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言从小到大都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家世好相貌佳,腰细腿长屁股翘,追在他屁股后面想日他的人数都数不清。
从十二岁开始,他就开始在身边的人中挑选着处对象。
等到他十六岁时,基本上已经把身边看的过眼的小男生都玩了一遍,真正意义上达到了百人斩的渣男称号。
但偏偏在同一年,顾温言遇到了他此生最大的磨难。
顾温言从来没见过这么难啃的骨头,如果说高冷的人是冰山,那么晏书他妈的得是块钻石雕刻的冰山。
不管是用火烤还是用水冲,完全就不带融化的。
为了拿下这座冰山,顾温言从高中追到大学,他这辈子都没对一个人保持过这么高昂的热情,那三分钟的热度在晏书身上化为了泡影,他活得他妈的比舔狗还贱。
舔狗被打了还知道夹着尾巴逃跑,而他顾温言被打了却还是会舔着脸贴上去。
这只是一个比喻。
因为晏书不会打他,他只会漠视顾温言,像是漠视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样,冷淡又生疏的对待顾温言。
言语上的冷暴力比行动上的暴力还要可怕。
顾温言倒是情愿晏书打他,打他还能知道晏书在想什么,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全都靠他瞎猜。
他自认为在融化晏书的道路上已经历经磨难,高中时晏书空顶着高冷学霸的虚名,实则家境贫困到连饭都快吃不起。
还是顾温言想法设法的资助,求着爸爸设立各种助学金,才在不伤害晏书自尊心的情况下给他送钱。
等到了大学,顾温言又开始各种拐弯抹角的送钱,连晏书的事业他也是全力的支持,最后两人能结婚,还是因为顾温言趁着醉酒和晏书滚了床单。
那大概是暗恋那么多年以来,顾温言最接近晏书的一次。
那狰狞粗壮的肉棒抵着他的嫩逼,毫不留情的在里面冲撞,连自慰都只敢用手指小心的玩小阴蒂的顾温言,第一次知道了被肏原来也会那么痛。
他在家中时常看见爸爸做爱,但无论是那个父亲,都是温柔的对待爸爸的。
顾温言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的逼太小了,又或者是晏书喝醉了酒控制不住力道,才会让他的初夜变得那么难受。
后来他才知道,晏书那晚没醉。
之所以那么用力的玩他的逼,是因为不爱他。
因为不爱,所以结婚的时候也是敷衍了事。
因为不爱,所以结婚两年,顾温言无论怎么小意讨好,都得不到他的一句赞许。
和顾温言结婚,是想继续借助顾温言的家世。
根本就不是因为爱他。
痴恋五年,顾闻言几乎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他傻傻的以为结婚了一切都会变好,却不想除了每周一次的例行公事,他连见到晏书的机会都很少。
晏书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他刚起步的公司上,宁愿彻夜加班,也不愿意陪伴顾温言过一个小小的情人节。
顾温言没想到自己的婚姻会这么不堪,他努力的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把自己的脾性和棱角都收敛起来,只为了靠晏书更近一些。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晏书对待秘书时的温柔小意,他恐怕还会继续维持这段单方面的婚姻,继续当晏书的贤内助。
顾温言十几岁的时候就学会了抽烟喝酒,他不是一个好孩子,也学不来好人家的做派。
上流社会,品酒是一门基础课,抽烟也是一种情趣享受。
顾温言被娇宠着长大,少爷做派怎么都改不掉。
为了不让晏书讨厌,他硬是在婚后没喝过一次酒。
今夜他很想醉一回,不止是为悼念浪费的光阴,还为了报复晏书。
晏书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外面找小三,他为什么不可以另寻新欢。
他的逼还那么嫩,脸蛋身段都漂亮,晏书能找一个,他能找十几个。
“现在怎么喜欢喝白酒了,以前不是喜欢醇厚点的酒香吗。”
费云铮将带来的酒倒进醒酒器,沾染着水汽的手指触碰着顾温言眼下的泪痣,狭长如狼眸的眼里是藏不住的痴迷。
“爱好变了不行吗?”
