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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煎藤妖化形分开腿TX吸咬阴蒂醒不过来迷糊(1 / 1)

柳鹤捂着肚子缓了一会儿,蹲下身扒开自己的肉屄在岸边用手浇着水冲洗起来,冰凉凉的水珠随着手指拨起的力道打到了布满敏感神经的肉阴蒂上,蹲着的双腿又抖了抖。

艰难地清洗完以后,他胡乱擦了擦,拿出包裹换上裤子,赤着脚继续寻找起通往外面的出路来。走路之间摩擦挤压着刚才被鱼儿啃咬以后红肿的肉果,淫荡的肉穴竟然又有了一些濡湿的感觉。

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柳鹤感觉自己都有些累得麻木了,天色也有一些发暗,这片树林竟然那么大吗?正疑惑着,目光所及的前方竟然出现了一个房子,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住。

这么想着,柳鹤也感觉有些饿了,他捂着肚子有些苦恼地看了一会儿这房子,侧身从包裹里摸出了一些碎银,准备进去请求主人容许自己休息一会儿吃些食物。

咚咚咚。

敲了几下门,房子里并没有人应。柳鹤表情不变,又稍微用力的敲了两下门,虽然依然没有人应,但是这没有合得很好的门竟然被自己的敲门直接推开了。

"……冒犯了。"说着,柳鹤将目光投进房子里,房子里面并没有人,空荡荡的,也没有太多的家具。

柳鹤走进屋子里,在桌子上放下了一些碎银,转身在炕上暂时坐了下来,满心的疲惫使他坐了一会儿之后便端正地脱下鞋子躺好,竟是很快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这时,他的手腕上一条细细的紫黑色的小镯子忽然自己动了一动,眨眼之间竟然变成了一个表情呆滞的少年,这妖物既然已经到达了可以化作人形的地步!闭着眼睛沉沉的昏睡着的柳鹤对这一切的发生都一无所知。

他的睡姿极为乖巧,包裹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拆成一块布当作盖被子盖在肚子上,两只脚整齐地直直放着,双手交叠着搭在小肚子上,随着自己的呼吸微微起伏。似乎是觉得自己从那样的的环境逃了出来,即使是睡眠中,柳鹤面上的表情也是带着安稳。

藤妖站在原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歪了歪脑袋,却没有很快的把脑袋正回来,而是就着歪着脑袋的姿势,半蹲下身凑近了柳鹤姣好的面容继续的盯着人看。看了一会儿之后,他的眼睛稍稍的眯了起来一点,很人性化的一只手捧住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空气中安安静静的,只有偶尔从外面传来的夏日里树林蝉鸣声,藤妖手脚并用地爬上炕,蹭到了沉睡的柳鹤身边。他轻轻地将靠近了柳鹤腰部,两只手将他刚换上的裤子缓缓往下拉,洁白的大腿根和半个圆润的软软肉臀露了出来,略有些红肿的性器被上衣的下摆与小被子一起遮住一半。

藤妖脱完了裤子,又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将衣物的下摆拨开将柳鹤的下体清晰地展现在自己的眼前,他双腿跨开着半跪在柳鹤并拢的两腿旁,低头看了一看,又变化了姿势,一反手将他两条雪白的大腿抬起向两边打开做出蛙腿状,接着自己蹲到了张开的两条腿中间。

随着姿势的变化,柳鹤的下体变得大喇喇的全裸在凉凉的空气里,两瓣透着粉红的花唇裹着淫水咧开,往里看是深粉红色有些红肿的小阴唇,卷曲的厉害,随着他的呼吸,直立在肉花顶端的葡萄大小的肿大肉蒂摇动着,用手摸一摸,滑腻非常。

藤妖靠近了专注地看着这朵小花,看着看着他竟俯下身去,对着高高翘起的布满敏感神经的脂红肉头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沉睡中的人表情立刻发生了一点变化,眉头微微皱起,似乎被打扰了安稳的梦境。

藤妖抬头看柳鹤一眼,伸出手指变化起来,那根手指立刻重新成了藤蔓的样子,伸过去在柳鹤的鼻子下面涂抹了一些自己分泌的液体后,有些不安稳的人立刻沉沉的进入了再一次安眠状态。确保睡美人怎么玩也醒不过来以后,藤妖回过头去继续自己的快乐。

刚刚被自己舔了一口的小阴蒂,沾了一些口水,有些微微反光,他又接着伸出自己的舌头像小狗舔舐一颗美味的糖果一样,有规律地一下下舔弄起来,每被他舌头勾弄着向上舔一下,阴蒂都先被推着往上抬头,再“啪”地一下弹下来,没舔几下整个肉果都变得水乎乎的,底下一缩一合的小口也渐渐分泌出淫水。

津津有味地用舌头勾舔了一会儿,藤妖似乎觉得不够,于是又伸出自己的双手,掐住了湿漉漉的肉瓣把它扒开了一些,艳红色温暖的肉花彻底被扯得绽开来,像个冒着热气的菱形,敏感的阴蒂也露出了埋在肉里的根部。

藤妖看了看,满意地将舌头再次往阴蒂上舔去,花样颇多。他先是一会儿从下到上逆着包皮的覆盖方向用力地顶弄着软蒂里有些发硬的蒂柱,刺激得柳鹤的脚趾都微微张开,过一会儿藤妖又将舌头侧过来在阴蒂根部与肉唇夹缝里的嫩肉里戳滑,戳的红果一会儿倒向左边一会儿倒向右边,凹陷得阴蒂肉头都冒出淫水来。

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藤妖绷直了舌头像是绕圈一样围着敏感的肉蒂打着转按摩舔弄起来,力道比刚才的舔弄都大了一些,睡梦中的柳鹤表情仍然安稳得没有什么太大变化,但是双腿腿根却微微的抽搐起来,随着灵巧舌头的戏弄,汩汩的淫水也越流越多。

被前后左右到处舔弄刺激了老半天的阴蒂翘翘地在空气中勃起,变得比刚才还要长一些,一点点晶莹反光的的肉头从包皮中探出头来。

藤妖伸直自己的舌尖,瞄准了用力地勾弄了一下这从包皮里探出头来的圆圆的小肉珠,舔完立刻挪开脑袋看,满意地观察到柳鹤的后穴都酸麻得紧缩了一下,似乎是真的很刺激。

他恍然大悟一样地微微瞪圆了眼睛,接着一只手伸出了两根手指捏住了阴蒂软软的粉薄包皮,捏住往上一揪,另一只手指向着反方向扣弄着亮晶晶发硬的硬籽,沉睡者的柳鹤大腿根都小幅度地想抬动,脆弱敏感的蒂核立刻被从包皮中拨出来了大半,红艳艳地挺立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

处理完了以后他再次张开嘴,用粗糙的舌苔对准了富集敏感神经的肉核来回的摩擦着起来,这似乎是比刚才刺激的多了,柳鹤的后穴都有规律地一缩一缩起来,雪白的屁股也微微的发生一点点位移,似乎是想躲避这强烈的刺激。

藤妖用有力的舌头有些用力的从敏感酸麻至极的蒂核根部往上舔了一下,小穴口都爽得猛的抽搐了一下,面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难耐,藤妖盯着一张一合的肉花,又将舌头绷直了,对准了敏感的蒂根嫩肉重重的舔了一下,肉穴口果然随着他的动作又收缩了一下。

似乎是觉得这样子的淫乱的反应非常有意思,藤妖开始每舔一下就把头挪开观察下方的反应,大量的淫水从抽搐缩放的小口里流出来往屁股缝后面淌,搞的柳鹤的半个屁股都已经被自己打湿了。

藤妖这样子逗弄了一会儿柳鹤,看着这个仿佛迷你小肉棒一样红红地翘在空气里的阴蒂又玩心大起,竟是附下身张开嘴,一口将它含进了嘴里!

敏感至极的肉果离开了包皮的保护让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酸痒麻热的感觉睡梦中的美人有些不安地晃动着小腿,但被很快注意到的藤妖伸手摁平。他唇舌并用起来,将小小的肉球在嘴里翻来搅去地舔弄,时不时还自己的嘴巴里将粗糙的舌苔对准了肉头高频率地上下摩擦,搞的整个屁股包括下面的一部分炕面都汁水淋漓。

藤妖含着嘴里的小肉珠抿了抿,又松开抬起头来伸脑袋过去看了看柳鹤的表情。沉睡着的清冷面容上飞起两片红霞,他的眉头也微微的皱了起来,然而却醒不过来。

看完了美人的睡颜,藤妖满足地再次俯下身去,又将红肿了一圈的阴蒂含回自己的嘴里,接着竟是收缩着自己的腮帮子,对着吸在自己嘴里的阴蒂毫无章法地吮吸得起来!

整个肥软柔滑的肉花被嘴巴吮吸得一动一动,软中带硬的阴蒂还随着嘴巴的动作在口腔里一上一下,时不时还会擦过坚硬的牙齿,每当这个时候柳鹤的大腿在就会睡梦中抽搐起来,玉葱似的脚趾也爽得微微的张开,两瓣雪色的玉臀不住往里缩,面上的表情也变得像是难受又像是爽快。

感受着手下这沉睡着的肉体都随着自己的唇舌的动作在睡梦晃动起来,藤妖吮着继续吸了几下,也感觉到口中软弹的肉蒂摩擦过自己的牙齿与手掌下面的大腿根的动静有些联系,他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

在肉蒂上舔动了几下后,藤妖张开嘴巴将它释放了出来,伸出一只手指将包皮往上的推开,让在一股脑的吸吮中有些往下缩的包皮又被剥开了,保证让敏感的肉核完全的露出来,然后它竟张开了自己的牙齿一下子咬住了肉核!

“啊……啊……”

柳鹤竟是随着这一下咬弄,猛然自己的将屁股都抬高了半寸,大腿僵直的绷了起来,面上的表情仍然皱着,双眼微闭,嘴巴却半张开泄出了难耐的呻吟。

仿佛刚才只是一个进攻的宣告,藤妖开始像是在咀嚼着什么富有弹性的糖果一样,一下一下的张开自己的牙齿又合上,当略有些尖锐的牙齿,稳准地落在被咬出了点点凹痕的阴蒂上,柳鹤的下体都更加用力地往上拱动着起来,两只手臂也放在了身体的两边,张开五指抓挠床版。

“哼……嗯……”

不断流出的淫水将藤妖的半个下巴都打湿了,低声的呻吟也不断的从微张的嘴巴中泄露出来,即使在睡梦之中也不再合上,洁白如玉的脸颊透出绯红。

然而藤妖没有松开自己的牙齿。而是就是这个咬住的姿势将敏感至极的肉蒂咬在自己的上牙与下牙夹缝之间,移动着牙齿摩擦起来,几乎要将这脆弱至极亦敏感至极的小阴蒂生生碾碎在自己的牙间!

“哦……”柳鹤的眼皮都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一点,露出一点眼白,喉咙里发出压抑模糊的声音,矫健的腰肢向上拱起,整个人像一座抽搐的小肉拱桥,然而被咬的死紧的阴蒂还是没能逃脱齿列的不断碾磨!

柳鹤被刺激得脚趾张开抵在床板上蹭动,头一会儿转左边,一会儿转回面向右边,接着他像是发现这样还是很难受,便膝盖也弯了起来,敏感得不行的小肉核都几乎要被碾碎!他小腿不住地踢动着床板,那鼓鼓的馒头穴一下子从屄口里喷出了一大股淫水,打湿了藤妖胸前一小块皮肤……

等到这藤妖终于玩够了将口中可怜的肉核放了出来低头细细去观察时,突突跳动着的阴蒂在空气中可怜地抖动,颜色都变得深红,足足比刚才又肿大了一圈不止,肉果上有几处被牙齿咬出来的浅色齿痕,想必若是柳鹤没有在沉睡,随手一拨弄便可以惹得人尖声淫叫!

藤妖观察完了,伸出两手动作笨拙地将柳鹤被褪到膝盖处的裤子再拉扯着往上柳鹤套了上去,满臀的淫水擦也没有擦,穿上去不一会儿,薄薄的裤子上便有了几块果然透出被打湿的深色块。

过了一阵子,柳鹤缓缓的醒来,觉得自己下体不停传来怪异的感受,似乎是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不仅没有完全恢复,甚至比睡前更让人觉得浑身发痒难耐!

他一侧头,天色已经有些黑了,一点点昏暗的夕阳日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借着光,柳鹤发现了一件不对劲的事情:自己手上这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草木类型的手镯?柳鹤迟疑着扯了一下,这个藤蔓长城的镯子竟然还扯不下来!他心中莫名有一种不好预感,表情也慌乱起来,为了以防万一,柳鹤用力的把它从自己的手腕上强行撸了下来,扔在下面的地上,躺在炕上侧着上半身拔出自己的佩剑高高举起,准备原地将这藤蔓杀成碎块。

眼见着剑尖就要扎下,这藤蔓手镯猛地变大,和他缠斗起来!

这果然是那藤妖!!

几番气喘吁吁地地来回以后,柳鹤难堪地发现没有武功的自己完全不是这藤妖的对手,更别说不知为何现在自己腿间肉花被一稍微有点挤压就两脚发软,甚至想淫叫出声。

恍惚之间,他被一个抽击打得摇晃着躺倒在地上,接着地上竟钻出了藤蔓将他扣住!

一下子柳鹤成了上半身躺在地上,下半身被从腰绑住向天举起来的姿态,两条腿被绑青蛙一样对折着字形大开!极其淫荡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在柳鹤失去意识且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的这一段时间里,日子其实早就已经过去了接近一个月。

话说,江南的一家酒楼竟然有两个猥琐且胆大包天的流氓地痞子,其中一个竟在酒醉以后与别人详细的诉说自己是如何玩弄霜月山庄的少庄主,说的是煞有其事,听起来刺激且禁忌,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甚嚣尘上。

流言的传播总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快,虽然是这样冒犯的言论,即使大家基本都知道是假的,但其中的香艳描述实在是让人听到便兴致大涨。

然而没过多久,据说那二人在一次说话之时,好死不死戴着幂蓠的少庄主本人就在附近,接着他们便被霜月山庄的侍卫带回山庄里,后来就没再听过任何消息了。

江湖上的好事者顿时也不再敢讨论,甚至有些许那么一点点人觉得之前真是精虫上脑有那么一点点相信,此时更是为自己的愚蠢感到害怕。

于是在柳鹤不知道的外界,由于两人实在是说的有鼻子有眼,甚至冒出了别的人也言之凿凿,但在二人被山庄杀死以后,自是没谁还敢真的往那方向想,于是又转换了一个方向,开始讨论起那藤妖多么厉害,连少庄主亲自动手都未能一次将其绞杀。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舆论一传二,二传三,传着传着渐渐地添油加醋凭空多出了许多细节,江湖上不少人就在绘声绘色的传有一个淫邪的妖物装作少庄主的样子。

欧阳七是今天上午才不小心踏进这片树林的,他的父亲年轻时曾经是山庄中的一个武徒,自己亦是从小心中便对武力高强的的小少庄主颇为仰慕,但同时又仿佛觉得自己的喜欢之情都对这样的美人是一种亵渎。

在那之前的一些流言他也有所耳闻,为此还动手教训了不少人,在听说了这一切果然是个误会,真相是这阵子附近居然有一个不知廉耻的藤妖化作少庄主的样子与人交媾淫戏以后,顿感愤怒非常,立刻便动身前来除妖。

这片树林说是在镇子的附近,但是实际上远离镇子大概有隔着一座山那么远。一眼望去,树木给人的感觉跟旁边的都不太一样,是一种很特别的高大,颜色是深深的墨绿色,令人有些发毛。

看着这树林,欧阳七觉得这简直让人忍不住心里怀疑阳光能不能真的照射进去,他有一些迟疑的盯了一会儿,还是迈开自己的脚步往里走去。

没走多久,他有些疑惑发现这树林里走来走去的景色都差不多,甚至是……有些树还有点眼熟。或许是自己想多了,毕竟这种高大的树林里除了树还能有什么呢?看起来景象相似也是正常的。

这么想着他接着前行起来,走着走着欧阳七耳朵一竖,突然听到不远的附近传了一阵声响,似乎是有人正在打斗。

这树林里竟然还有人,欧阳七惊讶地想。

他向着传出打斗声的木屋走近了,推开门进去法地摇摆起来,小腿直晃,含不住狗舌头的子宫口也无力收缩,整个翘起的肉棒颤抖着往外射出一股精液。

终于意识到怎么舔也没有太多水了,狗舌头有些遗憾地拔了出来,退出的时候抽搐的子宫媚肉甚至不自觉地缩合着想要挽留,圆嘟嘟的肉袋里里外外全是狗的口水,被舔弄得又热又痒,柳鹤沉重的呼吸都带着泣音,浑身透着粉。

出来以后狗还不甘心放下,它看了一会儿这个水灵灵的小东西,低下头用有些尖锐的牙齿去轻轻地碰了一下,坚硬的触感把混沌柳鹤吓得立刻清醒了,牙齿轻轻摩擦子宫的刺激让他害怕得浑身颤抖,精致的五官全是情欲逼出的泪水,满是哭腔:“别!!不可以咬它的!!”

还好那狗似乎通人性,并没有咬人的意思,只是用牙吓人一样合起来碰了几下真的就没有继续了,接着它用凉凉的鼻子开始将子宫顶起来又放下,运动着肉条上下乱跑,像是玩弄着什么有趣的肉玩具,过程中雪白的肉臀不停地痉挛,一阵阵高昂的呻吟声从石壁里传出来,美人又怕又羞,绷直的脚尖抖如筛糠。

狗顶弄了一会儿,又继续把舌头伸着勾弄了大张几下宫口,舔去少许刚刚流出的水液,湿滑软绵的肉子宫挂在分开的长腿之间,随着主人的呼吸和控制不住的轻颤,像个一直小幅度地晃动的肉袋,晶莹柔嫩,狗抬起用毛毛的爪子,像是玩玩具一样把这团软肉压住试探着在山壁上摁压了一下。

“嗬呃——”敏感的子宫被摁在坚硬的山壁上又很快地被放开回到原处,然而那软肉太过脆弱敏感,只是碰到了都几乎无法承受,冰凉粗粝的感觉让柳鹤两条腿挺直了,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只能死死地咬着牙摇头,脚趾受不住地直蜷缩。

歪着脑袋观察了一会儿以后,狗又再次举起爪子一下一下地拍着这垂在股间低着圆圆脑袋的软肉,湿软的子宫被打得摇摆着晃动起来,子宫口处在空气里直滴水,柳鹤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感觉,抬起濡湿的脸庞左右摇头,崩溃地哭叫起来:“啊——不,不要…唔嗯!!别动……哈啊!!不,子宫在晃……走开啊!!”

狗爪子拍在遍布敏感得神经的子宫肉团上,没有分寸,每拍一下就从子宫口里从外啪嗒一下掉出来液体,软软的子宫体被拍得摇摆幅度越来越大,美人翻着白眼失神地胡乱呻吟着,脚趾绷得痉挛,甚至一下子踢开了一块踏脚的石头,接着只能在空中蹬动。

被连续拍了十几下以后,那雪白的屁股痉挛着越抬越高,细嫩的腿心直打颤,可怜的粉红色软肉更是抽搐着从深处一大股水来,表面都被溅上了晶莹的水光,柳鹤哭叫着在痛爽中又迎来了剧烈的高潮,像切切实实的软泥玩具一样随意被玩弄蹂躏。

那狗“汪”了一声,快速凑过头去用力勾舔几下舔掉淫水,接着突然举起爪子一下用力地拍推,那水灵灵的敏感至极小东西被一下子砸在了僵硬的山壁上,冰冷的山石与刚才舌头的温热舔弄截然不同,强烈的冲击感让柳鹤一瞬间头脑都是空白的,胡乱地呻吟起来:“呀啊啊!!我……呃…不要!!放开呀!!”

然而这次那狗并不拿开爪子,而是像是左右揉推着柔软的宫体在粗糙冰冷的石面转动,仿佛在挤着里面的东西一样,水嫩的表面都沾上了一些灰尘,强烈的酸麻直袭大脑,柳鹤五指抓住内部的石头,表情崩溃地后仰脖子,张着嘴舌头都直往外掉,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哽咽的声音,意识呆滞地说不出话,只是软软地趴着昏死过去。

鹤影看完了这场有意思的发展,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慢悠悠地踱步过来回收人。

此时正值初秋,金风送爽,气象新鲜,三年一度的武林盛会又要开始了,分布在各地的不同宗门帮派早早地就从四面八方向峄州赶来,为即将在几天后正式开始的这次的大比做足了准备。

此次峄州大比的东道主是霜月山庄,人们成群地在附近走动,布置好的会场坐席一隅坐着一个格外吸引人注意力的人,让人忍不住注目的即是这人优越的容貌,也是他身后那看起来神神秘秘的大物件。

左垣观察了他一会儿,伸出手肘捅了捅旁边的同伴:“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方于天顺着他目光看去:“哪个?哦……据说是霜月山庄的贵客吧。”

“是吗,我看他跟柳少庄主五官颇为神似,会不会是远房亲戚?”

