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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带透视装sB走绳玩到脱水被公公看见自己的s样子(1 / 1)

沈听肆晚上回来的很早,下午莳安眼里含着泪光说不要的画面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回放,搅弄的他完全无法思考。

他想着自己也许不应该说那些话,他的小嫂子那么青涩脆弱,还被他囚禁在别墅里失去人权,他心里怎么想的,又何必要说出来让小嫂子难受。

就算他真的想让莳安怀上他的孩子,他也不必让莳安知道,等到时候莳安的肚子大了起来,难道会真的狠心打掉这个孩子吗。

沈听肆越想越觉得自己做的不妥当,连课都没有听完就提前回了家。

莳安吃的很少,但是如果一顿饭里有甜点的话,通常都会把甜点吃完。

沈听肆在回来的路上特意去排队买了据说老字号的甜食,小巧的蛋糕和点心装满了购物袋,提到莳安面前的时候,他又觉得不应该给这么多,最后只拿出了一小块的蛋糕。

“尝一下。”

那奶白的小蛋糕放在手心,沈听肆微弯下腰,看着莳安伸出舌尖舔舐奶油,那艳红的舌尖动的很快,每次能带走的奶油却不多,舔了很久,才吃掉了一小块蛋糕的边缘,那乌黑的长发柔顺的贴在脸侧,剔透的眼眸倒映着蛋糕的形状。

即使知道他看不到,沈听肆也还是有一种被注视着的感觉。

他有些难耐的将人抱在胸前,措不及防的拥抱让莳安缩了起来,只一瞬又分开了手。

沈听肆对他的调教实在是严厉,莳安的反应几乎都是刻进了本能里。胸前的乳环被手指拨动了一下,还没长好的伤口敏感异常,莳安唔了一声,放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了起来。

“想穿衣服吗?”

莳安有些意动,又觉得沈听肆不会那么的好说话,但他已经太久没穿过正常人的衣服了,这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他犹豫的点了点头。

“换上吧。”

沈听肆带来的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几块布料,绿色丝带包裹着胸前的小奶子,缠绕一圈以后又绕到了胯下,雪白柔腻的肌肤有一大半都露出在外面。

丰腴的臀部只包住了最重点的部位,剩余的两瓣肥嫩的屁股肉都在外面敞露着。

这样的衣服穿了比不穿还要诱人,莳安几乎是在穿上身的那一刻就察觉到了沈听肆滚烫的视线。

他难堪的抿着唇,用手指牵扯了一下丝带,想要遮住更多的地方,却适得其反,那本就不牢固的丝带被扯的下滑,胸前雪白细嫩的奶子露出来了半个。

莳安有些慌乱的抬起手捂住小奶子,却被沈听肆拉开了手,那宽厚的大掌在他的胸前揉捏,几乎每触碰一下,那柔嫩的奶子都会像水球一样轻轻晃动。

沈听肆语气痴迷:“多好看,干嘛要遮起来呢,陪我一起去上学好不好?就这样去。”

莳安没有回答他的话语,那眼眸中却浮上了一层潋滟的水色。

他的抗拒显而易见,但却不像之前一样傻傻的在明面上和沈听肆作对。

果然上午还是吓到他了。

沈听肆觉得自己在饲养一只雪白柔弱的羔羊,既不能过于苛刻,也不能让羔羊时刻处于恐慌之中。

他可以用更委婉一些的方式,在不伤害莳安的前提下,让莳安的底线逐渐的下降。

沈听肆的手抚摸上那柔弱的肩头,在那雪白细腻的皮肉上轻触,半眯着眼道:“嫂子,你今天晚上乖乖的陪我玩一个游戏,后天就带你出门好不好,穿我以前的校服去。”

明明出门也是沈听肆的命令,但因为前置条件的更换,让莳安的心理不再那么的抗拒。

他的神情松懈了些,软声道:“要玩什么?”

宽敞的会客厅里,两端摆放花瓶的柜子被清空,中间系着一条两指宽麻绳,长度约莫有十米,每间隔一米的位置就有一个凸起的绳结,刚好是到莳安腰身的高度。

沈听肆曲起手指在上面轻弹了一下,捆绑牢固的绳结纹丝不动。

他漂亮柔弱的小嫂子因为看不见,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只是乖巧的站在一旁,直到被他打横抱起,手掌穿过雪白的大腿,被强行分开腿,裸露出私密处以后。

才后知后觉的惊呼一声:“唔”

沈听肆抱着他,用那娇嫩的花穴对准粗糙的麻绳,放下人的那一瞬间,处于莳安两腿间的绳子勒进了两瓣雪白柔嫩的屁股里,粗糙的麻绳撞上娇嫩的小穴,莳安颤栗了一下,手指攥紧着沈听肆的衣服不愿意放开。

他很少有这样主动依赖人的时候,沈听肆享受着小嫂子的投怀送抱,却没有一点想要帮助莳安的意思:“用小穴弄湿这根绳子,等这根绳子全都湿透,我们的游戏就结束。”

粗糙的麻绳光是触碰到娇嫩的花穴,带来的麻痒感都让莳安浑身颤抖,要是真的用逼水弄湿整根绳子,那他不是得不停的高潮喷水

“小逼会坏掉的。”

“不会的嫂子。”沈听肆低头含住他的唇瓣,在缝隙间汲取甜蜜的津液,“如果小逼真的坏掉了,我就找医生给你治疗一下。现在就开始吧,我怕你今天晚上完不成任务。”

莳安的手指被分开,他不得不用手扶在麻绳上,因为看不见,他只能紧握住接下来要折磨骚逼的绳子,粗糙的麻绳上还有不平整的纤维,每走动一步,那根绳子就会卡进柔嫩的花穴里。

被鸡巴用力顶撞都会发疼的嫩逼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没走出几步阴蒂就被摩擦的红肿,绳结摩擦着阴道外圈的媚肉,引起穴里的一阵瘙痒。

莳安脸色泛红,小穴不自觉的翕张着,被摩擦过的地方越来越疼痒,等走到绳结的时候,那粗大的凸起几乎是碾压着阴蒂,小巧的阴蒂根部被卡在了绳结上,莳安屁股颤抖着,脸色潮红的喘息。

绳结从嫩逼里滑了出来,带出来了大片的淫水。

潮吹的快感从下体蔓延上来,莳安几乎全身都是触电的酥麻,他不住的扭着腰身,嫩逼撞击在麻绳上,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他有些沉迷。

走绳的时间和力度都由莳安自己掌控,虽然嫩逼被粗糙的麻绳撞得发麻,但是这种可以由自己掌控的快感能给莳安带来安全感。

他知道小叔子就在不远处看着他用麻绳磨逼,但是这个快感实在是太让人沉迷了,莳安忍不住刻意的让绳结多停留一会儿,在阴道里多摩擦一下。

他以为他只是轻轻的扭动了一下屁股,却不想在旁观者的眼里,那艳红的嫩逼不住的含住绳结吮吸,雪白的屁股都晃出骚浪的弧度了。

沈听肆的眼神变得幽深,胯下隆起了一个大包,他知道莳安在发骚,却坏心思的没有阻止他的行为。

现在提前高潮太多次,等越到后面莳安就会越难受,说不定为了能够凑够水,还会被绳子摩擦的直接尿出来。

沈听肆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都鸡巴梆硬,手指不住的摩挲着。

莳安又成功的弄湿了一个绳结,但是连续高潮两次之后,莳安终于开始察觉到不对劲。

他的嫩逼被绳子摩擦的红肿,两片肥嘟嘟的大阴唇都是可怜翕张的状态,虽然每次高潮喷出来的水都很多,但是那有一大半都顺着腿根流了下去,最后到绳子上的淫水所剩无几。

高潮多了,小逼也一直处于痉挛的状态,被绳子一摩擦更是酥麻酸痒,和刚开始还能走动的进度不同,现在莳安连走一步都腿软的不行,修长雪白的双腿不断打颤,几乎快要坐在绳结上了。

“不行了呜啊不能再喷水了”

莳安的嗓音偏嫩,带着哭腔的时候更是听的人心软。

但沈听肆在调教莳安的事上从不手软,他低着头,额前的碎发垂在眼前,遮住晦暗不明的黑眸。

“要全部打湿才可以,不可以中途偷懒哦,如果到结束时间嫂嫂都没有完成的话,后天就穿上次的女仆装和我一起去上学吧。”

他口中的女仆装是件色情的情趣内衣,小奶子和大半个屁股都露出在外面,如果真的这样出现在其他人的面前

莳安眼睫颤了下,纤白的手指搭在绳子上,忍着发软的双腿,继续往前走去。

敏感的小穴不断被麻绳摩擦,快感一阵一阵的朝着莳安袭来,再度迎来高潮,莳安却不能留在原地喘息,还要不断的往前,一直让腿间滴滴答答的淫水像撒尿一样浇在更多的绳结上。

这实在是很淫靡艳丽的一幕,少年雪白如牛乳的肌肤上都泛着红,腿间的女穴红肿的吐着淫液,还不断的往绳子上骑。

沈听肆薄唇轻抿,低垂着眸,几乎有些按捺不住的想要上前。

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沈听肆的神色逐渐冷淡了下来,等他接完电话以后,莳安也终于走出了半米的距离。

沈听肆揉捏着莳安正在颤抖的小逼,将那喷出的淫水轻擦在莳安淡粉的唇瓣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强势的入侵口腔,夹着那湿软的舌尖玩弄,莳安被揉捻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眼尾都泛着一抹绯红。

“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下,嫂子乖乖的走完全程,等我回来要检查你有没有偷懒。”

“沈听肆呢?”

沈先云脱下西装外套,虽然年过四十,但是他的身材保养的不错,衬衫底下包裹着的肌肉强健有力,袖口的衬衫被他顺手挽起,露出了一截麦色的手腕。

“少爷应该在会客厅。”管家不确定的说道。

“他没事去哪里做什么?”

沈先云眼皮一颤,他们父子三人的眉眼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他的眉眼显然要更加凌厉,随着岁月沉淀有种成熟优雅的独特气质。

这份气质是很能蛊惑人的,如果不是常年跟随在他身边的人,没人能从着笑着的假面里窥探出他的心绪。

会客厅通常情况下是不使用的,但即使使用频率不高,也不会特意上锁。

沈先云沉声道:“把钥匙找来,开门。”

会客厅的门刚打开,一股甜腻的香味就扑鼻而来,沈先云面色不变的往里走去,却见那宽大的会客厅几乎被改装成了金笼子。

花纹繁复的地毯,周围堆放着大型的柔软床铺,各种精致的淫具摆放在柜子上,最中间的那只金丝雀漂亮的惑人。

五官昳丽漂亮的少年微垂着头,他的面色雪白,脸颊却泛着红晕,鸦羽般的长睫沉沉密密的打下一片阴影。

随着走动的频率,嫣红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一条小缝,细细的吐息着,隐约能看见一点艳红的舌尖。

那雪白的胯部缠绕着一圈绿色丝带,那不过两个手掌宽的丝带根本遮挡不住什么,随着他走动的动作不断的往下滑。

下面肥厚的阴唇在绳结上摩擦,粉白肥嫩的花穴含着粗糙的绳结,只有一小段的绳子裸露在外,更多的是完全勒入了逼口,又被合拢的大阴唇包裹起来。

整个画面艳丽而旖旎,活色生香也不过如此。

沈先云黑眸陡然一沉,翻滚着浓稠的墨色。

因为高潮了太多次,莳安的长发都湿透,乌黑的发被汗水沾湿,贴在雪白的脸颊上,淡粉的唇被他咬的红润,等脚步声靠近的时候,他几乎是喘息着靠在了那人的怀里。

“不行了我真的喷不出来了”

怀里多了一个香软的身躯,那带着潮湿热意的身体透着甜腻的芳香,沈先云不知道一个男孩也能如此的柔软。

他扣着莳安的手臂,扶着对方站稳,他的嗓音沉稳,不似一般人的浮躁,总有种让人不自觉服从的信任感:“喷不出来就不喷了。”

“你是谁?”

不同于他听惯了的嗓音,陌生男人的声音让莳安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扶着那人的手都仿佛在触碰烫手山芋,恨不得立马松开。

因为他的挣扎,沈先云触碰到了那柔嫩如牛乳的肌肤,他轻捻了一下指腹,眼睛颤了颤:“研初没和你提过我吗?”

能出现在这个地方,还认识沈研初的,除了他的小叔子,就只剩下他公公了。

莳安试探道:“沈先生?”

“嗯”

沈先云应了一声,手指下滑到莳安的腰身上,那柔韧的腰身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莳安觉得自己此刻估计和煮熟的虾子也没有什么区别了,以往还没有结婚的时候,莳安天真的以为沈研初喜欢自己,沈家也会慢慢的接受他,他还傻傻筹划着挑选什么样的上门礼,能让丈夫的家人对自己留下一个好印象。

却不想和真正见面的那一天,他却是如此不堪的姿态。

莳安忽觉难堪,低着头想要抬起腿离开绳子,可潮喷太多次以后的小穴敏感非常,稍微一动腿就发软,他那点子自尊心在绳子的摩擦下化作了难以启齿的呻吟。

纤瘦漂亮的少年浑身泛着红晕,努力夹着腿骑在绳子上的姿态太过于诱人。

沈先云从未关注过自己这个儿媳妇,对于他而言,即便是亲生儿子,也是可以轻易舍弃的。

更何况是这上不了台面的男儿媳。

但他这位儿媳妇似乎却似乎很懂得怎么勾引男人,赤裸裸的勾引太过于低级,青涩的欲拒还迎却让人骨子里的劣根性蠢蠢欲动。

“是听肆让你这样做的吗?”

莳安努力了很久也没能从绳子上下来,还险些再度把自己玩到喷水,他不想在公公面前表现的那么淫荡,抬起手捂住下体,胸前的小奶子却因为他的动作露出了一点粉嫩的红晕。

“是,沈先生,你能不能把我送回研初身边,求求你。”

“他不应该这么做。”沈先云却没直接同意,“但是听肆不是那种离经叛道的孩子,他会对你做出这种事,应该是有缘由的,不如等他回来再说。”

莳安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他想说沈听肆就是一个赤裸裸的变态疯子,把他囚禁在这里满足私欲。

可沈听肆和沈先云才是一家人,即便他说的是真的,沈先云为了保全儿子,说不定也会默许沈听肆的行为,那他就更没有回到丈夫身边的机会了。

见那双雾蒙蒙的眼眸黯淡下去,沈先云莫名生出一点极轻微的怜惜之情。

他确实不会帮助莳安,但是如果莳安不愿意呆在沈听肆身边,那么呆在他身边也是一样的。

毕竟他们父子三人都是一家人,谁来占有这个小妻子都是合理的。

他温和道:“先从绳子上下来吧,一切等听肆回来再说。”

那属于父亲对儿子的纵容,几曾何时莳安也感受过,但现在他的父亲已经不满足于只当他的父亲,他也不再有任何可以依靠的靠山。

莳安握着绳子,捏住肉嘟嘟的阴唇朝两边扯开,那紧紧勒入逼肉的绳子被淫水打湿成了淫靡的色泽,每次拉扯绳子,那中间小巧红润的阴蒂都会被摩擦而过,压迫感带来的刺疼和快感让莳安忍不住喘息出声:“呜啊”

那粉嫩嫩的逼肉夹着绳子不断跳动,莳安好不容易才强忍着剧烈的快感抬起腿,下一瞬就腿发软的摔了回去,这一下摔的狠了,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麻绳上,粗糙的绳子狠狠的摩擦过阴蒂和尿道,奇异的快感上升,淫荡的骚穴直接被挤压的潮吹。

莳安捂着小腹,脸上泛着情欲的红晕,他觉得自己的花穴好像被撞击的坏掉了,不然怎么会又疼又痒,还不断痉挛着喷水。

沈先云目睹了全程,却没有伸手帮忙的意思,只在莳安控制不住往地上摔的时候,伸出手扶了一把。

和那只绅士的手不同,另外的一只手捏这麻绳狠狠的往上一提。

好不容易从高潮快感中回神的小逼再度被碾压,剧烈的快感迸发,莳安仰着头不住的喘息着,艳红的小舌吐了出来,一副被玩到失神的模样。

下体的嫩逼被勒到阴唇外翻,不断喷水,那淅淅沥沥的液体不再是稀薄的淫水,而是变成了淡黄的尿液,从花穴的尿道口喷了出来,一直顺着雪白的大腿根不断往下流。

犹如一只发情撒尿的小母狗一般淫荡不堪。

沈先云叹息了一声,像是在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将莳安稳稳的抱了下来。

他什么都没说,却比说了还让莳安难堪。

在公公面前被绳子玩到尿失禁,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尿道还在不断的往外滴尿,淅淅沥沥的水声让莳安疑心自己的尿液会不会沾染到公公的裤角,他连站都没站稳,就喘息着道:“谢谢您,我自己来就好了。”

