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继北
后街烟火气正浓,白予和梁竞还有郭佩佩先到的串店,老板娘安排三人坐在了店外的露天小桌旁。
白予把老板娘送来的菜单递给了郭佩佩,“你先点吧,看看吃什么。”
梁竞在一旁捣鼓着手机,白予看向他问道:“牧琛呢?”
梁竞身子一抖,讪讪道:“他说他马上到。”
白予看着梁竞,没吭声,他接过老板娘送来的玻璃瓶饮料,就着吸管喝了一口,扫了眼梁竞的手机又问道:“今天跟在牧琛后面那人,是谁?”
郭佩佩闻言迅速抬头,表情看上去有些惊讶,“你不知道他是谁?你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谁?”
“我为什么要知道他是谁,他很出名?”
“你还真不知道啊。”郭佩佩表情有些古怪,“和你差不多都挺受欢迎的吧,学校里的那些人经常把你们两个做比较。”
白予好奇,“比较什么?学习?长相?”
郭佩佩眼神飘忽,支吾回道:“呃,差不多吧,还能比什么,就那些事呗。”
“这个我略有耳闻。”梁竞不怀好意地说道。
“你知道什么?”
梁竞让白予求他,求他就告诉白予。白予瞥了他一眼,“那你别说了。”
白予没注意到旁边的阴影,他看向郭佩佩,“所以这人叫什么,韩继北?”
“你认识我?”
白予被吓了一跳,他转头就看到了一个皮肤偏黑的寸头男生。
男生有着一双单眼皮,他站在白予旁边,低着头,嘴角噙着笑,耷拉着眼皮注视着白予。
白予很诚实的摇头,“不认识,不过现在认识了。”
牧琛松开揉梁竞头的手,看向白予,拍了拍韩继北的肩膀,“白予,这是韩继北,他一直说想认识一下你。”
“认识我?”白予客气的笑了,“认识我干什么?”
“交个朋友。”
白予看了眼韩继北伸出的手,韩继北还在看他。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韩继北这人让他非常不舒服,但他也说不上来具体的原因。
白予语气疏离,礼貌回拒:“我这人,不爱交朋友。”
余光中,那只向白予示好的手仍旧停在半空中,毫无反应。
牧琛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他把韩继北摁坐下,打着圆场,“行了别聊了,都看看吃什么。赶紧吃完赶紧散,梁竞作业还没写。”
梁竞炸毛;“你就知道我没写?!”
牧琛没理他,梁竞气不过直接坐到了他旁边理论。
一片喧闹中,韩继北坐到了白予的对面,白予也不怵他,静静看着面前紧盯着他的人。
天色渐暗,路上的车和人都渐渐多了起来,在一片车水马龙中,路灯亮起,光直直照在几人身上。
在光下,白予看的更加彻底。
对面的人微微笑着,黝黑的眸子正对自己,仿佛在对白予说着:我们来日方长。
这顿饭吃的白予食不甘味,他一直在有意无意观察对面那人,他知道那人也正在观察自己。
他开始怀疑对面那个叫韩继北的人,会不会就是骚扰自己的人。
如果他要是骚扰自己的人,那他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真的就是想和自己交朋友这么简单?
白予越想心越凉,明明天气不热,他却感觉自己后背的衣服已经有些被汗沁湿,微微黏在他的皮肤上。
郭佩佩有事提前走了,白予看了眼在一旁贴在牧琛身上的喝醉到不醒人事的梁竞,他眼神变得有些无助。
白予没喝多,但多少还是有点醉意的,他不敢看对面的韩继北,又连灌了自己几口啤酒。
只能酒壮怂人胆了。
坐着的时候不觉得,白予一站起来,就觉得大脑发晕,两眼一黑。
韩继北手疾眼快,托住了差点栽地上的白予。
白予一把扯开了搂住自己腰的手,然后慢悠悠的去结了帐。
回来时,看到三人都还没走,问了句:“怎么都不走?”
牧琛一只手把梁竞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托着梁竞的腰,下巴冲韩继北扬了扬,“他说要等你一起走。”
白予一听酒都醒了一半,强装镇定,扯了扯唇:“有什么可等的,我和你们又不一定顺路。”
韩继北走近他,白予抬头看他。
“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白予向后退了一大步,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
“真的不用?”
“不用,谢谢你的好心了。”
白予看着要扶他的手缓缓收了回去,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牧琛带着梁竞先走了一步,白予感觉身边的人还没走,便想催他先走,“你不走?”
“你不也没走?”
韩继北说话毫不客气,白予噎了一下,他快速扫了眼韩继北,转身大步离开。
白予心跳如雷,越走越快,他七拐八拐,走了差不多一百米,看见旁边有个小巷直接拐了进去。
他们散局已经差不多晚上九点多了,天色昏黑,路边只有零零散散的路人路过这里,连马路上的车都不见几辆。
白予平复了呼吸,随即从巷子里微微探头,观察了一会儿,白予才稍稍安心,他没看到韩继北,说明那个人没跟过来。他是绕路走的,要是看见韩继北,说明韩继北绝对是跟着他来的这边。
那基本能确定韩继北就是骚扰他的那个变态。
白予松下身子靠着墙壁,他看到韩继北没跟过来心里还有些失望,白予本来都已经决定好了,假如他要是跟过来,自己就从这个小巷子里偷袭他,把他拽进来狠狠揍一顿。
白予打算离开了,他看了看手表,银色的表盘在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
突然,光泽消失,表盘被一片巨大的阴影覆盖住,白予瞪大眼,一股巨大的不安从心中升起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
他抬腿就要跑,后面的人好像是早就料到一般,一手勒过白予纤瘦的腰,另一只手的虎口直接卡住了白予想要呼救的嘴,对方的力气太大,他的半张脸都被对方掐住,白予脸色煞白,他的脸被攥的生疼,嘴角有些被扯裂,血腥味不断向他的口腔内翻涌。
他被死死的向后拖着,白予不断挣扎,他四处乱踢,疯狂的想要发出声音,涎液从对方的指缝中溢出,沿着手型向外流,对方却一点都不嫌弃,甚至还亲昵的用温热的手掌慢慢蹭着白予的嘴唇,像是在调情。
白予只能眼睁睁看着巷口离自己原来越远,他绝望的看着巷口那片被路灯照亮的地方,他好后悔。
他后悔了。
他不应该进来的。
他应该一口气跑回家的。
白予被拖进了一辆车里,他被对方扔到了后座上。
他嘴边刚一松,救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块强力胶带堵住了嘴。
“呜呜,呜!”
白予背对着绑架他的人,他已经来不及回头看这人是谁了,他使劲向前爬,想要打开另一边的后车门,他刚碰上车把手,眼睛就被一块布条套住,对方就着眼睛上的布条使劲向后一勒——
白予上半身挺起,腰直接撅成了弧状,最后整个人栽进了后面的人怀里。
白予恐惧的已经顾不上自己的腰痛,他起身,上手就要扯掉自己眼睛上的布条,腿也不断乱踹。
白予在黑暗中听到对面的人叹了口气,旋即他还没碰到布条,他的两只手就被捆住,牢牢固定到他自己的头顶上。
他感觉到了男人压到了他的身上,白予全身发抖,微湿的布条紧贴着他的双眼,他看不见,他也说不了话,他也反抗不了,只能发出虚弱的呜呜声。
“唔!”
忽然白予感觉自己的腰间一热,男人正在轻揉着他的后腰。男人的手大,白予的半截腰都被他攥在手里。
白予嘴里一直发出抗拒的呜呜声,他不断扭动身体,想要摆脱男人的手。
男人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白予立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挣扎的力道也少了几分,男人满意开口,“听话点,宝贝。”
低沉清冽的男音传入白予的耳膜,白予顿时听出这个声音有几分熟悉。
是谁?
白予感觉到了对方把脸贴到了他的锁骨上,男人的鼻息的热气喷洒在了白予的皮肤上,白予不禁向后仰。
男人的鼻梁轻蹭着白予的耳垂,男人深深从他的脖颈吸了一口气,发出了一声餍足的感叹。
“宝贝,你真的好香。”
“你这么香就是为了勾引老公的吗?”
白予想吐,心里直泛恶心。
谁他妈是你宝贝。
嘶啦——
白予胸膛一凉,他被布条蒙住的双眼瞬间瞪大。
男人的大手从白予的后腰,慢慢游移到了白予白皙柔软的小腹,大手的温度烫的白予向后一拱。
“老婆,你怎么这么敏感,嗯?”
男人贴着白予的耳朵说话,气息直冲白予的耳廓,男人身上的味道也钻入了白予的鼻中。
是一种淡淡的香气。
是白予绝对闻过的味道。
白予还想再闻,他刚微微仰头,就被男人薅住了头发,用力扯了回去。
头皮被扯得生疼,白予再也受不了,在高度紧张和恐惧中他的精神已经到达了崩溃的临界点,他像一条疯狗猛地挣脱了男人的牵制,凭着感觉上来就冲着男人的脸狠狠给了一拳!