高度数的白酒下肚,火辣辣的滚过咽喉,这种自虐般的疼痛过后,是更深的迷离感,这样的感觉能让顾温言的反应变得迟钝,那些不断在他大脑里重复播放的回忆也能短暂的停下。
顾温言抱着酒瓶子,白嫩的脸颊贴在上面,沙哑道:
“我觉得我好贱,所有人都在劝我不要嫁给晏书,所有人都在说他别有所图,偏偏我看不出来,如果不是被我发现他出轨,我可能这辈子都会守在他身边。”
“怎么这样说自己,你再贱也贱不过我。”费云铮从他的手中接过酒瓶,咔哒的用打火机点火,那细烟在他的手指中显得格外的娇小,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直到那根烟触碰到顾温言湿润的红唇,才有了物归原主的契合感。
费云铮低头看着红润的唇瓣咬着烟头,沙哑到道“我这三个月给你发了无数条消息,你一条都没回过,顾温言,是不是他不在了,你才会想起我。”
“偶尔会想起你,但是懒得回复,但是你还是很好用的,上次帮我带的套子,晏书用着很合适。”
顾温言咬着根细烟,峰形漂亮的唇瓣粉嫩红,隔着那一层朦胧的白烟,微眯着的眼更是妩媚的惊人。
费云铮看着湿润的红唇吐出伤人的话,心口却不再轻易的感到疼痛,他低下头颅,用未点燃的烟头去触碰顾温言的烟尾巴,在火焰交错间,他望着顾温言的唇瓣,几乎是要将人吞噬的狠戾贪婪。
“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我打击报复吗?”
“你小时候说过要当我一辈子的小狗。”顾温言任由他接近,雪颊染着薄薄的红,他向前靠近了一步,用烟头压近,几乎要用烟尾巴触碰到费云铮的脸颊,逗狗一般的漫不经心,“乖狗是不会伤害主人的。”
在晏书不在的地方,顾温言向来都是这么坏的,他被宠的不知天高地厚,把天捅破了篓子也有人抢着给他收尾。
这样娇养出来的顾温言,怎么可能会是个有同理心的好人。
费云铮陪伴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照样当狗一样的玩弄,完全不把费云铮看作一个独立的人格。
如果换一个人敢这样对费云铮,恐怕早就被他丢进江里填海了,可偏偏这样对待他的是顾温言。
他永远没办法对顾温言做出不好的事。
费云铮在那只柔软的手上轻捏着,用唇瓣轻吻道:“和他离婚,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顾温言只是淡淡道:“我现在没办法和他离婚,我心里还想着他。”
费云铮有时觉得顾温言狠心的过分,有时候又觉得这个人表里如一的柔软,他总是会被顾温言身上偶尔出现的优良品质打动,即使顾温言给到他的永远只有最恶劣的一面。
“那我等你忘记他。”费云铮半蹲下来,一米九几的身高让他即使蹲着也不见弱势,他仰着头看向顾温言,视线停留在了那张秾艳漂亮的脸蛋上。
他很少在顾温言面前表露真心,对待这样恶劣的人,只要他敢露出一点柔软的部分,就会被毫不留情的当作利用的把柄。
“真是忠心护主的乖狗狗”
顾温言勾唇轻笑道。
他要是这么容易放弃,早在追求晏书的时候就早早的和其他人一样被吓退了。
但是他今天的心情确实很不妙,如果晏书对待所有人都一视同仁,那么顾温言还可以乐观的安慰自己他只是慢热,但偏偏所有人中出现了一个例外。
晏书温柔缠绵和秘书接吻的画面几乎刻在了顾温言的脑海里,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晏书脸上也会出现那样宠溺的神情,他苦苦渴求多年的东西一朝成为他人专属,顾温言怎么可能不恨。
“你找我只是为了喝酒吗?”
顾温言低下头,用纤白的指尖勾起费云铮的下颌:“当然不是,我老公出轨,去肏别人了,我逼痒,空虚难耐想约炮不行吗?”
费云铮低垂着眼,那双幽深的眼眸被长直的睫毛遮掩,几乎看不出里面的情绪:“我们是发小。”
“发小也是可以上床的。”顾温言没有戳穿他的心思,只道,“你不操的话就去找几个鸭子来肏我,要鸡巴大的,小的满足不了我。”
顾温言最是懂得怎能拿捏人心,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看见那牛乳一般裸露在外的肌肤时,费云铮的喘息还是沉重了些,那一段腰身柔韧纤细,他在梦中偷偷丈量过许多次,光是想象都足以让他热血沸腾。
一直以来的克制似乎都化为了乌有,顾温言给了他机会,他为什么要顾及那么多。
“你的逼那么小,大鸡巴受不受得了?”