失去了那只有力的大手,莳安刚想站稳,尿完后发软的双腿就打颤的往下滑,这一次他摔倒在了公公的腿上,整个肉嘟的嫩逼挤压在了牛皮的皮鞋上,那冰凉柔韧的皮面碾压着被玩弄的淫靡色情的骚逼,也许还有没清理干净的淫液和尿液滴落在了上面。

明明隔着皮鞋,沈先云却似乎感觉到了那嫩逼碾压在脚上的触感,那顺着皮面往下流淌的或许是他儿媳妇的骚水。

他垂首看去,青涩漂亮的少年脸上是慌乱无措的神情,羞耻和难堪让那双朦胧的眼眸里含着泪光,纤长的眼睫不断的颤动着,犹如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蝶。

若是论姿色,他这位儿媳妇只能算上乘,沈先云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不乏有国色天香,见之难忘之辈。

但这纯然的气质倒是独有的一份,清凌凌的如未化开的初雪,又媚骨天成艳丽的让人难以忘却。

莳安还没有想好道歉的说辞,在监控里看到房门被打开的沈听肆便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从学校到家中有一段距离,他为了节省时间车开的飞起,几乎是冲进了房间,却还是没有赶上父亲的速度。

他的小嫂子赤裸着下身跌坐在父亲的皮鞋上,底下一滩深色的水迹,自上往下看,甚至能看见那被包裹的不甚严实的小奶子,那眼眸里泪光闪烁,无助的含着泪水,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沈听肆一瞬间想了很多,走到沈先云跟前将人抱起时,脸上勉强扯出了一个冷淡的笑:“父亲,他冒犯你了,我会好好教训他的。”

沈先云如何不知道自己儿子在想什么,他撩起眼皮,却没有让出道路的意思:“莳安是你的嫂子。”

“我知道。”

沈听肆低头看向怀中的少年,因为被玩弄的太过分,面颊和眼尾都是红的,好像抹了胭脂一样,他伸出手指在那尾红上轻触,动作中透着强势的占有欲:

“哥哥现在没能力照顾嫂子了,不如让我来照顾。”

“你也照顾不好他。”

沈先云道:“你还在读书,应该以学业为重,平常我可以照顾莳安,你专心读书就是了。”

沈听肆的脸色难看了起来,他没想到父亲也要来分一杯羹,该说他们不愧是父子吗,连看上的人都一样。

莳安被他困在怀里,听着两人的意思似乎有些不对,他试探着道:“我可以回研初身边的。”

“父亲和我一起照顾嫂子吧。”沈听肆脸色完全沉郁了下来,他松开禁锢着莳安的手,握着那纤瘦的肩膀让人转了一圈,让莳安浑圆赤裸的屁股完全展露在沈先云面前。

“父亲要玩哪个穴?”

沈先云抓住那两团雪白滑腻的臀肉,露出了其中红肿肉嘟的花穴,那被麻绳欺负的泛红的逼口还糊着淫水,被淫液浸泡过的骚逼滴滴答答的流着液体,黏糊糊的蹭在了他的掌心。

又因为莳安害怕扭动的动作,那瓣丰腴的屁股肉也在他的掌心抖动着,那触感实在是好的不行,沈先云伸手在那不断颤抖的花心上拨弄了几下,在那露出头来的阴蒂上暧昧的掐弄:“找点药来吧,这样他会难受的。”

莳安此刻终于明悟了这对父子根本就是狼狈为奸,沈先云也不是真心要帮他,只是找个借口好加入其中罢了。

他的眼角泛着泪光,却在一片漆黑中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等到肉缝间被涂抹上冰凉的药膏,前后两个穴都被塞进胶囊装的东西,莳安才在炽热的灼烧感中真切的感受到了绝望。

那胶囊状的东西在穴里融化的很快,水流一般被媚肉吸收,药物让莳安的身体变得滚烫起来,前面的小阴茎也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他开始感觉到瘙痒,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捅进去好好的插一插,让那骚浪的两只穴都被塞满才好。

“呜啊啊好想要”

莳安忍不住的晃动着肥嫩的屁股,唇齿间溢出甜腻的浪叫,羞涩闭合的后穴被指尖开拓,狭窄的肉缝被手指撑开,露出里面媚红的嫩肉来。

沈先云耐心的开拓着狭窄的后穴,垂首在少年柔嫩的脖颈上亲吻。

莳安被吻的喘息不止,春药让他的理智逐渐消失,本能占据了上风:“唔好细不要这个”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脖颈处,不再是像刚刚一样的亲吻,而是充满变态欲望的舔吮,沈先云喘息着轻笑道:“这么骚,手指都不够用吗?”

莳安被吻的全身发软,几乎要被那炙热的呼吸引发更深的颤栗,他的身体不断的往下滑,一双手胡乱的到处摸,手指插进穴里不断捣弄,却始终无法到更深更痒的地方去:“不够怎么摸不到”

沈先云耐心的开拓满足不了他,手指在里面胡乱的捅弄也满足不了他,得不到满足的骚穴不断的翕张着,大量湿润而湿滑的液体从穴里流淌出来,将沈先云的手指浇灌出一层湿润的水光。

他看着手中的骚水,指尖强势的塞进了莳安的唇瓣里,换来的是艳红舌尖的不断舔弄,发出的啧啧水声骚浪的不行。

沈先云解开皮带,被西装裤束缚住的大肉棒猛的弹跳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抵着莳安的后穴,在那湿滑的穴口顶弄着,猛的往里一撞,穴口被撑开的发白,里面的媚肉褶皱被大鸡巴顶着一点点往里面挤压,酥麻的感觉让莳安忍不住微微仰起头,喘息道:

“呜啊好舒服”

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在屁股上来回的抚摸着,粗长滚烫的大肉棒在穴里狠肏,莳安却感觉不到干涩难受,只觉得更深处的瘙痒被抚平,恨不得大肉棒更加疯狂激烈的抽插捣弄,将他奸淫成只知道吃肉棒的小母狗才好。

沈先云没想到莳安吃完春药以后会这么骚,那媚肉的嫩肉紧紧的吸附在肉棒上,明明穴口都被硕大的肉棒撑开成了半透明的形状,那浑圆挺翘的小屁股还不断的往他的鸡巴上坐,想要吞吃更多更长的大肉屌。

“乖孩子,多吃进去一点”

粗硕的鸡巴在后穴进出,撞的又深又狠,莳安的背后被笔挺西装摩擦着,被那快频率的打桩撞的晃动不止。

莳安被操的半张着嘴,透亮口水从唇角湿哒哒的流淌下来,眼眸都被快感刺激的翻起了白眼。

沈听肆旁观着父亲肏弄自己的小嫂子,眼神冷淡,胯下却也鼓囊囊的撑起一大团。

大概是沈先云还有些怜子之心,他道:“你也来一起吧。”

沈听肆听话的走了上来,低下头攥着少年的下颌,吻的撩人又缠绵,香甜的舌尖被反复舔舐吮吸,酥麻触电的感觉一路从舌根延伸到头部里。

莳安雪白的两腮被吻的泛起潮红,浑圆的屁股还在贪婪的吮吸着穴里的大肉棒,一晃一晃的诱人的很。

沈听肆脱下裤子,露出里面热气腾腾的狰狞肉棒,扯着莳安的头发,按在胯下浓密的草丛里。

那根大肉棒尺寸惊人,因为出去了一趟还出了点汗,带着一股子浓重的腥臊味,莳安雪白的小脸埋在里面,无师自通的用舌尖包裹住了那硕大的龟头,娇嫩的口腔被鸡巴顶入,不同于以往的怜惜,这一次的抽擦格外的凶狠。

莳安感觉自己仿佛成为了男人的飞机杯,呜呜的挣扎着,艰难的吞咽口水,也没有躲过口腔里肆虐的肉棒。

沈先云抚摸着他的长发,在那凸起的两腮上轻触:“不要那么凶,他是吃了药才这样的。”

沈听肆当然知道莳安不是自愿的,但是见到莳安在别的男人身下浪叫,他还是抑制不住心底的汹涌的怒意。

他松开掐着莳安头发的手,没了那凶狠的顶弄,莳安也不再呜咽着想要逃离。

在药物的作用下,莳安含着坚硬的大肉屌,嗅闻着那腥臊的荷尔蒙气息,身后夹着肉棒的后穴忍不住收紧了一瞬。

身下的小嫂子像小狗一样嗅闻着大肉棒,舌尖流淌出来的淫水润湿了柱身,沈听肆伸手去摸那被玩弄的红肿的花穴,那朵肥嫩的肉花挤压出了大量的湿滑黏液。

嘴里没了肉棒,莳安脸上都是迷茫的神色,他眨了眨眼,有些委屈的低下头,似是有些不舍。

他的反应在一定程度上讨好了沈听肆,他的眉眼柔和了些,绕到身后用龟头挤压阴蒂的动作也没那么粗暴。

沈听肆用手指抚摸那被淫液浸湿的嫩逼,却觉得有些潮湿的过分,低头一看,原来是刚刚被肏弄后穴,前面的小逼也跟着一起潮吹,阴蒂还在急促的翕张,估计里面也是痒的不行。

他挺胯破开了那层层叠叠的媚肉,青筋遍布的大肉屌在柔嫩的小逼里肏弄,每一下的顶撞都又凶又深,像是要直接捅进子宫里一般的猛烈。

前后两个穴都被大肉棒填满,莳安忍不住蜷缩着脚趾,双腿被肏的颤颤巍巍,如果没有腰间扶着他的那只手,他恐怕会被肏到直接跪在地上。

“好深好厉害再用力一点。”

被药性迷了神智的莳安完全不知道自己说出了多么淫荡的话,胸前不断晃动的小奶子被沈听肆握在了手里揉捏,柔软的唇舌被掐着亲吻,那豺狼一般凶狠的吻让他感到窒息又炎热,连不断收缩的两只穴都有些放缓了速度。

沈先云对待小辈总是要和蔼些,但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儿子的示威,他抚摸着那穴口的嫩肉,极富技巧的在莳安的敏感点肏弄。

肿胀的大肉屌在后穴肏弄,每一下的顶撞都让莳安欲仙欲死,他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被父子二人玩弄着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两根粗长的可怕的肉屌在他的两只穴里肏弄。

比赛一般肏的又快又深,剧烈的摩擦让内壁酥麻无比,莳安平坦的小腹上都凸起了鸡巴形状,中间的那层薄膜几乎没有存在的必要,因为肉棒太过于粗长,每次的进出都会有另外一根高频率的肉棒塞进去。

“啊哈!好爽!”

莳安被肏弄的颠簸不止,嫩红紧窄的肉穴随着他的抖动不断的收缩,硬硕的龟头重重的捣弄在半开着的宫口上,那柔嫩的深处被破开,莳安被这两根粗长的鸡巴奸淫的浑身颤抖,两只肉穴疯狂抽搐,贪婪的吮吸着里面的大肉棒。

“被我和爸爸肏很爽吗?怎么舌头都吐出来了。”

沈听肆垂下头,用手指夹住那艳红的舌尖,湿润灵活的舌头乖巧的被他揉捏,俨然是被肏傻了连反抗都不知道了。

“唔啊呃”

莳安的穴口都被肏的发出了叽咕叽咕的声音,内射的精液和腺液被捣弄成了白浆,他哭泣着发出了一声呻吟,换来的是更深的顶撞。

他终于知道在自己穴里肏弄的是多么可怕的东西,他颤抖着腿靠近相对而言更加温柔的沈先云,眼角的红晕越发的重,泪水顺着白嫩的脸颊滑落,颤颤巍巍的靠近却招致沈听肆的嫉妒,那敏感的嫩逼被恨恨的年眼,将其中的骚点都凶狠的捣弄了个遍。

莳安蜷缩在沈先云的怀里,小声哭泣着求饶:“不要呜好深”

身下湿软的嫩穴翕张不止,黏腻的汁液喷出了宫腔,浇灌在了凶狠肏弄的大肉棒身上,被奸淫的靡艳嫩肉随着鸡巴的进出外翻。

沈听肆重重的喘息了一声,加快了肏弄的速度,粗长的大肉棒狠插进子宫,在那最深处抵着射出了滚烫有力的精液。

莳安浑身上下都是颤抖的,纤白的手指无力的攀附在沈先云身上,身体还沉浸在被内射的高潮快感中,柔白的肌肤都泛着一层诱人的薄红。

他不知道他以为的依靠是更深的深渊,表露在沈先云面前的一切弱小无助都是激发他欲望的佐料。

后穴的腺体被来回的碾压,沈先云操逼的时候甚至也是张弛有度的,不强求更深更狠,细水长流的顶撞格外的磨人。

莳安被他勾出了淫性,不断的撅着小屁股去蹭他的肉棒:“我想吃唔好痒”

沈先云顶着莳安的骚心来回钻磨:“叫我什么?”

“沈啊哈沈先生”

沈先云不满意他的回答,在抽搐的肉穴里猛插了一通,在那后穴痉挛着快要喷的时候又停了下来,紫黑狰狞的肉棒居然能强忍不继续肏弄:“我是研初的父亲,你要叫我什么?”

“父父亲”

莳安哭泣着尖叫一声,骚穴如愿以偿的被大肉棒捅穿,猛烈的肏弄带着强劲有力的精液,一道道淫液从穴里喷涌而出,宛如失禁一般从屁眼里淌出一大摊的淫水。

沈先云抱着被肏晕过去的小儿媳,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而是将鸡巴从穴里抽了出来,插进了儿子刚刚操弄过的另外一个穴里

“年轻小孩会喜欢什么?”

负责汇报的张秘踌躇了一瞬,试探道:“沈总是要给二少买礼物吗?”

“他的生日也快到了,给他挑几个合心意的人送去,让他自己选。”

沈先云靠在座椅上,长腿舒展的伸直,剪裁笔挺的西装在他身上有种莫名的性张力,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狭长的眼眸深沉冷漠。

他的指尖在桌面上轻敲着,忽然道:“如果是普通家庭的小孩,会喜欢什么礼物?”

玉米浓汤端上来的时候还有些烫,莳安用勺子搅拌了一下,在唇边吹了吹,才摸索着送入了口中。

他很少会吃这样滚烫的汤类,因为目盲,他总会不留神弄洒餐具,那些滚烫的食物很容易便会伤到他。

但莳安又偏偏热爱这种汤汤水水,以往想喝的时候便会和丈夫撒娇,等着丈夫一口一口的喂进嘴里。

现下没有人会为他做这件事,他一个人也慢慢的学会了怎样做才能安稳的喝进去一口汤。

沈先云带着礼物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坐在书桌前的少年正在小口的吃着饭,那沉沉密密的长睫微垂,唇瓣鲜润,仿佛捣烂的草莓,覆着一层诱人的水光。

他的眼神幽深了几分,待莳安把碗里的汤全都喝完,才开口道:“你好像很钟意吃甜食。”

莳安没忘记上一回激烈的性爱,即便这段时间沈先云时常会来陪他,也不像沈听肆一样玩他的身体。

但莳安还是没有办法面对这个肏弄过自己的公公。

“嗯。”

沈先云放下礼物,自如的坐在了莳安的身边,自然的曲着一条腿,姿态很闲适:“过几天就是听肆的生日了,我给他买礼物的时候顺手给你也带了件。”

不过半月的时间,沈先云就基本拿捏住了莳安的心思,如果是他特意挑选的礼物,莳安绝不会接受,但如果只是随意送的,莳安反而会收下。

果不其然,莳安虽然没有打开的意思,但也犹豫的的说了句谢谢。

沈先云看着莳安昳丽的脸蛋,颇有几分赏花的意味:“你还在记恨我吗?”

