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毫无征兆地落下来,倒灌的雨滴随着连绵不绝的雷电洒落在许宁身上,钻入他大张的身体里,将他从内到外都淋得湿哒哒一片。
许宁还处于怔忪中。
像飘摇在风浪里的小舟,茫茫然被波涛裹挟着,上下跌宕,东摇西晃。
他为了防止自己暴露声音,右手还捂着嘴,可此时随着身体的颠簸飘摇,那作用已经微乎其微。
“唔…唔……”
松弛的指缝间尽是口中热气画成的细小水珠,以及伴随着呻吟声抑制不住从舌尖嘴角淌下的涎液。
手掌和绯红的脸颊间的摩擦越来越小,如同身下那处此刻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地方一样。
伴随着男人一捣又一捣地用力,湿腻的上腾下凿,将淫靡的水液涂抹散布得越来越广。
许宁再如何想要克制,却抵挡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也对抗不了一个身体机能比他厉害许多倍的健壮男人。
他能做的,只有继续捂着嘴,像是捂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脸面和尊严。
好在他还有另一只手可以依靠,另一只攀着男人臂膀的手。
那只手的指尖此刻略显发白,正死死扣在罗啸精壮的肘肌间,像是抓住生命里唯一的稻草。
任由男人如何顶弄,他都没有松开。
五只修剪得干净整齐的指甲几乎要嵌在男人的筋肉里去,却又因为那粗壮臂膀上的肌腹紧绷,而只能像攀岩似的用指尖的力堪堪吊扒在上面。
指腹下的皮肤灼热,湿烫,仿佛一座正在酝酿一场熔岩爆发的活火山,地热的蒸汽正压不住地往外溢,在坚硬厚重的岩石表皮覆上一层黏灼滚烫的潮意。
许宁感受着这股热潮,感受着那坚如磐石的臂膀,惊慌不安的心渐渐就在风浪中定下来了。
这样的感觉在许宁过往的岁月里只出现过一次。
那时候他惶惶无措,也是这样一只手,伸到了他的面前。像山一样巍峨高壮的身影挡住他的视线,也替他挡住了可怕的风暴。
许宁终于敢低头看向他身下的男人了。
在昏黄到几乎看不见的环境中,他看到了一头勃发的,凶猛的野兽。
狭窄的床几乎要装不下他,隆起的黑影宽肩窄腰,宽阔厚实的臂膀此时半打开,将身下的床垫遮挡得严严实实。
能看见的,只有一大片满是汗水的,蜜色的肌肤。
人的皮肤下有数百万个汗腺,当身体进行运动时,肌肉的活动产生热量,导致体温升高,汗腺也随之被激活。
此刻罗啸的运动量显然不亚于在做高强度健身。
他正在用自己的腰胯顶起一个男人。纵然身上的这个人手嫩腰细,但也抵挡不了他是一个成年男性的事实。
每一次的向上操干,都带动着核心、后背、双臀以及大腿后侧的肌肉用力,而这仿佛臀桥的动作并不是单单一下两下,也不是一组两组,是不间断地,持续地爆发,是最能考验和证明一个男人力量的状态。
若此时在健身房内,罗啸不会吝啬于在学员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
可此时此刻在场并没有任何为他喝彩的观众,只有一个一身骚气,一直放荡地勾引他,让他停不下来的混蛋绑匪。
鸡巴埋入的地方很紧,罗啸刚才在装睡的时候已经感受过它的紧致生涩。如果他没猜错,面前这个人或许是个雏儿。
就算不是雏,用后面侍弄人铁定也是第一次。
想到这里,罗啸又忍不住脸黑地咬牙切齿。
他妈的!
他到底是撞了哪路鬼神,才会让他一个纯爷们倒霉到被迫操另外一个男的的屁眼?
罗啸想起自己曾听说过甚至看到过的恶心事,下半身都有些萎了。
可吃着他的穴太紧太软太舒服了,他此刻不过是节奏慢下来放缓了动作,胯上的那两瓣肉屁股立马就将他夹更紧了,甚至自己手下掐着的腰都开始主动扭燥起来。
妈的!
