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近郊,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缓缓停下,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背后极尽气派的建筑。
这幢约四层楼高的主宅大得叫人近乎一眼望不到头,而更令人咂舌的则是两旁环绕的清澈河道,以及远处开阔的马场和宽阔的湖畔。普通人或许很难想象,这座占地近三万平方米的岚庄能够出现在寸土寸金的s市,但这的的确确发生了,而且只不过是顾星洲名下众多房产的其中之一。
其实顾星洲本人平日也不常来这里,比起这诺大的静谧庄园,他更偏向于住在市中心,距离公司近,生活上也方便。
但若是要养金丝雀,那肯定是这里更加“方便”了。
他微微勾了勾嘴角,第一次怀着饶有兴致的心情迈步走进了门内。
穿过长长的玄关及前厅,宽阔的会客厅却不同往日地多了一个巨大的笼子,衣衫不整的楚清霁此刻正跪趴在笼中。他双手被固定在身后,脚踝上两根细长的脚链连接着笼身,面上黑色的丝绸仍未取下,却衬的那张脸愈发白皙。
从拍卖台上下来他就被以这种姿势铐起来,关节长时间反折让向来养尊处优的楚清霁感到很不适,可他这时却不敢挪动分毫,因为他听见了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那个人……来了。
安静了几秒钟,顾星洲率先开了口,他语调慵懒又因为喝了酒而带上了几分沙哑。
“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现在这种情况呢。”
几乎是瞬间,原本低垂着头的楚清霁猛地抬起头,他看不见四周,可说出口的话语却是肯定的语气。
“顾星洲!”
男人剑眉轻挑,似是没想到楚清霁能光靠声音就认出自己,他轻笑一声抬手不慌不忙地打开了笼门。
“这么熟悉我的声音?”
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楚清霁感觉到顾星洲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对未知的恐惧让他不受控制地轻微瑟缩着,呼吸间都带上了颤抖的意味。
“不过你也是该熟悉熟悉我的声音。”
“毕竟我买下了你,以后也算是你的主人了。”
男人满含暗示性的话语带着滚烫的气息全部喷洒在耳侧,猝不及防的楚清霁猛地一颤,耳尖倏然爬上一丝嫣红。
“你别碰我!”
咬牙切齿说出口的话语配上他此刻半遮半掩的模样,却意外地有些变了味,偏偏当事人还毫不知情,像只炸毛的小猫一样做着无谓的抵抗。
谁曾想这幅负隅顽抗的样子反倒是激起了顾星洲的兴致,他原本打算替人解开镣铐就去休息,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略微粗糙的指腹轻触上柔软的面颊,顺着脸侧一路向下,在削瘦的下巴处略微停顿,而后满是挑逗性的轻轻一挑。
“三亿买来的人不让碰?楚少,我可不记得还有这个规矩啊。”
顾星洲满是揶揄地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指尖划过微凸的喉结,沿着纤细的脖颈抚上分明的锁骨。楚清霁上身的那件白衬衫几乎可以说是只起到了一个装饰的作用,宽大的领口只要稍微动作,里面的风景便能一览无余。
顾星洲甚至不需要动手去解钮扣,只要手掌稍稍向内探去就能摸到那一片滑嫩白净的肌肤,以及胸前两抹小小的嫣红。
粗粝的指腹擦过乳尖的瞬间,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感蓦地自胸前向四肢蔓延,电得心尖仿佛都是麻麻的。蒙着眼的楚清霁毫无防备,从嘴角溢出一声幼兽似的轻哼。
“嗯啊……顾星洲你他妈摸哪!”
顾星洲并不恼楚清霁抗拒的态度,野猫向来是难训的,可他偏偏就喜欢看着最初桀骜不驯的人在自己手下一点一点臣服于情欲之下,某种角度来说,楚清霁的确很对他胃口。
“我在摸哪你不知道吗?”