方赞成地点点头:“可能吧,说起来柳少侠上次武林大会差点就以束发之龄夺魁,不知道这次能否再续佳绩。”

“想必是可以的,柳少侠那般的实力,我真看好他当下一任武林盟主。”

两人你来我往地闲聊了一会儿其他话题,然而实在还是很好奇那人所携带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左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踏步走了过去抱了抱拳:“兄台,鄙人实在是很好奇,你身后那是什么东西?”

那人笑笑:“是有点意思的东西。”

左垣更加好奇了:“可以看看吗。”

鹤影不置可否,只是隔空做了一个扬起的手势,接着那盖住的绸布就被全部掀开了,附近的几个人都顿时瞠目结舌。

那里面竟是一个圆形的木架子,上面还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带着面具的人,被一些黑色的藤蔓样的固定物绑住手腕脚踝,让他呈大字型地被绑在这个圆架子上,莹白的肉体上点着红色的图点,像是雪地里的落梅,似乎是用被胭脂在身上画上了靶点,全身的肌肉线条柔和紧实而漂亮,光洁的胸脯看起来微微鼓起,像是刚发育的大小,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这奇异的场景让人见之难忘。

一个原来坐在地上的人从愣神中反应过来,眼睛敏锐地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真美……咦,可是这明明像个男子的身体,为什么腿间还有那女子的阴器,他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

鹤影耐心地回了他:“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他是阴阳一体,但非要说的话,是男子。”

他转头看了看呼吸紧促的柳鹤,接着道,“武林大会开始在即,各路人马都前来赴会,我也无聊,带了这有意思的人来让大家玩乐一下。”

虽然他这么说了,但是一时之间还是一片寂静,只偶尔有低声私语,大多数的人震惊之余还是并不敢做地吸引了大家的兴趣,在接下来的投掷当中,大家几乎不约而同都是打算心里去瞄准那经不得刺激的阴蒂扔。

肿大的肉果被打得直晃,粗糙的投掷物每砸中一下,甚至是擦过都能让柳鹤只哭叫着摇摆屁股,纤腰弹起又落下,连声求饶,也完全无心去思考别的什么问题了。

“不要……不要呀……阴蒂好痛……别,别砸哈啊!!”软糯含糊带着哭腔的求饶只让人更加地凌虐欲旺盛,专门对准那遍布敏感神经的花蒂又是精准地一下击打,只砸得那红艳艳的肉枣乱抖,柳鹤无法自控地大腿直痉挛,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整个肉穴都抽搐起来,脚踝运动着张开脚趾踩踏空气,却也完全无力反抗,只能尖叫着任由脆弱的肉果被连续地无情击打,软嫩的阴蒂被打得越来越肥,像是肉玩具一样,充血肿胀得紫红。

突然间不知道是谁竟然坏心眼地射出了灌注内力的石头,划破空气准准地打中了高高翘起的阴蒂,瞬间一股钻心的酸麻直窜大脑,“咿!!”柳鹤呻吟的声音都变了,短促的呻吟后是急急呼吸声,浑身痉挛着弓起,到过来朝下的阴茎铃口缩动,抽搐几下后失控地射出一股精液,滴滴答答地全数打在柳鹤自己的胸脯锁骨上。

鹤影随意开口又点了一个人。

这人的目标非常明确,接着一上去就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小软鞭,可想是在旁边眼馋已久。他先是用鞭子把手的部位戳了戳阴蒂,凉凉的鞭柄戳在被打得发热的肥软肉蒂上,那微妙的感觉感觉让柳鹤浑身一颤,害怕地呜呜呻吟起来。

“啊——!!”随着一阵短促的破空声,那人挥出一鞭抽饱满的馒头穴上,即使失了准头只是鞭稍带到了尖尖的阴蒂头,柳鹤都无法自控地尖叫着抬起臀部,抖得不成样子,腿心直抽搐,脚趾蜷起又张开,几乎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那人接着用小鞭子又精准地一下,直这把那软嫩的阴蒂打得乱颤,甚至落鞭的地方出现一道缓慢消散的白痕,柳鹤摇晃着臀部,矫健的身体拱起,脚趾直抵住架子,不顾仪态地挣扎扭动起来哭叫着:“啊啊!!要烂了!!不能,呀啊!!不要抽它!!好痛,呜……啊啊!”

然而满是哭腔的求饶与挣扎只让人更加兴奋地挥舞软鞭,那皮质的细鞭抽在人的身上都是钻心的疼痛,更不用说此时此刻抽在已经被凌虐得肿大的阴蒂上,即使并不敢特别用力,都已经足够让柳鹤哭得满脸是泪,软鞭持续地抽打在已经红紫肿大的阴蒂上,任柳鹤如何哭叫求饶也不肯住手,只抽得他扑腾得像是一条无助的鱼,半睁的双眼微微翻白,只知道张着嘴呜呜咽咽地呻吟。

“啪!”随着一下突然用力的鞭击,那充血肿胀得深红的肉果被抽得破了一点皮,美人直接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精致的喉结颤抖着发出断续的咳嗽声,雪白的肉体弓起又落下,哽咽着失控地挺起屁股从尿眼里潺潺流出一些黄色的尿液来。

这还没完,这人伸手如电,一下子准确的就抓住了那随着痛得不断摆动的雪臀晃来晃去的肉枣,两指将破皮的软肉牢牢地钳夹住,红紫的肉蒂被两指控制住,柳鹤顿时只能左右摇头,被捏得抬着屁股跟过去,呜呜咽咽地哭叫,面上全是潮红,乌黑的发丝粘在脸颊上,粉红的膝盖左右直晃,脚趾张张合合得几乎抽筋:“呜……放开……不,不要啊呜呜呜……别捏啊啊啊!”

软嫩的阴蒂被凌虐得肿大,捏在手里热乎乎地直跳,还十分好使力,稍微带着它晃一晃就能引得人不住地呻吟着颤抖,两个穴直缩,薄薄软软的包皮上还有些鞭打留下的隐约的白痕,那可怜的样子却看起来让人兽血沸腾。

他在美人的哭叫声中揉弄了几下这敏感得可怕的肉球,接着特地摸索着寻找着阴蒂中间那硬籽,柳鹤肉穴都痉挛着一缩,皱着眉汩汩地吐出淫水来:“哈啊……好酸,别揉它……不要弄那里……轻点……我,呃啊啊啊!!!!”接着竟是找准位置后坏心眼地指甲顶住它用力地掐了一下又放手,薄薄的包皮完全没法抵抗这种强硬的刺激,几乎要坏掉的错觉直击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脆弱的肉果此时已经颇为受伤,完全经不得把玩,更别说是这样的作弄。

强烈的刺激像过电一样穿过脊骨只达大脑,柳鹤思绪都空白了一阵,只呆滞地随着那人的动作失神地瞪圆了双眼,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嘴中流了出来,下意识地弓起腰抬臀摇晃,两腿都伸得打挺,一股清澈的淫水朝天射了两指的高度,接着淅淅沥沥地往下流,竟是被这一下掐得痉挛着高潮了。

经过这一串的凌虐,那可怜的阴蒂头都已经大半肿出了包皮,一点点盈润地鼓胀泛着水光,整个下体一片汁水淋漓,淫水精液淫靡地混合着。

他转身有些拿不准地询问鹤影:“可以把阴蒂从包皮里剥出来玩吗?”

鹤影挑挑眉:“行啊。”

柳鹤闻言,顿时害怕地直摇头,雪白的屁股也往后缩:“不……不要……不要这样……”这个人显然不是手下会留情的,那么脆弱的地方被他这么毫无分寸地玩弄,绝对会坏掉的吧!

然而那人只将美人的抗拒当作情趣,被禁锢着的人怎么也躲不开,只能被伸手一下子捉住了朝天大开的腿间那敏感得发痛的小肉块,他熟练地将薄软的粉皮用指尖捻着往上提了起来,接着在美人难耐的扭动中将包皮往下拉着摁住了,最富集敏感神经的阴蒂芯顿时完整地暴露在空气里,鼓着充血的圆圆脑袋害怕得直颤。

“啊……不要这……呃啊——”那人又用另一只手摁下指腹突出指甲来回刮了几下圆鼓鼓的蒂芯,柳鹤张着嘴立刻发出高昂的呻吟,双目失神地微微上翻,雪白的圆屁股颤抖着痉挛,大腿向内用力想要合腿。

那敏感得可怕的充血花核从包皮的保护中被暴露了出来,只是顶着碰一碰都足以让他浑身颤抖,更不用说被现在坚硬的指甲来回刮得发白,连续的几下轻巧的动作就让他又哭又叫地扑腾起来,失控地顶着屁股淫荡地乱晃:“啊!!痛呀!!别,别刮!!别用指甲刮啊——”

“这就受不了了吗?”这人说着,心中却对自己造成的反应非常满意,越发感到兽血沸腾,接着进一步将指甲插到扒开的包皮与阴蒂根部的夹缝里,插进去轻轻左右移动着骚弄起来,圆鼓鼓的硬籽跟着左右直晃,强烈的酸痒从下体传来,敏感的软肉从来没被任何东西这样刺激过,短硬的指甲的刮蹭让人又酸又麻,小小的尿眼都忍不住缩合起来,一阵阵电流直窜大脑,持续的过度刺激让美人双手握拳抖如筛糠,小腿不顾形象地在空气中扑腾着乱晃。

接着他将摁在软肉里的手指毫无预兆地往相反的方向用力地抠了一下硬籽,柳鹤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敏感得阴蒂传来一阵酸痛,仿佛那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都仿佛直接被抠下来了,只能意识朦胧迷迷糊糊地哭得满脸是泪,两股战战,四肢都痉挛起来,颤抖着甩着湿漉漉的胯部失控地高声哭叫。

见人已经筋疲力尽地晕睡过去,鹤影拍了拍手下柔软的腹部,向众人表示今天就告一段落,接着就把人带回房间里。

回到房间里,藤妖听话地缩了起来,柳鹤掉到他怀里,接着被收拾干净简单地套了一件小褂就塞回被窝,鹤影想了想,还往他的手腕上绑了条链子。

夜色渐浓,鹤影睡在屋顶上,突然感受到摸黑来了两个人,站在小院门口处,行为之间颇为鬼祟,但是他却并没有动,反而是好整以暇地将手臂枕在脑袋下方,用神识去看他们要干什么。

屋内,柳鹤累了一天了,又是高潮又是失禁的,这会儿正躺在被窝里沉沉地睡着,梦中表情很安逸。

寂静的窗外渐渐传来越来越近的窃窃私语声,原来是那两个人打招呼不见有回应后,竟是悄悄自作主张地往里走了。

他们是今天白天也在场却没有机会玩上的那部分人,到了夜晚,酒足饭饱后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想来与主人套套近乎,借以达成一些目的,然而来到以后在门口打了一声招呼却并没有人回应,于是便突然胆子大了起来,悄悄摸到了里间赌一个主人不在的可能性。

此时正值夜色朦胧,简朴的屋内也没有什么蜡烛或者灯光,只能隐隐约约地地借着一点洒入的月光去视物,卢夏轻轻支起窗户,往里望去,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有人!”

“是谁?”陈易随还是比较谨慎。

“看发色,并不是那人。”

讨论了一番后,两人三两下进入了房间里,卢夏接着月光靠近了床上那人,呆呆地说:“真好看呐!”

鹤影在屋顶上没忍住轻笑出声,寻思着算这俩有眼光。

陈易随上手将柳鹤的被子从下往上掀开,接着二人颇为惊讶地发现这美人下半身竟然是赤裸的,不着寸缕,甚至连条亵裤也没有:“裤子都没穿啊!他平时也不穿吗,那位兄台可真会玩。”

“可不,但现在是我们玩。”说着,陈易随凑过去将柳鹤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就这么无意识地被拉着大开,那腿间的柔软的性器也完整地露了出来,软绵绵的肉棒垂在腿间,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会阴处出的肉穴,卢夏坐到那两腿之间,伸手将阳具往上拨弄,让下面那副器官清晰地显露出来。

那缀在两片阴唇间的阴蒂还在肿着,大大地凸在外面,像颗葡萄,看起来非常吸引人,卢夏忍不住伸手捉住揉了揉那肉果,顿时被这这入手既柔软又内里韧韧的感觉吸引住了,软绵的包皮包裹着软骨触感的蒂柱,肿得软绵肥大的肉果捏着温温的,稍微用一点力就能清晰地感受到内部的小东西被捏得左右移动,遍布敏感神经的阴蒂被握着摇晃捏弄,惹得柳鹤在梦中难耐地扭动起来,两条大腿直想要合上。

卢夏持续地手指用力一下一下地轻捏着那还有些破皮的肉蒂,像是在玩弄什么有意思的玩具,柳鹤随着磨人的动作皱着眉无意识地发出唔嗯的呻吟,雪白的双腿在迷糊中想要合起,却因为腿间坐了一个人而合不起来,半晕半睡着的美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皱着眉,面色潮红张大双腿露出隐私处任人撷采的模样有多么淫荡。

陈易随环顾了下四周,站起来走到床头,正想着把人带走去肆意肏弄,却突然发现了那不明质地的冰冷铁链。

“咦?”他伸手试探着拉扯了几下,接着又加以内力辅助扯动了几下,直到把同伴的目光都有些疑惑地吸引了过来,那铁链仍旧是纹丝不动,只是冰冷地映着月光。

“你在做什么?”卢夏疑惑地问。

“我想把人带走玩玩,但是这居然有个铁链拴着啊,真是没想到,估计只能就在这玩一会儿了。”

“不能带走……那就不要留下太多痕迹了吧,像白天那样动手过过瘾,玩完就走。”

陈易随闻言点点头,继续凑过去帮忙摁住一边大腿,雪白的软肉触感温润,稍微用力就从指缝里溢出来,柔韧的肌肉摩挲起来像是质地上好的丝绸。

那湿滑温热的柔软肉穴随着腿张开的姿势咧着嘴,无法避免地暴露出敏感的黏膜,整幅漂亮的阴器一览无余,卢夏一边捏玩着阴蒂,一边伸着手指靠近了那两片软白的肉唇,甚至能够感受到一些潮温的热气。

他伸手竖着塞进两片贝肉里,去抚摸开始起中间那张开一点点小口温热的小阴唇来,两片幼嫩软红的小阴唇被已经分泌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些许,摸起来滑腻腻的,他用指尖捏住小片的软肉往两边扯开,那小小的紧致得穴口顿时清晰地露了出来,晶莹的黏膜在空气中紧张地翕张。

陈易随看着同伴把小阴唇扯成菱形的姿势,凑过去将食指靠近了那小小的肉洞,软乎乎的穴肉已经有些湿润了,稍稍用力就能轻松地陷进去。

半个指节埋在热热的阴道里,肉壁顺从且热情地裹着来者缠吮,陈易随嘀咕了一下:“听说双性人很容易被玩到子宫的哎。”

卢夏闻言也颇为好奇:“那你试试呗。”

“行。”说着,他换了更长的中指开始直直地往深处插进去,紧致的肉穴缠着入侵手指不住蠕动,像是在阻拦又像是缠绵,又热又软,随着手指的调整角度还有轻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那阴道果然很短,待到最长的中指差不多插到手指根部的时候,找一下角度就已经能够很轻松地摸到那光滑软软的肉团,遍布敏感神经的子宫被粗糙的手指触碰到,轻轻地抽动了一下,“唔……”沉睡中的柳鹤屁股都猛地一抖,表情都变化了,脖颈无意识地微微仰起,身体颤抖着小幅度地想往上缩,逃离这种可怕的入侵,然而又立刻被牢牢地摁住了胯骨。

“我摸到了!”陈易随兴奋得不行,开始用粗糙的指腹打着圈去摩挲那手感和阴道肉壁触感不一样的肉圈,动作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阴道内里越来越热。

接着他还坏心眼地在往外吐水的敏感的小口处轻轻晃手指,用指尖去挖挖挠挠,睡眠中的柳鹤被作弄得面颊染上潮红,双眉似蹙非蹙,手指难耐地抓了抓床铺,浑身直抖,朱红色的嘴巴无意识地半张着,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手感好好啊,又软又弹,里面还一戳就直往外流水。”

“怕是爽飞了吧,看这屁股抖的,我摁住了还在扭来扭去,你看他表情都变了,来帮我摁住,让我也玩玩!”

陈易随应了一声,随意地挠了两下凹陷的小口就在阴道的绞缩中把手指拔了出来,软绵的媚肉裹着中指吮吸,似乎有些不舍,出来时指尖甚至拉出了淫荡的银丝。

退出来以后陈易随也不插弄阴道了,转移注意力然后开始捏那刚从同伴手机被放出来,还在轻轻颤抖的软肉肉的大阴蒂,捏着捏着甚至俯下身去用热乎乎舌尖去舔弄这今天被玩得红紫受伤的阴蒂,口水刺激到了阴蒂上被软鞭抽得破皮的地方,直让睡着的美人被作弄得无意识呜呜咽咽起来,被摁住的屁股不安地扭动,雪白的小腿踢蹬床单布料。

卢夏伸着手指进去四处换着方向摩挲着软绵滑腻的屄肉,这口温热的肉穴被玩得已经彻底是水淋淋的,汩汩的黏腻的透明淫水甚至直流到股缝里。

他接着多加了一根手指,两只手指一起往深处去捣弄,很快也摸索到了宫口的位置。接着开始摩挲子宫肉环的形状,绕着敏感至极的肉圈绕来绕去,去勾勒那敏感隐私至极的深处器官的形状,甚至在美人张着嘴满是难耐的表情中,两只手指高速上下错频晃动着去划弄那宫口,强烈的酸痒让睡得死死的人脚趾都无意识地直蜷缩,雪白的小腿受不了地直蹬床单。

接着他张开手指,进一步抵着柔软的穴肉,往更深处一下子插进子宫口和阴道壁的夹缝两侧,还往里用力去夹,柔韧的宫口肉团被两根手指捏成轻微的葫芦状,中间的小口都变得细长了一些,“啊……唔嗯……呃………”柳鹤在睡梦中皱着眉表情茫然失态,侧着脑袋,软红的舌尖都搭在唇边,浑然不知自己正在被怎么样淫邪地作弄。

陈易随看了一会儿,突然来了一点灵感:“我有点想法。”

“什么想法?”卢夏疑惑

“刚才不是说得玩点不会留下痕迹的东西么。”

“是啊,但是什么是不会留下痕迹的东西?”

“嘿嘿,这你就想不到了吧,等会!”说完,然后走出门外,再回来时,也不知道从哪里搞了手指粗细的根空心竹管来来,卢夏眼睛一亮:“用这个插他?”

