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阴冷的刑讯室,冷得让人忍不住发抖。
桌对面的男人冷漠看他,黑框眼镜下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栗。
“把衣服脱了。”
洛星捂着胳膊,弱弱摇头:“不是已经抽过血了吗?”
“万一你身上携带着其他违禁品呢?”
见洛星沉默不语,申纪转动指尖的笔,看向桌上的文件,突然调转了问题。
“姓名、年龄,出生地?”
出生地……洛星咬住舌尖,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很难回答?”申纪用笔头敲敲桌板,“长官在问你话呢!”
“我…”洛星磕巴的张张嘴,用力咽下口水,睁大眼睛道:“我出生在上城区…检察官。”
“废话!”男人仰靠在椅背上,嗤道:“你觉得自己很幽默?”
“不…不是的。”
洛星双手出汗,局促的抓紧了裤腿,他只知道步谦带他进了上城区,却从没想过认真去背熟那沓档案。
叩叩叩。
有人敲门,洛星下意识觉得是步谦来救他,面露渴望的看向门口。
他的表情被尽收眼底,男人慢条斯理的放下笔,整理了一下领带,这才起身拉开门,侧身走了出去。
“申检,有人来保释他。”
一个黑色制服的小个子递过来一张纸质文件。
申纪看也没看,收到手边,低声问:“血检结果出来了?”
小个子点点头,“是的,没问题。”
“知道了。”申纪挑眉,回身进了屋子。
门啪一声关上,男人将一张纸嘭得拍在他面前。
洛星原本柔和下来的表情瞬间崩紧,整个人吓得缩成了一团。
“血检结果显示你确实服用过违禁品,再加一条不服从检察官的指令,罚款5千加上监禁半个月,没有担保人不要想离开这里。”
男人严肃的俊容近在咫尺,恶狠狠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甩在他脸上,洛星咬唇颤抖,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
“检察官。”他努力咽下哽咽,委屈道:“不管您相不相信,我…我绝没有做那样的事,我身上也真的没有违禁品。”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伸手解开外套,突然明白了男人方才突然转变问题的原因。
原来不是放过了他,而是想让他主动脱。
少年身上满是奶油的甜腻气息,将狭小的询问室浸满了香甜。
申纪忍不住眯起眼睛,沉腰坐下,目不转睛的看着洛星脱去上衣,露出雪白的身子。
柔软细窄的腰肢很是诱人,轻轻一扭,活色生香。
这间询问室是上世纪的老旧建筑,虽然狭小,但胜在没有任何电子设备,方便他进行任何违纪行为。
洛星脱光了衣服,低头抱臂,光脚站在地上,冰凉的水磨石地面冻得他一个激灵,浑身汗毛竖起。
他从没经历过这样的阵势,在下城区可以靠金钱或美色通路子,洛星下意识以为上城区会高级一些,不敢贸然行动。
申纪许久没有说话,洛星抬头,看见男人抬腿交叠,脚尖朝他点了点。
“你知道的,有些罪犯惯用身体藏毒,或是胃,或是阴道、肛门,这都有可能,你说呢?”
洛星错愕的望向对方,不敢置信。
“怎么?”
申纪挑眉,一副正气凌然、理直气壮的表情。
洛星以为申纪在暗示自己,可看男人那副表情,又好像根本没有那种想法。
他琢磨不透眼前男人的心理,只能乖巧的躺进自己那堆脏衣服里,朝申纪掰开了双腿。
水红的嫩逼在抖,被葱白的手指掰开时颤得不成样子,几乎能让人想象出被包裹时会有多销魂。
申纪舌尖舔过上牙,想起上次在天台上同洛星接吻时的感觉。
少年的唇肉很软,含在嘴里快要化掉似的……果然,还是别人的老婆好玩。
“看不见,掰开一点。”
申纪划开火柴,慢条斯理点了根烟,眼看着洛星将穴口掰得更开,连深处的褶皱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么漂亮的一口逼,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如果是他的老婆,他一定让里面24小时都含着精液。
步谦到底行不行啊?不会是什么性无能吧?
申纪忍不住笑出声来,很快又恢复严肃,咳嗽两声,夹着烟弯腰蹲到洛星身前。
他手指弹了弹烟蒂,半截烟灰抖进了逼口,迅速被淫水浸成深黑色。
穴口一烫,吓得洛星松开了手,逼眼猝然闭拢,烟灰就像被一口吃进去了似的。
“好了,前面检查结束,现在掰开后面。”
男人面上故作深沉,嘴角却挂着暗笑,洛星确定了,这个人就是在玩弄他。
世上不会有哪个检察官这样查案或者审讯的,而这个人并不讶异他双性的身体,这说明那天在天台上这人并没离开,反而旁观了他向步谦求爱的全过程。
洛星老实乖巧的掰开后穴,故意让手指沾上淫液,不断在穴口打滑,然后装作很急的样子。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申纪垂眼,不费吹灰之力便看穿了他的小心思,轻笑道:“看来你是想要长官帮帮你啊?”
两指夹下嘴角的烟屁股,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朝穴口凑近,不由分说的将烟蒂戳进了后穴。
噗呲一声烟灭,男人的手指猛插到了底,将后穴用力撑开一个口子。
“唔…!”
洛星被玩得拱起了腰,身子连连颤抖,不住摇头。
申纪强行入了四指,毫无怜惜的抽插把玩,蹂躏着穴内褶皱。
少年的身子在掌下越扭越快,拱高的腰肢下意识往上顶,申纪手指搅弄着那截烟蒂,来回转动,直到那根勃起的小阴茎潺潺流水。
看出洛星快要快要射精了,申纪找准时机,猝然拔出手指,正好停在要射不射的边缘。
“唔?”
洛星茫然的睁开双眼,仰视对方。
“看来…”申纪站起来,从胸前的口袋取出块手帕,慢条斯理擦拭着湿透的手指,“你身上确实没有违禁品。”
洛星声线发颤,浑身细汗,手臂都在抖,“谢谢…长官。”
快感骤降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委屈流泪,又只能爬起来穿好衣服。
自从来了上城区,就再也没痛痛快快的高潮过。
洛星很艰难的整理好了衣着,扶着椅子从地上爬起来,和刚才浑身赤裸着动情的样子判若两人,除了巴掌大的小脸上两团红晕尚未消散。
申纪大笔一挥在文件上签下准许保释,洛星伸手去接的一瞬,男人的手却迅速撤回。
洛星:“?”
男人黑框眼镜下透出一对笑眼,英俊的面容上尽显轻浮,朝他挥了挥指尖那张纸条。
“长官缺一个漂亮好用的烟灰缸,不知道你有没有好的推荐?”
男人势在必得的笑容看得看着洛星忍不住握紧拳头,可那张通行证他实在需要,只得逼迫自己咬牙微笑。
“我当然…愿意为长官效劳。”
他笑得很甜,看得申纪心情大好,利落的伸手,将纸条地给了他。
“期待你的表现。”
释放书终于到了他的手里,洛星夹紧双腿,步伐微滞,扶着墙艰难起身,申纪一脸正经的拉开审讯室大门,目送他离开,如芒在背。
大厅里,步谦正因为没找到他在发少爷脾气。
“如果再找不到我的朋友,我就向你们的上级进行投诉。”
他听清了步谦对他的称呼。
朋友。
原来在下城区答应和他结婚,只是帮朋友的忙。
是吧,确实是他想多了。
“先生…”洛星弯起嘴角,露出一个体面的微笑,朝步谦走近,“先生,我在这里。”
他走过去,小声的解释自己的去向,“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在那种地方待太久,让您担心了。”
少年脸上微微透红,低头的样子温顺怯懦,步谦抬眉,不由得感叹,体会过上城区的险恶后,洛星果然变得更加稳重了。
如果洛星继续保持这样的态度,他不是不可以在大众面前以妻子的身份介绍他。
他也不是那么虚荣的人,只要洛星足够体面一些,带出去更拿得出手就好了。
“我们走。”
他走在洛星前面,直到出了检察院的大门后,这才回头。
“我帮你报名了洛斯大学的金融课程,夜晚授课,白天还是跟我一起出去应酬,可能会辛苦一些。不过你嫁给了我,早晚要接触生意上的事情,学习些金融知识更好。”
只有没人看见的时候,步谦才会同他亲密说话,洛星摇摇头,装作毫无芥蒂,抱住男人的胳膊撒娇卖乖。
“先生愿意每天带着我出门,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辛苦?我一定好好上课,努力配得上先生,绝不辜负先生的心意!”
少年笑眼微弯,贝壳般的牙齿闪着水光,步谦看得忍不住低头凑近,在他嘴角落下一吻。
唇上骤烫,洛星有一瞬愣神,这是来到上城区后,步谦第一次主动亲近他。
少年甚是乖巧,看得步谦忍不住有些心疼,他故意冷着他,不过是出于私心怕骄纵了他,却从没想过会让洛星变成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
“害怕了是不是?”他伸手抚摸少年娇嫩的脸颊,“怕什么,我不会不管你的。”
只是稍稍来迟了一些,竟然把洛星吓成这样,步谦有些懊悔,但不多。
毕竟当时的情况,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要是他贸然上前,被人看见他和洛星如此亲近,恐怕要遭人背后议论。
步谦深知自己亏待了娇妻,拉开车门,搂着洛星坐进去,柔声道:“下周就去上课,期末成绩如果达到优,我就答应你一个愿望,好不好?”
好听的话只需要动动嘴,如果男人爱听,这种口头承诺洛星一天能说一百句。
听完步谦的话他并没有太过激动,但还是装得很开心。
“先生给我的东西够多了,我唯一遗憾的就是我能力低微,不能为先生做什么。”
“您带我离开了下城区那种吃人的地方,是我一生都要报答的人。”
他低头揉了揉眼睛,眼球被刺激得泛红,含着泪光望向男人。
少年虔诚的目光令人动容,看得步谦更加心软,伸手搂过将恸哭的人儿抱进了怀里。
他伸手为少年拭泪,柔声道:“那如果以后我赶你走,你打算怎么办?”