他很少会说这样直白的话,这段时间即便是莳安冷淡相对,沈先云也从未表露出任何不耐烦,进退有度,运筹帷幄,这个年龄段成熟男人的魅力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莳安没有接触过这个类型的男人,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不正当的关系,那天夜里没有被合伙奸淫。

他恐怕会很崇拜沈先云。

见莳安不愿意回答,沈先云也不追问,只是道:“听肆的性子太极端,如果你不想和他发生冲突,最好顺着他一点,过几天是他的生日,你可以提前给他准备礼物。”

“我为什么要给他准备礼物。”

被困在别墅里久了,莳安的情绪也变的脆弱敏感,他听着沈先云的话,抿紧的唇显然是有些不悦:“他欺负我。”

沈先云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语气包容道:“你可以不做,但是他掌控你的一切。”

莳安知道他说的没有错,一个看不见的瞎子,被困在这偌大的别墅里,可不就是与世隔绝。

只要沈听肆愿意,直到他玩腻之前,莳安都可能见不到任何一个外人。

可他不甘心,他不是任何人的附庸,凭什么要因为沈听肆的私欲被困在这一方天地中。

沈先云点到即止:“桌子上有两份礼物,小的是你的,大的你可以拿去送给听肆,他会喜欢的。”

莳安一个人在书桌前坐了很久,他摩挲着礼物,拆开以后凭借形状猜出了是什么东西,那是一朵很脆弱美丽的花朵,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在他的指尖。

莳安小心的垂首,用鼻尖轻触了一下花蕾。

沈家二少的生日当然不会是一件小事,以往沈听肆都是和狐朋狗友荒唐一整夜,什么新鲜玩什么,眼都不眨的花出去普通人穷其一生都赚不到的钱。

但他今年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有时间出去虚度光阴,不如在家抱着小嫂子玩。

他知道莳安有怨气,不情愿,但他还是提前好几天在莳安的耳旁反复提及生日。

沈听肆没有指望莳安会给他送什么礼物,他只是想在那一天多得个笑脸。

也许人就是贱,大把倒贴上来的莺莺燕燕沈听肆看不上,强迫来的小嫂子倒是格外的中意。

当莳安被他肏的一边哭泣一边颤抖时,沈听肆故作无所谓的开口道:“今天天气好像还不错。”

莳安被他困在别墅里,没日没夜的挨肏,哪里会去关注外面的天气,他被穴里飞快肏弄的鸡巴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发出来的都是呜咽的哭声,被汗打湿的碎发湿漉漉的贴在鬓角,只知道撅起屁股去迎合操干。

沈听肆没有得到回答,却在激烈的肏弄下撞掉了莳安的外套,装在口袋里的小星星滚落在地上,用糖纸折叠着的星星发着廉价的光。

沈听肆却如获至宝般捡了起来。

莳安喜欢吃甜食,每次他玩的太过分,惹得莳安不开心以后,他就会去买一点外面的甜食回来。

其中有一盒糖果,就是这样镭射的包装纸。

莳安无缘无故的怎么会主动用糖纸折星星,肯定是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沈听肆心里柔软的不行,扣着莳安的下颌,缠绵而黏腻的亲了一会儿,难得温柔的说道:“安安,以后和我在一起吧。”

莳安只觉得腹中的酸涩胀感愈发明显,直直的在他的下腹聚集,带着强烈的水意向外潮吹,他的舌头被吸咬的无法动弹,只能仰头抽泣,脸上的泪水被吻去,却有更汹涌的泪流了下来。

沈听肆靠近去听那含含糊糊的话语,却只听见了一句咬字不清的不要。

“你还是想着我哥吗?”沈听肆扣着他的下巴,指腹在那纤细的脖颈上来回的抚摸。

有过几次窒息性爱的经验,莳安最害怕他触碰这个地方,只是被手指圈住,他都受不了一般的轻轻颤抖。

“呜啊”

也许做爱做久了也会生情,不然沈听肆也不会下不去手,他在那枚小巧的喉结上轻触,嗓音近乎是冷冽:“你离开这么久,我哥都没来找过你,他是真的喜欢你吗?还是觉得你对他来说是个累赘?”

“和我在一起吧,我不会抛弃你。”

沈听肆极为爱怜的在莳安那颤抖的眼睫上亲吻,换来的却是莳安用尽全力的一巴掌。

那一巴掌打的脆响,沈听肆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他垂眸望去,却见莳安眼底含着泪光,白嫩的脸蛋上都是气愤的神色。

他用舌尖顶了顶腮,在口中尝出了一点血腥味。

莳安被那重重碾开宫口的肉刃操干的呼吸一滞,穴心又酸又麻,那一下又一下的狠肏深干操的他淫液横流,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他微微哽咽着落泪,被操的连穴都合不拢,修长的腿颤抖着半跪在地上,膝盖处都被顶撞出了青紫的痕迹。

腰身被一双手死死的掐着,沈听肆似乎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那湿软的洞里,好像只有这样凶狠的操干,身下的人才有那么一瞬心里是想着他的。

莳安腿间的小肉棒一股接着一股的喷出黏白的浓精,花穴也跟着一起喷出无数汁水,原本紧闭着的花穴肥肿不堪,粗长的鸡巴破开宫腔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骤然喷洒在了莳安的子宫里,他浑身都在颤抖,高潮如流水般翻涌而上,他喘息着呻吟了一声,娇嫩的穴肉剧烈的颤抖着。

沈听肆低头咬着他的耳垂,那一小块嫩肉被齿间抵住,如同一条阴冷的蛇类盘踞在耳边:“恨我吧你一辈子也离不开我。”

躺在床上的少年面目姣好,肌肤柔嫩雪白,但却没有几分活人的鲜活劲,如果不是那纤长的眼睫还在颤抖,沈先云几乎以为他已经昏死了过去。

他走上前,用手握住那纤白的手腕,这才发现那条锁链最初的起始点是在莳安的手上。

沈听肆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疯的厉害,将一个瞎子囚禁起来尤嫌不够,还要用铁链将人拴起来。

这样偏激的爱实在是不适合加诸在莳安身上,毕竟他的小儿媳实在是太过于脆弱,一个情绪稳定成熟的伴侣会更适合他。

自从被铁链锁起来以后,莳安的自由又在一定的程度上缩减,他觉得自己不像是个人,更像是被玩弄的淫兽,连最基本的人权都不能拥有。

沈听肆一遍又一遍的爱语,听在他耳里只让他觉得厌烦,他愿意活动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强迫自己陷入睡眠。

手腕被男人捉在掌心中把玩,莳安也懒得抽走,他睁开眼,虽然看不见,但是空洞的黑暗里,勾勒着一个成熟男人的轮廓。

“你想要什么?”

莳安侧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流泄,那殷勤小意的陪伴没有卸下他的防备,即使沈先云什么都不干,在他眼里依旧是不可信任的。

沈先云低垂着眼眸,他的五官清雅俊美,通体雍容冷淡,散发着属于上位者的气势。

面对莳安毫不客气的质问,他也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但是你要陪在我的身边。”

沈先云身边一直没有固定的伴,那些用于疏解欲望的玩意和莳安比起来,总是差那么一点意思,但是莳安的身份特殊,看似柔软,实则性子倔强。

用强硬的手段只能得到他的身体。

沈先云早已过了被欲望操纵的年纪,于他而言,用最低的成本换取最高的利益,才是一件合算的买卖。

沈听肆表现的越极端,莳安偏向他的可能性就越高,等到莳安习惯从他身上汲取庇护以后,人心自然也就偏过来了。

如果是在之前,莳安不会同意这个提议,但是莳安现在已经被逼到了绝境,沈听肆病态的占有欲已经让他的精神紧绷的不行,他在这里甚至连呼吸都不是畅快的。

也许沈先云身边会比这里还要差劲,但是再不出去,莳安真的快要被逼疯了:“他不会同意的。”

“在听肆知道前回来就行了。”

沈先云抚摸着少年的脸颊,看着那张昳丽的小脸猫儿一样贴在他的掌心:“我会打点好一切,你不用担心。”

沈先云向来说到做到,莳安跟着他出去了许多次,有时是去参加一些音乐会,有时又像普通小情侣一样去喝茶听曲。

因为看不见,莳安每次出行都会紧紧的牵着沈先云的手,那宽厚手背上的刀疤被他摩挲了一次又一次,莳安的态度也不像一开始那般的抗拒。

每一次的出行都是有代价的,有时候是口交,有时候是要舔他的嫩逼,有时候又是一些羞耻的衣服和玩具。

那些代价与日俱增,一点点的打破莳安的底线,让他从一开始的难以接受,到后面的坦然面对。

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两个月。

等到莳安的接受度到达一个峰值后,沈先云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

“我不会让其他人碰你的,那只是一个小游戏而已。”

“这是淫秽表演,我不去。”

沈先云早早的预料到了他的反抗,抬手在那雪白颈子上轻捏了捏,这是莳安感到恐惧时,他常常会做的动作。

“一群特殊爱好者的聚会,算不上什么淫秽表演,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戴上面具的,没有人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沈先云早早的预料到了他的反抗,抬手在那雪白颈子上轻捏了捏,这是莳安感到恐惧时,他常常会做的动作。

“一群特殊爱好者的聚会,算不上什么淫秽表演,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戴上面具的,没有人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见莳安的唇瓣还是不高兴的抿着,他又道:“这一次出去了就不用回别墅了,我在郊区给你买了套房子,产权在你的名下,以后我们就住到哪里去,你想继续深造的话也可以,一切都由你。”

沈先云的态度越温和,给出的自由越多,就越显得沈听肆的爱是那么的让人窒息。

莳安享受过自由的气息,自然不会愿意一直陪在沈听肆身边。

这个提议的诱惑力实在太大,莳安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要让别人碰我”

“当然,你是我的。”

特殊聚会,又名调教者与小狗的圣地。

热衷于性调教的主宠会在每周五的晚上聚集与此,参加不同主题的游戏。

这一周的是睡衣派对,那些身材或高大健壮,或纤细瘦弱的“小狗”们被牵着走进会所,项圈和锁链禁锢着他们的行动,面具下的神情却都是痴迷的。

最中间的台子上是拿着鞭子的调教师,他的面前蹲着一只健壮的公狗,那只狗口中不断分泌着涎水,一眨不眨的盯着台上搔首弄姿的大屁股骚货。

被注视着的少年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纱质睡衣,那单薄的睡衣遮挡着雪白的身躯,粉嫩的奶尖和肉缝间的两套性器官一览无余,屁股晃动时,还能隐约看见前面翘起来的鸡巴,和身后吐着淫水的骚穴。

他的脸上带着兔子的面具,露出来的一段下巴却能隐约瞥见几分姝色。

不同于一般“小狗”的主动热情,明明摆着骚浪的姿势,他的身体却是青涩僵硬的,甚至连屁股缝里的骚穴都在小心的翕张着。

莳安虽然看不到东西,但底下人的欢呼和污言秽语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开始后悔同意参加这个游戏了,牵着沈先云的衣摆小声哀求:“回去好不好,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大家都很喜欢你,为什么要退出。”

沈先云弯下腰,食指挑起莳安脖子上的项圈,上面的金色铃铛晃荡了一下,拨弄出了清脆的声响。

这类似于狗铃的项链让莳安羞耻了起来,对方轻佻的动作反而让他的骚穴开始痒痒。

被肏弄习惯了的嫩逼在众人面前翕张着流水,幕后的场控甚至特意给莳安的嫩逼打上了一束光,特写了那媚红骚浪的嫩穴。

台下的人骚动不止,莳安甚至能听见他们在讨论自己的小穴。

“我不想玩了这里一点都不好玩。”

莳安晃动着身子躲避沈先云的手,手腕上却多出了一副镣铐,那情趣镣铐的边缘都包裹着粉色毛茸,牢固程度却和真正的镣铐也没有什么区别。

莳安的双手被反锁在身后,那根骨节分明的手勾起他的项圈,他像一件商品一般展示在众人的面前。

脆弱雪白的脖颈绷紧出一道诱人的弧线,皮质项圈禁锢着那段脖颈,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露出来的耳垂都弥漫着红晕。

这实在是很诱人的一幕,色气到让沈先云胯下的巨物都有苏醒的迹象,他的手指一路往下,鞭子根部挑开了那单薄的睡衣,在那雪白胸膛上来回的抚摸,少年幼嫩的乳房被玩的大了一圈,在鞭子的玩弄下颤抖着荡出一圈肉浪。

莳安的奶子也是一个敏感点,被冰冷的鞭子玩弄,他又害怕又紧张,被根部按着的奶子已经硬了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身体里来回的穿梭:“唔啊好痒”

沈先云握着鞭子底部不断往下,莳安小巧的奶子高涨艳红,宛如一颗熟透了的樱桃一般被肆意的挑逗。

连那羞涩的躲避都是徒劳的,只能让小奶子晃荡出更色情的乳波。

那枚樱桃最终落到了沈先云的手中,他掐着那柔嫩的奶头,拉长揉捏,像是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一般。

尖利的刺痛感和指腹的粗糙感让莳安往后缩了缩,他仰着头,随着沈先云的动作不断挺弄着胸部,本意是为了摆脱沈先云的手指,落在他人的眼中却是故意发骚,主动挺胸去勾引男人。

“小奶子很痒吗,怎么主动挺胸让我揉捏。”

沈先云道:“太主动的可不是好孩子,好人家的小狗是不会随便对着人摇尾巴的。”

莳安被他说的一阵脸红,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捆绑住了,刚刚是被绑成骚货的样子,撅起屁股给观众看,现在则是挺着被玩到红肿的小奶子,被男人握在手里尽情的揉捏。

这样看来倒真像是他刻意在勾引公公:“我没有呜啊”

莳安反驳的话语刚落下,胸前就一阵刺痛,那转瞬即逝的冰凉让莳安浑身一颤,他很确定那是个类似于注射器的东西,却因为看不见而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

“不要怕,是一点让你更舒服的好东西。”

沈先云低沉沙哑的嗓音含着笑意,充斥着暧昧的暗示。

那枚注射器只有小小的一只,刺进奶孔以后没几秒就注射完了。

刚被注射了催乳针的奶子摸起来依旧柔嫩,但却比之前还要敏感,沈先云用掌心轻轻的揉搓,帮助药性挥发,掌心的薄茧磨擦在莳安敏感的肌肤上,刺激的莳安情不自禁的呻吟。

他的嗓音本就清透,发骚叫春的时候尾音拉长,如撒娇的猫儿一般让人心软。

沈先云拿起皮鞭在指尖掂量了两下,这是他特意为莳安定制的皮鞭,顶端是散开的皮形状,到了根部收紧,上面特殊的鳞片花纹和皮鞭本身的大小重量,抽打时能带来更加刺激的痛感,又不至皮开肉绽。

即便如此,看到莳安可怜兮兮的挺着胸膛,小狗一般张着嘴喘息时,沈先云挥鞭的力度还是放轻了些。

皮鞭破开空气,抽在了那雪白的乳房上,顿时便留下了一道鲜红醒目的红痕。

莳安吃痛的呻吟了一声,敏感的小奶子被皮鞭抽打,蹿上来的不止有疼痛感,还有更深的无法言语形容的快感。

他的脸颊泛着薄红,但隔着面罩没人看的见,只有沈先云看见了他悄悄夹腿的动作,还有大腿根部隐约的水光。

莳安的骚浪远超他的想象,沈先云放心了下来,语气中透着难以压抑的兴奋:“舒服吗?想不想被鞭子抽,小骚狗,奶子是不是爽到不行了?”

莳安还没从上一鞭子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下一瞬皮鞭就又抽了上来,那绵密的鞭子几乎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疼痛感和爽感交融,让莳安无端生出一种失控的恐惧感。

他晃动着身子,脖子上的项圈发出叮当的响声:“不要打我了呜呜,父亲,我好痛”

少年的嗓音颤抖,痛苦的求饶声让下面围观的观众更加兴奋,有人大喊着抽烂莳安的骚逼,又有人叫嚷着把鞭子塞进他的小嘴里。

那些不加掩饰的恶意让莳安感到恐惧,他不再躲避鞭子,而是努力的朝着沈先云的方向爬了过去,他用脸颊蹭着男人的西装裤,在那熟悉的檀木香中颤抖,雪白的背裸露出来,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狗。

雪白的臀部被抽了一鞭子,轻微的刺疼带来了更多的酸麻,淫荡的小鸡巴翘了起来,在莳安的腿间挺立着。

他趴在腿间的动作,让身下的两只穴完全没了阻拦,那皮鞭的末端在后穴上擦过,轻微的疼痛感让那骚浪的穴收缩了一下。

“呜”

莳安埋首在男人的腿间,汗水顺着鬓角落下,沾湿了乌黑蓬松的长发,那粉嫩的屁眼一缩一缩的,看上去淫荡的不行。

沈先云享受着他的靠近,挥动皮鞭的动作却未曾停止,那鞭子不再流连于丰腴的臀部,而是在穴口处不断的抽动,那狭小柔嫩的肉缝如何受得了这种凌虐,每一下的刮蹭都能让莳安喘息不止。

他的哭声变的甜腻起来,无助的叫喊更加激发其他人的兽性,如果不是有保安维护现场,恐怕早有好色之徒上来掰开他的小屁眼,让大家看一看里面被鞭子抽的外翻的嫩肉了。

“啊呜啊不行”

莳安无助的哭喊着,一阵陌生的快感在疼痛中叠加,他恍惚的觉得小腹愈发的酸胀,喉咙里溢出的喘息更加的沉重。

沈先云看出他的紧绷,故意用散开的鞭子尾部在那艳红的穴肉上轻蹭,等到那淫荡的屁眼放松以后,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子抽了上去。

不断堆叠的快感席卷了莳安的大脑,他忍不住弯起腰,丰腴肥嫩的屁股主动的迎合着皮鞭的抽打,鞭子的抽打毫无频率可言,没一下都在莳安意想不到的地方落下。

尽管他已经很努力的控制自己,却还是抵抗不住那刺痛的快感,在鞭子又一次落在骚红的小屁眼上时,莳安脚趾猛地绷紧,腿间的小鸡巴颤抖着射出黏腻的精液。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在了地上,在聚光灯下更是明显。

“好骚的小母狗,被鞭子打都能射”

“你的穴是不是也和他的一样浪,翘起来让主人看看你的狗尾巴”

“好漂亮的小狗,不知道能不能交换着玩。”

台下的声音几乎大到不加掩饰,莳安身上都泛着淡淡的粉色,被鞭子抽打的泛红的肉臀高高翘起,里面艳红的肉花被鞭子的根部抵着,一点点的塞了进去。

湿滑的淫水不断的被挤压出来,沈先云被弄了一手的水,叹气道:“鞭子都被弄湿了,卡卡,舔干净。”

一直盘踞在他腿旁的恶犬喘息着站了起来,围着那雪白丰腴的肉臀打转,毛茸茸的狗尾巴不断的摇晃着,粗粒的狗舌头舔上了莳安的嫩穴。

那粗糙的狗舌头舔弄着后穴,舌头上的倒刺刮蹭着穴口的嫩肉。

被皮鞭抽出来的淫液被舔了出来,外圈的刚舔完,内里的骚穴又分泌出更多的蜜汁,莳安的后穴被狗舌头舔出了叽咕叽咕的声音,他羞耻的几乎快要哭出声来:“不要狗不能舔我”

“为什么不要?”

