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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出轨心灰意冷约炮发小主动求(1 / 1)

顾温言从小到大都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家世好相貌佳,腰细腿长屁股翘,追在他屁股后面想日他的人数都数不清。

从十二岁开始,他就开始在身边的人中挑选着处对象。

等到他十六岁时,基本上已经把身边看的过眼的小男生都玩了一遍,真正意义上达到了百人斩的渣男称号。

但偏偏在同一年,顾温言遇到了他此生最大的磨难。

顾温言从来没见过这么难啃的骨头,如果说高冷的人是冰山,那么晏书他妈的得是块钻石雕刻的冰山。

不管是用火烤还是用水冲,完全就不带融化的。

为了拿下这座冰山,顾温言从高中追到大学,他这辈子都没对一个人保持过这么高昂的热情,那三分钟的热度在晏书身上化为了泡影,他活得他妈的比舔狗还贱。

舔狗被打了还知道夹着尾巴逃跑,而他顾温言被打了却还是会舔着脸贴上去。

这只是一个比喻。

因为晏书不会打他,他只会漠视顾温言,像是漠视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样,冷淡又生疏的对待顾温言。

言语上的冷暴力比行动上的暴力还要可怕。

顾温言倒是情愿晏书打他,打他还能知道晏书在想什么,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全都靠他瞎猜。

他自认为在融化晏书的道路上已经历经磨难,高中时晏书空顶着高冷学霸的虚名,实则家境贫困到连饭都快吃不起。

还是顾温言想法设法的资助,求着爸爸设立各种助学金,才在不伤害晏书自尊心的情况下给他送钱。

等到了大学,顾温言又开始各种拐弯抹角的送钱,连晏书的事业他也是全力的支持,最后两人能结婚,还是因为顾温言趁着醉酒和晏书滚了床单。

那大概是暗恋那么多年以来,顾温言最接近晏书的一次。

那狰狞粗壮的肉棒抵着他的嫩逼,毫不留情的在里面冲撞,连自慰都只敢用手指小心的玩小阴蒂的顾温言,第一次知道了被肏原来也会那么痛。

他在家中时常看见爸爸做爱,但无论是那个父亲,都是温柔的对待爸爸的。

顾温言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的逼太小了,又或者是晏书喝醉了酒控制不住力道,才会让他的初夜变得那么难受。

后来他才知道,晏书那晚没醉。

之所以那么用力的玩他的逼,是因为不爱他。

因为不爱,所以结婚的时候也是敷衍了事。

因为不爱,所以结婚两年,顾温言无论怎么小意讨好,都得不到他的一句赞许。

和顾温言结婚,是想继续借助顾温言的家世。

根本就不是因为爱他。

痴恋五年,顾闻言几乎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他傻傻的以为结婚了一切都会变好,却不想除了每周一次的例行公事,他连见到晏书的机会都很少。

晏书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他刚起步的公司上,宁愿彻夜加班,也不愿意陪伴顾温言过一个小小的情人节。

顾温言没想到自己的婚姻会这么不堪,他努力的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把自己的脾性和棱角都收敛起来,只为了靠晏书更近一些。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晏书对待秘书时的温柔小意,他恐怕还会继续维持这段单方面的婚姻,继续当晏书的贤内助。

顾温言十几岁的时候就学会了抽烟喝酒,他不是一个好孩子,也学不来好人家的做派。

上流社会,品酒是一门基础课,抽烟也是一种情趣享受。

顾温言被娇宠着长大,少爷做派怎么都改不掉。

为了不让晏书讨厌,他硬是在婚后没喝过一次酒。

今夜他很想醉一回,不止是为悼念浪费的光阴,还为了报复晏书。

晏书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外面找小三,他为什么不可以另寻新欢。

他的逼还那么嫩,脸蛋身段都漂亮,晏书能找一个,他能找十几个。

“现在怎么喜欢喝白酒了,以前不是喜欢醇厚点的酒香吗。”

费云铮将带来的酒倒进醒酒器,沾染着水汽的手指触碰着顾温言眼下的泪痣,狭长如狼眸的眼里是藏不住的痴迷。

“爱好变了不行吗?”

