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菲尔最终没能从久特利埃伦那里得到想要知道的,里沙埃鲁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也只是摇头叹息。
“其实,他真的很象你,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就把他当成亲生的儿子去爱不好吗?”
从行馆中收拾好行李,两名银发男子坐上了开往泉都的列车,不再理会少年哀求的目光,什么也不说的离开。
久特利埃伦心不在焉地托着腮看窗外景物飞驰而过,闻言微侧了下头:“十七年来我并不知道他存在这世界上,没有长时间感情的积累,反到是那种恨意一直沉淀你让我怎么去爱他?如果他和我很象,那就更糟糕了,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完美的人,象我这样的人,已经被制订的目标所缠绕了半生,难道还要将他也卷进来吗?”
“”里沙埃鲁克沉默了会“这是你对那孩子的爱吧。”
“呵,我还可以去爱人吗?”
“你别太苛责自己了但是,你的想法是对的,象我们这样的人,是不应该太接近那些孩子。”
“里埃鲁,你后悔吗?”
“怎么会呢,我们做的其实又不是什么邪恶的事情,百万洞民可都因为我们的努力渐渐生活得更好,我很满足这种日子。至于其他人,我管他们去死!”里沙埃鲁克挑眉,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心道:“说起来,那两个小家伙是不是很象我们小时候啊?看来虽然不是在云海的圣湖里,可小晨星还是找到了自己的护卫。那个名义上的弟弟相当保护他。果然,咱们暴风一族地神明还在,在虚空中看着自己的子民呢。”
“你很中意他?他看起来可是粗野得多。你觉得他跟你象?里埃鲁,原来你是这么看待自己的”
“久埃。你这别扭地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明明你也对他的感觉不错。”
“哦?有吗,我怎么对他表示好感了?”
“哼哼哼,你说无法分辨恶意与善意,难道不是在夸奖对方吗?老实说。虽然非拉姆斯不允许我们撒谎,可你地真话听起来实在很象谎言。”
久埃微笑:“这就是说话的艺术,我只说自己想说的,至于怎么理解,我可不管。”
里沙埃鲁克觉得自己这阵子叹气的次数增多了,想当年多么可爱的小伙伴,转眼成了现在这么阴险地家伙糟了,不停想当年的话,这是老化的开始!他真的老了吗?
圣克利耶尔的外交大臣。有风之利刃称号的伯爵大人,最擅长的就是用言语去蛊惑人心,并巧妙的组织语言挑起他人的反向思维。一件本来应该很简单地事情,往往会被理解得复杂无比。或完全与本意背道而驰当一些人惊觉事情发展失去了控制。自己受了骗时,回忆那位伯爵的原话。却又找不到半点毛病
此时因为某别扭大叔的别扭话语而郁闷地人还有两只,路西法推了推呆呆看着列车远去的兄长:“你什么死样子啊,舍不得就追上去,他是回泉都吧?一个传送就能在那里堵人了。”
“不行,如果他不说那怎么追问也没有用。”路西菲尔收回看着远方地目光“我要自己去调查!”
“哦,好主意,咱们家地情报说什么也算得遍布两块大陆了,马上去找老爸吧?”
路西菲尔怪异地看了下自家小弟:“路西尼,咱们家什么时候势力遍布两块大陆了?虽然大陆公约将肯色斯人重新录进了大陆种族总纲里,不允许再虐杀黑暗之民,可我记得还是有不少国家拒绝黑发红眼的人入境”
“啧,那些无礼者!愿佩罗依芙叶夺走他们地黑暗,一辈子接受光吧!路西里,你有没有小学毕业啊,我这是夸张的修饰手法好不好,你干嘛吐我槽,显得自己高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