沈先云掐着狗脖子,让大狗的头颅更加靠近莳安的骚屁股,那雪白浑圆的屁股又骚又浪,肉缝被狗舌头舔开以后,更是泛着淫靡的色泽,看的他鸡巴梆硬,在裤子里支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畜牲可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见主人帮助自己,那根肥厚的舌头就舔的更加带劲了,它恐怕知道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不是一条纯正的小母狗,而是一个骚浪的人类。

但是那也没有什么关系,毕竟那肥美的屁股里透着发情的味道,高高撅起的臀部还在骚浪的晃动,只要用舌头努力的舔,就能喝到美味的骚水,如果它舔的更加卖力,说不定还能肏进着这发情的小逼里

大狗的肉棒在胯下勃起,猩红的龟头抵着莳安的小穴,不断的在边缘做着挺胯的动作,如果没有沈先云的压制,恐怕早早的便已经肏进了莳安的穴里。

那炙热滚烫的狗屌抵着穴口,大狗的喘息声仿佛就在耳边,莳安害怕自己真的被当作小母狗给上了,哭的眼睫都是湿润的:“父亲,不要我要你的大肉棒,不要狗狗的。”

“要谁的不都是一样的吗?”

沈先云拉拽着大狗的绳子,将它拉拽着后退了几步,悄无声息的解开裤子,用那紫黑狰狞的大肉棒抵着莳安的穴口磨擦,模拟刚才狗狗的动作乱蹭。

莳安被吓的已经完全没有了辨别的能力,敞开的肉穴被大肉屌肏开,粗壮的龟头在里面胡乱的捣弄,那粉嫩流水的后穴狭窄可爱,却被大鸡巴撑成了淫乱的圆形。

“啊哈!”

莳安还以为自己真的被狗操了,当下连反抗的心气都没了,趴在地上无声的哭泣,条件反射一样双腿紧绷起来。

沈先云觉得他这样子可怜又可爱,本想着多逗弄几下,现下也不舍得继续了,他摩挲着莳安的下巴,低头亲了亲那淡粉的唇瓣。

莳安只仰着头,后背抵着他的胸膛,穴里夹着的大肉屌跳动了几下,他现在知道在操他的是沈先云,心里居然还生出几分庆幸。

沈先云一边汲取那淡粉唇瓣里的蜜汁,一边用手指分开莳安的阴唇,那一直无人问津的小阴唇也是布满了淫水,被手指朝着两边分开以后,内力布满淫荡褶皱的逼腔微微颤抖,像一朵淫靡的肉花。

被扒开的穴道感受到了冷意,莳安身体的热度也跟着降低了一点,那缠绵的吻让他几欲窒息,他合拢牙关,在那唇瓣上狠狠一咬。

沈先云被咬破了唇,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更加凶狠的侵占着莳安的口腔,血腥味在吻中交融,莳安的唇瓣上也沾染上了鲜血,艳丽的惊人。

“不要生气,下次不和你开这种玩笑了。”

沈先云温声安抚着,眼底却是更深的欲火。

对于莳安来说,目盲是他的缺陷,他总是害怕各种陌生的场合,害怕别人奇异的目光。

但对于沈先云来说,莳安的缺陷却是让他身上的诱惑放大了无数倍。

青涩纯洁的羔羊,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稍微一触碰都敏感的不行,简直滋养着人心底的施虐欲。

如果不是害怕莳安被玩到应激,他会做的事远不止此。

被大肉屌操的快速翕张的肉穴高度兴奋,过度的快感全都集中在后穴里,每一下的捣弄都能让莳安享受到更极致的快乐,他被捆在身后的手成为了沈先云的把手,牵扯着让那巨大的肉屌能够完全的埋进肥嫩的屁股里。

骚穴边缘流出的淫水已经拉丝泛白,那翕张的小穴,前面半勃起的小肉棒,还有莳安被肏到翻白眼的淫荡神色,全都毫无保留的展露给了台下的观众。

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实在是让人激动,有人已经借着昏暗灯光的遮掩肏弄起了身边的“小狗”,更为大胆的则是牵着自己的“宠物”走到舞台的边缘,近距离的盯着莳安的骚样,把身下的小狗抱起来让其他人抚摸肏弄。

空气中都是精液和淫水混杂的气息,淫乱的简直无法呼吸。

莳安的后穴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只要稍微的深入都能带来媚肉的收缩,再多捣弄几下,那深处就会分泌出潮吹的淫水

他被沈先云有技巧的控制弄得欲生欲死,渴望的扭动着屁股,期待着下一轮的操干。

可莳安等来的不是凶狠的大肉屌,而是围上来却找不到位置的大狗,那狗头在他的脖颈和脸上胡乱的舔弄着,热情的让莳安难以招架。

在他的脸颊上舔弄不出来东西的大狗焦躁的直转,一路往下一直舔弄到了凸起的小奶子上面。

打过催乳针的奶子不复之前的柔软,莳安总觉得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样,涨涨的难受,那大舌头在他的乳房上来回的舔弄,卷起来的舌尖在红艳的奶头上碾压,狗舌头上的倒刺刺激着莳安的身体。

“呜呜”

莳安哭着大口吸气,身后忽然被大肉棒全根插入,一直翕张渴求的后穴得到了满足,穴口一缩一缩的滴水,胸前火热的舌头还卷着奶头疯狂磨擦吸舔,被公公和狗夹在中间玩弄,违背常理的快感强烈的让人难以想象。

囊袋在高速的肏弄下狠狠拍打着莳安的屁股,那被皮鞭无情鞭挞过的骚屁股上还带着红肿的痕迹,被拍打出了“啪啪啪”的响声,

紫黑色的鸡巴在泛红的肉鲍里进进出出,带出穴道里艳红柔软的淫肉,分泌出来的黏腻透明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

被狗舌头倒刺刺激着的奶头越发的挺立,莳安挺着胸膛,被身后的肏弄顶撞的不断向前,直到那被狂舔的奶子被狗舔到喷奶,他才知道乳房为什么总是有肿胀的感觉了。

莳安的睫毛湿漉漉的,沾着浓浓的水雾,他颤抖着想要躲开狗舌头,但被舔到淫荡喷奶的画面还是被底下的观众尽收眼底。

那乳白色的奶水并不多,没几下就被狗舔干净了,沈先云还有些惋惜没有牵住狗,不然小儿媳的初乳就是他的了。

他握住那乳根,不断的上下揉捏,揉的莳安泪眼朦胧:“回家之后再打几针,以后就可以自动产乳了。”

莳安被肏弄的哭叫不止:“呜呜我不要,我又不是女人”

他的哭诉没有得到回应,那条狗被拉走,但身后火热进出的大肉棒仍旧没有停歇,被狗舌头舔的泛红的奶肉勃发着,红艳艳的坠在嫩乳上,莳安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再度被肏到高潮的后穴疯狂的抽搐起来,精液尽数喷射在了内里,直射的莳安浑身发麻,臀缝间被男人玩透了的小穴开着个鸡巴大小的动弄,一缩一缩的吐出大坨的浓精,顺着红肿的穴口流淌出来。

“不要紧张,只是陪我去上一趟公共课而已,等会儿下课了我们就去食堂吃饭。”

沈听肆的眉眼柔和了许多,他本就是清俊非凡的长相,没了往日的阴沉后,那双眼眸便亮的惊人,垂首看向莳安的时候,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情愫。

莳安今天穿的很漂亮,乌黑的长发披散着,身上的短裙是少女的粉色,裙摆上还绣着蕾丝的花边,一双长腿穿着纯白蕾丝,露出来的肌肤干净柔腻,青涩雪白如羊羔。

觉得他漂亮的不止沈听肆,路过的行人也频频投以注目礼,但那些若有若无的视线只会让莳安更加紧张,没了盲杖,莳安的所有依靠都只剩下沈听肆一个。

那只温热的手成为了他在漆黑世界里唯一的依靠,周围过于嘈杂的声音影响了他的判断,他没有办法从全然陌生的环境里汲取到一点安全感,连唇瓣都是紧张的抿着。

沈听肆却很享受他的依赖,他牵着莳安漫步在校道上,步伐刻意放的很慢,但即便如此,他牵着的那只手还是微微的颤抖着。

“很冷吗?要不要穿我的衣服?”

肩上多出了一件外套,莳安仰起头,雾蒙蒙的眼眸看上去清澈干净,他小心翼翼道:“可以回去吗?我不喜欢这里。”

“为什么不喜欢这里?”

沈听肆握着他的手,凤眸黑的吓人,嗓音沉冽沙哑:“是因为你更喜欢呆在父亲身边吗?”

他的语气实在是冷冽,莳安甚至以为自己准备搬离的事情被他发现了,当即连呼吸都短暂停滞了一下。

莳安的慌乱更像是在坐实什么,沈听肆脸上温和的神色尽数消失,他看着莳安昳丽漂亮的眉眼,伸手在那原本是酒窝的位置上轻戳了一下:“快上课了。”

公共课教室大,除了刚上课点名之外,周围的人彼此都是互不相识的。

多出莳安一个也不觉突兀,顶多是觉得俊男靓女登对的很,坐在莳安斜后方的男生一直抬头偷看他的大腿。

那一截被纯白蕾丝包裹着的腿肉柔嫩丰腴,交叠起来的时候曲线优美动人。

他看的正入迷,一抬眼却对上了沈听肆冰冷的眼神。

虽然来之前沈听肆就想好了要怎样对待莳安,但当莳安被人觊觎时,最先感到不适的还是他。

他甚至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做下去,可是看到莳安不住的攥紧衣服时,他又没了那份多余柔软的心思。

如果不是他发现了蛛丝马迹,莳安恐怕会一直顶着这张单纯无辜的脸,装出受害者的样子放松他的戒备,然后在某一个下午,和他的父亲远走高飞,逃到他彻底抓不住的地方。

沈听肆不明白自己比父亲差在哪里,同样是卑劣的强迫者,父亲能做的事他为什么不能做,莳安为什么宁愿跟着父亲,也不愿意好生的和他在一起。

莳安无心去揣测沈听肆的心思,于他而言,沈听肆就宛如一个不稳定的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将他炸的支离破碎,他呆在沈听肆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不安的。

这场公共课是堂大课,中间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莳安听着下课铃打响,僵硬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

他想着也许沈听肆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犯病了带他出门,等会儿回去了就一切都好说了

莳安自以为隐蔽的放松,在他人眼中实则相当的明显,沈听肆看着那张柔软的脸颊上带上了些许的笑意,心中翻涌着的嫉妒忽然的又涌了上来。

莳安今天上了点淡妆,显得那张脸蛋更加的精致漂亮,眼尾和脸颊都是绯红的一片,如水蜜桃一般的诱人。

那在课桌底下紧紧合拢的双腿从裙摆中露出,短裙挡不住春光,大腿根白腻的肌肤都裸露在外。

他单纯的以为合拢双腿就不会春光乍现,却不想沈听肆直接钻进了桌子底下,接着桌子的遮掩,分开了他的大腿。

莳安脸颊上泛着红晕,惊慌失措的用手捂着裙子中间,他里面没有穿内裤,笔直白净的鸡巴和粉嫩的小逼都外露了出来,那被玩的红肿肥大的阴唇被手指分开,温热的吐息缓缓的喷洒在敏感的嫩逼上。

他低下头捂着唇,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恐惧让他不敢出声。

沈听肆吻着那柔嫩的大腿,似是毫不在意上面残留着的斑驳吻痕,实则小心眼的在那吻痕上覆盖了自己的痕迹。

他记得自己前天并没有在这个部位留下吻痕,那么会是谁做的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莳安弓着腰,全身都是紧绷的,他这胆怯害怕的样子瞧着也是迷茫可怜。

但沈听肆早已下定决心要给他个教训,即便莳安哭红了眼,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停手。

他用唇贴上微微沁汗的湿热肌肤,顺着那线条优美的腿部一路往里,缓缓触到了那处还湿润着的潮湿唇肉上。

莳安浑身都颤抖了一下,习惯了被男人抚慰的骚逼下意识的收紧,下意识的合拢双腿想要阻止沈听肆的靠近。

但那嫩肉被嘴唇吮吸了几下,便主动的翕张流水,骚浪的欢迎着入侵者,还主动的把那探进来的手指吮吸含进体内。

莳安耻辱的咬住了唇瓣,咽下了那一声极低的呜咽,那粗暴滑入穴内的舌头柔软灵活,打圈的在阴蒂上碾压,莳安的神智被舌头玩的微微溃散,坐在椅子上的屁股不自主的晃动了几下。

虽然他们的位置隐蔽,但毕竟还是在课堂上,只要有人多加观察,就会发现莳安正在做怎样淫乱不堪的事。

莳安脸皮薄,目盲以后就更加自卑敏感,别人不经意流露出的恶意都能让他伤心好久,被学生当作婊子来看,更是让他难以接受。

他小声哀求:“能不能不在这里我们回去做可以吗?”

沈听肆自从发现自己对莳安有别的心思以后,莳安的情求他也不再全盘拒绝,偶尔还是会同意。

但今天显然不在他同意的范畴内,他就是要让莳安害怕,让莳安知道离开他的后果。

“小声点,别让别人听见你的骚叫。”

那在肉穴里肆虐的舌头并未停下一瞬,反而更加恶劣的在阴道里来回的抽动,骚逼里的嫩肉又酸又痒,莳安被舔的腿都在颤抖,被那滚烫又下流的舌头淫靡的玩弄小逼。

嫩逼里最柔嫩的地方被牙齿咬着拉扯,莳安微微抽搐着绷紧了身体,细颤着发出了极其小声的一声呻吟。

被舌头疯狂舔弄的嫩逼溃不成军,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穴道里喷了出来,黏黏糊糊的流淌在了凳子上。

从尾椎骨上升的酥麻没有让莳安觉得欢愉,反而让他感到一阵说不上来的难过。

就好像他的尊严也被一同碾碎在地,无论再怎么努力都捡不起来。

沈听肆吮吸着那嫩逼里喷出来的骚水,叽咕叽咕的水声响起,在嘈杂的窃窃私语中不算清晰,但也引起了一部分人好奇的视线。

被他舔弄出了一个小口子的嫩逼翕张着,还散发着腥甜的气息,倒真像是一只活生生的鲍鱼,怪不得这个地方会被称作肉鲍。

沈听肆的薄唇上都是湿亮的水光,他毫不在意的用舌头舔去,起身将座位上颤抖的莳安抱在了怀里,莳安还沉浸在失神的快感里,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却还是僵硬了一瞬。

搭在沈听肆肩膀上的手指是冰凉的,带着些许潮湿的汗意,莳安仰起头,那张秾丽的脸蛋上是惶恐害怕的神色。

沈听肆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他平静的低头吻住莳安的唇,不断的深入那淡粉的唇瓣,在莳安几欲窒息时,他道:“莳安,这是对你的惩罚,如果你要离开我,我会做出比这还要过分的事情。”

裙子底下翕张着的嫩逼被分开,露出了那被舌尖开拓过的媚肉,肿胀狰狞的肉棒湿漉漉的抵在了莳安微微收缩的逼口上,握着莳安的腰身往下沉。

“呜啊”

莳安不堪忍受的闭上了眼,他的身体无力的倚靠在沈听肆的身上,在时刻担心被发现的紧张中,穴肉吞吃大肉棒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了,他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那根粗长的鸡巴一点一点破开他紧缠在一起的穴肉,缓慢的抵着层层叠叠的褶皱进到最深处。

