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家浜畔,芦苇茂密,湖水清澈如镜;岸上行人点点,酒楼飘香,歌谣琴声绵绵不断,真是人间佳境。正犹若是“暖风曛得游人醉,直把美景作美酒”,真是迷死人也,谁不想去把玩一番?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一路之上,美女的歌声余音绕耳。
走上沙家浜酒楼,倚窗品酒观光,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就在许多酒客在楼上把酒换盏之际,只见又一位美女倚栏抚琴唱道:“好色莫过美人剑,富贵王侯黄金殿。闪电不及方可贵,燕子无双名满天。”
“呵!又是这首歌!我走到哪,听到哪。听得我耳朵都腻了。不过这首歌从这位美人的嘴里唱出来,却是别具风味。好爽口!来!各位兄弟!干了此杯!”
“好!如此良辰美景,美酒佳肴,一醉方休。”
说完,这桌上的四人便各端酒杯,一饮而尽。其实,明眼之人可以看出,刚才那位听完琴歌而发牢骚要喝酒的人士便是铜陵王童云龙;第二位接话的人便是零陵王金叶。早在一年多之前,他们两位就奉淮南王杨隆演之密令去徐州诚邀“游击大队”叶总指挥,结果他俩未能寻找到“游击大队”便决计再寻找两位武功高强的兄弟入盟组成“四大铃王”去行侠仗义、行走江湖。如今,他们组成“四大陵王”的愿望已经得以实现,而且其声名远震,早已在江湖武林界占有一席之地,气压以往的“十四陵王”。更何况,自从“十四陵王”之首兰陵王香满楼命丧洪泽湖之后,余下的十三位陵王便四分五裂,六位加入了徐州云龙湖游击大队,另外七位就不知了去向;所以,“十四陵王”早已名存而实亡,如今江湖上盛传的已是“四大陵王”。但是,在童云龙和金叶心目之中,总觉得“陵”字不好听、不吉祥,便改“四大陵王”为“四大铃王”,即铃铃、银铃、铜铃、铁铃。然而,江湖之中的传说却是“四大陵王”和“四大铃王”并用,不分彼此。如今我们见到的这四位,还是把他们叫做真正意义上的“四大铃王”。这“四大铃王”正是:铃铃王金叶,湖南零陵人;银铃王伊能万夫,巴蜀西康人;铜铃王童云龙,江南铜陵人;铁铃王铁天镖,铁岭人。
这时,只见铃铃王金叶由感而触地吟咏道:“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人在江湖义难回,自是常恨水长东。花自飘零水自流,借酒销愁愁更愁。山重水复疑无路,桃花依旧笑春风。”
“老大!”只见身穿银色武袍的银铃王伊能万夫说道,“虞山之下的擂台大会已经开始,我们吃罢酒,是不是去看看热闹?”
“嗳!哈哈哈!”金叶不由大笑道,道:“二弟莫忙!刚开始他们有什么好戏演?好戏尚在后头。这里有美酒美人相伴,岂不比那擂台更好看、更热闹?改天我们一定去。”
“大哥!”身着青衣的铁铃王铁天镖说道:“听说这场虞山武林大会只是针对某一单纯的兵器在争夺天下第一,什么刀、枪、剑、戟、斧、钥、钩、钗,是刀对刀、枪对枪、剑对剑,根本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天下第一。”
金叶闻听此言,嗤之以鼻道:“想当年东方不败和金枪无敌欲争夺天下第一未果,他们这些江湖晚辈凭什么资格争天下第一?”
“金兄!”童云龙对金叶的话题很感兴趣,忍不住问道:“你说东方不败和金枪无敌他们两个究竟谁高谁低?”
“人都死了,还谈什么高低?”铁天镖接了一句。
“这是因为他俩死了,这天下第一不就成了千古之谜了么?我们可以猜测猜测。”童云龙解释道。
“依我看,”只见伊能万夫接话分析道:“他们两个都算不上天下第一,有一个人应该称得天下第一。”
“谁?”