白予的拳头直冲男人的门面,男人想躲已经来不及,他的脸结结实实挨下了这一拳。
白予趁男人没有反应过来,迅速把眼前的布扯下。
借着后车窗透过暗淡的光线,他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呜呜?!”
是你?!
白予眼中满是愕然,他怎么也没想到,面前的人是下午跟在牧琛身后的男生。
男生全然没有下午那般泰然自若,刚才白予那一拳把他的鼻子打出血了,血液顺着人中,流到下巴,断断续续的滴到校服上。
他的发丝凌乱,白予透过他偏长的刘海,隐约看到了对方的眼睛,黝黑的眸子中是让人忽略不了的浓烈的情感。
白予意识到的嘴巴上还贴着胶条,抬手就要撕开,这个动作像是激怒了对方一样,男生像一只野兽猝然弹起扑向白予,白予下意识闭眼,向后躲去——
他被对方抱在了怀里。
男生紧紧搂着他,力气大到白予有些上不来气。
“宝贝我爱你,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男生的大手扣着白予的后脑勺,白予的整张脸都被埋在了男生的脖颈处。
白予的手肘抵住男生的前胸想要推开他,男生再一次抓住他的手腕,他把白予的两只手腕一并扯到了白予的头顶上。
“呜呜!”
白予一双桃花眼瞪成了杏眼,他抬腿就要踢过去,男生像是料到一般,男生直接攥住白予的小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接着一个挺腰就贴住了白予的屁股。
白予脸一红,他真实的感觉到,男生正在用自己的那玩意轻蹭着他的屁眼。
好像还挺大。
突然白予吃痛的哼唧一声,男生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白予被撕开大半的衣服里,掐上了白予娇嫩的乳尖。
小小的乳头在男生的大手里,被他又捏又揉,像是被把玩的小物件似的。从来没有人这样摸过白予的胸,包括他自己。
“宝贝,你的奶头好软。”
白予的乳头被男生揉弄到充血,白予两边的胸明显不一样大,被揉得那边不断传来酸麻胀痛的感觉。
还夹杂着些许的痒意。
白予清醒了,他反抗的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双眼睛带着愠色,眼中的怒火像是要把对方烧成灰烬。
男生眸光微动,白予不知道,自己的这副样子活像一只虚张声势的小猫,更加剧了男生想要干他的欲望。
白予翻领的校服生生被成撕成两半,他的上半身被男生尽收眼底,男生细细欣赏着白予的身体,对方大咧咧的目光看得白予害臊,他腾红着脸想要踹对方,男生向白予用力顶了两下,然后趴到了白予的身上,一口叼住了白予白嫩的乳尖。
“唔!”
“宝宝,你的奶头好甜。”
男生嘴里含着乳头嘟囔着,男生的舌头在白予浅粉色的乳晕上慢慢打圈,舌尖有意无意的蹭过乳尖,最后又一整个包住,舔舐吸吮。
白予被吸得头皮发麻,他另一边的乳头也被对方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揉搓。
白予不得不承认,他很爽。
他喜欢这种感觉。
白予被玩弄的脑袋发懵,他眼神迷离的看着男生,男生也发现了白予的挣扎动作越来越小,他低头一看,愣了两秒,随即语气玩味的笑道:“宝贝硬了啊。”
“你喜欢被我舔奶子?”
“想被人操?”
“原来我的宝贝还是个小骚货呢。”
白予被男生下流的话激得清醒一大半,他凶狠的看向男生。
从来没有人骂过白予骚货,白予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这么敏感,别人舔他两下就硬的不成样子。
男生看着白予轻笑一声,一把把白予搂起来抱到自己的腿上,让白予环住自己的脖子,像哄小孩似的,轻拍白予的后背。
“生气了?我不逗你了好不好,别生气了,嗯?”
话毕,男生伸出舌头舔着白予的耳垂,手也不老实,两只手灵活的攀上白予的身体,抚摸着白予两边的乳尖。
白予隔着男生的脖子揭下了嘴边的胶带,立马向后一仰。
啪!
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扇了男生一巴掌。
白予颤抖着声,“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他还坐在男生的腿上,男生和他面对面,目光交汇,男生眼神晦暗不明,看的白予胸口一滞。
白予下意识就要跑,男生把他抱住,他弓着身子,整颗头都埋进了白予的怀里。
“白予,你别走。”
男生语气可怜,恳求着白予能为他多停留一些时间。
白予一听,扯着唇讽刺道:“不走?我傻逼吗?在这等着被你操?”
“你他妈知不知道你这是强奸?我他妈能报警抓你。”
男生在他的怀里拱了拱,小声开口,“你是在担心我吗?”
白予傻了。
“你给我滚。”
白予推开男生的头,不想再与他多说,男生一动不动,依旧抱着他不撒手。
白予怒了,“你到底想怎样?!我不去报警行了吧!我他妈以后躲着你走你满——”
男生蓦然抬头,直接吻住了白予微张的唇。
男生毫无章法的吸吮着白予的唇瓣,他亲的激烈又用力,白予措不及防,他用舌头撬开了白予的唇齿,勾住了白予无处可躲的舌头,在白予的口腔中缠绵。
白予开始剧烈挣扎,男生紧紧搂住他,根本不给他离开的可能,两人越吻越深,白予缓缓闭上了眼,男生身上的香气刺激着他的鼻腔,嘴内忽略不了的血腥味触动着他的神经,他的心在骚动,内心深处阴暗的小心思呼之欲出。
感受到白予的回应,男生欣喜若狂,他更用力地把白予按向自己,像是要把白予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白予被迫仰着头,迎接着男生暴力的攻城略地。
白予大脑有些缺氧,待男生停下时,他整个人无力的栽进了男生的怀里。
男生安抚似的捏揉着白予的后脖颈。
白予没有抗拒男生的抚摸,他安静地坐在对方的腿上。
“宝宝,我硬了。”
白予轻掀眼皮,看到对方裤子支起的帐篷,“哦,所以呢?”
“我想操你。”
白予冷笑,“你还真是直白。”
男生耸肩,他把白予的手扯过直接按在了自己的鼓鼓的裤裆上。
“感受到了吗?是大鸡巴想要你。”
白予的手迅速弹开,语气嫌恶;“你有没有羞耻心?!”
“所以你给不给我操?”
“滚!不给!”
男生一点也不意外,他叹了口气,“宝贝,你不同意,那我只能强奸你了。”
刹那间,白予整个人被翻了个面,他被按在车坐椅上,不等白予反应,男生一把扯下他的外裤,两条笔直白嫩的腿直闯男生的眼中。
男生目光幽深,耳边白予的谩骂声都听不见了,好像只看到了白予黑色的四角内裤和他白花花的身子。
白予不停的扭动着身子,他想要转身,男生一把按住他的脖子不让他乱动。
“你他妈放开我!!”
“我说了我不去警局告你还不行吗!!!”
“你他妈到底想怎样?!”
白予几乎全裸在对方面前,他无地自容的怒吼,渐渐声调降低,白予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他说的话也从怒斥辱骂变成了哀求。
“别操我求求你。”
他的泪珠流到座椅上,男生一把掰过他的脸,亲了上去,白予又被吻得晕头转向,男生松口,又去把他脸上的泪舔净。
“你都硬了不是吗?”
白予睁大眼,他的阴茎被男人攥在手里,白予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你松开我”
男生的手兀然收紧,白予的阴茎被狠攥一下,白予脸色瞬间发白,带有疼痛的快感直窜白予的头顶,马眼里被挤出来了些许精液流到了男生的手上。
男生把精液全都涂抹到了白予的阴茎上,他一手搂住白予下塌的窄腰,一手缓缓撸动白予的阴茎,白予硬挺的阴茎被男生粗糙的手指磨得发痒,白予忍不住伸手去够,男生则带着他的手,一起撸动白予的阴茎。
“嗯,哈”
“爽吗?宝贝,爽不爽?”
污言秽语的同时,男生的手速越来越快,粉色的阴茎被男生蹂躏的烫的吓人,白予眯着眼,嘴里止不住发出轻喘,他下意识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
白予的头皮一紧,快感如洪流猛烈袭来,他不自觉地弓起身子,想要躲避。
“我,我想射”
男生闻言,手突然慢了下来,“你给不给我操?”
“我”白予不想理男生,他想自己撸,男生发现他的意图,直接握住了白予的阴茎,用手指堵住了白予的马眼,白予身子突的一抖。
“给不给我操?”
白予明白了,他要是不回答这个变态,他就不让自己射,白予气急了,“你给我滚,我不要了”
男生的指甲轻刮着白予的马眼,小眼被刺激得不断张口向外涌水,白予被刺激得狠喘了两声,耳边男生又轻声问道,“真的不要?”
