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镕目光迷蒙,不知道吻了多久,才像是回过神来,结束了这漫长的一吻,脸上露出有点不好意思的微笑,欲言又止。
不必对方多说什么,杨酌霄也明白了。
他压住载镕的身躯,慢慢抽出,接着缓缓进入,这种温和的抽送大约持续了几分钟,载镕咬紧嘴唇,双腿环在他腰部,催促般地稍稍夹紧。
杨酌霄失笑,「别急。」
他开始加快速度与力道,进入的幅度也变大了,载镕在他身下蜷缩着身体,被摩擦的甬道一再收紧,似乎贪恋被进入的滋味。
彼此的肉体紧密交合,不管进入几次,杨酌霄都不得不承认,他与载镕在这方面或许十分契合。
对方的身体还是少年般的单薄体型,没有多余的赘肉,除了手臂与双腿之外,其他部位明显缺乏锻炼,因而触感柔软,却又有一丝韧性。
这时载镕已经胡乱呻吟起来,口齿不清地哀求着什么,杨酌霄低头望去,抵在他腹部上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溢出白浊,接连滴落在下腹,而载镕不由自主地痉挛着,呻吟声也愈发清晰。
他没有停下动作,只是看准时机,在对方宣泄到中途时,往那个特别敏感的部位连续顶弄,刻意加强即将高潮的快感。
载镕登时像被扔到岸上的鱼一样剧烈地挣扎,但却无法挣脱杨酌霄的怀抱,性器顶端喷出更多体液,呻吟声里夹杂着哭泣与喘息,甬道也因快感而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高潮时的颤栗持续了几十秒都没有停下。
杨酌霄并未刻意忍耐,在对方宣泄时,不得不花了一点力气,才能在狭窄的甬道里继续抽插,直到最后几次才完全失去控制,只凭自己的心意粗暴地插入,最终埋到深处,宣泄在少年体内。
载镕满脸潮湿,汗水与泪水弄得那张犹带稚气的脸孔一塌糊涂,但脸上的潮红却不曾褪去,就像是被雨打湿的花瓣一般惹人怜爱。
他低下头,在那张脸上吻了几下。
载镕一副失神模样,过了一会才从余韵中醒来,抬手抱住了他,在他怀里轻轻喘息。
杨酌霄的性器还未软下,便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停留在对方体内;然而这对载镕似乎是不小的负担,不过片刻,对方的呼吸又变得急促。
「还……要做……吗?」载镕问得迟疑。
杨酌霄确实没打算一次就结束,眼看载镕的体力还能负荷,索性换了位置,让对方跨坐在他身上,自己则由下方进入。
只不过,在宣泄过一次后,这一次的速度便放慢了不少,也有余裕慢慢享受一切。
载镕举止生涩地将他纳入体内,接着才摸索着开始动作,压抑着胀痛,努力吞吐性器。
杨酌霄这时想起一件事,问道:「在你梦里,我们都是怎么做的?」
他这样说,虽然是有意分散对方注意力,但也确实是感到好奇。
「只用手……或者用口……」载镕答得断断续续,蹙仅眉头,既似愉悦又似痛楚,「偶尔也用别的方法……」
「比如?」
载镕张了张口,仿佛难以启齿,但最终仍道:「你……要我用腿根并拢夹着,然后……摩擦那里……」
说到这里,对方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甬道竟一阵收紧,若非杨酌霄及时忍住,几乎被榨出体液。
载镕急促地喘息着,「嗯……那时候,是在休息室……旁边就是宴会厅……」
杨酌霄微怔,但很快又意识到,这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