于是,伊能万夫振振有词地说道:“这个人曾经大闹京城擂、单马独骑血洗太行、独闯太极十三剑,江湖传言他是下届武林盟主的苗子。”
“你说的是曾经杀掉燕山浪魔和上届武林盟主法深大师的耶无害!”金叶不由点点头说道:“凭他的武功和功绩,的确称得上天下第一,当任武林盟主。可传说他已死在沙场之上,弄得武林盟主之位至今还在空缺。真不知何时才能再举行一场华山武林大会,决出武林盟主之位?”
“大哥!”身着青色武袍的铁天镖想起了一件事,说道:“前年黄陵武林大会,听说出现一位武功高深莫测的孤独给败,可有此事?”
“当然有,是我亲眼所见!”金叶回忆着说道:“那日,一位青衣剑客突然凌空出现,同时将阴阳教主黄白黑、法深大师、西侠西毒必胜、东邪翁苍海、日月神教教主谭日月五位绝顶高手挫败,随后他自称自己是孤独给败,曾把孤独求败杀掉。但他不愿在江湖立名,昙花一现之后,便销声匿迹。就因为他的突然出现,弄得黄陵大会不欢而散,武林盟主更没有如期选出。”
“这孤独给败真是个奇才!”铁天镖不禁赞赏地说道:“听说这五位有资格争夺盟主之位的一流高手被他打败之后,羞愧难当,便各自灰溜溜地退出战场,大有退出江湖、不再出现之意。但是,孤独给败又不愿做武林盟主,纵然飞身离去,给人留下神秘莫测的虚幻感觉。试想,孤独给败都退出江湖了,在场之众有谁还有脸面再去争盟主之位?”
“这也许是个永难解开的谜!”金叶有所感慨地说道:“曾有人在黄陵前题诗道:武功盖世独不尊,黄陵一现犹若魂。谁人再求盟主位,何不眼观黄陵文?”
“嗯!题得好!”伊能万夫矢口叫道:“看看谁还有资格去争盟主之位?这位子之所以至今空缺,可想而知,那是给孤独给败留着的。”
“可人家不出现!留着也白留!”童云龙跟着叫嚷道。
“那也不一定!”伊能万夫却不以为然道:“说不准在什么时候孤独给败就会重现江湖!”
“可人家在消失之前说得很清楚,”金叶却似有些惋惜地叹道:“江湖上不再会有孤独给败这个名字!”
说完,“四大铃王”一阵沉默无语。江湖上的事,总是那么扑朔迷离、变幻莫测,谁也说不清!过去的事,就如一场梦,一切化为乌有,何必再为之劳思伤神而扑风捉影呢?一切还是随缘而定吧!
就在“四大铃王”尚在沉默之际,酒楼之上来了七个穿着奇装怪服的人物特别引人注意:头一个,是个翻白眼瞎子,可他手里却在大白天里还拎着一盏“气死风灯”,黑衣黑衫、披头散发、脏得带卷,活脱一条黑色鬼;第二个,手拄拐杖,走路一拐一拐的,是个瘸子;第三位,面如冠玉,身着白衣,手持一杆大笔;第四位,是个女的,打扮得花枝招展、争红斗艳,手中握着一把既可避风挡雨又可遮阳的枫叶伞;第五位,是个毛胡大汉,嘴里叼着一杆三尺来长的旱烟袋,烟锅子足有碗口那么大,真令人瞠目结舌!那要是给谁一“烟袋”,定能把你的头给敲掉!第六个,瘦高个,青衫垂路,手拿一个铁算盘;第七个,只有一条胳膊,左手握着一只三尺之长的大勺子,是专门用来盛饭用的,如今此人带着这把又长又大的饭勺子,可能已失去它本来的作用,在这种人手里,它必是用以防身的怪门武器!
“老大!”银铃王伊能万夫压低着嗓门向金叶问道:“这是些什么人?”
“你看不出来么?这就是江南七怪!”
“江南七怪?!三年他们不是已全在庐山遇害了么?”
“所谓‘一世沉沦,一世再起’,原先的‘江南七行怪’已全部遇害,可活着的后继之人仍然可以再组成‘江南七怪’而行走于江湖,所以我们今日又见到他们并不是一件怪事。”
“你们是在谈论我们江南七怪么?”只见那手拎“气死风灯”的翻眼瞎子走至“四大铃王”的酒桌旁嚷道:“别以为我是个瞎子,可我什么都看得见、听得见;不然,我怎么对得起这江南第一怪‘气死风灯’白夜黑的大名?”
