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玩偶(1 / 1)

林星越侧躺在床,盯着手机里的小视频却怎么也看不进去,因为她的脑海里,都是刚刚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不愿再想,她就甩头让自己清醒,可一低头就能看到睡裙领口下,乳肉上醒目的吻痕,乳头的肿硬还迟迟不消,现在她真恨不得把全身放到冰水里泡一泡。

她心烦意乱,拿出日记本趴在床上书写。

[620——今天傅哥哥回国了,本来高兴的日子,可一个讨厌鬼竟然翻墙进我卧室,他比一个月前更过分了,竟然把我压在床上,用手指玩弄我,这还不够,他还把精液射到我下体,他是个过分的流氓不过是不是男生那里都那么粗长,甚至比看过的视频还要夸张。

我明明可以大喊一声把家人喊上楼赶走他,可为什么就是没办法阻止。

说不定,自己是被他的美貌迷惑了,放在古时候他就是妲己了,连纣王都会被美色迷惑,更何况是自己呢!

今日祈祷:不要被沈澈的脸迷惑。]

林星越心中坚信,她收起日记本,把不吃鱼抱在怀里抚摸,猫猫的呼噜声仿佛比催眠曲管用,月光透过缝隙洒在床上,洒在少女轻轻起伏的身影上,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平稳的呼吸声在回响。

庭院长椅上,一只小鱼玩偶一蹦一蹦的朝着林星越靠近,最后直接蹦到她怀里。

林星越讨厌吃鱼,因为她小时候被鱼刺卡过,已经在心中形成阴影,但看到这样一个可爱的简笔画小鱼,任谁也拒绝不了。

她一边揉捏,一边闭眼晒着正午的阳光小憩,不知过去多久,肚子竟传来怪异之感,睁眼探寻,发现小鱼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沈澈的容颜,他裸着身子,双膝跪在长椅,髋部不断前后移动,继续往下探,少年的肉棒全然插在自己的小穴中,撑的满满的,没有丝毫缝隙,每次一拔出,穴中嫩肉就带出些许。

沈澈低头:“星越喜欢我的大鸡巴吗?”

林星越被操的淫叫连连,她满脸潮红:“啊~好喜欢,啊~要被大肉棒操死了,快点~再快点,啊~”

操的正起劲,林妈突然在房内喊起来:“林星越!林星越!吃饭了。”

吃饭了?明明才刚刚吃完午饭啊,怎么又吃。

林妈还在继续:“快点起床!要不然我让傅晏礼看看你睡觉的死猪样!”

林星越的思绪渐渐清明,她长睫微颤眼睛睁开一条细缝,阳光便迫不及待地钻入眼眶,她被晃得睁不开眼,想要重新闭上,但下体的湿黏感太过明显,睁眼看去,自己竟在用手指按压阴蒂自慰。

她一下子全然清醒过来,马上下床去清洗一番,换了条干净内裤,大把大把的清水浇在脸上,却怎么也洗不掉满脸的潮红,她竟然做春梦了,梦到沈澈肏她,自己还口无遮拦的说喜欢,难道真的如他所说,自己是骚货?

怎么可能!妲己,一定是妲己,沈澈一定是妲己!!!

终于等到红晕消失,林星越才磨磨蹭蹭下楼,餐桌上只剩傅晏礼一个人坐在那,爸妈已经吃完走了,看到她来了,傅晏礼立马望过来,他关心道:“星越,是熬夜了吗?看你脸色不好。”

是啊,熬夜了,因为沈澈,还做梦了,还是因为沈澈

沈澈,沈澈,沈澈,沈澈,沈澈,烦死了!

“是啊,晚上做噩梦了,没睡好,呜~”她坐到男人身旁,说着说着,就把嘴角向下压,看上去十分绝望。

正冒着热气的碗放到她眼前,傅晏礼轻声道:"熬夜对身体不好,喝点莲子百合煲补补吧。"

林星越不客气地拿起勺子吃起来,出房间时,她嫌麻烦只把头发随便夹了夹,现在有几缕碎发扫落在嘴前,极其妨碍吃东西,就在她左蹭蹭,右蹭蹭时,傅晏礼突然伸手帮她绕到耳后:“听你妈妈说明天晚上回学校,我送你吧。”

既然别人自己愿意,林星越也不会刻意阻拦:“我都行,只要傅哥哥不嫌麻烦。”

傅晏礼轻笑,摸摸她发顶:“好。”

每次只要她的碎发落下,傅晏礼总能第一时间帮她解决,林星越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加快速度吃饱喝足后,男人终于动身:“我刚回国,有很多没掌握,需要先去公司了解。”

林星越也站起身送她,一直到玄关处,男人把房门打开,一只脚已经踏出门外,他突然转身面对她:“都18了,怎么还跟小孩一样,吃饭还这么粗心,嘴角都没有擦干净。”

边说边拿起手帕擦掉她嘴角残留的食物残渣,林星越有些尴尬,急着赶人走,用两只手推:“好了,傅哥哥快走吧,我这才刚成年一个月,还是小孩子呢!”