步谦用玩笑的语气问出了真心话,他很想知道自己在洛星心中的份量,这决定了他日后如何处理两人的关系。
洛星微微皱眉,男人把玩着他的手指,像在摆弄什么物件。
赶走就赶走呗,上城区男人很多的,就算步谦不赶他,他找到了更好的也会立刻离开。
洛星垂头,挤出更多眼泪,哽咽道:
“先生如果赶我走,一定是我的错,如果我犯了那样的大错,就算先生不赶我走,我也没脸留下……只能默默离开,在心底祝福先生。”
上城区虽然讨厌,但既来之则安之,他还是遵守妈妈的交代,不顾一切的往上爬。
少年的话情真意切,听得步谦忍不住动容,看来这小宠是懂得感恩的。
只不过洛星生得太过漂亮,即使到了玩腻的那天,步谦也不想便宜其他人,他只不过是出口吓吓他而已。
下城区的日子苦不堪言,洛星一定很快会忘掉那个相好,等洛星拿到文凭,不妨就公开他们的婚姻关系吧。
他两指捏住少年的下巴,低头吻上去,再次含住水红的嫩唇细细啃咬起来。
洛星紧张到脚趾蜷紧,男人的舌尖舔过贝齿,吮咬着他的上唇。
明明这样的亲近是他很期盼的,但此时穴里泡满了烟灰,他不想也不敢和步谦太过亲近。
来上城区一个多月步谦也没操他,现在……应该也不会吧?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男人的手便顺着裤腰往下探,似乎想要抚摸雌穴。
洛星紧张的握紧拳头,穴里的烟头突然戳得他浑身一颤,冷汗唰得湿透了后背。
要是被发现,步谦不会将他丢回下城区吧?
察觉到妻子在颤抖,步谦收回乱摸的手,提前结束了这个吻。
“还是害怕?”他吻了吻洛星的手背,“审讯室里是不是很冷,你的手好冰。把空调打开。”
命令完司机李,他双手捧住洛星的手揉搓起来,想要帮少年暖暖身子。
一想到会再次回到下城区,洛星怕得冒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应该那么容易就答应申纪的。
那个男人是熟读律法的检察官,比商人出身的步谦难缠更多倍,惹上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申纪说要拿他当烟灰缸…可他现在已经安全从检察院出来了,凭什么要遵守诺言呢?
他真是昏了头,竟然妄想在上城区玩那些骗傻子的游戏!
步谦的耐心已然耗尽,沉声唤他:“洛星?”
“啊?”洛星猝然回神,慌忙解释道:“先…先生,我,我是被刚才的检察官吓到了。”
步谦抬眉,“哦?哪个检察官?叫什么名字?”
“申……”洛星磕巴着掩饰,“只记得姓申。”
“是申纪吧?”步谦看向前排的司机李。
司机李颔首:“是的,少爷,申检察官今日值班。”
步谦点头,又看向洛星:“这很正常,恐怕只有满腹冤屈的人看见他才不会害怕,以后少见他就是。”
车行驶的过于平缓,以至于洛星现在才发现他们已经驶离了检查厅很远。
他本来不想在步谦面前过多提起申纪,却又实在好奇这个人,忍不住问。
“先生,那位申检察官,权利很大吗?”他故意装作嫌弃,“我看他官威很大,摆谱得很。”
“是么?”步谦有些诧异,“他是一贯谨慎得体的人,这么多年来树敌良多,却从未被人抓住把柄弹劾,竟然也会拜高踩低这一套?”
洛星猝然咬住舌头,发觉自己的随口一说,俨然破绽百出,闭上嘴不敢再开口。
步谦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仍然继续道:
“比起我们这种商人,他们自然是更风光一些,这位申检是出了名的正直。”
“不同于那些二代,是完完全全从无名小卒摸爬滚打上来的人。第一个案子我记得是帮一位死了儿子的母亲申冤,因此推动了扫黑法案……嗬。”
“之后的案子也是个顶个的精彩。总之,是个人物。”
步谦对这位检察官的评价之高,令洛星一改对申纪的印象。
申纪并不如他看到的那样轻薄、恶趣味,听起来这个坏蛋不止富有正义感,而且是个帮助弱势群体的好检察官。
既然是个人人称道的好长官……怎么可以不爱惜名声呢?
车一停进院子,洛星便着急去洗漱,他身上除了脏兮兮的奶油,屁股里还夹着烟灰。
“先生,我身上好脏,可以先去洗澡吗?”
步谦的目光扫了眼车窗外,没说什么,点点下巴表示同意。
得到了授意,洛星拉开车门,小跑着往家门跑,完全忘了现在是罗德的玩耍时间。
才踏上草坪,那只凶猛的大狗便冲刺着朝他扑来,骂骂咧咧叫个不停。
洛星猝不及防被扑倒在地,罗德甩着狗屌压在他身上,粗大的性器撞在小腹下来回的磨。
“唔!!”
光滑的舌头舔过他的嘴唇,大狗急促的喘息声近在咫尺,洛星闻到一股肉腥味。
罗德很兴奋的样子,压着他连连顶腰,洛星挣扎着想要爬走,被大狗抱着腰从背后顶上来。
大狗鼻子猛嗅,灵敏的嗅觉很快就闻到了除奶油以外的味道,一股似有若无的烟草夹杂骚水的气息。
它努力嗅取气味,鼻头在洛星身上缓缓移动,最后停在他胯下。
洛星慌忙低头,看见罗德呲牙发出怒吼。
“啊!!!救命……!”
犬牙怒张,张口咬在他胯下,撕拉一声扯开了裤子。
步谦站在花园边,接过狗绳,挥退了仆人们,他不愿意洛星赤裸的样子被人看见。
少年双目通红的恸哭着,一身整齐的西装下破了个洞,露出粉嫩白皙的私处,看上去违和又色情。
“先生…”洛星哭道,“先生救救我!”
步谦走近几步,出声安抚:“怕什么,罗德只是太喜欢你了,他不咬人。”
洛星的个子真小巧,竟然被只大犬压得起不来身,若是在外面被野男人压住,恐怕也是只有躺平挨操的份。
步谦抖抖手中的狗绳,又往前走了两步。
洛星不停伸手捂住自己下半身,罗德的舌头一直在舔他的手背,看着步谦越走越近,他忍不住怕得直抖。
求救丈夫无果后,他甚至开始求面前的狗。
“罗德…走开!求求你了…”
一双手都挂满罗德的唾液,狗的嗅觉灵敏,一定是发现他身上的气味了……都怪那个死检察官,没事为什么要往别人身体里丢烟头!
洛星恨得咬牙切齿、颤抖不已,他不想被玩残了送回下城区,他不想再回去了。
也不是,可能回去了更好,大不了让成渊接盘。
步谦站在他头顶的位置停下了脚步,罗德抬头看了一眼主人,没有得到停下的指令,那就是还能舔。
这只大狗聪明极了,很懂得看步谦的眼色。
洛星只能转头再去求丈夫,“先生…呜呜,求求您。”
“求我什么?”步谦蹲下身子,俯视他:“我说过了,你是个天生的小骚货,连罗德都被你勾得发情,你还不信。”
“呜呜,我信…我信的,求求你,先生…”
洛星面颊通红,困窘夹杂着恐惧,让他不知所措。
罗德还在舔,湿软的舌头在他腿根上来回扫刷,穴口越发湿润,洛星捂紧下体,掌心湿透,几乎没撑多久就勃起了。
太荒谬了,步谦不碰他,却让狗碰他?
“先生…”他后脑躺在步谦鞋尖上,无力的喊了一声,确认这个男人并不会救自己。
才稍稍放松,狗嘴便顶开手掌,一下舔上了嫩逼。
“啊!!!”
洛星打了个激灵,浑身战栗,想夹紧双腿,罗德的头却不肯缩回。
妻子被狗压着侵犯,潮红的小脸却露出淫荡的表情,步谦伸手扯松领带,呼吸都急促起来。
“小骚货…嘴上求我救你,身体却爽成这样?”
他伸手将狗绳戴在洛星的脖上,笑着道:“小母狗,不如现在就给罗德配种,好不好?”
步谦兴奋的解开妻子的礼服,他觉得自己好像重拾了童年的玩具,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开把玩。
洛星左右为难,骑狗难下,他并不害怕被罗德操,他只是害怕穴里的烟蒂露出来。
在下城区他什么都见过,本以为上城区有所不同,没想到还是一样。
“先生……”洛星抬眼,终于对眼前的男人死心,他双眼含泪望着步谦,“先生,您要亲眼看着罗德欺负我吗?”
男人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觉得委屈了?”
洛星眼泪落下来,点头道:“您都还没碰过我,怎么可以……让罗德欺负我。”
“罗德不过是条狗,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
不在乎?
步谦摆明了不打算让罗德走开,洛星想骂步谦比狗还狗,但他不敢。
只能擦擦眼泪,哭道:“如果是先生,我当然不怕,可罗德毕竟是兽类,还经常凶我……我真的很害怕它,您能不能像刚才那样亲亲我?”