骑乘的姿势让肉棒的进入毫无阻碍,莳安无声的张了张口,哽咽的泪光从泛红的眼尾滑落。

莳安的裙子被掀了起来,大片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即使在昏暗的课桌底下仍旧引人瞩目,有人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不可思议的捂住了嘴。

那窃窃私语的动静并不小,莳安甚至还听到有人在说他是个骚货。

原本可以忍受的性爱在此刻变得难耐,他的身心都像是受到了一场凌迟,叫他无法在沉默下去。

肩膀被咬住,那不断收紧的牙关隔着衣服都让沈听肆感觉到了疼痛,他也许是真的玩过头了,不然莳安也不会被他逼迫的亮爪子,那份疼痛是尖利的,但沈听肆却莫名的从中觉出几分甜蜜来。

他挺动着腰胯,在疼痛中更加发狠的操干着莳安,粗长的肉刃剧烈而又飞快的狠狠抽送,一下又一下的凿弄着穴道深处,那柔嫩的小逼承受不了这样高频的肏弄,颤抖着抽搐。

莳安呜咽一声,被那缓缓捅进穴口的炙热肉棒碾压软肉,娇嫩的宫口被抵着,那饱受奸淫的湿润子宫抽搐着将大肉棒吞吃了进去,被捅弄的不断出水,粘稠的汁液从收缩的穴道一路往外流淌,一直沿着肥嫩的阴唇慢慢滴落,啪嗒的落在了沈听肆的裤子上。

“骚逼流水了,要不要抱你起来,让大家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呜啊子宫要被捅坏了不要,不要别人看。”

莳安整个人都像是被电流击中,宫交的快感过于猛烈,自阴道往上都是极其强烈的快感,他大张着腿被男人肏弄着嫩逼,那根粗长的肉棒过于蛮狠,为了不被操坏,他只能含着眼泪扭动着屁股,慢慢的放松身体,收缩逼口去容纳那巨屌。

沈听肆握着那纤瘦的腰身,手指一路往下,一直伸到肉臀上,那单薄的裙子随着操逼的动作不断的翻动,似乎时刻都有可能完全被掀到腰身上,露出那雪白丰腴的大屁股供人观赏。

莳安喘息着骑在大肉棒上,努力收紧肉穴讨好沈听肆,却每每都被对方一次又一次的无情捅开,湿软的腔口被硕大圆润的龟头肏开,他浑身发软的趴在男人身上,濒死一般的低喘。

被不断顶弄的宫口又酸又疼,汹涌潮水般的猛烈刺激让他的呼吸变的沉重,雪白的臀肉被撞的胡乱的摇晃。

肉体交缠的啪啪声十分激烈,周围的同学陆续的看了过来,还有人用手机拍照,台下的骚动引起了老师的注意,不断的喊着安静却无法维持场面。

离得近的同学想看又不敢看,只能偷偷的瞥着那昳丽漂亮的“少女”,骚浪的骑在男人的鸡巴上套弄,那应该是个很淫荡的骚货,不然怎么会连上课都忍耐不住寂寞,看那隐约的春色,好像是连内裤都没有穿。

那么短的裙子,里面还不穿内裤,风一吹不就连小逼都会被人看见,不知道是故意这么做的福利姬,还是为了方便男朋友操穴才这么穿。

沈听肆的脸很有辨识度,有想起他身份的人放下了手机,但更多的则是充满恶意的围观群众。

那些羞辱人的话语传到了莳安的耳朵里,他知道他不应该在这里做这种事,但他却只能被强制的按在大鸡巴上,像个鸡巴套子一样满足男人的欲望。

莳安哭的没有声音,泪水从白嫩的两腮滑落,一直汇聚到精巧的锁骨上,他埋首在沈听肆的肩膀上,攥紧他衣服的手骨几乎用力到发白。

“很羞耻吗?你不就喜欢这样吗?勾引完我又去勾引我父亲,我们一家三个男人都为你着迷,你很享受不是吗?”

沈听肆掐着莳安的脸颊,强迫他抬起头,那泪水顺着滑落到他的指尖,烫的他瞳孔一缩,但他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而是低头吮吸着那烫红柔软的舌尖。

莳安被掐着下颌无法合拢牙关,涎水顺着唇瓣流了下来,他狼狈至极的被亲吻,明明理智上不想沉沦,身体却下贱又放荡的发出甜腻的呻吟。

他不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他从未想过要勾引任何人,他只是想回到丈夫的身边,现在却连那么一点仅有的自尊都无法留存。

“我没有”

莳安被吻的连嗓音都是破碎的,他微弱的抗拒没有起到反抗的效果,过于悬殊的力量差距,让沈听肆轻易的就能将他的子宫奸淫个透。

沈听肆收紧了手指,视线停留在那水润的唇瓣上,一边用力抽送着鸡巴,一边用手去揉弄莳安胸前的小奶子。

那被注射了催乳针的小奶子被揉弄出奶水,透过单薄的上衣洇湿一块,看上去色情的不得了。

莳安就像是一只被困住的羔羊,被沈听肆强行的奸透全身,蜷缩着的柔软腹部都被打开,任由着对方肆意的搅弄。

沈听肆爱极了他这副乖顺的模样,他不住的在那白嫩的耳垂上亲吻,却没有看见莳安黯淡的神色。

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骤然插进宫腔的深处,破开缩在一起的嫩肉,一直抵在潮热的子宫内壁上,滚烫的浓精射进宫腔里,穴内被肏弄出来的黏腻水液在逼口被打成了泡沫状,莳安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从鼻音里稍稍泄出微弱的呻吟。

那强劲有力的喷洒直冲宫壁,湿淋淋的灌满了整个子宫。

莳安没忍住发出一声泣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沈听肆完全不在意那些拍照的人,他带莳安出来是为了惩罚莳安,却不是让其他人来凌辱莳安的。

那些人手里的照片和视频不会有发布的机会,甚至他们一踏出课室门,就会有他安排好的人去封口。

这是一场私密又开放的惩罚,不会真正意义上的伤害到莳安。

可是莳安不知道。

莳安一言不发的接过他给的外套,披在了身上,宽大的外套挡住了他瘦弱的肩膀,自后颈一路往下露出的斑斑红痕都被遮掩,那只纤长的手一点一点的擦干净凳子上的精液,他的腿间还流淌着浓稠的白精,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往下流淌。

沈听肆忽然生出一种恐惧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随之远去一般。

他忍不住握紧了莳安的手臂,明明心底在意的不得了,说出来的话却让莳安的脸色变得苍白:“你知道错了吗?”

莳安的身体骤然一僵,他努力平复了一下呼吸,牵扯着唇角露出一个小心翼翼的微笑,被沈听肆握着的手却在轻微的颤抖:“我知道了。”

沈听肆的情绪越发的不稳定起来,他总是觉得莳安对他的态度过于冷淡,恐惧有余,亲近不足。

但他想做的却不只是得到莳安的身体,他也想要像他哥一样被小嫂子爱着。

就算莳安没办法爱上他,至少也不应该这么冷漠的对待他。

在莳安又一次张开被父亲玩弄的合不拢的小穴对着他后,沈听肆脑海里绷紧的神经终于断了。

他不知道他是怎样拖着莳安去浴室里洗干净逼里的精液的,也不知道当时他的神情是不是和恶鬼没有什么区别,他只看见了那双雾蒙蒙的眼眸里的水光,那连哭都不敢大声的恐惧。

沈听肆想,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不能彻底的让嫉妒侵蚀,也不能容忍莳安对自己的害怕。

沈听肆还没有毕业,手底下只有母亲留下的资产,那笔钱足够普通人奢靡的过上几辈子,但是对于他们这种体量的家族来说,却是杯水车薪。

如果沈听肆够能忍,他完全可以等到毕业以后进入集团,慢慢的从沈先云的手里得到集团的股份和话语权。

他那不争气的哥哥已经早早的签字断绝了关系,沈先云的法定继承人就只剩下他一个。

沈听肆只要不搞幺蛾子,集团未来一定会到他的手中。

沈先云也是拿捏住了他这一点,才肆无忌惮的从他的身边带走莳安。

沈听肆本以为自己可以再忍耐几年,可随着莳安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属于父亲的痕迹越来越多,他内心不可遏制的生出一种被侵犯领地的愤怒感,

他不想再看见莳安的嫩逼被父亲的精液灌满,也不想再看见那纤长的眼睫上挂着白浊的痕迹。

他哥都能为了莳安放弃继承权,他也可以。

莳安半夜被叫醒,意识还没有清醒,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沈听肆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甚至等不及让莳安换好衣服,只随手抽了一张毛毯将他包裹住,便匆匆的离开了别墅。

沈听肆往日出行开的都是跑车,发动机的轰鸣声肆意又嚣张,今日却换了一辆保姆开出去买菜的车。

就像沈先云要避开他带走莳安一样,他同样不能正面和沈先云撕破脸。

沈先云是觉得利益至上,要降低损失,他则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就算他是为了莳安才做出的这一切,他也不会说给莳安听。

沈听肆的自尊心决定了他拧巴的个性,他永远不可能像其他人一样的坦率,莳安一天没有爱上他,他就咬碎牙也要装出不在意的模样来,付出多少无所谓,但他在莳安面前要占据情感上方的位置。

莳安也许是察觉到了他要离开,蜷缩在副驾驶上不安的道:“要去哪里?”

“带你去卖淫。”

沈听肆的话一出,莳安就不说话了,那张白嫩的小脸上苍白的不行,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沈听肆几乎要被他气笑:“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坏?”

莳安迟疑着摇头,依旧没有抬头看沈听肆。

他晚上刚和沈听肆做过一场,穴里还夹着沈听肆塞进去的跳蛋,那圆滚滚的小东西挤压着阴道,随着道路的颠簸,慢慢的在摩擦出细微的快感。

莳安不敢伸手把跳蛋拿出来,那在穴道里不断摩擦的跳蛋又实在是让他有些难耐。

他睡觉的时候只穿了一条睡裤,现在那裆部的布料估计也被嫩逼里分泌的淫水给打湿了,湿漉漉的紧贴在阴部,让莳安有些不舒服的皱着眉。

他不知道沈听肆大半夜的要带他去哪里,他只像快点到达目的地,就算是在野外被操逼也好,帮他把穴里折磨人的跳蛋拿出来就好了

沈听肆的车开得很快,没半个小时就开出了沈家的范围,他还没来的及松口气,车载屏幕就被强行接通,沈先云的声音从屏幕里传来:“听肆,别跑了,现在回来你还是我儿子。”

“没有当爸爸的会睡儿媳妇。”

沈听肆侧头看去,从后视镜上看见了紧追不舍的车辆。

他的眼神冷冽了下来,在无人的街道上提速,几乎将车开出了跑车的速度:“让你的人停车,不然别怪我撞上去。”

沈先云在屏幕的那头道:“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事,你愿意玩命,莳安愿意陪着你一起胡闹吗?”

沈先云的话完全拿捏了他的死穴,沈听肆如果不是顾忌莳安,有人敢追他的车,他一定会撞上去教教对方怎么做人。

他攥紧了方向盘,前方的小道也出现了一辆豪车,俨然是他名下的跑车。

沈先云早就预料到了他会带着莳安远走高飞,放他走不过是为了让他彻底死心。

这一次要是没能把莳安带出去,那他恐怕会被管控手里的所有资产,再也没有资本再来上一次。

沈听肆的神情平静了下来,在被前后夹击的局势中,他看向了莳安:“安安,你喜欢我吗?”

莳安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劲,他紧握着胸前的安全带,脸色苍白的摇头。

那毫不犹豫的拒绝彻底让沈听肆的眼神冷淡了下来,他踩下油门,对着前面的车猛冲过去

方应淮刚扭送了一个酒驾的酒鬼回警局,那家伙牛高马大,发起疯来几个警员都按不住,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扣下,累出了一身的汗。

他在外头吹了会儿冷风,想着等汗歇一歇再回警局,却没想在小道里看见一个蜷缩着的人影。

那纤瘦的身影给他莫名的熟悉感,方应淮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剧烈到他的耳朵都有些震鸣,他小心的上前,尽量的放缓了嗓音,让自己听起来更为的温柔可靠:

“你好,需要帮忙吗?”

蒙蒙的眼眸呆滞的看向他,那大片的鲜血无损于他的美貌,反而更让人感受到什么叫做惊心动魄的美。

方应淮觉得自己好像每一次遇见莳安,对方都是这样柔弱无助的姿态,如果换做古代,他们这样的相见,也是一出英雄救美的美谈。

莳安还记得方应淮的声音,但他却没办法说出任何一个字。

刚经历一场车祸,他的身上还沾染着沈听肆的鲜血,虽然没有受伤,但那鲜血淋漓的场面还刻在他的脑海里,他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方应淮的触碰让莳安止不住的颤抖,他竭力控制住颤抖的身躯,顺从的汲取着那怀抱的温度。

“医生说只有些擦伤,回去养一养就好了。”

莳安身上的衣服都被鲜血浸湿,精神状态也不好,显然是遭遇了一场车祸,按照规定,方应淮应该送莳安回警察局,但他却莫名的不想这么做。

莳安身上披着他的警服,抱着胳膊低着头,他看上去比真实年龄要小上许多,眉眼秾丽,漂亮到让人过目难忘。

那双灰蓝色的眼眸总是透着浅淡的忧愁,脸颊却是肉肉的,让人很想捏一下。

方应淮直直地盯着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以后才收回了视线,咳嗽一声掩饰着声音的沙哑和欲望:

“要不你先回我家里洗个澡,等会再去警局报警?”

莳安身上都还是沾染着鲜血的衣服,乌黑的长发也被结块的血液弄得黏腻,虽然急于回警局报警,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也的确不太方便。

上一次保护莳安的也是方应淮,莳安还是比较信任他的:“谢谢你,方警官。”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方应淮自己有一套两房一厅的起居室,是他父母留下来的老房子。

位置不算偏僻,但是总体的装修风格比较老旧,他一个人住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当扶着莳安进房间以后,脸颊就开始感到滚烫了。

他顺手把早上脱下来的衣服丢到边上,才给莳安腾出了一个可供坐下的位置。

“那什么,我没有新的睡衣了,穿我的行吗?”

莳安点点头,乖顺的接过了方应淮递过来的衣服。

“要不要我帮你洗澡。”

方应淮发誓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坏心思的。

他只是想到莳安看不见,这里对莳安来说应该很陌生,才想着要不要进去帮忙的,但是当他对上那双雾蒙蒙的眼眸时。

狂跳不止的心脏却在反驳着他。

他想要的不是当个好人。

莳安红着脸拒绝了他的好意,一个人在厕所里磨蹭了很久才洗干净了身体,夹在穴里的跳蛋被他用手指弄了出来。

因为太过着急,还弄出了一手的淫水,那滑溜溜的跳蛋变成了烫手山芋,莳安只好将他丢弃到了垃圾桶里,还欲盖弥彰的在上面铺了一层揉皱的纸。

等到他出来以后,方应淮却变了口风:“你今天受了惊吓,不如在这里睡一晚,明天早上我上班的时候再带你去警局,我家是绝对安全的,你放心的住。”

莳安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脑子晕乎乎的只想着报警,现在呆在方应淮家里也不能让他安心,他只想着快点回到丈夫身边。

“我今天执勤到凌晨,也很累了,睡一会儿再走好吗?就让我休息几个小时。”

方应淮说的情真意切,和他言语中的疲惫相比,他的眼神却是明亮的,他注视着莳安,像是在评估着什么,直到莳安点头同意,他才勾起了唇角。

他见过很多人,有些十几岁上学的学生都没有莳安这样纯然的眼神,这样的一双眼睛,就算看不见,也仍旧让人心动。

莳安的言语动作间就能透露出他的性格,这样敏感又温柔的人,也许会与强权作斗争,但只要稍微示弱,就能轻易卸下他的防备。

方应淮在警校里学的犯罪心理学全都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完美的让莳安卸下了防备。

扶着人睡到了自己的床上,方应淮心底的满足简直无与伦比。

少年身上柔软的芳香总是若有若无的飘来,那雪白如牛乳的肌肤在昏暗光线下都是醒目的,方应淮闻着那体香都有些蠢蠢欲动,单薄的被单都被他的鸡巴撑起了一个帐篷。

莳安睡在他的身边,也僵硬的难以入眠。

方警官身材很好,上一次莳安摔倒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这一次躺在方警官的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更是感觉到那年轻健壮身体散发着的蓬勃热气。

莳安在心底不断的告诉自己,这只是短暂的休息一下而已,没几个小时就起来了,这才控制住没有提出换床的请求。

但一边的方应淮显然就没有那么能忍了。

他憋了又憋,除了把鸡巴憋的发疼以外没有任何的成效,他甚至都不用去看莳安,光是想象到莳安躺在他的床上,身上穿着他的衣服。

整个人都被染上他的气味,他就恨不得扑上去在那柔软的身体上宣泄欲望。

为了不吓到莳安,方应淮不得不悄悄起身,大半夜跑到厕所冲冷水打手枪。

那浓稠的白精喷满了纸巾,他换垃圾袋的时候,却在那一堆的白色纸巾里看见一个粉嫩的小东西。

那滑溜溜的跳蛋比鸡蛋要小上一些,外壳还有些黏腻的触感,他耳根发红的拿在手上,不由自主的幻想着莳安是怎么使用这个东西的。

他在厕所里又待了近半个小时,最后还是抱着胳膊躺在沙发上睡到天亮。

天色一亮,方应淮就再没了多留莳安的理由,他带着人去了警局,登记完以后带着莳安去做口供。

“之前不是你的直系亲属来接你的吗?为什么又突然离开了家?”