他轻笑一声,手下的动作变本加厉,如果说先前只是意外的触碰,那这次便是蓄意的玩弄。
可怜的乳首被两指夹在中间摩挲,原本小小的乳尖在刺激下逐渐涨大、硬挺,楚清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在今天之前他从来没发现自己的这里竟然这么敏感,只是稍稍刮骚几下,难耐的搔痒伴着酥麻令他立刻软了半边身子,更别说顾星洲还故意地用指甲对着脆弱的乳孔扣弄。
乳尖在反复的捻摩下已经完全挺立,将贴身的衬衫撑起一个色情的凸起,连乳孔也被弄得微微张开,任何轻微的刺激都会引起身下人的一阵战栗。被剥夺了视线的楚清霁看不见顾星洲的动作,也就完全无法预判他的下一步会是什么,仿佛永远有一把刀吊在头顶的感觉让他煎熬无比,却也让身体对所有的触碰更加敏感。
粉嫩的乳尖很快变得红肿不堪,几道较深的掐痕缀在最脆弱的地方,薄薄一层乳肉被男人整个罩在掌心反复揉捏,被当成女人一样玩弄的错觉让楚清霁羞愤地恨不得一头撞在笼壁上。
他试图蜷起身子躲避,可除了引得链条不断撞上笼子,他竟是完全无法逃离半分。无奈之下楚清霁只得紧咬着下唇,强烈的自尊心让他不愿在顾星洲的手下发出一点声音,可愈发急促的喘息声还是暴露了身体本能的反应。
“很舒服吗?没想到你倒是挺敏感。”
手下身体的轻微颤栗被顾星洲轻松捕捉,看着楚清霁衣衫凌乱,脸颊涨红却倔强地不愿出声的模样,他晦暗的眼底逐渐染上一丝隐隐的情欲——
既然这样,那就先收点利息吧。
顾星洲收回在楚清霁身上到处作乱的手,绕到身后将固定在笼子上的卡扣取下,而后抬手解开了始终蒙在他眼上的黑色绸缎。
长时间处于黑暗之中的眼睛并不能一下完全应对光亮的环境,楚清霁半眯着眼调整了许久才堪堪适应周遭的环境。
视线刚刚聚焦,他也顾不得自己酸痛的手臂,踉跄地站起身就想要朝远处大门的方向跑。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坐在一旁沙发上的顾星洲并没有追上来,他仍淡定地靠在那儿,一手撑着下巴仿佛在看一场好戏似的。
直到他跑到一半,身后男人的声音才悠悠传来,“提醒你一下,岚庄的大门是有人看守的,没有我的允许,他们不可能放你出去。”
“如果你现在立刻回到我身边,或许我还可以勉强原谅你刚刚的行为。不然……”
顾星洲刻意拖长了尾音,言语间满是威胁的意味,“我记得楚政华跳楼之后,令母好像精神出了些问题,现在正在接受治疗吧。”
赫然听到自己双亲的楚清霁倏地停下脚步,他猛地回头一双眼满含愤怒地瞪着远处的顾星洲。
“顾星洲!我警告你不许动……”
“楚清霁,我想你还没有搞清自己现在的身份。”
未等楚清霁将话说完,顾星洲便冷冷地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语。
“你现在是我的所有物。如果你跑了,那我自然要从别的人身上要回这三个亿。你知道的,商人最看重的就是利益。如果你表现的好,或许我也不是不可以出一些钱让伯母去更好的私人医院接受治疗。”
“你觉得呢?”
这看似是一句问句,实际上顾星洲根本没有给楚清霁选择的权利。
楚清霁停在原地,面前离大门不过咫尺之遥。可顾星洲说的对,哪怕他能出这个门,他也必然逃不出这个庄园。更何况他连绑架自己的人是谁都不知道,现在出去,无疑是将自己再一次暴露在敌人之下。
而且……想到自己还在医院治疗的母亲,楚清霁的心就一阵绞痛,他不想再失去一位至亲了……
青年背在身后的双手缓缓攥紧,又在最后一刻卸了力。
也是,现在的他谈何有选择的权利呢?
楚清霁绝望地闭上了眼,缓缓转过身,一步一顿朝着顾星洲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