“哦!原来是白老前辈,在下失敬!失敬!”金叶随即起身客气道。
“不用客气!”白夜黑接着说道:“想必你们‘四大陵王’也是为这场虞山武林大会而来的吧?”
“正是!我们是彼此彼此!”
“好!痛快!你们在此见到我们江南七怪一定感到很奇怪,因为原来的‘江南七行怪’已全死了。可更奇怪而又见怪不怪的事还有呢,我们知道否?”
“什么事?”
白夜黑踱了一下脚步,挑着“气死风灯”说道:“钱塘江‘旋风十八骑’又重现江湖,想必他们也早已到了虞山。”
“旋风十八骑?!”伊能万夫又惊讶地说道:“难道他们也死而复活了?”
“什么死而复活?”“气死风灯”翻了一下白眼说道:“还不是和我们一样,是后人的重新组合。”
这时,金叶向“江南七怪”望了望说道:“白大侠!我们难得一会,快请各位兄弟同坐,我们一醉方休!”
“也好!”白夜黑欣然同意,示意其余六人与“四大陵王”同坐一处,准备在此饮酒畅谈;不然,岂不枉费这难得的一聚?这样一来,沙家浜酒楼更是高朋满座、热闹非凡。“四大陵王”与“江南七怪”在此相聚一事,早已不胫而走!
三月初三日,虞山武林大会早已决战出了十个“天下第一”。他们正是
“天下第一拳”洪一彪,苏州人;
“天下第一腿”刘关山,沧州人;
“天下第一掌”张德芳,扬州人;
“天下第一刀”刁传林,莱州人;
“天下第一枪”屠飞龙,荆州人;
“天下第一剑”胡镇光,苏州人;
“天下第一戟”吕文龙,苏州人;
“天下第一斧”李霸王,登州人;
“天下第一钥”陆振飞,黄州人;
“天下第一钩”唐发根,苏州人;
三月初四日,决战出的十个“天下第一”是:
“天下第一叉”胡大话,扬州人;
“天下第一拐”钟离克,幽州人;
“天下第一锤”徐作水,兵州人;
“天下第一耙”朱玉楼,苏州人;
“天下第一鞭”阮山彪,太行人;
“天下第一棍”姚有光,霍丘人;
“天下第一棒”郑振刚,滁州人;
“天下第一镖”宗维汉,潞州人;
“天下第一铲”智清和尚,少林寺僧;
“天下第一扇”苏星河,苏州人;
三月初五日,决战出的十个“天下第一”是:
“天下第一笔”欧阳笑,苏州人;
“天下第一箭”赵子云,赵州人;
“天下第一勺”稽福来,黄州人;
“天下第一伞”黄飞龙,广州人;
“天下第一剪”王天剑,江州人;
“天下第一矛”钱建德,苏州人;
“天下第一盾”顾恒天,苏州人;
“天下第一轮”司马克,长安人;
“天下第一绳”东郭明,沧州人;
“天下第一算”沈万青,苏州人;
三月初六日,决出的十个“天下第一”是:
“天下第一带”韦成魔,下邳人;
“天下第一脚”于留风,登封人;
“天下第一夹”李咸海,幽州人;
“天下第一弹”李克富,下邳人;
“天下第一指”海深法深,少林寺僧;
“天下第一头”黄天荡,晋州人;
“天下第一擒”秦德力,德州人;
“天下第一杖”凌空长老,白马寺僧;
“天下第一爪”长孙正青,荥阳人;
“天下第一捕”皇甫建明,扬州人;
三月初七日,虞山武林大会擂台之上再次雷鼓震天响,比武尚在激烈进行。不过一个时辰,这“天下第一喷”和“天下第一射”的江湖封号分别被苏州的苏万青和德州的何发劲一举夺魁。
至此,这场武林大会已近尾声,台上一一按序排列的名号在随风展翅飘扬,擂台之上渐渐恢复了平静。台下之众无不对台上所列封号投去缕缕羡慕的目光,打心眼里是敬佩不已,只恨自己没有本事,但又不服不行!人家可是以真功夫以及血汗和勇气换取而来的荣誉,怎能不令人敬服?