莳安不想揭开那些难以启齿的事,可是方应淮的每一句话都在逼问他,他的嗓音越来越小,几乎弱到听不见:“因为爸爸睡了我。”

方应淮的笔锋一顿,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不想说这个,我不会起诉我爸爸的,方警官,你问点别的吧”

“据你所说,你受到了沈先云和沈听肆父子的联合囚禁,他们囚禁你的理由是什么?你们之间是否有过过节。”

莳安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有些不安的坐在位置上,眉头紧皱:“方警官,如果起诉他们的话,我的丈夫会知道吗?”

方应淮看着他的眼睛道:“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只追究他们非法囚禁,理由不需要通知家属。”

莳安松了一口气,捏着衣角的手指不安的动了动,对着正直的警官坦白这种事,总是让莳安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他们他们强奸了我。”

方应淮几乎是深呼吸了好几下,额角的青筋暴起,才忍住没有粗声说话。

他没想到莳安在短短的几个月里经历了那么多,他又心疼又觉得后悔,如果那一天他发现了莳安的父亲不正常,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他和莳安之间

是不是也会有更多的交集。

“你身上还有残留的精液吗?或者吻痕之类的,我需要提取一些证据。”

“精液应该有,我昨天晚上没有洗干净,吻痕也有。”

“进去里面等着吧。”

私密性很好的房间内,莳安坐在柔软的床铺上,他以为来给他检查的会是医生,却没想到进来的还是方应淮。

为了方便检查,莳安身上的衣服换成了单薄宽松的衣物,轻轻一扯带子就能露出赤裸的年轻身体。

面对年轻警官,莳安到底还是有些羞涩,绯红的脸颊宛如春日桃花,艳丽的让人不敢直视。

“这没什么的,正常环节而已,放轻松,我很专业的。”

胸前的带子被解开,那一身雪白的肌肤柔腻微热,因为羞耻泛着红晕,胸前隆起的奶子颤巍巍的立着,上面粉嫩的奶尖不同于一般男人的小巧,而是有些红肿圆润,看上去就很好吃的样子。

左边的奶子上还穿过一个小巧的乳环,暖玉的材质坠在胸前,随着莳安的呼吸微微晃动。

那两只白嫩的奶子上全是掐痕,还有被唇舌疼爱过的痕迹,方应淮看着又是生气又是意动,他掀开下面遮掩的布料,却见到一个粉嫩的花穴,那花穴还在淫靡的吐着逼水,那两片软热靡丽的肉唇肉嘟嘟的颤抖。

方应淮还是法的,他可以在莳安害怕的掉眼泪的时候低头舔去莳安的泪水,也会用尖利的牙齿故意在柔嫩的小奶子上轻磨,感受莳安因为紧张收缩的嫩逼。

他身上属于人类的部分似乎只保留了外表,内里却宛如一头未曾开化的野兽,每一次的抽插都在尽可能的往深处去,这种始于本能为了繁衍的原始操干让莳安浑身酥麻颤抖,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做爱,更像是在被一头野兽肆意的奸淫。

粗长的大肉屌在他娇嫩的敏感点上狠狠的碾压,硕大冰凉的生殖器在他的子宫里开拓深入,窒息感和恐惧感让身体的快感更加的明显,莳安几乎连脚趾都蜷缩着无法放开,被直接肏到了灭顶。

“唔啊坏坏掉了”

“唔啊坏坏掉了”

白嫩肚皮前的小阴茎抽搐着射精,莳安被欲望折磨的反复失神,骚逼失禁一样的蜷缩瑟缩,喷出的大股淫水浇灌在冰凉的肉棒上。

南洵用指尖沾了一点莳安射出来的精液,白浊的精液味道不如奶水好,他只尝了一口就低头去舔吸莳安的奶子,试图从微隆的奶子里舔出更多的汁液。

尖利的牙齿将雪白的小奶子咬的发红,自上往下看去犹如熟透的浆果,红肿可怜的奶头升腾起刺痛的感觉,奶孔里分泌出的奶水已经被吸干,任凭南洵怎么用力舔吸都再也喝不到一点。

“这里,没有了。”

南洵的嗓音沙哑低沉,却生疏的仿佛许久未曾开口说过话,每一个字音听起来都是那么的古怪。

莳安本来就被他肏到失神,漂亮的眼睛都是泪水,哭的眼皮都肿了,还要被他捧着奶子告状。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像怀孕的女人一样分泌出奶水,又怎么去给南洵找奶水。

“呜啊没有就不要喝了,我好疼。”

南洵听出来莳安的委屈,停下了吮吸小奶子的动作,他无法理解过多复杂的人类情绪,眼眸却沉了沉,他垂下眼,修长苍白的指尖捏起莳安的下颌,俯身亲吻了下去。

冰凉柔软的触感碾压着唇瓣。

莳安的脑子嗡的一声,还没有从身下被操逼的快感中反应过来,就被南洵强硬的按着后背,近乎是压迫性的承受了这个窒息的吻。

嫣红的唇瓣被撬开,与其说这是一个亲吻,不如说是野兽的舔咬和吮吸,莳安的唇肉被含吸的发疼,贪婪汲取他口中津液的南洵近乎是凶狠的在他的口腔里作乱。

像是许久没尝过人类的味道一样,咬住细嫩的肉就不肯松口。

短短的几分钟莳安就被亲的七荤八素,他的呼吸开始不稳,纤长的眼睫上坠着泪水,等到南洵终于愿意松口的时候,他的唇瓣已经被舔咬出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莳安何时被人这样凶狠的亲吻过,就算南洵是没有理智的丧尸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莳安哭的脸颊潮红,嘴巴和小奶子疼就算了,在他身下作乱的大鸡巴居然还更胀大了几分,撑的他的嫩逼疼的不行。

“不许亲我。”

南洵和他贴的极近,能清楚的看见那双雾气迷蒙的眼眸,少年的身躯纤瘦柔软,靠着他的时候像是一团融化在他怀里的雾。

灼热滚烫的呼吸仿佛带着潮湿的水汽,南洵抬手抹去莳安脸上的眼泪,有些困惑道:“不哭。”

莳安心里憋着一股气,躲闪着不让他碰,细瘦的腰肢却被南洵捉住揉捏,冰凉的掌心触碰着纤瘦腰肢,腰上两个浅浅的腰窝都被掐着抚摸。

莳安被摸的脸颊绯红,粗长的肉棒在深处抵着穴心肏弄,他的身体宛如煮熟的虾子一样随着南洵挺胯狠肏的动作泛红,啪啪啪的囊袋拍打着臀揉,粗长的性器每次都顶进柔嫩湿热的子宫里。像是只不会满足的野兽一样发狠的操干着骚软的嫩逼。

性器捣弄着子宫内壁,拔出又填满,莳安被放到在地上,旗袍遮不住的白嫩双腿被男人扛在了肩膀上,冰冷的鸡巴在阴道里来回抽插的感觉酸麻无比,莳安被在身体里快速摩擦深入的鸡巴肏到满脸是泪水,哭出来的眼泪还没有流下,就被南洵吮吸着舔掉。

这一次南洵没有伤害到他,只是用冰凉的唇瓣轻轻的触碰着他的脸颊。

在野外被丧尸奸淫的感觉太过于癫狂,以至于那股浓稠冰凉的精液射进莳安的穴里时,他的身体都骤然抽搐了一下。

冰凉有力的精液和灼热的内里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体验从子宫的深处迸发,莳安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哭腔,整个人痉挛着夹紧了奸淫自己的大肉棒。

娇嫩的肉穴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快感,潮喷一样的喷出一大股的淫水,失禁一般的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南洵射精时的流程和人类也不太一样,他掐着莳安丰腴的大腿将人拉近,用一种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一起塞进去的架势抵着莳安的嫩逼疯狂进出。

抽插了数十下以后狠狠的灌入,汹涌的精液蓬勃的射在了嫣红的嫩逼里,直到把莳安射的浑身发软,睁大了眼睛抽搐哽咽,也不愿意将埋在莳安嫩逼里的鸡巴抽出来。

莳安后来才知道他这是为了更好的将精液留在子宫里,和每一个找到伴侣繁衍的生物一样,尽可能的保证妻子的受孕率。

等到这场疯狂的性爱结束,莳安已经被奸淫的连双腿都合不住了,艳红淫靡的嫩逼被肏成了一个大开的逼口,他身上的肌肤都被冰凉的精液布满,南洵和标记地盘的狗一样,在后面的几次射精里将精液涂满了莳安的全身。

这种被由里到外奸淫透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莳安被动的靠在他的怀里时,都还在哽咽抽泣。

和莳安被奸淫的狼狈不堪的姿态相反,南洵却是十分满足。

他变成丧尸以后感受不到任何人类该有的物欲,所有的一切有也好无也罢,与他而言都宛如低等的蝼蚁。

不能让他产生一点多余的情绪变化。

在莳安的身上他尝到了很多不同的感受,这些感受让南洵甚至有些痴迷。

他想他应该把这个柔弱的小丧尸一起带走。

莳安被他抱着走,身上的旗袍被贴心的拽了下来,但限制于长度,也只能遮挡住一半的屁股,被奸淫过度的嫩逼还在不断的往外吐着淫水和精液,黏腻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屁股上,黏糊糊的难受。

抱着他的丧尸力气倒是大的很,甚至连气势都是冰冷强势的,要不是亲身体会过他的异于常人,莳安恐怕还真要被他这副正常人的样子给骗过去了。

“为什么哭?”

南洵低下头,抬手抹去莳安眼角的泪水。

他抱着的人一身性爱的痕迹,湿淋淋的眼睫颤抖着,连形状姣好的唇肉都被亲到红肿:“不舒服,好多精液在流。”

“留着好。”

南洵说的话向来只能理解一半,他似乎有他自己的一套逻辑,这套逻辑对于普通人类来说是很难理解的。

莳安没听懂,还以为他是在故意刁难自己,眼泪掉的愈发的快,他本就是漂亮昳丽的长相,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都是被侵犯的痕迹,雪白的脖颈垂下来的时候线条柔软,哭的红肿的眼皮坠着泪水。

南洵停下脚步,低下头用额头蹭了蹭少年白嫩的脸颊,不太熟练的说道:“等我给你找到,可以处理的地方。”

莳安对他能不能找到很怀疑,但是他现在可以依靠的也只有南洵。

他趴在冰冷的丧尸怀里,小声的指挥道:

“不要去人多的地方,他们会杀了你。”

“随便找一个有水的地方就好了,随便哪个废弃的楼房都行。”

“我也是丧尸,你想吃我吗?”

“我叫莳安,你叫什么?”

南洵将怀中的人抱的更紧了一些,低声道:“南洵。”

莳安以为南洵是个和他一样进化未完全的丧尸,莳安的进化是变成了需要吃精液才能存活的丧尸,南洵则是只进化了身体没进化脑子的丧尸。

直到南洵一路顺畅的将他带到废弃的大楼里,又手动给他发电造水,莳安的眼神才从一开始的迷茫变为震惊。

南洵将手放在浴缸里,平静的水面逐渐升腾起一股热气。

“他怎么还有异能啊。”莳安小声和系统说道,“为什么我什么都不会。”

系统安慰道:“虽然你什么都不会,但是你可以让他帮你。”

莳安想想也是这个理,他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南洵的身后,看着他发水发电,直到自己被打横抱起放进水中,才羞红着脸挡住了他的手。

“我自己可以洗澡。”

南洵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脱掉莳安身上的衣服,饱受折磨的旗袍没两下就被他撕碎,他眼神里还透露出一种惋惜的情绪。

莳安只当是自己想多了,毕竟一个丧尸怎么会有那么复杂的情绪,又不是每只丧尸都和他一样的精通人性。

见莳安实在是不情愿,红着眼睛又要哭,南洵才道:“这里,不要弄掉。”

他指的位置是莳安被精液填满的嫩逼,因为泡在浴缸里,有一部分停留在逼口的精液已经被冲洗干净。

丧尸的精液也能给莳安提供一定的能量,但是那点子能量和异能者的完全没法比,被肏到红肿的嫩逼里不止有精液,还有之前让莳安发情的黏液。

莳安完全没有把南洵的话听进去,等他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明显的从那张苍白俊美的脸上看到了不悦。

莳安:“”

真是奇了怪了,一只丧尸的情绪居然也这么的反复多变。

南洵的眼神一路落到了莳安的肩膀上,细窄透白的肩背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被打湿的衬衫半透不透,隐约可以瞥见雪白细腻的皮肉。

他对莳安的身体总是有种无尽的探索欲,各种意义上的“探索。”

“这个,不好看。”

莳安的衬衫被他扯了扯,那张冷淡苍白的脸上明明没有过多的神情,莳安却从中解读出了嫌弃。

一只丧尸居然还有自己的喜好。

莳安狐疑道:“你真的是一只丧尸吗?你吃什么,人肉吗?”

南洵摇摇头,人肉对他的吸引力并不大,补充能量的话,吃晶核也是一样的效果。

他忽然想起来他捡回来的这只小丧尸似乎很长时间没有进食。

南洵顿悟。

莳安被他牵着走到了废弃大楼的外面,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的丧尸乌泱泱的一片。

虽然知道自己不会吸引丧尸,但是看到那么大一群残肢断臂,面目狰狞的可怕生物一瘸一拐的靠近自己,但凡是个人都会感到害怕。

南洵将脸色苍白的少年抱在怀里,大手轻抚着莳安的后背,没一会儿莳安就软倒在他的怀里,他的手顿了顿,像对待珍贵瓷器一样安抚的抚摸莳安的后背。

“不怕。”

缓慢靠近的丧尸停止了动作,在原地转了个圈,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自爆,炸裂开来的血肉让空气都变的浑浊。

等到莳安再度抬起头来的时候,外面只剩下一大圈的丧尸晶核。

这实在是很壮观的一幕,被水流裹挟的晶核漂浮在莳安的面前。

始作俑者拿起其中一颗,当着莳安的面咀嚼吞咽,还示意莳安去吃。

莳安握着冰冷半透明的晶核,低头咬了一口,咬不动。

南洵的脸上又出现了一种类似于震撼失落的神情,安慰的在莳安乌黑的发顶上摸了摸:“没关系,我给你找别的。”

莳安发现他找到的这只丧尸似乎身份并不简单,他还没有见过哪一个丧尸身上能同时出现那么多种异能,在南洵又带着莳安瞬移了一次以后,他们进到了一座被丧尸包围的商场。

南洵在里面逛了很久,出来的时候手中提着一个袋子。

莳安从简朴草率的塑料包装上判断这有可能是食物,等他打开以后,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茫然。

包装袋里是几件漂亮的裙装,最上面的是一件丝绸质地的旗袍,刺绣精美款式优雅,高开叉的款式可以完全的将丰腴雪白的腿肉露出来。

南洵大概是觉得自己挑选的极为正确,神色寡淡的脸上都出现了骄傲的神情:“这个,好看。”

莳安不知道是不是刚见面的时候穿的旗袍给了南洵什么误解,才让对方进商场那么久就为了给他挑几件小裙子。

“我不穿这个。”

“穿。”

南洵将手中的袋子递到了莳安的眼前,嗓音低哑:“安安穿,好看。”

和一个智商不高的丧尸理论是一件很没有必要的事,因为南洵还会选择性的装聋作哑。

任凭莳安怎么反抗,都抵不过绝对的力量压制,莳安甚至因为过度的反抗,被南洵压在身下亲了好几口,旗袍的胸口部分眼看着就要被南洵撕裂,莳安急的脸都红了:

“这里不能撕,会被别人看见的。”

“可是我想喝。”

南洵指着不远处母婴的广告牌,上面是一个温柔的哺乳期孕妇给孩子喂奶的画面。

冰凉的手指在隆起的小奶包上轻戳了一下,柔软的手感让南洵的神色柔和了些:“安安的这里,有好喝的东西。”

莳安白嫩的脸颊浮现一层薄红,连嗓音都有些不稳:“没有什么好喝的东西,上次是一个意外,以后都不会有了。”