白予小声拒绝,“我不要。”
男生哼笑一声,眼睛直直盯着白予光滑的后背。
“我在强奸你啊,谁管你要不要。”
男生的手再次动起来,这次比上次更加激烈,白予立着的阴茎被快速撸动,白予立着身子,越叫越大声,声音越来越浪,快感直逼大脑!
一道白光闪过,白予的大脑瞬时宕机,身子猛抖两下,精液从马眼中喷出一道弧形,稀稀拉拉射到了座椅上,他如同一个洋娃娃乖乖躺进了男生的怀中。
白予目光空洞的看向被自己弄脏的座椅,嘴唇抽动,说不出一句话。
男生再一次捏着他的下巴向上抬,想和他接吻,即将要吻上去的时候,白予转头,轻柔的吻最后落在了白予的侧脸上。
“宝贝,你射了,你是被我撸射的。”
“我不是gay。”
“真的吗?你没喜欢过男人?”
白予没有理他,男生自言自语地说道:“那我就是你的沈时清
白予被强的
门被关上。
窗外月光照进宿舍,沈时清走到白予的床边,他的影子倾斜着覆盖在了白予的身上。
白予眉宇舒展,呼吸平缓,这副不设防的样子让沈时清感到新奇。
沈时清伸出手,手指轻轻抚上了白予的脸颊,细腻的皮肤让沈时清爱不释手,他的手轻拢着白予的侧脸,大拇指反复轻搓着那一块皮肤。
直到白予皱了眉,伸手去摸沈时清搓红的那块皮肤,沈时清才回神。
沈时清没有抽回手,白予伸手一摸就摸到了沈时清的手指。
意想不到的触感让睡梦中的白予迷迷瞪瞪的睁开眼,他一睁眼看到沈时清站在他的床边,那双黑得吓人的眼睛和他对视,白予瞬间从床上挺起。
他刚要喊就被沈时清捂住了嘴。
沈时清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地道:“你想让你的朋友知道我们的事情?”
白予一听,他瞪着沈时清,表情不服气但也不再闹腾。
白予拍开沈时清的手,他语气不好地小声骂道:“你他妈有病?大晚上闯别人宿舍,你就这么喜欢干偷鸡摸狗的事?”
沈时清笑着在他耳边轻喘着回,“喜欢,干你。”
白予从脖根红到耳尖,他白了沈时清一眼,“你他妈赶紧滚,不滚我就喊人了。”
沈时清看着白予清晰可见的锁骨,宽松t恤下露出的白里透粉的皮肤,他的眼神一暗。
白予知道沈时清是个变态,但他没想到沈时清是个既变态又不要脸的人。
看着沈时清没动,他用手去推沈时清轰他走。
手还没碰到沈时清,就被沈时清攥住了手,沈时清借着白予手的力,把白予推回床上。
他隔着层被子趴在了白予的身上,两人的腿也在一层薄的夏凉被间相互交叉。
沈时清一手撑在白予的耳朵旁,一手托住了白予的后脑勺,白予呼救的声音被沈时清的吻堵在了嘴里。
这次的吻不同于在车里的那次,沈时清这次的吻轻柔又小心,他用舌头轻舔了两下白予紧抿的唇,随后又用牙齿轻咬住白予的下唇。
白予用手推着沈时清宽厚的肩膀,推不动他又用手拍,睡在对侧床上的梁竞突然梦呓一声,白予一下就缩回了手,沈时清好笑的看着白予的小动作,他又把手伸进了被子里,精准的摸到了白予的乳头。
大掌一下罩住了白予一整个胸,然后两根手指夹住脆弱柔软的小乳头,向上一扯,白予瞬时哼唧一声。
沈时清在扯的同时,还用拇指的指腹揉弄着乳尖,白予皱着眉,他又痛又爽,白予忍不住张嘴轻喘,沈时清的舌头直接闯进了白予的口腔中。
白予薅住沈时清的头发,想要把他扯开,他扯一下,就被痛的缩回了手。
沈时清正用指甲的边缘捅戳着白予的乳眼。
白予的乳头被玩弄得又涨又疼,白予有些生气,他狠狠咬上在他嘴里与他缠绵的舌头。
沈时清也不知道换一边摸。
白予被疼出了眼泪,沈时清舌头被咬也没反应,他睁开眼看到白予正红着眼圈瞪着他,他顿时停了动作。
他眼神呆滞地注视着白予,白予一下子推开他。
“你他妈要疼死我?”
白予微微探起身,他拉开领口,果不其然,两边的胸都不一样大了。
白予气的直接踢去一脚,用气音吼道:“你给我赶紧滚!”
沈时清静静的看着他,他突然伸手去够白予的脸,白予向后躲没躲开,整张脸直接被沈时清两手捧住。
白予的脸被挤成包子脸,粉红的唇也被挤得微微嘟起。
沈时清摸上白予微红的眼,他喃喃道:“宝贝,你好漂亮。”
白予的眼神登时有些迷茫。
沈时清的嘴唇轻轻贴了一下白予的嘟嘟唇,然后松开了白予的脸。
“亲完了赶紧滚吧。”
沈时清不满足,又去摸白予的屁股,还没摸上就被白予推到了一边。
“你没完了是吧?”
——“白予,你在和谁说话?”
想要起夜的梁竞眯缝着眼,歪头看向白予那张床。
宿舍太暗,他看不清什么,他话说到一半,耳边瞬时传来了床铺的吱嘎声和沉重的闷响,梁竞坐起身,他困意被驱走一大半,眼神有些疑惑。
“白予?”
梁竞站起身,走向白予那张床。
此时梁竞看到的白予正趴在床上,头枕在交叠的胳膊上歪向墙壁的一侧,呼吸规律,像是睡得正香。
梁竞又试探地叫了一声白予,见白予还没反应,便嘀咕一声,“我听错了?”
梁竞边说边向厕所走去。
听到厕所上了锁,白予才睁开眼,他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他刚才被梁竞吓得不轻,梁竞走向他的时候他甚至都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感觉心脏快从嘴里跳了出来。
白予轻喘一声,他掀开被,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正嘬着自己乳头的沈时清,他又羞又无语:“别他妈舔了!”
“宝贝,你说你能不能有奶水给我喝?”
白予后悔把沈时清塞在自己的被窝里了,他臭着脸把沈时清的脑袋推开,奶头被从沈时清的嘴里扯出时还发出了“啵”的声音。
生动的声音听得白予脸发烫,他转头看了眼厕所,手拍拍沈时清,“趁他没出来你赶紧走!”
沈时清浅笑两声,他弯着眼,梨涡的阴影被白予看得一清二楚。
“白予,你知不知道你硬了?”
白予当然知道,他的下体紧贴沈时清的小腹,沈时清一呼一吸他都感知的清楚。
白予没理他,“别那么多废话,快走!”
白予不耐烦的催着沈时清,他一个没注意,沈时清就滑了下去。
白予平时就喜欢裸着下半身睡觉,所以下面只穿了条内裤,白予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上,沈时清鼻息喷洒出的热气。
“我帮你释放一下。”
沈时清隔着层内裤,用嘴唇擦拭勾勒着白予阴茎的形状。
白予被刺激的一抖,被包裹住的阴茎也跟着晃动了一下,沈时清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向白予的龟头,同时白予的囊袋也被他揉捏在手心里。
白予被刺激得不禁发出狠喘,他抖着唇,声音带颤:“不许舔!”
沈时清动作不停,他从内裤里掏出了白予的阴茎,沈时清张嘴,直接一个深喉。
“嗯!”
立挺的鸡巴被直直捅进细细的嗓子眼,阴茎的全身瞬间被潮湿柔软的内壁包裹住,龟头被紧缩的喉咙紧紧夹住,白予差点被夹射。
阴茎从嘴里脱出,沈时清微哑着嗓子问道:“爽吗?”
白予没说话,沈时清自顾自笑了一声,他又去舔白予肉红的龟头,阴茎被他舔得水亮,舌尖有意无意向正在往外冒水的马眼捅去。
白予支着身子的胳膊发酸,他刚用胳膊肘杵着床榻,下面的沈时清就再次把整个阴茎含进了嘴里。
他的腰向下塌去,在沈时清喉咙里的鸡巴一下插入的更深。
“唔!你别!啊”
沈时清主动模拟起性交时抽插的动作,下体的酥爽感激得白予声音霎时变小,嘴里要说的话变得断断续续。
闷闷的水声在安静的宿舍里格外明显。
“嗯沈时清你够了不要再弄了”
下面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每抽插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白予嘴里细碎的喘息声逐渐密集,他仰起头,细密的汗珠顺着脸一路流到了床单上。
“沈时清你慢一点嗯我要射了!”