门终于关上,林星越重新回到房里补觉。

一睡就睡到大中午,爸妈平时对她都是放养,只有来客人才会叫醒她,现在没了客人,自然不会管。

这次倒是睡得很香,没有乱七八糟的梦出现,心情也不错,因为吃完就睡下了,所以现在并不饿。

她在沙发上咸鱼般坐着,跟没有骨头似的,电视正放到高潮呢,林妈如杀猪般的叫声就回响在大厅:“林星越,去帮妈妈把花浇了,运动运动,不要天天在那个沙发上摊着,听到没有。”

她的心虽然是崩溃的,但妈妈的命令是圣旨,不可违抗,不然少不了一顿毒打。

林妈特别喜欢养花,一到夏天,花苞都争先恐后的盛开,一眼望去,花团锦簇,五颜六色的,不过就是夏天林妈不愿意动弹罢了,老是找借口推给她。

天杀的,那么多花,问她为什么不请园丁,她说因为不放心还费钱,都是谎言,她只是不想动自己的小金库,平时花在衣服和包包上的钱大把大把的,哪里看得出有一点不舍得。

林星越迈着僵尸般的步伐慢悠悠走进庭院花园,虽然内心有怨气,但闻到阵阵花香也是非常心旷神怡的。

她抬起水管,打开水龙头,水源源不断成抛物线状从喷头喷出,总感觉有些熟悉,是什么呢

林星越匪夷所思,头四周环顾不知为何一只盯着那一座长椅发呆,嗯嗯?她终于在脑海中找到了这块记忆碎片,这不就是梦里的地方吗。

只是想到而已,蜜液就又流到了内裤上。

“一个长椅,看那么长时间,是有我帅还是有我大?”清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林星越想的出神被吓到,手一下子松开,喷头落地,水还在不停朝着蓝天喷出,最后洒在两人身上。

她只穿个件简单的白t,经过水一淋,衣服都扒在了肌肤上,乳尖全然暴露在沈澈眼前。

林星越赶紧用手臂遮住两点,他就看着沈澈弯腰把喷头捡起,然后绕道他身后,人贴在她背上,他抓起她的手,手把手教她浇花,嘴里还在笑话她:“花肯定以为刚刚发洪水了。”

“你阴阳谁呢!天天就知道翻墙的流氓。”

林星越转头瞪大眼睛看他,生气回怼。

沈澈带着她一点一点由左往由移动:“浇花要这样,学着点。”

身体越贴越近,近到林星越能感觉到屁股后梆硬的棍状物,每一次迈步都会变烫一分,她的脸也不例外。

“我学会了你快翻回去。”林星越低头轻语。

沈澈把嘴唇贴近到她通红的耳旁,吐息打在上:“哪里?浇花用喷头来浇可不够。”

“什么意思?”

她不明白,这么多水还不够,那岂不是真的发洪水了。

“呀!”

他牙齿咬向耳尖:“真的精华,是你下面的水。”

水停止喷射,他丢下喷头,双手环住林星越腰肢,把她使劲往怀里压,那硬挺的肉棒已经完全隔着短裤陷进林星越的臀缝中。

沈澈低头轻蹭摩擦时,呼吸声也逐渐变得急促,热气使她脖侧多出了一层水雾,像是催情的信号。

林星越不知为何想到他顽劣的品行,把不切实际的想法在心中扼杀。

继续这样只会徒增烦恼,无数杂念在心中挥之不去,着实让人难受心痒。

“沈澈,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这句话太突然,沈澈愣在原地,呼吸都平静下来。

他不说话,她就继续:“你继续做你的花花公子,我们互不打扰,你无非只是想随便找个人玩玩罢了,并不是非我不可,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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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澈:老婆要跟我分手,呼吸暂停,心跳暂停,浇花暂停!!!┭┮﹏┭┮

手臂抱的更紧,林星越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要压变形,她开始挣脱,沈澈额头埋在她颈窝,终于开口:“是。”

