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将落又梦到了那天的车祸。
头脑眩晕,全身泛麻无力,视野血红模糊……车身在缓缓摇晃,透过猩红视野,他看到了波光粼粼的海面。
“咔吱”
车身下沉,入眼便是整片海。楚将落的心脏跟着一沉。
“扑通!”
海浪声炸开在耳边,但又立刻被更为强劲的心跳声盖过。
熟悉的甜橙香扑面而来,楚将落的脑袋抵着对方的胸口,顺势将头埋得更深,双手如抓救命稻草般死死揪着oga的衣袖。
“唔呃!”揪紧的双手稍稍松开,楚将落只觉得香甜的信息素忽然变得凛冽暴虐。
哪怕痛极了,楚将落只咬着牙,他放松了身体,竭力压制住alpha的本能反应,像患了信息素饥渴症,贪婪汲取着双臂间的人。
忽的,怀里的oga毫无征兆的推开楚将落。
由着推力两个人都向后退,于是楚将落眼睁睁看着oga一脚踏空。
“不!”
双手拼命抓握,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楚将落剧烈喘着气,入眼的就全是雪白。
梦境破碎,楚将落发现在自己躺在医院病房里。
想走吗?
……放你离开。
心脏忽然开了道裂口,惶恐如一张大网,将alpha牢牢捆住。
床上的alpha脸色苍白,他掀开被子,双脚落地。
“咚!”
双腿一软,楚将落整个人摔在地上,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右手手背血管冒出豆大血珠,后劲腺体在阵阵钝痛,所有这些,换做平时,楚将落都是能忍住的,可这时,楚将落的心脏却憋涨至极,泪水更是不受控制地流出。
浑身力气好像化为了悲伤委屈,楚将落双手颤巍巍的撑着地面,却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冰凉地板上,一身病号服的alpha跪趴在地上,脊背深深佝弯,在alpha颈间,缠着的绷带由白染上丝丝鲜红。
楚辞进来时,视线首先就被alpha颈间的绷带吸引,眸色深沉,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楚辞有十成把握。
皮鞋走动声响由远及近,楚将落下意识地抬起脑袋。
来人一声黑色西装,发色同样是黑色,修长挺拔的身姿一步步靠近。
“哥。”
beta清清淡淡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楚将落不适地偏了偏脑袋,下一秒,后颈却泛起尖锐刺痛。
“哥会感谢我吧,如果不是我,哥根本遇不到那个oga?”
捏着alpha后颈的右手加大力道,隔着一层厚厚的白色绷带,楚辞甚至能想象,那可怜得快要废掉的腺体,下一秒就会被他捏爆。
“额呃!”最脆弱的腺体被人大力捏紧,楚将落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时间好像过得很慢,又好像过得很快。楚将落只知道脑子全是oga那双薄荷绿的眼眸。
后面这块腺体就别要了吧。
oga特有的低沉嗓音荡在脑海。
右手青筋暴起,楚辞嘴角弧度再抑制不住,心脏快意在此刻达到顶峰。
车祸算计失败,楚辞便想到了叫楚将落生不如死的办法——毁了alpha的腺体。
左右不过是家族弃子,只要楚将落彻底沦为一个废人,那么楚氏集团的第一候选人,便是他——楚辞。
怪不得他楚辞,怪就怪楚将落分化后只是个不a不b的异端。走了狗屎运成了整个楚氏的未来接班人。
变卦就在一瞬间。
蜜色大手死死扼住beta的咽喉,下一秒,局势偏转。
楚将落急促地喘着粗气,双手不受控制地收紧。
空气愈发稀薄,眼中惊吓一闪而过,楚辞不动声色地将alpha的反应收入眼底。
alpha双眼猩红,眼中杀意翻涌,而眼尾却还挂着颗清白泪珠,哪还像平日里那个杀伐果断的沉稳的楚氏掌权人?