话毕,白予的身子就猛颤了两下,他眼神涣散,头发都被汗黏到了额头上,他轻启着水润的唇,唇齿间的银丝在月光下隐隐发亮。
沈时清把他射出的精液全都吞咽了下去,他甚至还不满足又舔了舔铃口。
“你咽下去了?!”
白予撩被,看着身下的沈时清满足的神情,不敢相信地问道。
沈时清又挪了上来,他按住了白予的后脑勺,直接和他舌吻。
两条软舌交缠,白予的口腔瞬时充满了精液微苦的腥味,白予蹙眉,他歪开头,表情一言难尽。
“给你尝尝你自己的精液,味道怎么样?”
白予眼神讥讽,“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喜欢吃男人鸡巴?”
沈时清摇头,语气无辜:“不啊,我只吃过你的,以后也只吃你的。”
“当然,你也只能吃我的。”
他抚摸着白予的脸,眼神流露出的痴迷像是要把白予吞噬,白予被他炙热的眼神烫得向后一缩。
“别逼我扇你。”
白予起身就要下床让沈时清快点走,他一只脚刚沾地面,厕所就传来了冲水的声音,紧接着门锁就被扭动,白予一下缩回床上。
梁竞恰巧看到白予脚收回床上的那一幕。
“白予?你也想上厕所?”
梁竞逐渐逼近白予的床,白予心擂如鼓,他打了个哈欠,佯装没睡醒的样子扭过头,“我是嗯——”
梁竞听出白予声音不对,清醒地问:“你怎么了?”
白予看着梁竞表情有些担心,他硬着头皮小声回,“没事,嗓子刚才有点痒。”
被他挡住的沈时清听到白予撒谎,又坏心眼的用牙齿去啃白予的乳尖。
白予强忍住想要喘的冲动,他扯着笑对梁竞说道,“你快睡吧,别管我了。”
梁竞又问了他一遍,看到白予摇头,他才放下心回到床上。
良久,听到对面床传来轻鼾声,白予把被子罩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你快走。”他轻声对沈时清说道。
沈时清表情像是不舍,“宝贝,我不想”
“今天晚上不行。”
沈时清一下子反应过来,今天晚上不行,以后行。
他眼睛发亮,亲了口白予的脸颊,对白予道了声晚安然后就动作快速地离开了。
前一晚被沈时清夜袭的白予,
“那我们先走了。”
“好。”
几人交谈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白予眼神惊恐,沈时清抱起白予,向后门走去。
白予一下炸了,骂道:“你他妈去哪?!”
韩继北向同行的几人摆摆手,自己一个人走到白予在的教室,他站在后门从小窗向里望去。
里面空无一人,白予的座位上貌似只有几张试卷。
韩继北眉毛微蹙,他推开了教室的门——
站在后门死角的两人一下摒住了呼吸。
沈时清用抱小婴儿的姿势抱着白予,白予紧紧环住了沈时清的身体,他两腿紧紧夹住沈时清的屁股,窄又紧的小穴在白予紧张情绪的作用下,不断地收缩,沈时清的阴茎被白予的肠壁全方位的挤压,沈时清肌肉紧绷,脑门憋出了一层薄汗,他轻抚着白予紧张到发抖的身子要他放松。
韩继北走了进来,门后的两人一同盯向小窗后面透过来的韩继北的侧脸。
沈时清只瞥一眼韩继北,眼神就回到了白予的身上,他见白予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韩继北看,眼神渐渐暗了下去。
他一直夹在白予小穴里的肉棒,像是在宣泄着不满情绪缓缓地上下抽插。
紧缩的小穴被肉棒慢慢地抽送变得敏感至极,白予瞪大眼,坚挺肉棒上的沟沟壑壑他都感受得深切。
甬道被缓慢的顶开,轻轻的掠过白予小穴深处的敏感点。
白予被干的哆嗦,他紧捂住自己的嘴,眼睛小心观察着韩继北。
韩继北朝着白予的书桌走了过去,试卷乱七八糟的散乱一桌面,甚至还飘到了地上几张。
韩继北凑近看白予的卷子,他拧着眉头捏起卷子的一个角,把卷子提到了空中。
白予看得心惊胆战,一个用力的深顶把白予插回过神,白予看向沈时清,沈时清面无表情地又是一个深顶。
白予仰着头嘴唇微张无声的喘息,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流入衣领,浸湿一片,透出了皮肤的颜色。
鸡巴总是准确的捅上白予小穴内部的软肉,白予被干得腿乱抖,小腹也酸的不成样子。
“不愧是我的小表弟,这字就是好。”
韩继北的突然开口,吓得白予差点从沈时清的身上掉下去。
小表弟?
白予属实没想到,沈时清的深入把白予的思考撞得稀碎。
抽插间,白予的淫液多到溢出流到股缝,啪塔啪嗒滴落到地上。
白予注意到韩继北刚要转身的背影突然顿了两三秒,他什么话都没再说,进而从前门离开了。
看到韩继北走了,白予才松下一口气。
人一走,沈时清也不再顾忌,他一脚把门踢关上,把白予按在后门,大力的操干。
小穴早就适应了沈时清的尺寸,肉洞被插得淫水乱溅,噗嗤噗嗤的捅入抽出的水声越来越大,白予叫声连连。
“呃嗯你啊轻点。”
“沈哈啊你慢点”
白予的阴茎再次立起,马眼针还插在里面,他伸手要把针拔出,沈时清见状拿手指抵住马眼针露在外面的头,向里面捅了捅。
“嗯啊!”
马眼针插得更深,细窄的尿道被马眼针撑开,白予绷紧了身子,刺激感游遍他的全身。
白予被刺激得受不了,他拍了拍沈时清的肩膀,“不做了,我要上厕所。”
沈时清没搭话,他低着头,眼睛一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
“我要上厕所。”
“”
白予蹙眉,他骂骂咧咧从沈时清的身体上下来,提裤子要走,沈时清按住他的后背,把他抵到邻近的桌面上,从后面挤了进去。
“还没高潮,怎么能去厕所呢?”
接着又是一顿猛插,白予本来就想上厕所,沈时清的猛捅直接捅到了白予的前列腺。
“啊!嗯哈啊!”
前后的快感并行,白予欲仙欲死,他的阴茎直立,白予哭出声,“我真的要尿出来了!”
沈时清拿起地上的空塑料瓶拧开盖子,把白予的马眼针一拔,瓶口对上阴茎的铃口,尿液带着精液一齐射进了塑料瓶内。
塑料瓶被黄白的液体装满大半,白予紧抿着唇,他看了眼自己疲软的鸡巴,紧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说不出一句话。
白予喃喃道:“沈时清你他妈真是变态”
“宝贝刚知道吗?”
经过一下午的颠鸾倒凤,等他们出来的天已经黑了下来,白予被折腾的半死,站在一旁的沈时清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甚至隐约有些神清气爽。
白予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边骂道:“你要上就上呗,他妈不让我上厕所几个意思啊,还还让我尿在瓶子里,亏你想得出。”
沈时清左手提着白予的书包,右手摸上白予的腰轻轻的帮他揉按。
白予拍开他的手,沈时清又厚脸皮的摸了上去,两人一起走到楼梯间,突然楼梯转出了一个人,把白予吓得一激灵。
韩继北从黑暗里走出来,灯光出现时正好照到韩继北吐出了一口烟,烟雾升起也遮不住韩继北的黑脸。
韩继北堵住了两人的出路,空气中缓缓产生对峙的气息。
“白予,过来。”韩继北开口。
“啊?哦。”
白予刚迈步,就被沈时清一把拉住了。
白予拍了拍沈时清的手背,然后走到了韩继北的身边。
白予被韩继北拉走,他走了几步转头看向沈时清,黑暗中,沈时清表情晦暗不明。
韩继北拉着白予一口气走到校门口,他转头看沈时清没有跟来,瞬时舒出一口气。
白予扯回自己被扯变形的袖子,问道:“你有事啊?”
韩继北松手,他表情难言,随后叹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和他在教室做了?”
“”
“我看到你试卷上沾的东西了。”
白予放弃挣扎,“你想说什么?”
韩继北对上白予的目光,他的眼底划过一丝白予没有察觉到的难过。
“我就想说这些。”
“哦,我知道了。”
见白予转身就要走,韩继北再次扯住他,他的情绪有些激动,“白予!我不可以吗?”
“?”
白予有些莫名其妙,韩继北眼里流露出了陌生的情绪,要是没碰到沈时清,他一定看不懂这股情绪到底是什么。
白予猛地抽回手,他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向韩继北。
“你和我是表兄弟关系是吧?”
