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爬起来,来到窗口,就见瓢泼大雨冲刷着地面,还一片白茫茫的,雨珠打在窗棂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像是打在他们心上。
这时就见,以眼睛可以看清的速度,地道里一点点涨满了水。
三个人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泡汤了。
**先回过味来,一把揪住郝窟头把他脑袋往地道里按:“你出的好主意,你自己看看!我溺死你算了!”
“是你们偷懒挖得浅,地表的雨水渗进来怪我吗?”郝窟头挣扎,一个反手将**推开了:“我虽然饿了,这会没什么力气,但也不是好惹的。”说着,拿起地上的铲子对准**,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而郑本则向着自家的兄弟,抽出腰间的匕首,一起面对郝窟头,大有合过灭掉对方的架势。
郝窟头冷笑:“就凭你们两个想动我?”脑子里迅速浮现未来有人发现他们的情景,在一个废弃的屋子内,三具枯骨,死因不明。他吞咽了下口水,试着缓和:“咱们就别内讧了,就是杀了对方,没有完成大人交代的任务,回去也是一个死字,家人老小的性命也保不住。我有个提议,数一二三,咱们一起把武器都扔了。”
**和郑本互相看了眼:“那好,你数吧。”
郝窟头数了三下,三人都很守用的将武器扔到地上,然后席地而坐,都笑嘻嘻的道:“就是嘛,何必伤和气,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逃得了谁啊。”互相拍拍肩膀,算是默认彼此的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但是挖地道已经失败了,三人不禁黯然,垂头丧气的抬不起头来,这时**说了一句:“京城真是太难弄了!”
“我有个提议,干脆咱们豁出去了,夜闯王府!带不走孩子就将孩子直接杀了!”郝窟头眼神阴鸷:“等沈琤意志消沉的时候,叫咱们大人联合其他藩镇的兵马来打他。”
“没错!刀上怎么也得沾点血!”
说干就干,三人拿出在藩镇就准备好的夜行衣和飞抓百练索,等到天黑穿戴整齐,雄赳赳气昂昂昂的出了门。
结果一开门就怂了,娘咧,晚上街上巡逻的士兵太多了,不时过去一队,不时又过去一队,黑灯瞎火的,甚至不知道到底有几队人马。
“要不咱们再观察几天吧。”
“……嗯……那就再观察观察吧。”
“有道理。”
结果一观察就过去了几天,离跟大人约定的回归藩镇的日期越来越近了。三个人只得硬着头皮,再度出了门,趁着一对士兵巡逻过后,在沈琤府邸的墙下抛出了飞抓百练索,希望它能勾住墙头,然后让他们顺着绳子翻上院墙。
结果飞抓抛出去,竟然什么都没勾到,就掉了下来。郝窟头一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