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谦说跟他结婚,但一走就是一周不见人影,洛星不敢赌成渊的耐心,只能自己主动送批上门,企图让男人消火。
他买了中央街口那家店的小兔子情趣内衣,裹了件风衣外套,便敲响了成渊家的门。
今天没有拳击比赛,他猜想成渊应该在家,不过敲了好久的门也无人回应。
下城区很少有人用通讯器,走在街上随时有可能会被抢,洛星等不到成渊,只能冒着夜色赶紧回家。
天一黑街上很乱,他越晚回去就越危险。
洛星裹紧了风衣,低着头走路,还是被三个男人堵住了去路。
少年被人逼进小巷里,裹紧的风衣下纤细的腰身连连打颤,黑曜石般含情的眼眸里盛满水光,在浓浓的夜色里更加惹人怜爱。
“我就说他是个漂亮的小骚货,兔子尾巴都露出来了。”
“这小子一看就是出来卖的,喂,把衣服解开让哥哥看看。”
“别那么粗鲁,把他吓坏了这一晚上还怎么过?”
三个男人的手已经不客气的摸上来,洛星双腿被掰开,风衣内包裹着的兔子内衣彻底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之下。
“操,真带劲啊!妈的,就是这巷子里太黑了,我真想找个亮点的地方好好看看这小骚货!”
洛星伸手遮挡自己的身体,“我不卖身的,我是去住宅区找我老公的。”
巷外一双脚步猝然停顿。
成渊刚喝完酒,洛星一周不见人影,他觉得小婊子是在拿乔,知道自己要娶他了所以钓着他玩。
那些人都这么说:
“哎呀成渊哥,洛星那么漂亮的人怎么可能干干净净的呢?这里可是下城区啊,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他别是以为自己吃定你了,所以骑驴找马吧?你有没有打听过他平时都在干什么?”
“我知道!洛星在维纳斯大道最豪华的餐厅里工作,我听人说的!”
“那岂不是整天和有钱人打交道?”
“是啊,那里的服务生都很漂亮,有钱就能睡到,我之前约过一个,床上可带劲了。”
……
男人们成群的地方必然会开黄腔。
成渊默默的灌自己酒,猛然想到洛星在床上也很带劲,腰窄屁股大,鸡巴顶到底的时候肚皮都会鼓起来。
他啪的放下杯子,将气氛打断,随即扯过外套搭在肩上,冷冷道:“我回家了。”
他战斗力爆表,深夜独自回家也不会有什么事,反而路人才应该害怕遇见这样人高马大的醉鬼。
回家路上经过了很多条小巷,大多都传来暗娼叫床的声音。
成渊心里想着洛星,只觉得没有一个人能比洛星叫的更好听。
洛星啊洛星,小星星…你在哪里呢?
“如果被我老公知道你们把我堵在这里,你们就完了!”
嗯?
成渊耳朵一动,退后了两步。
巷子里三个男人饿狼一般挤着他,洛星身上带了小刀,不过放在鞋子里,他根本没机会弯腰去掏。
“小婊子你装什么呢?等你被干得爽翻了,张开腿浪叫的时候,你见谁都会叫老公!!”
“哈哈哈!就是!等会你还得抱着老公求操呢!”
男人脱了裤子,扶着阴茎在他腿上蹭,湿滑的感觉激得洛星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正想委曲求全伺机拔刀,便听见巷口传来一个急促的脚步声。
还不等反应过来,面前的三个人便惨叫起来。
微弱的灯光打在男人明暗交替的五官上,挺拔的眉骨连着高耸的鼻梁,健壮高挑的身材无可挑剔,看得洛星心头一震。
男人赏了他一个眼神,不屑的撇嘴。
“你就跟这三个垃圾在这儿玩?”
他才说完,一个人爬起来想还手,成渊反应极快,抬腿猛踹,表情暴怒。
“妈的,我的人你也敢碰?”
“呃啊!!!!!”