罗啸被突然的绞弄搞得倒吸了一口气,刚刚有点软下来的阴茎转眼又树得笔直,甚至比刚才还要硬上几分,直往咬住他的软肉深处捅。
啪—!
“骚货!”
忽的,湿浊的空气中出现一声清脆的响,紧随其后的是男人哑到有些磨耳朵的低沉斥骂。
许宁被打得一颤,震惊又屈辱地睁大双眼。
若不是嘴还被捂着,他差点就叫出声了。
这人!
这人怎么忽然打他屁股?!
“妈的,就这么欠操?!”
罗啸语气愤愤,既是在骂身上这个骚劲没边了的变态,也是在暗骂管不住下半身的自己。
明明看不上同性恋的,竟然被一个男的夹得想射?
太他妈操蛋了!
“问你呢!啊?”
一连几天都未曾听到过绑匪一句话的罗啸本就窝火了许久,此刻心理感觉自己终于占了上峰的他终于找回了气势。
“绑我不是挺有种的吗?”
“啃我嘴不是挺大胆的吗?”
“连迷晕老子自己坐上来都敢,不敢回我话了!?”
“啊?”
“问你!”
“是不是找操呢?骚货?”
罗啸喘着粗气,一句一句质问出声。
他也破罐子破摔了。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不是他死就是他把身上这骚绑匪给干死,反正两个人总有一个不好过的。之前是他,现在总该调转了吧?
他怕个锤子!
这些天被压抑的情绪在这样的情状下,被局限而畸形地放大。
罗啸每问一句,腰胯就向上重重地顶一次。
每一次。他操穴的力度都要比上一次更重,更深,更狠。
不过是短短五六次,就已经将许宁操得白眼直翻,涎液顺着嘴角往下流,连捂住嘴的手都无力滑落,软软地撑在男人律动的腹肌上,再也没有了维持绑匪人设的气质。
此刻的许宁,什么话也答不出来。
只有一丝丝的力气,用牙齿咬住下唇,慌乱摇头。
不,他才不是骚货。
他只是…只是想要罗啸而已。
可听着耳边啪嗒啪嗒的湿黏声响,感受着已经能够完整吃下男人粗壮肉棒的后穴,摸着掌下鼓胀的,令他脸红心跳的壮硕肌肉。
许宁的心和身,都感到了一阵更为难耐,更为贪婪的渴望。
他还想要。
想要和罗啸贴得更紧。
想要听罗啸对他说更多放肆的话。
想要被罗啸更猛力,更投入,更长久的操干。
他想要罗啸。
想被罗啸全部占有。
也许……
他真的是个骚货。
一个看见罗啸就脸红腿软,碰到罗啸就穴痒腰酸的骚货。
罗啸本以为这一次自己说话总不会再被无视了,却没想到坐在他身上的绑匪身体挺软,嘴却极硬。
被他干到淫叫都压不住了,还能不回答他。
行。
不回答是吧?罗啸心中升起不愉——这种不愉不是厌烦,反而像是被在意的人忽视的那种不高兴——当然他此刻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干脆地住了嘴。
一种方式得不到答案,那他就换一种。
从嘴里得不到的回答,他可以用眼睛看,用耳朵听,用身体感受。
操弄还在继续,只是罗啸掐在许宁腰间的那只手松开了。
大掌回撤,朝向罗啸自己脸部的方向。
当许宁意识到男人想干什么的时候,罗啸的手指已经碰上了绑住自己双眼的黑布。
只需一扯,就能重见光明。
“不……唔!”
许宁一瞬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惊慌失措下他连忙倾身去阻拦,心急之下都忘了自己还吃着男人的东西。
眨眼间,他上半身倒是把男人的手重新箍在自己怀里了,下身却忽然离了弦。
缺少堵塞的孔洞在微凉的空气中还来不及合拢,就因为此刻害怕男人看见自己的恐慌而不停翕张着。
被操开了的穴道里满是湿液,此刻顺着甬壁一点点向下淌,给身体带来另一种别样的刺激。
许宁几乎完全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他来不及顾身下,只抬手去抓罗啸的手指,嘴里也发出了含混的祈求声音。
“别……”
怕罗啸认出自己的声线,这仅有一个字的发音都被许宁在嗓子里滚了几圈才发出,听在罗啸耳朵里却只觉得甜腻到令人心神不宁。
草!