林星越紧缩的心放开,她眸中不易察觉的落下一抹暗沉,但很快就恢复成不在意的模样。

他紧接着:“我非你不可,只想玩你,只想肏你,除非我玩腻了,才会放你走,至于现在想也别想。”

他的大手已伸进t恤中,食指跟拇指指尖揉捏乳头,接着使劲向前揪住拉伸,似乎在惩罚她刚刚的无礼。

可林星越不想要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这使她的脑袋混乱不堪,在她心里,这样是不对的。

“呃走开,我让你走开!别碰我!”她手肘大力往后撞,可即使这样,沈澈也紧紧抱着不撒手。

“林星越,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干你,你打的越痛,我就越兴奋。”

她被这番话吓到,停止手臂的撞击。

不知为何,沈澈突然哼笑起来:“谁说你不动,我就不想干你了?嗯?”

林星越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可以感觉到,沈澈正在把那根肉棒放出,而现在,已经伸进了她的上衣中,龟头没有丝毫阻隔地戳在她腰上。

“沈澈,你总得说个理由吧,这样未免也太霸道了。”林星越有些慌了,她害怕这跟庞然大物真的插入。

他沉默些许。

“因为我想你了,还需要别的理由吗?”

语罢,沈澈掐住她的下颏往后方转,低头、封住那张让人心烦的嘴,如果可以,他想卷走她口中所有的涎水,这样就不会喋喋不休,只会跑去找水喝。

他这样想,也正在这样做,可每一次舌尖翻卷,新的口水就会重新流出,取之不尽。

口腔传来的震动愈加明显,他放过她,调侃道:“以后我渴了,就喝你。”

“我你!”

从听到我想你了这四个字开始,林星越的心脏不所控制的开始狂跳,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在头顶,她知道,自己已经被沈澈迷惑,陷入他那名目张大撒下的大网中。

她无话可说,通红的脸证明了一切,心里明白,但嘴上却并不这么想。

“你你以为我是泉水吗,想喝就喝!”

“虽然不是泉水,但全身上下,哪里都是甜水。”沈澈看着她如兔子般圆圆的大眼,心中只想狠狠欺负。

“比如,这里。”

沈澈右手指腹捏住肿硬的乳头。

“还有这里。”

他左手沿着腹部向下滑挤入裤腰,深入内裤里,指头轻扣在小穴口。

“还有这里。”

接着他放开奶头,右手又往上移,最后送入口中搅动手指。

林星越舌头被玩弄,一会左一会右的翻动,话都都不清楚:“号惹不幺在农惹好了,不要再弄了。”

沈澈不仅听懂了,还莫名听话地抽出手指,他低头把手指上晶莹的涎水抹到林星越嘴角,再让林星越往上看。

两人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对视着,她看着他低头,他看着她仰头,沈澈的黑眸变得粘稠深邃,声音都压低些许:“下次嘴角沾了东西。”

“找沈哥哥帮你舔掉。”

话落,他伸出舌尖卷走刚刚故意抹上的口水,再用自己的口水覆盖。

看到少女发懵的神情,呆呆的脑袋还朝着天空望,他更加不知足,把滚烫的肉棒塞进内裤中,两股间臀肉紧紧包住棒身,他贪婪的还想继续往下深入。

龟头已经碰到滑腻的小穴口,林星越回神,手往后摸,钳住他的手臂:“不要”

“难受的话,我允许你放、放在下面摩擦。”她知道自己不沾上风,却还是管不住比钻石还硬的小嘴。

“林星越,”沈澈哑声道:“我今天不高兴,就想干你。”

龟头渐渐撑大紧闭的逼口,刺痛感从林星越身下传来,她眉头紧皱,只想逃跑:“不行、不行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呃不要再深入了,求你、疼好疼。”

林星越声音越发艰难,断断续续,她手伸进内裤中,努力用指头推走棒身。

沈澈不再继续,他的龟头已挤入大半,依旧撑在逼口:“你说的,什么都答应我。”

看到她发顶没有丝毫犹豫地如捣蒜般上下捣鼓。

继续道:“让我高兴就行。”

她不解:“我要怎么做?”

他又往里塞入几分把穴口撑的更大,似乎不太愿意说,但内心挣扎几秒还是开口,他偏头:“不要让我闻到你身上其他异性的气味。”

空气一时间寂静下来,那是因为林星越的小脑袋又在开大会。

[小三:他是不是喜欢我,我怎么感觉他吃醋了。]

[小一:这不可能,哪有人喜欢是这样的。]

[小二:我不知道说不定他有洁癖?]