“不止插,这东西可也还有其他的妙用,你看着。”说着,他就控制住这根物什就往屄里伸了进去那,与刚才的手指不一样,那深入的冰凉的空心竹条才刚一碰到了子宫口,昏睡的人就猛地抽搐一下,雪白饱满的屁股直往上缩,紧闭的双眸眼皮直颤:“哦……”

“插到了!”没有彻底打开肉穴的情况下,他们也看不清里面的状况,陈易随只能抓着那细竹管凭借自己的感觉和观察着手下这具肉体的反应,对着那肉环毫无分寸地捅捅戳戳,甚至还变换着角度勾来划去,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识,直捅得那饱满圆润的一圈凸起不断出现小坑,雪白的肉体在沉睡中一阵一阵地随着粗暴的动作连续发抖,大腿根都颤得停不下来,美人侧着脑袋,微微张开了一点点翻白的双眼,眼皮阵阵颤抖,软红的舌尖挂着涎水,从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那口红润的肉穴绞紧了竹管直往外流水,“唔嗯……哈啊……”

见人似乎快要醒了,卢夏担心他喊叫引来主人,于是三两下撕了点床单揉了块布团,塞到在柳鹤嘴里才继续。

陈易随继续专注地往里胡捣乱戳,活像是在戳什么面团一样用力地怼弄着遍布敏感神经的球形凸起,接着竟是突然成功对准了,那冷硬的竹管硬是生生一下子捅进了那晶莹软热的肉眼里,粉红色的子宫口含着绿色的硬物直抽搐缩合,强烈地抗拒着异物,“呃……”过分的刺激让柳鹤直接在半梦半醒中半翻着白眼高潮了,矫健的腰即使被摁住也弓得像座白玉小桥,挺起肉臀汩汩地流出淫水,臀缝都被打得湿透,亮晶晶的。

“唔嗯……咳……”疲惫的美人被刺激得从极度疲劳中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下意识地用力地咬着嘴里的布团,等那阵可怕的酸痒过去才无力地半睁着涣散的眼眸,全然搞不清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插进去了?!”陈易随点点头。

什么插进去了…哈啊…子宫好酸……柳鹤这会儿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卢夏应了一声,二人颇为满意,接着开始左右拧动着那颇为粗糙的竹条就要子宫颈深处钻,意图插穿紧致的宫颈肉进入子宫里。

“唔……嗯啊!!唔唔唔!!呃咳咳……啊啊啊!!”最敏感的地方被剧烈地钻弄,柳鹤被体内深处传来的恐怖的酥麻酸痒刺激得持续地闷声直叫唤,整个人彻底清醒了,茫然地睁开了眼睛又无力地上翻着,连声的呻吟也完全无法阻止不停在子宫口钻转的异物,他睁开的双眼全然聚不了焦,雪白的屁股想扭动挣扎又被死死地摁住,只能疯狂踢动小腿,眼角泛出生理泪光。

“唔——呜呜!!!”那刚掰下来的竹管上一些还有一些细碎的凹凸,摩擦在敏感至极的肉团上刺激得可怕,转动之间给人带来剧烈的快感,柳鹤完全控制不住地雪白的小腿又是踢蹬空气又是抵着被褥用力往下踩,痉挛得浑身颤抖,然而那肉棒竟然在这样子的凌虐之下自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龟头顶端挂着淫水。

“你捅进去没有?”“快了!这里面还挺紧的,我再用点力。”

“唔唔!!嗯啊!!!唔嗯——”片刻之后,那被淫水打得湿滑的管子最终还是在美人崩溃的闷叫中完全地钻透了宫颈肉,噗地一下插进了子宫肉囊里,即使陈易随放开了手,那紧致的宫口还是自己含着那竹管,在挣扎中缀在穴谷间直晃。

他接着低下头张嘴衔住那竹管,还毫无预兆地鼓起两颊猛地往里吹了一大口热气,“嗯啊!!!”柳鹤瞪大双眼,高昂地尖叫,像条鱼一样弹跳挣扎起来,卢夏甚至都差点没摁住他。

热乎乎的气直接被吹进体内深处,用力地冲在子宫壁上,酸痒的恐怖的感觉让人害怕得泪水和涎水齐流,柳鹤小腿无力地抵着床单,无意识地将痉挛的屁股往上缩,想挣扎扭动却又被卢夏伸手卡住胯骨动弹不得。

那圆嘟嘟子宫口又像是一圈紧紧的肥软的肉筋一样,死死地咬住那竹管,同时也让气体无法出去,热热的气体让子宫仿佛一个肉气球一样被吹起来了,美人双眼翻白,小小的子宫袋都从倒梨形变得圆圆的。

陈易随又吸了一口气,鼓起双颊对着那贯穿了子宫颈的竹管用力地往里冲,“嗯啊——!!!”柳鹤闷声尖叫,浑身都绷直了,雪臀都用力地几乎抽筋,他清晰地感受但自己体内的器官都被一口突然巨大气鼓吹得再也装不下,气体从子宫口被迫微微张开的缝隙往外跑。

陈易随心满意足地欣赏美人扑腾崩溃的表情姿态,接着又搞了些新花样。他摸过桌上一杯水用自己内力加热了些许,递给了卢夏。

“干嘛……”卢夏一愣,接着很快明白过来,张嘴含了一口热水,学着陈易随刚才的样子,低下头就衔起那竹管,直直地往子宫里灌着自己嘴里的热水!

虽然同样是黏膜,但口腔能够忍受的高温比子宫可高得多,两者之间的敏感程度也是难以类比,在嘴里挺热但完全可以忍受的水被吹进敏感至极子宫里,一瞬间让美人被烫得剧烈抽搐着连声尖叫,子宫内部颤抖着不停分泌淫水妄图降温,真真是变成了一只水袋样的容器,只能无法抗拒地抽搐着吃下所有外来的水液。

“唔嗯!!嗯……嗯啊!!呃——!!”小小的子宫被也写的比我想象中长,估计还要写上一阵子,???速度不好说,但是说写的我会都写完的。

很多点梗我虽然没回但看了,就是想不到什么地方塞,想来想去还是正文。

设定是只能靠直播赚取能量鹤影告诉他的

本篇人物设定是oga,全息社区中的虚拟形象是小羊,有羊羊的耳朵尾巴和短羊角。

这是一个玩不坏的世界,只要管理员或者播主本人自己想恢复就可以恢复。

奇怪的帅哥表示他可以带他赚够能量,柳鹤半信半疑,可是时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

不过其实后面小美人就逐渐依赖上这个“经纪人”了。

直播间是一个布置好的房间,柳鹤看不到观众的,只能听到一点声音和文字,由于害怕被家里认出来,所以直播的时候用的是虚拟脸。

一开始直播就是在房间里回应观众的要求,观众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前面是打招呼跟聊天,很快有个人上来就让脱裤子,柳鹤有点不好意思,把脸埋在枕头里装听不到。

前面是没开什么通感的,因为没有足够的货币。

鹤影说听话没事的,不会有人知道你是谁,我给你调的是快感更多,痛感降低了。

柳鹤只能鼓起勇气在镜头前羞耻地把裤子脱了,被发现是双性后弹幕刷了一波,人气起来了些。

在软乎乎的被子里倚坐着,自己扒逼,展示处女膜,还有人要看阴蒂的,主要内容是鹤影在旁边一边介绍一边指奸。

这个篇章比较特殊的点就是,送礼物,各种情趣神奇道具,这些礼物都要用的,一些不知道怎么合理化的点梗,就可能会在这里玩!

而且。

对手主播也是双性,所以这里会搞一点新鲜的py,初步决定是

对方的观众对他做的事,柳鹤也感受得到

2oo搞,当然柳鹤是主要承受方,舔奶、用穴吸阴蒂、双头龙等

对方是大人气的主播,所以柳鹤也从这次直播获得了很多。

透视跟通感服务都开了,隔空可以被日,用手什么的观众可以玩,什么人外舔舔啦,这个那个啦,总之发挥空间很大花样很多。

鹤影和第一篇的角色更像点,是控场担当,也经常自己上手玩弄小美人。

有一个变态梗是刚开始的时候,柳鹤自己不小心开了无门槛通感,因为看的人也挺多,所以并不好控制,塞点粗暴的py,最后搞到脱垂了。

然后直播间沸腾了,很多七手八脚开始摸揉那软肉,甚至还有人含到嘴里舔舐戏弄,把小羊搞得快要昏古七。

高潮了好几次后颤抖着终于关了无门槛通感,接着想关掉直播又关不掉,互动里都在说他现在被玩得乱七八糟的太骚了,好想弄坏啥啥的。

这时候直播间来了个全平台特权用户,其实是不知道去哪里了的管理员先生本人,鹤影也有个马甲在小羊的榜上,就接着被他再玩别的。

在这个世界里,因为玩不坏+匿名+身边总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三重buff加持,所以柳鹤其实内心接受程度很高的,会挺多略粗暴的奇怪玩法哦。

但并不怎么会侮辱人,未来世界大多数人的性观念是比较开放的,柳鹤害羞是因为设定上是公爵家小少爷出身比较矜持高冷。

11月22日新增的一些脑洞们

抽剧本抽到宠物剧本,扮演一只小宠物,会有很可爱的调戏环节,比如要求汪一声,小oga赌气喵喵叫,还有被劝听话以后喂东西,红着脸舔主人手。

当然主要还是要玩的,阴蒂穿刺+阴蒂环,在屋子里蒙着眼睛走圈,还有在院子里走,要求抬腿尿尿,羞耻不敢就扯着“帮”尿,还有摔跤扯到什么的,都搞搞!

物品传感就是高级版豆豆盒设定,设置感受物品连接的部位为阴蒂,然后被带出门,三个。

玩法变作地毯,被人踩踏阴蒂,这是全程知道只能哭着忍受的。

玩法2接着就是一无所知的,陆影在外面钓鱼,传感鱼饵,先是被穿刺,然后被小鱼持续啃咬,难受地小美人直在床上打滚。

玩法3知道要传感,可是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的,私处纹身店,传感变成被练手的道具,放点的阴蒂刺青梗。

又一个新的pk梗,这次的对手是一个重度主播,他喜欢构建世界后自己进去扮演角色玩个爽。

柳鹤本来要跟他pk,却被糊里糊涂地带着一起玩,这里是羞辱的世界观,路人说话都难听而且玩得狠。

惊慌的小美人其实理解不了,可是也退不出去pk了,好在这些虚拟npc主要服务对象就是对手主播,没有过来扇自己耳光或者是干嘛。

只是被对折放进木箱里,脚奸,凌虐阴蒂,肯定会有玩子宫,可能脱垂。

这个主播玩得更刺激,我也会写他,他是超喜欢被虐的款式,喜欢被语言羞辱和扇耳光,会在他这里玩灯泡烫阴蒂,还有一些重口的py,脱垂肯定有,依旧是待定,塞点新的变态玩法。

破处篇目前不知道为啥,还没有灵感,又不想随便写写,毕竟第二个世界的破处我觉得写得还挺用心,第三世界也不想敷衍,再想想,以上这些脑洞都是想破处篇时跑歪想出来的orz

正值深冬的早晨,柳鹤出门写生完了便准备回家,他一路和社区里向自己打招呼的爷爷奶奶们笑着招手,走着走着就渐渐快了起来,开始拎着手上的作业往自己的家里跑。

柳家对他管得很严,柳鹤虽然有一直在学校附近独居的想法,可是柳麒和柳麟这两个比他大了十来岁的哥哥姐姐显然并无法对自家oga弟弟这样的计划感到太放心,最后也是等到柳鹤上大学了以后,再费了他好大一番功夫才成功。

回到家附近时,栗色短发的少年面色激动地点开了腰部的一个小按钮。

新买的白色飞翼“唰”地张开,真像是自己的翅膀一样,按着他的心念摇摇晃晃地往空中飞。

柳鹤又紧张又开心,飞往家中的路上面色激动地连连惊呼,他悠悠地落在家门口附近,待到站稳以后,飞翼无声地化作蓝紫色的光点碎开,四散消失。

由于个人喜好,第一次独居的柳鹤专门住的树屋社区,只为了平时回家可以从篮子样的电梯往上升。

只不过以后大概都是用这个生日礼物飞上来了,等会儿去谢谢姐姐。

柳鹤觉得很好玩,他喜滋滋地摸了摸在腰间缩小后只一个扁棋子大小的玩具飞翼,回到家里简单收拾一番后又爬进了全息舱里。

耳边没有哥哥偶尔皱着眉温声提醒节制使用的的声音,这显然让柳鹤很是新鲜,他什么也没有想,熟练地登进了全息社区,同时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因为成年已经解锁了新的可选区。

睁开眼睛时,入眼的是和平时不一样的登录界面,柳鹤坐在椅子上,歪着脑袋摸摸身边陌生的景物,一脸疑惑。

什么时候全息社区有了那么大动作的更新,是有什么公告自己没看到吗?好不合理……

想了一会儿都没有得到答案,柳鹤便也不想了,干脆地选择了进入社区。

这次进入社区后突然多了一个步骤,他新奇地站在一个衣橱般的空间里,对着硕大的选择光屏上的文字认真地看起来

“哇,还可以选择种族…”柳鹤眼睛一亮,以为是什么更新活动。

前面都是一些猛兽,柳鹤看看威风的黄金雄狮,又看看肌肉遒劲的白虎,再看狼也很帅……他选择得整个人纠结起来,犹豫不决后干脆点了随机,双手合十满眼期待,满心想着无论是哪个猛兽他都好喜欢!

屏幕一通闪烁以后,纯白的空间里突然发出了祝贺他抽出限定款的声音,柳鹤四处看了看,还在发愣时,头上就应声“扑扑”地冒出了羊耳朵和短角。

奇怪的感觉让他他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双手往上摸着自己和原来形状不一样的小耳朵,突然尾椎骨附近又一痒,原来是尾巴也出来了!

什么…这居然还有隐藏款?!啊?!

柳鹤现在还不太控制得住自己的尾巴,那软弹毛绒的尾巴因为紧张和疑惑在自己手里甩了甩,奇怪的触感让他双眼放空地呆住了。

五秒后,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在一阵白光中被传送进入了初始界面。

入目是简朴的木墙,没有什么家具或者装饰,初始界面和自己记忆中熟悉的样子不一样,柳鹤一惊,赶紧点开个人面板,发现能量货币就只有300。

“我家、我家怎么了?房子空的,钱也没有了,不对劲,太奇怪了……”柳鹤还没从抽到小羊形象的郁闷中缓过劲来,现在就又遇到了一大不对劲,他急得满脸郁色,嘟囔着在屋里转圈观察起来,试图寻找出答案,身后短翘的毛毛尾巴不住摇晃,可见是真的非常难过。

屋子可是他一点点买家具装修很久的……没找到原因的柳鹤难过到整个人都蔫了,他叹了一口气就推门往外走,打算前去管理中心找人咨询,弄回自己的房子。

柳鹤点开光屏,召唤了每日30分钟有免费使用时间的飞鸟车,很快便来到了管理处。

这里似乎门没关好,柳鹤越走越近,正打算过去敲门,却听到了从里面泄出来的、越来越清晰的暧昧声音和肉体碰撞发出的水声。

少年听得愣了一会儿,接着很快反应过来是什么。

但知道归知道,长到十八岁都没有过恋爱经验的柳鹤一时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感觉,他只是觉得无比震撼,下意识在惊恐中捂住两边羊耳朵,匆匆小跑到了建筑外的树荫下。

这一切太不对劲了。

明确这一认知以后,柳鹤的不安顿时到了顶峰,他咬牙闭上眼睛,心中默念下线,然而再睁开时,却赫然发现自己还是在原地。

“嗯?”柳鹤面色不好地再试了几次,依旧不行,他呆滞了几秒,又准备联系帮助系统,呼唤了过去又发现对面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空号。

发现自己怎么也登出不了的柳鹤急得简直要哭了,他靠着树蹲下,很可怜地在紧张中无意识抱着自己的手臂又捏又挠,几乎冷静不下来。

缓了一会儿,柳鹤吸吸鼻子,忍住害怕的泪水,开始翻邮箱,邮箱里只有一封欢迎邮件,他打开后越看眼睛睁得越圆,终于明白过来这里是什么,也找到了一系列事情不对劲的原因。

原来是自己登错区了!

不对劲的原因找到了,可是下不了线还不知道为什么呢,柳鹤茫然地发了一会儿呆:“哎……我还是先回家吧。”

回去的路上柳鹤甚至路过了一对正在直播野战的人,他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地换了个方向走,很快走到了自己的初始简陋小屋

柳鹤迷茫地站在门口,只能靠熟悉的房屋外侧结构艰难汲取一些安全感,熟悉的湖水被风吹得碎开漂移,粼粼地反射着阳光。

他一边叹气,一边在简陋小屋的附近水边忧愁地散步,走累了便靠着树抱膝盖坐下。

身边吹拂着轻柔的风,柳鹤看着湖面的光影,突然被人戳了戳脸:“在发呆?”

“!!”柳鹤对这个区本来就陌生又害怕,差点被这一下吓得跳起来叫出声,他整个人一激灵,立刻警惕地回头往右边看去,心中完全不懂这人是啥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你…有什么事吗?”这人长得倒是还挺好看,可是柳鹤并不会因为这个放松紧惕。

陌生的男人对他笑了笑:“看你在这忧愁了好久,是遇到什么事了吗,登陆不出去了?”

“你怎么知道……”说到一半柳鹤突然停下了,他狐疑地低头看看地上摇曳的小草,又抬头和鹤影客套几句,找了个借口转身匆匆跑掉。

鹤影看着他慌乱的背影,若有所思,眼中明显带着的笑意。

看来这个世界背景下养出来的主意识也很可爱啊。

时间很快走到了第二天,柳鹤家里依旧是四壁皆空,他从木制的床板上坐起来,不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闭眼,默念,再睁眼。

果然还是登不出去。

柳鹤忧愁地再次点了管理员联系,按钮却也依旧是毫无反应,初始货币更是已经因为买了普通小床用完了。

他满心彷徨,又止不住地开始害怕,虽然全息社区里可以待很久,可是自己的身体如果靠全息舱里的营养液,只够撑半年,如果那时候还醒不过来的话会发生什么,柳鹤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会很不妙。

而且不管这么遥远的事,就说最近,自己两个月后还要开学,过一个月哥哥绝对会来看他,到时候怎么办呢,如果发现自己出事了会很难过吧。

想着想着,柳鹤突然觉得有点忍不住从昨天堆积到现在情绪,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一顿哭完以后,柳鹤的心情虽然不算很好,可是也比刚才舒服了许多,他顺了一下气,走到屋子外面想缓解一下心情,镜般的水面吸引红着眼睛的小美人蹲下身用手去撩了撩,只觉得那水温冰得像是他不知该和谁诉说的难过。

“哭得好可怜呐。”

柳鹤一愣,转头看去,发现是又那昨天那个奇怪的男人,虽然不知这个人到底是来干嘛的,可是他心中有点害怕这个陌生区的人,下意识就站起身来要走。

鹤影轻笑一声,下一秒闪现到了柳鹤的前方,把转身又要跑来的小美人正好地一下抱了满怀,禁锢在怀里摁着坐在了地上。

“你放开我!不要!”少年吓得脸都涨红了,以为他要像前面两对在做爱的人一样对自己做点什么,害怕地伸手去推他,同时手脚并用地努力地挣扎起来。

结果这男人轻松地再次把自己镇压了,如此碾压的力量差距让柳鹤吓得安静下来,呼吸都不敢大声,圆圆的眼睛里盈满了水光。

鹤影接着低头去看他躲闪惊惧的眼神:“别那么怕呀,不是来要把你现在就怎么样的,你这样的情况也有先例,有足够的能量货币就可以出去了,其实我可以帮你。”

这段话听起来并不怎么让人能够信任,可是现在也没办法,能够出去这四个字让柳鹤几乎是立刻就心动了。

他安静下来,面色微妙地变化来变化去,沉默了一会儿,接着犹豫地开口问道:“……直播,是干什么的?”

鹤影对他温和地笑了笑:“简单来说,观众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同时也要你来决定自己干什么。”

“会做奇怪的事吗?”柳鹤不死心地明知故问了一下。

“这个嘛,你猜下这里是什么分区?”

柳鹤一听就明白了,他暗自咬咬牙,接着故作冷静地进行谈判拉扯:“可是我不能让家里人知道……知道我没毕业就出来一个人工作呀?”

鹤影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你家里人管那么严?不过也行,顾虑这个的话倒很好解决,可以买一个虚拟面孔先用着。”

抱着头低下躲避抚摸的少年闻言愣了愣,犹豫地红着脸嗫嚅道:“……我没有钱。”

柳鹤感觉对方似乎听了以后觉得很好笑,因为他停了十几秒才再次开口:“你看下背包,我刚才给你买了一个虚拟捏脸。”

闻言柳鹤召出自己的光屏一看,果然空荡荡的物品栏里多了一个东西。

“闭上眼睛。”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听到声音便下意识地听话合起了眼睛,心中还有点疑惑,这个人怎么就捏完左脸颊捏捏右脸颊,还时不时伸到他下颌处逗弄小猫小狗一样摸摸。

他真的有在给自己调整外貌吗……这种不靠谱的感觉让柳鹤紧张得睫毛轻颤。

很快,耳边又响起了话语:“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

柳鹤点点头,缓慢地睁开眼睛,面前已经被放了一面镜子,镜子中的画面让他眼睛亮了亮。

他新奇地左右转头打量自己,这张脸看起来还有自己的感觉,但是大部分还是不像他,至少柳鹤能很自信地确认没人能认得出他,这让他生出了不少安全感,说起来,这张面孔甚至还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而且好好看……

见少年半天没从镜子上挪开视线,鹤影也没打扰,而是过一会儿才扯了扯他覆盖着绒毛的耳朵。

“嗯?不要扯……”柳鹤不舒服地抓开他的手腕,盖住了自己的耳朵。

“待会儿再看,你先带我去你家里看看,顺便也互相介绍一下。”

柳鹤纠结了几秒,转念一想,都已经都这样了,便破罐子破摔地点了点头,而且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有种莫名的感觉,这个人并不会伤害自己。

两人来到柳鹤的小屋子里互相介绍后,鹤影突然开口插了新的话题:“给我一些权限。”

柳鹤心中考虑了一会儿,点头后放了房子的客人权限给他。

实际上,虽然只拿到了客人权限,可是鹤影操控这个空间就根本不需要权限,问柳鹤只是为了过个明路,这样以后,如果后面少年问起来时,只要他笃定说这个区不一样就可以让柳鹤不信也只能半信半疑地听话。

获得权限后,鹤影开始动起手,很快为纯白的房间添置了简单的家具,这些置物基本是柳鹤喜欢的蓝色和紫色白色之类的,风格也差不多,奇怪的是,整体布局也基本和柳鹤在另一个区里自己的布局相差不大。

柳鹤因此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他,终究是没问出来,他环视了一会儿与刚才几乎是两样的房间,试探地爬了上床。

这张床非常的柔软,很久没睡床以后再次躺在上面的感觉让oga抖着耳朵舒服得小声呻吟了一下。

鹤影布置确定了一下墙上开窗的位置,接着转身向着他:“大概先布置成这样,现在我已经开好了你的直播间,其他详细的内容,我以后会在过程中跟你慢慢说的。”

少年本来都已经悄悄上床躺下了,见他转过头来说话,下意识地弹坐起来,颇为不好意思地捏了捏自己的手,嗯嗯点头。

柳鹤手上拿着一个篮子,正跟着飞舞的小蝙蝠慢吞吞的往前走。

[随机吗?小羊来我自己呀,好多糖果坐标]

[你走开,主播来我这里才对坐标]

[都不要吵了,一个个不要脸的都在这发自己的坐标,想让他点你坐标的狼子野心也太明显!坐标]

“也没有很随机,”柳鹤笑了笑,指指头上的小蝙蝠,“我要跟着他走的,不能乱去。”

今天他有一个节日任务,要直播去找一个路人要到某款指定的糖果,小蝙蝠会指引他前往有这个糖果的屋子。

将弹幕里的哀嚎和调戏置之不理,柳鹤继续走了约莫五六分钟,视线里就出现了一间黑色的木质房子,小蝙蝠兀地停下,他愣了愣,也跟着停下,在原地低头打量了一会儿自己。

柳鹤穿的是之前完成魅魔周常任务以后解锁的的服装,除了特殊的衣服以外,还附带一条可以甩动的、暂时代替了原来尾巴的桃心尾巴。

着装完美,柳鹤再看了看自己的余额,余额也还算完美。

从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起,他就已经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自己挺可能会被要求肉偿,因着这个推测,柳鹤悄悄准备了糖果资金,准备到时候提出购买。

他拨拨自己栗色的头发,礼貌地敲了三下门后,门渐渐打开了一条缝,柳鹤将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举到头顶,作出可爱有余而凶狠不足的表情,狠声道:“不给糖,就——”

“就搞你。”从门后出来的是一个柳鹤熟悉的人,对方还一下子开口打断了自己的台词,这连续计划外的情况让他一时愣住。

“不是说是随机找的路人吗……呀!”少年疑惑地嘟囔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两只手腕往屋子里扯了进去,他趔趄了一下,同时听到这个恶劣的家伙再次开口:“放心,肯定不给你糖。”

[小羊刚才说什么,这个不是路人吗?]