费云铮抬手在顾温言的裆部揉捏,前面的隆起被他隔着裤子抚摸,鸡巴的形状和底下的囊袋都没有被放过,全被那温热的大手玩弄了一遍。
躺在沙发上被男人摸鸡巴的感觉确实很爽,顾温言小声的呻吟着,他的声音又沙又软,听着跟带钩子一样自带一股骚味: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被抚摸的小鸡巴不断的往外吐着腺液,很快马眼的位置就濡湿了裤子。
费云铮故意在下面的肉缝抚摸,眼神幽深的压近顾温言,掐着小巧精致的下巴就是绵长湿润的吻。
他的吻技很好,舌尖灵活的席卷顾温言的口腔,充满占有欲的吻剥夺着顾温言肺腑中的每一寸空气,窒息的快感让不断深入的舌尖存在感更强。
顾温言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深入的吻弄的双腿发软,红润的唇瓣不断的往外流着涎水,透明的涎水顺着白嫩的脸颊一路滴落到脖颈处,腿间的肉缝被男人肆意的揉捏玩弄着。
手指并拢着在缝隙间狠狠的摩擦,滚烫疼痛的感觉让娇嫩的小逼又酸又麻,他受不住的想要并拢双腿,却反被压着分开了腿。
费云铮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胯间勃起肿大的肉屌也抵在了顾温言的肚子上。
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大肉棒的狰狞可怖,顾温言恋爱谈的多,但在家里的管束下,在婚前一直没有发生过越界的行为。
唯一进入过他身体的就是晏书,他的丈夫鸡巴大,但是活稀烂。
如果不是顾温言是双性人,天生性欲就旺盛,身体也比正常人更湿更敏感,恐怕每周一次的例行公事,他也只能感觉到痛苦和干涩。
顾温言被吻的连话都说不清,呜咽着道:“你要轻轻的肏我,不然我会疼。”
“多轻,这样算轻吗?”
费云铮挺胯在顾温言的身上撞了一下,勃发灼热的温度烫的顾温言脸色绯红,他掐着费云铮的头,才脱离了窒息湿润的吻:“带我去卧室,我想你在我的婚床上干我。”
顾温言结婚对于费云铮来说一直是梗在心口的一根刺,顾温言不美满的婚后生活更是让他感到心酸懊悔。
他无数次想要劝顾温言离开晏书,但都是无功而返。
顾温言愿意在婚床上和他做爱,恐怕这一回是真的死心了。
所谓的婚床。
只是在上面铺着结婚时候的床单,这部床绝大多数的时间,都只有顾温言一个人睡。
被男人放倒床上的时候,顾温言心里油然生出一种痛快的感觉。
他喘息着看着费云铮脱掉衣服,露出结实性感胸肌,麦色的肌肤和近乎完美的宽肩窄腰,成年男性的荷尔蒙几乎要覆盖他的呼吸。
他的视线落在费云铮胯下勃起的肉棒上,隔着裤子都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坨,甚至还在他的眼神下更加肿大了几分。
费云铮是喜欢他的,不然不会对他毫无底线。
被除丈夫以外的男人爱慕,在此刻对于顾温言来说也是一种慰籍。
他需要炙热的吻和被充实填满的感觉。
来抚慰他内心深处的伤痛和空虚。
顾温言实在长了张漂亮的脸蛋,昳丽的眉眼,仿佛时刻都含情的眼眸,费云铮心底知道他只是将自己当作空虚的替代品。
可是他没办法拒绝这样的顾温言。
“咬着衣服,让我看看奶子。”
衣服下摆被卷起,嫣红的唇瓣里是雪白的贝齿,齿间轻咬着衣角,赤裸着的雪白胸膛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比正常男人更大的奶子隆了起来,粉嫩的奶尖一颤一颤,似乎在勾引别人吮吸一般青涩淫浪。
那不是完全平坦的,而是微微的隆起一个小奶包,费云铮一只手就可以握住,柔嫩雪白的乳肉在他的唇舌下颤动不已。
粉嫩的奶尖被湿润的舌头打圈勾弄,身下的私密处还被炙热滚烫的大肉屌隔着裤子顶撞,顾温言被舔蹭的迅速湿润起来,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他莹白的脸颊上泛着绯色的红晕,轻喘着不断用奶子去碾压费云铮的脸:“这边的也要舔舔,好痒呜啊”
费云铮用空闲的手握住那一边的小奶子,从奶肉到奶尖,都被他掐在掌心中把玩。
刚刚还恶劣的不可一世的少年瘫软在他的手中,随着他的动作轻颤,被他吻的红肿的唇瓣里溢出甜腻的呻吟。两条修长的腿也一直在摩擦。
顾温言没想到被舔奶子也能这么爽,晏书做爱的时候从来不会做这些多余的前戏,他就像是完成什么任务一般,只负责肏弄顾温言的嫩逼,但从来不会管顾温言是不是真的舒服。
多年夫夫,晏书连吻他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顾温言伸手去摸那硕大硬挺的肉棒,眼尾泛红的喘息道:“肏我,进来肏烂我的逼。”
费云铮即便是在梦中,也没有见过顾温言这么主动的样子,那双漆黑的眼眸剔透明亮,昳丽的小脸上是浓重的欲色,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稍微用指尖触碰就能沁出柔腻的花汁。
裤子被褪到了腿间,被分开的雪白双腿内,是被骚水打湿了的内裤。
费云铮用手指在那撑起的小帐篷下轻轻抚摸,稍微一触碰,顾温言就受不了的呻吟:“轻一点。”
他实在是个很难伺候的人,又娇气脾气又坏,明明是自己求着别人操逼,却还要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不肯示弱,实则那淫荡的身体早就吐出骚水,就恨不得直接被大肉棒狠狠的肏弄才好。
费云铮隔着内裤用手指摸着湿热的嫩逼,那一小道肉缝敏感的不行,稍微一摸就翕张着收缩,连逼口被淫水打湿的内裤都被骚逼夹进去了一些。
“真的要轻一点吗?”