“别什么?”
罗啸被这声音勾得鸡巴发胀,此刻却失了把控的抓手。
他只能挺着胯,带动自己那根暂时没有了埋身地的老二往身上那趴卧的肉体上撞,“不是会说么?多说点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我‘别’什么’?”
硬挺的阴茎像钟杵一样朝着浑圆的钟体撞去。
只是比不得铜钟坚固,身上的“钟”是由两瓣绵软圆润的肉堆叠而成,撞起来半点也不痛,只有让人恨不得撞得更猛更深的吸引力。
罗啸问得紧,催促的方式也让人难以招架,可许宁还是咬住牙齿扛住了。
他不敢说。不敢暴露。
他怕失去以后也能和罗啸相处的机会。
他只能趴在男人身上拼命摇头。
铁杵一下下朝着臀肉撞来,时而撞到臀尖,时而撞向下凹的腰,时而又穿过胯间的缝隙撞向他柔嫩的囊袋和挺翘的根部,激起一阵酥麻。
泥泞的下身令一切都少了摩擦,好些次男人的蘑菇头都碰触到了许宁的穴孔,可不知道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每一回都没有顶进去就又抽离了开来。
许宁被撞得眼迷心荡,小穴甚至迎合地张开,屁股挺翘着扭动试图寻找男人撞击的轨迹,盼望着男人直直地捅进自己的花心。
可罗啸就是不如他的意。
甚至还试图抽出被他抱在怀里的手臂,想摘下现在唯一能让许宁遮羞的罩眼黑布。
许宁不允许。
可他现在已经没了和男人谈判拉扯的资本。
他是一个淫荡的,失败的绑匪。
甘愿被人质反制折磨。
许宁只能借用自己的身体,自己现在身上唯一能够利用的资本,去试图阻止罗啸。
他朝男人的上半身扑得更牢了些。
而后用自己白瘦的胸膛连同身体的重量压住罗啸大半的胳膊,双手紧紧捉住男人的手腕和指节,往自己的方向拉拽。
实话实说,罗啸觉得就算自己此刻只有一只手能动,他也能将身上的人掀翻。
可此时他也不急着脱困了,只想看看这个慌张的绑匪想怎么做。
他任由自己的手被拉扯着伸直,手指间柔软的触感令他不由得回忆起以前被对象捉着手撒娇的时候。
就仿佛此刻身上的人也是他最亲密的爱人,正在缠着他卖乖讨饶,令他狠不下心做任何让对方伤心难过的决定。
啧。
罗啸心里正试图将这个突然冒出的荒谬念头甩开,指尖忽然就触到了一股柔软的湿濡。
被舔了。
湿热的舌尖点在他的指腹上,顺着骨节舔向指缝。
软和的嘴唇包裹住了他最长的两根手指,一点点地,吞咽入口中。
灼热的水汽在手掌间蒸腾,罗啸感觉自己陷入了温柔乡中。
像一只最无害的小兽正在对他的手进行轻柔的舔舐,来回的吞吐很难不勾得人联想到方才已经进行过相识动作的某一处隐秘里的销魂。
咕嗞,咕嗞。
唾液在吮吸间发出引诱的响动,罗啸胸中的怒气不知不觉间被融化成了软烂的雾气,飘飘然裹在他的手间臂上,令他几乎要想不起自己之前的打算。
只是许宁的动作仍是生涩笨拙了些。
含着男人手指的小口因为吞得太深,反有些压不住喉头的痉挛。
罗啸回过神来,并拢的两根手指轻松地压在了灼热口腔的舌根上,反客为主,在许宁的嘴中搅动起来。
“就这么不想说话?”