[小四:都有可能,试探一下吧。]

似乎是待机的时间太长,沈澈催促起来,跨间又往前顶一分:“听到没有!”

林星越耸了耸,内心赞同小四的说法,她心悬起来,小声询问,因为既想让他听到又不想,如果不是,那就是她自作多情多尴尬:“沈澈你是不是吃傅哥哥的醋了。”

他赶紧反驳:“我、我才没有!我就是看他长得丑,还比我矮,比我老,头发没我多”

声音戛然而止,沈澈赶紧闭上这张蠢笨的大嘴,但话已说出,收不回来。

论谁都能听出,他在口是心非,因为如果真的没有吃醋,何必说后面那么多狡辩的话呢。

他怀中传来轻微颤动,低头一看,原来是林星越在捂嘴偷笑!

林星越努力压下嘴角,她发现短裤的围挡正在不断往上挤,这使肉棒不自觉的推到穴深处:“放心,不会让你的狗鼻子闻到的,所以快拔出来。”

沈澈可能真的喜欢她呢,她在心中这样想着,高兴起来。

"也不准说我是狗!"

沈澈吼道,又羞又气把肉棒拔出,平时都是她脸红,今天居然轮到自己了。

肥厚的阴唇被挤开,崎岖的棒身上方贴在嫩肉中,下方则被内裤压着,只要他一动,肉缝中的阴蒂、尿道口、小穴口都会被一同刺激到。

刚刚穴口被撑大流出了不少淫水,所以肉棒磨蹭起来非常轻松,沈澈的手也不老实在衣服里玩弄她的乳头。

这大庭广众下,海桐树只堪堪有挡到林星越胸上方,她心中笃定沈澈不会那么明显的肏动,可事实证明,她低估了他。

才不过十分钟,沈澈就嫌太慢,他臀肌开始发力加速,在只有他们两人的花园中啪啪作响,每每撞到林星越的屁股时,她身体都要颤一颤,连身前的绿叶都被动静弄得弹动起来,如果有人从上往下看,一眼就能明白这是在做什么。

原本被淋湿的发丝与衣物,在阳光的照耀下已完全干燥,唯一的证据,就是被随手扔在地上的喷头。

沈澈十指间满满都是乳肉,整整两个乳房都被他揉成了桃红,后面屁股都撞麻了。

林星越膀胱的胀痛越发明显,加上她害怕有人看到,把身体往低下缩,慌忙求饶:"别插了,啊~我想上厕所,不要再撞了,求你,啊啊啊~"

可身后的人没有一丝要停下的意思,甚至更加猛烈,不让少女得逞一分,他声音颤动,字字却清晰无比:“就尿在这里,你不是要浇花吗。”

开什么玩笑!怎么能尿在这里,沈澈简直疯了:“我不要,不要,啊~你走开,呃~走开!”

林星越开始挣扎,但她忘了,沈澈说过,她越是这样,他就越兴奋。

沈澈的一只手往下深,把内裤和短裤的裆部扒到大腿内侧一边,让小穴全部露出,连自己不断缩进的龟头也能看到。

撞击一刻不停,棒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无时无刻不在撩动林星越的感官,尿道口已经有两滴尿液渗出。

她的脑袋发昏,随意夹起的长发已经全部洒落下来,发丝遮住了林星越一部分烫红的脸颊,但随着每一次撞击的落下,都会往四周摇晃,霎时间又重新露出,反反复复。

一切反抗都无济于事,林星越再也忍受不住,她往后紧握住他的小臂,身体一颤,一大股淫液打在棒身,随即尿液如河流般,喷薄在身下黑褐的泥土上,泥土发出沉重的咕噜声,最后几滴滴落在身下干燥的地板上。

男人将扒内裤的手松开,停止的肉棒继续开始插动,胯间加速,几百下后,沈澈把马眼对准内裤小兜处,将粘腻的白精全部射在上面。

林星越腿软下,身子往下坠,沈澈连忙把人圈在怀中,看着少女失神的模样,他忍不住想贴上那张连连吐息的粉唇。

垂眸间,林妈刺耳的吼声从屋内响起:“林星越!让你浇个花怎么这么久,你在里面打洞啊!”

沈澈立马把肉棒塞回裤子里,林妈的声音越发逼近,紧接着,看到女儿被抱在不知名少年怀中,不断喘气,脸烫红一片的景象,直接傻眼了。

林妈担忧之色要溢出:“我的星越你咋回事啊!”