联想到楚将落与那个oga的事情,心中轻蔑就更甚,“你那个oga,当时也是这样被alpha们咳……”
“你是想死吗?”扼紧的双手微微松开,楚将落咬牙切齿,大脑却更是针扎般的痛,理智好像在被暴虐逐渐吞噬,凡事伤害了oga的一切,叫楚将落都恨不得全都撕碎。
脖颈间的双手稍稍松了力,视线扫过alpha那苍白至极的脸庞,叫楚辞暗暗嗤笑:二十多年了,还是这么容易心软啊。明明性息素已经紊乱得快要失去理智,却还是舍不得杀他呢。
“哥已经知道oga的事情了?”
楚将落难受得紧皱眉眼,beta的声音变得无比聒噪,语气里的戏耍与轻蔑,更是叫楚将落想忽视都难。
“好像是叫狄厄——”
手上力气加大,beta的嗓音就顿时消失,视线冷冷扫过楚辞的脸,心中的暴虐情绪再抑制不住。
楚将落无比想了解oga的一切,但并不是从外人口中知道,他想等着oga亲口告诉自己。
oga好像说过,自己要叫他主人。
主人不喜欢他反抗,那他就抑制住alpha天性,顺从依赖,叫oga满意。
连自己都舍不得伤害的oga,又怎么会任由他人玷污。
楚辞做梦也没想到,楚将落竟会为了个oga想要杀了自己。在意识消散前,余光里,闯进来两个人影。
心中不甘尤为强烈,但再怎么不甘,也跟着消散的意识一同沉入漆黑。
熟悉的甜橙香丝丝缕缕靠近,甚至不用抬头,楚将落也知道,是oga!连带着身体也抑制不住地兴奋颤栗。
屋子里,青柠香气馥郁到憋腻,利威尔特站在狄厄维斯身侧,悄悄瞥一眼地上的alpha,又悄悄瞥一眼旁边的oga,好心情地吹了个口哨。
狄厄维斯面上不显,内心里却无由来的升起戾气。
才离开五分钟,不知廉耻的alpha竟又和beta勾搭在一起。
狄厄维斯自然是看到了alpha颈间的血红绷带,他也自然知道alpha是遭人欺负了,可是,以alpha的体型,对付一个beta,犯得着要骑在对方腰上?!!
左手边在滋滋冒冷气,利威尔特很识趣地退出去,临出门时,又折回来将地上晕死过去的beta也拖出去。
房间里,就只剩下狄厄维斯和不知所措的alpha。
“主,主人。”alpha双手反撑着墙上的扶手,磕磕绊绊的说完几个字,便将脑袋偏向一边。
狄厄维斯缓缓靠近,alpha全身便细细颤抖起来,脸颊、耳尖更是红得滴血。
这样的反应无疑像是一剂败火药,叫狄厄维斯脑子里的怒意顷刻浇灭,但同样的,又叫狄厄维斯下半身瞬间蹿起欲火。
狄厄维斯伸出右手,轻轻抓握住手心里那坚挺的肉棒,只捏一捏,手心便往深处探“痛吗?”
“呼嗯~”胯间勃起的肉棒被不清不重的捏着,楚将落瞬间绷紧了腰身,大脑则认真思索着主人说的话。
隔着布料,狄厄维斯细细描摹着那口小逼,另一只手则将alpha脖颈处的绷带取掉。
楚将落夹紧了双腿,下巴抵在主人的左肩上,腺体割裂般的疼痛与腿间愈发瘙痒难耐的欲望穿插着占据了大脑。
沾了血液的绷带一圈一圈撕开时还有些许粘黏,每扯开一圈,alpha的身体都会跟着猛烈颤抖。
alpha从头到尾没喊疼,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的做出回答。还剩最后一层纱布,狄厄维斯停下动作,“受得了吗?”