高度数的白酒下肚,火辣辣的滚过咽喉,这种自虐般的疼痛过后,是更深的迷离感,这样的感觉能让顾温言的反应变得迟钝,那些不断在他大脑里重复播放的回忆也能短暂的停下。

顾温言抱着酒瓶子,白嫩的脸颊贴在上面,沙哑道:

“我觉得我好贱,所有人都在劝我不要嫁给晏书,所有人都在说他别有所图,偏偏我看不出来,如果不是被我发现他出轨,我可能这辈子都会守在他身边。”

“怎么这样说自己,你再贱也贱不过我。”费云铮从他的手中接过酒瓶,咔哒的用打火机点火,那细烟在他的手指中显得格外的娇小,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直到那根烟触碰到顾温言湿润的红唇,才有了物归原主的契合感。

费云铮低头看着红润的唇瓣咬着烟头,沙哑到道“我这三个月给你发了无数条消息,你一条都没回过,顾温言,是不是他不在了,你才会想起我。”

“偶尔会想起你,但是懒得回复,但是你还是很好用的,上次帮我带的套子,晏书用着很合适。”

顾温言咬着根细烟,峰形漂亮的唇瓣粉嫩红,隔着那一层朦胧的白烟,微眯着的眼更是妩媚的惊人。

费云铮看着湿润的红唇吐出伤人的话,心口却不再轻易的感到疼痛,他低下头颅,用未点燃的烟头去触碰顾温言的烟尾巴,在火焰交错间,他望着顾温言的唇瓣,几乎是要将人吞噬的狠戾贪婪。

“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我打击报复吗?”

“你小时候说过要当我一辈子的小狗。”顾温言任由他接近,雪颊染着薄薄的红,他向前靠近了一步,用烟头压近,几乎要用烟尾巴触碰到费云铮的脸颊,逗狗一般的漫不经心,“乖狗是不会伤害主人的。”

在晏书不在的地方,顾温言向来都是这么坏的,他被宠的不知天高地厚,把天捅破了篓子也有人抢着给他收尾。

这样娇养出来的顾温言,怎么可能会是个有同理心的好人。

费云铮陪伴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照样当狗一样的玩弄,完全不把费云铮看作一个独立的人格。

如果换一个人敢这样对费云铮,恐怕早就被他丢进江里填海了,可偏偏这样对待他的是顾温言。

他永远没办法对顾温言做出不好的事。

费云铮在那只柔软的手上轻捏着,用唇瓣轻吻道:“和他离婚,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顾温言只是淡淡道:“我现在没办法和他离婚,我心里还想着他。”

费云铮有时觉得顾温言狠心的过分,有时候又觉得这个人表里如一的柔软,他总是会被顾温言身上偶尔出现的优良品质打动,即使顾温言给到他的永远只有最恶劣的一面。

“那我等你忘记他。”费云铮半蹲下来,一米九几的身高让他即使蹲着也不见弱势,他仰着头看向顾温言,视线停留在了那张秾艳漂亮的脸蛋上。

他很少在顾温言面前表露真心,对待这样恶劣的人,只要他敢露出一点柔软的部分,就会被毫不留情的当作利用的把柄。

“真是忠心护主的乖狗狗”

顾温言勾唇轻笑道。

他要是这么容易放弃,早在追求晏书的时候就早早的和其他人一样被吓退了。

但是他今天的心情确实很不妙,如果晏书对待所有人都一视同仁,那么顾温言还可以乐观的安慰自己他只是慢热,但偏偏所有人中出现了一个例外。

晏书温柔缠绵和秘书接吻的画面几乎刻在了顾温言的脑海里,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晏书脸上也会出现那样宠溺的神情,他苦苦渴求多年的东西一朝成为他人专属,顾温言怎么可能不恨。

“你找我只是为了喝酒吗?”

顾温言低下头,用纤白的指尖勾起费云铮的下颌:“当然不是,我老公出轨,去肏别人了,我逼痒,空虚难耐想约炮不行吗?”

费云铮低垂着眼,那双幽深的眼眸被长直的睫毛遮掩,几乎看不出里面的情绪:“我们是发小。”

“发小也是可以上床的。”顾温言没有戳穿他的心思,只道,“你不操的话就去找几个鸭子来肏我,要鸡巴大的,小的满足不了我。”

顾温言最是懂得怎能拿捏人心,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看见那牛乳一般裸露在外的肌肤时,费云铮的喘息还是沉重了些,那一段腰身柔韧纤细,他在梦中偷偷丈量过许多次,光是想象都足以让他热血沸腾。

一直以来的克制似乎都化为了乌有,顾温言给了他机会,他为什么要顾及那么多。

“你的逼那么小,大鸡巴受不受得了?”