韩继北眼神躲闪,嘴唇嗫嚅,“我喜欢你在前,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是我表弟。”
白予脸色发青,他不知道说什么,他只想快点离开。
韩继北拦住他不让他走,白予忍无可忍,冲着韩继北的腹部狠踢了一脚,韩继北被他踹翻在地。
“神经病。”
白予一路跑回了家,到家后直接钻进了自己的卧室。
他趴到床上,脑海里不断浮现韩继北和自己表白的场景,不由一阵恶寒。
怎么自己身边的神经病这么多?
白予想着有时间一定要去找个大师看看,自己是不是撞着什么脏东西了。
沈时清掐住白予的腰,下身开始捣干。
沈时清每一下都插的很深,白予被撞不断发出嘤咛声,沈时清操了他几回,哪里能让他爽,沈时清要比他还清楚。
白予的两条白腿被撞的酸软,粘稠的液体顺着交合处不断滑下,囊袋打得白予的屁股啪啪作响。
他挺着上半身,白色校服都堆积到了胸口,胸口的两颗立起的红樱桃若隐若现的被遮住,白嫩的窄腰全部落入沈时清的大掌里。
“沈时清你啊太深嗯”
白予话里带着喘,沈时清操红了眼,他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白予的逼里进出,整个肛口都被他干得充血。
“宝贝,你的屁眼真好吃。”
“你哈少说那种话。”
沈时清速度不变,“为什么少说?”
“你明明很喜欢。”
白予的手指蜷缩,他脑门冒出一层薄汗,内壁被干的又麻又痒,他两眼无神,前面的阴茎也早已耸立,被迫和墙壁磨擦。
沈时清的肉棒被层层媚肉包裹住,他的脸紧贴白予的后背,喘出的粗气尽数喷洒在白予的身上,引得白予一颤。
沈时清的腰腹不间断的向前顶送,粘腻的水声渐大,白予抖得更厉害了,喘息也变成了实声。
“你他妈轻一点嗯啊来了人怎么办。”
沈时清干哑着嗓子回道:“没人来的,嘶,鸡巴要断了宝贝。”
白予紧抿着唇,想要把自己的娇喘声缩小,小穴的快感传来的层层迭起,白予的抽噎声不降反升。
沈时清肏干得急切,他伸手探向白予的两颗变硬的乳头,一只大手的中指和拇指并用,把白予的两颗乳头都照顾到了,两颗乳头被他的手指揉按着,胸部的刺激让白予的小穴流出了更多的湿热的淫水。
白予伸手掏向前面的阴茎,阴茎胀得肉筋可见,浑身的燥热让他不满足于墙壁的亵玩,阴茎被他握在手里,上下撸动起来。
沈时清注意到了,他唇角翘起:“白予,喜欢我吗?”
白予魂都没了,嘴里的话没过脑子就应和,“喜欢呃啊最喜欢了。”
抽插的力度更狠了,白予爽得眼泪止不住的流,津液也被撞得乱溅,身后的沈时清也被淫欲控制了大脑,他早已不在乎这是在充满规矩与秩序的学校里,他只想着把精液射进白予的身体里,让白予彻彻底底被他占有。
白予注意到沈时清的呼吸突然变得急切,白予也快到了,他弓起腰,一股滚烫的热流直冲他的穴里,白予被内射得身子颤个不停,同时他也射了,浓白的精液射了一墙壁。
白予累得直往地上栽,沈时清一把扯过白予,白予顺势用胳膊环住沈时清的脖子,两个汗津津的人拥抱在了一起,感受着情爱过后彼此的喘息。
待头脑稍微清醒一些,白予终于把忍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
“沈时清,你下次能不能带个套。”
沈时清像是没懂,“带什么套?”
白予知道沈时清明知故问,还是闭上眼缓缓解释,“除了避孕套还能是什么套。”
沈时清眨眨眼,“哦,要那个做什么?”
白予有些羞恼,他指着自己不断给向外涌出精液的小穴,忍不住开怼,“你瞎吗?!你每次都射这么多,有的太深,我根本就扣不出来。”
沈时清眼眸沉沉,他的眼神紧紧锁定在白予流着水的屁眼,他一把摸上去,喃喃开口:“我的。”
“我的为什么要扣出去?”
“会生病的。”白予无奈解释,他
学生会总是会有各种没有任何意义的活动,各部门的部长得知又要开大例会,个个都唉声叹气,不少人都去找沈时清吐槽,沈时清没有表现出一点不耐烦,他安慰着一个又一个带着不满情绪的同学。
被他安慰到的人,无一不觉得沈时清是个脾气秉性非常优秀的好人,是一个值得信任和亲睐的好会长。
沈时清真是这样的人?牧琛不这么觉得。
他知道沈时清善于伪装,他脸上向来是带着笑的,他装的的确很好,但牧琛还是一眼就能看穿。
牧琛也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能看穿,后来他大概是想明白了,因为他们是一类人。
放学,下课铃一响,空旷的操场逐渐涌入不少的人,楼下的叽喳声、打闹声把整个校园衬得富有活力。
来来往往的人都没有沈时清想要见的,沈时清感觉有些烦躁,余光中一个人走到了他旁边。
“你还没走?”一旁路过的牧琛开口。
沈时清:“现在走。”
两人一起去了学生会办公室,两人进去时人已经差不多齐了,学办开会用的桌子是一个学校会议室不用了的长条桌,沈时清坐到了长桌的桌头位置,而牧琛坐到了侧面紧挨着他的白予,你过来一下
时间过的很快。
高三的前半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结束,不等人回过味来后半年就已经开始。
向来心大的梁竞在周围紧张的气氛里,也开始变得认真;牧琛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郭佩佩很让人安心,成绩始终维持在年级的上游。
白予一如既往,听课看心情,考试凭记性,语文历史之类的从不用老师操心,只有数学,是白予最差的一门学科。
数学老师气得天天要靠菊花茶消火。
“白予,数学老师找你!哦,她还让你拿上考试卷子!”
数学办公室门被推开,白予提着试卷走了进去,还没看到数学老师,先看到了站在最里面的沈时清。
沈时清侧对着他,他的骨相非常优越,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还有唇线他没看到自己。
“时清啊,这次数学考得不错,又拿了
白予心里咯噔一下,他推开了沈时清。
“你冷静一下,我,我先走——”白予要逃。
他步子都没迈出去,就被沈时清抱到了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
“你想去哪?”
白予低着头,视线乱飘,就是不看沈时清。
沈时清气得哼笑一声。
他的手再次探进白予的校服里,他向上撩,冷空气冲走衣内的热气,白予上身一凉,自己两颗乳头都露了出来。
“咬着。”沈时清说着把衣服边塞进白予的嘴里。
“不许松口。”
白予只能叼着自己的衣服,他整个身子向后倾,两手撑着大理石台,上半身几乎全裸在沈时清的面前。
大理石台的高度到沈时清大腿的位置,沈时清扶住白予的胯部就向自己扯过去。
白予本就坐得小心,沈时清猛地把他往台边拉,他的头直接磕到身后的玻璃窗上。
“嘶!”
沈时清一只手垫在他的后脑勺上,一手托着他的腰,他俯下身子舔向白予小小的乳头。
乳头小巧,沈时清的舌头轻扫过他的乳尖,随后又一口含住,棕粉的乳晕也被舌尖狠狠刮过,舌头在乳头上紧贴着打圈,时不时还用舌尖戳向乳孔。
沈时清托着腰的手渐渐上移,拇指蹭上了胸口另一边没有被照顾到的凸点,乳头被按扁又被揪起,柔软的乳头被指腹揉搓得发红变硬。
白予张着唇轻喘,他不敢太大声,班里的前后门都没有关上,只要有路过的人稍微瞥一眼,就能看到他们两个在这里做爱。
白予害怕,紧张,但刺激,他甚至隐约期待真的有人路过,看到他和沈时清在一起。
白予的乳头被沈时清嘬破了皮。
他的舌头一路向下,白予的身上被划出一道线,被沈时清舔过的每一寸皮肤,在舌头离开的瞬间发热,发痒。
沈时清扯下白予的裤子,他刚要舔上白予的阴茎,白予薅住了沈时清的头发,沈时清唇上的水渍在光下隐隐发亮,他冲白予挑眉。
饥渴难耐的眼神像是要把白予吞噬,白予目光闪躲。
沈时清看见面前的人用手背挡住了眼,仅露出半张红透的脸,半湿的衣角从他的嘴中滑出,微张的嘴轻声吐出几个字:“直接做吧。”
沈时清用手指扒开内裤深下去的一边,他目光下移,白予身下的小洞已经急不可耐地流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
沈时清把指头按在逼口上打圈,指甲尖若有若无的戳进白予的洞里,兴奋夹杂丝丝异样感,白予被刺激得打颤,他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融化在窗边,任凭沈时清对他的汲取。
“白予,想要吗?”沈时清语调轻柔。
他期待着白予回答,良久后,白予的手背微微挪开了一个小缝,“嗯。”
“快他妈做,不要总问我!”喊完白予又快速把眼遮住了。
沈时清俯身,白予什么也看不见,他悄悄透过指缝,看到自己身下那颗毛茸茸的头。
“嗬嗯!”