“当然可以。”步谦坐上草坪,挑眉道:“你把腿张开好好让罗德舔一舔,我就吻你。”
“……”
少年四肢撑地朝他爬近,公狗的头迅速埋进私处,伸出舌头舔得砸吧作响。
步谦呼吸忍不住加重,看着娇妻双颊飞红的样子,猜想恐怕是罗德的舌头插入了。
他很想亲眼看看插得是哪口穴,可少年吐出舌肉凑了过来,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喘气。
“先生…”
步谦满足的笑了一声,扣住少年的后颈,大力舔吻上去,叼着嫩舌猛吸。
洛星祈求着罗德别挑食,将那些烟灰都吃掉才好,狗的舌头没有倒刺,实在光滑,舔进穴里时,他简直难以跪稳,双手双脚都在打颤。
还好步谦把他搂在怀里,方便了罗德舔穴,洛星很快被吸得发潮,主动舔吻着步谦。
嫩穴搅紧,缩张几下后淫液喷涌而出,清澈的淫液射出,被罗德灵活的舌头悉数舔净。
“哈…哈……”换气的间隙,洛星软着声音求饶,“先生…先生,别让罗德操我……”
步谦抿唇拭去嘴角的湿润,“为什么不可以?”
“狗…狗的生殖器上有倒勾,小逼会、会坏的。”他扶住步谦的肩膀,眉头微蹙,眼底闪动破碎的微光,“先生,求求你了……”
洛星余光瞥过男人的裤缝,明明硬了,却想看狗操他,难道是天选绿帽子大王?
步谦还在犹豫,罗德已经抬起前腿往洛星身上顶,洛星抽身躲了一下,粗大的狗屌便插了空。
“先生!”洛星被顶到腿根,吃痛的喊了一声,“呜…先生,不要狗,不要狗操……求求您了。”
洛星躲进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连连颤抖,看来是真的很害怕。
步谦虽然有恶趣味,却不是爱玩s的那种人,他伸手解开妻子脖颈上的狗绳,打了个手势训停,让罗德咬着狗链离开了这里。
洛星衣衫不整,被步谦抱上楼,男人推门将他放进了浴缸,洛星仓皇的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竟然被抱进了主卧。
“先生?”他抓住步谦的袖子,一脸茫然。
步谦没什么情绪,只说:“今晚你跟我住。”
洛星双眼一热,黑曜石般的眼珠里盛满泪水,“您终于……我,我真的太开心了。”
他身上脏得要死,步谦能带他进主卧,看来这位少爷没什么洁癖。
还好步谦没打算看他洗澡,男人一走,洛星便伸手抠出想要抠出烟头,申纪的手指长,烟头塞在后穴很深的位置,洛星根本碰不到。
他用力张开括约肌,手指伸到极限也只是摸到烟头的边缘,烟蒂被体液泡烂,指节带出一些碎渣。
洛星费劲的清理干净后穴,突然想到步谦说今晚一起住。
这是不是要操他意思?
洛星有点烦了,步谦这样的恶趣味,说不定下一次真的会让罗德加入。
上次也是拿电动狗屌玩得他肚子都痛了,步谦是不是对狗有什么特殊的情结啊?
不行,不行,这个男人要不得,得换!
换男人之前得先把下家找好,申纪肯定不行,洛星知道自己脑子笨,玩不过那个阴险的家伙。
另外物色一个好金主吧,在这之前,能从步谦这里再捞点好处也是好的。
洛星穿好浴袍,主卧没有他的拖鞋,他只能光着脚出去,想到步谦的变态之处,洛星惴惴不安的推门出去。
室内静谧宁静,洛星探头望向床的方向,一眼便看见了步谦。
男人戴上了一副金边眼镜,发丝微微滴水,身穿灰色绸缎浴袍,抬腿半躺在单人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书本。
步谦觉得差不多可以收网了,洛星看起来很期待和他睡觉,那他大方一点,允许小宠来主卧躺着好了。
按照这种进度,毋庸置疑,洛星今晚一定会在床上勾引他。
步谦在楼下洗完澡,顺便换了个发型,等他换了浴袍上来时,洛星居然还没洗完。
不用猜,一定是在浴室里紧张到不敢出来见他吧。
就这么干等着看起来太傻,他抓了本书,在沙发上坐着,静候洛星主动求爱。
见步谦在专心,洛星在地毯上蹭干了脚,放慢速度轻声走出去,不敢发出声音。
正好他饿了,步谦看来还不饿,愿意看书就多看几本,他是笨蛋,笨蛋得吃饱了才能思考,就不奉陪了。
洛星轻轻推开门,找了双拖鞋穿上,回自己的房间找衣服穿去了。
他穿好衣服,下楼吃好饭,又刷干净牙,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丝毫没意识到楼上那位已经动怒。
步谦干等了一个钟头,怒气冲天,手里的书被他捏破纸张扔在脚边,他不敢相信洛星竟然会放着他不吃跑去吃饭!
这话说出去都让人笑话,你老婆不爱吃鸡巴反而爱吃饭?这不是当着别人的面打他的脸吗?
太可恶了,该死的小骚货,上一秒哭着说想要自己操他,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了。
果然是教训还没给够,否则怎么敢这样?
步谦眼神阴冷,拼命压抑着怒气,深呼气了好几口气,才叫来仆人整理房间。
洛星吃饱喝足,为了不让食物撑出什么不好的气味,还去花园里做了一套操,突然发现罗德被关笼子里禁闭了。
上城区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好,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连狗都有人伺候。
食物消化的差不多,洛星心满意足的往主卧去,看见几个仆人刚从卧室出来。
“先生怎么了?”他问。
仆人摇摇头,欲言又止的俯身走了。
因为摸不准步谦的睡觉习惯,洛星只敢极其小心的推门而入,不过他没想到步谦就站在门边,一副等候多时的模样。
“先…先生,我…刚刚肚子饿,下去吃饭。”
步谦点点头,脸色阴恻恻的看不出喜怒。
他又问:“您要出去?”
洛星退出一条路来,想让步谦过去。
少年柔和的五官上毫无欲色,漆黑的眼珠纯净如玉石,倒显得他是个别有用心的人一样。
步谦摇头,道:“我改变主意了,你还是回你自己的房间去住吧。”
既然不打算勾引他,又有什么必要住一个屋子?
洛星愣了一下,脚尖已经下意识往门外去。
他既然不打算再讨好步谦,确实没必要住一个房间,还省得他战战兢兢不敢入睡了。
“我睡相确实不好。”洛星抓抓后脑勺,露出愧疚的笑容,“本来还担心打扰到先生……这下就不用担心了,先生,晚安。”
他默默后退一步,扶着门把手倒退着走了出去,关门前还不忘朝步谦挥挥手。
后槽牙已经咬得发疼,步谦松开握拳的手,恨不得立刻剥光洛星的屁股将人摁在床上拿皮带抽打一顿。
好好好,怕打扰他休息是吧?他不好好教训他,他就不姓步!
果然这甜枣给得太过,让小婊子开始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了。
步谦忍住怒意,通知司机李立刻起床去采购他要的东西。
清晨,餐桌上。
洛星睡得很好,今天的精神状态也很不错,唇色是极其艳丽的红。
看见餐桌主位上的步谦脸色欠佳,小声关切道。
“先生,你看起来像是没睡好。是失眠了吗?”
步谦握拳抵唇,低头打了个哈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司机李递过来一个盒子,步谦接过来,递到了洛星眼前。
“今天戴上这个再出去。”
“是什么?”
他好奇的打开盒子,看见里面躺着两颗粉色的圆蛋。
在下城区他见过这种东西,不过是有线连着的,这两颗没有线。
洛星试图找出一丝这东西不是给他用的可能性,但步谦显然让他失望了,刀叉在餐盘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连一缕目光都懒得给他。
男人眸色淡漠,“塞深点,我可不希望你当众失态。”
宴会厅灯光辉煌,人影绰绰。
洛星蜷成一团躲在最角落,试图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他被穴内高速震动的跳蛋玩得快要发疯了,五指抓紧,也顾不得会不会将礼服捏皱。
两颗软滑的硅胶被开到了最大档位,隔着一层肉膜不停地蠕动,手隔着小腹都能感觉到那震感。
高潮时,洛星蜷缩在桌边,拼命夹紧下体,小腹都夹到泛疼了,这样虽然能憋住水,却会让快感加倍,刺激得他止不住的抖。
下唇被咬成艳红,蹙紧的眉头挂满欲态,他偷偷抬眼,水光潋滟的眸子求饶般看向远处的丈夫,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他宁愿步谦干脆点操他一顿,别总玩些骚操作。
申纪在二楼观察很久了。
他的烟灰缸里似乎被人放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少年那张涨红的脸,水晶似的眸子里蓄满泪水,要落不落的样子。
但凡有心注意,谁看不出是正在高潮?
那骚样看得人牙痒痒,申纪掏出火机,嚓得点燃,又叮一声合上。
烟瘾犯了。
跳蛋的电机停下了,洛星猝然放松,终于得以喘息,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抓起手边的杯子猛灌了一口水。
额角已经浸满了汗,底裤也湿透了,他必须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呆着,不然真的会当众尿裤子。
洛星幽怨的瞪了步谦一眼,扶着桌子踉跄起身想要逃走。
步谦远远一瞥,看到他偷跑,拇指毫不留情按下按钮,直接开到了最强挡。
“啊……!!”
洛星刚走出两步,便被震得膝盖发软,硬生生跌跪了下去。
他视线模糊,眼眶满是泪水,只看见面前有几双脚步,似乎是想过来查看他的状况。
“呜…呜……”
膝盖传来剧痛,洛星咬住手腕,蜷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抖得如寒风中失去庇护的小鸡崽,跳蛋有要滑出来的趋势。
快感触电般来袭,他夹紧双腿,将身体蜷得更紧,止不住的抖。
好像真的要喷了,要在……大庭广众……那么多双眼睛下,喷了。
好羞耻。
头顶突然一黑,一个声音从耳边传来。
“小美人,打算怎么谢我?”
是申纪。
洛星咬着手腕,没有出声回答,但是很识时务的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好了,大家散开些,这位先生只是缺氧昏倒,别围着他,给他点新鲜空气,谢谢。”
嘈杂的人群一散开,洛星便哭出了声,他抓住申纪的手,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我裤子湿了……呜,怎么办?”