费云铮抬手在顾温言的裆部揉捏,前面的隆起被他隔着裤子抚摸,鸡巴的形状和底下的囊袋都没有被放过,全被那温热的大手玩弄了一遍。

躺在沙发上被男人摸鸡巴的感觉确实很爽,顾温言小声的呻吟着,他的声音又沙又软,听着跟带钩子一样自带一股骚味: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被抚摸的小鸡巴不断的往外吐着腺液,很快马眼的位置就濡湿了裤子。

费云铮故意在下面的肉缝抚摸,眼神幽深的压近顾温言,掐着小巧精致的下巴就是绵长湿润的吻。

他的吻技很好,舌尖灵活的席卷顾温言的口腔,充满占有欲的吻剥夺着顾温言肺腑中的每一寸空气,窒息的快感让不断深入的舌尖存在感更强。

顾温言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深入的吻弄的双腿发软,红润的唇瓣不断的往外流着涎水,透明的涎水顺着白嫩的脸颊一路滴落到脖颈处,腿间的肉缝被男人肆意的揉捏玩弄着。

手指并拢着在缝隙间狠狠的摩擦,滚烫疼痛的感觉让娇嫩的小逼又酸又麻,他受不住的想要并拢双腿,却反被压着分开了腿。

费云铮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胯间勃起肿大的肉屌也抵在了顾温言的肚子上。

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大肉棒的狰狞可怖,顾温言恋爱谈的多,但在家里的管束下,在婚前一直没有发生过越界的行为。

唯一进入过他身体的就是晏书,他的丈夫鸡巴大,但是活稀烂。

如果不是顾温言是双性人,天生性欲就旺盛,身体也比正常人更湿更敏感,恐怕每周一次的例行公事,他也只能感觉到痛苦和干涩。

顾温言被吻的连话都说不清,呜咽着道:“你要轻轻的肏我,不然我会疼。”

“多轻,这样算轻吗?”

费云铮挺胯在顾温言的身上撞了一下,勃发灼热的温度烫的顾温言脸色绯红,他掐着费云铮的头,才脱离了窒息湿润的吻:“带我去卧室,我想你在我的婚床上干我。”

顾温言结婚对于费云铮来说一直是梗在心口的一根刺,顾温言不美满的婚后生活更是让他感到心酸懊悔。

他无数次想要劝顾温言离开晏书,但都是无功而返。

顾温言愿意在婚床上和他做爱,恐怕这一回是真的死心了。

所谓的婚床。

只是在上面铺着结婚时候的床单,这部床绝大多数的时间,都只有顾温言一个人睡。

被男人放倒床上的时候,顾温言心里油然生出一种痛快的感觉。

他喘息着看着费云铮脱掉衣服,露出结实性感胸肌,麦色的肌肤和近乎完美的宽肩窄腰,成年男性的荷尔蒙几乎要覆盖他的呼吸。

他的视线落在费云铮胯下勃起的肉棒上,隔着裤子都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坨,甚至还在他的眼神下更加肿大了几分。

费云铮是喜欢他的,不然不会对他毫无底线。

被除丈夫以外的男人爱慕,在此刻对于顾温言来说也是一种慰籍。

他需要炙热的吻和被充实填满的感觉。

来抚慰他内心深处的伤痛和空虚。

顾温言实在长了张漂亮的脸蛋,昳丽的眉眼,仿佛时刻都含情的眼眸,费云铮心底知道他只是将自己当作空虚的替代品。

可是他没办法拒绝这样的顾温言。

“咬着衣服,让我看看奶子。”

衣服下摆被卷起,嫣红的唇瓣里是雪白的贝齿,齿间轻咬着衣角,赤裸着的雪白胸膛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比正常男人更大的奶子隆了起来,粉嫩的奶尖一颤一颤,似乎在勾引别人吮吸一般青涩淫浪。

