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儿和夏嵘阳的事情算是板上钉钉的了,第二天的报纸电视一登出来,整个商业界都是一片哗然。据白家夏家所称,白以儿和夏嵘阳其实早就两情相悦了,只是因为女方年纪小,一直瞒着双方家长,本来打算等过几年才曝光出来的。没有想到那天在滕家多喝了两杯酒,年少冲动,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了。
好在,白家和夏家也算是门当户对,既然关系已经曝光了,那就索性定下来了。
自然,这些都是不知情的人眼里的消息,只是看这样的新闻,表面上也算是金童玉女的。可是真正有些想法的人都了解,这不过是白夏两家在自圆其说小事化了而已,谁知道当时那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以初知道,他心里肯定还有什么话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
以初皱眉,“有什么事情请直接咨询后面那位女生,我已经交给她全权代理了。”
范霖轩似乎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随即犹豫的看向一边的单茹沫,后者一愣,急急忙忙底下头去,眼睛开始游移了起来。
因此这些天来,以初心情一直都很不错,尤其是在学校里,看不到滕柏涵那伙人。
她是知道的,范霖轩和滕柏涵是一伙的,都是要对付白以初的。这个时候帮助她,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你们在做什么?”正当几人毫不示弱的对峙着,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十分不悦的声音,顷刻间便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可是毕竟多年未见,想见他的心还是十分的雀跃的。
这样,算是双喜临门了吧。
以和算板着。她是不是应该……给滕柏涵报个信?
不过好在,白以儿搬出了白家,以初心里多少还是痛快了些。再者,前两天被裴陌逸赶鸭子上架给电话里的白以枫说了那句话后,他居然二话不说的便答应了,并且告诉她,再过两个月以后,他就会启程回来了。
站在以初的骆佳倾冷冷的看着她们几个,眼神多带了一丝的不屑。
跟着以初一块走出宿舍楼的单茹沫眨了眨眼,看这情形不对,当下便冲上前去拦在了以初的面前,对着那几个女生冷哼道:“你们想干什么,人多欺负人少啊?以初,你先走,这里交给我来应付。”
她狠狠一跺脚,进教室去了。
恐怕因为夏嵘阳的时候,他们几人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吧。
随即,便听到范霖轩意有所指的声音,“别对任何人都信任,防人之心不可无。”
单茹沫闻言一惊,心狠狠的沉了下去。这是什么意思,范霖轩不是和滕柏涵是一伙的吗?他是打算拆穿她,还是已经和滕柏涵商量好了,故意这么说的?
他这么多天来都在为白以儿擦屁股,想来也十分的累的。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就会拖累别人,连累了白井方不说。
“我以单茹沫的人品保证,所说的话句句属实。”以初十分的慎重。
以初看着拦在自己前方的几个女人,有些好笑的问:“几位有何贵干?”
白以儿喜欢滕柏涵,身为他好兄弟的夏嵘阳如今娶了她心里肯定憋着一肚子气,什么时候被带绿帽子都是个未知之数。再加上一个对滕柏涵同样亲睐有加的罗薇蓝,碰到白以儿还不是要勾天雷动地火吗?
那几个女生见她出面了,彼此对视了一眼后,都干笑的跟他打了声招呼,便慢慢的退后,飞快的跑了。
范霖轩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站到那几个女生的面前,脸色很不好看,“威胁学生,以多欺少?这是大三学姐应该做的吗?”
怎么,找不到白以儿,就来找她吗?
小丑?单茹沫表情顿时阴霾了起来。
以初只是好奇,他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帮她。骆佳倾本来就不爱说话,她的任务只是负责保护以初而已,因此此时此刻也不过是眯着眼睛靠在墙上,竖起耳朵听动静而已。
范霖轩微微垂了垂眸,过了许久,才抬头,对着她笑道:“以后自己多加小心。”
他陡然间感觉到有些呼吸急促,揉了揉眉心低低的说了一句,“抱歉,我有些口不择言了。”说完,他便急匆匆的打算离开,只是走了两步,忽然又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以初一眼,皱了皱眉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就是你的问题了,你如果做不到,我们就会天天找你麻烦。”
这件事,她没和任何人说,就连白井方都没有。
单茹沫应该不是透明的吧,那么大个人那么大声说的话,难道她们都没看见没听见吗?
倒是一边的单茹沫,微微皱起眉头看向范霖轩。
以初觉得挺好笑的,这个单茹沫既然这么喜欢自作聪明,喜欢让自己欠她人情。那她就如了她的愿,欠着呗,有机会她会双倍的还给她的。
对于学校里的学生来说,范霖轩虽然看起来斯文和善,可是他却自有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他说的话,甚至比前学生会主席的罗尉泽还有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