[是他认识的人吗,可是表情好惊讶啊。]

[可能是故事效果,扮演小魅魔总是有很多剧本的嘛!]

哎???

柳鹤惊疑不定地试图把自己的手腕扯出来,却几次失败,只能就这么被对方带着进了屋里,摁在了一个巨大的万圣节南瓜上开始捏屁股。

“等下、等…我是来拿糖做任务的!”他皱了皱眉,一鼓作气用力把右手扯了出来,漂亮的脸蛋上浮出又懵又疑惑的神色,一边出声解释着一边伸手去摁住自己被脱得已经露出了半个屁股蛋的裤子。

陆影再次不容挣扎地把他的手移开:“嗯哼,我知道啊,等会儿再看你表现给糖。”

柳鹤脸色一滞,如果是陆影的话,那他原来花钱买糖的计划就泡汤了,就在他愣神的两秒,短短的裤子已经被脱到了膝盖窝处,陆影甚至还接着伸手去抓着他的桃心尾巴往上扯了扯。

“别、痛——别扯我尾巴……唔嗯……”柳鹤痛呼一声,控制不住地跟着对方使力的方向抬起了屁股,一只手攀住陆影的手臂,生怕他接着拽痛自己。

男人也没继续拉扯,而是把软弹的桃心尾巴攥在手心摩擦起来,这具有魅魔特色小东西十分敏感,才被手抓着玩弄了一会儿,柳鹤的逼口就已经有了湿润的痕迹。

柳鹤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有些控制不住地被衣服套装的属性影响,红着脸侧过头去小声请求:“还是别玩尾巴了吧……”

“张嘴。”陆影看了他一眼,反手把桃心尾巴不容抗拒塞进了小美人的嘴里,示意柳鹤自己咬着,接着直接顶了一只龟头进濡湿的小口里。

“唔嗯!”柳鹤被这么一套连贯动作刺激得整个人激灵了一下,然而他也完全不敢用牙咬尾巴,又害怕掉出来有惩罚,只能面色潮红地用柔软的嘴唇抿着尾巴黑细的部分,委屈地呜呜呻吟起来。

第三天的中午,柳鹤刚刚吃完了饭,正和陆影走在回房子里的路上,虽然全息社区里人并不会饿,可是享受美食本来就是一大特色功能,经过两天的贫穷与无助,再次能够吃上热腾腾的食物,身上晒着暖暖的电子阳光,柳鹤觉得心情都好了很多。

路上的行人不多,走着走着,陆影突然挑起了话头:“吃饱了吗?”

柳鹤点点头,等待他后面接着说话,可是对方说完了这句却没有再说话。

这让他有点小小的摸不着的头脑,抬头看了看对方,却还是没有出口问这个奇怪的陌生人。

哦,应该算是知道了名字的半陌生人吧……

回到家里,柳鹤很自然地坐在了床上,接着面色一变,皱着眉头伸手去把自己那条短但又没有很短的毛尾巴从屁股底下拔了出来。

“唔?”尾巴刚处理完,柳鹤就被往脑袋上砸了什么东西,他疑惑地从头上扒下来一看,发现是套衣服。

少年打量了一会儿这衣服,突然觉得有点羞耻,甚至不太想看懂怎么穿:“这是衣服吗?”

陆影笑着点了点头。

“……可是就四块布啊?其中还有两块是长腕套,而且,这衣服是不是太短了点。”柳鹤指尖捏着衣服上的毛毛,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纠结。

鹤影闻言又递了一套黑色的过来:“那你是更喜欢这套?也可以。”

“好……啊?”柳鹤应声接过来展开一看,却惊讶地发现这衣服更是只有三块布,而且三块布其中腕套没有少,少的只是上衣。

这套更暴露。

柳鹤咽了口口水,纠结一会儿终究是选择了原来的白色衣服,他看了看靠着衣柜看向这边的人,有些不好意思:“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我想换衣服。”

对方没有多做纠缠,点点头就转身出门了,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好说话的样子,柳鹤一时有点惊讶。

等到陆影回来时,就见柳鹤坐在床上,面色镇定地抬头看着他,身上穿着白色的短裤和小抹胸,那短裤的长度还没有他的尾巴长,只盖到大腿根。

除此以外就只有两只长到肘弯处的腕套,他露出葱长白嫩的手指,全身上下都露着大片柔软的皮肤,关节处的皮肤微微地泛着粉。

陆影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也不说话,很快就看得柳鹤漂亮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基本算是平坦的小胸脯也因为呼吸紧张而变化了起伏速度。

“你看那么久干什么……别看了!”柳鹤被他着似乎不打算停的盯视搞得有点恼羞成怒,瞪了男人一眼,迅速地转身钻进被子里。

陆影走过去拍了拍隆起一团的被子:“别躲啊,准备一下要开始你的第一次直播了。”

“嗯?那么快?”柳鹤捏着被子露出了半张脸,圆眼睛满是狐疑和忐忑地盯着他:“那、那我直播的时候,你去哪里?而且……我也不知道要干嘛,怎么就突然开始了……”

陆影让他坐了起来,握住自己的手,柳鹤一头雾水地照做,接着就看到对方下一秒突然原地消失了。

“!!”柳鹤被吓了一跳,覆着薄绒的小耳朵猛地竖了起来,但他很快就又发现自己依旧握着人,而且还能感受到对方掌心的温度。

空气中传来陆影的声音:“每次直播的时候,我都会在你附近暂时隐身,房管不出现的话,可以让你的观众们更有代入感,如果不放心,伸手周围摸一圈就好了。”

柳鹤惊疑不定地点点头,总觉得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他还在垂眸沉思时,面前就突然显示出的一面淡蓝色的光屏。

见状,少年赶紧坐正了些许,用被子盖住了穿着短裤的下半身,盯着屏幕直看,然而房间里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柳鹤逐渐有点不止作何表情了。

他刚要发问,就听到了陆影的声音:“你前面的是留言屏幕,目前没开语言功能,只能看这个。”见柳鹤好像有话想说,陆影又继续道,“不动是因为现在一个观众也没有,不过,也不用太在意,新人主播都是这样的,今天我们的目标就只是挂掉时长拿新手奖励。”

柳鹤闻言认真地点了点头,靠着床头端坐,继续等待有人进来直播间。

然而又是好一会儿过去了,直播间里依旧一个人也没有,柳鹤也从一开始的紧张中带着微妙的小抵触,不知何时成了点点说不清楚的失望和惆怅。

他越坐越困,于是便换了个姿势躺下,拉起柔软的被子盖到脖子,嘴里对着空气小声地念念有词:“你帮我看着吧,我先躺一会儿,不睡的,就躺一会儿。”

说是那么说,事实上十几分钟后柳鹤就已经躺得迷迷糊糊、不自觉进入半睡眠状态了,雪白的被团随着呼吸的频率轻轻起伏。

过了大约再十分钟,柳鹤的第一位观众终于来了,他推开门走进装饰简朴的小屋里,站在床边打量着窝在被子里闭着眼睛似乎睡得酣甜的小美人,开口说的话立刻变成了光屏上飘过的文字。

[这里是直播睡觉的吗?]

【不是哦,主播就起来。】

房管陆影回了一句就没再说话,他侧身去捏了捏oga露出来的软乎乎的脸蛋,试图让柳鹤自己清醒。

“哼…”这动作让柳鹤发出一声不舒服的鼻音,绒毛耳朵往后抖了抖,却还是没有起来。

陆影挑了挑眉,伸手到被子里,用手指去色情地按压搔刮小美人腿间那紧闭的肉缝。

柳鹤又没有真睡得多熟,被人碰这种隐私地方的奇怪感觉几乎让他的大脑立刻拉起警报,皱着眉唔了一声,接着大梦初醒似的睁开了眼睛,撑着床坐起身来。

少年揉了揉眼睛,很快从光屏的文字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腼腆地环视了一圈,四周啥也没有,这让他到底是不知道该看哪里,就对着屏幕打了招呼:“你好。”

[真有礼貌,可以往你的右上方抬头看看吗,我在这里。]

柳鹤听话地抬头去看右上方的空气。

[主播好可爱啊,而且还是这个季度限定的小羊形象哎。]

柳鹤虽说是真的更喜欢猛兽的形象,可是骤然被这样热情地夸赞,也有点开心,他不好意思地用食指挠了挠脸颊,礼貌道:“谢谢你。”

进来第一个观众以后,柳鹤的直播间像是被打破了什么屏障一样,短时间内又陆陆续续进来了小猫三两只的观众,虽说他们总体人数不多,但是进来的基本就不出去了,都留下来饶有兴趣地和柳鹤聊天。

柳鹤认真地看着光屏回答每一个问题,有时候见到太怪的不知道如何回答的问题,就眨眨眼一声不说话,若无其事地用食指撩着耳朵转一圈,继续往下看其他的文字。

别说,柳鹤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新耳朵手感还挺好玩的,它上面覆盖着一层细细的绒毛,比人耳朵软很多的同时却又弹弹的,柳鹤玩了一会儿,突然也有点觉得这形象不算一无是处了。

[主播怎么就叫默认的系统名字啊?]

[主播,主播你那么清水,难道是清水主播吗。]

“我……”柳鹤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是陆影在一旁调戏似的撩了撩他的头发:“快想点节目。”

柳鹤小力地咬了咬嘴唇内侧的软肉,目光平静地开口继续:“不是,我不是清水主播来的,至于名字,我还没想好叫什么,过几天就会有的。”

[那就好,差点截图截够了要走了~]

[不是,那主播是oga吗,有批吗,看看批!]

鹤影伸手从他蝴蝶般的肩胛骨往下摸到那条软乎乎的毛茸尾巴,攥在手里从根部到末端撸了一把:"动手呀,满足你的观众们。"

有尾巴的感觉真的超奇怪。

柳鹤被身边看不见的某人这一套动作痒得整个人哆嗦了一下,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后掀开被子,开始脱裤子。

少年人修长的腿本来就几乎是赤裸,现在裤子脱了,更是能够看到腿间沉睡着的、看起来颇为干净青涩的浅色阴茎,和它下方尺寸说不上大的饱满蛋蛋。

这时陆影突然伸手去,把他的男性性器往上拨了拨,原本该平坦的会阴处清晰可见一条肉缝,那上面没有毛发,两瓣软白的贝肉饱满而圆鼓,由于主人不大的张腿幅度正紧紧地闭合着,让人看不到里面的风景。

柳鹤紧张地握住身前看不见的手腕,低着头不太敢再看突然文字刷新速度快了起来的屏幕。

虽然现在柳鹤用的已经是调整后和原来不太一样的脸,算是匿名状态,可是从小就被看管得严的小美人还是紧张地心脏乱跳。

这种一直在认知里要好好保护的隐私部位,现在却被自己在这主动打开腿袒露出来,让不知道多少人凑近了盯着看……而且虽然碰不到自己,可是想也知道他们不会只是盯着看,柳鹤想着想着就把自己搞得羞耻地红了脸,脚趾都不自觉蜷了起来。

[我就口嗨一下,结果还真是双性啊。]

[粉乎乎的看起来好好摸啊,可惜没有触碰可以选择,主播好多功能都没解锁。]

[订阅了,大主播预定了吧,到时候我就是老粉丝了!]

柳鹤不知道的是,全息社区当中全年龄区和限制区的规则不一样,在限制区内如果是beta或者alpha的话,即使是捏虚拟形象也不能捏成双性的。

所以即使他没有说,直播间里的观众也明白他的性别了,双性只会是oga,但oga也未必就是双性。女性oga是纯粹的女性特征,男性oga中会有一部分是纯粹的男性特征,另一部分人会是双性。

像柳鹤这样特殊的生理结构,本身就在娱乐的限制社区具有非常大的粉丝基数。

所以这边他硬着头皮才脱了裤子没多久,直播间里就很快地多了十几个人,柳鹤垂着眸子去看他们发出来的新文字,发现这些大多似乎是本来就在直播间里的观众喊来的朋友。

见他张开腿坐在床上久久不动,很快就有人心痒难耐,恨不得自己上手把那小逼掰开,却根本没法做到,只能一边评论开始刷礼物了。

[别害羞呀,嘴巴都咬的发白了。]

[看看里面!]

[主播腿再张大点把,伸手掰开展示下好不好?]

柳鹤一条不漏地看了,卷翘的睫毛紧张地颤抖起来,他蹙着眉头看着屏幕点了点头,虽说不怕被哥哥发现了,可还是不太能跨过自己心理上的羞耻感,亲自动手掰开自己那里什么的……

他红着脸咽了口口水,抓住鹤影还拢住自己肉棒的手抓上手臂,凭感觉往上转头看了看空气,眼神有点闪烁。

“要让我来?”陆影笑了笑,见他红着脸点头以后,便摁着小美人的肩膀示意让他躺下,卡着膝盖往上一台,彻底地分开了双腿。

原本紧闭的小逼随着这样的姿势敞开来,露出濡湿得肉粉色黏膜,随着主人紧张的缩动,隐约能看见下方娇小的肉洞,豆大的阴蒂被小阴唇包裹着直露出了一半。

下身凉凉的感觉让柳鹤有点无所适从,他用手肘撑着床起身往下看,却又立刻又被入目的画面羞得不行,逃避似的躺回枕头上,只盯着看天花板。

柔软的小逼在紧张中轻轻地收缩着,看起来脆弱又好玩,男人用手指贴上去,往两边掰开了软乎乎的贝肉,让那颗石榴籽般的阴蒂更加完整地从软肉的包裹中露出来。

他低下头去靠近了些,温热的鼻息洒在敏感的黏膜上,又吹过遍布敏感神经的阴蒂,这样怪怪的刺激让柳鹤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他第一反应想合起腿,忍了忍没动,紧张到蜷起了脚趾。

“唔……”阴蒂突然被舌尖舔了舔,柳鹤几乎是立刻皱着眉头呻吟出声,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一下,奇怪的酸痒从腿间传来,那种陌生的快感让他有些惊讶,完全想不到这里碰起来竟然是这样的感觉。

温热的舌头开始缓慢地勾舔着肉蒂,不断地刺激着上面密集的快感神经,这粒小东西平时都被阴唇包裹着,几乎不会有被刺激到的机会,敏感得要命,柳鹤在忐忑的同时又无法控制地觉得有点舒服,阵阵的酸麻感让他茫然中忍不住随着男人舌头的动作浑身颤抖了一下又一下,小逼开始缩合起来,葱白的手指死死地攥紧了被子。

耳边清晰地能够听到着小美人急促而轻的呼吸声,陆影绷直了舌尖,挤进阴蒂和小阴唇间敏感的夹缝里戳弄起来,用颗粒感的味蕾持续地摩擦着阴蒂根部那些从没被碰到过的嫩肉,刺激得柳鹤立刻呜咽着扭了扭腰。

“哈啊……好奇怪…呜嗯……酸、好酸…”他眯着眼睛仰起头,呻吟中明显地带上了有些受不了的泣音,小腹处陌生的酸涩感让人难受得忍不住想往上抬起身体。

陆影作为房管时是隐身状态,因此观众们能清晰地看到一切色情的画面。

小美人的双腿分开着,柔嫩的肉花被看不见手指撑成了菱形,肉嘟嘟的阴蒂已经被刺激肿了些许,缀在肉唇顶端,像是在被什么东西推动着活了一样,一会儿往左边歪,一会儿往右边歪,还不时颤抖着抽动起来。

少年漂亮的脸上泛着红晕,表情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揪着被子不时眯起一只眼睛,雪白的肉臀陷在柔软的床单里被快感刺激得绷紧又放松。

[这是爽到了吧,我看他表情好像一只发情的猫。]

[反应好有意思,手痒了……想看来点狠的会怎么样哎?]

柳鹤完全没空分神去看这些话语,因为身下的人又变了动作,张开最一口将阴蒂含进温热的口腔里吮吸起来。

“呜啊啊!!好痒…呃!不要……唔、唔——”柳鹤难受地皱着眉,漂亮的脸上全然是不舒服的表情,陌生的快感骤然加强到有些过的程度,让人生出一种被弄得想要尿尿的感觉,他的胸口重重地起伏着,膝盖向内弯折着不停颤抖,似乎是努力想要合上却又做不到,敏感的阴蒂被吸得时不时在空气中变长一些,颜色也逐渐充血成了更深的肉粉色。

修长的手指开始顶着濡湿的肉屄口按摩,很快在柳鹤的呻吟中顶了一节进去,没有触碰脆弱的处子膜,就这么浅浅地撑开刺激着紧致的媚肉。

“别……”柳鹤紧张地睁圆了眼睛,以为对方就这么要插进去,见他不专心,男人挑了挑眉,突然重重地吸了一口阴蒂。

“嗯呃!!唔!!”敏感的阴蒂被猛地吸得成了一厘米多的小肉条,半被含进去的小尿眼也被牵连到,又酸又麻的强烈快感瞬间刺激得小美人眯起了眼睛,差点被这下直接吸得控制不住尿出来,他咬着自己曲起的指节,夹着腿间看不见的肩膀不住地咿呀浪叫,浑身颤抖着绷紧了屁股。

他从来没有试过被这样持续而过分刺激,圆圆的眼睛里都盈满了难受的水光,几乎要喘息的呼吸不上来,紧致的处子逼含着两指抽搐缩合起来,小腹肌肉也一抽一抽地动,光洁的足背在空气中绷得直挺。

鹤影听着耳边甜腻且带着泣音的急促呻吟,突然停下了吮吸的动作,手上提前摁紧了美人的大腿根,轻咬住肉嘟嘟的阴蒂,下排坚硬的齿列错开着在包皮连接处的嫩肉上刮了一下。

“啊啊啊!!”柳鹤被刺激得浑身一颤,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往上拱了拱,雪白的腿肉被手掌捏出色情的形状,他在那一瞬间甚至控制不住地翻了白眼,又赶紧呜咽着调整了回来,差点要真的控制不住表情,崩溃地摇头哭叫起来:“好酸…啊啊啊!!别这、呃啊啊!不要牙齿…呜呃——要尿了、不行…要尿了……啊啊!!”

