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护在帐外跟敌军厮杀,等击退了敌军,我也平安出生了。”
她倒吸一口冷气:“真吓人。”如果搁在她身上,她能应付吗?
“可不是吓人,要是个有个差池,你现在哪还有相公疼。”
琤郎,你果然厉害,连出生都不一般。她往他怀里拱了拱:“是呢,那些劫营的人真坏,差点害我没了相公。“
她这么乖,沈琤春心荡漾,就想做点什么,但实质的事情,却做不了,不禁觉得十分痛苦。便抱着她躺到床上,捏着她的小手,坏笑道:“幸亏当初在定北的时候,教给你点东西,否则还不憋死我。”
她抽回手,笑道:“我要再说一次,你活该,谁让你在婚前那么急。”
沈琤刚要开口,突然觉得自己的后背上凉凉的,湿湿的,其实在他躺下的瞬间就感觉到了,只是这会越来越明显,让他没法忽略。
他摸了下,黏腻腻的,赶紧坐起来,顺着透湿地方摸着,然后从叠靠在床里侧的锦被里摸出个瓷碗,里面的碎冰酸奶虽然融化了,但还透着凉气。
沈琤眯起眼睛,端着碗回眸看她,准备质问这个爱偷吃的馋猫,却见暮婵捂着眼睛,嘴角绷紧,一副逃避现实,负隅顽抗的表情。
他笑着单手掰她遮眼的手:“看看,这是什么?”
她摇头:“不认识。”
“你没看,怎么知道不认识?”
“反正不认识。”她的手被拉开,但眼睛仍旧使劲闭着。
沈琤又好气又好笑:“都告诉你了,不能吃凉的,小心冰了胎,我真得每时每刻都看着你。”
“我忍不住嘛,再说我就吃了一口。”
一般做坏事被抓住,通常都会声称“我是第一次”“我就吃了一口”,沈琤不信:“骗人。”
“真就一口。”
“唉——偷吃东西就算了,还撒谎。”
暮婵受了冤枉,愤愤不平,嘴撅的老高:“不信你去把丫鬟们都叫进来问问。”
“问她们,她们敢说实话么。”沈琤将瓷碗放到一旁,握着她的手,语气哀然:“算我求你了,你就管住你那小嘴吧。”
“可是我心里热,就想吃点凉快的,结果才吃一口你就回来了。”她十万可惜:“你就不能晚点回来。”
“幸亏我回来的及时。”他发话了:“你得发誓,以后不再乱吃东西了。”
暮婵忸怩着不干:“我真没事儿,我哪有那么娇贵。”说着,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块糖,剥了外皮,塞进嘴里,鼓囊囊的含着。
沈琤都看呆了,她这动作也太熟练了,便去搜她身上:“你还藏了什么?”
她躲着:“哪里有藏东西。”一会捂着袖子,一会捂住腰。
一番搜索下来,她的零食袋子被收缴了,本来套在手腕上藏在袖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