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可是上好的火狐裘啊,戚少商呈木头状,见过顾惜朝任性,却没见过这么任性的。
目光在顾惜朝脸上溜了两圈,见他的眼神闪闪躲躲净是羞涩,顿时恍然大悟,“不行,这可是我最爱的斗篷,绝对不能丢。”戚少商扑过去争抢了起来。
争了几下,终究力气敌不过这土匪出身的家伙,顾惜朝被连人带斗篷地扯进他的怀里,眼睁睁看着他把斗篷披上去,果然在肩膀那块毛皮上找到自己昨天留下的激情痕迹,一张脸顿时红得象正月的灯笼,埋在戚少商怀里不敢抬头,细若蚊声,“你……你……洗洗再穿吧……”
戚少商其实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却见他娇羞得可爱,故意装傻逗他,“为什么要洗,毛皮干得很慢,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顾惜朝回想起昨天在毛皮上疯狂蹭动的情景,把脸埋得更深了,简直恨不得把自己憋死,烧糊了的思维根本没意识到戚少商在装傻,只得万般不情愿地戳戳那处痕迹,老实交代,“这……这里……我昨天……那个……”再说不下去。
戚少商见他羞得头上都快冒烟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惜朝啊,你真是太可爱了。”收住笑,低低道:“我偏要留着它,这样只要披着这斗篷,就能感觉到你在我身边。”
“你……你这疯子……”顾惜朝被他的疯狂想法吓得忘了羞怯,抬头楞看着他。
清亮的眼神让人直沉溺进去,再拔不出来,戚少商盯了半晌喃喃道:“我的确是个疯子……”语罢,俯头擒住他唇,细细吻咬起来,良久才将人放开。
昨夜还缱绻不分你我,再见面却是你死我活,怎能不叫人发疯?
“惜朝,别回去了,找个地方隐起来,等逆水寒的事一结束,我就去找你,如何?”戚少商眼里闪着光,一路逃亡过来,虽然千辛万苦,却没有哪样折磨比和他生死相博更痛苦。
顾惜朝何尝不也是这么苦过来的,只是他必须坚持下去,这一路若不是有他梗着,戚少商也不知死多少回了。
再转念想到傅宗书庞大的根节,不由眼神一暗,道:“傅宗书的势力不又只在朝廷里,连九幽都替他卖命,我能躲哪里去?”幽幽叹了口气,“一旦被发现我有二心,只怕……你连我的尸骨也见不着的……”
戚少商听他说的悲切,心下大恸,将人搂得死紧,生怕真如他所说的,转眼间消失无踪。
分别在即,自是依依不舍,怎奈时不我待,眼看着天边红霞皆数褪净,顾惜朝知道不能再延误下去,只得抽离戚少商怀抱,整装欲发。
临上马突然觉得腰上甚轻,才发觉落下了装小斧的布包,“少商,那布包被你丢哪了?”
戚少商想起昨天硬是从他包里抢了小药瓶的情景,自知理亏,俯身钻进苇丛搜找,不多时钻了出来,布包是找到了,手里却还多了一物——艳红色的小香包!
“奇怪,荒郊野岭的,怎么有这女人事物,而且还是簇新的?”顾惜朝警觉的皱起眉头,联想到昨天荒唐时候听到的响动。
“再拖下去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