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儿。”轻轻的赞赏被白雾裹了进去,双腿被分到最开,那根让她又恨又爱的肉刃破开她——
“啊!”殷爱弥从梦中惊醒,看到眼前熟悉的漆黑卧室才把郁气吐了出来。
梦里的情爱太热烈,向来体温偏低的她都闷出一身细汗来。
觉得被子里触感不对,殷爱弥往腰上一摸,差点吓得叫出声来。
爸爸怎么敢在家里进来抱她?还是她睡得太沉,梦根本没有结束?
“您怎么……”猛然回头看到那双眼底深蓝的鹰眼,她赶紧把没说出口的话生吞回去,捂着嘴半天没动,呆滞住了似的。
“一周不见,人傻了?”俞曜笑她,随手绕了一撮殷爱弥的发尾在玩。
殷爱弥说话声音很轻,再加上刚醒的朦胧口音,他根本没听到刚才那句话居然用上了违和的尊称。
“睡个觉都能哭啊,真有你的。”俞曜在她脸上摸到了湿意。
殷爱弥抱着他的手贴在脸边磨蹭,像依恋的小动物在撒娇:“哥哥……”
十八岁那年远在天边触摸不到的少年,现在就在她身旁温存。
可是有爸爸的帮忙,她才能得到他。
如果没有爸爸,他们之间将永远横着一道她无法跨越的沟壑。
混乱的一切要怎么处理她都不得而知,此时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而已。
“俞曜,我好想你。”
还没和妹妹算这几天断联的账,怀中扑来的温香软玉让他决定先放一放再说。
“说得好像爸送你去山洞里挖矿了似的。”挖苦归挖苦,他还是把义妹拢回怀里轻拍。
“你今天回来晚了。”
“是啊,加班计划着怎么去抓你回来罚你一顿。”男人的声音懒懒的。
殷爱弥靠着义兄的胸膛暗暗瞪他一眼。
鬼才信这个。吓唬女孩子的招数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义妹娇娇软软的身子完全躺在他的怀里,他趁她还迷糊刚醒摸了一遍,又掂了掂重量。
变轻了些。
俞曜皱皱眉,低下头只看到她的发顶。
他问:“你有没有想过不在俞氏集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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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俞:妹,要不别上这逼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