陆影自然不会听他难受中求饶的话,只是继续用齿列在阴蒂根部一下一下地摩擦,很快就在美人崩溃的蹬腿动作中把那层柔软的阴蒂包皮推开了。

坚硬的牙齿在圆鼓鼓的蒂芯上轻刮,毫无缓冲地刺激着遍布敏感神经的骚核表面,即使他的动作已经足够轻柔,然而第一次被顶开包皮刺激的肉核实在是太敏感,过于强烈的快感沿着神经像是电流一般从尾椎骨直往上窜,炸得人大脑一片空白。

“啊啊啊!!不…停、啊啊啊!尿、我不行…要尿了,嗬呃——!!”柳鹤尖叫着拱起胸膛,眯起来的眼睛微微上翻着,眼角的泪水沿着皮肤滑进了发丝里,他呼吸急促起来,很快就开始控制不住地蹬着腿挺起了紧绷的屁股,浑身痉挛着到达了第一次高潮。

温热馥郁的潮水汩汩地从抽搐的逼口大股涌出,直打湿了陆影的下巴,又顺着肉缝往下把臀瓣和尾巴染上湿意。

理智被强烈的高潮冲得破碎,柳鹤几乎什么也无法想了,他的手指在床上无意识地抓挠着,整个人在快感的冲刷中失神地张开了嘴不住呻吟叫喊着,连舌尖都无意识地颤抖着吐了出来,双眼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却几乎无法聚焦,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只剩下了最要命的那一处。

男人仍然没有放开这颗可怜的小东西,他感受着阴蒂规律的抽搐抖动,竟是变本加厉地合起齿列把这颗正在高潮中的小玩意咬了几下。

“呀啊啊啊!!”极致的酸疼感直冲颅顶,柳鹤张圆了嘴发出了颤声的尖叫,拱起的身体发起抖,双眼都控制不住地翻白了,平坦的小腹肌肉痉挛着收缩,连带影响得阴蒂下方那极细小的尿眼也抽搐起来,本已将尽的淫水瞬间像是尿似的再次大量喷溅而出。

等到肿得又如蚕豆大小的阴蒂被从嘴里放出来时,已经变得再也没法被包回去了,红彤彤地支楞在两瓣阴唇中间跳动抽搐着。

柳鹤似乎还没法从那样陌生而可怕的刺激中缓过神来,他满脸泪痕地软在床上喘息着,身体仍在发抖,一双长腿完全不敢合上,眼睛失神地半阖着。

陆影侧目瞟了眼兴奋起来的观众发出来的那些文字,突然恶劣地再次低下头去,在美人崩溃的拒绝声中把那枚已经肿胀不堪的肉蒂含进了嘴里,接着精准地合齿咬住了阴蒂里面最脆弱的骚籽,接着错开齿列小心地控制着力度碾磨起这纯然是一团神经的要命玩意来。

“……咳、好痛、啊啊啊!!咬坏掉了、唔呃…啊啊啊!!放开、放开呀——!”极致的酸痛直冲颅顶,柳鹤痛得浑身一弹,无意识中流出了一小股尿,眼前都是发黑的,小巧的喉结滚动着,硬是在开始被用齿列碾磨骚籽时才能够发出崩溃到变了调的惨叫,透明的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他可怜兮兮地摇着头哭泣起来,胡乱踢蹬着小腿,绷紧了屁股却不敢大幅度地往上挣扎动作。

[反应好激烈啊,都要翻白眼了。]

[咬爆再恢复吧,这样搞起来会不会直接晕过去。]

【主播今天才是第一次开始工作呢,大家温柔一点。】

意念发出去的文字虽然是这么说着,陆影行动上却没有太多温柔下来的意思,反而再次把已经那被折磨得些许变形了的脆弱硬籽再合齿啃了一下。

“嗬、咳…嗬啊啊啊!!”这一下雪上加霜的剧痛竟是让柳鹤双眼上翻地飚尿了,他莹润的脚趾张得几乎抽筋,大股滚烫的热液从失控的尿道口里往外“哗啦”喷溅而出,打湿了一大片床铺。

【各位观众们,接下来直播间会暂时关闭五分钟。】

[啊?那么突然!]

[我这就已经被传送到门外了……不走,我等!]

陆影放过了那枚可怜的肉蒂,发完话也没看其他的评论,直接关了直播,他一抬头,便见柳鹤还在控制不住地发着抖,眯着没有焦距的眼睛,颤抖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小声嘟囔着什么,急促地呼吸着,一副即将要晕厥过去,陆影凑过去一边给他摸摸胸口顺气,一边打开柳鹤的状态面板调整起身体状态来。

看来即使是这样简单的玩弄也对于承受阈值过低的新手小主播而言有点太刺激。

柳鹤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断片,他晕晕乎乎地软在床铺里,过了一会儿才能艰难地缓过神来,脑子里混沌到一瞬间还有点疑惑自己家里怎么是长得这样样子。

等到彻底清醒以后,刚才那种几乎要死掉一般的陌生快感和失禁流出尿的事实让柳鹤有点崩溃,直满心懊悔觉得自己一点礼仪也没有,他几乎不敢看屏幕上的文字刚才在说什么,转身把脸埋进枕头里,身体轻轻颤抖。

陆影将被尿湿的床铺恢复原状,显出身形来将满脸水痕的柳鹤从枕头里挖了出来,低声安抚了几句。

柳鹤喘息着侧过脸,实际也有在听他说话,垂眸听着听着,觉得陆影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再一想到别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他脸上的情绪也肉眼可见地好了一点,甚至还好奇地分出心思问了下陆影怎么不隐身了。

陆影伸手去摸他没有布料覆盖的肚子:“暂时开了一下房主可见,他们还是看不到我的。”

柳鹤不自在地往上缩了缩,漂亮的脸上满是红晕:“可是好奇怪啊……我的直播内容是不是太变态了……就是、好奇怪啊……”

陆影轻声一笑,手上再次打开了直播间:“只是这种程度而已,来,你自己看你的粉丝们到底觉得什么。”

[门终于开了!]

[突然觉得耻感强的反应更让人兴奋哎。]

[小羊刚才是晕过去了吗?感觉好容易玩坏啊,太棒了吧]

[刚才我才看到好像痛得尿了出来,那么快就收拾干净了,还没截图呢。]

柳鹤缓慢地眨眼,看一条条刷出来的文字,羞耻得不行的同时也意识到刚才的一切直播内容好像真的……也没那么奇怪?

[小羊是有子宫的吗?]

这句话让柳鹤顿了顿,他感觉陆影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似乎是有点催促的意思,支吾道:“嗯…有的啊。”

那人听完,突然开始刷起了礼物,一跃而成柳鹤的榜二,这样的发展让他有点惊讶。

柳鹤有些惊讶于这样的发展,他纠结地咬了咬下唇,开口问道:“你刷那么多礼物啊?那……那你有什么想看的直播内容吗?我看看能不能做到。”

[想看子宫,用透视展示一下可以吗?]

这短短的一句话让柳鹤脸都要烧起来了,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小腹。

陆影在一旁看着柳鹤面色微妙地捂着小腹,身后的尾巴不自觉地点在床面上扫来扫去的纠结样子,眼含笑意地直接开口帮他做了决定。

【看是可以,但主播还没有开启透视功能哦。】

[啊,这也太新了吧,居然还没法透视。]

[他是今天才开播的,我第一个进来的时候都还在睡觉呢。]

[那这算不算捡到养成系了,就看着他一点点被开发。]

[我正好最近和朋友在试新玩具,有个探头还没试过,据说挺好玩,但我没权限送给小羊。]

[你给我,我来送。]

评论开始七嘴八舌地商量起来,很快柳鹤就看到自己的腿边突然出现了一个盒子,盒子上显示是来自榜二的赠予品。

他谨慎地盯着这个东西,没有动作,陆影侧身去拿过来拆开掂了掂,眼中闪着感兴趣的神色。

【主播还没被开苞,自己操作探头有点难,接下来就由我帮他向大家展示】

[惊,居然还是处啊!]

[来得也太巧了,现在主播一百个订阅,会直播第一次吗?啥时候?我定闹钟等。]

“这个……”柳鹤支吾着不知道说什么,太突然了,对于破处什么的他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甚至也想不到今天第一次直播就会有那么多人,本来还以为睡过去就算了。

【有计划会动态通知哦。】

陆影帮他推脱了一下,接着摁住少年光洁的肩膀,示意他后靠,柳鹤顺着力道往后蹭了蹭,靠在床头张开了腿,他静静地垂着眸子,时不时悄悄看一眼陆影和光屏,面上努力装作平静的样子,呼吸却明显地不自然。

陆影坐了过去,将他的腿架在自己腿上,柳鹤顿时有点坐不稳,肉逼因为这样朝天的姿势更明显地暴露了出来,男人伸出手指摸了摸微微咧开的入口,那地方软乎乎的,全是刚才被玩阴蒂玩得高潮连连时流的骚水,敏感的黏膜带着热热的温度,正随着主人因为酸痒而微微急促起来的呼吸缩动着,手感颇好。

柳鹤刚才看不见他,也看不见观众,虽然能感觉得到自己在被各种折腾,但终归是会少了点实感,现在开了房主可见模式以后,突然可以这样清晰地看着陆影低着头盯着自己腿间,难免就有点受不了。

阴蒂还有些发痛,自己腿间那特殊的肉花仿佛被男人专注的视线盯得像是要热起来了,屏幕上的文字也开始各种说调戏人的骚话,一会儿是评价外观看起来让人想如何如何,一会儿是说肉洞缩着吐出了水好色。

柳鹤羞耻得双颊通红,他不自觉地抿了抿嘴,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皱眉表情,满心不懂这地方有什么好一直盯着看半天。

[别光顾着看逼,往上看,好好玩啊这小表情哈哈哈哈]

[小羊看起来对世界很费解的样子……]

“?”注意到光屏上新刷出来的文字,柳鹤一愣,赶紧调整了脸上的表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依旧是很平静端庄。

陆影展示完了又放下了柳鹤的腿,俯下身去靠近了那肉粉色的小穴,他用手指扯开右边的阴唇,接着对窄小的入口悠悠地吹出一股风。

“唔嗯……”柳鹤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那里热热的,又痒又羞耻,奇怪至极的感觉让他用牙齿悄悄地咬住了嘴唇。

陆影用四指捏住屁股,大拇指空出来摁在小口两侧,微微用力地将紧闭的肉花打开,露出内里柔软粉嫩的媚肉,圆圆的洞口紧张地收缩着,似乎是想要闭起来,却因为被手指扯住而只能不断蠕动。

他靠得更近了些,又吹了吹,这一回持续的温热气流打在小美人薄薄的处子膜上,柳鹤短促地蹙紧眉头呻吟出声,控制不住地攥紧了被子。

肿胀的阴蒂还翘在空气里,甚至能感受到离陆影直挺的鼻梁距离极近,仿佛随时就会被碰上去,柳鹤被这种奇怪的感觉弄得有些害怕,声音都带着颤抖:“你等下要弄那个探头进去吗……会破的……”

“不会,这层膜不是完全封闭的哦。”说着,他像是为了要证明一样,将手指竖起来浅浅地戳了进去,指腹贴在脆弱而敏感的肉膜上摸了摸。

“哎……”随着这样的动作,一瞬间仿佛有细小的蚂蚁爬过后背,酸痒的感觉让柳鹤眯着眼睛蜷起脚趾,耳朵上的白色绒毛都惊得炸起来了,他紧紧抓住手边能抓到的布料,胸口凌乱地起伏着,莹润的脚趾蜷了起来,紧张至极也不敢大幅度挣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真的被探头捅破处子膜进去了。

[哇,是个月牙形状的小洞哎。]

[一定不能破坏吗,好想看就这么捅破了会不会哭得很惨,想想就好可怜哦硬了]

[我也想做管理员……]

观众送的那探头其实是特殊材质做的情趣玩具,它的每一寸都随时可以自由变化粗细,陆影完全可以变细从小孔先进去再在里面边伸边变粗,不会破坏脆弱的肉膜。

但是他却没有这样,而是恶劣地用对比小孔而言大了不止一圈的探头球部顶住薄薄的处子膜往里推了推。

“…别!顶破了……啊!别顶…”那种即将要被突然的感觉让柳鹤开口阻拦起来,不自在地连声摇头拒绝,眼角泛出水光。

陆影没有停下,而是控制着力道,不断地将这层敏感而脆弱的肉膜往前轻轻推得凹陷变形,甚至还小幅度在透出毛细血管的嫩肉表面划弄刺激着它,这样陌生而色情意味极强的刺激很快就让小逼抽搐着又流出了一些水。

柳鹤的全副感官都不自觉地集中在腿间,又不敢看又不敢乱动,整个人像被拎住了脖子的僵硬小猫,陆影手上每往前推一下,他摇着尾巴短促地唔嗯呻吟。

见小美人紧张成这样,陆影开口询问了:“要是实在担心的话,给你看探头画面?”

柳鹤闻言愣了愣,漂亮的脸上还带着红晕,他想了一秒钟不到就坚决地摇了摇头:“我不要看那个!”接着,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其实也不、不是不能弄破…我没那么在意,就是现在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什么的……进去的时候你记得小心点啊……”

男人随意应了一声,终于准备开始重头戏了,那探头的末端突然缩小成了比孔洞还细的圆棍,轻松地从小洞伸进去往里伸,穿过处子膜以后探头又逐渐变粗,撑开了软热的肉壁。

“哼嗯……”这种被开拓的感觉实在是很奇怪,柳鹤控制不住地缩了缩肉壁,紧张得额头都冒出小汗珠,探头冰凉的材质越进越深,还不时转动刺激着敏感而青涩的内里,一阵阵酸胀的感觉惹得小美人低声呜咽着,手撑着床往后小心地缩了一段,软乎乎的白屁股被床头挤得变形。

[若隐若现的看不太清楚,再深一点!]

[看到了,肉嘟嘟的一团。]

[子宫口看起来好软,受不了了,想戳手指进去搅弄一下。]

柳鹤一抬头就捕捉到了这几句有些变态的文字,他简直不敢去仔细想象,此时此刻观众们到底能够通过探头看到些什么画面。

也许正有很多自己看不见的人,也在腿间尝试着用手指伸进去抚摸里面……想到这里,虽然根本感受不到其他人,柳鹤也还是忐忑得心脏狂跳,简直要从胸腔出来。

冰凉的探头靠近了晶莹脆弱的子宫口,接着凑过去戳了戳,立刻把它软韧的表面都定出了一个小凹坑。

“呀啊啊啊!!”柳鹤还没有从强烈的不自在中反应过来,就突然从身体的内部爆发出来一阵强烈而可怕酸涩感,平坦的小腹都被戳宫口戳得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嘴里发出了颤声惊叫。

这种敏感的地方根本碰不得,见他反应如此之大,陆影戳了一下后甚至还换着角度不断地轻轻戳弄这团脆弱的肉筋,直戳得子宫口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往外开始流水。

被持续刺激子宫口的陌生而可怕的刺激让柳鹤控制不住地浑身发起抖来,脚趾无意识地用力张开着,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显出要哭的样子,张圆了嘴却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是不停发出破碎的呻吟,大脑一片空白,大腿肌肉连带着屁股都痉挛着抽了几下,几乎在床头坐不住。

紧紧闭合的肉环本来就很难打开,再加上柳鹤没有任何经验,要用道具钻进去又不弄伤他难度非常大,因此探头上其实还另有玄机,随着陆影在挑逗神经末梢的戳刺动作,不断有软化的液体分泌出来让一圈软韧的肉筋松弛。

耳边不断能够听到小美人有些崩溃的泣声呻吟,似乎是觉得已经可以了,陆影控制着探头,精准地戳在肉团中间最脆弱的凹陷小口上捻动着转了转。

“呀啊啊啊!!别、呜……好酸、子宫好酸、啊啊啊…不要了!”酸麻的快感像是突兀爆发的电流,猛然将柳鹤的腰肢都鞭挞得失了力气,他表情有些扭曲地往后软倒,靠进软绵绵的腰枕里颤抖起来,长腿痉挛着绷直了,不断从嘴里发出艰难的叫声。

那探头像是盯准了最脆弱的小眼,一点也不移开,反而顶着它用力地钻起来,柳鹤难受得表情都有些扭曲,他仰起头发出了带着哭腔的长声呻吟,雪白足背踩得弓直,小腹肌肉痉挛着抽动起来。

陆影看着清晰的体内画面,手上突然毫不留情地对着脆弱的小眼一捅,晶莹的宫口肉团被这一下狠的直接捅穿了大半,含着冰凉的入侵物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

“不要…好痛、呀啊啊啊啊——!!”柳鹤被捅得浑身剧烈哆嗦了一下,不可置信地张圆了嘴,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口水都流了一点出来,他失神的眼睛眯了起来,小腿无助地踢动了几下,肉屄在过于强烈的酸痛刺激中开始剧烈地痉挛收缩。

被宫口肉环死死含住的探头动起来已经明显有了阻力,意识到他要高潮了的陆影干脆直接将球形的探头埋在细窄脆弱的子宫颈里变粗了,猛地将一圈肉筋绷得微微发白,接着动作快速地一边前进一边旋转起来,故意摩擦刺激着脆弱的子宫颈。

“呀啊啊啊!!坏了、啊啊啊!停下、别钻里面…呃哦——”这样的刺激太过分,直接让小美人微微翻起白眼,浑身痉挛着绷紧了屁股,被逼上第一次子宫高潮,他崩溃地发出变了调的凄厉浪叫,温热的骚水从被撑圆的宫口缝隙溅射而出,胡乱地洒了陆影一手。

[快点进去进去,我受不了了,这种反应气氛太色了,明明只是钻进子宫那么普通的py]

[速速进+1,如果用力地戳在子宫壁上的话稍微刺激一会儿就又会高潮了吧!]

陆影看了看这些还挺合他心意的文字,不顾少年高潮还没彻底结束,手上一个用力就旋转捅穿了抽搐的子宫颈,用金属的圆头顶着脆弱的宫室内壁开启了球部震动模式。

“嗬、啊啊啊!!不行了…不、咿啊啊啊!!”这样的刺激显然对柳鹤而言有点太过了,柔嫩的宫腔从来没有被外物触碰过,脆弱青涩得要命,他压根受不了,立刻浑身哆嗦着控制不住地双眼翻白了,清澈的淫水尿似的涌溅出来一大股,踢着腿胡乱挣扎,绷紧屁股就要往上弓。

陆影赶紧伸手去用力地摁着他左侧的胯骨:“乖,别动,挣扎起来会弄破膜的,你不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吗?”

正难受得泪珠啪嗒直掉意识不清醒的小美人艰难地从陌生而可怕的快感中分出精力来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可怜兮兮地呜咽了几声,见对方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只能死死地咬牙哭泣,浑身痉挛到颤抖,怎么也不敢再动。

漂亮的oga被过于强烈的快感搞得很崩溃,他完全没法反抗,只能清晰承受子宫内壁被异物摩擦过每一寸敏感的灭顶刺激,屁股绷得几乎痉挛,腿上的肌肉在忍耐中快要抽筋了,淫水往外尿似的流。

就在这时,柳鹤突然感觉自己手脚和腰部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固定住了,真正成了动弹不得,泪眼朦胧的小美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感觉一只温热的大手摁在自己的小腹上,将平坦的小腹压得微微凹陷。

下一秒子,埋在宫体里的探头球部突然又大了一圈,直直将柔嫩的小肉壶完全填满了,冰凉的球面贴紧了宫腔里每一寸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内壁,接着竟是马不停蹄地开始了前所未有的高频率震动。

“啊啊啊!嗬、不要、啊啊啊!!要死了…呃啊啊啊——”柳鹤翻着白眼直接被逼上了高潮,浑身在完备的桎梏中打着哆嗦,身体痉挛着要弓起来却怎么也做不到,只能胡乱地踢蹬唯一自由的小腿,他整个人在无意识中崩溃地连柔软的舌尖都吐出来了,涎水打湿了脸颊,仿佛灵魂都被震飞了,汹涌的淫水被变大球体堵了大部分在子宫里,只能小股小股地像是漏尿一样从看起来只插了一根细棒的逼口往外胡乱地流。

汹涌的快感巨浪打过去以后,柳鹤甚至过了好一会儿才彻底缓过神来,他惊魂未定,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下身一片狼藉,几乎以为自己刚才要被弄死了,虽然手脚上的禁锢已经消失,但泛着粉的身体还在微微发着抖。

越想越后怕,柳鹤呜咽着擦了擦自己的脸,染了满手水痕,他吸了吸鼻子,觉得是自己真的受不了了,柔软的毛绒耳朵紧紧贴在栗色的发间,可怜兮兮地一边打着哭嗝一边求饶:“呜…能不能…能不能先、嗝……先停,我真的受不了了……受不了、呜呜呜……”

美人这幅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立刻有人心疼了,也许是因为看够了,毕竟全过程看下来的人都知道柳鹤经历了什么,弹幕的风向发生了明显的改变。

[别哭别哭,休息一会儿吧。]

[当然可以,那先不搞黄色了,我们随便聊聊,小羊打算正式叫什么呢?名字啥的。]

陆影将探头变回了极细的样子,从处子膜上月牙形的小洞里慢慢地抽了出来,接着拿着软巾要去擦他哭得狼狈的小花脸。

柳鹤泪眼朦胧地对他摇摇头,伸手接过来自己擦干净,深呼吸调整下情绪就开始跟自己的观众们说话。

可是这次陆影搞完了没调整身体状态,激烈的高潮后柳鹤难免就有点困,他靠着床头,半合着眼睛看弹幕,前面还认真快速地回答着每一条,后面逐渐说话就慢了下来,白色的耳朵随着眼睫往下垂的动作一起滑下去又抬起来,整个人就是大写的昏昏欲睡。

[小羊看起来好困啊。]

[累得要睡着了吗这是?]

[耳朵看起来好好摸,怪可爱的,想用鸡巴肏一下。]

困倦的柳鹤刚好一抬眼看到了这句话,呆呆地看了一会,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以后,他先是震惊地瞪圆了眼睛,接着慢吞吞地抬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你这……这是不是有点变态,真会坏的,我们这里不玩这个,不玩这个!”