那不是完全平坦的,而是微微的隆起一个小奶包,费云铮一只手就可以握住,柔嫩雪白的乳肉在他的唇舌下颤动不已。

粉嫩的奶尖被湿润的舌头打圈勾弄,身下的私密处还被炙热滚烫的大肉屌隔着裤子顶撞,顾温言被舔蹭的迅速湿润起来,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他莹白的脸颊上泛着绯色的红晕,轻喘着不断用奶子去碾压费云铮的脸:“这边的也要舔舔,好痒呜啊”

费云铮用空闲的手握住那一边的小奶子,从奶肉到奶尖,都被他掐在掌心中把玩。

刚刚还恶劣的不可一世的少年瘫软在他的手中,随着他的动作轻颤,被他吻的红肿的唇瓣里溢出甜腻的呻吟。两条修长的腿也一直在摩擦。

顾温言没想到被舔奶子也能这么爽,晏书做爱的时候从来不会做这些多余的前戏,他就像是完成什么任务一般,只负责肏弄顾温言的嫩逼,但从来不会管顾温言是不是真的舒服。

多年夫夫,晏书连吻他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顾温言伸手去摸那硕大硬挺的肉棒,眼尾泛红的喘息道:“肏我,进来肏烂我的逼。”

费云铮即便是在梦中,也没有见过顾温言这么主动的样子,那双漆黑的眼眸剔透明亮,昳丽的小脸上是浓重的欲色,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稍微用指尖触碰就能沁出柔腻的花汁。

裤子被褪到了腿间,被分开的雪白双腿内,是被骚水打湿了的内裤。

费云铮用手指在那撑起的小帐篷下轻轻抚摸,稍微一触碰,顾温言就受不了的呻吟:“轻一点。”

他实在是个很难伺候的人,又娇气脾气又坏,明明是自己求着别人操逼,却还要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不肯示弱,实则那淫荡的身体早就吐出骚水,就恨不得直接被大肉棒狠狠的肏弄才好。

费云铮隔着内裤用手指摸着湿热的嫩逼,那一小道肉缝敏感的不行,稍微一摸就翕张着收缩,连逼口被淫水打湿的内裤都被骚逼夹进去了一些。

“真的要轻一点吗?”

费云铮居高临下的望着顾温言,用手指拨开那湿透了的内裤,露出里面嫩粉嫩粉的肥逼,那汁水泛滥的花穴因为没了抚慰,瘙痒的不断收缩,小巧的阴蒂都露出了一个小头,羞怯怯的等待着男人的宠爱。

“我说轻一点就是轻一点,你的手那么粗,磨的我的逼都疼了。”

顾温言才不会承认自己也很想要,就算腿都忍不住夹紧,语气也是娇矜的。

费云铮最爱的就是他这娇贵的样子,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黑眸浓郁幽深,他伸出手掌包住整个阴户,用带着薄茧的手掌在上面不断的揉搓。

又疼又痒的感觉从私密处传来,顾温言湿热的逼肉都被摩擦的泛红,他不住的抬着腰身迎合那只手掌,红润的嘴里吐出来的还是不中听的话:“拿开你的脏手唔啊你也配摸我的逼”

他的话换来了更加粗暴的揉捏,那只大手简直像是要把他的嫩逼也揉坏一般,肆意的用掌心去摁压那凸起的小阴蒂,手指还揪住两片肥嫩的肉唇,不断的揉捏掐弄。

顾温言整个人宛如被电流击中,脚趾都蜷缩起来,花穴被玩弄到淫液四溅,喷出来的骚水顺着那粗糙的手掌留下来。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揉逼揉到潮吹,羞耻的用手臂挡着脸颊,呼吸都是急促的。

费云铮被喷了一手的骚水,低头伸出舌尖舔了一口,那透明的粘液进了他的口中,又被艳红的舌尖舔去:“甜的。”

顾温言卷翘的金发散乱在雪白柔软的脖侧,昳丽的脸颊上晕开桃花般的粉,他嗤笑道:“骚水那里有甜的,我的尿你是不是也觉得是甜的?”