费云铮居高临下的望着顾温言,用手指拨开那湿透了的内裤,露出里面嫩粉嫩粉的肥逼,那汁水泛滥的花穴因为没了抚慰,瘙痒的不断收缩,小巧的阴蒂都露出了一个小头,羞怯怯的等待着男人的宠爱。
“我说轻一点就是轻一点,你的手那么粗,磨的我的逼都疼了。”
顾温言才不会承认自己也很想要,就算腿都忍不住夹紧,语气也是娇矜的。
费云铮最爱的就是他这娇贵的样子,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黑眸浓郁幽深,他伸出手掌包住整个阴户,用带着薄茧的手掌在上面不断的揉搓。
又疼又痒的感觉从私密处传来,顾温言湿热的逼肉都被摩擦的泛红,他不住的抬着腰身迎合那只手掌,红润的嘴里吐出来的还是不中听的话:“拿开你的脏手唔啊你也配摸我的逼”
他的话换来了更加粗暴的揉捏,那只大手简直像是要把他的嫩逼也揉坏一般,肆意的用掌心去摁压那凸起的小阴蒂,手指还揪住两片肥嫩的肉唇,不断的揉捏掐弄。
顾温言整个人宛如被电流击中,脚趾都蜷缩起来,花穴被玩弄到淫液四溅,喷出来的骚水顺着那粗糙的手掌留下来。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揉逼揉到潮吹,羞耻的用手臂挡着脸颊,呼吸都是急促的。
费云铮被喷了一手的骚水,低头伸出舌尖舔了一口,那透明的粘液进了他的口中,又被艳红的舌尖舔去:“甜的。”
顾温言卷翘的金发散乱在雪白柔软的脖侧,昳丽的脸颊上晕开桃花般的粉,他嗤笑道:“骚水那里有甜的,我的尿你是不是也觉得是甜的?”
“我尝一尝才知道是不是甜的。”
费云铮向来是实打实的行动派,他解开皮带,粗壮炽热的大肉棒猛的从里面弹跳了出来,那根粗长滚烫的巨屌几乎有儿臂大小,强行的卡进了顾温言的双腿之间,在那丰腴的屁股缝里摩擦,一下又一下的用龟头顶弄顾温言的嫩逼。
顾温言难耐的喘息了一声,唇瓣被手指分开,那刚刚被嫩逼喷水打湿的手指探进了他的嘴里,触碰到滑腻湿软的嫣红舌根后,用力的夹着那处柔软,上下两个小嘴都被亵玩,白嫩的耳垂也被舌头色情的舔弄。
费云铮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耳洞里来回的舔弄,低哑道:“想不想我进去?”
顾温言被他舔的浑身一颤,湿润的舌尖灵活的可怕,转瞬就将他玩弄的湿漉的不行,他手指发颤的握住那根滚烫粗长的大肉屌,被那炙热的温度和可怕的尺寸吓了一跳,被情欲糊住的大脑也清醒了些。
“好大,我吃不进去的。”
“可以吃进去的。”
费云铮俯下身,那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那娇嫩的小逼,抵着穴口一点点的开拓,滚烫的性器捅开了缠绵柔软的嫩肉,他本来想温柔些对待顾温言,但一进到那湿热柔软的小逼里就忍不住挺胯操弄起来。
肿胀的大肉屌用力的插进那娇嫩的穴里,抽插的嫩逼不堪重负的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整个花穴被大肉棒填满的感觉又充实又可怕,顾温言被操的不断颤抖,被粗暴撑开的嫩逼可怜的被大肉屌撑成一个圆洞,在空气中颤抖淫荡的张着小嘴迎接操干。
那淫荡的骚逼没两下就被肏出了汁水,潮水般的快感堆叠着,近乎失禁般的快感从小腹传来,顾温言从鼻腔里发出软软的一声泣音,带着哭腔骂道:“不要你的臭鸡巴呜啊好深啊”
粗红肿胀的长屌在小巧柔嫩的花穴里飞快的进出,把肉嘟嘟的阴唇肏弄成了合不拢的样子,淫荡熟透的嫩肉被操的外翻,每一次的进出都是又重又狠,顾温言简直怀疑他是蓄意报复。
费云铮掐着那柔韧的腰身,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恰好能完全看清楚那狭窄的肉逼是怎么把他的大肉棒吞吃进去的,他挺胯一下又一下的捣弄着,压抑在心底不敢吐露的爱意全都化为了兽欲。
尽情的宣泄在了那艳红湿热的花穴里。
顾温言哽咽着潮喷出一大股黏腻的淫水,被囊袋拍打的泛红的丰腴屁股颤抖了一下,整个人都无力的倒在了床上。
一股接着一股的骚水从他被肏开的嫩逼里喷出,又被那粗长的大肉屌堵在穴里流不出来,顾温言抓着那健壮的胳膊,喉咙中溢出甜腻而急促的喘息,纤长的睫毛被泪浸成湿漉漉的一片:“不要顶了要啊要喷了”
“那就喷出来,给我的鸡巴做个按摩。”
那在穴里的肉棒又肿胀了几分,飞快的进出鞭挞顾温言的嫩逼,干的他嫩逼发麻,里面的子宫也被顶弄,硕大如鸡蛋的龟头卡在那狭小湿润的宫口,不断的往里伸去。
柔嫩的子宫被肏开,极致的欢愉和难堪的羞耻混杂,在子宫里用力捣弄的鸡巴带来了更加激烈的快感,滚烫的精液汹涌的喷进子宫里,顾温言几乎被烫的尖叫出声:“啊哈!”
