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房事,也很和谐,就是太和谐了,害得洪生又差点儿忘了节制,不忙的时候,两人竟然能睡到大太阳晒屁股;直到这时候,洪生才明白什么叫“温柔乡”,恨不得一天起来,抱着乐生就不要下炕了。
转眼间,乐生来了桥头镇就要过第二个年了,似乎比第一个年又长高了一些?白净了一些?伶俐了一些?或者说更“水灵”了一些?“水灵灵”这个词并不适合给男人,但桥头村的人们发现,乐生却很适合它;有时候你看着他羞怯又温柔的一笑,就觉得这个词生来就是为他造的;记得有一次,喜子闲来无事,跟大家坐了一起,被乐生一笑迷得愣了好久,才说了句,
“洪生哥,乐生要是个女娃娃,我就背上财礼到你们家提亲来了!”
人们笑着打趣说,
“乐生要是个女娃娃,还轮得到你了?早就娃娃都会叫洪生爹了!”
喜子还不服气,说,
“那可不一定,洪生哥比人家乐生大了这么多,乐生咋可能嫁他了么?要嫁也嫁个年纪差不多的么!”
人们就把目光转向了乐生,逗着他说,
“乐生,你要是个女娃娃,是嫁洪生了?还是嫁喜子了?”
乐生虽不说话,但紧紧的攥着洪生的手,那结果不言而喻;喜子还不死心,似乎觉得,乐生真有可能变成个女娃娃,
“乐生,洪生哥可比你大十来岁了,你不嫌他老?”
乐生这时候抬着头,看着洪生,那样的温柔,那样专注,似乎看了很久,也想了很久,说,
“洪生,你又不老,可年轻了!”
看得人们一阵哄笑,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