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宴会还在继续,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十分虚假的笑。
裴陌逸想着,将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她的手腕上还有他亲自带上去的手链,在灯光下闪闪烁烁的,十分的好看。
“裴,裴陌逸,你……”她伸手推了推他,可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衣柜里的极致和这场床上的欢爱,几乎让她筋疲力荆
他会一步一步的教她,让她慢慢的了解到,其实他是她这辈子都不会后悔不会错的选择。不管什么阻力,他都会帮她劈开,让她安全无虞的在他的背后,这样一直走下去,走一辈子。
过了好一会儿,服务生的声音才低低的响了起来,“我跟你说件事,你不要说出去埃”
刘枫嘿嘿一笑,左右看了看,抬手招来一个男服务生。
“……”以初翻了翻白眼,推开他,拉起被子盖在身上,理都不想理他便睡去了。
裴陌逸闷哼一声,咬着她的脖子重重的吮了一下,双臂紧紧的搂着她,闭着眼全身是汗的静默了一阵子。以初只感觉身下热热的,某人不要脸的竟然直接在她体内颤抖。
刘枫满意的点点头,招了招手,服务生立即附耳过去,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听了一遍,“听明白了没有?”
那服务生也是个机灵的,往旁边看了看,便将票子收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先生直接吩咐就是。”
她不同意有用吗?这个男人卑鄙粘人的手段是一流的,有一就有二,她自认不是他的对手。
以初脸色一红,咬牙切齿,“你,说,呢?”把她折磨的要死要活还要逼着她做那么羞人的动作,到头来还敢问她舒不舒服?
以初点点头,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他能感受到她渐渐的不再排斥他,渐渐的敞开心扉在尝试着接受他,这样就足够了,剩下的,他再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侵蚀,总有一天,她会如同他对她一样,心里眼里,全都是他的身影。
确实,另外一个房间,远比他们来的还要激烈。夏嵘阳本身就是个极其阴狠的人,再加上身下的女人本就不是什么桢洁烈女,他就更加不会怜香惜玉了。那些药发作的十分强烈,他只想着让自己尽快舒服爽快,压根就没去看早就哭成了泪人的白以儿。
服务生这才拉着她离开了,转身又穿梭在人群当中递着饮料酒水。
刘枫从口袋中摸出几张红色的票票,随即眉心一拧,想想真是亏,要是这钱能报销多好。低咒了一声,他犹豫了片刻,随即只能在服务生越来越费解的眼神下递了出去。“这给你,帮我办一件事情。”
“对对对,就是她。你说她胆子也太大了吧,这里这么多的宾客,居然还有胆子和别的男人乱搞,而且啊,在未婚夫的家里,要是被人知道滕大公子头顶上被带了这么大头的绿帽子,他还不得气疯掉?”
小颖忙不迭的点点头,有些忐忑,毕竟是豪门秘辛,她是应该把嘴巴堵严实了。
不过……值了。
以初脸部神经狠狠的抽了抽,额头上的青筋开始突突突的暴跳了起来,“裴陌逸,你再装傻,下次就不准碰我。”
他笑着,俯下头吻了吻她的唇瓣,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以初哪里听得到他说什么,她就觉得脑袋已经晕眩了,身子已经无力了,可是某种感官的块感直冲脑门,让她禁不住掐着他的肉狠狠的拧了一圈,随即身子微微的颤抖了起来,缩在他怀里全身都在痉.挛。
服务生笑了笑,“道听途说过来的,没仔细看过人。”
“哎,滕大公子太可怜了,滕二公子也悲催的,小颖啊,等他们完事了以后,你去二公子的房间收拾一下,不然二公子要生气的。”
裴陌逸给她揉了揉肩膀,让她舒舒服服的,“好,睡吧,我在旁边陪着你。”
“裴陌逸,你现在给我闭嘴不许说话,我累了,我要睡觉。”她是真的困得连眼皮子都不愿意抬起了,这男人精力旺盛,她可没有那么好的体质。那春药本来就含有催眠的成分,再加上这样神经崩了几乎一晚上,此时此刻,有这样一个让她安心的男人在身边,她真的有些支撑不住了。
“啊?”
柱子后面的两个中年贵妇慢慢的走了出来,其中一个,赫然是白井方的第二任妻子,严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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