白予的穴口被舌头狠狠刮了一圈,湿潮粘腻的触感直击白予,白予连忙向后缩,他慌忙叫停:“脏!我昨天晚上洗的澡了!”
“别乱动。”
沈时清抓住他乱动的腿,强行向两边掰开,他的舌头重新探进粉红褶皱的穴口,紧致的穴口引诱着沈时清前去小穴的最深处。
舌头一点点探进去,舌尖在肠壁磨腻,湿漉漉的肠壁分泌出了更多的肠液,舌头在紧窄的甬道勾走大量的淫液,沈时清喉结滚动,大量腥浊的液体被咽进,他鸦黑的长睫微垂。
白予的,他的,好吃。
欲念布满白予全脸,手背遮不住那双被情欲浸透的桃花眼,桃花绽放在他的眼角处,是透过白嫩皮肤的粉红。舌头在他的小穴像条蟒蛇,灵活又凶猛,像是要把他吸尽。
穴口渐松,沈时清还没伸出手指,他退出舌头的一瞬间就被白予攥住领子扯了过去。
他被迫起身,整个人压在白予的上半身,沈时清唇上一软,他瞳孔紧缩,眼神痴愣地低着头和白予接吻。
软软的嘴唇只轻碾着沈时清的唇,没有别的动作,他闭着眼,另一只胳膊攀上沈时清的脖颈,像是怕他离开。
沈时清动作极为迟钝地拉开两人的距离,“白予。”
他的语气平静,白予掀开眼皮,眼睛直接捕捉到沈时清那双黑得发亮的眸子。
白予问:“怎么了?”
沈时清抿了抿唇,“高考前,你要再过来了。”
“一会走的时候,把我的数学笔记本带着,我高三一直用这一个本,里面的知识点很全,你用——”
“沈时清,你傻逼吗?”
白予忍无可忍,旖旎的气氛被一扫而净,他拳头紧握。
“不想做直说。”白予说着就要起身,被沈时清又按了回去。
他的下巴被钳住,沈时清的牙齿撞向他的牙齿,舌头像个强盗搜刮着白予的整个口腔,连角落都不放过,血腥气蔓延,如同一场狂风暴雨,正激烈的在他的口腔内捶打翻腾。
他被吻得几近窒息,纤细的脖颈高抬,津液从嘴角溢出,一路滑进领口。
沈时清的手指伸向穴口,白予突然挣扎,他偏开头,极细的银线被从沈时清的唇中扯出,他手背抵着嘴大口喘着气。
“直接进来。”
沈时清亲了亲白予那双情动的眼睛,声音涩哑:“好。”
“等会,你等,呃!”
龟头刚没入穴口,被撑裂的刺痛感窜入白予全身,白予脸唰地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沈时清也不好受,他的肉棒被紧缩的穴口吸住,进退两难。
“宝宝,你太紧了。”沈时清的耳根通红,额边星点的汗珠顺着侧脸滑到下巴颏,最后滴落到白予的小腹上。
“疼,不行,你先出去”白予大口地呼吸,下体的强势插入,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捅了个遍。
沈时清掰过白予的脸,俯身亲了上去,他轻啄着白予的眼角,白予痒得睫毛轻颤。
肉棒又进入一些,狭窄的甬道被慢慢顶开,白予喊疼的声音都微弱了几分,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了沈时清的胳膊,指甲陷进肉里,掐出了几道红印。
沈时清缓慢抽动,紫红的肉棒在甬道摩擦,肉筋研磨内壁,深处的淫水被顶得向穴口流出。
白予的阴茎直直挺立,随着沈时清的抽插摇摆,白稀的液体从马眼冒出,流到了茎身。
淫靡的气味充斥两人的鼻腔,白予嘘着眼,他已经顾及不上前后门有没有关,他满脑子都被情欲填满。
“你快点啊……”白予催促道。
沈时清不再顾虑,肉棒直接深顶入小穴的最深处,龟头直戳软肉,狠狠撞向白予的敏感点,前列腺被刺激,白予瞬间射了。
阴茎射出的浑浊的白色黏稠液体,全部射到了沈时清的干净整洁的校服上。
沈时清的脸也被溅上些许,他蹭到了手背上,舔了一口。
“宝宝,你的精液都是甜的。”
“闭嘴。”
白予的下半身被撞得发麻,他闭上眼,大脑的意识碎得稀烂,穴口的酥爽感愈发清晰。
沈时清按着白予肏干,肉棒每一下都用力撞击着白予的敏感点,白予紧捂着嘴,也止不住嘴里的喘叫声。
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诶?!班长你还没走啊?”
一个男生提着垃圾桶走进班里,看到沈时清惊讶地问道。
“嗯。”
沈事情背对着他,面向窗台,窗帘半拉不拉的挡着一面窗户,男生明明记得他倒垃圾前那个窗帘是被系住的状态,一想他的表情变得更加疑惑。
“班长,你干什么呢?”
“窗帘,有点脏,我擦一下。”
男生一听乐了,“那我来擦,我是值日生。”话毕他就要走过去。
帘子后的白予一听过来的脚步声,瞳孔瞬时变大。
“不用了,我来就好,你先走吧,我要锁门了。”白予听到沈时清说。
男生挠挠头,“啊?那……也行。”边说着边跑出教室。
出了教室男生都有点心有余悸,他从没见过沈时清露出过那样的眼神。
冰冷瘆人,像带着危险气息的恶兽。
教室恢复了平静,沈时清拉开了帘子,两人对视。
“还做吗?”沈时清问。
“……”扫兴两次,白予做的欲望没得一干二净。
沈时清看了他几秒,伸手把他的衣服拉下,帮他把裤子提好,在这个过程中他想明白了,下次一定要找个安静的地方把白予肏个彻底。
两人的脸上都略显阴沉,白予背书包就要走,没走几步就又被沈时清叫回去。
“数学笔记本拿着。”
“我不要。”白予推开面前的笔记本。
沈时清目光沉沉,他又把笔记本塞了过去,白予瞥了眼笔记本,不耐道:“我说了我不要,你管好你自己吧。”
“白予,我想和你上一所大学。”
沈时清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白予愣住了,他没想到沈时清会把他们的未来划到一起,不该相遇的他们明明是两条平行线,平行线不会相交,所以他从没想过,他们也会有未来。
沈时清把他抱进怀里,他轻轻说道:“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白予感受着被笼罩的温暖,他们的确不该相交。
但没办法,谁让他是沈时清呢。
番外一沈白1
“白予学长?”
“嗯?”
白予回过神,视线从微信界面转到面前的女孩,女孩子红着脸又重复了一遍,“学长,能加个微信吗?”
“当然可以。”白予笑着答。
女孩子眼睛发亮,加上白予的微信后还想和白予说几句话,却被白予身后的人打断。
“白予,走了。”
“哦,好。”
白予和她摆手,他转身的瞬间女孩子才看见那道清冷声音的主人。
女孩子微微睁大眼,那人明显也看到了她,他先是一怔,随后冲她笑了笑,女孩子反应过来,也冲他扯了扯嘴角,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子总感觉那个笑容让人不舒服。
女孩子还没搞明白,就看见那个人搂上了白予的腰,甚至用头亲昵的蹭着白予的颈窝,女孩子猝然想起——
白予学长貌似有个合租舍友,也是学校里的学长,据说也很有名。
好像叫沈时清?
风吹进校园,路两侧的梧桐树被吹得沙沙作响,两人走在树下。
“刚才那人是谁?”
白予说:“就是一个小学妹。”
沈时清低着头看手机,“那她找你做什么?”
“没做什么就,就想加我微信。”
“加上了?”
“嗯不是!”白予急忙解释道:“周围人那么多,不加不好。”
沈时清笑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白予见他不看自己,心里开始打鼓。
他一把搂住沈时清的胳膊,语气小心中带着讨好,“别生气沈哥,我加了她我不说话行吧?你别生气。”
“别生气了哥哥~”
白予小声从牙缝里挤出,沈时清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白予没辙了,他前后左右环顾了一遍,见没人就飞快凑到沈时清耳边,他用手盖在脸侧,一股热气直冲沈时清的耳中。
“我穿那个,今天晚上。”白予语速飞快。
说完他便快速站直,脸微红,五官挤在一起像是做了很大的心理斗争。
“我没有生气。”沈时清说。
“还有我今天晚上有个线上会议,很重要。”
沈时清表情淡淡,白予明显有些失望。
风更大了,白予的头发被吹的有些凌乱。
他们从认识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他们考上了同一所大学,虽然不是同一个专业,但依然也可以经常见面。
就在大二刚开学没几天,沈时清说想要和他一起住,白予没有拒绝,两人就开始在校外租房住。
一开始真的很快乐,他们两个恨不得每时每刻黏在一起,时间一长,两人的互动变得越来越少。
白予想过这个问题,但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他不敢相信,他妈的刚处两年你就到厌倦期了?