她视线落在少年上:“还有你是谁啊?”

沈澈丝毫不慌:“阿姨好,我是林星越的同学,叫沈澈就住在您旁边,刚刚看到林同学快晕倒了就着急忙慌地翻过来接她,林同学似乎中暑了,让我把她抱到房间休息吧。”

这一连串的,林妈都听愣了,有一瞬间都怀疑他提前打好草稿了,瞄见少年脸上的红晕,看来为了翻墙救女儿也累的不轻,急忙道:“好好,麻烦你了小沈,快去吧。”

沈澈面带微笑,礼貌道:“谢谢阿姨,麻烦您带路了。”

林星越虽然躺在床上,但心中是崩溃的。

第一是因为,沈澈的精液还紧紧的贴在下体,滑腻的不行,第二就是在阳光下晒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全是都是汗,黏黏糊糊的,他竟然直接把她放到床上,不是他的床他当然不嫌弃,但是自己心里膈应啊!

最后一点,那就是谁能告诉她,沈澈在她妈妈面前怎么像变了一个人,原来人真的有两副面孔啊,可怕

她平躺着假寐,耳边的谈话声是一刻不停。

林妈:“你一说隔壁我就记起来了,之前都没怎么注意,现在一看,长得真是俊啊,你爸妈也真是的,藏得这么严实干嘛。”

沈澈:“阿姨,我平时都住在学校附近,看的少正常,以后会常来的,星越同学身体状况这么差,我得经常来看看才行。”

林星越:不要啊!

林妈的声音突然变小了不少:“在学校,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子追求啊?”

沈澈:“哈哈,没有的阿姨,我平时都把重心放在学习上,哎只是最近成绩下降,爸妈生气把我关在家,请家教给我补课。”

林星越:呵呵,还学习,学习的意思是零鸭蛋吗?再降就负数了,真是说起谎话来一套一套的,如果不是同一个高中,还真相信了。

林妈安慰道:“学习是不容易,我当年上学可是比你还差的,经常不及格。”

妈妈,其实他比你还差,林星越在心中暗嘲他,但林妈接下来的话,让她再没心思想这些。

“我们家星越成绩可好了,如果不介意我可以让她教你啊,你们互相进步,咋样?”

妈!!!你想让我死直说,这不就等于教一个小学生吗!

本来还以为沈澈会直接答应,没成想还犹豫上了:“这”

林妈看到他犹豫不决的模样,立马信誓旦旦的说:“真的啊,一间屋子可是专门来放星越的奖杯和奖状,不信让阿姨带你去看看。”

她说完就打算拉着沈澈出门,他连忙道:“阿、阿姨,我相信你,只是”

林星越:还有只是?

“只是担心,耽误了林同学的时间,而且要是林同学不愿意呢。”沈澈失望、犹豫道。

林星越:好啊,他还装上瘾了,妈妈,你可千万别被他骗了,他就是个白莲花!

林妈激动道:“怎么会呢!我女儿最乐于助人了,你就放心吧。”

“好吧阿姨,那就麻烦林同学了,”沈澈视线移到林星越身上:“我看她都是汗,先帮她擦擦吧。”

“好好,那阿姨就不打扰你们了。”

语落,门‘砰’一声的关上,房间又重归寂静。

林星越要憋死了,一瞬间睁开眼睛瞪他:“沈澈!你要脸吗,在我妈面前还骗人。”

沈澈全当听不见,用毛巾擦干额头上细小的汗渍。

“你聋了?快去跟我妈说清楚。”林星越抬手想把毛巾夺走。

“别动。”沈澈把手臂望上举,眼睛直直的盯着少女:“是自己去洗,还是我帮你?”

“什、什么?”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听到的一瞬间脑子像不认识汉字似的,把每个字拼接、重组。

林星越被冻住十几秒后,突然在床上蹦起来:“我自己洗!”

紧接着,浴室门关上,沈澈的眼睛如追踪器一样,林星越走到哪他的眼睛就看向哪,现在就直勾勾地盯在浴室门,下一秒,门又被打开,林星越跑到衣柜边,拿出一件干净白t和短裤,拿内裤时还故意遮住撇他,看着少女像小偷一样,他不经偷笑:“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要不要让沈哥哥帮你挑一条?”

“滚!”

果然,刚说完林星越就炸毛了,接着把手上的衣物扔到他脸上。

林星越看向手边,傻眼了,她明明拿的是t恤,怎么扔过去的是内裤啊!

