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以枫却怒极了,“我认错人?我的视力五点零,我认错人?”呼吸,呼吸,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等一下,白以枫一团乱的脑子豁然清晰了起来,好像在一团线团里面终于找到了线头一样。
亚历山大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哐当’一声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随即响起那道三人都熟悉的叽叽喳喳的声音,“大哥,你太不厚道了,以初的假期只到昨天啊,你今天还把她留在晋城国际里,害我还要装作女声回应点名,知不知道我有多糗。我不管,我要精神损失费……”
白以枫豁然大喝一声,那沉重的有力的声音惊得以初的耳朵开始嗡嗡嗡的作响,心脏都忍不住跳了两跳。
“呵,好啊,真好,以初,我都不知道你聪明绝了顶了,误导我误导的如此成功。”
“就是,就是简单的保镖和雇主的关系埃”虽然她那个雇主从来不给工资,苛刻的就跟旧社会的地主婆一样。
以初低垂着头,心虚的不得了,抬都不敢抬起来。
白以枫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表情越发的冷了。
“大概就是你看到的这种关系了。”裴陌逸笑着开了口,以初心里忽然闪过一种他就是故意不告诉她让他大哥撞破他们的好事的错觉。
三条视线齐刷刷的朝着门口的人扫射了过去,刘枫低着脑袋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总算是抬起头来了。
白以枫算是明白了,大掌一松,刘枫蓦然间得了自由,立即退后了两步,离他们五步之远,才以着拳拳的八卦之心窥探着。不过他算是明白了,以初极力隐瞒的事情曝光了,白以枫果然就是不一样,才回来几天而已,就撞破了大哥的好事。
他说着,抓起她的另外一只脚也给穿了起来。
怎么,怎么回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白以枫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生平最怕的三个怪物会同处一室?
“所以,那个时候在你房里的是裴大少,刘枫只是背了黑锅而已吗?”白以枫又问,见她脑袋越垂越低,眉心一拧,喝道:“把头抬起来。”
“大哥,那个,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去再慢慢说,我慢慢的和你解释,怎么样?”以初抬头,好歹把他哄回家了,让他怒气平息一点了再说。毕竟自个儿的亲妹妹才不到十八岁就爬上一个将近三十岁的‘老男人’的床,还是有那么一些些的不太好的。
蓦然,他的眼角微微一偏,看向坐在一边的裴陌逸忽然站起身,皱起眉头朝着以初走了过去,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双暖拖鞋,走到她面前蹲下,抓起她的一只脚给她穿上,嘴里还带着一丝宠溺的责备,“怎么出来也不穿个鞋子?这里的地板不比房内的地板,比较凉,着凉了怎么办?”
“你,你闭嘴。”她大哥在场啊,他居然还敢在她耳边说这样的话。以初气得踩了他一脚,伸手一拐,朝着他的肚子拐了过去。
白以枫微微一愣,眉头狠狠的拧了起来。
他只是来打酱油的,不要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这个路人甲身上啊,刚才谈什么就继续谈吧,他路过而已啊,可以马上消失的一点痕迹都没有的。
“所以,上次在以初房间里的人,不是你?”
刘枫?以初和裴陌逸对视了一眼,干笑一声,这个要怎么说?要是告诉大哥是她白以初故意设计误导让他往偏了想的话,估计她会死的很惨烈,墓志铭上都要刻上‘生的伟大’了。
黑锅?刘枫眨了眨眼,怎么白以枫说的话他一点都不懂呢?哎,果然是有代沟了,毕竟相差了那么多年,无法理解他内心的世界。
“啊,啊啊啊啊?”这要他怎么回答啊?“其实吧,我觉得他们两个就在你面前,你的眼睛也一直在看着他们,这话用不着我,可以直接问他们。”不能谁是软柿子就挑谁来捏啊?分明是欺负未成年少男,在伤害他幼小的心灵。
裴陌逸挑眉,揽着她的肩膀用力了一些,“回去做什么?正好当事人都在场,有什么事情就趁着这个机会当场说清楚吧。”
“你,你认错人了。”以初摆摆手,干笑一声。其实她此刻心里也是一团乱,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白以枫的问题,要怎么开口解释才不至于让事情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朝着不好的方向而去,所以她只能下意识的否认。
裴陌逸笑了起来,嘴角微微的勾起,特别无辜的样子,“他来谈合作的事情啊,他现在是白斯集团的副总裁,自然有分量代表你爸爸过来谈那份游乐园的合约了。”
打铁需趁热,今天他非要奠定自己的地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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