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此刻的问题是那么地多余,温念远低头,吻上七弦的眼,对方不得不闭上那双撩人的凤眸,睫毛下意识地轻轻颤抖。
温念远几乎忘记了呼吸,没有余地再去思考今夕何夕此地何地,他拥着身下人,一寸一寸一分一分地吻下去,耳尖、眉眼、鼻梁、嘴唇、修长的脖颈,和性感得无以复加的锁骨。
一口咬在七弦颈上凸起的喉结之上,温念远伸舌来回舔舐,感觉到身下人一阵不由自主地颤抖,然后从喉咙间游移出一声暧昧的呻/吟。
七弦微微睁开眼,看着身上试图要吻遍他全身的男人。
他本还有心调侃两句,却在对方悄无声息地伸手,干脆利落地将他未脱掉的衣服也褪得一干二净,并握住了他身下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之后,意外地瞪大了眼睛。
这笨蛋原来也不是真傻,知道要擒贼先擒王……他想笑,微微启唇逸出口的却是异常撩人的喘息之声,带着细细的变调,挠得人心直痒痒。
“舒服吗?”温念远嗓音也变得低沉暗哑,五指灵活地在七弦的脆弱处来回抚弄,低头含住一颗早已觊觎多时的樱果,反复舔/弄轻啮。
酥麻的感觉自温念远不断动作着的指端舌尖肆无忌惮地弥漫,七弦只觉得浑身发软,这细碎的折磨甚至比痛苦还让人难以接受。
因为痛是冷的。
而伏在他身上的身躯,却是暖的,是他用自己的血温暖的。
眯起眼,望着映入眼帘中的天空,日头明晃晃地挂在天上,那耀眼炽热的光芒仿佛要照得天底下任何一处都没有阴影可以躲藏。
只可惜,光与影,是永远无法独立的存在,他们只能相偎相依,却又无法相亲。
他和他弟弟却可以。
当温念远放开他胸前依然红肿挺立的殷红樱果,转而去吸吮另一颗的时候,七弦终于想畅快地笑出声来。
白日宣淫啊,他想,在温于斯的地盘上,实在是……连快/感都那么疯狂。
伸手将温念远身上所有的挂碍也全都褪得干干净净,温念远的身体紧实有力,矫健强韧,线条利落而蕴含着毁灭般的力量,丝毫不见半分幼时的病弱之态。
他笑盈盈地屈指弹了弹温念远腿间那早已傲然挺立的地方,断断续续地嘲笑,“明明……嗯,明明这么迫不及待,磨、啊,磨磨蹭蹭的像个什么样子!”
温念远被七弦的动作弄得倒吸了一口气,一时之间也无法分清是爽快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指尖探往七弦双峰之间那神秘诱人的地带,小心翼翼又不容反抗地深入温暖紧致的洞穴之中。
那滞涩的感觉却让人难以前进。
温念远面色微凝,七弦阳光下斑驳树影中的脸色却仿佛更加苍白了一分,轻轻蹙着眉,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那是全然不同于刀枪剑戟暗器飞镖所造成的伤害的疼痛。
温念远胯/下的昂扬早已蓄势待发,指尖的开拓却遇到了阻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