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雷打不动的赶回府,赶上晚膳的点就陪着苏晗和子熙娘俩吃晚膳,赶不上就回来一头扎进正房里,再唤丫头将饭端进房,生怕晚一会儿苏晗就将门栓给插上进不了房。
蒋项墨在外间闷头吃饭,花草在里间边铺床铺边抿嘴笑,身为贴身丫头,主子房里的事她自然一清二楚,看得见摸不着吃不到的滋味恐怕不好受,难得蒋二爷对娘子态度依旧,没有摆侯爷的架子甩脸色,花草对新晋为侯爷的男主人异常同情。
"夫人,要不,今晚就铺一张床吧?"花草看了眼正在合账目的女主人。
苏晗已经是正经的侯夫人,花草和一众下人也都改了口,称呼蒋项墨也变成了侯爷。
苏晗望着床榻有些怔神,她以蒋项墨身上有伤为借口,坚持分床睡,第三天蒋项墨就睡了窗榻把大床让给了她,她知道蒋项墨这些天的心思,两人已是夫妻,夫妻敦伦是早晚的事情,但不知为何她总过不了心底那道防线,一直在回避,好在蒋项墨还算君子,并没有强迫她,但是这不代表蒋二货不幽怨不期盼,以至于蒋二一进来,她就快速的熄灯上床,就是怕见到他越来越黑的脸色和那不忍直视的希冀小眼神。
今晚有戏……花草正暗自替蒋二高兴,却听苏晗道:"照旧。"
唉,可怜的侯爷,花草心底默默的为蒋项墨点了根蜡烛。
蒋项墨三下五除二的吃了,又匆忙洗漱完毕,进门前分明瞧着里间的灯是亮着的,他才掀了帘子,脚还没踏进来,"噗嗤"灯灭了,房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更黑暗的是他的内心,不但黑还拔凉拔凉的。
夜凉如水一片寂静,窗榻上的人今晚很是难眠,烙饼般翻来覆去,虽然怕打扰苏晗尽量放轻了动作,可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是一声比一声清晰的敲在苏晗心头。
这时外间有轻微的走动声,苏晗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
花香的声音传来,"夫人,下雪了,要不要给侯爷和您添床被褥和炭盆?"
即便是最上等的银丝炭在内室燃也憋闷不安全,苏晗吩咐给两人各添床被子就成,花草这丫头却做了怪,"呀,夫人,箱笼里只有一床熏好的被子了!"
不等苏晗说话,有人先她一步道:"不用了,都下去吧!"接着提了身上的被子盖在苏晗的大床上,顺便一掀被角人进了被窝,更得寸进尺的,伸手捞过苏晗将人抱在了怀里,这几个动作相当的迅敏一气呵成。
"你干什么,放开……"苏晗吃了一惊,忙推他,又怕花草那鬼丫头听到,只得压低了声音轻斥,落在蒋项墨耳中只觉得说不出的嗔媚勾人。
外间花草对小容得意一笑,轻声道:"快去吩咐厨房备着水……"
倒不是花草这丫头吃里扒外、轻浮,只是府内贱人太多,更有贱人对侯爷虎视眈眈,巴不得夫人与侯爷过不到一处去,更有贱人巴巴的等机会,她作为夫人身边的第一大丫头要替夫人守住位子,自然不能让那些人如意,这头一件事就是让夫人与侯爷尽快圆房,往那贱人心头狠狠插一刀,让其看清自己的斤两,省的老是痴心妄想。
苏晗还欲再挣扎,蒋项墨索性箍紧了她将人搂在怀里倒头睡了,"别动,天冷,这样暖和,再动,俩丫头要多想了!"他是习武之人,耳目聪敏,花草的话听的一字不漏。
这话挺管用,苏晗立刻不敢再动了,只是被蒋项墨抱着,两人贴面,他粗壮有力的胳膊搂着她只着了中衣的腰上,头半抵在她的脑门,呼出的热气直往她脖颈里钻,引的肌肤阵阵发麻,瞬间起了一层栗米,可恨她动也不敢动的僵在那里,犹如被点了穴,别提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