沈澈的视线被内裤挡住黑蒙蒙一片,他用手摘掉,展平在眼前看了看,接着放到鼻子边轻嗅:“这条太简单,不喜欢,换个有蕾丝的。”

“你要是喜欢蕾丝就自己穿,我反正是永远不会穿的!”她说完再次跑进浴室。

蒸汽在浴室中弥漫,镜子已然模糊,林星越脱下内裤,精液在下体和内裤上拉出好长一条白丝,浴室的热气让闲腥味更甚。

种种物件,都让林星越回想到花园中色情的景象,一直持续到洗完手心握在门把上,犹豫要不要开门时。

他应该走了吧,仔细听外面已经没动静了,林星越推开门探头,果然如他所料,少年已经不见踪影。

虽然希望沈澈走,但她还是有些失落,坐在床边发呆,突然发现床单换了,不仅如此,床头柜还有一张撕的稀烂的纸,一看就是沈澈随便从哪个本子上撕下的。

拿起,翻到反面:“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还有明天记得穿蕾丝内裤。”

林星越:我要是穿了,我就是兔子!!!

她想也不想揉烂丢尽垃圾桶,一直趴在床上实在无聊,索性拿出日记。

[621——我好像有点喜欢沈澈,沈澈好像也有点喜欢我?

今日祈祷:消除沈澈的魅惑术。]

星期天,下午七点。

“星越,弄好了吗?傅晏礼已经到楼下了。”林妈催促道。

“好了,好了,这就下来。”

林星越气喘吁吁地跑到一楼,傅哥哥已经在大厅等着了。

由于今天不上课,林星越没穿校服,随便套了件白色连衣裙,裙摆到大腿,看上去清纯可爱又不失少女的活泼。

傅晏礼站起身打招呼:“林妈、林爸,我先送星越走了。”

两人站在大门目送:“去吧,路上小心点。”

林星越把手放到副座把手,突然想到答应过沈澈,就去后座了,没曾想傅晏礼有些不乐意:“只是出国几年就把哥哥当司机了?好伤心。”

她连忙摆手解释:“傅哥哥你误会了,我就是不想系安全带。”

男人也没再强求,温声道:“好吧,下次我就让司机开,陪你坐后面,傅哥哥也讨厌系安全带。”

前十几分钟,气氛有些尴尬,两人一个专心开车,一个刷着手机短视频,没一个讲话,最后还是傅晏礼先开口:“八月就毕业了,星越打算考哪里的大学?”

林星越放下手机,思考:“嗯还没想好,可能跟哥哥一样去国外吧,或者去别的市,反正不想在京市待了。”

傅晏礼问:“京市呆惯了?”

林星越回:“有点。”

一时间又变得尴尬起来,只能听见风的呼啸声。

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月亮已高挂天空,车终于开到校门口,傅晏礼先下车去后备箱拿行李,林星越则站在一旁等。

接过行李箱时,没太注意,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指,男人凝视她双眸,缓缓说道:“星越,我下个星期五来接你。”

接着把自己的手机伸过去:“我的电话,你存着。”

一个电话罢了,林星越没想太多,直接存下后,就直奔寝室了。

晨光熹微,旭日东升,兜兜转转又是新的一周,林星越还没进教室就能听到各个同学的谈笑声,但今天似乎格外吵闹,前脚刚探进教室半步,视线纷纷朝她投来,她疑惑地坐到位置上。

陈安安把手机递到她眼前:“星越,这男的谁啊,你竟然背着我藏帅哥。”

原来是这样,林星越看着那张接过行李箱的图片,如实道:“一个认识的哥哥,他最近回国,正好有时间送送我。”

陈安安一副看透的表情:“一回国就送你上学,肯定喜欢你。”

林星越不这么认为,傅晏礼对谁都这么温热和煦的,再说小时候一起玩过,有点情分,送送人也挺正常的。

“安安,你别瞎想了,”她把陈安安的手机抽调放到抽屉,换成圆珠笔:“认真学习。”

另一边,学校围墙下,陆逾白一边抽烟一边看手机:“这么一看,一班那个乖乖女长得也不错,可惜还没下手就已经被抢了。”

一个银色头发的调侃道:“一班不都是乖乖女,你说哪个啊?”