一个标准的公主抱,洛星周身悬空,被人抱出了大厅。
洛星松了口气,又立刻紧张起来,他捂紧头顶的外套,后背发凉。
“你没有被他看到吧!”
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洛星紧张的蜷起身体,缩进男人怀里小声呜咽起来。
“虽然他这么对我,可他毕竟是我的丈夫…呜呜,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知道的……”
既然要换金主,一定不能装作是自愿出轨的,洛星掐了自己一把,哭得更加卖力。
小小只的少年对他极其依赖的样子,毛茸茸的头颅在他胸前蹭,哭声阵阵,申纪咬紧牙,加快了步伐。
他绕了好几圈,即使暖香在怀,依然反跟踪意识极强,决不留下把柄。
“我送你进房间,然后通知他来?”
申纪舔舔犬牙,心底暗笑步谦亲手送出老婆的操作。
洛星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急促道:“不要…我不要他!”
他哭得更凶,说话都带着鼻音,“他…呜呜他太坏了,我不想看见他…”
一边哭,一边往男人胸前蹭,势必要把申纪的衣服也湿一块,好让这男人没办法全身而退。
出轨嘛,总不能他一人背锅,反正是申纪先犯贱的。
胸口传来濡湿感,申纪一个侧身,带着洛星进了杂物房。
把人放下后低头看见自己变成深红的领带,他挑眉,发现自己的外套也已经被洛星弄得一塌糊涂。
少年双眼红肿,泪还在落,嘴唇被咬成深红,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啧…”
这幅模样他还真不好意思训斥了。
角落里放着湿漉漉的拖把和垃圾桶,不远处还堆了很多纸箱子,整个室内透着一股潮气。
发现自己被带到杂物房后,洛星又忍不住崩溃了,“你…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啊!”
由奢入俭难,他跟着步谦已经过惯了好日子,如果申纪接下来说要在这里做那种事,他真的立马翻脸。
申纪撇嘴,忍不住嘲讽,
“这儿怎么了,小叫花子还嫌饭馊。”
“上城区待了几天,就忘记自己是哪儿的人了?”
小玩意儿是漂亮,就是被养娇气了。
申纪是过过苦日子的人,当初勤工俭学的时候他还捡过垃圾,对于洛星这样拜金的小宠,他很是不屑。
洛星夹紧双腿,压低了声音,“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说:“我跟你说我裤子湿了,我以为你最起码会带我去找个房间处理一下…”
眼下重要的是该怎么体面的走出去,万一事情闹大了,步谦嫌他丢脸不要他了怎么办?
洛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习惯已经被步谦改变。
出门有车,兜里有钱。步谦给了他过于优越的生活条件,导致他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申纪拿回自己的外套抖了抖,低头扫过洛星的双腿。
灰色礼裤中央洇出一团深色,有向下晕染的趋势,少年夹紧了腿,仍然有些颤抖。
“夹着什么?”
他靠着门点了根烟,细细打量着自己的烟灰缸。
跳蛋离遥控器远了,震感减弱不如一开始,洛星有点站不稳,扶住手边的拖把杆,抖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答话。
“跳…蛋,两颗。”
他挂着两行泪珠,委屈巴巴的看向申纪,想要让对方主动说出那违背伦理的想法。
“不知道哪里惹他不高兴了,早上塞进来的,一直到现在……真的不行了,肚子好痛。”
听完他的话,男人纹丝不动,只有嘴角吐出一团烟雾。
明明初次见面就敢吻他,现在他湿成这样却碰都不碰,到底什么意思啊?
一申纪从制服口袋里掏出烟盒,将抽了两口的烟灰和烟蒂一起抖落进去。
“我没有随身带套的习惯,所以今天操你是操不成了。”
他双手抱胸,再度上下打量洛星,薄唇微抿,眼神紧盯着少年红润的嘴唇,满是笑意。
洛星缓缓低头,看清了男人金属皮扣下鼓起的西裤,和表情中满满的暗示。
好好好,原来这人也在等他主动!
本想以身做饵,没想到他们两个却是半斤对八两。
洛星握紧了拳头,主动示弱,“我不要在这里弄,你带我去开个房间。”
他抬眼,看见男人镜片下得逞的笑容,腹黑又狡诈,看来是摆脱不掉这个阴险鬼了。
房间拉了窗帘,漆黑昏暗,洛星摸黑走入,申纪看起来却轻车熟路。
哼,明明就有准备好的房间,却偏带他去那种灰不溜秋的地方。
“这是你的房间吗?”
洛星问完,床头一盏小灯被点亮,正中摆着一张单人床,床头柜上放着几本旧书。
申纪放下外套,扯松了领带,没有回答,反而问他。
“湿裤子穿着舒服吗,还不赶紧脱下来。”
洛星心底哼哼两声,找张椅子坐下后脱了裤子。
少年整个臀缝都是湿得,被淫水泡出莹润感,饱满红肿的阴阜鼓得像馒头。
朝后撅起时只能看见一条细窄的缝,忍不住让人怀疑这个地方插进去后到底是不是逼。
申纪擦燃火机又扣上,开始思考是不是可以不戴套就操的问题。
嗯,也不是不行,不射进去就好。嗯…射进去也无所谓,挖干净一点也不会留dna。
洛星嫌弃的丢开自己湿透的内裤,泡满了淫水,脱下来时都快拉丝了。
他丢远以后又后悔了,弯腰去捡起来,毕竟现在丢了等会没衣服穿。
洛星看着脏兮兮的内裤,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正想回头求助申纪时,背后突然刮了一阵风。
“唔啊!!”
毫无准备的肉穴被猝然贯穿,强制高潮了一天的嫩逼当即就泄了,水花飞溅着喷射出来。
“啊…啊!你…呜呜你,你不是说…啊!”
粗大的鸡巴横冲直撞,顶着跳蛋捣到最深处,连撞了几下,发现无法容纳整根后又拔了出去。
洛星扶着椅子,抖得连腿都站不稳,嘴唇直颤。
“你不是说……你不…啊!!”
男人的手插进穴里搅弄起来,指尖抠挖起那颗跳蛋来,毫不留情的手势弄得逼眼隐隐作痛。
“你撅着屁股在我眼前晃,不是邀请的意思吗?”
跳蛋被顶到很深的地方,男人的手指努力了很久也没能挖出来,洛星浑身脱力的趴在申纪膝盖上,连口水都含不住了。
少年的骚穴咬紧了他的手指,跳蛋震着宫口,光是这样又高潮了两回。
洛星哭着摇头,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在不停抽搐,深处的软肉都隐隐跳动。
申纪略显遗憾,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看来是取不出来了。”
本想好好操一操,可现在里头堵了东西,要是精液真留在里头,得不偿失。
申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难以疏解的性器,伸手抓过洛星的头发。
白皙湿润的脸上表情涣散,双眼连对焦都难以做到,水红的舌头半伸着挂在嘴角,一副爽疯了的婊子样。
申纪挺腰将鸡巴喂到洛星嘴边,饱胀的龟头撑开那张小嘴,滋味并不比操逼差。
“唔唔…”
插到底的少年被噎得翻出白眼,喉管冒出咕噜咕噜的水声,昳丽明艳的脸颊上飞满粉红,看上去爱极了他的鸡巴。
申纪怕留下痕迹不敢太用力,插到最深时只抓着洛星的头摇了摇。
少年乖巧懂事的咽下了所有精液,龟头拔出时被嘴唇吸出啵的一声,红透得嘴角挂了一缕乳白,被水红的舌尖下意识舔进了口中。
很好,又硬了。
洛星装作失去意识,喘着粗气闭眼倒在床上。
他可不敢睁眼,申纪恨不得把蛋都塞他嘴里,还是装睡保平安吧。
好累,可也不能真睡啊,万一步谦来了找他了怎么办?
是啊!怎么把那个讨厌鬼给忘记了!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洛星浑身赤裸,申纪衣衫不整,若是此时有人闯进来捉奸,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房间的气氛明显紧张了起来,洛星连呼吸都慢了一拍,慌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他看向申纪,想问对方怎么办,一回头发现申纪已经整理好了着装,得体整洁,连表情都是那么的正气凌然。
“喂!”洛星急了,“你…你你你!”
砰砰砰,门又被敲响了。
申纪扶正领带,跨步走向门,洛星不知该怎么办,索性拿被子蒙上了头。
大意了,光记得骂步谦,忘记申纪也是条臭狗了!
申纪冷静的开门,门外的人毕恭毕敬的鞠躬——是宴会厅里的工作人员。
“申检,您见过一位穿着灰色礼服的小少爷吗?听客人们说,是您带走了他。”
申纪扶了扶黑框眼镜,镇定自若道:“我送他去了盥洗室,然后就离开了。”
工作人员点头,“是的,监控也是这样显示的,不过没在盥洗室找到这位小少爷,这才来问问您。”
“哦?”申纪故作诧异,“既然如此,我帮你们一起找找看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工作人员后退一步,鞠躬抬手指引。
洛星露出半张脸看向门口,逐渐冷静下来,猛然想起刚刚申纪骂他的话——“上城区待了几天,就忘记自己是哪儿的人了?”
这是什么意思?申纪知道他是哪来的?
原本松弛下来身体又猝然绷紧,洛星慌忙下床想要穿上衣服,白皙的双腿上膝盖两团乌青,他一用劲腿便脱力,整个人再次摔跪下去。
“唔……!”
洛星已经很迅速的咬住下唇了,但不知道有没有被门外的人听见。
房间没有铺地毯,动静不大不小,申纪耳朵微动,警惕观察着工作人员的表情。
“我去关一下电视。”他说。
这个房间没有总电源,工作人员不疑有他,朝他点点头。
申纪转身退回,扣上房门,朝洛星走去,两指掐住了少年的下颌。
“找死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让别人发现了是吗?”