“我尝一尝才知道是不是甜的。”

费云铮向来是实打实的行动派,他解开皮带,粗壮炽热的大肉棒猛的从里面弹跳了出来,那根粗长滚烫的巨屌几乎有儿臂大小,强行的卡进了顾温言的双腿之间,在那丰腴的屁股缝里摩擦,一下又一下的用龟头顶弄顾温言的嫩逼。

顾温言难耐的喘息了一声,唇瓣被手指分开,那刚刚被嫩逼喷水打湿的手指探进了他的嘴里,触碰到滑腻湿软的嫣红舌根后,用力的夹着那处柔软,上下两个小嘴都被亵玩,白嫩的耳垂也被舌头色情的舔弄。

费云铮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耳洞里来回的舔弄,低哑道:“想不想我进去?”

顾温言被他舔的浑身一颤,湿润的舌尖灵活的可怕,转瞬就将他玩弄的湿漉的不行,他手指发颤的握住那根滚烫粗长的大肉屌,被那炙热的温度和可怕的尺寸吓了一跳,被情欲糊住的大脑也清醒了些。

“好大,我吃不进去的。”

“可以吃进去的。”

费云铮俯下身,那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那娇嫩的小逼,抵着穴口一点点的开拓,滚烫的性器捅开了缠绵柔软的嫩肉,他本来想温柔些对待顾温言,但一进到那湿热柔软的小逼里就忍不住挺胯操弄起来。

肿胀的大肉屌用力的插进那娇嫩的穴里,抽插的嫩逼不堪重负的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整个花穴被大肉棒填满的感觉又充实又可怕,顾温言被操的不断颤抖,被粗暴撑开的嫩逼可怜的被大肉屌撑成一个圆洞,在空气中颤抖淫荡的张着小嘴迎接操干。

那淫荡的骚逼没两下就被肏出了汁水,潮水般的快感堆叠着,近乎失禁般的快感从小腹传来,顾温言从鼻腔里发出软软的一声泣音,带着哭腔骂道:“不要你的臭鸡巴呜啊好深啊”

粗红肿胀的长屌在小巧柔嫩的花穴里飞快的进出,把肉嘟嘟的阴唇肏弄成了合不拢的样子,淫荡熟透的嫩肉被操的外翻,每一次的进出都是又重又狠,顾温言简直怀疑他是蓄意报复。

费云铮掐着那柔韧的腰身,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恰好能完全看清楚那狭窄的肉逼是怎么把他的大肉棒吞吃进去的,他挺胯一下又一下的捣弄着,压抑在心底不敢吐露的爱意全都化为了兽欲。

尽情的宣泄在了那艳红湿热的花穴里。

顾温言哽咽着潮喷出一大股黏腻的淫水,被囊袋拍打的泛红的丰腴屁股颤抖了一下,整个人都无力的倒在了床上。

一股接着一股的骚水从他被肏开的嫩逼里喷出,又被那粗长的大肉屌堵在穴里流不出来,顾温言抓着那健壮的胳膊,喉咙中溢出甜腻而急促的喘息,纤长的睫毛被泪浸成湿漉漉的一片:“不要顶了要啊要喷了”

“那就喷出来,给我的鸡巴做个按摩。”

那在穴里的肉棒又肿胀了几分,飞快的进出鞭挞顾温言的嫩逼,干的他嫩逼发麻,里面的子宫也被顶弄,硕大如鸡蛋的龟头卡在那狭小湿润的宫口,不断的往里伸去。

柔嫩的子宫被肏开,极致的欢愉和难堪的羞耻混杂,在子宫里用力捣弄的鸡巴带来了更加激烈的快感,滚烫的精液汹涌的喷进子宫里,顾温言几乎被烫的尖叫出声:“啊哈!”

费云铮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这么重欲的人,他按着顾温言操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像是只有一次般的抵死缠绵,他是彻底发泄了个爽,顾温言却被他玩的不成样子。

下身的尿孔都被肏开,淡黄的尿液都被操喷了出来,剧烈抽搐的逼肉被大肉棒肏成了一个圆洞,根本就合不起来。

精液和骚水尿液混杂,从那被肏到艳红的洞口里流淌出来,那股失禁的快感和爽感在顾温言的身体里留存了很久,等他终于有力气的时候,他抬起手对着费云铮的脸就是一巴掌。

“贱狗。”

费云铮被打的偏了头,他的额发都被汗水浸湿,一双压抑浓稠的黑眸暗的犹如不见天日的幽潭,他低头握住顾温言的手,在那颤抖的柔白掌心里亲吻了一下,温声哄道:“对,我是贱狗。”

顾温言被他肏的全身无力,艳丽的脸上神色迷蒙,白嫩的皮肉却仿佛透着活色生香的气息,他被抱进了浴室清洗,等到肉逼里的精液都被冲洗干净以后,他懒散道:“帮我穿好衣服,然后滚出这里。”

费云铮身下的鸡巴又挺立了起来,随着他走动的动作上下甩动着,粗长的可怕,他垂首看向那昳丽的少年,狭长的眼幽深如狼眸:“我不能留下来吗?”