他哑声问。
许宁此刻也说不出话了,只能连忙点头。
罗啸一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柔软的舌头拨弄,一边伸出大拇指托在对方尖尖的下巴上,意味不明地摩挲。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许宁点点头,又有些迟疑地摇摇头。
他不确定罗啸是不是还在生气,又或者对他这样的动作不喜欢犯恶心。
他有心想缩回舌头吐出男人的手指,可舌尖被男人手指夹着,他根本动不了,只能拱动着舌体去舔罗啸粗粝的指节指腹,嘴唇也试探着啜着男人的手掌皮肤,示好意味十足。
与此同时,他的腰也摇摇晃晃地抬起的一点,撅起屁股去寻男人的胯骨和大腿。
很快,他就找到了那根还硬得发烫的粗大物件,两瓣臀连忙凑上,将肉棍夹在臀缝间,似羞似浪地蹭动起来。
“……你妈的……”
罗啸倒吸一口冷气,若不是及时将手指抽出,他觉得自己怕是要把这变态绑匪的喉咙给戳爆。
他咬着后槽牙,湿哒哒的手指张开,捏在许宁的两颊上。
“不想说话是吧!不想老子看你是吧?”
罗啸暗骂自己没原则,嘴里却恨恨道,“行!自己动!”
他腰胯又是猛地朝前一顶,将身上的人颠向空中。
“你要能把老子夹射,这绑架老子就认了!”
罗啸的学员里不乏有钱的人。有一些是情场老手,练就了万花丛中过的本事,还有一些则像是冤大头,谈个恋爱费心又费钱。
罗啸不理解,‘冤大头’们却甘之如饴,用苦恼又甜蜜地表情对罗啸说:没办法,ta一撒起娇来,我什么原则都没有了。
罗啸对此嗤之以鼻。
以为他没搞过对象吗?
男人也是可以有原则的,不能什么都被对象牵着鼻子走!只要自己有理,只要自己坚持,就不可能被一些无理的糖衣炮弹腐蚀。
他曾经这样信誓旦旦。
可此时此刻,感受着身上人卖力的摇摆吞吐,手被牵引着抚上滑腻的肌肤,裸露在外的肌肉被湿热的唇舌翻来覆去的舔吮啃噬。
罗啸也失去了原则。
他没有再去扯遮住眼睛的罩子。
也没有趁此机会解开身上的其他锁扣尝试逃离。
他选择躺在这间不知道位于何处的密室里,耐心听着身下的劣质铁床吱呀吱呀的声响,当一个自甘堕落的人质。
毕竟他也没想到,绑匪除了变态以外,更是比他想的还要会装乖,还要懂事上道。
他不过是说了一句“自己动”,这家伙竟就迫不及待地用手摸索到了他仍旧昂扬挺立的阴茎,撅起屁股往上坐。
随着交合处的吞咽,缓慢又磨人的咕叽声像另一根湿灼的舌头,在他耳膜上勾连舔弄,刺激着他的听觉,刺激着他的身体,催化着硬挺的肿胀变得愈发粗大。
当许宁整个将阴茎吃进去的时候,罗啸终于吐出一口浊气。
倒像是他被依旧挟持,克制着等待一个甜蜜的折磨结束。
痛苦与快乐往往是相伴而行的。
动不了的局限有多让罗啸不适,身上人放开了的扭摆晃动就有多让他毛孔舒张,畅快得恨不得永远埋在那湿软紧致的地方。
“呼哧……呼哧……”
罗啸如同饿极的野兽,喷洒着重重的鼻息,按捺着自己想要射精的冲动。
刚刚“睡着”时已经被这人夹射过一次了,如今他醒着,可不能这么快就缴械投降。要不然他怕身上这家伙会得意死!
此刻,罗啸依旧被拷着的右手紧紧握在床沿,对抗着身体想要自由和主宰的欲望。
而他已经自由的左手,则已经掐在了一片软嫩的赤裸胸膛上。
粗粝的大拇指按压住了软嫩的乳粒,其余四根指头则穿过绑匪的腋窝扣在他薄薄的肩胛骨旁。
“你他妈的……”
罗啸按着乳粒狠狠一撮,哑声道,“是不是早就想被摸了?”