右肩上,隔着布料,皮肤表层渐渐染上温湿,alpha呼吸急促,只闷闷地从鼻腔里挤出来一个音节,“嗯~”
狄厄维斯倒是发现了,易感期里,alpha就像个水人做的,不仅动不动就哭,就连下面的逼口也更加敏感喷水。
光只是隔着裤子摸,娇嫩的肉逼就痉挛着不住喷出淫水,立马将裤子弄得一片泥泞。
楚将落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但和oga在一起,心脏就柔柔的,甚至整个人都变得娇气起来,很委屈,也很难受。
腺体的位置像是被利刃剐蹭,撕裂般疼得他不住吸气,但下半身,腿间的穴口被隔着裤子扣弄揉捏,酥酥麻麻地快感一阵阵顺着脊骨进入脑神经。又痛又爽,两股势力相持不下,身体的疼痛就落入到能够忍受的范围。
狄厄维斯不知道alpha又在想什么,他只知道alpha这会又在发骚了,他的右手被alpha的双腿紧紧夹着不放,alpha的臀则上下耸动着,不断用欲求不满的肉逼一下下奸淫着他的右手。
深深喘了口气,压制住那憋涨至极的射精欲望,狄厄维斯眼眸暗沉,抽出两只手,抱起alpha便往病床那走。
“坐上来自己动。”放出胯间坚挺的鸡巴,狄厄维斯顺便将药剂调配好。
楚将落大脑昏昏沉沉地,整个人仿若走在云端,身体却燥热得异常。
目光落在对方的鸡巴上,楚将落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不再磨蹭,把早已泥泞不堪的裤子脱掉,楚将落跨坐在主人腰间。
发麻空虚的肉逼虚虚碰到青筋暴起的鸡巴,像是被烫了一般,逃也似的又抬起些许。
“啪”
微小的反应,换来的,便是狄厄维斯的一巴掌。
手心拍打在肥软的臀肉上,带起局部的蜜色皮肉波涛般的抖动,狄厄维斯暗暗摩挲着指腹,回味着alpha臀瓣软弹的手感,面上则不耐烦地催促,“快点。”
“唔呃”楚将落缩紧了身下的两张穴口,一只手扶着主人的鸡巴,另一只手,将自己胯间的肉逼扣开。对好位置,便将龟头堪堪含进去一点点。
“唔额~”哪怕已经被操过几次,但楚将落仍觉得下身像是被撕开,滚烫的肉棒发出的高热,烫得楚将落的肉逼不断痉挛。
“哈呃……呜嗯……”身子颤抖得厉害,双眼一阵阵泛着黑,楚将落的双手胡乱抵在主人皙白的腰腹上。
狄厄维斯难得有了耐心,他牵起alpha的两只手,十指相扣,这么一来,alpha的两只手便有了更好借力的支撑点。
“主人唔~~~”低沉嗓音骤然高昂,楚将落紧扣双手,上半身猛地绷紧扬起。
卡在肉逼口的龟头,此时就破开层层紧实媚肉,抵达体内深处。
楚将落抖得更厉害,成片成片的酥麻瘙痒要将他逼疯,肉逼里虽含着主人的鸡巴,但鸡巴只抵压着体内的一点,要是能动一动……
“啪叽啪叽啪叽”
蜜色身躯上下耸动,无师自通地将自己的鸡巴套弄,紧致高热的肉壁如无数张吸盘,不断嘬吸着狄厄维斯的柱身。
满是情欲的瞳眸一瞬不瞬紧紧追随着狄厄维斯的一举一动,两块本就硕大的胸肌此时随着alpha的动作上下晃动。
波涛抖动,狄厄维斯甚至有种错觉——alpha的胸肌好像要变成了软绵的乳肉。
等怀了孕,alpha会分泌乳水,那时候一定是软的吧?