“一夜情哪里有过夜的道理,你想让他抓到我的把柄吗?”

顾温言下意识的蹙眉,他的头发是天生的卷翘,烫成金色以后更是纯粹耀眼,他理所当然的说着这样无情的话,被亲吻的泛红的唇瓣却宛如捣碎的草莓,隔着空气都仿佛能嗅闻到诱人的甜香。

费云铮看向那柔软的唇瓣,浑身的热度仿佛都冷却了下来,他冷声道:“你是不是还舍不得他。”

“这不是炮友该问的。”顾温言被他缠的烦躁,抬起头在他的薄唇上亲吻,吐着舌尖让他压着吮吸,等到口腔里甜蜜的津液都被吮吸干净,舌根都被舔的隐隐作痛,顾温言才抵着他的胸膛将人推开。

费云铮苍白俊美的脸上还带着窒息的潮红,他低头看向顾温言,眼神如死水一般漆黑:“我给你上完药再走。”

晏书的新能源公司能在短短的三年内上市,除了有顾温言的资金扶持以外,还少不了他自身的勤勉。

他公司里的员工秉承的是九九六的工作制度,他本人却做着零零七的加班时长。

如果不是顾温言强烈要求,他恐怕会直接住在公司里面。

顾温言最常做的事就是打开客厅的灯,披上毯子等晏书回家。

他实在算不上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蜷缩在沙发上等待的时间也太过于漫长无聊,这样无聊枯燥的等待,顾温言雷打不动的坚持了三年。

他一天内能见到晏书的时间很少,可能至多不过半个小时,但只要有这半小时的期许,顾温言的一天都是充满期待的。

他想着晏书就算是块石头,他日复一日的滴水,也总该把这块顽石凿出一个口子。

但事实是晏书不是块石头,他也会温柔的爱人,只不过爱的不是顾温言。

费云铮带来的红酒还堆放在客厅里,顾温言晃着酒杯,被壁上冷凝的水珠沾湿了他的手指,那醇厚的酒香入喉,冰凉的直冲肺腑。

“我回来了。”

晏书清冷苍白的面上带着一副金边眼镜,那副眼镜还是顾温言选的,衬的那张本就俊美的五官越发凉薄,嗓音也是冰凉如水的,在这样的深夜显得格外的清晰和冷漠。

他像是汇报公务一般开口,冷淡的态度挑不出任何差错。

又是这样的态度。

像询问一个毫不相关的人一样。

顾温言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醉了,他身上披着的毯子滑落了一半,露出的一截锁骨上还有浅淡的吻痕,他盯着晏书,心口酸胀的几乎让他喘不上气:“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他等着晏书的回复,哪怕是谎言也好,只要他愿意开口,顾温言就愿意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晏书皱着眉头,似是不明白顾温言的态度为何变得尖锐:“没有。”

顾温言忽然觉得这一切很没意思,晏书冷暴力他又不是一两次,连结婚都是顾温言苦苦求来的,晏书又怎么会把他看在眼里呢。

“今晚做爱吗?”

晏书看了眼手机:“今天太晚了,星期六来吧。”

他和顾温言的距离并不远,只要他愿意上前关心一句顾温言,就会发现顾温言身上别的男人的痕迹。

可是他没有。

如果顾温言提出要求,他会满足。

但如果顾温言不说,他永远都是这副冷淡的样子。

不关心也不在乎。

大度的不像一个丈夫。

顾温言今晚的态度过于反常,晏书把办公地点改回了书房。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进了房间,独留下顾温言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

再醇香的酒喝多了也会反胃。

顾温言从沙发上爬起来,去洗漱间洗了把脸,镜子里昳丽的脸蛋苍白憔悴,眼尾也泛着红,也许是洗脸的时候进了水,不然他怎么眼眶酸的不行,连鼻尖都泛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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