费云铮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这么重欲的人,他按着顾温言操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像是只有一次般的抵死缠绵,他是彻底发泄了个爽,顾温言却被他玩的不成样子。
下身的尿孔都被肏开,淡黄的尿液都被操喷了出来,剧烈抽搐的逼肉被大肉棒肏成了一个圆洞,根本就合不起来。
精液和骚水尿液混杂,从那被肏到艳红的洞口里流淌出来,那股失禁的快感和爽感在顾温言的身体里留存了很久,等他终于有力气的时候,他抬起手对着费云铮的脸就是一巴掌。
“贱狗。”
费云铮被打的偏了头,他的额发都被汗水浸湿,一双压抑浓稠的黑眸暗的犹如不见天日的幽潭,他低头握住顾温言的手,在那颤抖的柔白掌心里亲吻了一下,温声哄道:“对,我是贱狗。”
顾温言被他肏的全身无力,艳丽的脸上神色迷蒙,白嫩的皮肉却仿佛透着活色生香的气息,他被抱进了浴室清洗,等到肉逼里的精液都被冲洗干净以后,他懒散道:“帮我穿好衣服,然后滚出这里。”
费云铮身下的鸡巴又挺立了起来,随着他走动的动作上下甩动着,粗长的可怕,他垂首看向那昳丽的少年,狭长的眼幽深如狼眸:“我不能留下来吗?”
“一夜情哪里有过夜的道理,你想让他抓到我的把柄吗?”
顾温言下意识的蹙眉,他的头发是天生的卷翘,烫成金色以后更是纯粹耀眼,他理所当然的说着这样无情的话,被亲吻的泛红的唇瓣却宛如捣碎的草莓,隔着空气都仿佛能嗅闻到诱人的甜香。
费云铮看向那柔软的唇瓣,浑身的热度仿佛都冷却了下来,他冷声道:“你是不是还舍不得他。”
“这不是炮友该问的。”顾温言被他缠的烦躁,抬起头在他的薄唇上亲吻,吐着舌尖让他压着吮吸,等到口腔里甜蜜的津液都被吮吸干净,舌根都被舔的隐隐作痛,顾温言才抵着他的胸膛将人推开。
费云铮苍白俊美的脸上还带着窒息的潮红,他低头看向顾温言,眼神如死水一般漆黑:“我给你上完药再走。”
晏书的新能源公司能在短短的三年内上市,除了有顾温言的资金扶持以外,还少不了他自身的勤勉。
他公司里的员工秉承的是九九六的工作制度,他本人却做着零零七的加班时长。
如果不是顾温言强烈要求,他恐怕会直接住在公司里面。
顾温言最常做的事就是打开客厅的灯,披上毯子等晏书回家。
他实在算不上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蜷缩在沙发上等待的时间也太过于漫长无聊,这样无聊枯燥的等待,顾温言雷打不动的坚持了三年。
他一天内能见到晏书的时间很少,可能至多不过半个小时,但只要有这半小时的期许,顾温言的一天都是充满期待的。
他想着晏书就算是块石头,他日复一日的滴水,也总该把这块顽石凿出一个口子。
但事实是晏书不是块石头,他也会温柔的爱人,只不过爱的不是顾温言。
费云铮带来的红酒还堆放在客厅里,顾温言晃着酒杯,被壁上冷凝的水珠沾湿了他的手指,那醇厚的酒香入喉,冰凉的直冲肺腑。
“我回来了。”
晏书清冷苍白的面上带着一副金边眼镜,那副眼镜还是顾温言选的,衬的那张本就俊美的五官越发凉薄,嗓音也是冰凉如水的,在这样的深夜显得格外的清晰和冷漠。
他像是汇报公务一般开口,冷淡的态度挑不出任何差错。
又是这样的态度。
像询问一个毫不相关的人一样。
顾温言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醉了,他身上披着的毯子滑落了一半,露出的一截锁骨上还有浅淡的吻痕,他盯着晏书,心口酸胀的几乎让他喘不上气:“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他等着晏书的回复,哪怕是谎言也好,只要他愿意开口,顾温言就愿意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晏书皱着眉头,似是不明白顾温言的态度为何变得尖锐:“没有。”
顾温言忽然觉得这一切很没意思,晏书冷暴力他又不是一两次,连结婚都是顾温言苦苦求来的,晏书又怎么会把他看在眼里呢。
“今晚做爱吗?”