陆逾白回忆道:“就是上次那个查寝的,好像是学生会会长。”

下一秒,陆逾白的手机就被抢走,沈澈把叼在唇间的烟用双指取下,眯着眼睛打量,照片最后定格在两人肌肤触碰处。

手机重新丢回陆逾白怀里,他不爽道:“一个月不见真是越来越没素质了。”

沈澈把烟掐灭,没理他们,往教学楼的方向走。

妈的,逃个早自习也能被气。

手机屏幕亮起【沈澈:下来。】

林星越看见了,十有八九是看到那张照片了,但跟他讲理是完全没希望的,她丢在一旁没管,继续写题,消息也没再发来。

差不多过了十分钟,班上突然吵闹起来,林星越写的认真没关注,一旁的陈安安用笔帽戳了戳她的手臂,她看向安安指着窗外:“星越,沈澈一直看着你”

头朝向窗边,对上他幽幽的瞳眸:“跟你发消息为什么不理我?”

拜托,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怎么能说这种容易让人误导的话!

林星越余光撇向四周的同学,无不是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她只想让沈澈快些离开:“同学你找错认了吧,你再仔细看看。”

她说完,用眼神和口型示意他快走。

沈澈直接被他气笑了,让他仔细看看是吧,他头伸进窗户怼到林星越脸上,眼珠子四处打量:“没错啊,一个鼻子嘴巴,两个眼睛眉毛,”声音渐小:“再不动我就亲你了。”

林星越耳尖一瞬间红透,转头对安安说:“沈同学好像有急事,安安我马上回来。”

话落,大步走出教室把沈澈甩在身后,只可惜她腿还是太短,后面的人三两步就能追上,沈澈抓着她的手腕,不知道要去哪。

她问:“干嘛?带我去哪啊?”

他答:“肏你。”

此话一出,林星越马上呆在原地不走了,沈澈用力拽她,她解释道:“那个照片不是你呀!”

说话之间,林星越整个人被他扛在肩上,头倒立着,因为充血,脸开始涨红,他手圈住她的大腿。

这么高,怕是一动就摔下去,林星越心脏咚咚咚的跳着:“沈澈,那只是不小心碰到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啪’一声,沈澈的手打在耳边蠕动的屁股上:“什么照片?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就是单纯想肏你。”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走到了校门口,在一旁的保安都看傻了,哪有这样抱人的,沈澈礼貌微笑:“您好,林同学脚受伤了,我带她去医院看看。”

话落,掏出口袋里的假条给保安看。

既然假条都有了,他们自然不会多说什么,把门打开放两人走了。

林星越生气道:“沈澈,你受伤了,我没有,我还要上课呢!放我下来!”

沈澈直言道:“我已经让你妈妈给你请了一天假了,那假条是你的。”

妈妈!你怎么能背叛自己的女儿,你也被他迷惑了吗。

这一路五分钟,林星越有想着挣脱,但只要一有动作,沈澈就会把手伸到裙下,隔着内裤扣她,一到这个时候,她身体就会软下,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终于到了房内,林星越环顾四周,简约风,家里意外的干净,看来这就是他说的在学校周围的房子,紧接着,人被摔到床上。

沈澈居高临下地站在床尾看着她:“内裤脱了。”

“我不,你下面痒就去找别人。”

林星越一边说一边往床边移,手已经摸到边边了,沈澈一转眼就握住她的一只脚腕重新拖到床尾。

“我帮你脱。”

沈澈沉着脸,弯腰左手按住她腰肢防止她逃跑,右手掀开校裙裙摆到肚子前,他捏住内裤腰边往下拽。

林星越也按着不让他得逞,不曾想,他竟直接用蛮力把内裤撕烂,接着丢到一边的地板上。

林星越手还放在腰间,大腿和胯间生出内裤勒住的道道红痕,在一片白皙中极为明显。

她有些害怕了,用手挡住下体,声音轻微颤抖道:“沈澈,你冷静一些,有什么事跟我说我们一起解决。”

“你聋了?我都说了,就是单纯想肏你。”

他黑着脸把身下的肉棒放出,紧接着一边的膝盖攀上床边,另一边也紧随其后。

在一步步的逼近后,林星越的脊背已经抵到床头,没有再后退的余地了,而左右两边也被他的手臂拦截。

沈澈的鼻息打在脸颊上,尤其痒人也尤其让人心生畏惧

林星越睫毛微颤,声音如蚊子一般小:"不要"

“求你”

沈澈用蛮力扒开她的手,接着并起,用一只手握住手腕钳在头顶。

龟头已经抵到晶莹的小穴口,沈澈对上她躲闪的双眼,哑声道:“求我什么?我听不见。”

他的手捏在棒身前端,靠着淫液一圈一圈地打转徘徊,房内寂静无比,只能听到两人不安稳的呼吸声。

行,不说是吧,龟头往穴口挤入两厘米,刺痛感袭来,林星越皱眉闷哼:“呃”

沈澈又问:“你刚刚说什么?求我什么?”

