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嗓音,所以他不动声色的一次次咽下口水,好让早晨哭泣过後的第一句话别太吓人。
既然暂时发不出声音,言书廖双手圈上恋人的背,用拥抱回应拥抱。
掌心接触到光滑的肌肤,这才发现情况不太对劲,言书廖不敢再碰了,庄夏竟然光裸著上身。
察觉到怀里的身体明显的僵直,庄夏将脸埋在他的肩上,恶作剧得逞般的低低轻笑。
这一笑真让言书廖恼了,他冲动的想往後拉开距离,但身体本来就已经退到床边,再往後,怕是一个不小心就要倒头栽。
当然庄夏没让危险发生,男人哪可能给他逃离的机会,圈在腰际的手臂说有多紧就有多紧,躲开的只有不断被骚扰的颈脖,然而稍微拉开距离後,眼前便是一片肌理分明的胸膛,言书廖根本没有向下确认的勇气。
昨天在车里大胆的抚慰,他完全让庄夏牵著鼻子走,如果不是对方先有动作,言书廖依然不敢主动冒犯那具对他而言太过神圣的躯体。
身为一名正常的成年男子,早晨总有些不方便的时候,所以他悄悄地将臀部往後挪,好避免不必要的尴尬。
「你不跟我说早安吗?」庄夏直拗的要恋人开口,性感的嗓音里竟带了些撒娇的成分。
言书廖清了一声嗓,他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也因为如此,没有事先察觉男人发亮的眸子里饱含著危险。
「早…」他只开口吐出一个字,庄夏马上堵住他半开的唇,男人的舌在口腔里肆意搅乱,吞下他抗议的呻吟。
庄夏吻到尽兴才给他大口呼吸的机会,在几乎没有距离的情况下,男人又轻声的说:「刚才没听清楚,再说一次。」
言书廖已经搞不清楚状况,男人叫他做什麽,他也没有抵触的照办,只不过这次同上回的情形,他又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马上让对方吻得脑袋发昏。
在冗长的接吻中,庄夏一脚卡进他的两腿间,大掌捏著他的臀,用力朝自己的方向扣,在睡裤里勃起的性器紧贴著对方同样精神的下体,言书廖又开始惊慌的挣扎。
庄夏爱上了作弄他的这件事,言书廖却还无法习惯,毕竟大多数的时候,他经历的是单方面粗暴的强制性爱,这种盈满爱意的性骚扰自然是陌生的情趣。
更别提和恋人滚著被单迎接早晨,是多麽梦寐以求的幸福。
他们侧著身双腿交缠,舌头也搅在一块,庄夏有时稍稍退开,啃咬他的下唇,舔吮他的下颚,心情愉悦的发出低哑的笑声,而言书廖一次一次为男人专宠的笑容倾倒。
仿佛徘徊在现实与梦境间,他在对方绵密的挑逗下就快泄了精,庄夏却突然静止所有动作。
「舒服吗?」男人露出得意的坏笑。
他顿时清醒,却微微皱起眉头,似是沉思的静默不语。
庄夏以为他终於是被惹火,没想到言书廖忽然像打地鼠的游戏机,不过眨眼的功夫,露在外头的上身快速的缩进被窝里。
脱下男人合身的黑色四角裤,因为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在昏暗的棉被中敌明我暗的自我安慰,让他放胆的进攻。
在唇瓣吻上半勃起的性器时,庄夏倒抽一口气。
言书廖只是觉得自己必须礼尚往来的替对方做些什麽,而这便是拧著眉思考後所得到的答案。
「唔!」庄夏忍不住伸手揪住那颗在跨间前後摆动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