当初不是主动追的他吗?
是谁说要上一所大学的?
不知道是不是风吹的,一路上他思绪翻腾,白予越想越恼火,他瞪了一眼正在低头用手机打字的沈时清,先一步进了屋子。
晚饭是白予一个人吃的,因为沈时清说自己学校里还有要处理的事务,一进门就直接走向书房,抛下白予一个人在客厅。
白予一顿饭吃食不知味,他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他摊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他拿起手机,是一通陌生来电。
白予接通:“喂,你好。”
对面没有声音,但能听见隐约的风声。
白予又重复了一遍,对面还是没人说话。
他打算挂断,对面才传来一道他许久没听过的声音。
“白予。”
白予恍惚一瞬。
“韩继北吗?”
对面的男人闷笑两声,“你还记得我啊?”
白予扯唇:“变态谁能忘。”
韩继北也不恼,他声音磁性:“我回国了,要不要出来一起吃顿饭?”
“不去。”白予想都没想。
“这么冷漠啊。”
韩继北又道:“我只是单纯想请你吃顿饭,我们好久没见了不是吗?”
“哦。”白予说:“不去。”
白予听到对面的叹气,韩继北见对方软硬不吃,语气失望地道:“我真没别的意思。”
白予正要开口,他看到书房的门开了。
沈时清走出来接了杯水,没什么表情的扫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接完水就回去了。
白予心里的火,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彻底爆发。
他听不清韩继北说什么,他只听见他自己脱口而出的话。
“什么时候?”
……
第二天的白予准时赴约,看到韩继北他差点没认出。
几年前的青涩少年已经长成高大俊朗的青年,男人西装笔挺,他的五官变得更加硬朗,一点也看不出当年痞里痞气的样子。
韩继北见他来,笑着起身。
“你来了。”
白予坐到了他的对面。
用餐的过程中,白予对韩继北有了很大的改观。
他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逾矩,好像真的只是想和他叙旧而已,见对方如此从容,白予感觉自己有些可笑,他可能真是想多了。
白予渐渐放下戒心。
“我脸上有东西吗?”韩继北注意到白予的目光,他缓声问道。
“啊?不是。”白予有些尴尬。
“我就是看你变化挺大的。”
“你是说脸吗?”
白予思考了一下:“也不只是脸吧。”
“感觉各方面都有变化。”
韩继北轻挑眉没说话,他擦了下嘴看向窗外,语气无意:“你现在还和沈时清在一起?”
白予差点被刚咽下的牛肉噎住,他喉头滚动,沉默片刻,韩继北听到了对面低闷的嗯了一声。
他注视白予几秒,到最后什么也没说。
吃完饭后,韩继北提出要送白予回家,白予拒绝了,但韩继北一直不放弃,白予没办法,只好答应了他。
车开到了楼下,白予解开安全带,他拦着一旁的韩继北,“你不用再下车送我了。”
“今天让你破费了,下次我请你吧。”
韩继北唇角微翘,“下次?”
白予打开车门,半条腿迈了出去,他回头眼神不解:“对啊,下次。怎么了吗?”
“没什么。”
白予让韩继北回去开车小心点,就下了车。
他没走几步,就被韩继北从身后叫住。
韩继北还是下了车,他大步迈向白予,白予转身,皱着眉,迷茫地看向他。
“怎么?你还有事?”
渐冷的暗夜里,韩继北眼神里浓烈的感情还是把白予烫得心里一颤。
他的手轻抚了白予额间乱了的碎发,“如果你需要我,给我发个信息,我会马上来找你。”
温热的指尖克制地蹭过白予的额头,白予回神,躲开了他的触碰。
他没有骂韩继北,只是转身时说了句:“不会。”
白予的话听不出一点情绪,韩继北望着他的背影一点点消失,见人彻底不见,他抬头看向某一户,他眯着眼,礼貌的扯唇点头,就回到车里,开车离去。
站在窗前的沈时清抽着烟,夜色之下,烟气熏腾,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猩红的火光在昏暗下忽暗忽明。
客厅传来了开门声,沈时清晃掉指尖上掉落的烟灰,把烟头扔掉就走出了书房。
白予换了拖鞋,走进屋内就见到了沈时清。
他站在书房的门口,目光平淡地看着他,明明他什么都没说,但白予总觉得,他有话要对自己说。
白予不理他,径直走向卧室。
他前脚走进卧室,后脚沈时清就跟了进来。
咔嗒。
白予猛地回头,沈时清把门锁上了。
他心感不妙地走过去,想把锁拧开,沈时清直接挡在门前,垂眸盯着他。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僵持,白予瞪了他一眼,拍开沈时清环上他腰的手,走到衣柜前拿睡衣。
沈时清走到窗前,点了支烟。
呛鼻的烟雾飘散,白予最讨厌烟味,他忍不住发火:“你要是抽烟,就滚出去抽。”
沈时清没什么表情,他出乎意料地配合白予,把烟灭了。
他走到白予身边,从衣柜里拿出放在最里面的白色布料。
“我想看你穿。”他把衣服放在白予抱着的睡衣上面。
白予脸唰的通红,他声调不自主升高:“我不穿!”
“你之前说要穿给我看的。”
“那是之前。”
白予紧抿唇,他的眼睛看向一旁,冷冷开口:“我现在不想穿给你看了不行吗?”
沈时清点点头,轻声道:“可以。”
“所以你想穿给谁看?韩继北吗?”
啪!
白予怀里的衣服掉落一地。
沈时清半边脸瞬间红肿,火辣辣的疼痛不断刺激着他的理智。
手掌震得生疼,白予被气得浑身颤抖,他怒吼:“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我他妈想穿给谁看就穿给谁看,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你他妈管不着!!”
沈时清眼神晦暗不明,白予心一惊,他扭头不看他,手指向门口,声音像淬了冰,他命令道:“赶紧滚。”
沈时清迟迟不动,白予起身要走,沈时清才动,见他出了卧室,白予松了口气。
沈时清回到书房,习惯性的拿起烟盒,盖子被掀了掀,烟盒就被整个扔回书桌上。
这时手机震动。
沈时清点开,是牧琛发来的语音。
牧琛:“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他听到卧室门被打开了,沈时清扫了眼书房的门,打了几个字过去。
番外一沈白2
日子逼近七月,学校的事情变多,白予无暇再顾及他和沈时清的感情问题,他自己也清楚,更多的是他不想直面面对他们之间那层隐约的隔阂。
感情上他怯弱,爱逃避,白予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胆小鬼。
校内外两头跑很麻烦,白予索性找了借口,住回了学生宿舍。
他不想看见沈时清。
一见到他就烦。
白予坐在阶梯教室的后排,扫过斜对角某人的后脑勺,不禁皱眉。
他和沈时清选了同一节选修课,从白予的视角看去,此时他正在和旁边的一个男生说话。
两人离得很近,沈时清看着讲台,他的肩膀微微倾斜,身边的男生时不时用充斥暧昧的眼神扫过他的脸。
白予盯着两人,手中的笔转地越来越快,终于,啪嗒一声,滚落到了地上。
声音不大,所以没人在意。
不知过了多久,白予才慢吞吞地挪开自己的视线,弯腰去捡地上那根孤零的笔。
没一会儿下课铃响起,白予趁着人群还没散,先一步出了教室。
他向校外走去,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他停下脚步,低头一看,是梁竞的视频电话。
白予并没有很惊讶,梁竞虽然没有和他在一所大学,但他们在同一个城市,周六日事情不多的时候,梁竞就会过来找他玩。
接听后,清俊的青年从屏幕上出现,梁竞看着画面里的白予,抱怨道:“大哥,你能不能再慢点接。”
“我在外面。”白予解释。
梁竞才不管他在哪里,他直截了当问:“你周六有事没?我要去找你,给你准备了惊喜。”
白予这才意识到,今天已经周五了,明天就周六了。
周六他约了人。
白予看着梁竞,“明天我有事。”
“惊喜挪到后天吧。”
“啊?!!”
梁竞语气有些急切,“你能不能推了?”
“不能。”
白予感到好笑:“什么惊喜啊,还非要在周六才行?”
梁竞反问道:“那你什么事啊,非要周六去做?”
听出对方话里带着的怨气,白予耸肩:“反正是不能推的事。”
梁竞还想试图说服他,白予已经走到了校门口,他抬头看了眼路,突然,视线停到了对面马路边的某一处。
夏日艳阳下的荫蔽,有人在和他招手。
见白予突然不动了,梁竞问:“白予?卡了吗?喂?你怎么不动了?”