[不是那种啦,我的意思是用鸡巴蹭耳朵,肏进去蹭蹭羊角和耳朵的中间,怎么会想到插进去呢,小羊真的太色了。]

柳鹤觉得这个人是在强词夺理,而且……就算是这样的意思,也很变态啊!

但他又很困,脑子混沌的状态让柳鹤不太能作出完美的反驳,于是便只是红着脸抿了抿嘴不说话,继续去看其他人的发言进行回答。

说了一会儿话的功夫,本来也没剩多少的一个半小时直播时间很快就挂完了,柳鹤打起精神和自己的观众们说了再见下播,光屏应声消散开来。

他啪叽往后一倒,窝进柔软的床铺里,伸手扯着给自己盖了盖被子,半合着眼睛,也不管其他的事了,只是疲劳地闷声道:“我睡一会儿哦……”

陆影也没接着折腾人,调整了下室内的温度就放他自己安然睡觉了。

当柳鹤迷迷糊糊地从酣睡中恢复了点意识的时候,全息世界里已经是下午了,缱绻的橙粉色霞光从窗棂透进来,方方正正地贴在地上。

美人陷在柔软的被窝里缓慢眨了会儿眼睛,稍微了清醒后发现屋里就自己一个,他立刻疑惑地坐了起来,左右环顾寻找着陆影的存在,却一无所获。

那个人不是跟他说会一直陪着也不下线吗?难道只是说来骗他安心的,实际背着自己下线吗……想到这里,柳鹤控制不住地露出不安的表情,他也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的栗色头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出门去确认情况。

陆影这时正好从外面推门走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些像是食物的方方正正的盒子,见柳鹤睡眼朦胧地站在床边看着自己,放下手中的东西后对他招了招手:“过来,怎么站在床边发呆?”

小oga白净的脸上还带着睡出来的浅淡红晕,他并没有在意对方这招呼小狗一样的动作,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什么后走到桌子旁坐下,等对方开口说明让他过来干什么。

“既然睡醒了,那现在我来给你汇报一下今天的收获,总结下来我们收到了六百多的礼物,加上新手补贴的三百能量币,接近有小一千了,是很不错的成绩哦。”

柳鹤听得专注,最后小声地哇了一下,觉得自己赚还的挺多,他眨了眨眼,像是又想到了什么:“那我要多少能量币才可以登陆出去呢?”

陆影嘴角带着不明显的微妙笑意:“应该是一百万左右吧。”

这个数目直接就让柳鹤懵了,他微微张开嘴,表情困惑地思考了两秒,不可置信地再次询问:“啊——多少?”

“嗯……又好像是两百万?”

怎么还带越来越高的?!

柳鹤立刻意识到陆影在戏耍自己,这个人在他非常非常在意的问题上乱说,顿时让小美人气得尾巴都不自觉翘起来了,站起身撑着桌子:“我在问认真的!多少呀,你别乱说了,不可能那么多吧?!”

见他真的被逗急了,陆影这才轻笑一声耐心解释道:“好好好,现在说认真的,其实是一百万,哎,你别听了就焦虑那么快呀,能量币这个东西是增速越来越快的,将来你解锁花样功能更多,赚的能量也更多,今天第一次就一千,作为已经很不错了,以后也要记得舍得暂时的投资,买更多的功能提高人气……”

对方讲了很多的话,柳鹤虽然的确是很急着登出的,甚至满心想抱着自己的能量币一分不花地囤,他之前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期盼虚拟货币的一天,可是这显然是不现实的,柳鹤忍住自己的忐忑,静下心来听,听到最后面带纠结地点头“嗯”了一声。

他明白拓展新功能的花销不能省,而且日常的花销虽说现在是陆影在默不作声地付,可是柳鹤心里也一直记着小账等赚多了还,而且自己必须在一个半月内存够这些,残酷的现实都让他非常清楚自己要更加努力地做一个称职的主播。

至于对方彻头彻尾在骗自己这样的可能性,柳鹤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恰恰相反,他对整件事一直都是抱着带些不安的怀疑心态,只是人总是要现实一点,首先现在也没有第二个愿意帮助自己的人,而且陆影这个人根据这两天的表现来看,暂时感觉还挺、还是挺温和的……

见小美人盯着桌子若有所思,好一会儿没说话,陆影又开口了:“我帮你给标题加个双性怎么样,特殊的题目也能更快地吸点人气。”

“啊?”柳鹤其实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他也知道双性的确更多人喜欢,出人气大主播也更容易,便点了点头,“可以,加上吧……”

讨论完了关于收获的话题,陆影打开了袋子,柳鹤一直以为那装着里面好吃的,面上表情不变,身体却颇为诚实地悄悄伸着脖子去看,发现是衣服后,他脸上明显地露出有点失望的表情:“咦,不是饭吗?”

“想吃饭?那你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吃,吃完回来正好做下数据调试。”

柳鹤一下子没听懂这是要干嘛:“数据调试?”

“回来你就知道了,快换衣服,不过……其实现在这身出去也可以哦,挺可爱的。”陆影一边说着还顺便过去揪了揪柳鹤贴在发间的白色耳朵,被他皱着一张脸推开手,钻进被窝里换衣服去了。

坐在吃完饭回来的飞鸟车上时,柳鹤吃饱了想起来自己刚才没得到解答的疑问,又侧过脑袋去问:“数据调试到底是干什么的?”

陆影跟他大概解释了一下:“痛感和快感的设置会有很多搭配设置,玩不一样的玩法时也会使用不一样的数据,调试就是为了弄清楚你初步合适的数据。”

柳鹤认真听着,抱着手上还没喝完的饮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两人很快回到了房子里,柳鹤自觉地脱下了外套,坐在床边等陆影动手。

陆影看着他挑了挑眉:“小鹤能控制得住自己不挣扎吗?现在未必是你最合适的双感数据哦。”

柳鹤听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纠结了一会儿道:“嗯……还是先开始吧,如果我控制不住要挣扎了,你再固定我。”

他的身体已经又重新恢复到了最健康状态,被狠狠作弄了一通的隐私处现在什么感觉也没有,要不是陆影还在,自己的账户余额也确实发生了变化,柳鹤都要觉得上午的那堆事是自己的梦了。

陆影打量了一下准备躺下的小美人:“现在这个床的形态不方便进行操作,你先别躺,下来让我调整一下。”

“嗯。”柳鹤点点头从床上爬下来,站在一边歪着脑袋去看他动作,两只手互相握住背在身后,毛绒绒的尾巴不自觉地左右小幅度摇摆。

床在陆影对着光屏的几下操作后很快变成了个有点奇怪的、有一个缺口的蛋壳形大椅子,柳鹤打量了一会儿便动手往上爬,坐下去发现里面依旧挺软的,不咯尾巴,还多了给自己踩脚和扶手的地方,稍稍用力就可以隔着床面感受到。

他犹豫了一下,表情微妙地按照椅子的设置摆好了分开腿的姿势,看着陆影的圆眼睛里盛着明显的不安。

被那种湿漉漉的眼神持续地盯着看,陆影不免再一次感到有些心软,伸手去安抚似的摸了摸柳鹤柔软的脸蛋,见他虽不自在地垂眸却也没躲,心中不免有些感叹,主意识这年纪小点的状态真的格外有意思。

“我们的敏感度测试一共分有几个部分,你这里……”陆影说着,修长的手指隔着柔软的布料在小美人腿间的肉花处点了点,惹得柳鹤表情不自在地抿紧了嘴,他权当没看见,继续悠悠地说明,“会是重点,包括阴蒂,女性尿道和子宫,都会有单项的敏感度测试,肉棒和你的蛋蛋也要,每完成一个部位以后我都会进行一次状态恢复,保证最后得到的数据不受太多的干扰,听懂了吗?”

柳鹤听得认真,他虽然感觉有点羞耻,可是见对方表情平淡似乎不足为奇的样子,便也咬着嘴唇很乖地点头嗯嗯应声。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其实自己身体所有部位的敏感度都事无巨细地能被陆影看见,这个家伙只是单纯地装傻要玩弄一下他而已。

“那我们现在先开始测试阴蒂部分,快感和痛感两个我都调到100%了,算是与现实中相差不大的状态,用来看普通状态下你的敏感度。”

“好。”柳鹤点点头,见他讲完了还在盯着自己看,愣了几秒后很快反应过来,眼中不可避免地闪过慌张的情绪,纠结了一瞬还是抿着嘴自己把长裤脱了递给对方。

随着腿分开的动作,柳鹤腿间的性器暴露出来,那根还没有勃起的阴茎遮住了会阴处的部分,只能看到部分咧开的肉粉色黏膜。

“啊……”蛋壳形的椅子突然往后开始倾倒,柳鹤毫无准备地被惊了一下,呼吸虽然依旧是轻微,却显然有些急促,白皙的手掌不自觉用力地握紧了扶手。

性器因为这样更加朝天的姿势几乎完整地露了出来,稍微低头就能够清晰地看到柔软的贝肉正因为主人的紧张状态而不住缩动。

陆影靠近了他,将柳鹤的阴茎握在手里撸动,用指腹去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同时另一只手捏着饱满的蛋蛋轻揉。

这太奇怪了,柳鹤心中腹诽着,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都不敢抬头看他,白净的脸上浮上红晕。

别人的手和自己的手果然还是不一样的感觉,少年的肉棒逐渐在陆影娴熟的手部动作被刺激得勃起了,圆圆的龟头挂着晶莹的水珠,浅色的柱身带着略弯的弧度翘在空气中。

柳鹤的呼吸明显地变得有点急促,他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轻喘地问了出来:“不对呀,你不是说……嗯……不是要一次只测试一个部分吗?”

“嗯?”陆影看了看他,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柳鹤觉得阴茎和蛋蛋也要和小逼一样分几个小重点,但是说实话,他自己都忘了这点刚才随口提的细节,没想到柳鹤却是认真地记得清楚,他想着也觉得有点好玩,表情诚恳地开始瞎掰敷衍人:“哦,没事,是这样的,这种简单的程度是影响不大的。”

一边说着,陆影的手指又松开阴茎往下,很自然地挤进两瓣柔软的肉唇里,指腹摁住阴蒂打着小圈地揉弄刺激起来。

“哼嗯……”柳鹤猝不及防地被捏住这种地方,立刻攥紧扶手,耳朵抖了一下,他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这样,那颗敏感的肉豆还被包裹在阴唇里面,骤然被粗糙的指腹贴住推来搓去,酸涩的感觉油然而生,柳鹤下意识地想要合腿,但又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要好好配合,他皱了皱眉,咬住了嘴唇,不想让自己在快感中露出太奇怪的淫态,莹润的脚趾难受地在床面上抓挠。

阴蒂随着手指不断的刺激逐渐充血变大,肉嘟嘟地从阴唇的包裹中支楞出了脑袋。

陆影用左手两指掰开了小逼,右手精准地揪住了敏感的黏膜顶部的骚肉豆,往脆弱的根部出手,合起指甲把软肉肉的阴蒂捏得变形再往上滑,狠狠地撸了一下敏感的嫩肉。

“唔啊啊!等下、唔……这样有点痛……”柳鹤惊呼一声,露出了像是难受的表情,喘息着控制不住地绷紧了屁股,踩着埋在被褥里的踏板想要往上缩身躲避。

阴蒂脆弱而敏感,基本是纯用于获得快感的器官,这小小的一块软肉里分布着大量的神经,即使是温柔的动作也能带来很大的刺激,更何况,陆影的动作并说不上温柔。

柳鹤刚才甚至还觉得自己已经有经验了,毕竟经过了一次直播,然而现在他才发现被刺激起阴蒂来还是会那么难以忍受。

虽然小声喊痛,但他也感觉其实那也说不上是纯粹的痛,可是这样却反而更不舒服……青涩的小美人强装镇定地咬牙平稳自己的呼吸,手上抓得越来越用力。

陆影饶有兴趣地两指夹着美人的阴蒂根部,捏住柔软的皮瓣两侧往上推开露出圆鼓嫣红的阴核,柳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阵怪怪的感觉后阴蒂突然好像特别敏感,他刚想要伸手去推一推陆影的手腕,却突然被指腹触上赤裸的肉核擦了擦,顿时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尖叫着哆嗦了一下:“呀啊!”

“啊啊啊……好难受、唔呃——我好像、啊啊啊……想尿尿、等下…唔嗯!!”手指摩擦阴蒂所产生的酸麻感突然变得强烈到难以忍受,柳鹤露出迷茫的表情,眼睛都不自觉地眯了起来,他甚至能够感受到这会儿指腹上凹凸的纹路在摩擦着阴蒂,动作间一阵阵酸痒至极的感觉从痉挛的小腹涌上泛遍全身,尿眼被都突然强烈的尿意刺激得鼓起来轻轻收缩起来。

持续摩擦阴蒂的动作没了包皮缓冲后显然有些刺激过头,柳鹤的呻吟都逐渐变成了哭一样的长声呜咽,大腿内侧的收肌群抽搐着绷紧,他似乎是有点被折磨得失神了,控制不住地要合腿,却立刻被警告一般对着离了包皮保护的肉核稍稍用力地掐了掐。

“呀啊啊啊!!好痛、好痛!!阴蒂好痛…不要掐那里……呜!!”前所未有的尖锐的酸痛凿进脊椎,柳鹤痛得耳朵上的毛都炸了起来,他浑身痉挛了一下,立刻重新大张开了腿,表情都有些扭曲了,喘息着颤抖地发出连声求饶。

陆影见好就收,他将阴蒂包皮往下盖回去,让它重新包裹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肉核,接着开始用手指撸阴蒂,捏住根部从下往上反复地挤捏着,刺激阴蒂里脆弱的内部组织,感受到里面手感不一样的小东西在自己的指尖被迫滑来滑去,甚至抽动起来,他也不自觉地越来越用力。

“呜呃!!不要……难受、呜——”力度的变化使一阵阵强烈酸麻中带上了格外明显的痛感,柳鹤闭着眼睛左右摇头,眼角已经有了水光,抓着扶手的手随着被不断挤捏肉核的动作一紧一紧地攥得发白,脚趾蜷起来又松开,时不时受不了地轻踢床面,整个人都被奇怪而酸涩的快感刺激得几乎无法思考。

陆影似乎很喜欢听他这样无助的呜呜呻吟声,手上动作不但没有停止,甚至加快了频率,捏住肿胀脆弱的阴蒂像是在玩弄一个迷你肉棒一般,动作连续而快速地从根部往上挤捏拉扯,短平的指甲隔着一层薄薄的包皮反复地刮着敏感得要命的蒂核。

一阵阵尖锐的快感直钻头顶,柳鹤的呻吟明显越来越急促而痛苦,他闭着眼睛往后仰起头,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长腿踢蹬着伸直了,手指在自己痉挛的小腹上无意识地挠。

快感的累积似乎到了顶点,陆影能够感受到被揪在自己指尖的肉阴蒂开始活了一样突突地抽动,干脆用坚硬的指节夹住了这敏感的肉块重重一拧!

“呀啊啊啊——!!”柳鹤控制不住地浑身哆嗦了一下,绷紧屁股射出了高潮的精液,他半合着的眼眸中甚至看不到什么黑色,从张圆的嘴里发出带着泣音的含糊呻吟,下体不自觉地向上抬起,那充血肿胀的肉蒂被虐玩到显出更深的肉粉色,正因为高潮而一抽一抽地翘在空气中乱抖,小逼湿漉漉的全是潺潺的骚水在往外流,白皙的腿根都在强烈的酸痛感中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

过了一会儿,男人才低头摸摸柳鹤潮红的柔软脸颊,美人晕晕乎乎地歪着头贴了上去,手心还能感受到他整个人在高潮余韵中轻颤,陆影温声评价道:“你的阴蒂非常敏感哦,刚才是初步测试,完成得很好,现在我们试着把两感就开着100%进一步测试,快感理论上能冲掉疼痛,至于能冲掉多少现在,我们来试试。”

柳鹤缓慢地睁开眼睛,向他投去湿润而忐忑的目光,说话的声音带着喘息且有点吃力,他觉得自己的阴蒂已经明显有点不舒服了:“接下来的测试项目……是会很痛吗?”

“会有点。”陆影说完见他神色有些害怕,又补充道,“不过对你自己有点信心,或者说现在我们先绑起来?”

柳鹤不太想被绑起来,他总觉得那样太像待宰的小动物了,他咽了口口水,嘴硬道:“等下、等下再固定起来吧,我会努力忍住的……”

见陆影点点头,一副准备要立刻开始的姿态,他紧张地皱起了脸,眼睛都不敢再睁开,颇为用力地握住扶手,柔软的耳朵贴在发间瑟瑟发抖,雪白的大腿根都不自觉地在紧张中绷紧了。

他这番自以为“准备充足”的紧张样子把陆影逗得轻声一笑,干脆也不打算留手了,修长的手指点在阴蒂的上方稍微变了下角度,毫无预兆地用短平而坚硬的指甲从上往下用力地划了下去,顺着骚水的润滑直把肿胀的敏感肉豆表面都划得发白。

阴蒂猛地被挤得变形歪倒在一边,再被坚硬的指甲抵进敏感的嫩肉里碾弄,几乎都要被刮平了,陆影在动作间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阴蒂内部被暴力挤压扁后突突直跳、手感截然不同的海绵体抽搐着弹滑开。

“呀啊啊啊——!!”剧痛让柳鹤不可置信地尖叫出声,浑身都控制不住痉挛了一下,控制不住地踩着床面就要往上挣脱,以逃离这种可怕的凌虐,然而他却立刻被陆影死死地固定住腰肢,只能哭叫着承受指甲对柔嫩的阴蒂进行反复而粗暴的凌虐猛刮。

“呜呃——痛、不……停下来、呀啊啊啊!!”强烈的酸痛星点般从阴蒂炸开,柳鹤呜咽着绷紧了屁股,小腿抬起在空气中踢蹬,眼睛瞪圆了却没有焦距,牙齿咬得发酸。

陆影意识他已经被刺激得开始控制不住挣扎了,便悄悄地把少年手、脚腕和腰肢附近的重力调整了一下,无形的禁锢落到实处,立刻让小羊没法再进行大幅度挣扎。

柳鹤这时候被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仰着头只知道疯狂地摇头求饶,也已经完全没有额外的精力去介意自己被这般擅自固定了。

敏感的阴蒂在连续几下暴力的蹂躏后已经肿到摸起来有些软绵,陆影试探地在少年的哭叫声中换着角度捏了几下,接着将阴蒂里最要命的骚籽挤捏固定住指甲间,用另一只手的指甲开始对着被挤出来硬籽一下一下地剔刮起来。

“啊啊——!!嗬!啊啊啊!!不要!!痛、啊啊啊!!”这一下实在是有些过分,尖锐到极致的酸痛瞬间从阴蒂根部密集得可怕的神经终末爆发传遍全身,炸得人眼前发黑,未经人事的少年哪里能够受得了这样凶狠的蹂躏,他几乎是立刻失神地翻起了白眼,思绪都一瞬间宕机了,只能绷紧了身体,在过度的感官刺激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叫,口水流出来了也意识不到,崩溃地左右摇晃着唯一能动的脚踝,手指也在空气中胡乱地抓挠。

“嗬哦——我、唔呃!!……痛、啊啊啊…阴蒂…呃啊啊啊!!烂掉了……”强烈的酸痛感夹杂着诡异的快感涌遍全身,几乎冲碎了所有残余的理智,柳鹤甚至觉得眼前仿佛有开始游动的星点点,又好像模糊得看不清东西,他绷直了腿,整个人在无意识中往上弓起,饱满的屁股一抽一抽地绷紧又放松,很快就在浑身颤抖中双眼翻白着到了极致的高潮,从高速缩合的肉逼口往外淅淅沥沥地喷出了一大股晶莹的骚水。

男人似乎还不满意,他一边听着耳边凄厉的哭叫,一边用指甲把那脆弱不堪的小玩意反复挤扁,甚至还突然变本加厉地突然合起手指狠狠地掐了一下,几乎只差一点就真的要把那这可怜的阴蒂挤得坏掉,硬是让已经翻着白眼陷入失神状态的美人含糊不清地发出变了调的尖叫,全身痉挛着失禁地飙了些尿水出来。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柳鹤才能听到耳边重新飘飘忽忽地传来不甚清晰的声音:“恢复一点了吗?现在我们把痛感放到了75%,开始测试75%适用的刺激程度和极限。”

他甚至还没有从强烈的高潮中缓过劲来,也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失禁了,颤抖着说不出话,只能艰难地去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痛感被调低了一点后似乎的确舒服了一点,然而这时,柳鹤的眼前却突然黑了,他吓了一跳,自己明明没有闭上眼睛啊,突发的意外让少年向空气抓合手指,像是想要摸到什么:“我看不见——我、我怎么了……呜呜呜……”

慌乱中,柳鹤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了,耳边传来熟悉的男声:“没事,只是我暂时关闭一会儿你的视觉,待会儿给恢复,别怕哦。”

