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夜之后,小狐狸愈发喜欢默了,来找他找得更加勤快,几次三番差点被发现。
?可惜,好景不长,与默的厮混没被发现,可小狐狸的第二次躁动期却来临了,或许是第一次没有得到足够的雄性信息素抚慰,第二次躁动期来得迅速又突然,打得人猝不及防。
?林阮并不逃避,他知道,他要履行自己的职责,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族群养育他就是为了今天,他没有理由拒绝。
?但默不这么觉得。
?按照族长所说,烈火灼烧的躯体其灵魂最能接近兽神,不过林阮很怕疼,所以到时候他会食用毒草昏迷过去,这是族人们对他的体贴。
?林涯告诉他,只要等他醒来,他就抵达了兽神身边,林阮没有理由不相信他们,他是在狐狸们的教导下最愚蠢又美丽的祭品,他就是为了这一天而生的。
?被日益浇灌的花朵再次绽放,溢出淋漓花蜜,沿着洁白无瑕的花梗蔓延向下,被欲望娇养的小狐狸忍不住用手指去抚慰自己,却被林涯阻止。
?神志不清的小狐狸迷蒙抬眸,他看到一向对自己视若珍宝的哥哥亲昵地看着他,手上却是阻止他玩弄自己的动作。
?林涯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阮阮,把毒草吃了,乖,吃完就不难受了。”
?林阮脑子里一片浆糊,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凭着本能吃下了毒草,在短短几个呼吸间,他的身体开始麻痹,思维趋于沉寂。
?一切准备就绪,接下来,只需要一把火,不过,同以往不同,这一次的祭品本身就具有成为兽神妻子的资质,所以,林涯申请了另一种方式。
?他会一口一口吃下他的爱人,林阮的灵魂去往兽神身边,空壳般美丽的躯体则会与他融为一体。
?看着祭坛上呼吸越发微弱的漂亮精致的祭品,林涯眸中痴迷,他眷念般看着那张此后再也不能见到的脸庞。
?须臾,林涯捧起了祭品的手腕,野兽锋利的獠牙蹭上雪白的皮肉,接着轻轻一压,嫣红的血液滚落,昭示着这场邪异祭祀的正式开始。
?森林内,默突然惊醒,他捂着胸口急促喘息着,只觉得莫名心慌。来不及多想,他急忙化作兽形奔向一直没有靠近的狐狸们的领地。
?最近林阮每夜都来找他,突然空了一晚本就让他有些担心,这会儿的心慌更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凛冽寒风中,默咬牙加速,冰雪在他漂亮柔顺的鬃毛上凝出华光,如同张开的羽翼,璀璨极光自高天而降,为他引路。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没有阻挠他的前进,而是推着他一路前进,像是在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
?舌尖捕捉到血肉气息的一瞬间,柔软,甜美,芳香馥郁,如登极乐,林涯似乎有些上瘾了,他的爱人真是美味极了,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吞下林阮的灵魂。
?他松开林阮的手腕,决定好好品尝一下爱人的四肢,然后再吃掉最美味的心脏,那里一定满是林阮对他的爱意,光是想想,林涯都克制不住要显出兽形。
?不过在祭祀上露出兽形是对兽神的不敬,他不会那么做的。
?这场仪式中,除了他和林阮,所有人都跪拜在祭台之下,满心虔诚,祈祷着往后无数年的族群的安康壮大。
?偏偏有一名不速之客,他带着山石崩摇的巨响与恍若神明之姿,彻彻底底地冒犯了兽神的威仪与狐族的威严,打伤了主持仪式的林涯,救走了祭台上的祭品。
?狐狸们怒不可遏,纷纷化作兽形扑杀而至,默衔着受伤严重的小狐狸,同样愤怒到恨不得杀光他们。
?看到林阮的那一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是不是死了,曾经那么活泼好动的小狐狸,如今血淋淋的一个人躺在那里,即便靠近了,默依旧无法听到他的呼吸声。
?怎么会这样呢?默几近绝望,好在彻底赶到林阮身边后,他终于听到了虽然微弱但仍然在继续的浅淡呼吸声。
?他要救林阮,他一定要救下林阮!
