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然,你说你语文和文综学得那么好,就不能在数学和英语上多下点功夫?到时候一录取,人家去好学校了,你去了个连名都没听过的大学,你心里不着急上火?”
听到这儿,他们俩不约而同地乐了。花姐这句话无异于盖了个章,认准了他俩正在搞对象。
许千故意不说话,把这个难题留给李炳然一个人应付。
李炳然虽然真的被逗乐了,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笑出来,不然花姐一定觉得自己说对了,只好控制住面部肌肉,做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尴尬笑容。
“我不着急,人家没名的大学也不一定要我。”
“噗嗤。”
许千实在憋不住了,一下子笑出了声。
“你还笑,他都要没学上了你还天天带着他玩。还有那个张淳、王旭然,你带着他们几个天天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等到时候高考完了,你自己考走了,他们留下了,以后你们再想聚可就连门都没有了。”
许千倒是真没想到这锅能猝不及防地甩到她身上来,瞪着眼睛,一下子说不出话。虽然知道花姐仅仅是在激将,但这话确实是不好听。如此一来,她不是成了心术不正的人了?
她刚想辩解几句,却被李炳然的咳嗽制止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没再反驳。
最后花姐还是给了他们四天假期。不过前提条件是要把笔记和练习册带着,回来之后她会检查。
出了办公室,许千有点不太开心,鼓着嘴,走路都别着劲儿。
“诶呀,你不会真往心里去了吧?”
“她那话说的,把我说成什么人了。”
“你还不知道她啊?那就是随口一说,刺激刺激你。但凡长个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咱几个平时是谁带着谁玩。”
“诶,你说,是不是好多人也这么想?”
“想什么?觉得你故意耽误我们学习?不可能,谁在意我们几个呀。”
“不是,我是说,大部分人都会觉得学习好的一定是把分放在第一位吧?”
“差不多。这话倒也没错,学习好的里面的绝大多数确实是这样的。”
“那也不能以偏概全啊,就这么毫无根据地贴标签、扣帽子,多不公平。”
“诶呦喂,还公平呢,哪儿有公平的事儿。像我们这种一抓一大把的人,想被人贴标签都没机会,人家压根也不认识咱。人走得越高,别人闲的没事越乐意看你,随之而来的揣测也就越多,你得适应这件事啊。”
“我凭什么要适应别人诋毁我?”
“不适应能怎么办?去和他们理论,还是把自己气死?”
许千不说话。她也知道这些道理,可降临到了自己身上,一时还是气不过。她和李炳然为数不多的不同就在这里。李炳然把坚持的东西藏在心里,别人爱怎么着怎么着;她却希望所有人都能看到自己的坚持,就算不赞同,起码要尊重。
“我说你呀,真的,就该学学我,别总那么较真儿。多累啊,又没人在意,反倒会觉得你这人太固执。”
“要是不较真儿了,我就不是我了。”
“除了你自己,有几个人在意你是不是你?”
至少有一个人。
近乎笃定的,当李炳然说出这句话时,脑海中就出现了那个身影。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究竟是她身上的哪一点让路帆愿意待她与旁人不同。她能做的只是坚持。坚持着和她初见时自己的所有品格,不论别人怎么看、怎么说,都不做出一丝一毫的改变。
如果有一天她和路帆走散了,至少可以保证,变的那个人不是她。
在学校的时间总是走得飞快。坐上火车的时候,许千才意识到比赛居然就在明天。
他们要先坐火车去最近的机场,再飞三个小时,才能抵达决赛的城市。
李炳然的父母知道许千,也知道他
\t\t\t\t\t\t\t\t\t', '\t')('\t\t\t\t们关系好,对这次行程很是放心,送行时不停叮嘱儿子要多照顾点女同学。周梅虽然有些担心,但也没办法。一是请不来假,二是就算她陪许千去了,路上肯定又是一堆的不痛快。
许千他们俩倒是很轻松。不等发车,就先拆了包薯片。
李炳然把平板支起来,打开文件夹。
“看哪个?”
“我去,你这是下载了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