晏书看了眼手机:“今天太晚了,星期六来吧。”
他和顾温言的距离并不远,只要他愿意上前关心一句顾温言,就会发现顾温言身上别的男人的痕迹。
可是他没有。
如果顾温言提出要求,他会满足。
但如果顾温言不说,他永远都是这副冷淡的样子。
不关心也不在乎。
大度的不像一个丈夫。
顾温言今晚的态度过于反常,晏书把办公地点改回了书房。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进了房间,独留下顾温言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
再醇香的酒喝多了也会反胃。
顾温言从沙发上爬起来,去洗漱间洗了把脸,镜子里昳丽的脸蛋苍白憔悴,眼尾也泛着红,也许是洗脸的时候进了水,不然他怎么眼眶酸的不行,连鼻尖都泛着红。
也许是喝了太多的酒,也或许是那场激烈的性爱提前透支了顾温言的体力,他在床上睡了许久,醒来的时候鼻子堵塞的不行,头脑也是昏昏沉沉的。
晏书不喜欢家里有多余的人,保姆只会在做饭和保洁的时候出现,其余时间别墅里都是空荡的,只有顾温言像个游魂一样飘荡在其中。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会想很多,顾温言在手机上打了很长的一段话,最后又删删减减,只剩下了最后一句
[你明天生日,回家过吗?]
这条消息隔了很久才收到回复,只有简单的一个“嗯”。
顾温言盯着这个嗯看了许久,强撑着酸疼的身体爬起来找药吃。
这场烧来的凶猛,退的也快。
这和顾温言吃的药也有关系,他吃药喜欢大剂量的吃,不管会不会伤及根本,他只看中眼下的恢复速度。
大把的药物下肚,等到第二天晏书生日的时候,顾温言已经可以从床上爬起来了。
他特意起了个早,去超市购置了一大堆的食材。
十六岁的顾温言是不会做饭的,他从小被宠爱到大,连微波炉都不会用。
十七岁的顾温言看上了晏书,为了追求他,跑去烟雾缭绕的厨房里苦练了两个月。
他实在是很没有做菜的天赋,苦练那么久,做出来的东西也只是勉强能入口。
他想陪晏书过完这个生日,再和晏书好好谈一谈,这段感情消耗了他太多的热情和精力,不是能轻易从顾温言的生命里割舍的。
如果晏书和他坦白,两人好聚好散,也不枉费顾温言这么多年的痴心。
晏书吃的辛辣,顾温言却是标准的南方胃,为了迎合晏书的喜好,顾温言学做的都是些重口的菜色,那些油辣子爆炒出来的菜,光是烹制的时候都让他呛到无法呼吸。
满满一桌子的菜,放眼望去都是通红的一片,只有一道绿色的青菜和蛋羹是顾温言能吃的。
他早早的做好了菜,还特意约了晏书中午的时间,这个时间段晏书很少有应酬,两个人可以坐下来完整的吃完一顿饭。
晏书中午十二点下班,从公司到别墅只需要十几分钟。
顾温言一直等,等到了将近一点二十,才看见晏书的身影。
“幸苦了,我等会两点钟还有个会要开,吃完就得走。”
“这么急吗?那你晚上还有空吗?”