他的手可不止自己摸到这变态胸上的,是对方主动拉着他贴上去的。
罗啸很多年没碰女人了,而在此之前他从没碰过男人。此时摸着掌下平坦的胸乳,罗啸发觉自己没有想象中的厌恶,反而有些暗恼自己刚才没及时扯了眼罩。
他什么都看不见,也看不见身上人因为自己现在的动作而变化的情态。
无法视物给了罗啸更多的想象空间。
他想象此刻绑匪应当是涨红了脸,用牙齿咬住下唇克制着自己想要淫荡的声音。可是当他捏住乳粒开始揉动之后,他还是用耳朵捕捉到了甜腻的嗯啊呻吟。
吞吐鸡巴的动作变得迟缓了,舔在他腹肌上的嘴也罢了工,绑匪显然很享受乳头被人把玩的感觉,甚至将胸朝着他手掌送得更紧密了些。
罗啸有些不爽地咋舌,有些粗鲁地用食指和拇指掐住被他揉硬的乳粒,像捻烟丝似的来回捻搓起来。
“唔!……啊哈……”
掌下的胸膛像引体向上般挺起,像一只受惊的鸟儿试图扑腾起飞。
可早已虎视眈眈的猎食者怎么会放弃到手的食物?这样的挣扎反倒是引起了猛兽的兴趣,揉捏胸乳的手变得更大力了。
而原本安静蛰伏的丛林也重新开始生长,参天的树木冲开云朵,朝着更深更美的景色攀升。
“不……啊啊……唔……唔啊……”
“慢……哈……慢一……呃……嗯啊啊……”
“唔……太……嗯……哈啊……唔唔不……嗯唔……”
许宁本以为只要自己像刚才男人还未醒来的时候那样主动吃男人的东西,便能过关了,却不曾想到醒了的人可不再有可控性。
他自以为已经卖力的吞吐在罗啸的感知里只是挠痒痒。
搔到了痒处,却止不了痒。
现在男人为了解决自己的痒,便来让他痒了。
乳头,阴茎,穴道,臀肉,处处都让他无所适从的难耐酥麻,磨人又渴望。
而随之而来的,男人对于胸膛和穴道的双重攻击更是令许宁无法招架,他能做的只有攀紧罗啸壮硕的手臂,在野蛮而比他强劲无数倍的冲击颠簸中失声呜咽,放浪淫叫。
房间中啪嗒的拍打声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快。
清脆的声音遮掩了人质情动到失去理智的喘息,也掩盖了绑匪没有压抑住的断续声音。
躺在窄床上的男人不知顶弄了多少下,终于,在一次几乎让身上人整个身体都腾空的猛烈撞击下,烟花在暗夜中猛地炸开。
在两个人的眼前和身体里,都迸射出无法隐匿的耀眼光芒。
随着耳鸣声渐熄,一切缓缓归于平寂。
罗啸虽然不想承认,却是这么多年里头一回体会到极致性爱所带来的难以言喻的爽感。
他不认为这是正常的,甚至他认为很大原因是因为绑架这件事本身就给他的精神带来了一定的影响,才导致他做出如此离谱的事情。
还真的沉浸了进去。
射完精的贤者时光令罗啸一时间浑身的肌肉都呈现放松的状态,只有大脑在混沌中迟缓的运转,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一会儿是猜测自己现在到底在哪里。
一会儿是一个个默数着自己的学员名单。
一会儿想着刚才摸到的胸上半点没有肌肉痕迹,不像是他的客户。
一会儿猜测身上的家伙到底还有没有跟其他人这么搞过,到底为什么对他这么做。
罗啸脑子很乱。
一时间什么结果也得不到。
他想,倒也没关系。他一会儿就把眼罩摘了,自己看就知道了。
高低是他认识的人。
这么想着,罗啸耳边却听得“咔哒”一声。
此时此刻。
他的东西还埋在某个家伙体内。
他们上一秒还在做最疯狂的事。
可是现在,他刚才还自由到捏着对方臀肉肆意揉捏的左手,竟然重新被锁扣给扣了起来。
他妈的。
妈的。
草。
“……你给老子等着!”
罗啸猛烈晃动手臂,咬牙切齿地对着身上的人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