林星越额头已冒出一层薄汗,穴口的肉棒又挤进去几分,撕裂感更甚,她声音大了些许,但还是听不真切:“求你不要插进去。”

“行林星越,是你自己选的,我现在就插死你。”

沈澈脸彻底沉下,跨往后移,好似下一秒就要把肉棒一鼓作气捅入下体,臀肌向前发力,肉棒顶端已经触碰到了那薄薄的一层膜,可沈澈却突然停下了。

与此同时,林星越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求你了,沈澈我好痛,下面好痛不要插进去,求你了”

语罢,眼眶全然湿润,泪珠如打开的水闸般从眼下流出,林星越抬手擦掉却怎么也擦不完,反而整个手心都变湿了。

不知为何,沈澈看着她,自己眼睛也多了些许莹亮,他把额头抵在她的颈窝,接着叹出一口长气,哑声重复道:“对不起对不起”

抽泣还在继续,直到她感觉肩膀似乎也多了些许湿润为止:“你到底怎么了,沈澈。”

沈澈的头发挡在眼前,看不清神态,他没有回答她,直接把肉棒拔出小穴,似乎是打算下床。

林星越急忙拉住他的手腕追问,她的嗓音颤抖:“你平时不是最会说了吗,为什么现在逃走?你到底在怕什么?”

他呼吸停滞片刻,仿佛胸腔被堵塞住无法过气:“怕你。”

接着深吸一口气:“林星越我问你,你讨厌我吗?”

“我”

林星越自己也说不出来,明明脑子里是讨厌的,但心里却不这么想,矛盾不已。

看她这副为难的模样,肯定讨厌他吧,只是不想让他更难受所以没说罢了,沈澈挣脱开手往浴室走去。

水声响起,凉意冲刷在全身,想起刚刚林星越徘徊的双眼,他也只能无力的笑笑,也对,一个跟自己吵了三年架的流氓,怎么会讨人喜欢呢,只有这张脸有些用处罢了,可唯独对她没用,说来说去,自己就是废人一个。

都冲凉水澡了,居然还能幻听林星越在叫自己的名字,他自嘲。

可那声音逐渐清晰,而且手腕好像被什么软软的东西牵着,他睁开眼睛,发现林星越就在一旁直勾勾的仰头盯着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有些凉水洒到了她身上,发尾都变湿了,他把水停掉看着她:“你又想干嘛,我都放过你了,到底是想让我肏还是不想?”

林星越吞吞吐吐道:“我、我不讨厌、厌你。”

沈澈感觉自己可能喜欢林星越喜欢到脑子烧坏了,因为他好像在她眼中看到了一丝藏匿在其中的情切,但转念一想,她刚刚哭过,只是眼泪没擦干净而已才会看错吧。

少女的小手还一直扒着不放,想要安慰他也不至于这么急吧,他有些无奈,吓唬道:“我下面的东西还立着,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走不走?”

她的手渐渐捏紧,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沈澈,你实话实话吧,刚刚你明明就是在吃傅晏礼的醋。”

“如果我说疼,你根本舍不得插进去,是不是?”

“好。”

沈澈把少女整个人抱起来,手托着屁股,像考拉一样挂在身前,接着大步走到洗手台前,弯腰放在冰凉的瓷砖上,把两腿扒开。

暖黄的灯光,照在滑腻的阴阜上,每一寸嫩肉的形态看的更加清晰和晶莹。

他往逼口扣了些许淫液抹在棒身,抵在穴口,缓慢插入。

每插一厘米,林星越心脏就提高一分,眉头皱紧一些,嗓子发出闷哼,可她不想逃,因为她赌他就是口是心非。

很快,龟头就已碰到了薄膜,但沈澈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胯间还在前移。

林星越表情越发狰狞,撕裂感更甚,仿佛下一秒就会撑破,这让眼眶不知不久湿润了些:“好疼呃,好难受疼”

少女的吟咛不断回响在耳边,沈澈把捏紧的心脏彻底放开,他认输就是了。

肉棒最终还是被他拔出,他无力的将额头埋在林星越的颈窝中,嘶哑道:“是我吃醋了,我生气,生气你从来都不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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