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一天(1 / 1)

加班到了凌晨两点。街上已经没什么人,偶尔有一两家24小时便利店闪着光,店里面的员工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beta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沉默着裹紧了自己的薄外套,如往常般开始反省自己一天的所作所为。

白天的时候不该把水果糖给那个oga同事,自己和她根本不熟悉,那盒水果糖是beta犹豫了很久才咬牙买的外国货,他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多吃,却耐不住同事的哀求给了她。

现在嘴巴苦苦的,就应该嚼一颗糖啊……

beta皱紧了眉头,又憋着气踢了一脚路边的小石头,盯着石头滚了好几圈,才继续往前走着。

同组小王讽刺他时就该还一嘴回去,张哥求他帮忙加班时也该直接拒绝。

想到这些,beta的头又低了下去,他想不出拒绝的话该怎么说,小时候对父母老师也是言听计从,久而久之,大脑好像就忘记了说不的功能。

等beta把自己从纷杂的心事中拽出来时,发现前头十米左右出现了一个帅气的背影,长风衣,西装裤,锃亮的皮鞋,肩宽腰窄地走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极了模特。

是alpha吧,看这完美的后脑勺,beta想着,又见模特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了烟点上,beta本来还想欣赏一下绝世alpha抽烟的蛊惑背影,但alpha却在停顿了一下后越走越快。

他赶不及,低头看路时,发现了alpha掉落的钱包。小小的皮质方格躺在地上,显露出低调的奢华。

beta拿起钱包,快速去追赶远处的alpha,他不敢大声说话,只好追上前去拍了拍alpha的肩膀。

这会儿贴近了,beta才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呼吸声,急促且厚重的鼻息让alpha听起来像是发狂的野兽。

beta有些疑惑,正想开口问问alpha怎么了时,一股大力直接把他拖进了近处的小巷子里。

beta被alpha狠狠压在墙上时才看清他的真实情况。只见他脸色发红,鬓角流着热汗,原本深邃的眉眼压着,眼神漆黑。

beta有些害怕,“先生,你怎么了?没事吧?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

“你是有什么突发疾病吗?有没有带药啊?”

还是沉默,alpha根本没有听清楚beta说了什么。

他有紊乱症,走在大街上突然发情了,本想马上联系助理,却被这个下等人一巴掌拍在肩上,鼻尖也嗅到了一股桃子香,甜甜的,说不出来的好闻。

长相普通,衣服也是便宜的打折货,满脸疲惫,黑眼圈浓重得像几天几夜没睡过觉。被陌生的alpha盯着眼睛看,也只会无措的躲闪。

oga都是被家里娇生惯养的,眼前这人不用问就知道是beta。

alpha一边在心底嗤笑beta的落魄,一边不由自主地朝beta贴近了些。

但是他身上为什么有这么让人着迷的味道,难道是伪装成beta的oga?alpha疑惑着,又深深吸了口beta颈间的味道。

beta察觉到不对了,开始挣扎起来,作出了逃离的信号。

alpha咬紧了牙关,他只是想闻闻这股蜜桃香就放人离开。可这人嘴巴一直在张张合合,两片唇瓣有些干,却依旧粉红得可爱。

beta挣扎起来,喊到:“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是违法的!”

可怜的社畜,遇到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寻求法律的帮助。

两人身体紧挨着,beta不停地挣扎,嘴里喊着:“放开我!就算你是alpha,事后我仍然可以告你!”

“告,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欺负的!”说到最后,beta的嗓音明显颤抖起来,眼里也闪着恐惧的光芒。

两人都清楚的事实是,如果普通alpha强奸了oga,警局都会偏向alpha说话,更别说他一个小小beta。

alpha们是社会的领导者,他们掌控着话语权,一切规则都由他们定义,oga和beta只能服从。天生的欺凌者。

喷过一次的女穴滑溜溜的,蒸腾到alpha的鼻尖全是茉莉的骚甜味儿。

他握着张祈安滑腻的大腿根,要人将腿张开,嗓音刻意压低放轻,透着诱哄。

“好美的宝宝,”

他撸着鸡巴,阴毛中的两颗睾丸硕大饱满,是久没有释放的样子。

性器粗大,颜色紫红,烧红的铁棍一般横在两人中间,龟头渗出些粘腻的汁液,被男人随意地抹去。

他将beta丰腴的大腿扛在肩上,肌肉抵着腻白的腿肉,一个软肉粉白,一个透着血管的青色,白与白之间,竟也体味出些般配。

“嗯……要,要轻一点……”