柳鹤吸了吸鼻子,紧紧地抓住了陆影的手,他急促地呼吸着,寻求安全感得同时也其实有点自己的小九九:如果陆影要空出一只手给自己握住的话,花样说不定会少一点……

柳鹤眼前现在是一片黑暗,他什么也看不到,自然也没发现自己的眼神因为走神而有些飘忽,让人一眼就能明白自己的不专心。

身体的痛感被陆影悄无声息地调整到了75%,然而精神十分紧张的小美人并没有注意到这微妙的变化。

陆影也没说穿柳鹤那些忐忑的小心思,他只是回应似的抓了抓小美人握住自己的手,准备直接开始用精神力去地操控一些道具。

被柳鹤抓住的是他的右手,于是陆影空闲的左手便技巧纯熟地用两根手指把阴蒂包皮推着往上剥开摁扁在根部,露出了整颗圆鼓鼓的深粉色肉核。

空气中的小银环活了一般,变大一圈后悠悠地飘到了阴蒂根部,接着突然缩小到了比肿胀的阴蒂更小的状态紧紧卡住。

即使陆影放开了左手,那层包着肉核的柔软皮瓣也没法再缩回去了,只能这么把脆弱而敏感的阴蒂头暴露在空气里任人玩弄。

“唔嗯……啊!”什么也看不见的黑暗让柳鹤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只能被动地感受着这专门针对肿胀肉蒂的一串动作,他颤抖着下意识想要合腿,手上不自觉用力地把对方抓得更紧,惊疑不定中也完全不能理解陆影这是在对自己做什么。

阴蒂上奇怪的酸麻感惹得柳鹤忍不住移动了一下屁股,他觉得那里和刚才不一样,敏感了好多持续地传出说不出来的又凉又酸的难受,怪异至极。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卡在了肉蒂上。

意识到这一点,柳鹤突然不敢去想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往后紧张地缩了缩,覆着细毛的耳朵贴在发间发抖,捏住了陆影的手也跟着微微地颤抖。

那充血的阴蒂经过刚才粗暴的蹂躏,已经明显地肿胀了许多,红彤彤地一枚支楞在肉唇间,已经变得完全没法被包裹住了,现在甚至还被银环卡住了根部阻挡包皮的回缩,彻底没有了任何自保或者是缓冲的能力,只能在主人紧张的呜咽中颤抖着露出了汇集大量敏感神经的阴蒂头任人蹂躏挤掐。

男人修长的手指上不知什么时候抓了一片表面粗糙的砂纸,他看着柳鹤紧张得不住颤抖的睫毛,捏住砂纸靠近美人腿间那颗瑟瑟发抖、肿胀而泛着水光的肉核,接着状似不经意轻碰了一下。

“什么东西……啊啊!”阴蒂本就敏感,现在又被从包皮里强行剥了出来,更是脆弱到只是这样的轻碰便让柳鹤忍不住整个人轻轻一抖。

他本来刚要开口问陆影在做什么,然而话说到一半却突然被砂面在阴蒂上连续摩擦的酸涩感刺激到眯着眼睛哆嗦起来,未尽的话语内容也直接变成了失控的奇怪呻吟。

那奇怪的东西似乎只是打个招呼,在肉蒂表面蹭了这么几下后很快离开了,小美人被磨得蜷着脚趾被酸得连续小声呜咽,接着又愣住了,淡淡的红色透过耳朵表面的绒毛显露出来。

他几乎不敢相信刚才那听起来那么奇怪……甚至非常那个什么的叫声是自己发出来的,至于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陆影显然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意思。

陆影稍微捏弯了些砂纸,控制着这片东西,贴近没了包皮保护的嫩肉表面,开始不断地换着角度轻轻摩擦起来,反复而持续挑逗着神经密集而敏锐的阴蒂。

“唔呃——好酸、嗯额……啊啊啊……”柳鹤只觉得阴蒂又痛又酸,还有种说不出的奇怪快感,平坦的小腹控制不住地直抽抽,让人直想尿尿,他在带着痛感的快意中无意识地张开了嘴,不断摇着头发出短促的咿呀急呼,脚跟轻蹬着床面,睁圆的眼里含着泪水,逼口一缩一缩地闭紧又张开,潺潺的淫水在刺激中直往外流。

快感比痛感高的设置带来的副作用让柳鹤一时有些恍惚,甚至开始猜测是不是自己的痛感不止被调低到了75%。

酥麻的爽意冲击让人的思绪逐渐没法专一,柳鹤思考的时候,不自知间便有些呆滞,他面色潮红地缓慢眨眼睛看着黑暗的前方,目光没有焦距。

见状,意识到他甚至这时候还能走神的陆影挑了挑眉,突然觉得自己兴许是太温柔了,他无声地笑了笑,接着手上干脆毫无预兆地直接用力地摁在脆弱的肉核表面刮了下去!

“啊啊啊啊——!!”敏感的阴蒂爆发出难以忍受的灼痛,就让人错觉生生被剐去了一层表皮,柳鹤猝不及防地痛得颤抖着高声哀叫起来,一瞬间甚至表情都有些空白,他的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就已经控制不住地紧绷着往上弓起,残余的酸痛让小美人一边抽泣着直吸气,一边小幅度地摇晃着屁股,似乎是想要借流动的空气缓解阴蒂上这种要命的灼痛。

陆影伸手去捏着柔软的左阴唇扯开,接着再往翘着脑袋的肥阴蒂上动作迅速地重重来回刮了两下,柳鹤哆嗦了一下,在不自知的状态下痛得双眼直往上翻,张圆了嘴崩溃地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尖叫,随着男人用砂纸不断的左右暴力摩擦,他很快浑身痉挛着被刺激到了高潮,喷涌而出的淫水啪嗒飞溅,直直打湿了一小片床铺。

强烈的高潮冲刷着疲劳的神经,柳鹤失神地张着嘴喘气,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中连身体开始轻轻地抽搐起来,见状,陆影不但没有停下动作,甚至还又冒出了变本加厉地折磨这颗敏感肉蒂的新想法。

他一把揪住在高潮中突突直跳的脆弱阴蒂,使用着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力道,捏着对折的砂纸内侧夹角,一下子夹住了抖动的肉核,接着动作连贯地错开手指用粗糙的砂面去暴力地揉捏刺激赤裸的阴蒂,动作间简直像是在对待一团没有生命和感觉的软红肉块。

“啊!!别、嗬啊啊!!!挤坏了、啊啊啊——痛…啊啊啊!!”然而这脆弱的器官不止有感觉,甚至还敏感得居人体之绝对首位,随着那越来越用力的动作,柳鹤痛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了,意识似乎都被烧了起来,他只是摇着头崩溃地发出破碎而含糊不清的哭叫求饶,手上用力到把陆影的手都抓出了一道道深深的掐痕。

阴蒂下方那枚细小的尿眼被刺激得和湿漉漉的逼口一样抽搐缩合起来,柳鹤几乎要控制不住阴部的肌肉,他颤抖着泛粉的身体,胡乱地哭着摇头吸气哭叫,莹润的脚趾在可怕的刺激中张得几乎要抽筋,汹涌的骚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样,从子宫深处分泌出来往外胡乱喷溅。

见小美人这幅在剧痛中表情失控到流出了些许口水,甚至连耳朵也明显炸了毛的淫荡样子,陆影停下错开手指用砂纸摩擦阴蒂的动作,换成重重的一捏,立刻那通红的肉果完全挤扁了!

“嗬啊啊——!!”柳鹤痛得直翻白眼,崩溃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分开的长腿猛然踢直了,从逼口啪嗒流出了一大股骚水,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开始痉挛着抽搐,显然是已经真的受不了这种程度的蹂躏了。

陆影这才松了力道,将那颗充血到深红色的大阴蒂从对折的砂纸间放了出来,然而他却没有半点住手的意思,反而是饶有兴味地将被淫水打湿的砂纸两角往下折出一个尖角。

修长的手指揪住美人肿得有些发亮的阴蒂头,将它稍微拉长了,接着手上捏着砂纸,用尖角极其精准地往脆弱的根部一戳,生生把圆鼓阴核捅凹了一个发白的小坑。

“哦、啊啊啊!!”柳鹤失神地张圆了嘴,控制不住地在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中弓起了痉挛的身体,手脚和腰部的软肉被透明的桎梏勒得失了血色,他绷紧了浑圆的屁股拼命地往上缩着要躲,却立刻被有力的大手一下固定住了胯骨。

恶劣的男人捏住砂纸的尖角,精准地再一用力,将那颗被手指反复剔刮后已经有些变形的命好骚籽戳到扁了,再顺时针顶住它粗暴地钻了小半圈,仿佛是生生奔着挤爆蒂籽去的。

“不要!!咳、啊啊啊!!嗬啊啊啊——!”前所未有的极致酸疼从尾椎骨飞速窜上颅顶,小美人痛得浑身弹了一下,接着颤抖着从绷紧的腿间飚出了一大股失禁的热尿,他甚至已经无暇去缩紧那抽搐不止的尿道,只是虚弱地呜咽着,双眼翻白地在一片看不见的黑暗中陷入了昏沉的痉挛。

等到柳鹤被放了好几个舒缓后抽泣着艰难地回过神来时,就发现阴蒂还痛得突突直跳,好像已经被弄坏了一般,他这时又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尿了。

一瞬间,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委屈感同时袭上心头,小美人咬着嘴唇,不停地从眼睛里冒出泪珠,光洁的额头还挂着小细汗,羞耻得耳朵都红透了,下体更是又精又尿地湿漉漉一塌糊涂,看起来可怜得紧。

不管别人怎么看或者怎么说,在目前,失禁这种事无论原因在柳鹤的认知里就是很羞耻失礼的事情,臀下布料湿凉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红着脸僵在那里,轻轻颤抖着不敢动,生怕对方会开口说什么。

做完了这样的一套过分的玩弄行为以后,陆影现在终于彻底地停下了动作,他伸手给失神到呆滞的小美人随意地擦了擦眼泪,接着若无其事地把床铺上的尿液弄干净,并没有再去提这件事。

“很好,那现在我们知道两个痛感的合适程度,接下来我给你调整调50%痛感,再最后试试别的。”

随着数据的改变,柳鹤感觉得到腿间酸痛的感觉明显减轻了一些,他困惑地眨了眨眼睛,觉得新奇的同时又实在觉得很累,再一想到像是这样的折磨还没有结束甚至明显还要愈演愈烈,柳鹤吸了吸鼻子,顿时受不了了:“我……我不想试别的了……能不能下次呀?休息一会儿、下次再弄这个吧,好不好?”

“很快就结束了的,坚强一点呀宝贝,实在不舒服的话我再给你调低百分之十?”陆影显然没有采纳他的意见

柳鹤委屈地低头呜咽起来,甚至都顾不上羞耻于这种自来熟的调戏称呼,他只是咬着后牙,哭得泪珠啪嗒直掉,衬得那张漂亮的脸蛋看起来分外可怜:“呜呜……不要、不要了,我真的觉得好累,上午才直播完了呀,呜……后天我还要再直播的,一定要一次性做完吗?我真的不想呜呜呜……”

这幅哭得呼吸急促的样子,若是有他今天刚吸引的一部分心软的粉丝看到,绝对会开始倒戈边哄人边建议停止。

“唔……真的那么累吗?不过的确是上午才直播了一次呢,那这样,我们先不做全套的,只把阴蒂部分剩下来的完成就先休息,后面的下次再做好吗?”陆影的声音恳切而温和,面上却仗着柳鹤现在看不见而露出了有些恶劣的微笑,手上动作轻缓地把柳鹤被汗水打湿后黏在额头的发丝往后薅薅整理了一下。

“乖,先抓着这个。”

柳鹤其实还是不太乐意,可是这听起来似乎比刚才好多了,他犹豫了一下,听话地放开了陆影被自己掐住了好几个小月牙的手,换成去抓住被塞到手里的迷你小抱枕。

陆影空出了手后,也没有立刻行动,而是低着头打量着自己指尖捏住的一小根微微反着光的细银针。

柳鹤的手腕脚腕还被禁锢着,呼吸也在这样难得的平静中逐渐平缓了下来,浑然不知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

很快,那变形到像是蚕豆大小的阴蒂又被抓在指尖揉捏起来,这神经极为丰富的小器官经过连续的凌虐,已经肿得有些发亮,粗糙的指腹才刚捏了一下,柳鹤就被带着酸涩痛意的奇怪快感刺激得眯起了眼睛哆嗦了一下,不自觉地开始小幅度移动着屁股想要挣扎,呜咽着直摇头呻吟。

“别捏……好痛,轻…啊啊啊——!!”然而那可怜兮兮的求饶声却很快被一阵爆发的尖锐酸疼刺激得猛然凄厉到变了调。

金属的小针持续往地往被用力固定住的肉核里面扎,捻动钻凿着这团最脆弱敏感的神经,尖锐的酸痛直冲颅顶,柳鹤控制不住地全身痉挛起来,手指攥得发白,小腿肚抽筋似的缩动起来,不停发出崩溃而语无伦次的哭叫求饶:“救、啊啊啊!!痛、阴蒂烂了嗬啊啊!!停、停呀…啊啊啊!!要死了呃——”

过于剧烈的动作让陆影悄无声息地再加多了些透明的重力桎梏,免得小美人挣扎到控制不住让银针真的扯出了伤口,他俊美的脸上全然是平淡的表情,让人想不到手上正在做着什么可怕的事。

这动作看似随意,实则陆影还是比较小心地在捻动着银针,毕竟虽然小美人玩不坏,可是刚开始就把他弄到晕了也没意思,还是要多听点哭声。

冰冷的异物被控制着,持续在柳鹤崩溃的惨叫中往娇嫩至极的肉核里钻,一寸寸凿开神经密集的内部组织进行穿刺。

阵阵酸胀的痛感连带刺激得阴蒂下方的尿道都鼓起来不断抽搐,小美人痛得逐渐只是发出无意义的哭叫,双眼上翻着,透明的涎水从嘴里流出来打湿了下颌,他平坦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张大了嘴也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尖锐的酸涩感刺激得他不断绷紧放松屁股,一边发着抖一边控制不住地流出了一小股热热的尿液。

见人实在是哭得太可怜,陆影无奈地停下了往阴蒂里扎进去的动作,快速地打开面板把柳鹤的快感设定调到了150%。

持续的酸痛之中突然夹杂了一些奇怪的感觉,柳鹤抽噎着颤抖了一下,动作间牵引到已经被银针插了一小截进去的阴蒂,痛得他又瞬间表情微微扭曲,然而就在下一秒,少年崩溃地呆滞了起来,无神的双眼兀地睁圆了,无法理解自己居然能在这种可怕的刺激中觉得有快感,甚至那里……那里又不断地流出水了……

确定这个数据可以以后,陆影突然动作迅速地挤扁了那肿胀得像颗大樱桃一样的肉阴蒂,手上稍用力地往前一推,捻着银针生生地扎透了被挤出来固定住的、阴蒂里面那颗最为要命的骚籽!

“嗬哦——啊啊啊啊!!”这种极致脆弱且敏感的地方被冰冷银针直接刺穿,难以想象的剧痛从黑暗中爆发,柳鹤还没反应过来,他只是猛地绷紧了屁股,仰起了头发出变了调的惨叫,绷直足背在一片空白地开始痉挛着颤抖起来,眼睛都无意识地开始往上翻。

控制不住的涎水从柳鹤张开辅助呼吸的嘴往下流淌,直打湿了雪白的下颌,长腿僵直得几乎要抽筋,他失神地吐着舌尖,此刻被冲击到宕机的大脑几乎无法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酸涩折磨。

男人捻着针尾带着被扎透了的硬籽轻轻往阴蒂里再顶了顶,柳鹤痛得吸了一口气,立刻控制不住地彻底双眼翻白了,雪白的屁股绷紧着颤抖起来,时不时有小股的尿液从无法控制的尿道里往外流淌。

少年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却一时完全说不出话,直到再被戳着硬籽捻了捻时,才像是清醒过来了一样摇着头发出了凄厉破碎的痛呼,大腿内侧的收肌群痉挛着不住抽动绷紧。

陆影似乎是很喜欢耳边崩溃的惨叫,他看着不知觉间已经吐着舌头泪流满脸的小美人,修长的手指捏着针尾,控制着那完全扎透了硬籽的银针,在极致脆弱的阴蒂内部轻轻地左右转动起来。

“呃啊啊啊!!阴蒂…烂了、啊啊啊啊!!痛——好痛、求…停呀……”然而这种几乎直接刺激神经的动作再怎么轻柔也强烈得可怕,柳鹤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柔软的舌尖挂在唇边,身体痉挛着在强烈的酸痛冲击中抽搐起来,雪白的小腿绷紧了失控地乱蹬,很快竟是就连惨叫的尾音都弱了,直接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那抽搐不止的尿眼由于主人的昏迷彻底失去控制,从小股的流淌变成了猛地往外飚出了尿液,与汹涌喷溅而出的高潮骚水一块,彻底将床铺弄得一塌糊涂。

陆影从上手开始用银针不久,就明白像是这样的刺激程度已经突破柳鹤50%痛感下的极限,只是他故意在调整快感,强迫小美人在悄然变动极限下不断承受凌虐,直到现在玩够了才愿意停下来。

只见那颗原本只有豆子大小的柔嫩阴蒂现在已经肿得有些变形,像是一颗肉枣子,甚至还能够看到表面露出来一截的、反着光的针尾。

平日里被包皮紧紧保护着的肉核从原本的肉粉色成了现在这般泛出烂熟肝的靡艳深红色,高高重得翘在两瓣肉唇间,看起来几乎已经离坏掉只有一步之遥,浅色的床单更是已经被柳鹤持续往外流淌喷溅的液体弄得一塌糊涂。

男人靠近了一些,低头去欣赏柳鹤那副在昏迷中仍然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着的可怜样子,他漂亮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眉头无意识地蹙紧着。

见状,陆影满意地换着角度拍了好几张柳鹤的照片和下体的特写,才继续放了一个舒缓buff,他突然拿上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纸笔,一本正经地低头摸摸柳鹤柔软还带着泪水的的脸颊,接着收回手,边写字边低着头与不省人事的小美人对话。

“唔……看来阴蒂部分如果要做到这种程度的话,痛感最好设置在30%左右,不然会晕过去,快感则可以基本不动,100%为最低,往上随便调调也效果明显,对吧?”

柳鹤自然是听不到的,他软绵绵地躺在蛋壳椅子里,胸口凌乱地起伏,两只毛茸茸的耳朵都不朝着一个方向倒,栗色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些,软乎乎地地贴着脸颊,白净的小脸上满是泪痕,昏睡中还时不时控制不住地用鼻子重重吸一下气,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陆影本来还要玩弄他其他的部位把人搞醒,但这时却又突然良心发现地想起来自己刚才哄柳鹤的时候答应的那些话,思考了一会儿,陆影还是又改变了主意,打算遵守诺言,把其他部位的“数据调试”留着后面找机会做。

反正人就在身边,又那么听话,完全不着急。

既然决定结束,陆影也没有再继续折腾人,他调整出柳鹤的身体状态面板,开始操作恢复,很快,阴蒂上那些折磨人的金属道具便碎成光点四散开,昏迷的小美人也重新变得全身上下都清爽干净起来。

陆影俯下身捞起柳鹤抱到怀里,小美人泛着粉的脸颊被他的肩窝挤得变形,也不动弹,整个人软得像是没有骨头,显然睡得极沉,那条毛绒的白尾巴扫过陆影的手臂,垂到空气里轻晃了几下就恢复了静止。

随着陆影的控制,刚才为了方便行动而变成大蛋壳的异形床也无声无息地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上面再看不出有什么刚才的水液残留,陆影把小美人从怀里重新放回了舒适的被窝里,捻了捻被角放他好好休息,心情颇好地想着明天柳鹤醒来后该说些什么哄人的套话。

现在正是上午,今天屋外设置的是舒服的阴天,柳鹤正在院子里自己无聊地玩,他背对着陆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和屁股差不多长的毛绒短尾巴不时摇动一下,陆影靠在窗边打量了他一会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自己随手开了直播。

两三分钟后,直播间里肉眼可见地来了一些人。

[真开了啊,看到动态还以为看错了,今天那么早开播?]

[嚯,我今天这都没进门就看到人了,咩咩怎么在外面观察桃子,这样子看着还挺专心。]

[咦咦咦,小羊这是不知道已经开播了吗?还是今天的新剧本?]