少年的皮肤实在娇嫩,他还没用多大的力气,手指蹭过的地方便浮起红痕,只得放手。
洛星慌忙抓住男人的手,生怕事情败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有意无意露出乌青的膝盖,哭着说:“你帮帮我,如果被他发现了,会打死我的……真的。”
申纪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他经常打你?”
洛星怯怯点头,“……就算不打,也会用其他方法折磨我。”
“哦?”申纪挑眉,“那你应该恨极了他吧。”
洛星再度点头,柔弱的目光中波光粼粼,认真而又虔诚的望着申纪。
“但凡我有一点办法,也不会嫁给他了……”
这意思是说,步谦强娶了他?
申纪抿唇,不太想应付门外的人了,可话已出口,不好再有其他借口,况且洛星的话也不见得是真的。
他伸手揉了揉洛星裸露的肩头,打算给予一些柔情,温声安抚道:“我离开以后,你穿好衣服从这个楼梯出去。”
男人指向角落,洛星这才发现,那里竟然有一个旋转楼梯。
“上去后就是天台。”申纪道,“你躲在角落里,我会让工作人员找到你的。”
他又看了一眼表,“其他的事,下次再说。”
申纪一走,洛星开始慌忙的穿衣服。
他手忙脚乱的花了好长时间才穿整齐,也不知道申纪是怎么那么快速穿好,恐怕练过!
身体里的跳蛋突然强烈震动起来,洛星捂紧了小腹,这说明遥控器已经离近了,看来步谦就在附近。
洛星扶着楼梯往上走,一个不稳又摔了一跤,他心里已经把步谦骂得狗血淋头,但表情必须装得委屈巴巴。
步谦找到洛星时,少年抱着肚子缩在一角,小小一团,看上去可怜极了。
看见他来,抬起布满泪珠的脸颊,睫毛都湿得黏在一起,红肿眼皮衬得少年柔弱易碎,叫人心疼。
是不是教训得有些过了?
步谦有些心软,半蹲下身子想出声安抚,但一想到洛星昨晚扔下他自己去吃饭,语气还是硬了。
“下次再敢乱跑,就给你拿狗链拴起来。”
洛星哭着扑进他怀里,颤颤巍巍抖个不停,浑身都泛着潮意。
“先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昂贵的礼服成了鼻涕纸,步谦却一点没有嫌弃,抬手揉了揉洛星的头。
洛星气极了,鼻涕眼泪一通乱蹭,将脾气全都发泄在步谦这身定制西装上。
哼,狗男人,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狗。
做完这些小动作,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双手合十,乞求步谦。
“先生…我想回家,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求求您带我回家吧。”
他的衣服里衬几乎湿透了,根本见不了人,还好步谦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生气,也没有问他怎么消失了那么久。
少年的样子看上去很好吃,乌发雪肤,整个人湿漉漉的泛着粉,好似熟透的浆果一捏便会爆汁。
步谦有些想品尝,这毕竟是他的合法妻子,没什么不可以。
他扯过胸口的手帕,帮洛星擦去额角的汗,“你看上去一塌糊涂,我怎么带你出去?”
洛星:???
上次怎么带出去的,这次就怎么带出去啊。
洛星略感困惑,却也没敢反驳,只顺着说:“或许能让司机李送套衣服过来?”
步谦沉默不答,慢条斯理的收起手帕。
洛星呼吸都小心翼翼的,他的丈夫阴晴不定,心思太难摸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生气了。
气氛沉默了有一会儿,步谦松口带他下去换衣服了。
还是上次那间房,洛星心有余悸,上次他就是跪在这个床尾,被狗屌插得走不了路的。
这次他只敢坐在沙发上脱,干净衣服还没送过来,洛星打算先穿上浴袍凑合凑合。
嫩逼淌下拉丝的淫液,很快藏进腿缝看不清了,少年的小腿从裤管里剥离出来,膝盖处红肿的透着淤青,白皙的皮肤从深处泛起红粉。
步谦很冷静的打量着,他不明白洛星为什么在下城区时多次刻意引诱,来上城区后却突然正经起来了。
明明当初跪在他双腿之中倾诉爱慕,如今却连一个正眼也不肯给他。
步谦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真要讨论对错,错的人也是洛星,费尽心机得到他,却不懂得珍惜。
步谦看着毫无情动的妻子,只觉得自己一腔欲血凉透。
洛星系好浴袍,垂头坐在沙发边上,谨慎端坐着,像个出轨后心虚不易的荡夫,生怕引起步谦的注意。
这样的房间本就是做那种事的,如果他不小心勾起步谦什么欲望,那根狗屌的感觉可能再次重温。
只是他刻意保持沉默,步谦却并不打算看他隐身。
“不把东西拿出来吗?”
“嗯?”洛星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如坐针毡道:“回去再取吧,我没事的…先生。”
步谦叠腿而坐,目光冷峻,“现在就取。”
男人的目光如同凌迟般扫过他每一寸皮肤,洛星扭捏的掀开浴袍,右手伸进穴里,左手挡着右手,生怕被看出端倪。
食指蘸着淫液挖开后穴,两指撑开,跳蛋噗得滑落出来,掉在地上弹出两声闷响。
但雌穴深处那颗,任凭洛星使劲全力也碰不到分毫,急得他又汗湿了一遍。
这跳蛋被申纪那个王八蛋撞进了最深处,现在还顶着宫口呢,手指根本碰不到!
先前看见洛星遮挡的动作,步谦已起薄怒,眼下看洛星动作如此艰难也不肯出声求助,胸腔的怒意更是翻江倒海。
“怎么办呢,取不出来只有去医院了。”
后槽牙紧咬,到颌骨都泛起痛楚了,步谦松开拳头,起身想开窗冷静冷静。
他一动,便看见洛星受惊般猛颤,接着慌忙夹紧了双腿。
洛星警惕的望着步谦,暗骂自己犯蠢,即使心虚也不能表现的如此明显。
这口穴申纪先前操过,洛星不能确定它是否干净,万一又像上次留了东西,这可怎么解释?
毕竟是刚刚和男人偷情结束,再怎么无耻也得洗个澡再睡下一个啊。
他这样惊慌的动作看在步谦眼里便成了嫌弃,男人的怒火到达峰值,此刻便是被彻底点着了。
步谦冷笑了两声,眯眼看他:“怕什么?”
少年防备的姿态让人心底冒火,明明曾经不顾后果的肆意引诱,此刻却玩起纯情来了。
步谦抬腿试探,果然又看见洛星躲闪的姿态,他急步上前,很想伸手教训这该死的小宠,却因着教养生生忍下。
洛星自知犯傻,想要找补,连忙跪在了步谦脚边。
“我不是怕先生!”他解释道,“我…我是害怕…怕先生嫌弃我。”
膝盖本就受了伤,这样用力的下跪立刻传来钻心般的疼,洛星痛得流泪,两道泪痕挂在眼下,看上去凄楚动人。
他抬头仰视步谦,委屈道:“先生…先生不碰我,我知道…一定是嫌我脏,嫌我骨子里下贱,一定是我的问题。”
“哦?”步谦倒是诧异他的自知之明,却并没消气:“所以呢?”
“所以…”洛星哑然,咬住舌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圆。
步谦俯身,“所以既然我朝你走过来了,为什么还哭?”
完了,没骗到!
少年细窄的腰身在眼前扭动,步谦故意没摘戒指,伸手大力的探着肉穴。
“你是怎么塞到那么深的?”他问。
“啊…啊…先生!不可以唔!”
少年似乎是情欲上头,目光涣散的望着他,两只手抓着他的手腕想要推开,却只会让人更想蹂躏。
步谦不喜欢这种伺候别人的感觉,在他的世界里,洛星应当围着他转才对。
于是,手握成了拳。
洛星心慌不已,只能装作没听到步谦的话,抓住男人的手一个劲扭,试图蒙混过关。
见步谦没有细问,他松了一口气,穴里的手却突然撑开。
“啊!!!”
洛星惊恐的睁大双眼,望向步谦,男人眼中除了冷漠再无其他。
“唔…先……呃啊!”
他拼命抓住男人的手腕,僵硬的脖颈扭了扭头,试图劝阻却毫无办法。
掌下的穴很嫩,因为高潮过度而肿大了一圈,触感像豆腐似的光滑。
步谦很不开心,握紧拳头想要撑烂这口逼。
他操不到自然也不愿意被其他人操到,洛星既然不想讨好他,那也别想讨好别人。
“放松。”他说,“插得那么深,若是不把手伸进去取,就只能上手术台开膛破肚去取了。”
他出言吓唬洛星,只想让小宠乖乖听话主动容纳他的拳。
下唇被生生咬破,洛星哭得一塌糊涂,惊慌的对着步谦摇头。
“先生…小逼会烂的…不,不要这样!”
拳头毕竟是异形,再小也不如鸡巴好插入,他是真的怕了。
“您…您让我给罗德配种都好,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
他看着步谦,就像在看爬出地狱的恶魔。
少年唇色血红,乌发雪肤,浑身浸满了潮汗,嫩逼还在不停淌汁,这样的小宠若是送去行贿,不知能换多少资源。
可步谦把他藏在身边悉心豢养,这样竟然都换不来小宠的乖顺从心。
他忍不住问,“拿了支票为什么不走?”
拳头用尽全力,挤压着湿烂的肉穴,寸寸逼入。
洛星五感尽失,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逼口,男人凹凸的骨节在挤入,将嫩穴撑得变形。
他不敢再绷紧身体,浑身卸力,急促的喘息起来。
其实跟过成渊几年,这种大小他并不觉得难受,只不过是对步谦还存有一丝祈愿。
“唔…!!”