南洵失落的看着他许久,低头隔着单薄的旗袍在隆起的小奶子上亲吻了几口,高挺的鼻梁蹭了蹭乳头:“好吧。”

“你能带我去有人的地方吗?就是正常的人类,但是人不要太多。”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和人类待在一起。”

南洵的眼眸太过于清透,仿佛能看清莳安的所有想法一般,莳安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是去找饭吃的,但是他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

出乎意料的,南洵答应了他:“可以,但是不要和人类走太近。”

人类都不是好东西,但是有他在,再厉害的人类也伤害不了他怀中的小丧尸。

南洵的眸色太过于奇特,体温也和正常人不一样,莳安不知道他能不能通过合法的检测,便让他先潜入基地,而莳安则是从基地大门通过,以此换取一个合法在基地逗留的身份。

南洵找的基地面积不大,但是比莳安之前待的基地要正规的多,除了在检测的时候有人趁机摸了两把莳安的屁股以外,没有出现像之前那样假公济私的事。

莳安拿着身份牌刚走进基地,还没有找到分配的房间,就被人捂着嘴抱进了巷子里。

漆黑的巷子里,有人把他的旗袍撩了起来,冰凉的大手在他赤裸的雪白大腿上不断的抚摸,连莳安胸前的小奶子都被舌头反复的舔吸。

在巷子里被猥亵的感觉十分刺激,莳安被那毫无章法的手掌和唇舌玩弄的浑身发软,连呼出的呻吟都变得骚浪起来:“啊哈呜啊好舒服摸我的奶子。”

得到反馈的人更加用力的掐弄着莳安的小奶子,双乳被大力的揉捏吮吸,白嫩的乳肉中间的乳腺又酸又涨,昨天才被舔出奶水的乳头刺痛中带着酸麻的感觉,爽的莳安不断的挺着胸往男人的口中送,只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

旗袍的扣子被解开,里面小巧白嫩的奶子被挤压着释放出来,浑圆的小奶子在男人冰凉的掌心中变换着形状,艳红靡丽的乳头被尖利的牙齿磨蹭着,带来危险的恐惧感。

莳安伸手摸着对方胯下半勃起的鸡巴,隔着西装裤都能摸出来的硕大粗长,让莳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昳丽的脸上都是惑人的红晕:“怎么突然发情。”

冰凉宽大的手掌摩挲着腰肉,南洵背光而站,半个身子都隐藏在黑暗中,除了一双湛蓝如死水的眼眸以外,莳安什么也看不见。

他的心跳蓦然漏了一拍,被摸过的地方酥软的厉害。

“怎么不说话。”

南洵的回应是用尖利的牙齿继续碾压着红肿的奶头,将那颗可怜的小东西舔的东倒西歪,冰凉的唇舌围绕着乳头打转,湿漉的唇舌舔过乳晕,颤巍巍的小乳头被当作玩具一般的被人玩弄。

丧尸尖利的牙齿虽然不至于将它咬破,但是也在上面流下了淫靡的齿痕。

疼痛中夹杂着快感,宛如电流一般从被舔吸的奶头上流窜至全身,莳安爽的不断喘息,呼出的气息灼热无比,红豆大小的小乳头被刺激的涨大了两三倍,上面的乳孔被南洵不死心的吮吸着。

那种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来的感觉爽的不行。

莳安不由得夹紧了腿,私密处淫靡淫荡的肉花不断的收缩蠕动着,湿润的液体挤压着溢出,将他的内裤都变得湿漉无比。

白嫩的小奶子被手指掐弄的满是指痕,红艳艳的奶头被吮吸的红肿可怜。

南洵吐出奶头,眸光莫测的看着莳安,嗓音平静沙哑:“他摸你了。”

“这种变态哪里都有,给他点教训就好了。”

莳安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南洵的黑发,在对方胯下的那只手暧昧的滑动着,眼神都能拉出丝来:“我想吃你的大鸡巴”

南洵在这种时候是最听话的,他的唇舌一路往下,宽大的手掌有力的将莳安的腰身托起,以一种半蹲的姿势蹲在莳安的身体下面。

湿润的唇舌冰凉无比,宛如一条潮湿蜿蜒的蛇类,顺着莳安的微隆的小奶子到平坦的小腹,暧昧的在莳安的肚脐眼上打转,直到莳安受不住的呻吟出声,南洵才掀起了莳安的旗袍。

雪白丰腴的腿肉柔软细嫩,轻轻一掐就有一道暧昧的红痕,少年光洁的私密处看不见一点毛发,笔直干净的阴茎勃起的被束缚在内裤里。

囊袋底下的艳红阴户隆起一个色情的弧度。

双性人的身体敏感异常,只是被男人用这样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看着,艳红的肉花就吐出晶莹的汁水,肉嘟嘟的花唇想要包裹住柔嫩的内里,却被淫荡发骚的汹涌汁水冲开,颤巍巍的露出了肿大的骚阴蒂。

莳安今天穿了内裤,单薄的三角布料是蕾丝透明的款式,上面的蕾丝编织成花朵的形状,显得清纯又漂亮。

大概是感受到了南洵愈发火热的视线,花唇逐渐的充血成为艳丽的红,中间被蕾丝内裤包裹着的粉嫩花心在指尖的触碰下瑟缩了起来。

明明都被不知道多少男人肏过了,但是被人用这样专注认真的眼神打量花穴,莳安的脸颊还是滚烫了起来,他有些羞耻的别开视线,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不要看了,哪里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

南洵不赞同的用手指抚摸着阴户,在柔软娇嫩的花唇上轻柔的触碰着:“粉粉的,还会流水,这里也很干净。”

为了验证他自己的说法,南洵低下头用湿润的舌尖舔吸着花唇,幼嫩的小花穴被口腔完全的包裹住,分泌出来的淫液被舔的干干净净,包裹着阴蒂的花唇也被舌头试探的分开。

蕾丝内裤粗糙奇特的质感让舌头仿佛蒙上了一层纱,每一下的舔弄变得更加刺激酥麻。整个阴户都被口腔大力的吮吸,肉嘟嘟的花唇沦为了舌尖的玩物。

尖利的牙齿在宛若熟透果实般殷红的小阴蒂上轻咬着。

遍布敏感神经的阴蒂被牙齿抵着研磨,莳安爽的纤瘦的腰肢都不断的颤抖着,被男人托举着的大腿抖动的不行。

“不能咬了好爽骚阴蒂被咬的好爽”

冰冷灵活的舌尖试探着在莳安的嫩逼口到处游走,莳安爽的头皮都在发麻,私密处被男人唇舌掌控的感觉太过于美好,连颤抖的腿根都出了一层的薄汗。

纤长的手指不自觉的抓紧了南洵的头发,轻拽着的动作与其说是阻止,不如说是一种变相的求欢。

见莳安被自己舔到满脸泛红,南洵加快了舌尖插弄的速度,半透明的淫水全都进了他的口中,虽然不如奶水香甜,但是只要想到这是莳安身上的东西,他就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

前面勃起的小阴茎也被冰凉的手指上下的抚摸着,莳安只要稍微动弹一下,奸淫着他嫩逼的唇舌就会更加用力的舔吸,他的灵魂都好像要被吸走,头皮发麻的快感让小腹不断的抽搐。

“呜啊!要到了啊哈”

抽搐的花穴被奸淫出水,大股大股潮吹的骚水喷了南洵一脸,软颤的臀尖在掌心颤抖着,南洵站起身子,破裂的地面钻出一根根变异触手,将莳安纤瘦的身躯包裹了起来。

莳安的眼角都是绯红潮湿的一片,发软的手脚根本无力抵抗触手的缠绕,他被触手架着着张开了腿,旗袍底下丰腴的长腿被摆出了一个淫荡的弧度,浑圆挺翘的屁股在半空中撅着,蕾丝内裤卡在腿弯上,露出的骚逼淫靡艳红。

南洵脱下裤子,勃起的大肉棒弯翘着抵在花穴上,湿漉漉的肉嘟阴唇包裹着猩红的龟头,瘙痒的甬道被大肉棒逐渐填满。

“啊啊啊!”

莳安雪白的脸颊上沾染着泪水,被无数根黏腻湿的触手包围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奇怪,以至于在他嫩逼里抽插的大肉棒都因为他的紧绷而无法更进一步。

狭窄的花穴包裹着柱身,虽然紧绷的花穴操起来也很带劲,但是南洵却迟迟没有动作,他低下头,模仿着人类的样子在莳安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疑惑道:“为什么要哭?”

黏腻的触手已经钻进了莳安的旗袍里,在他的肌肤上蠕动着,胸前被放出来的小奶子成为了触手的盘踞地,触手上的吸盘在红肿的乳尖上吮吸着,带来了酥麻奇特的快感。

莳安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着过于奇异的感觉,触手的吸盘却牢牢的沾在他的小奶子上,随着他的呼吸一收一吸的收缩着:“拿开,有怪物,呜啊好可怕”

“不要怕。”

南洵拽开在他奶子上吮吸蠕动的触手,安慰的在莳安颤巍巍的小奶头上轻舔了一下:“这是触手,有很多根,你会很舒服。”

莳安不知道他在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被怪物侵犯奸淫,光是想一想就让莳安脸色绯红。

他微微摇着头,嗓音发颤:“我不要这些,有你就够了。”

“不行。”

南洵拒绝:“我看到他们都有,别人有的,你也要有。”

这片区域是这个基地的灰色地带,都是些刚进入基地的普通人在住,莳安不知道南洵到底是乱走看到了什么,又到底是哪个没下限的人用类似于触手的变异怪物来玩穴,才让南洵生出一种让他也试试的想法。

这种黏腻可怕的东西进入身体,怎么想都不会舒服的。

南洵不再试图劝说莳安,在他的指挥下,刚刚安静了片刻的触手再度缠绕上了少年雪白的身躯。

这些触手每一条都大小不一,大的有手腕粗,小的只有树枝大小,黢黑的触手看上去狰狞恐怖,上面的吸盘却是粉嫩的粉色,莳安刚刚被这些吸盘吸住过奶子,知道它会像小嘴一样的不断吮吸触碰到的皮肤。

却没想到被这样的吸盘包裹全身,是种多么刺激的体验。

无数根吸盘缠绕着莳安身体,裸露出来的肌肤都被湿润黏腻的吸盘吮吸着,那些吸盘的吸力刚刚好,吮吸的频率甚至和刚刚被南洵舔逼的感觉有点像。

黏腻的触手在他的身体上包裹缠绕着,最开始缠绕的地方是手,逐渐便开始大胆起来,嫣红的奶头被小巧的触手缠绕吮吸,下面的小阴茎被一根粗长的触手包裹着,黏腻冰冷的触感像一个蠕动的飞机杯,会自动的在莳安的鸡巴上吮吸。

马眼中刺入了一根触手,刺痛的疼痛感让莳安纤长的眼睫颤抖了一下,从喉咙里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一直紧紧夹着鸡巴的嫩逼放松了些,开始淫荡的用媚肉吮吸大肉棒。

粗长的肉棒肏进了身体里最娇嫩的地方,捅开了柔嫩缠绕的嫩滑媚肉看,顶着莳安的柔嫩宫口开始碾压狠肏。

柔软饥渴的花穴被大鸡巴彻底的填满,饱胀的感觉让莳安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

冰凉粗硬的大肉棒实在是太过于粗长,即便是随意的抽插,大肉棒上微微隆起的部位都在强硬的剐蹭着褶皱里的嫩肉。

比之前要强烈上无数倍的触感让莳安惊慌的颤抖了一下,肉棒上坚硬的颗粒状不断的碾压着宫口,直到那根沾染了淫水的大肉屌从花穴里拔出来,莳安才看清楚上面多出来的到底是什么。

“这是什么东西。”

南洵将被媚肉舔吸的晶亮的肉棒握着,粗长的柱身上镶嵌着一颗颗颗粒状的宝石,那些珠子样式的东西让粗长的大肉屌威力猛增,随便的在穴里操弄一下都能让莳安触电一般的颤抖。

“他们说做了这个,你会很舒服。”

“不要去学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为什么?”南洵握着鸡巴,再度插入了嫣红的嫩逼里,他缓慢的挺动着腰身,进的更深的大肉屌在摩擦的过程中有意的停留。

等到他进到最深处的时候,底下的骚阴蒂已经被挤压的彻底变了形状,粗大的根茎毫不留情的挤压着骚逼,莳安甚至可以感受到鸡巴上凸起的珠子和褶皱一点点在骚逼里转动的形状。

黏腻的交合声从下体噗呲噗呲的传来,白嫩丰腴的臀部已经在抽插中被拍打出色情的红痕,鸡巴的每一次深深埋入,莳安都能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鸡巴插的高高隆起,被操到柔软的宫口含着硕大的龟头,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水。

“嗯哈好粗的肉屌要被玩坏了”

不知何时悄悄缠绕上来的触手触碰着莳安的小屁眼,上面的吸盘在莳安的屁眼上吮吸。

莳安本就饥渴难耐的小穴更加的空虚,他的双腿大大的敞开着,不再拒绝触手的入侵,宛如成年男性生殖器粗长的触手在粉嫩的皱褶上戳弄了几下,借着前面骚逼分泌出来的淫水,直接肏进了莳安的骚屁眼里。

莳安顿时被肏的头皮发麻,两只小穴被填满的感觉舒爽无比,他的身子因为无法抑制的爽感而微微颤抖,胸前被触手束缚的奶头也兴奋的勃起,随着雪白的小奶子晃动起来。

“啊哈好粗被填满了”

南洵有些吃醋的垂下眼眸,掰开被触手束缚的圆润屁股,压着嫩逼用力的肏入深处,大量的精液冰凉浓稠的从洞口里喷涌而出,腥臊的浓稠液体将靡艳的肉逼灌的满满当当。

莳安绯红着脸靠在墙上抽搐,快感让他的眼前一阵阵的发昏,唯独身体里还在缓慢勃起的鸡巴让他的瞳孔逐渐放大。

刚刚才被内射过的嫩逼还在痉挛抽搐,插在骚逼里的大肉棒就已经再度勃起,这一次有了黏腻精液的润滑,南洵的抽插更加的没有顾虑。

触手和硕大的鸡巴同时在屁股里肏弄起来,激烈的“啪啪”声淫靡色情,莳安喘息着发出甜腻又淫乱的呻吟,被触手完全的束缚住了皮肉,触手上的吸盘在他的小屁眼里不断的吮吸,每次抽插都会将吸住的嫩肉强行的带出来。

被拉扯的疼痛感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舒爽,前面被硬生生操到红肿丰满的花穴不断的吐露精液,外翻的红肿嫩肉随着鸡巴的狠肏变成了淫靡水亮的模样。

“呜啊好大两根大肉棒把骚逼都填满了”

莳安被凶悍的抽插操的不断流眼泪,掐着他腿肉猛干的男人每一次都能精准的肏到他最酸软的地方,沉甸甸的囊袋不断的拍打着会阴处,骚穴里分泌出来的骚水全都被触手的吸盘吮吸干净,没有得到满足的触手分出更多的支脉,顺着莳安白腻的腿肉不断往上攀爬。

在泥泞不堪的花唇上吮吸起来,湿润吮吸的触感就像是几张饥渴的嘴,在肉嘟嘟的花唇上舔吸着,莳安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两根粗长的东西撑满的骚逼。

黏腻的浓厚精液被触手的吸盘吮吸的到处都是,连他的大腿根都被涂抹上了黏腻的淫水,乍一看简直就像是为男人承载性欲的鸡巴套子一样,色情的不得了。

“不要吸了唔啊”

“为什么不要它吸。”

南洵皱起眉头,用冰凉的手指分开湿润黏腻的花唇,得到缝隙的触手立刻便钻了进去,细小的触手撑开了一条缝隙,被骚逼里填满的大肉棒挤压到了媚肉的内壁上,吸盘吮吸着柔嫩的内里,比被舔逼还要大的力度让莳安疯狂的摇头。

满是红晕的脸颊上情欲浓重,乌黑的长发已经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贴在精致的小脸上,被边草边舔的感觉对于莳安来说太过刺激,他的脸色潮红,乌黑的瞳孔都是扩散的。

被触手束缚住的鸡巴终于射出了一股精液,在触手围绕成的飞机杯里留下了白浊的痕迹。

两根非人类的生殖器同时奸淫着肥嫩的屁股,雪白肥嫩的肉臀都被拍打出色情的红痕,冰冷的鸡巴做了入珠以后变得更加坚硬,凶悍肏弄的频率插的花穴不停的抽搐颤抖,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

墙角的位置时不时有人路过,只要有一个人稍微的侧头往里面看,就会发现一个淫荡的小骚货正敞开着自己的肉臀,肥嫩雪白的屁股里不知廉耻的插着丧尸的鸡巴和触手,被内射的精液将白嫩的肌肤覆盖,他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被过度使用的避孕套一样色情脏乱。

“啊哈慢一点慢一点呜啊”

莳安眼神迷离,眼角挂着泪水,纤长的眼睫都被泪水沾湿:“我不行了要坏掉了太多鸡巴了”

南洵显然也从这种刺激的性爱里面感受到了超乎寻常的快感,他学着人类的样子低头亲吻莳安的唇瓣,尖利的牙齿摩挲着凸起的唇珠:“吃多一点,你明明就很爽。”

粗长的肉棒剧烈又凶狠的抽送,一下又一下的捣弄着娇嫩的子宫,被连带着肏进去的触手在狭窄的子宫里吮吸,被舔吸的触感让莳安发出了更加崩溃的哭声:“它进去了嗯啊怪物进去了”

雪白清瘦的背脊微微拱起,莳安白嫩的脸颊愈发红润,显然是承受了过于强烈的快感。

不停撞击子宫的大龟头肏的又狠又重,用一种要将骚子宫给捣烂的力到撞击着宫口,饱受蹂躏的子宫抽搐着吞吃着硕大的龟头,被插的哆嗦着往外喷水,囊袋挥舞着狠操在淫秽肿胀的骚逼上,拍打着柔嫩的会阴。

莳安的腰肢被两根粗长的东西肏到不断的晃动,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这两根粗长的性器上,他的臀部被触手摆弄成了方便受精受孕的姿势。

等到新的一波浓精猛然射出的时候,莳安已经完全忘记正在奸淫自己的不是人类,脸上露出了淫荡又满足的表情。

他捂着被射满的肚子喘息不已,被掰开了迎接下一轮的肏弄。

莳安在这个基地已经住了一段时间,南洵虽然不理解莳安作为一只丧尸,为什么会喜欢和人类在一起生活。

但是为了保证伴侣的情绪,他还是默认了莳安进入基地的举动。

末世的房屋大部分都受到了损毁,留下来较为完整又安全的都是些低矮的楼房,莳安分配到的楼房已经算是比较好的了,但是晒太阳的时候还是会看见脱落的墙皮。

此刻正好是日落时分,莳安搬了把椅子坐在阳台的边缘,隐约的能看见末世里格外耀眼的太阳。

“今天想我了吗?”