陆影没有显出身形,也没有回答大部分的问题,他只是转着手上的奇怪物件,随意地说了一句。

【今天玩一点好玩的。】

这话一出,光屏上的文字又快速地刷了起来,不断地在询问是什么好玩的。

【榜三前几天送的喷雾,效果非常特殊的那个,不过先别让主播知道哦。】

[那个!很好玩的,不过有点贵我还没买过。]

[我给自己用过,这东西可有意思了,清醒过来还多少有点意犹未尽。]

陆影手上拿着的这奇怪的小喷雾,是最近在全息星网上非常流行的一个仿生物情趣玩具,使用者使用它喷完使用对象以后,再加上一些摸背引导,就能够让被使用者产生固定内容方向的记忆错乱,不仅心理和自我认知呈现出怀孕的姿态,甚至身体也在十个小时内会发生变化,小腹隆起约莫四五个月大的弧度。

屋外,柳鹤正在对比桃子的饱满度,他毕竟也没什么事做,一大早的不想走远出去玩,便无聊到站在外面感受风,并试图从系统生成的两只水果间找出差距。

“哎!”专注的少年并没有很在意身边的动静,只觉得腰上一紧,接着便是眼前天旋地,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突然被人抱了起来,顿时吓得耳朵都炸着毛竖了起来。

“你干什么?!”柳鹤眉头蹙起,抓住男人的手臂保持平衡,接着侧过脸去发出疑惑的询问,然而对方却显然没有回答他的意思,只是捞了人便往屋里带。

长腿迈步之间,柳鹤很快就被带进屋里推倒在了床上,等到他下意识地从被子里坐起来后,还是不确定这家伙要干什么,便只是困惑又懵逼地看着陆影发愣。

难道说今天一大早就要白日宣淫吗??

下一秒,旁边闪烁着划动文字的蓝色光屏吸引了柳鹤的注意力,看到那些内容,他立刻就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是直播开了。

毫无心理准备的小美人纠结地抿了抿嘴,不确定这个直播到底是啥时候开始的,刚才自己干得那些傻事不会被看到了吧!

应该没有,柳鹤在心里得出了自己想听的结论,接着歪着脑袋抬头用口型无声地问道:“现在?”

陆影掐了掐他柔软的脸蛋,没有出声解释什么,而是用行动回答了这个疑问,伸手就目标明确地要脱衣服。

柳鹤今天的衣服甚至不用撕,因为他才起来吃完早饭不久,身上还穿着睡袍,一下子就能够轻松地往上全部掀了起来。

布料的遮挡被拨开后,便露出大片雪白光洁的皮肤,小美人的睡袍底下只穿了一条白色的内裤,这会儿被人猛地掀到下巴后,就连奶子也暴露了出来,那小小的鼓包本来只有微微隆起的弧度,在柳鹤躺下来后更是几乎平坦,然而触手上去所感却格外地柔软娇嫩,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挤坏。

柳鹤下意识地在紧张中把手往自己的胸口伸,意图挡一下,然而却轻松地被陆影拨开摁回了一边,室内的温度即使不穿衣服也不凉,但是这种几乎裸体的状态还是让他有些不自在地眨了眨眼。

陆影现在是设置的是只有房主可见的半透明状态,虽然柳鹤能够看见他,但是在观众面前,他却是无法被看见的,大家只能看见一个被透明人摁在床上掀开了衣服的、红着脸任人动作的漂亮小oga,代入感可以说是非常强。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触上柳鹤柔软的胸脯,大掌几乎盖了所有的软肉后便开始拢着他的奶子玩了起来,揉得两团娇嫩的乳房不断变形。

没揉了多久,陆影又开始用两指捏着敏感的肉豆又搓又扯地玩弄起来,随着他的动作,那肉粉色的小奶头于所有的观众而言,便像是自己在发浪一般,凸在空气中动来动去,东倒西歪地乱动,甚至还逐渐地越来越充血,很快就成了一颗圆圆的小石头。

“唔嗯……”敏感的乳头被人揪着拉来扯去,胸前的持续酸意让柳鹤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些,不自觉低头往下看,然而才刚一低头,他正巧就看到自己的奶头被轻轻拉高了一两厘米长的样子,这样色情的画面让小美人睁圆眼睛顿了一下才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

就这么捏住乳头揉捏一会儿以后,陆影像是玩够了,埋头下去绷直了舌头绕着小美人软乎乎的左乳房舔了一圈。

舌尖带来濡湿而温热的触感,配合着对方不算很轻的力道划过敏感的乳肉,引出一阵阵奇怪的酸麻感。

“唔、这好痒啊……”这种又轻又慢的暧昧动作让柳鹤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他蹙着眉头小声地抗议,两只脚的脚尖不自觉地互相碰了碰,接着下意识想抬手去推胸前的脑袋,然而却很快被对方头也不抬地精准抓住,再次摁下控制。

玩了好一会儿以后,原本清爽柔软的奶子上已经被染了水光,从白皙到泛出淡淡的肉粉色,乳头也圆圆地鼓着。

陆影又换了个位置,低头将右边的奶子含在嘴里,压缩着口腔里的空气,反复去挤压这敏感的奶子,牙齿和舌头配合着,持续地作出极有技巧性地舔弄。

细小的快感电流不断已经充血胀硬的乳头散开,惹得颊泛红晕的小美人咬着嘴唇开始连续地发出闷闷的喘息。

与此同时,陆影的手也往下转移重点,从屁股和床面的空间里挤了进去,开始一捏一捏地揉弄着饱满的肉臀,大拇指甚至还特意空了出来,隔着内裤在软乎乎的小肉缝处不轻不重地撩拨着,时不时故意往上游走,特地停在敏感的阴蒂位置地稍稍用力摁压揉弄。

“哼……啊……”在腿间摁着阴蒂不断作乱的手指为柳鹤带来酸麻的快感,同时他的胸口还被人吃奶一般反复舔吸着,充血的乳头被齿列和舌头磨得又热又麻,有些胀痛的同时,又的确夹着些说不出的舒爽感,这种被上下一块刺激的情况让柳鹤忍不住开始小声地呻吟起来,葱白的手指不自觉攥紧了放在一边的被子。

虽然实在是觉得有点羞耻,但是柳鹤却没有怎么挣扎,他只是垂着颤抖的睫毛,慢慢感受着这一切,红着脸不敢看人,也不敢看现在自己的粉丝们在刷屏说着些什么,那模样简直像是一只在猛兽包围舔舔之下不敢乱动的食草动物。

敏感的阴蒂被这么隔着棉质的布料不断地按压,不断跳上脊柱的酸麻快感扩散般地晕开,让人浑身都有些使不上力,柳鹤很快就被刺激得小逼缩动着潺潺流出了淫水,内裤都晕出了一小片深色。

见时机成熟,陆影抓住柳鹤的脚踝抬起他的右腿腿,伸手将布料脱下,中途还拉出了极细的暧昧银丝。

像是在向观众展示一般,陆影托着小美人饱满的圆屁股往上抬了抬,让他腿间隐私的部位更完整地暴露出来,那娇嫩的贝肉上明显泛着水光,随着被抬起腿的动作,还能够从肉缝里看见半遮半掩的深粉色阴蒂,窄小的逼口随着主人的紧张的呼吸时不时缩动一下,显然已经被弄得兴奋起来了,看得人欲望翻滚。

他的手指很快便继续动作起来,目标明确地塞进紧闭的肉缝里面,开始打着圈摁压阴蒂,反复地将这颗快感神经极其密集的小东西挤扁轻搓,还摁进敏感的黏膜里碾压。

“呃——”隔了一层布料和直接刺激到底还是不一样,手指刚捏了几下,柳鹤皱着眉头就露出了不自然的表情,蜷起的脚趾带动了床单,酸得很想要合起腿。

阴蒂这种敏感得地方被刺激时引发的细小电流感让他不禁想缩着身体躲,但是考虑到自己的主播职责后,柳鹤终究还是闷哼着忍住了,只是身体总归是诚实的,从不断缩合的逼口流出来的淫水也明显越来越多。

毫无预兆地,陆影的动作又变了,从揉捏肉核变成两指稍稍用力地挤进小阴唇和阴蒂夹缝间敏感的嫩肉里,开始用短平而坚硬指甲不轻不重地对着这里搔刮起来。

“呀啊啊!别、唔呃…别用指甲、唔嗯、痛……”柳鹤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这里的嫩肉敏感而脆弱,几下便被刮得发白,指甲的剔刮也明显造成了对阴蒂内部组织的挤压,酸麻之余产生了明显而难忍的痛感和酸涩的尿意,刺激比刚才更加强烈,几乎让人忍不住想要踢腿,小美人原本隐忍中小而轻的呼吸都明显地急促了起来,张着脚趾轻轻摇头,雪白的屁股都不自觉地绷紧了。

感受神经密集的肉阴蒂逐渐在男人随意的手指动作充血得肿到从肉瓣包裹中冒出了头来,这块原本软乎乎的嫩肉摸起来明显发生了一些手感变化,软韧感更加明显,像是一颗又热又软的果子。

真是让人很想手上不控制力道地去弄坏它。

陆影心中飘过这样危险的想法,却暂时没有付诸行动,他只是不顾耳边来自小oga喘息着的呻吟阻拦,一把将阴蒂揪在指尖,开始稍稍用力地持续挤捏,甚至时不时用指甲并起来,摁在阴蒂根部挤压脆弱的内部,简直像是在玩一块没有生命的软弹玩具。

“呜啊啊!”柳鹤被刺激得蹬着小腿控制不住地呜咽起来,颤抖的腿根的收肌群绷紧了又放松。

就在柳鹤整副心神几乎都集中在阴蒂上时,肉棒毫无声息地顶了顶在快感中不住缩动的濡湿逼口,这里流出来的淫水已经比刚才多了许多,亮晶晶的,甚至还往下打湿了股缝。

浑圆的龟头才稍稍用力地一抵上去,就被两瓣阴唇柔顺地含住了,也许是因为紧张,柳鹤咬着牙不自觉地捏了个拳头,连穴腔里面也不自觉地收缩起来。

陆影并没有在外面停留太久,他随意地在入口处磨了一会儿,沾上晶亮的淫水后便挺腰开始往里顶,肉棒对小穴而言还是太大的,窄小的逼口被撑得圆鼓,里面被开拓的感觉引出一阵阵胀胀的痛。

光屏的评论开始兴奋地讨论着被慢慢撑开的场景。

等到柳鹤稍微适应一点后,那坚硬的肉棒就开始快速往里捣,柔软的阴唇被顶得往里凹陷,阴茎上暴起的青筋在连续的抽插动作中持续地刺激着敏感的内壁,重重的力道直干得小美人整个人在床上耸动,枕头都被他推歪了方向,柳鹤有些承受不了,仰着头咬住自己曲起的指节呜呜呻吟起来,潮红的脸上出现了细小的汗珠。

恶劣的手指突然又重新揪住了充血得阴蒂,耳边短促的凌乱的呜咽声让陆影更加愉悦,甚他至变本加厉地开始用指甲捏起来开始剔刮阴蒂根部,肿胀的肉核被刮得发白,痛得突突地开始抽动,柳鹤被瞬间强烈的酸疼刺激得抖着腿差点尿出来,尖叫着忍不住绷紧屁股要往后躲开,却又立刻摁着腰揽了回来固定住。

陆影用手指熟练地将薄薄的皮瓣往上推开,露出神经最为密集的肉核,再次用指甲在上面重重地一刮!

“不、啊啊啊啊啊!!”没了包皮缓冲的刺激直接作落脆弱的肉核上,酸痛感炸得柳鹤翻着白眼尖叫着浑身哆嗦了一下,几乎连坐都要坐不稳,痉挛的小逼开始规律里含着肉棒抽搐起来,大股的淫水从被撑得圆鼓鼓的逼口往外胡乱飞溅。

陆影一边继续用指腹摩擦着高潮中抽动的蒂核,一边感受着肉腔柔顺而热情的规律收缩,耳边萦绕着小美人被酸麻的尿意逼得不断发出的呜咽哭叫,可怜之余又让人听得兽血沸腾。

他放开了摩擦阴蒂的手,直接伸手去一下把满脸潮红的小美人抱了起来,动作间阴茎对肉穴造成的碾磨拉扯刺激让柳鹤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紧致温热的肉穴里面又是控制不住地一阵含吮抽搐。

这样的姿势让柳鹤被掀开到胸腹处的睡袍又重新滑落下来,几乎能够盖住分开半跪在床上的大腿,乍一眼看过去,就仿佛他还好好地穿着衣服,然而事实上,小oga的衣服下面却满满地塞着一根肉棒,连浑圆的逼口都被干得堆积出了淫靡的白沫。

半坐着的状态让重力发挥作用,肉棒几乎每一次都可以轻松进的极深极重,柳鹤的阴道又本来就不长,只能抽泣着被坚硬的龟头不断地击打着顶敏感子宫口。

痉挛的小腹不断地往全身一阵阵地传出让人浑身发麻的酸涩感,直让小美人被干得失神,眼神迷离地眯着眼睛呻吟起来,他无意识微微张开了嘴,就连自己流了一些涎水出来都没注意到,整张脸上都布满了情欲的红晕,颤抖的身体好像都要失去力气似的软了,两条修长雪白的腿分开跪折在床边上,张开着脚趾抵划床面。

陆影突然双手掐住柳鹤细窄的腰腰肢,一挺腰开始毫无预兆地大力顶弄宫口,完全一点不留力气地反复捶凿着一圈紧闭的肉筋,这种地方何其脆弱,敏感得手指摸上去都要让人摇着头咿呀直叫,现在被这样对待,无论是第几次都难以忍受。

强烈的酸疼直冲颅顶,直炸得小美人摇着头呜咽颤抖起来,白而毛绒的尾巴在空气中胡乱地甩:“啊啊啊!!轻点、啊啊!别这样、啊…别顶…呃啊!啊啊啊!!痛——”

脆弱的宫口肉团被重重顶得抽搐不止,一阵阵难耐的酸痛感传遍全身,几乎要让人完全失去力气,柳鹤逐渐只能张着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圆圆的的眼睛里盈满了水光,他仰着头,虽然看着天花板却显然没有焦距,身体随着被从下往上大力的肏干而不住耸动,柔软的耳朵也贴在发丝间不断颤抖起来。

连续的动作不但没有延缓的趋势,甚至还越来越用力,每一下都是齐根抽出再狠力地直接在美人高昂的尖叫中捣在深处的子宫口上,那圈紧闭的肉筋被重重捣得逐渐越来越无力缩紧,控制不住地张开了小洞。

陆影看准时机再暴力地一顶,竟是成功地生生将紧绷的子宫口撬开了!

“嗬呃——”脆弱的肉筋被龟头绷得发白,圆鼓鼓地被包在龟头上,强烈的酸痛感直冲颅顶,几乎被撑烂的错觉让柳鹤哆嗦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着几乎说不出话,表情明显有些失控。

然而他还没从这里缓过神来,就被进一步重重地顶进了子宫里,柔嫩的肉壶一瞬间被龟头填满,下一秒,一股强有力的精液便从怒张的马眼激射而出,直直地打在了敏感而脆弱的宫腔内壁上。

“不要、啊啊啊——!!”柳鹤控制不住地开始双眼上翻了,摇着头发出崩溃而含糊的哭喊,身体都在过于强烈的生理刺激中开始痉挛起来。

双性的子宫天生就不大,几秒便几乎被精液撑满变得更加浑圆,陆影看着小美人呜呜咽咽地眯着一直眼睛摇头,一副在性爱中迷乱而失神、不太清醒的情态,突然轻轻地笑了笑。

很快,毫无防备的小美人便被打在宫壁上的、大量滚烫的尿液刺激得尖叫着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他张圆了嘴,甚至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胡乱地推着人挣扎起来,却完全被桎梏得动弹不得。

又被尿进子宫里了。

“不……呃啊啊、别尿……好烫、呜……”反应过来的柳鹤混混沌沌地想着,气恼的眼泪不断地往外掉。

子宫这种娇贵而脆弱的地方被人当做尿壶一样使用,只能任由滚烫的尿液冲刷遍每一寸遍布敏感神经的内壁,一瞬间仿佛意识都要被烫得模糊,柳鹤整个人痉挛着颤抖起来,张着嘴却含含糊糊地说不出完整话,无意识中连口水流了出来。

滚烫的尿液加上原本的精液,一瞬间几乎要把柔嫩的小子宫撑破,柳鹤平坦雪白的小肚子都明显地鼓了起来,却也只能强打起精神哆嗦着伸手去无力地打人。

然而这动作没起效果,对方还是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热乎乎的尿液在子宫里越来越多,那脆弱的肉壶几乎都要被撑坏,难熬的胀痛感让时间都变得仿佛很漫长。

“呜呃……破了、啊啊……子宫会坏的呀……”柳鹤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开始控制不住翻起了白眼,他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发出有些崩溃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却也挣扎不开,只能在尿水重重冲刷撑大子宫的感觉浑身痉挛着被逼到了高潮。

强烈的快感以摧枯拉朽之势冲乱理智,柳鹤一瞬间甚至什么也无法思考,表情也是呆呆的,他的思绪好像被蒙了一层水做的膜,耳边的声音像是突然放得很大,又像是什么也听不到只能感受到心跳和幻听一般的水流击打声,全身的感官似乎都只剩下被那尿液填满了的、圆鼓变形的肉子宫。

脆弱的肉壶终究是就算被撑大了两圈也装不下这么多液体,开始被肉棒撑圆肏红肿了的逼口胡乱往下流溅,像是柳鹤在用小逼尿尿一样,色情得不行。

柳鹤漂亮的脸上满是泪痕,就连下颌也有些涎水,高潮过去后的疲惫感席卷而来,让他一时彻底没了什么力气,就这么含着肉棒整个人往前软了过去,靠着陆影保持平衡。

“不舒服……流不出去、呜呜呜……”尿液还在往外流,却极其折磨人地速度不快,子宫胀的要命,酸痛的感觉让柳鹤几乎想哭了,睡袍下的身体不自觉地轻轻颤抖,毛绒的耳朵萎靡地贴在发间无意识地发出小声的呜咽。

[那个——搓手]

[代入感很强,现在做完了,那啥时候继续呢?]

[好现在就想看到下一次直播哦。]

陆影瞥了一眼光屏上的文字,果然见大家已经在语焉不详地催促起来,显然是急着想看他用那东西。

其实他们不用这么藏着掖着地说,因为柳鹤现在早就没有精力去看光屏上出来什么文字了,一片狼藉下体还插着一根肉棒,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等到这场激烈的早间运动结束肉棒也抽了出来后,陆影怀里的小美人还在凌乱的喘息着,他浑身是汗,柔软的栗色发丝都有些许粘在了脸上。

陆影把手放在柳鹤后背处上下摸着,似乎是在以一种温和的姿态引导他缓和过来,然而嘴角却挂着有些深意的微笑。

手下的皮肤触感温润软滑,摸起来非常舒服,陆影悠闲地摸了一会儿,指尖不知什么时候就突然拿住个圆形的小喷雾,摁动着喷了一下。

“嗯?”柳鹤立刻疑惑地发出了小小的鼻音,见他察觉到了,陆影也不解释,而是继续动作缓慢而反复地上下去摸人家的背。

柳鹤在高潮的余韵中迷迷糊糊,虽然也发现后腰了刚才一瞬间似乎有点凉凉的,但见对方这时候没有说话的意思,便也没去继续在意,只当自己想太多了,他累得不行,只是闭着眼睛凌乱地呼吸着调整自己,满心打算等陆影帮他下播后再去指责他今天的恶劣行为。

是夜,窝在被子里的柳鹤缓慢地睁开了眼睛,他其实还有些困,可是也没有继续睡,而是侧着身体蜷起来,用手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神色迷糊而茫然,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真奇怪,怎么会做怀孕的梦啊……”思绪还有些混沌,好像不太想得清楚事情,心脏也跳的飞快,柳鹤不懂为什么,他只当是自己困得迷糊了,揉揉眼睛撑着床坐了起来,准备下床喝点什么。

拿着水杯路过窗外时,柳鹤突然鬼使神差地顿了顿,停下脚步站着往外看去。

这时还没到后半夜,入眼的场景与白天树影婆娑充满自然声音的状态大相径庭,只能见到熠熠闪着清亮月光的水面被风吹得往前漂动摇晃,空气中只能听到几不可闻的树叶沙沙声。

柳鹤站在原地,无知觉地看得呆了,盈盈的月光照在他琉璃般的眸子上,连带映得连皮肤都笼上一层蓝色的透明感,他的表情有些茫然,心脏无来由地跳得越来越快,却又很快平静下来。

足足过了一两分钟,柳鹤才如梦初醒般回过了神,他歪了歪脑袋,向自己圆圆的小腹伸出手,轻柔地摸了摸,神色忐忑:“宝宝……什么时候才出来呢……?”

“还不快点回来睡觉吗?”陆影早在柳鹤睁开眼睛就醒来了,只是一直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没有出声打扰,因为知道柳鹤刚才正在接受一大段凭空冒出来的记忆。

也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有意思的记忆。

“你……”柳鹤皱着眉盯他,亮晶晶的眼睛里装满了狐疑,好一会儿才接着说话,“我有话要和你说。”

陆影翘了下嘴角,伸手拍拍旁边的位置:“嗯,回来坐着说?”

柳鹤捏了捏窗台,侧过脸去不看他:“不要在床上……我就这么说,你也知道宝宝已经五个月了,等到后面的三个月就不可以再做了的,而且……”他悄悄地红了脸,抿了抿嘴接着道,“而且你最近也不要那么粗鲁啊,对宝宝影响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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