一枚戒指划进来,穴眼涨涨得咬住了男人的手腕。
逼口软烂多汁,步谦操过一次,至今没能忘掉它带来的快感。
“全吃进去了。”他动动手腕,“里面好热。”
手指舒展开动了动,触及那层叠褶皱,忍不住用指尖抚摸。
“啊!!!”
少年颤抖着惊叫起来,纤细的身体在他掌中扭动,柔软的不敢绷紧。
洛星睁开泪眼,低头看见自己隆起一块的小腹,他下意识讨好对方,软着嗓子。
“先生…”
步谦的动作不算粗暴,这已经是万幸,他再不敢做任何刺激对方的事。
“跳蛋唔…摸到了吗?”
他语气温顺,男人抬眉看他,回答的语气也很柔和,“摸到了。”
“那…”洛星哭声道,“快取出来吧…”
因为害怕,他恸哭的幅度都小小的,生怕牵动步谦的手。
少年快要碎掉的样子,让步谦忍不住收了些力气,他并不想让洛星害怕自己。
手指往前一伸便夹住了那颗硅胶质地的跳蛋,步谦缩拢五指,注视着洛星的表情,缓慢而又轻柔的抽出手掌。
死物都被这口穴捂热了,他随手扔掉,看见少年这口嫩穴都被撑得合不拢了。
步谦伸手想要做些爱抚,才靠近便被洛星一把抓住。
生怕拳头再操进去,洛星用尽全力跪起身子,哭着求道:“别…先生…别再弄了。”
“您…您别这样。”他哭得浑身发颤,“您怎么教训我都好,求求您不要把小逼玩坏……呜呜,要是烂掉了怎么办?您不要我了怎么办?”
为了防止步谦再动手,他扑进男人怀里一把抱住劲腰,怎么也不肯放手。
“要是小逼坏了,您一定会抛弃我去找别人的,不可以…呜呜,小逼不可以坏掉的。”
拳头插入的那一刻,鸡巴已经硬了,此时洛星浑身赤裸的抱着自己倾诉爱意,鸡巴就更硬了。
步谦心满意足的看着湿透的手,果然,之前那些回避全都是欲擒故纵啊。
洛星是真的倾慕他,所以才想耍这样的手段来抓牢他。
步谦叹了口气,本意克制,却不想还是着了这小宠的道……
少年缩成一团在怀中细颤,漆黑的眼珠望着他,眸中盛满细闪的微光,很是惹人怜爱。
水红的唇上有一处挂着血痕,步谦伸手去触,似有痛感,刺得怀中人剧烈一抖。
他再也克制不住,两指捏住少年的下巴低头去吻,吮住那处伤口,舌尖尝到铁锈的气息。
又甜又腥,让人上头。
男人吸吻的力度很大,鼓胀的性器隔着布料蹭在他腿侧,木质男香萦绕鼻尖,似有蛊惑感。
洛星装作怕极了,颤抖着往男人胸口缩,对方很快将他抱紧,吻也很快温柔下来。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步谦再没出声侮辱他,只是将性器插入时稍有失控。
“啊…先生。”
眼泪扑簌簌的掉,他仰头望着男人,只是流泪,没喊一句痛。
少年满面潮红,浑身湿透,明明害怕到发颤,却还是双腿极力敞开着容纳他的插入。
步谦伸出拇指拭去少年嘴角的湿润,食指手背擦去少年眼下潮泪,抽送的动作更轻了一些。
穴里很热,似乎因为被跳蛋玩弄了一天,所以过度柔软温顺,毫无缝隙的包裹上来,将鸡巴狠狠吸住。
肉冠撑开层层褶皱,插到底时甚至能触及微张的宫口,步谦故意蹭了蹭那里,看见洛星皱眉,便抽出来了一些,没再往里。
洛星眼下这么乖,他怎么还舍得叫他吃苦?
快感逐渐上涌,带着灼热,今天已经高潮了太多次,洛星有些承受不住的捂住了小腹。
“先生…”他呜咽道:“好像,好像……要尿了。”
话音一落,雌穴涌出一股热流,浇上男人鸡巴小眼上,刺得那根性器猛撞进来。
“唔…啊!!啊啊……”
鸡巴插到底,狠狠顶住宫口,抽搐的甬道忍不住绞紧,灼热的性器便生生嵌在逼口中顶着骚点。
盘虬青筋鞭子般抽打着嫩肉,洛星在高潮之中连连颤抖,呻吟不断,五指抓空,爽得快合不拢嘴。
五官明艳的少年此时浑身欲色,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绯红,膝盖上两团伤就像是被人性虐过后留下的痕迹,明明已经到达承受极限,双手却还是紧紧掰开腿根挨操,乖巧得很。
步谦低头,吻到一片湿润,看见委屈哭泣中的少年,忍不住怪自己过分,洛星像玻璃杯般易碎,不该玩这么过。
“别哭了,马上就射。”
原本有担忧洛星怀孕的顾虑,眼下全然不在乎了,怀孕也好,他们俩两情相悦,是该有个孩子。
洛星再也不相信男人的嘴,说是马上就射,结果他射三次步谦也没射,持久可不是什么好事。
“先生…呜呜,先生快射吧。”他摁住自己酸痛难忍的肚皮,觉得浑身都快要散架了,“不行了,要死了……快射啊!”
一直不射也就算了,这个动作从开始用到现在,他腿根酸疼的要命,整个下半身都要麻了。
见他实在可怜,步谦动动腰,将肉冠用力顶到宫口处,卸力射了出来。
灼热的精液凶猛灌入,射得深处都有刺痛感,洛星五官紧皱,小腹涨得鼓起来。
“唔唔…太、太多了,先生。”
他埋怨的睁开双眼,眼泪很快又掉下来,男人的大掌只是轻轻按在他小腹处,并未停止作恶的性器。
“我们结婚这么久,这是初次圆房,当然应该将之前欠下的全都还给你,你说呢?”
“我……”洛星打着颤看向自己隆起的肚皮,咧嘴讨好的笑道:“先生、先生说得是…”
平坦的小腹此时鼓得仿佛怀胎多月,宫腔内满满的炙热烫得他浑身发热,洛星忍不住打量对方。
男人头颅微低,直挺的鼻梁上挂了一滴汗,此时眼眉舒展,专注的看着下方,表情满足。
没察觉、没生气、没发癫。
非常好,洛星安心闭眼,累得昏睡了过去。
步谦不对劲,自那天以后,不止让他自由出入主卧,竟然还开始带着他‘招摇过市’。
参加宴会,他不再是坐角落,步谦同人应酬也要叫他站在身边。
洛星什么也听不懂,就礼貌微笑的做一只合格花瓶,但步谦知道他听不懂,竟然还会开口解答。
可哪怕步谦现在单膝跪下给他一场众人皆知的求婚,他也不敢相信这男人的任何一句话了。
今天还柔情蜜意,明天说不定就将他丢回角落,步谦太善变,洛星吃不准。
而申纪不同,申纪是确确实实沾染了有夫之夫,这样的丑闻对于一个名声极高的检察官来说,怎么不算把柄呢?
洛星打算换注。
他站在步谦身边,眼神漫不经心的搜寻着申纪的影子,这个男人神出鬼没,似乎是喜欢俯视众生的感觉。
申纪没让他找多久,甚至故意出现,在灯光极亮的地方站定几秒,侧头丢给了他一个眼神。
男人黑边眼镜下的目光敏锐灼人,洛星接住其中暧昧,转头对步谦说想休息一会儿。
步谦搂住他,问需不需要陪伴,洛星摇摇头,“先生你忙正事吧,我在这里只会给你添乱,我在一边等你吧。”
男人很自然的拨了拨他的发丝,洛星立刻凑上前献吻,乖巧又可爱任由步谦把玩。
盥洗室内富丽堂皇,有许多个精致豪华单人间,大概也是为了方便大家随时搞起来。
洛星看到某个门把手上挂着故障手牌,下意识就觉得是申纪在里面。
他才推门进去,一个炙热的吻就贴了上来。
“唔!”
洛星吓了一跳,这偷情过于刺激了。
粗粝的舌尖扫刷到他唇瓣都麻了,洛星不得不躲开,以免等会出去会被步谦看出来。
“你别这么大力!”他捂住嘴角,有些埋怨的瞪着申纪。
男人冷哼一声,后退几步擦亮火机,坐在沙发上低头点烟,烟雾缭过男人寡淡的眉眼,为气氛蒙上一层暧昧。
“他今天倒是知道正大光明的带你出来了,之前怎么当你是瘟疫似的躲开。”
“是啊。”洛星点头赞同,“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申纪盯着他,“过来。”
洛星走近了两步,免不了心有余悸的摸了嘴唇。
“你别太过分,被发现了怎么办?”
申纪伸手扯他进怀,漠然道:“他问起,你就说你刚才吃了辣。”
倒是个不错的理由,洛星骑在男人腰间疯狂点头,“你说得对!”
烟的气味很淡,男人吸了两口便捻灭,接着往嘴里喷了除味喷雾,谨慎克制、缜密理智。
明明每次见面都在抽烟,身上却根本闻不出烟味。
“你能帮我摆脱他吗?”洛星终于忍不住开口。
他搂住男人脖颈,看见对方镜片下的双眼扬起了笑意。
少年小巧精致的五官每一处都那么勾人,手一伸,就知道把嫩逼送到掌心,又好玩又好操。
申纪伸手,隔着裤子抚摸那饱满的雌穴,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拿捏这送上门的礼物,洛星这样漂亮的人,合该让他好好操玩一番,榨干所有价值。
“摆脱?”他抿唇一笑,“你是说要跟他离婚?”
少年望着他怯怯点头,申纪便收回了手。
男人突然回撤,令洛星措手不及,他们偷情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情,有些话实在没必要藏着掖着,可申纪这样子是非要跟他演啊。
他抓住对方的手,急得哭出声来,“你不愿意帮我?”
