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柏涵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如此佩服,而且还是他曾经认为最愚蠢最好玩弄于股掌间的女人。没想到,事情完全超出他的想象,她聪明的让他恨不得弄死她。
或许,他自己也看出来了,以初对他并没有多余的感情,从彼此间的交谈动作和眼神就能知道的。
“白大哥,久仰大名埃”滕柏涵笑了起来,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恐怕不止埃”顾邱宁抬头,忽然笑了一声,挪了挪下巴瞥向角落里的一个男人,“那个夏嵘阳,看到没有?”
白以枫仰首一口喝尽杯中的酒,眸光深深的看向那个在人群中笑得得体的妹妹,心中一痛,缓缓说道:“责任,真是个了不得的东西。但是在部队里的责任,我已经完成了,总要给新人机会的。可是对白家,我却心中有愧。我答应我妈会照顾我妹妹的,可是你看看,我都把她照顾成什么样子了?她现在变得这么能干,变得这么的出色,我很高兴但是更加心疼。白家本来就应该是我担起来的,我不该把这份责任压在她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丫头身上。”
“白以初真的活得太久了,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先是让范霖轩鬼迷心窍的背叛了我们,如今又弄死了我们另外一个兄弟。柏涵,我们必须尽快的解决她,不然太麻烦了。”
白以枫却有些疲累的揉了揉眉心,“你知道吗?我回来两天,仅仅是两天,几乎就要被内心的愧疚给压垮了。”
阻碍了他得到白家,能找杀手来对付刘枫的那两个人,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如此性子的以初,他觉得,顾邱宁抓不住了,也不是他能搀和的了。他最多只能提提意见,替他说说好话而已,其他的,只能顾邱宁自己去努力。
“没有机会,那就制造机会。”夏嵘阳狠狠的开了口,手中的被子几乎都要被他给捏碎了。
夏嵘阳点了点头,捏的手指咔咔咔作响。
罗尉泽的死对他们来说太意外了,没想到昨天早上还好好的,下午就没有了。而且死状凄惨,整个身子都烧成了焦炭,那模样简直是惨不忍睹。
要除掉白以初,难埃
白以枫微微的眯了眯眼,确实,这个滕柏涵果然如同以初所描述的那般温文尔雅大方得体,只一眼,就给人一种谦谦君子的样子,那笑容看起来很舒服,可是再认真瞧时,却发现那笑容很是僵硬。
白以枫猛然一怔,豁然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那个又挤到以初身边说话的男生。
“豺狼?”顾邱宁拧了拧眉,迟疑了一下,不确定的问:“你是指,严丽如母女,还是……滕家的那人?”他不是傻子,多少能从以初的行动中猜出点什么,更何况上次在滕家,他同样见识到了滕柏涵和夏嵘阳的无耻之心。
滕柏涵点点头,眸光紧紧的锁着那道身影,蓦然,眉心一拧,看向了门口。
夏嵘阳死死的咬着牙,瞪着以初的方向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件事,肯定是她脱不了关系。不,一定是她做的,昨日白以枫回来以后她才迟迟回家。只是我们一点证据都没有,她的手段高明的让我都不得不佩服。”
白以枫有些诧异,他多少听到一些,好像是两人在滕家之时被众人捉歼在床,两家为了面子不得不结合一起,难不成还另有隐情?
“知道他为什么会成为白以儿的未婚夫吗?”顾邱宁问。13acv。
白以枫冷笑一声,“都是。”
“是他给夏嵘阳和白以儿下了药,是他将他们带到滕柏涵的卧室,是他设计引诱滕夫人和严丽如亲自带着所有的宾客去捉的歼。以枫,你觉得,这件事情……以初是置身事外的吗?”顾邱宁说了一半,关于以初和裴陌逸的身份,他到底没能开口告诉他,毕竟,这事还是当事人说出口比较恰当。
“明天。”滕柏涵心情烦躁的喝了一口酒,本来打算在今日白以初的宴会上对白以枫下手的,也因为这件事情搁浅了。罗尉泽死的太冤了,他一定会让害他的人付出代价的。“我们就简单的去看一下吧,毕竟很少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有多好。”
“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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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拍头一觉。二更在十二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