莳安撑着腰起身,纤白的手抚摸着圆润饱满的孕肚,柔软的腹部撑起了半透的白衬衫,他自然的靠进了南洵的怀里,白嫩的脸颊在他的脖颈上轻蹭了蹭,嗓音有些沙哑:“想你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南洵低头在小妻子的脸颊上亲了亲,心满意足的圈住莳安隆起的孕肚:“他们的动作太慢了,不然我可以早点回来陪你的。”

为了在人类基地名正言顺的生活,南洵和其他的异能者一样出去接取任务兑换物资,他毕竟不是真正的人类,在接取任务时也多数是跟在人群的后面模仿人类的行为,生命危险对他来说是完全不存在的,一只丧尸能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莳安总是怀疑他会在出任务的途中暴露身份,但事实是南洵不仅学的很像,还隐隐有打入基地内部的趋势。

冰凉的手指抚摸着莳安的孕肚,腹部的弧度格外的饱满,用手托着有种沉甸甸的下坠感。

“啊哈”

孕晚期的身体格外的敏感,只是被手抚摸,莳安的双腿就开始发软,水墨般的眼尾泛着薄红,底下的裤子已经被淫水打湿了一大块。

南洵不紧不慢的抚摸着孕肚,眉头却愈发紧皱:“感觉好像大了一点,长大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老婆,你的肚子很饿吗?”

莳安需要靠精液维生的事情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暴露,南洵当时已经隐约的有了伴侣的意识,根本不愿意让莳安和别的男人交配。

但是汲取不到精液的莳安日渐憔悴,眼见就要活活的饿死,南洵即使再不愿意也不可能看着莳安死去。

他在外面找了好几天,最后给莳安带回来了一种奇特的变异孢子,这种孢子落在子宫里,为了获得更多的营养,它会模拟人类婴儿的生长发育,将母体摄入的食物都转化为养分,用以供给自己和母体的需求,等到了成熟的时机,便会由母体自动排出,对身体不会造成什么损害。

但是这对于莳安的身体来说也只是缓兵之计,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在莳安肚子里的孢子就已经快要完全成熟,等到它生产脱落的那一天,莳安就再也没有可以汲取的养分。

他贴在南洵的身上摇摇头,小声道:“不饿。”

“我会给你找到一个合适的食物。”

南洵的指骨攥紧发白,看向莳安的眼神幽深无比,他的嗓音冷淡中透着缠绵的爱意,温柔的让人毛骨悚然:“到时候我会把他囚禁起来,像人类圈养家畜一样,让他成为你的食物。”

丧尸是没有贞洁可言的,南洵对莳安超乎寻常的占有欲更多的是处于他本能繁衍的欲望。

一只连自主意识都尚不明确的丧尸,愿意为了伴侣的安危强压住欲望。

莳安靠在南洵的怀里,神色恹恹的握住了他的手指,将紧握着的手掌轻易的分开:“我以为你不会同意的。”

“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南洵答应了要给莳安找食物,那就不会随意的抓一个普通的异能者来敷衍了事。

他的伴侣是最漂亮可爱的丧尸,能够和他伴侣交配的人类也得是强悍的异能者。

要足够的强大,优秀,最好还抗打,因为南洵会在莳安进食完以后狠狠的教训一顿上了他老婆的异能者。

综合考虑下来,南洵盯上了北方异能基地的老大。

现在他们所处的基地附属于北方基地,虽然说是附属,但是两个基地负责人的关系并不和睦,据说是因为北方基地的人强势霸道,每次都要收取高昂的保护费才愿意派遣异能者前来帮忙。

南洵的逻辑很简单,擒贼先擒王,北方基地实力强悍,那他们的老大肯定是高阶的异能者,北方基地的作风强势霸道,那他们的老大肯定也是一样的性格。

这么不讨人喜欢的性格加上强悍的实力,完美构成了一个食物的必备条件,既可以让他的老婆吃上饱饭,又不会让他的老婆移情别恋。

南洵对这个人选非常满意。

莳安在家里等了三天,终于等到了风尘仆仆的南洵,南洵的身形挺拔冷峻,远远的望过去,仿佛能从他的身上瞥见几分与生俱来的优雅贵气。

这份优雅从容没有保留多久,等他看到莳安以后,脸上的冷淡疏离便成了藏不住的喜悦,他小心的抱住柔软的小妻子,低头在莳安白嫩的脸颊上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冰冷潮湿的触感让莳安的耳垂都泛起了红晕。

他被吻的有些动情,看向南洵的眼神都是湿漉漉的:“我想要”

南洵的眉头一松,低头狠狠的在莳安的唇瓣上狠亲了一口,才道:“先去吃饭,我给你找到合适的食物了。”

贺然很久没有这么憋屈过了,他从南方基地一路打到北方基地,几乎不服他的人都被他治的服服帖帖,放眼望去就算是进阶的丧尸也不是他的对手,却偏偏在出任务时连反抗之力都没有就被直接带走。

直到被捆着丢到床上,贺然都还在脑海里不停的复盘刚刚那人诡谲的异能,上一世他遇见过双异能的异能者,但是像这样奇特的异能却是闻所未闻。

精神系异能者等级够高的话是可以操纵丧尸,但是这样大面积的丧尸也未免太过于可怕,那双眼眸也冷淡沉静的过分,看他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倒像是在看什么低等的食物。

贺然心中不详的预感愈发的强烈,等到房门打开的时候,他的身体都是完全紧绷的状态。

他的眼睛被完全的蒙住,身上也被捆绑的死死的,连异能都无法使用,但是如果那人要杀他,他也不是毫无抵抗之力。

贺然听着脚步声逐渐靠近,等到床上被压的微微凹陷,他藏在身后的手腕已经绷紧到极致,触碰到他的却并不是什么锋利的武器,而是一只柔软的手。

莳安知道南洵一定不会好好的对待抓回来的异能者,却没想到他居然会直接把人扒光了捆在床上。

高大健壮的异能者全身赤裸,强壮的手臂被绳索捆在身后,胸前的胸肌被勒出色情的弧度,小腹下浓密的乌黑阴毛一路蜿蜒,强健有力的大腿也被捆的无法动弹。

茂盛的阴毛间是尺寸惊人的大肉屌,紫黑色的肉棒粗长狰狞,尚未勃起的状态下都已经瞧着十分壮观,上面的凸起的青筋和猩红的龟头让莳安的眼睛都有些移不开。

许久未曾真正进食的身体发出了饥渴空虚的信号。

他托着浑圆的孕肚,红着脸爬到了男人的身上。

对方的头上罩着一层布料,莳安连这人的脸都看不清,心底的羞耻也少了许多。

孕晚期的身体再度发育,莳安的小奶子从用手可以包住长大到需要两只手才能捧住的程度,为了不给腰椎增加负担,莳安平时穿的都是哺乳期的女性胸罩。

男人的身体强健有力,赤裸着的下身骑在狰狞可怕的大肉屌上,稍微的一磨蹭就带来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

胸前的内衣被纤白的手指脱下,白花花的大奶子跳了出来,粉嫩的奶头在手指的揉捏下肿胀的勃起,红红的一颗挺立在雪峰上,瞧着分外的诱人。

最后一层束缚被除去,莳安扭动了一下白嫩的屁股,红着脸用手去撸动尚未勃起的大肉屌。

粗长狰狞的肉屌颜色浓郁可怕,硕大的龟头猩红的吐着腺液,灼热滚烫的热度让莳安忍不住夹着双腿摩擦,敏感的花穴里流出来的汁液全都涂抹到了男人绷紧的大腿上。

太久没有吃到精液的身体叫嚣着难言的渴望,莳安将勃发的肉棒撸动到勃起以后,便将手指放到了羞怯颤抖的花穴上,肉嘟嘟的阴唇被手指拨弄开,露出了幽深靡艳的逼口,被手指碾压的湿软阴蒂酸胀无比,莳安垂着眼睫颤抖了一下。

本来就泥泞不堪的下体更加的湿润,敞开的逼口随着他的呼吸一起颤动,软嫩的内里宛如黏腻的花蕾,半透明的淫水随着翕张的动作吐出,全都滴落在了男人的胯下。

“唔啊”

莳安艰难的捧着孕肚,挪动着白嫩的臀部,将不断泛着骚水的嫩逼对准勃起的大肉棒,直接骑了上去:“啊哈!好大”

灼热粗长的肉屌缓慢的撑开黏腻的骚逼,幼嫩小巧的阴部被狰狞粗长的肉屌撑开到了极致,连里面艳红的宫口也被一并捅穿,骑乘的姿势让大肉棒进到了最为狭窄紧致的内里,沉甸甸的硕大囊袋挤压在黏腻湿润的阴户上,几乎完全将幼嫩的子宫给奸透。

“呃啊小逼受不了了”

莳安纤瘦的腰身颤抖不已,扶着男人的腹肌想要抬起白嫩的骚屁股,饥渴的花穴却恬不知耻的吮吸着大肉棒。

刚被拉扯开一点,里面艳红的嫩肉就依依不舍的挽留起来,凸起的红肿阴蒂敏感的惊人,只要稍微的被大肉棒碾压刮擦,肥嫩的唇肉就开始微微的抽搐起来。

在他身下骑着的灼热腰身似乎紧绷了一瞬,在被绳索束缚的情况下,狠狠的往上挺腰肏弄,粗长的大肉屌硬生生的挤进了黏腻骚浪的花唇里,被捅开的宫口连一瞬合拢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猩红的龟头再度撞开。

高频率的操逼声响起,透明黏腻的汁液翻涌着溢出逼缝,顺着被大肉棒撑开的逼口不断的流淌,莳安哭叫着捂着硕大的孕肚,胸前白嫩的大奶子都被肏到不断甩动。

“不要了呜啊要肏到宝宝了”

殷红不堪的软肉被顶弄到痉挛抽搐,狭窄的宫腔里孕育着孢子的胚胎,被鸡巴肏弄进去以后完全没了生存的空间,攀爬在媚红的子宫内部不断的吮吸,带来的强烈快感让莳安咬着唇瓣不断抽泣。

在他身下狠肏的男人一顿,更加凶狠的耸动着胯部,似乎被莳安的话刺激到了一般,宛如公狗发情的狠撞上雪白的肉臀,烂熟的逼肉被肏到外翻,软腻的宛如被碾碎捣烂的花泥。

莳安带着哭腔的喘息逐渐变的甜腻起来,雪白的腿根坐不稳一样的颤抖着,粗硬的龟头打桩似的在他的子宫里肏弄,凶狠的宫交带来的是灭顶的快感,强烈的刺激感让他甚至有种被大鸡巴给捅穿了的恐惧感。

“操到宝宝了,啊哈好舒服怎么这么深”

红肿的逼口被大肉棒操到变形,逼肉被撑开到近乎透明发白的程度,男人胯下茂盛的阴毛随着抽插的动作刺激着会阴处。

柔嫩的地方被不断的刺激,莳安被捅的脚趾蜷缩起来,雪白的肉臀却死死的夹住了破开子宫的粗长肉屌,失禁一般的流出了粘稠的淫水。

莳安失神的张开了唇,困难的喘息着,浑圆的孕肚绷紧着,宫腔内涨大的孢子沉甸甸的压着宫口,被大肉棒挤压以后碾压的发麻酸疼。

那么粗长的大肉屌,又那么用力的操干着他,莳安孕晚期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了这种高频的操干,他哀求着想让穴里的肉棒能够轻一点,对方却不知道是不是心存恨意,要将他这个强奸大肉棒的小骚货给操死,巨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在子宫里插弄。

腰身上莳安的重量完全没有给大肉屌造成任何的阻碍,柔嫩敏感的嫩逼被狠狠的肏开,连甬道里的褶皱都被撑开推平。

猩红硕大的鸡巴青筋遍布,每次的进出都狠狠的刮弄着娇嫩的敏感点。失禁一样的淫水被大肉屌带着喷了出来,在逼口被捣弄成白色的泡沫,顺着雪白的臀缝一路流淌到骚浪的屁眼上。

莳安喘着气崩溃的哭出声,白嫩昳丽的脸颊上都是害怕恐惧的神情:“不要肏我了呃啊小骚逼要被捅坏了”

在他身下狠肏的男人却似乎没有一点同情之心,带着欲望和怒火凶狠的捣弄了软烂的子宫数百下。

莳安尖叫着绷紧了腰身,浑圆的孕肚被操到颠簸起来,里面的孢子在他的子宫里同步的颤抖着,就像是有一双手推挤着娇嫩的子宫一样,刺激得莳安眼泪直流。

少年微弱的哭腔带着压抑的害怕,软软的嗓音让贺然心中的欲火稍微平息,他就肏过莳安一个骚货,怎么会认不出来在他身上骑着鸡巴扭腰发骚的人是谁。

他找了莳安那么久,几乎将整座城市都翻了个遍,都没有发现莳安的踪迹。

一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在被丧尸包围的城市又能活多久。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贺然的梦里都是莳安的各种凄惨死相,那颤抖着的哭腔,宛如一根绷紧的线一样攥紧了他的神经,牵扯操纵了他所有关于理智的一面。

贺然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找到莳安,更没想到当初乖乖抱着他的小妻子此刻已经被操大了肚子。

在他身上不断颤抖的身躯依旧娇嫩柔软,腰腹处触碰到的孕肚却让他的心中涌出被背叛的痛苦。

贺然也想相信莳安是有苦衷的,但是此刻莳安显然没认出他,却能骑在他的鸡巴上满足欲望。

要是北方基地的老大不是他,是别的什么人,现在莳安是不是就要挺着大肚子被别的男人肏到高潮了。

贺然重重的往上顶了一记,好不容易缓和了些的莳安被这一记深顶肏到呻吟,他无力的扶着男人的腰腹,在嫩逼里顶弄的肉屌又恢复到了之前操逼的速度。

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他的会阴,雪白的身子被撞到不断的摇晃,外翻的嫩逼从细窄的肉缝被肏成了青枣大小的肉洞,湿润软嫩的甬道褶皱都被鸡巴撑平。

粗硬狰狞的肉棒整根顶入,里面的软嫩媚肉就仿佛受到压迫一般的朝着两边咧开,露出更深处不断蠕动吮吸的甬道,发出“叽咕叽咕”的黏腻水声。

莳安的身体几乎完全的弯折了起来,白嫩的臀肉宛如发情的母狗一样被操到泛红,汗水打湿了他乌黑的发丝,哭到泛红的鼻尖瞧着可怜到不行。

红润的唇瓣仿佛透着潮湿的水汽,被逼着发出了一声近乎哭泣的喘息:“呜啊好难受”

前面勃起的小鸡巴已经不知道被肏射了多少次,射出来的不像是浓稠的精液,更像是淡黄色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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