“不是不愿意。”申纪挑眉看他,镜片折射出彩色的光,“你嫁给他快三个月了吧?”
洛星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从下城区离开到现在,竟然快要三个月了,也不知道成渊过得怎么样,说不定已经忘记他了,当初离开时很果断,此时却觉得心酸。
男人突然把玩起他的手指来,薄唇吐出的话轻飘飘的。
“你好像根本不清楚你丈夫的身份。”
“身份?”洛星疑惑的抬头,“他很有钱,家里所有的仆人都管他叫少爷,这跟我要离开他有冲突吗?”
申纪下巴微点,抬眸看他,“你知道他是少爷,他却从没带你参加过家宴,他是提防你呢?还是觉得你上不了台面呢?”
“……后者吧。”洛星说。
申纪冷冷笑了一声,盯着他道:“裤子脱了,摸摸逼。”
粗长的手指带着厚茧在肉穴深处搅弄,少年裤腰褪至大腿,伏在男人胸口处喘气,整个身体仿佛蝶翅般抖动。
“你…你快告诉我啊……”
吐气如兰,灼人的气息掠过耳畔,申纪眼圈发热,掌根上扬揉动雌蒂,三指加速抽动。
“啊…啊啊!!唔啊,要去了!”
少年绷紧的身体连颤了十几下,被那三根手指玩得跪不稳,又怕打湿衣裤,伸手抓住男人的手往身下带,直到那手掌严丝合缝的拢住阴阜。
淫荡的穴眼在掌心吸吮,嗦得手心又麻又痒,不难想象鸡巴插进去时这口嫩穴是如何伺候的。
“骚逼。”申纪仰头骂道。
骂完又不自觉咬住少年水红的唇角索吻,直到掌心越来越热,他才疑惑的抽出手指来。
粘稠结块的浓精缠在指尖,申纪的表情猝然垮塌,凝神看向洛星。
少年眼眸迷离,被他瞪了以后缩了缩脖子,颤抖着低下头。
“他…他是我的合法丈夫……”
可申纪不吃这套,冷笑着骂他,“他操完不给你洗逼的吗?恶心死了。”
呵呵呵,恶心是吧。
洛星冷笑并偷偷咬牙切齿,下次也不洗!恶心死你!
但场面话还是要讲的,他搂住男人脖颈,哭着讨好:“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洗干净……”
男人抽出纸巾擦手,眉头紧促,嫌弃的要命。
哼,玩别人的老婆就要有这样的觉悟!洛星当作没看到,伸手想去安抚男人那根撑开裤裆的鸡巴。
申纪拍开他的手,“没心情了。”
好好好,没心情是吧!下次还让你没心情。洛星在心底骂完,很快又委屈巴巴的凑上去
“帮帮我吧,检察官哥哥……”
男人眉峰一跳,抬眉望向他,道:“来感觉了,继续摸。”
“……”真狗。
粗大的肉棒烫得掌心通红,洛星两手握着,男人的从衣服下摆伸进来抓玩鸽乳,掐着他红肿的乳粒大力揉捏。
“啊…痛!”
“痛什么痛,骚货,奶子这么硬不就是用来勾引奸夫的?”
洛星哭着摇头,步谦现在夜夜拉着他做,穴里永远灌满精液不说,两个奶子都被吸大了。
“不要捏了,哥哥!”
申纪看着他的眼泪淌下来,掐住他的后颈抓到面前来吻掉,又叼住那水红的唇瓣用力的吸。
嘴唇如果肿着出去真的没法交代,洛星不想那么快跟步谦摊牌,连忙偏头躲开,手指慌忙讨好那勃起的肉棒,握紧了上下撸动。
“我要射进去。”申纪舔了舔上唇,没在意他的躲闪,只是语气很硬。
洛星咬唇,不露尴尬的微笑:“当然可以让哥哥射进去了,可是我有丈夫的呀。”
“你跟我偷情的时候怎么不提这件事?”
这人拐弯抹角的烦死了,明明是这傻逼让自己当烟灰缸的,现在变成他主动要跟他偷情了?
洛星很想给一个白眼,但又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
“我受惯了委屈,我无所谓的,我已经习惯了……可是我现在和哥哥在一起了,怎么能让哥哥受委屈?”
这个不好编,步谦那边还能扯一见钟情,申纪这种狡诈玩意儿肯定不会信。
果然,申纪立刻划清界限,“我不会跟离过婚的人在一起的。”
“我知道……我配不上哥哥。”洛星低头默默流泪,“哥哥这么好的人,应该有更优秀的人配。”
申纪沉默几秒,“要射了,骑上来。”
“……”油盐不进。
穴里的嫩肉透着艳色,几天不见已经被男人的精液浇熟了,申纪只狠自己当初心软,才少吃几口便被人榨干净了。
肉冠滑入深处,被绵软湿热的穴肉包裹,他解开洛星的领子,看见白嫩的乳肉上遍布牙印。
“遮什么?”他抬眼瞪着可怜兮兮的少年,“不是你丈夫咬的吗,做出这幅被捉奸的样子干什么?”
真该死,如果洛星是他的妻子,敢这么在外面拈花惹草,他一定用打一副钢制的贞操锁将他锁在家里。
洛星恸哭着摇头,“我和他之间本来就没有爱情,他欺负我,我也只能咬牙忍下,哥哥为什么也要凶我?”
“我以为哥哥你能帮我摆脱他,可现在你也说我不配,我……我就是生来低贱的人,我不该来这里。”
“我不如回下城区好了,反正在哪里都是被人欺负……”
他倾情演绎,穴里的鸡巴却越来越硬,男人大掌握住他两团臀肉用力上顶,撞得汁水四溅。
少年浑身潮红,边哭边喘,连话都说不清楚,细窄的腰身颤得像柳枝。
“别哭了,你这么可怜,我怎么能不帮你呢?”
申纪伸手掐住那截腰,拇指刻意用力,在洛星腰侧留下了一块红痕。
“可步家是黑道起家,如今整个家族都要靠步谦一人翻身洗白,你要跟他离婚?你有几条命?”
性器猛顶,撞到略微松动的宫口时动作顿住,申纪冷哼了一声,挺腰放肆射入。
小腹涨得发酸,洛星装作强颜欢笑,低头流泪。
“原来是这样……”他颤抖着缩进申纪怀中,“看来我提了个不该提的请求,对不起,长官。”
洛星从没想过,步谦那样翩翩公子的模样,会有个黑社会家族做背景。
之前还害怕会被送回下城区,现在看来,不止回不去,恐怕这条小命还要交代在这儿。
申纪忍不住又点了根烟,半软的阴茎被嫩穴裹吸的滋味太好,让他几乎要忘掉小婊子改口叫了长官的事实。
擦燃砂轮,他深吸了一口后立刻又掐了烟,粗糙的手指在洛星下巴上勾了两下。
“别这么悲观,可以求我想想办法啊。”
烟草夹杂腥甜,湿哒哒的味道让人上头,像是带着引诱剂似的直突突冲击着额骨,申纪压下冲动,开始进入主题。
洛星抬头,“哥哥……你有办法?”
“嗯。”申纪点点下巴。
扫黑除恶如火如荼,正是因为这点,所以那些黑帮势力才拼命想要洗白上岸,步谦出不了一点差错,可洛星,正好是那一点差错。
申纪唇角微弯,“你知道的,步家的生意不干净。”
洛星不傻,步谦能在上下城区之间出入自如,这不是只靠钱财多少就能办到的。
正如申纪所说,他这位丈夫在黑白之间都有些势力。
“你是他枕边的人,如今又被他捧在心尖上,你想要害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我…”洛星迟疑了,他别过头,“我怎么可能是他心尖上的人。”
他虽然想离开步谦,可并不想害死步谦啊。
申纪看出了他的犹豫,“他不会死的,他的家族会为他缴纳巨额赔偿金,最多三年,他就出来了。”
“……”洛星低头沉默,无声抗拒。
男人拔出性器,将他推到一边,扯过湿巾擦拭干净后提起了裤子,又是那副理智到近乎无情的模样。
“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申纪站直身子,抖抖袖口,“哦,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我这副眼镜有录像功能。”
“你?”洛星睁大了眼睛,抬头看向对方。
申纪俯身,直直逼近他的双眸,那枚小小的摄像头对准他的瞳仁,将所有恐惧一览无余。
男人严肃的面容乍然笑开,“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戴一副这么土的眼镜?”
宴会大厅正一片哗然,据说是上官家遗失多年的小儿子,如今终于找回了。
男人身材饱满紧实,极高的个子使他站在人群中颇为显眼,优越的头肩比让人看了就想劝他去当t台模特,他一出现就惹来了众人的阿谀奉承。
步谦眸色阴冷,一眼就认出这是洛星那个下城区的相好。
竟然追到上城区来了,还真是甩不掉的垃圾。
他忍不住握紧拳头,手中的酒杯晃了两下,猝然对上那双挑衅十足的墨色瞳孔,两相对视之下,彼此心照不宣。
步谦放下酒杯,大步离开。
洛星离开的太久,他不免担心有事,看见那个该死的野男人,心里又急又气。
不过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洛星眼下和他两情相悦,那些都是过去式了。
他一扇扇门敲过,最终停在那个挂着故障手牌的门前。
“洛星?”