耳边传来张祈安很不安心的叮嘱,眼前的女穴也紧张地收缩,吐出一口剩余的骚水。

视线往上,越过阴阜,此时还扁平的小腹中间,红莲艳美夺目,似乎带着生命般随着小腹微微呼吸起伏。

alpha的手虚虚拢上,很怪异地用手掌在小腹上模拟出一个弧度。随后,他残忍一笑,硕大的鸡巴便捅进了高温的甬道。

张祈安浑身一颤,刹那间说不出话来,只挥着手臂,要顾嘉树退出去。

alpha当然不会听他的话,双腿扛在一边肩头举过头顶,腰腹一沉,蛮力地向前撞了几分。

“啊!唔嗯,痛……”

张祈安的眼泪瞬间弥漫了眼眶,他无措地扶住顾嘉树的肩膀,细白圆润的指尖快要掐进alpha的肉里。

“乖乖,生殖腔打开了吗?”

alpha低头,在beta的脸上啄吻。

只是随口一问,张祈安却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急促地摇头,声音颤颤巍巍的,

“没,没有,很痛,不,不要这样……”

顾嘉树“嗯?”了一声,有警告意味,但其实更多的是在逗自己的伴侣,他喜欢看对方无措但又只能依赖自己的样子。

“好了好了,没事的,小屄又娇又嫩的,老公也怕捅坏了,”

他说着,龟头磨在了生殖腔口,仍然是那个嫩得出水的小缝。

“但是呢,生殖腔太稚嫩了,老公必须帮你捅开,”

他的手臂用力,挤着beta的肉臀更往自己的鸡巴上挤,大腿肉贴在胯骨上,肉贴肉的美妙触感。

“你的淫纹也需要第一次验视呢……”

冒腺液的龟头钻进了生殖腔口,一点一点肏进,凸起的血管压敏感的红肉上,激得人从脚底泛起麻意。明明是神圣的孕育子嗣的地方,却偏生得骚浪饥渴,连带着器官的主人都以为自己是心甘情愿,张着腿流着泪吃鸡巴。

这一次,不再是单单只抵在腔口射精,alpha摆着腰,挺着粗如儿臂的肉棒,彻底艹开了beta新生的生殖腔。

饱满的睾丸打在腿根臀缝,发出啪啪的响声。

alpha半跪着,腰腹收紧,肉棒硬得直流水,在那个又软水又多的小胞宫里搅动,磋磨。

他喘着粗气,被生殖腔咬得腰眼发酸,却愈发用力,大腿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龟头在宫腔内开拓着,原本小小的一只被撑开,马眼顶着敏感的肉壁,蹭出许多水来,蓄在子宫里。满得张祈安打颤。

他细声细气地喊着疼,腿根也似搅紧似的困住顾嘉树的腰。

alpha凶他,捏他的奶子,“不准夹,听到没,”

“不夹老公就轻轻的。”

竟然要稚嫩的beta面对第一次开宫就大张着腿,妓女似的由着alpha肏弄,这也太过为难和不近人情了。

可顾嘉树就是这样强势,他抚着白嫩肚皮肉上的莲花,带着笑,眼睛微弯,仿佛很阳光的模样。

“老公现在教你淫纹是怎样使用的,好吗?”

他自顾自地说完,便大开大合地操起来,beta被颠得起伏,生殖腔也酸,他难受地皱起眉,很认真地哭起来。

鸡巴裹着水液一下一下砸在腔口,alpha低头,牵着张祈安的手落下一吻,随后又带着其摸向了那片光滑的肌肤。

“有没有……很舒服的感觉?”

红莲颜色变深,接近于暗红色,中心的椭圆内,那个类似重点圈画的部位,被顾嘉树的肉棒顶得突出来,刚好在莲花的正中心,小腹深处生殖腔的核心位置。

色情的印迹,代表着每次的艹屄必然到达生殖腔,将精液射进那个孕育生命的胞宫。

顾嘉树隔着张祈安的肚子抚摸龟头的形状,他神经亢奋,鼻尖浸着汗,性感撩人,却说着狎昵的话。

“以后每次,精液都会进入这里,唔,祈安要好好含着呀,毕竟,这是对oga来说,最后营养的东西。”

最后几个字,顾嘉树说得恶劣又轻佻,仿佛在笑话张祈安从前的无知。

然而已经没有办法了,张祈安离不开顾嘉树,这个偏执的alpha也绝不会放手。

肉棒跳动,在oga的怔神里,腥臭的精液喷薄而出,铺满了曾经青涩的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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