『凝,上次的信我已收到。请你放心我不会告知父皇这一切的,而他似乎也没发现什麽异样,只有一事,拖愈久,愈是危险,』原先提起的心终於落下,可看到这一行字又不免有些着急了起来,『不难保证不会有人将东宫下的替身一事禀告给父皇,但这事我会尽力解决,请你务必放心。』凐,我果然没错看你,相信你是对的...,有些感动地差点落泪,以为信就到此搁笔,却意外发现信摸起来似乎有些突起,那是个机关!
轻碰了下那突起,一个掀盖,露出了那小小容纳物,是一朵桃花!
许是放了很久,都已经枯萎发黄了...。
我拿起那朵桃花,放在鼻尖,似乎还能闻到八九个月前和乐的时光,心里不免一阵感伤,思绪渐远,我犹记那天太子所赠与我淡粉桃花袍时所吟的一首诗。
那是一首极诗情画意的诗,天真烂漫,好比从前。
嫩粉花苞含笑绽,凝如纯真俏红颜;
桃红花蕊妖艳展,怕是不及纯真靥。
『希望你能一辈子保有如此单纯天真的笑容,我的好凝儿。』
『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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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激烈的春梦和古怪的两人后,已过了二月有余,窗外一片萧瑟,枯枝落叶,被强劲的北风给卷刮在地,袭了满院,在寂静的夜,窸窸窣窣的嘈杂声听来还是挺悚然的。
我踱步在自己的木造雅房内,抚着自己已些微凸起的肚,幻想着孩儿的出世,及和孩子的爹液家人平淡过日子的和乐光景。
那该有多好?如果我不是乞儿,烔也不是皇子,只是普普通通的平凡人家,现下,就不必如此躲躲藏藏在这如此僻静山丘了。
走着看着,随意摸着,尽管在这儿和烔的回忆很少,可却是出奇的甜蜜和心满意足,望着那床褥,便会思及他俩那缠绵的身躯,一下下不断顶撞着,紧紧纠扯恨不得融合在一起,实在是件幸福的事。
摸着那木制矮柜,里头满满的全是身在远方的他悄悄地对我捎来的思慕和爱恋,我将那一堆用精致木盒安放好的一叠厚厚纸张抽了出来,抱在怀里,仿佛就能闻到他的体香和温柔的笑脸,还有那一次次,小心而大胆的抚触。
抚在身上,宛如被雷击般,刺刺麻麻,勾引牵扯出更多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