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虚虚的勾住了他的手指,刚才是一时激动才敢那么做,这会儿他却是一点都不想放开了。
“我很想你,你呢,有没有想我?”
慕容辰垂下眼眸避开了他那炙热如火的视线,这不过才几个月没见,谁会去想他啊。再说了,他天天忙着出生入死,光是思考怎么进攻都觉得脑子不够用,又哪里有闲心去思念一个人。
“反正我是一直一直都在想念你,有时候睡着了都会在梦里面找你,怕你出什么事,到底是战乱时期,就算是让你在大后方我都一万个不放心,还想着等这边战事暂且告一段落的时候,就回去看看你。”
拓跋瑚说的真心实意,刚开始看到他的时候,确实是一股怒气直冲心头,差点没呕的吐血。但是这会儿看着这人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又忍不住欣喜万分,恨不得立刻将他别在腰带上随身携带,这样才更安全、更放心。
慕容辰哪里理解他那么多的细腻心思,将手抽了回来,理了理衣袖,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
“恩,我知道了。我的身份你千万要替我保密,先走了,我还得想想怎么对我父亲说。”
“好……”拓跋瑚有些失落的捏紧了手指,到底还是舍不得为难他。
慕容辰无视身后几乎要将自己烧出个洞来的目光离开了,唉,真是造化弄人,怎么就这么巧的被抓住了,老天这是在玩他啊。还是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这要是再碰上拓跋煜,呵呵,那他可真就玩大发了。
五日之后,王充开城门投降,拓跋氏兄弟没费多大的劲就取下了白州,占领了整个赵麓最西边的要塞,为秦麓之兵的进攻建立了一个稳定的堡垒,一时间威名大振,谁不知道那封疆王不仅自己有勇有谋,两个儿子更是难得的将才英杰,前来投奔之人更是多了。
“你一直在那里又哭又笑的发什么呆,我刚刚说的话你都记清楚了没?!”
拓跋煜差点没把手上拿着的信件扔到拓跋瑚头上,实在是不知道自家三弟又犯什么疯,一会儿愁眉苦脸的,一会儿又喜笑颜开的,跟个傻子似的。
拓跋煜的脸愈发的冷漠,看上去格外的吓人,要是旁人早就瑟瑟发抖、跪下请罪了,而拓跋瑚却完全不会被他大哥的黑脸吓倒,毕竟他都习惯了。
“记清楚了记清楚了,不就是让我南下攻打吉州城嘛,小菜一碟,大哥你就放心吧。”
拓跋煜扯了扯嘴角,他这个三弟以前还没上战场的时候,虽然性格跳脱了一点,但好歹还算听话。然而自从在疆场上磨练了一段时间后,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了,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些将士给他起的称号,什么“鬼阎罗”“杀星”的,可见在别人心中这个三弟是多么的可怕。
本想着自己这张冷脸应该更有威严,却不想反而是拓跋瑚那样喜怒不定之人才更加的具有威慑力,他手底下的兵将哪个不是老老实实,生怕被当成刺儿头处理了。
不过这样也好,三弟是将,自然以凶名震天下,而他是帅,更多的需要的是盛名。虽然这样的话,身上的束缚会更多,但作为一个剑指王座之人,他甘之如饴。
“听说,你从慕容大人那里挖走了一个谋士。你也太大胆了吧,竟然从慕容大人手中抢人,这也亏得慕容大人好说话,若是换了别人,怕不一早就告到我这里来了,甚至还有可能告诉父王,到时候你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