他没说话,梁竞继续追问,白予只快速说了句我还有事,没等梁竞说完,视频通话就已经被他挂断。
电话被挂断的毫不犹豫,梁竞吃瘪,手机被他撒气一般扔到桌上,牧琛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轻声问:“怎么了?”
听到是牧琛,梁竞向后一仰躺进牧琛的怀里,撇了下嘴,“你给我的任务可能完不成了。”
“没事。”
牧琛又揉了把梁竞的头,若有所思地看向桌上的手机。
挂断电话的白予穿过了马路,走到了一片树荫下。
“你怎么来了?”
他看着面前的人,表情疑惑。
“想来就来了。”
韩继北伸手,顺势扯下白予肩上挂着的书包,打开车门,放进后座上。
韩继北又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示意他上车。
这一系列动作过于行云流水,白予尴尬地挠了挠脸,怎么搞得他们两个在处对象似的。
两人坐在车内,白予云里雾里,他语气不自然地问:“那个,你飞机改签成今天了?”
韩继北摇头,说:“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白予转头看他。
“到了就知道了。”
车子启动,韩继北目不斜视,白予见他不再理自己,便歪头无聊般看着路边迅速闪过的风景。
余光里,白予观察着身旁的人,韩继北在他那里算是有前科的,尽管他目前为止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白予内心还是隐隐生出不安。
他紧张了一路,见韩继北的车停到了一片他熟悉的海滩边上,白予才放下心来。
天色沉了下来,残照落到海平面,橙红色浮在暗色的海水,色调不同,无论如何也不会相融,就仿佛它们本不该相遇。
白予把车窗按下,偏凉的海风挤进车内,钻入他的衣领,白予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要不要下车看看?今天的风不算大。”韩继北说。
两人下了车,沿着沙滩,走在搭在上面木桥上。
海风真的不大,阵阵清凉的风带走了四周闷热的空气,白予这么长时间压抑住的焦躁,仿佛在风进自己身体的那一刻,被卷走大半。
白予的神色变得轻松,他说:“谢谢你带我来海滩。”
“谢什么?”韩继北问。
白予停顿一瞬,“没什么,就单纯想谢谢你。”
韩继北沉默片刻,渐渐他停下脚步,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带你来这吗?”
路一侧的灯亮起,白予扭头,苍白的光倾泻而下,韩继北背对着路灯,白予看不清他的表情。
白予扭头看向不远处的海面,开口:“不知道。”
海浪的声音充斥白予一侧的耳朵,海仿佛拍打的不是这片沙滩,而是他的耳膜。
突然白予眼睛微微睁大,他不敢置信地扭头看向韩继北。
海风裹挟海浪的声音,韩继北的话一并传入白予的耳中。
声音不真切,可白予听得一清二楚。
“我在这片海滩发过誓,这辈子一定要和喜欢的人来一趟这里。”
韩继北表情平淡,刚刚的话已经随着风飘散,白予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两人僵持,韩继北低头看他,好半天以后,白予才憋出句话。
“我有男朋友。”
“所以呢?”
白予被反问地一愣,他很快反应过来,皱着眉说:“所以什么?我有男朋友!你听不懂我说的话?”
“我知道你有男朋友。”韩继北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你有男朋友,也管不着我喜欢你吧。”
白予轻笑,声调偏冷:“我是管不着,那你告诉我干什么?”
韩继北注视着眼前的人,轻声开口:“你不开心不是吗?”
“你和他吵架了对吧。”
轻飘飘的话,轻而易举地撕开那片结痂,白予自认为隐藏很好的伤疤措不及防被暴露在面前。
他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难堪,语气变得疏离:“……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你越界了。”
韩继北垂眸,眼底翻涌的异样,在眨眼间被掩去的一干二净。
“抱歉,我只是关心你。”
“让你感到不舒服了,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白予还没消气,他不想说话,韩继北去便利店买了两瓶冰可乐。
他递给了白予一瓶,“别生气了,喝点凉的消消气。”
白予看着被拧开好的冰可乐,眼睛扫向韩继北带着讨好的笑,抬手接过了冰饮,不咸不淡道了声谢。
他坐到了长椅上,喝了两口冰可乐,韩继北坐到了他的旁边。
白予看着翻起的海浪,他的话没什么情绪:“韩继北,你去喜欢别人吧,这次你就当做是和朋友来的,下次,你再和你喜欢的人来一趟吧。”
“你我不可能。”
“就算没有表亲这层关系,你我也不可能。”
白予又喝一口冰可乐。
韩继北听出来了,白予不是语重心长地再劝他,他从一开始就对他的感情宣判了死刑。
白予表情冷淡,他没看韩继北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知坐了多久,他听见旁边的人说了句好。
紧接着,他又听见韩继北说:“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白予扔掉手中空了的可乐瓶子,他起身:“走吧。”
回去的路上,白予有些坐立难安,不知道是不是海风吹得时间太长了,他感觉自己脑袋发昏,全身都变得没有力气。
他按下车窗,吹进的风让他清醒不少,可他无法忽视身体里愈演愈烈的燥热。
白予瞥向后视镜中面色通红的自己,他感受到了后穴传来的异样,黏腻的液体正从他的股缝缓缓流出。
前面微微鼓起,白予不禁挺起身体,夹住腿。
身体里的燥热像是要从内到外将他吞噬一般,他低头,两颗隔着布料凸起的乳尖此刻变得敏感,他切实感受到胸前和衣料摩擦的痒意,白予想伸手去蹭,他一动,后穴的水就不受控地流的更多。
等到内裤彻底湿透,他终于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白予把窗户又按下了一些,他擦了把额角的汗珠,眼神冷冷地盯着韩继北,寒声问:“你他妈往可乐加什么了?”
韩继北好似早有准备,他扫了眼被情潮折磨红了脸的白予,视线停留在他脸上几秒,才转过头浅笑回道:“春药。”
他坦然的回答,没丝毫心虚。
看着对方被揭穿也不慌,白予慌了,恐惧蔓延,他忘记了质问,语调不稳地喊:“我要下车,停车,停车!”
车把手被掰了几下,车门毫无被打开的迹象。
啪嗒一声,车把手迅速弹了回去。
白予卸了力,他不甘心地收回手。
车速不减,看着周围陌生的建筑物,混乱的情绪强逼他冷静,即使他的大脑已经有些不受使唤。
“韩继北,我看错你了。”白予喃喃。
“你错怪我了,白予。”
韩继北表情有些无辜,“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一直都是。”
“高中那会,我每晚梦里的人都是你。我梦到你骑在我身上,手搂住我的脖子,被我肏得直叫唤,我还梦到你被我压——”
“你闭嘴!”
白予听得反胃,他瞪韩继北,“你恶不恶心。”
“恶心?”
“恶心吗?”
韩继北反复呢喃着这两个字,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了路边。
白予又掰了掰门把手,果然打不开,他不再挣扎。
“你到底,想怎样?”白予哑着嗓子问。
车窗被韩继北关上,车里越来越闷,白予浑身难耐,他扭蹭着身子,屁股底下湿得一塌糊涂。
韩继北用力扯过白予的领子,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他扯唇:“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恶心呢?”
“你和沈时清在教室乱搞不恶心?”
“我……”
白予被领子勒得呼吸不畅,本就潮红的脸又红了几分,他动作滞缓地扯掉韩继北的手,惯性地摔回座椅里。
白予没有力气争辩。
滚烫的手指划过韩继北的手,像把火迅速点燃大片干草地,一路燃进韩继北躁郁的内心。
白予的意识处在清醒和恍惚之间,他太热了,黑发被汗沁湿黏在了脸上,自己的衣领胡乱散开,领口的扣子崩开都没有发现。
大片白粉的肌肤暴露在韩继北的视野中。
韩继北的喉结滚动,他靠近白予,手轻柔地摸上白予的脸。
白予罕见没躲开。他凑到白予的耳边,用气音沉声问:“沈时清肏你爽吗?嗯?”
韩继北的手钻入白予的上衣下摆,他的手微凉,如同一条游鱼滑过白予的小腹,最后停到白予的胸口。
他的手狠力掐住白予凸起的乳尖,白予痛呼,一瞬间流出眼泪,他止不住后缩,韩继北张开手,用一只手揉按住了白予的两颗乳尖。
“奶头这么敏感,沈时清摸过几次?”
“他肏你的时候,有没有边嘬着你的奶头边肏你?”
韩继北用另一只手撩开白予的上衣,他还没看清那两颗粉嫩的红豆豆,就被一脚蹬回了驾驶座。
“你,给我滚。”白予呼吸加重。
韩继北也不恼,他又凑了过去,摸上了白予的大腿,手顺着大腿根蹭过白予的阴茎。
白予身体紧绷,他想要拍开韩继北的手,胳膊伸在半空中被韩继北攥住,一把扯到韩继北的身上。
韩继北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可以比沈时清做得更好。”
“要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