嘴角笑意连自己也没发现,狄厄维斯想得出了神,等到唇瓣贴上来软软的东西,才反应过来。
alpha脸色酡红,舌尖试探性地舔舐主人的嘴唇,呼吸小心翼翼,眼眸里的爱意却要浓得溢出来。
“呃嗯~”
狄厄维斯反客为主,启唇轻轻咬住alpha的舌尖,随后长驱直入,掠夺着alpha口腔里的每一处。
胯坐在鸡巴上的alpha渐渐软了腰,就连腰臀也停了摆动,双手攀上主人的肩,只被底下那根凶狠的鸡巴不断索取肏弄。
alpha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双眼上翻,身体痉挛得厉害,嘴唇很是乖巧地追逐着口腔里的挑弄吻舐。
“嗯额~~~痛呜~~~”
忽的,怀里的alpha剧烈挣扎,身体紧绷,牙齿没轻重地咬紧。铁锈气在两人口里蔓延。
“对唔…不起呜……”
把最后一片药贴稳稳贴在alpha的后颈,狄厄维斯捏住alpha的下巴,重重加深了这个带有血腥气的吻。
“对不起……”
检查alpha后颈的动作一顿,狄厄维斯偏过头来,薄荷色的瞳仁幽暗,瞳仁里,脸色苍白的alpha哭得稀里哗啦,一副快要碎掉的模样。
无由来的,狄厄维斯的脑子里浮现出这样一句话:alpha在易感期,alpha的腺体需要修复,不能受刺激,情绪不能波动太大。
好吧,那他就勉为其难地装装样子。
狄厄维斯卷了卷舌尖,只这么一个动作,整条舌头便泛起刺痛。
面色苍白的alpha张开被亲得红肿的嘴唇,舌尖伸出来,含糊不清地开口,“主人咬喔吧。”
操。真是个傻子。
狄厄维斯暗骂一声,胯间的鸡巴却精神抖擞地又梆硬起来。
左手食指和中指夹住alpha的舌,怼着alpha上下两只嘴,狄厄维斯开始新一轮的挺弄抽插。
“嗯嗯~~”alpha的声音又沙哑软媚起来。
狄厄维斯还记挂着alpha后颈的腺体,他将alpha换了个姿势,改为后入,轻而易举就看到了药贴后,鼓起来的明显肿大了一圈的脆弱腺体。
还好,还在。
狄厄维斯松了口气,指腹虚虚笼在alpha的腺体上,不敢再触碰丝毫。
真是蠢得无可救药的alpha,明明很痛了,却还在强撑,却还讨好自己……呵,倒是只听话的好狗。
啧,把好狗变成听话的骚母狗才更有趣不是吗?
狄厄维斯的心情就莫名的好,他一边盘算着如何调教alpha,自然也没忘记惩处今日的罪魁祸首。
抵着alpha的肉逼次次肏进生殖腔里,将精液灌得alpha的肚皮滚起弧度,狄厄维斯才依依不舍地停下动作。
狄厄维斯没去处理alpha体内的精液,反倒是用alpha那根疲软下去的鸡巴,堵住alpha自己的逼口。
床上,累晕过去的alpha不适地皱着眉,两只手虚虚笼着肚皮,双腿无意识地夹紧。
“晚安亲——”爱称差点脱口而出,狄厄维斯不爽地皱眉,他盯着床上的alpha,视线阴晴不定。
“别走……”alpha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右手胡乱摸着床单。
想要抚摸alpha的双手蠢蠢欲动,狄厄维斯气极了自己下意识的反应,捡起地上的外套丢到alpha身上。
想起那个莫名出现的黑发beta还等着自己处置,狄厄维斯便不再多留。
静悄悄病床上,本该昏睡过去的alpha睁开眼睛,瞳仁清明,哪像是累昏的样子?
楚将落将脑袋埋进oga的外套里,鼻腔满是甜橙香气。
也得益于这断断续续的易感期,叫楚将落一点点摸清楚了oga的喜好。
只要留在oga的身边……
黑色瞳仁满是算计,下一秒,又难受得皱眉。
腿间,下面的肉逼含着自己的龟头,鼻腔里又全是oga身上的香气。
呼吸变得沉重,鸡巴和肉逼都不同程度的抽搐,楚将落一只手探到下面,他压着不断抖动的柱身,同时夹紧了肉逼。
“额嗯~~~”
浑身都在颤,眼睛里点起亮闪闪的星子,楚将落陷在被子里,爽得浑身无力连动一下手指都难。
楚将落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个变态,光这么含着满肚子的精液,自己的鸡巴插在自己的肉逼里,竟还能高潮得射出来。
会不会把oga吓跑……
楚将落迷迷糊糊地想,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双眼便疲倦地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