被踹的人发出惨叫,成渊又是一脚,伴随着血喷出来的声音。
接着就是成渊一脚接着一脚的怒骂,惨叫声传遍整条巷弄。
直到那三个人都血肉模糊分不清谁是谁,洛星才终于上前拉了成渊一把。
“哥哥…我害怕。”
地上三人幽怨的抬头:你怎么不等我们死了再说你害怕?
成渊吐了口唾沫,酒醒了大半,见洛星泪眼汪汪的抱住他的手臂,动了动脚腕,移开了视线。
“来找我的?”
洛星点头,“等了很久,哥哥不在…我就想回家,路上被他们堵进来了。”
成渊舔舔犬牙,又问:“找我干嘛?”
“哥哥…不喜欢我找你吗?”
洛星怯怯的缩回手,不着痕迹的将风衣领口拨开。
“下次我一定问过你再来,对不起…我就是想哥哥了。”
啧,他说什么了?他不就是问问吗?
胳膊上的小手挪回去了,成渊烦躁的抓抓脑袋,牙都痒了,他余光一瞥,看见洛星胸口裸着,胸前只挂了几根闪着碎光的细链子。
“妈的,你穿着这样就敢出门?”
洛星目的达到,慌忙裹紧衣服,委屈道:“是给哥哥准备的惊喜,居然被发现了…”
“妈的!”
成渊掐住暴跳的太阳穴,很用力忍耐着自己的狂躁因子。
他本来想忍到回家再玩的,但根本忍不住。
昏暗狭窄的小巷子弥漫腥气,三具流血过多的身体边上,男人用胯顶着纤细少年来回抽送,操得嫩穴噗呲作响。
洛星目光轻蔑的扫过地面,说了让他们别弄,非要找死。
他张开腿夹住男人的腰,任由那滚烫的肉棒在穴里放纵,逼口都痉挛的合不拢。
洛星咬着成渊的耳朵,喘息声连连。
“哥哥…这样好像在卖一样。”
“小巷里的暗娼都是这么卖的,哥哥不会也…偷偷去嫖过吧?”
成渊掐着他的腰,猛顶到底,一脸暴怒的贴上去,凶道:“放你妈的屁,老子洁身自好。”
“啊…啊!!…轻点!”
嫩穴被顶得发痛,洛星后悔自己嘴贱,早知道就不玩这种情趣了,对成渊这种男人,看来是只要有逼操就行。
可成渊像是被提醒了,“你刚刚跟这几个废物说谁是你老公?”
洛星被操喷了,攀附在成渊身上一个劲求饶。
“不要了老公…哥哥,我不…不行了呜呜!”
在这漆黑的地方确实干着也不过瘾,成渊早就想拉着洛星去睡自己的新床了。
把小婊子在两米大床上操昏过去,叫他还敢晾着他!
他们一走,巷子外头很快有人闻着味来捡尸,这就是下城区的夜晚,没有自保能力就千万别走进黑暗。
新床又大又软,乌发雪肤的少年被扒了风衣,小巧的兔耳夹在头顶,两只手被捆着举过头顶,满脸泪痕。
他身上的穿着实在招人,看得成渊来气,忍不住一巴掌扇在穴口,抽得汁水四溅。
“小婊子!穿成这样就敢上街,你是想在黑巷子里被轮奸,然后让人绑在路口当公用肉便器是吧?”
巴掌一下下抽上来,打得洛星连连颤抖,哭着摇头。
“我错了哥哥…我错了!呜呜,别打!”
他的求饶反而惹得成渊更加生气,巴掌结结实实的扇在卵蛋上,抽得那根小鸡巴猛颤。
“啊!!”
被抽过的地方跳着灼痛,洛星委屈巴巴的流泪,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错了。
成渊挑眉,“你刚刚叫我什么?”
“呜…老公……呜呜!”
洛星不明白成渊纠结这个做什么,叫什么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区别呢,他又没有跟他结婚。
反倒是步谦说要娶他,可是人却不知去向,也不知道还娶不娶了。
身下的少年弱态腼腆,半是裸露的腰身挑起人无限的欲望,表情却懵懂无知、心不在焉,就好像有欲望的只是成渊一个人。
“挨打还敢分心是吧?”
成渊更气了,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像那些人说的一样,洛星除了他还有别的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