门内两人猝然停顿,相互对视一眼。
这个房间有一扇琉璃大窗,可以站在窗沿外躲避一会儿,如果胆子够大,顺着外墙爬走也不是不可以。
申纪打量了片刻,觉得不至于因为这种事丧命,于是走向马桶间,合上门前丢给洛星一个自行处理的眼神。
看着那人镇定自若,洛星简直觉得恐怖。
他没擦眼泪,揪起裤腰小步走到门边,将门拉开了一条缝。
少年满面通红,眼泪鼻涕挂了一脸,步谦几乎要以为这是重逢相好后的喜悦,心脏都忍不住震颤。
“先生……”那带着鼻音的声音有些撒娇,“对不起,精液流出来弄脏裤子了,是我太笨,又给您惹麻烦了。”
步谦都没察觉到自己松了口气,“把门打开,我看看。”
“好……”洛星摘下门链,心底不免有些发慌。
但步谦的心思似乎完全挂在他身上,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屋子里另一个人的气息。
步谦拢住少年纤细的身子,低头吻了吻,动作语气都温柔至极。
“之后不如好好上课吧。”他微笑道,“或许和同龄人相处你会更自在,之前是我思虑不周,让你难受了。”
洛星四肢蜷紧,连忙摇头:“怎么会!我没有难受……先生待我很好,我开心还来不及。”
角落里静谧无声,可洛星却仿佛幻听到一声浅笑,他吓得猛颤,回搂住了步谦。
“先生!”
步谦被妻子这不正常的举动吓到,有些怀疑是否洛星早就和外面那人见过了,还来不及试探,便听见洛星又哭了起来。
“我……裤子湿了,想回家。”
他也想立刻带洛星回家,外面那些野男人狼一般盯着他的小妻子,若是不圈牢地盘,迟早会被人叼走吃干抹净。
步谦脱下外套盖住洛星的下身,一把将人抱进怀里,迫不及待推门离开,离开时脚步微微停顿,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烟草味。
成渊迟了一步,或者说并没有迟到,反而到的刚刚好,看见洛星被抱走不久后,那扇门里又走出来了一个男人。
抱他的那个矜贵儒雅,后走出来的那个正义凌然,是啊,哪个都比他这个私生子来得高贵。
他捏住酸涨的眉骨,只觉得胸口翻江倒海,好似有火焰在灼烧,烧得心口阵阵发痒。
身上高定的礼服像生了刺,将整个身体扎的片甲不留,镁光灯巴掌似的狠狠抽过来,提醒着他这三个月来的努力何其可笑。
如果拼尽全力走到这个人的面前,就是为了看他用同样的招数玩弄其他男人,成渊倒宁愿自己瞎了。
眼角泛起灼热,成渊闭上眼,觉得站立都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
一双手伸过来扶住他,白皙修长的指尖涂满红色蔻丹,细看之下诱人又多情。
“亲爱的,没事吧?”
步谦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说让他好好上课,就真的再也不带他参加宴会了。
可尽管如此,不参加宴会的日子也非常忙,非常非常忙。
周一到周五要上课,午休要抽出时间来陪步谦吃饭,晚上还要陪步谦睡觉,周末还需要找各种借口出门和申纪偷情。
洛星苦恼不已,这样多的人和事一起围绕着他,压得他几乎不得喘息,眼看着瘦下去一圈。
申纪拿录像威胁他搜集步谦的罪证,洛星不想那么做,只能卖肉加时不时透露点步谦的动向,以此保全自身。
尽管深受威胁,可他倒是渐渐觉得自己融入上城区了。
学校生活让他觉得十分平和,甚至生出一种厌男的感觉,凭什么非要在男人之间盘旋呢?
可他走到现在,又只会靠男人……
洛星盯着盘子里的碗,数着米粒发呆,昨晚上步谦折腾了他好久,现在肚子还涨涨的。
“洛洛!”有人拍他的肩膀,“发什么呆呢,今天中午怎么没陪你丈夫吃饭?”
洛星放下勺子,撇撇嘴:“不想理他。”
“嘻嘻,看你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乔诺咬着筷子看他,一双小鹿眼笑意盈盈,“你还是太宠他们了,有没有考虑过冷他们几天?”
这个可爱的少年是洛星同级的同学,和洛星一样,也是个漂亮的茶杯小宠,被主人送进来喝些墨水。
因为同病相怜且身世相近,入学没多久他们就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冷他们几天?”洛星皱眉,想完后打了个激灵,“不行,不可能,冷落他们就是自讨苦吃。”
乔诺哼了一声,撇撇嘴:“你这样惯着他们,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e……要我说,或许你可以考虑找一个真正的金主。”
“真正的金主?”洛星来了兴趣,却又立刻打蔫摇头:“两个已经够我受的了,再来一个?我身体吃不消的……”
乔诺捂嘴小声道:“你这个笨蛋!真正的金主当然是要有手眼通天的权利的那种。”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和其他男人分享你,只要他想,区区黑道少爷和检察官还不是打一个响指就消失的事情!”
“……”洛星眉头紧皱,小脸缩成了一团,“可这样的人,去哪里找呢?”
而且,这样的人,真的会被自己勾引到吗?
洛星在富豪榜上筛选对象,发现好几个都在宴会上见过,之前没有概念,如今都有了大概的身价对照。
这些资料被步谦看见,洛星撒谎说自己在查金融资料,也就蒙混过去了。
因为步谦日后想让他从商,所以洛星主修的是金融方向。
他翻了很多个富豪的生平事迹,发现没有一个能达到要求,倒是和步谦一起吃早饭时,晨间新闻上说最近迎来选举月,突然灵光一现。
经商再厉害,同政员吃饭也只能坐在下位,申纪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申纪的薪资远不及步谦,可社会地位却高得可怕,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商人愿意得罪他。
富裕如步谦,却因政令被逼得不得不背负家族洗白,不止资产缩水了好几倍,还需要防着官方调查。
啧啧啧,看来还是从政好。
读了几个月的书后,洛星觉得自己的小脑瓜越发好使了,竟然能聪明成这样!
说来也巧,他虽然主修金融,却选修了好几门和法律相关的课程,主要是想知道以下问题:
如果和步谦离婚后那张支票要不要退还?如果被发现婚内出轨会不会被监禁?如果偷情视频暴露出去该要怎么维权?
他对这些问题非常感兴趣,啃那些无聊的法条都津津有味,现在反而歪打正着的能往政界发展发展。
上城区真妙,靠这些密密麻麻的法条就可以限制住所有人的行为,若是在下城区,这些法条只会被人撕成碎片然后凭谁的拳头硬说话。
洛星突然悟了,和下城区相比,这里的人更像是装进了套子里,华美衣服的包裹下并不见得就是上等人。
如果要和比高尚,谁又比谁高尚呢?
依然是丛林法则罢了。
他决心若要靠男人,那就得靠最厉害的男人。
尽管有了易主的想法,可实践起来却非常困难。
他根本没有任何接触政要人员的机会,且步谦看得他很紧,申纪那边也逼得厉害。
这两个男人不活吃了他就好,更别说为他引荐了。
“你最近太瘦了。”步谦试探的目光向他投来。
洛星有些发怵,他找下家的事情还不能这么快暴露,指甲掐了一把掌心,他含着泪抬头。
“先生…可能是因为期末快要到了,我很怕…会让您失望。”
“您不该把我介绍给大家认识的,既不能让您面上有光,之后说不定还会给您丢脸。”
步谦皱眉,一把将他抱进怀里,“这叫什么话,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不要多想,你现在很用功,我之前不是说过吗?只要你期末成绩拿到优,就答应你一个愿望。”
“是的,先生。”洛星感动点头,察觉到男人欲望升起,无奈放下了手中的笔。
该死的男人,为什么要打扰他学习?
男人的劲腰不断从身后顶上来,硕大坚硬的肉冠撞上宫口就像是刻意为那处开苞似的。
这样的努力步谦已经做了很久了,只是好像是心疼他,所以迟迟没有操进去。
洛星很想提醒对方一句,没必要这么小心,成渊已经玩过里面了。
“怎么走神了?”
“唔!”
大掌啪得扇响臀肉,留下一个深红的巴掌印,男人猛挺了几下胯,掐着他的腰问他为什么不好好看书。
“你这样的态度,期末怎么考得好?”
洛星抓着笔一个劲摇头,口水随着眼泪一起坠下,将教材打湿了一片。
男人捏过他的下巴,“该不会在学校上课时,你也在这样走神吧?”
洛星弱弱摇头,被吻住舌尖,上下齐奸。
脆弱的小腹被不断顶出肉包,淫水将地板泡湿了一大片,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光。
噗呲噗呲的抽查声听得人耳根发麻,洛星被迫仰着头被不断舔吻,脸颊泛起灼热,忍不住睁眼看对方。
男人双眼微阖,眸色迷离,一副溺于欲色的模样,舔他嘴唇的时候……很涩。
男色诱人,洛星不太想写作业了,反手勾住男人的脖颈,迎合着撅起了屁股。
本来就是他的合法丈夫,享受一下合法权益又不会怎么样。
烂熟的雌穴被灌满浓精,精液烫得他脚趾都忍不住抖,步谦将他抱在胯上顶,囊袋抽得腿根都红了。
“先生…”洛星睁开湿透的睫毛,小脸潮红着望向男人,“操得好舒服,呜呜…又高潮了。”
细细想来,步谦很久没做畜生事了,除了天天爱把他肚子射满以外,其他方面已经是个模范丈夫了。
洛星很应该知足,可他们的婚姻早已脱轨,再没办法回头。
少年小巧玲珑,纤弱的身子仿佛一碰就碎,如果可以,步谦也不希望他受孕。
可下城区那只疯狗已经追了过来,他不希望他和洛星的婚姻出现任何意外,有个孩子更好。
步谦轻吻娇妻,“打了这么多种,你怎么还不给我生孩子?”
洛星咧开嘴笑,“可能宝宝觉得肚子里太挤了。”
“这是在怪我纵欲?”步谦捏了捏少年的鼻尖,笑道:“该不会期末许愿是希望我能节制一点吧?”
节制是不可能节制的,自己的老婆,当然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他少操一次,别的男人就多惦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