就在这擂台平寂之余,擂台上“噌”地飞飘上一位头戴斗笠的白衣剑客。刹时,擂台上下之众无不为之一惊,纷纷擦亮眼睛,张目结舌地等待事情的发生。
“呛啷——”一声脆响划过,顿见一道寒光闪过,白衣剑客已抽剑在手,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其手中利剑正发出着阵阵刺目惊心的寒光!
“叫天下第一剑胡镇光出来!我隋风飘特来领教!”
喊声过后,台上台下顿时一片骚动,惊讶、好奇、议论、愤慨……无不充塞其间。但是很多武林中人都明白,这位登台挑战的白衣剑客,就是江湖上飘泊不定、行迹无影的“随风飘”。此人姓隋,大隋朝的隋,名风飘。巧合得很,其姓名与江湖绰号恰好仅头一个字“音同字不同”,而后两个字正是“音同字同意同”,正好重合。一代行迹不定的“随风飘”隋大侠,今日终于在虞山武林大会上以挑战者的身份出现!
这时,只见一位腰挂佩剑的中年男子缓绘走至擂台中央,向隋风飘拱手说道:“在下胡镇光,能一睹‘随风飘’隋大侠的风采,深感荣幸。在下自知不才,甘愿把这天下第一剑的称号拱手相让。”
“废话少说!”隋风飘并不领情,挺剑说道:“我的绰号叫‘随风飘’,并不是为‘天下第一剑’的称号而来,我只是要挑战所谓的天下第一!”
“既然隋大侠一定要挑战,在下也只好奉陪。不过我胡镇光也不是浪得虚名,阁下请出招!”
“为什么让我先出招,而你剑也不拔?”
“因为我是主,你是远来之客,是挑战者,理应主动。”
“哼!”隋风飘轻蔑了一下,“唰”地将剑插于擂台之上,喝道:“姓胡的,休要小看人。我的拳脚,同样能把你的天下第一剑打败。你接招!”
隋风飘说完,一个“雄鹰展翅”,双脚直袭胡镇光面门。胡镇光见状,倚仗自己身材高大,并不躲闪,双手交叉护顶,以“力举华山”之势迎击。隋风飘就是“随风飘”,但见他一脚踩过胡镇光的双手,另一脚又踏过胡镇光的头顶,旋即又是第三脚踏过胡镇光的肩膀!顿时,胡镇光被这三脚踩得“蹬蹬蹬”向前踉跄数步,终于没有摔倒。而这时,隋风飘已轻飘飘落于对面。
等到胡镇光站稳脚根转过身来,隋风飘却早已与之相峙而立、恭等其来。胡镇光见自己未能占得上风,料想自己的拳脚决不是“随风飘”的对手;于是,他双眼直视着“随风飘”,慢慢抽出了利剑。
“天下第一剑!赶快出招!我隋风飘还没见识过你的剑法!”
“好!你接招!”胡镇光大叫一声,一个“燕子穿云”挺剑直刺隋风飘。“随风飘”见状,暗叫“来得好”,随即使出“燕云十八翻”的轻功接连躲过来剑,再次轻飘飘落在胡镇光身后。然而,使他没料到的是,胡镇光却使出“反身御剑飞行术”再次直袭而来。“随风飘”眼观来势,反应迅速,眼见胡镇光御剑飞到,他立即使出“反身朝天蹬”。就在他俩一上一下相接的一刹那,隋风飘的双脚恰好蹬在胡镇光的后腰之上。这双脚蹬得那个准、那个狠哪,简直是出神鬼了!直把胡镇光蹬得象“炮弹”一样飞下擂台。刹时,台下一片混乱,你拥我挤地闪出一片空地;于此同时,胡镇光重重地摔在这片被即时预留好的空地之上,半天没有爬起来。但是很快,他就被人七手八脚地抬离了现场。
再看此时擂台之上的隋风飘,早已一个“鲤鱼打挺”立身而起,慢慢走至擂台中央,拔出自己的利剑,返归剑鞘,转身便走。
“隋大侠慢走!”只见苏州刺史司马福立即起身向“随风飘”招手道:“这天下第一剑应该是你的。”
“我不是来争此名号,但是别人冠称此号,我就是看不惯。隋某告辞。”“随风飘”说完,飘身落下擂台,不知去向……
“嗖——”只见又有一人飞身上擂,一瘸一拐地叫道:“叫天下第一拐钟离克出来!我铁拐李特来会会!”