“晚上要见客户。”
晏书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说话,他一动筷子,顾温言的嘴就得闭上。那一桌子菜他只吃了几口,大概连四分之一都没到,顾温言看着他松了松领口,领带底下露出的一段如玉脖颈上有一个浅色的印记。
晏书的禁忌很多,且他自己不会主动开口说,每条禁忌都要人为的一条一条摸索出来,顾温言每摸索出一条新的规则,就意味着他已经面临了一次难堪的局面。
晏书不喜欢在明显的地方留下情爱的痕迹,他认为这有失庄重,顾温言第一次和他做爱的时候,太激动也太紧张,不小心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抓痕。
晏书当时就变了脸色,做完之后近半个月没有搭理顾温言。
但是现在他却愿意让其他人留下吻痕。
顾温言垂下眼睫,没有说话。
他的沉默有些反常,晏书又看了他一眼,将手边的蛋羹推到了他的旁边:“你多吃点,我先回公司了。”
顾温言看着他离开,转身便将做了一早上的菜全都倒进了垃圾桶里。
那碗冷掉的蛋羹他不想吃,也不喜欢吃。
以前晏书也给顾温言送过饭,在顾温言为他拿下一笔能够力挽狂澜的订单后。
那家私房菜是顾温言上学时常吃的,但晏书给他点的菜却是里面为数不多的几道甜口菜。
顾温言不吃辣,也不爱甜,只要和他相处久一点的人都知道,偏偏晏书不知道。
时至今日,顾温言已经不想探究他到底是不用心还是真的不记得。
这段单方面付出的感情几乎耗尽了他的心力,他不确定再继续下去会不会被活生生折磨死。
他等不到晏书晚上回来了。
“顾少,江总正在开会。”
负责接待的丽萨面带歉意的道,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
“那我在这里等他。”
顾温言到那里都是嚣张跋扈的,唯独在晏书身边硬是端出了一副得体大方的正室姿态。
他环顾了一圈,找了个偏僻的空工位坐了下来。
丽萨踩着小高跟追了上来,给他端了一杯温度适宜的咖啡。
风味柔和的咖啡豆带着巧克力和坚果的风味,香味浓郁,但咖啡因含量不高,价格昂贵且难得。
这种产自于埃塞俄比亚高低的咖啡豆只有顾温言一个人会享用,晏书对生活品质没有要求,只要能提神,速溶咖啡也是他的选择。
刚结婚那两年,顾温言时常会来公司查岗,后来慢慢的便来的少了,但晏书身边的人他还是大致眼熟的。
“小李呢,怎么不见?”
“小李调动到别的岗位上去了。”
顾温言点点头,眼神落在了工位的牌子上,他念着那三个字,却无端的让丽萨感到一阵胆寒。
“唐子安他看起来年纪不大,怎么进来的。”
牌子上对应着一张清秀腼腆的脸,那双眼睛乌黑发亮,很有几分羞怯青春的气息。
晏书身边的秘书团都是有资历的老人,一步步升上来的,最年轻的也有二十八岁,像这样明显青涩稚嫩的学生面孔,连简历都不会出现在晏书的办公桌上。
丽萨暗自在心中叫苦,这样的问题怎么回答都不对,她只能挑拣着用词尽可能含蓄道:“顾少,他是校招进来的。”
“我记得秘书岗不开放校招。”
“他是a大的学生。”
a大是晏书的母校,也是顾温言就读的学校,那这也就很好解释了,无非就是晏书好心帮扶师弟,主动伸出援手给了一个实习机会,再借着这个机会私会,给顾温言的头上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顾温言以为自己会难受,但事实是他的心里更多的是麻木。
他放下咖啡,走到了晏书的办公室前,在丽萨恐惧的眼神中推开了门。
晏书是一个对时间把控的十分精准的人,如果是重要的会议,他不会在办公室开,如果是无关紧要的小会,他会在整数的时候开会。
现在是下午三点五十四分,还有六分钟才到他开会的时间。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那位总是出现在照片里的唐秘本人比照片看上去还要青涩,那张清秀的脸上是藏不住的绯色,明明只是签署文件,两人之间却仿佛涌动着什么暧昧的情愫。
顾温言以前不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他总是试图刨析晏书的一举一动,从那些微小的细节里拼凑出晏书的爱意,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顾温言也可以给晏书打上一个高冷慢热的标签,为自己的爱情一点点的填上爱情的色彩。
现在他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是不需要从点滴里寻找的,晏书唇边勾起的温柔笑意就已经足够证明他对那位唐秘的不一般。
顾温言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衣角,他望着晏书,很直白的开口道:“你喜欢他。”
和唐子安骤然泛红的脸不同,晏书皱紧了眉头:“你什么意思。”
他总是这样的高高在上,仿佛顾温言在他面前永远只会无理取闹一般。
顾温言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脸上,那张清冷俊美的脸他看了无数次,每一次都会怦然心动,这一次心脏跳动的频率低了些,泛起的是翻涌的苦意:“没什么意思。”
