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死了!”一个士兵见状将手放在了杨正的人中上,便已经确定其没气了:“可是这小道也被他烧了,我们?”
那暗刀书生,看着已经烧去不少部分的小道,如今这里已经无法过人了。既然无法走过去,这绝壁又实在太长飞不过去,那就索性不看,便是看向了那倒在地上的杨正。
“到也是一个忠义之辈,奈何我们立场不同只能够做敌人。若是没有落得这个结果,我们没准还能够做个朋友,只是可惜了!罢了!把他以一个将军最为风光的入藏仪式厚葬了吧!”
“是!不过将军,那逃去的人我们还追吗?”很少看到暗刀书生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如今这士兵也是不敢暗自拿主意。
“追!当然得追!只是眼下先将他厚葬了。从这里过去好像是断刃峰,那里只有几条小道。你们且去堵住那几个出口,待我等在这修一个方便队伍进入的大道,我们与他来个瓮中捉鳖!”
“是!”
天宇皇城之中,翁香玉正在缝制着一些小巧的衣物,两个孩子如今正在床上熟睡。自从他们降世之后,翁香玉就一刻也不得闲着,总是想要为他们做些什么。
而今正织着,却不小心被这针尖所扎破了手,几滴血渗透了出来。她慌忙用布将其擦去,虽然这针扎破手指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但她心中总是有些许不安,如今倒是坐不住了。
便是冲忙来到军营之中,此时整个军营只有孟良和些许士兵。湖蕴在几日前接到景瑞的增援通知,而今已经带兵出去了,原本的三路大军只剩下两路留在皇城,由孟良训练。
此时正是间歇之时,孟良便是见得翁香玉朝着这里走来:“怎么今日有空来这军营之中,两个孩子尚可安好?”
“他们还睡着,我让下人帮忙照看着,不会出什么事情。”
“如此倒好,只是你刚产子不久,如今身子正虚,不易走动,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杨正回来可不会高兴。”
似乎是孟良说错了什么话,而今翁香玉的情绪突然变得有些亢奋:“我要带一路兵去压云帝国!”
“去那里作何?你现在这身子别说是带兵出征,就算是寻常骑马都是不行的!这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可不得了啊!”
“这你不用管,你只管把虎符给我便是!”此时的翁香玉哪里听得那么多话,只是淡淡的说着。
见此情况,孟良倒也是疑惑,而今倒是觉得不对:“为何一定要去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了这发生了什么,翁香玉激动起来:“杨正!杨正!他出事了,我要去救他,你听我说,我一定要去救他!他不能够没有我,他绝对不能够没有我!”
说着几滴泪从脸上滑落,此时的样子倒是有些疯癫,完全没有往日那般华贵雍容,倒是让孟良觉得更加的疑惑。
但如今当务之急还是稳定翁香玉的情绪最为重要:“你听我说,杨正跟着龙哥,不会出事的。龙哥的实力莫非你我还不知道的?纵观这普天之下,有谁能够奈何他?”
“我不管,我就是要去看看,我的直觉不会错的,杨正他需要我,他不能够没有我!你不要给我说这些,你就说这虎符你给不给!”
“不给!”被翁香玉这样一说,孟良倒也急了:“这龙哥和杨正已经出征了,湖蕴前几天又带兵去支援瑞哥。这皇城之中还有几个兵,若是让你带走,这万一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等龙哥回来我该如何交代?”
“不给是吗?好!我自己去!来人,备马!”说着,翁香玉便差人牵来一匹好马,而今便是纵身跃上马背,扬长朝那远处奔去。
嘴上还不忘说到:“杨正你一定要等到我,既然我们此生无法生在一起,那至少也要死在一起!”
望着翁香玉远去的背影,孟良也是感到无奈。本想帮忙,可是湖蕴走时的那句千万不要调兵出去让他记得很牢。
说实话,孟良的心中何尝又不担心赵宇龙的安危呢?而今一去已经一年多的时间没有音讯了,就算是路途遥远用不了传音术,但至少这信件也应该有人送到了。
但此时整个皇城也很危机,原先的几路大军已经尽数调离,如今方才剩下两路。要是此刻来强敌还真不知道是否能够守住,而若是再调走一路兵力,那皇城也就危机了。
故而如今的他自然是不敢再让这皇城之中少去半点兵力,如此眼中看到翁香玉远去的背影虽然无奈但也无能为力。
但终究他还是有些心软,便是对手下一位银位将军说到:“你快带一千人跟上她,记得无论出了什么事情都要以她的性命为重知道吗?”
“属下明白!”那银位将军也没有迟疑,便是从这军营之中调出千来人,迅速朝着翁香玉远去的背影追了上去。
数月之后,翁香玉已经离开了叠霜关,这里到算是安稳如今还没有外敌出现的迹象。这些士兵们倒是过得太平,但有了之前的教训,他们此时也不得稍作半点放松,生怕出现事端。
翁香玉见得此处无事倒也是放心了不少,只是心中的那份忐忑和不安却总是放不下。如今也只得是等到到了压云帝国方才能够一解,故而此时的她并没有做太多的停留,便是带着些许士兵出了城。
在这关外行军了数十里路,翁香玉方才觉得头晕不适,而今方才想起自己产后身子虚弱。倒是让这些士兵们就地扎营,休整几日在做行军。
而今夜晚倒是睡不着,便是出门走动片刻,只是寒风猎猎难以远行。便只是在营帐周围稍作走动,散散心。
而今便是见得在一棵大树之下蹲着一个女子,这种情景倒是让她觉得熟悉。毕竟寻常书中的鬼怪吃人之前亦是这般做态,不过对于她来说这般年龄早已是不再害怕鬼神一类,便是走上了前去。
“你怎么一个人蹲在这里?”
“因为我在等猎物。”那女子并未多言,还是蹲在原地。
如此倒是让翁香玉好奇,便是走上前去:“什么样的猎物能够让你冒着严寒等在这里?”
“不就是你吗?”那女子说罢,便是转头笑道,手上的武器在不经意间便朝着翁香玉刺去。
翁香玉自然是没有防备,只是这些年的经历倒也让她学得了不少。而今便是靠着本能躲过了这样的一剑,方才免于一死。
“身手倒是不错,在这帝国之中能够有这般身手的女子不多,你定然是那翁香玉。能够杀死你,道也算是不错了,我算算,只要你一死,这皇城之中估计也就只剩下那一狼尚在。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保住这个江山!”那女子站了起来。
“你想杀我?”翁香玉此时已经从戒指之中取出了法杖倒是警惕起来。
“那是自然,这样你也可以去陪陪你的丈夫了,他一个人被埋在那里好孤单啊!你若是不去,怎么行呢?”话音刚落,那一剑已经朝着翁香玉刺来。
而今翁香玉便是慌忙闪躲,方才躲过:“我丈夫怎么了?你们把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