此话既出,台下又是一片喧哗之声。原来,很多人都认识这个瘸子。他不是旁人,就是“江南七怪”里的“第二怪铁拐李大志”。你别看李大志是个瘸子,可他却能飞檐走壁、翻墙越脊、上窜下跳、行走如飞,比个好人还能飞跑!可想而知,这个李大志是位“瘸子里挑出来的将军”,决非等闲之辈。更何况,他是“江南七怪”里的第二号人物“铁拐李”,他那手里的一根拐杖足可“横扫千军”,其足迹早已遍及大江南北、黄淮上下;尤其是在杭州西湖和苏州太湖一带,其声名更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小孩子要是哇哇直哭,一说“铁拐李来了,”那小孩立马就吓得不哭了。如今“铁拐李”登台亮相,又有好戏看喽!
“钟离克在此!”说话之间,只见一位彪形大汉腋下夹着一条拐棍一步一颠地拄拐走向擂台中央。令人吃惊的是,此人个头虽大,竟然是位少了一条右腿的瘸子!
“姓钟的!”只见“铁拐李”不客气地说道:“你我虽是同病相连,但今日我要与你在拐上见高低。你夺得了天下第一拐之称,李某人不服!”
“说得好!钟某接受你的挑战。实话告诉你,我这条拐下已胜过四人,再多你一位也不算多!”
“废话少说!接拐!”李大志大喝一声,一个“迎面铁拐”直袭钟离克面门。钟离克见状,依仗自己拐长的优势,挥拐使出“恶虎掏心”直击“铁拐李”胸窝。刹时,“铁拐李”转身换势,绕开钟离克直来之拐,与之恶战一处。
一时之间,这两位瘸子的精彩格斗直引得擂台四周爆发出阵阵喝彩之声。没想到,这“天下第一拐”钟离克与“铁拐李”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虽然他们的手中之拐一长一短,但是这种特殊兵器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已是近百个回合难分高下!
再看擂台下方,早已从沙家浜酒楼赶至此处来看热闹的“四大陵王”正站在人群之前。只见银铃王伊能万夫跷首观战之余,向铃铃王金叶说道:“老大!这铁拐李和钟离克真是各怀绝技、不分上下。真是精彩绝纶!”
“当然!他们没有两下子绝不会在这种场合露面。不然,这榜上有名的‘天下第一拐’和‘铁拐李’岂不是浪得虚名?”
“那是!那是!金兄言之有理!”铜铃王童云龙不由嘻皮笑脸地附和道:“就说我们‘四大铃王’吧!那也是在江湖武林之中占有响当当的地位和名气,不然,我们也不会在这种场合里出现。”
“不必废话!快看台上!”金叶制止了童云龙的戏谑之词,示意他去看擂台之上的精彩决战。然而,童云龙却还是忍不住说道:“金兄!你看我们何时登台演出?”
“我们是来看戏的,不是演出的!我们与他们争什么破名号?还是按兵不动的为好!”
“大哥所言即是!”铁铃王铁天镖在一旁接腔说道:“我们与‘江南七怪’不同,他们执意要登台一决高低,而我们只做看客罢了。”
“那我们也不能一直做看客,一直按兵不动,应该‘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童云龙话说之间,不禁从腰间拿出铜铃直摇晃。一阵“铃铃铃”作响,弄得周围之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直向他这边寻望,还以为比武暂停,谁知那人却是在瞎摇晃,并没什么大事,却耽误他们看了几眼擂台之上的精彩表演。众人不禁瞪了瞪几眼这乱摇铃铛的家伙干扰他们的视听,继续观赏擂台之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