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胯部划着圆弧摆动,像搅拌浓稠粘黏的糖浆一般用性器在他体内缓缓搅动,动作间甚至带上了轻微的滋滋水声。
突然改变的运动方式让顾惜朝呜咽了一声。
体内嵌了那么粗大的茎物,本已紧窒得再无一丝空隙,哪里还经得住他这样的搅翻。
一时间只觉得牵肠扯肚,五脏六腑全被从内蹂躏了一番,偏生这种折磨法又不甚疼痛,只是难言的酸胀,连带着连身体都酥软了下去。
以往交欢,那浑人只知道全进全出,死命往深里顶,很少顾及其他,如今这么一阵四下乱磨乱搓,倒把之前没触及过的角角落落都扫荡了一遍,抚慰了一遍,反而别有异样的快感一阵阵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顾惜朝粗声粗气地嘘喘着,有点恼怒自己的身体对这种状态的享受。
明明是男人的身体,为什么被这么弄会觉得很舒服呢。
忍不住低头看自己的身子,两腿张得大大的,粉色的分身高耸挺立其间,随着戚少商的顶撞而不住颤动着,顶端的透明泪液不住滚落,沾湿了小腹,说不出的淫糜模样。
因为角度的关系,虽不能看到那相连的部位,但是却能看到戚少商深红的性器不时退出几分复又一冲没入体内,一波波令人战栗的急流就从那里直钻入骨髓。
天旋地转的快感间,脑海里却不由闪过之前看的图,想到那些下体被男器填塞着的女子,那些眉开眼笑淫浪的神情,像刺一样扎着他的心。
难道,自己真就这么……
心有不甘地挣扎着,一边用力收紧内壁不再接受那孽根的肆虐,一边顾不上麻绳的粗砺拼命扭动,想把双脚挣脱出来。没挣几下,白皙纤细的脚踝就磨出了一圈圈红色痕迹。
戚少商本来还有几分谨慎,但是抽插了几次后,见身下的人逐渐筋骨酥软,低喘连连,知是开始受用,也就跟着放浪了起来,越顶越凶,再没闲暇去猜度顾惜朝的心思。
此时冷不防见他又别扭挣扎起来,心里几分不爽快,又着实贪恋那消魂之处的美妙感受,一时不舍放手,竟强行将人按住,使劲癫狂猛动。
顾惜朝绞紧的内部不仅没能阻止他的进攻,反而造成更强烈的摩擦,熊熊快感烈焰卷着火舌扑打上来,戚少商觉得这天地万物都烧着了,都焚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唯一要做的就是猛烈地冲顶,用他的火热将身下的人揉碎捣烂。
顾惜朝何尝被他这么强行压着捣弄过,只觉得快被撕扯开了般由下而上辣辣地痛,体内那硬物几乎将他的腑脏顶移了位,身体被剧烈地冲撞得摇晃不已,夹着快感,痛感,整个意识都模糊了起来。
不断被磨蹭进出的胶合处,淫靡的水声越来越明显。
他想起晚晴种过的芦荟的肥厚叶片,用力一揉掐,就会汁水横流。
这个联想让他害怕。
戚少商已经不只用他的凶器在他体内肆虐,还把整个身体重量都压了上去,一退一进之间,用几倍的猛力往下挤压着他。
他怀疑戚少商也会象掐那叶子一样把自己揉烂,变成一滩汁水。
不行,我会死的……
顾惜朝虽然没把恐慌说出口,挣扎却更剧烈了,被束缚的双腿用力蹬蹭着,细嫩的脚踝磨得破皮红肿,胡乱扭动更加剧了后穴的拉扯,疼得他嘶嘶地吁起来,喉底压不住一声接一声地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