晏书心底莫名的生出几分不适,他垂下眼眸,不再看顾温言那双剔透的过分的眼:“我要去开会了,有什么事晚上回家再说,我很忙,没有时间和你吵架。”
原来被捉奸他也可以这么淡定,三言两语就将顾温言判为了不讲理的一方。
顾温言看着那双狭长冷漠的眼,又看了看一旁站在显得有些无措的唐子安,觉得自己有些像个棒打鸳鸯的恶婆婆,但是恶婆婆会试图用钱拆散不合适的鸳鸯,他却不会把钱再花在晏书的身上。
“我这个学期要回学校住。”
“嗯。”
晏书答应的很利落,甚至连一句多余的疑惑都没有。
顾温言在他身上花了五年的时间,却没有在他的身上落下任何属于自己的印记。
顾温言打车回了学校。
他不想再回到那栋冰冷的别墅,也不屑于将自己的东西带走。
他最不缺的就是钱,有钱能解决这个世上很大一部分的问题,也足够让顾温言活的比绝大多数人都体面。
a大的宿舍分为双人间和四人间,顾温言虽然入校以后一次都没住过宿舍,但他在入学的时候缴了双人房的费用。
在宿管那里拿了钥匙,顾温言没有行李,几乎是两手空空的回到宿舍。
a大是百年名校,校区宿舍的建设和高档酒店也没有什么区别,但这在顾温言眼里几乎是可以称之为简陋的,他甚至有些怀疑这样的地方怎么能住人。
那么小的床,他小时候睡的都比这床大上四倍不止。就算是双人间,起码也得单人单间,配备公共区域,做成高级公寓的样式才勉强能称之为有隐私感。
现在这两部床中间不过就间隔了两米不到的距离,顾温言家的狗都比这住的宽敞。
他紧锁着眉头,挑剔的将宿舍打量了一遍,连坐都不愿意坐下。
等到费云铮急匆匆的赶过来时,顾温言正站在宿舍中间,抱着胳膊一动不动,那形状姣好的唇瓣微微抿着,彰显着他不甚愉悦的心情。
“怎么来的这么慢,我腿都站累了。”
费云铮从接到他的信息到开车买齐东西送过来,不过是半个小时的时间。哪怕顾温言没有那么娇气,稍微的高抬贵臀在凳子上坐一会儿,也不会出现站累了的情况。
但是顾温言要是肯乖乖的坐在凳子上等他,那就不是顾温言了。
费云铮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比谁都知道这位少爷有多么的娇贵,他不觉得顾温言难伺候,反而环顾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皱着眉道:“怎么想起要住宿舍了?我在a大附近有套房子,装修还行,要不要搬过去住。”
“学生就该有个学生样。”顾温言轻抬下巴道,“我就要住在这里,别那么多废话,快点帮我收拾好,我要休息了。”
这句话从顾温言嘴里说出来实在是不伦不类,他本人就是一个行走的校规粉碎机。
费云铮拖下外套垫在凳子上,吻住他,微微摩挲了下顾温言娇嫩的唇瓣,哄他:“麻烦顾少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很快就好。”
那垫了件衣服的凳子也没舒服到哪里去,顾温言坐在上面,抬眼看着费云铮忙上忙下。
同样在碧湾一号出生,费云铮甚至还是家中的独生子,按照市值估计,他现在也是几亿身价浮动,但费云铮身上显然没顾温言那么多毛病,他打扫卫生的动作干净利落,原本空旷的宿舍被他布置的焕然一新。
顾温言打量了一番,基本上都是些他用惯的了物件,即便是他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他抬起眼,嫣红的唇瓣缓缓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漫不经心的夸赞道:“乖狗狗。”
费云铮被他叫多了,也不再为这个称呼恼怒,他看着坐在窗台下的顾温言,夕阳落在那精致的侧脸上,柔软的金发明亮耀眼,更衬的那双眼眸如宝石一般清透。
他半蹲在顾温言面前,漆黑的眼眸幽深如墨,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我那么乖,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你想要什么奖励。”
顾温言享受他的眼神,那种充满欲望和占有欲的眼神,会让他生出一种上位的掌控感,他故意贴近费云铮,用挺翘的鼻尖在对方的脸颊上轻蹭:“帮我舔鸡巴怎么样,你不是喜欢吃我身上的东西吗?”
情人之间的互舔可能是情趣,但对于他们这种身份的人,却是不折不扣的侮辱。
费云铮的眉眼长的很锋利,是无需修饰的邪肆硬朗,那双狭长深邃的狼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像是已经看透了顾温言的本性一般锐利。
顾温言却不觉恐惧,他变本加厉的张开嫣红的唇瓣,咬着男人的耳垂喘息。
那饱满娇嫩的唇瓣柔软无比,仿佛透着馥郁的香气,丝丝缕缕的热意从被吮吸住的地方升起,少年软软的嗓音发出那样淫荡的呻吟,几乎是一瞬就让费云铮有了反应。
顾温言甚至没有上床的机会,就被费云铮按在凳子上扒下了裤子。
那浑圆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下面颜色干净的阴茎却还是软软的缩成一团,费云铮一只手就能轻易的包住那根小阴茎,他握着那软软的小东西,有技巧的抚摸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