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暝阳戳了戳他的脸颊说:“不是让我都忘记了吗?怎么还会告诉别人。”季暝阳揽过韩子逸,说道:“以后,不管你开心不开心,我都会陪着你。”
“季大哥...”
季暝阳打断他的话说道:“你是不是应该换一个称呼了。叫我名字。”
“季暝阳。”
季暝阳在韩子逸腰上掐了一下,说道:“能不能有点感情的叫。”
韩子逸我在季暝阳的怀里呢喃细语的叫了一句:“暝阳。”
季暝阳微微一怔,其实叫过他名字的人,很少。季磊叫过他的字,没有一丁点的人情味;师父叫过他的名字,慈祥中带着严厉;母亲叫过自己,现在想来,更多的是带着悲伤。而韩子逸叫的名字,像涌往心田的蜜,像温暖的阳关洒在心间,又甜又暖。
他想要把自己的心情传达给韩子逸,低头擒住韩子逸的唇,轻柔而又略带着强势的撬开他的唇瓣,灵活的舌尖和韩子逸流连挑逗,纠缠不休,细密缠绵,温柔如水。韩子逸已经没有时间去想怎么从哭到叫名字然后就变成了这样。他全身心的沉溺宇季暝阳的亲吻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一直端坐如钟的韩子逸一旦有季暝阳在身边,便喜欢拿着季暝阳当做靠背,不仅暖和还很舒服。叶青曾嘲笑他,“怎么变成了没有骨头的猫了。”
韩子逸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的说:“有本事你也当猫啊。”
叶青:“...”
季暝阳对韩子逸这样亲密的举动笑还来不及,也乐得做了暖壶加靠背。韩子逸靠着季暝阳,左手和季暝阳的右手握在一起,更像是要借一份力量一般的说道:“他姓黄,叫黄番。妻子应该很早就过世了。留下两个女儿。大女儿比我大些,小女儿应该同我差不多大年纪。小时候我们还经常在一起玩。你知道我为什么也讨厌司徒南吗?因为司徒南也是帮凶之一。我爹长年在谷中,外面的事都叫给黄番去打理,黄番便接识了司徒南。司徒南又把他引荐给了姜尚宇。这样,三个人的关系也慢慢好了起来。黄番有事言谈中还透露出对姜尚宇的喜爱。谷里出事那天,黄番在井里下了迷药,亲自将姜尚宇和无极门放进了山谷。无极门进谷后便开始大肆的绞杀,哪怕是只鸟,只要是活物都没有幸免于难。可能谷中的特殊地理位置,黄番下的迷药并未发挥全部药里,武艺高强的几个叔伯勉强还能应付,好多人都是全身无力的看着自己的亲人朋友死在自己面前。可能我身上带着药王给我的药玉,我竟然是最清醒的一个人。”季暝阳不由的担心起韩子逸,虽然知道现在这个人就在自己身边,可是想到那一刻,身边的一定充满了愤怒与绝望。
韩子逸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看似平静,可是声音中的颤抖示意这说话人的情绪起伏:“父亲和我逃离到了后山,我知道后山有一条逃命的路。可惜,我学艺不精,逃离的时候,中了一掌。”
季暝阳忍不住说道:“寒冰掌。”
“不错,寒冰掌。我们躲进了一个小山拗,父亲用他最后的内力帮我疗伤,可是却没办法完全的将寒毒逼出。”明明刚刚大哭了一场,眼泪依然毫无预警的流了出来,好像又看到了十年前,
父亲拉着他的手说:“孩子,好好活下去。”韩子逸继续说道:“我爹知道,无极门没有找到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自己走了出去!那时候的我看到我爹身上的剑,看到我爹身上喷出的血,已经忘了他告诉我的好好藏着,要活下去的话。只想着要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