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阿童木?”白浪翻身,不可置信的用手敲了敲三央肩膀,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这……”贵为寻安使,三央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疑惑的用剑尖对着白浪肩膀轻轻挑过。哗!又是一道血柱冲天……
“三央你妹啊!”白浪惊恐地瞪着一脸无辜的三央。“往你自己身上试啊!”
“你……没事吧?”自觉理亏,三央有点不好意思。
白浪歪着脖子夹着肩膀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眼神坚定的往家的方向走:“此……此地不宜久留,还需从长计议……少侠,就此别过……”
三央拽着白浪腰间稻草不让他离开,白浪去意已决,不顾裆下稻草逐渐稀少执意要走。夜色中两人剪影,像极了痴情女子绝情汉,田埂地头生死恋的画面。
“三哥,饿错咧!饿从一开始就错咧!当初饿就不该自作主张挑你过来,如果不自作主张挑你过来,你滴膀子就不会变异,你滴膀子不变异,饿也不会沦落到这个伤心的田地……”
“雍州话?”
“让我走!实在不行你走!你回去把皇甫阑珊换过来,最次换个轮椅也行!”
就在俩人卿卿我我极限拉扯的时候,三央突然眉心一凛:“回来了!”
一米多高的法相真身逐渐显形,冲着三央跪拜施礼后身影消散而逝。三央眉目紧锁神识内窥,消化法相带回的线索。
白浪见小可爱都回来了,心说这时候走了不合适再给他次机会吧。蹲在三央身边等着他开口,同时悄悄的把八面汉剑藏在自己身后。
半炷香的时间过去,三央猛地起身左手持剑面向法阵而立,神情复杂。
白浪盯着汉剑揉揉眼,又转头看向空荡荡的身后,满脑子问号。
“汉剑与我灵犀相通,同界之中唤之即得,藏也没用。”
“哦……我是怕你忘了,帮你保管呢~里面啥情况?”
“法相离体不可久存,核心区域未曾进入。外围不少明岗暗哨,相对分散,潜入不难。但……”
“说话别大喘气,我这还流着血呢!”白浪恨透了他们这种磨磨唧唧的说话方式,无限想念伟哥。
“里面无论规模手笔都不像是荆家所为,外围未见机关阵法。中州腹地开蒙妖兽,如果真是荆家不会这样疏于防范。”
“你的意思是咱们推断有误?”
“进去才知道,不管怎么说大量妖兽存在是事实,无论目的如何寻安使都有义务诛杀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