?过去的阴影在一瞬间再度重现,弟弟临死前的哭喊竟是同如今气息微弱的林阮那样相像,啊……他终于知道了,原来第一次见面时不是他的错觉。
?他没能救下弟弟,但一定要救下林阮,他不会再逃跑了,他绝对不会再逃跑了。
?狐狸们数量太多,它们穷追不舍,即便他有着体型优势,速度更快,也绝不是想逃就能逃走的。
?最终,他只能被逼上绝路,毒草的劲过了,林阮带着一身剧痛醒来,本以为会看到陌生的场景,可眼前的一幕却完全不是他能接受的。
?林阮看着护着自己的巨大黑马,他看到了发了疯一般的狐狸们挥舞着利齿与利爪扑向黑马,在他身后划出大片伤痕,鲜血浸透了马儿的皮毛,将他染得更黑。
?他瞪大了眼,无措极了,“默……”
?见他醒来,带头的一只紫红色的狐狸停下动作,狭长的眼睛微眯,“好巧啊,阮阮,你醒啦。”
?“阮阮,你再等等,哥哥很快就杀了他,然后让你去做漂亮的小妻子。”
?什么?杀了他?谁?默吗?为什么?
?林阮大脑过载一般嗡鸣着,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要,不要杀他。”
?他想抬手,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坑坑洼洼,满是牙印,林涯有意要延长他的死亡,即便变成这么丑的一团血糊糊,小狐狸还是活着。
?但如果时间再久些,那就不好说了。
?好痛啊,林阮想哭,可是他又好害怕,为什么默会合族人们打起来呢?他满腔不解惊惶,却连询问都无力。
?泪意刺痛眼眶,小狐狸惶然跪坐在原地,余光却瞥到向他靠近的哥哥被默一个蹄子踹飞。
?“默……”
?他呆呆地看着默,却听到默满是痛苦的声音,“宝宝,别回去,求你了,不要相信他们,这世上根本没有兽神!”
?“杀了他!阮阮!”
?林涯吐着血起身,眼神阴鸷,语气发狠:“你不听哥哥的话了吗?到哥哥这边来!”
?林阮被他满含杀意的扭曲嗓音吓到,愣住了,林涯意识到不对,当即缓和道:
?“宝宝,乖一点,过来,到这边来,宝宝说过要和哥哥在一起的,不是吗?”
?林涯充满蛊惑性的声音响起了,这将是林阮此生逃不开的梦魇,是他犯下的罪。
?黑马看出了他的恐惧,有些想笑,他用力甩开身上的疯子们,尽可能不让自己显出疲态,想要给这只心爱的小狐狸留下一个好一点的画面。
?“宝宝,快逃,去西边,那里有一个部落,你去那里,他们会接纳你的。”
?“……不”哭腔嘶哑,遍体鳞伤的小狐狸声嘶力竭:“我不要!”
?“我不要……”
?哭声越发微弱,小狐狸瞪大了眼,看着狐群撕咬骏马,止不住落下泪来。
?大量血液在他身下堆积,染出一片红艳雪地,刺痛了默的心脏,他看着全身无力的小狐狸竭尽全力伸出手,几乎是呢喃一般对他出声:“我错了,默,我错了,我不应该,我不应该……”
?林阮想靠近默,可默不能放他回去完成那该死的献祭,他不可能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小狐狸咽气,默决定拼死一搏,他衔住小狐狸,跃进冰河。
?“宝宝,阮阮,林阮,你要去那里。”
?“你要活下去。”
?被野兽封锁的森林内,一匹怪物般的骏马践踏着狐群而出,死死护着只血肉模糊的小狐狸。
?狐群不能侵犯海洋种族的领域,默和林阮也不能,但或许是兽神良心发现,极寒的日子里,齿还是迎来了两名奄奄一息的客人。
?又或者说,一个身体完全坏死的野马,一个尚有一息生还可能的小狐狸。
?他怀着满腔怜惜,命部落最强大的几名战士掰断了马的骨骼,埋藏了马的尸骨,日夜照料,最终救下了一个日夜以泪洗面的小狐狸。
?来年春天,养好伤的小狐狸在盖的陪同下终于鼓起勇气来到默的埋骨地,遇到了又一名被放逐的兽人,锋。
?——
?他在远离森林,风很舒适,草木香略过鼻翼,熟悉的巨蟒的气味步步远离。
?林阮窝在默怀里,迷迷糊糊想起了以前,那个时候他应该是很开心的,只是与生俱来的使命让一切蒙上了晦涩的阴影。
?小狐狸不是裹在蜜里长大的孩子,他是一直被架在时刻准备燃烧的木架上祭品,只是他本人不知道。
?是默救了他啊。耳畔的心跳既沉稳又有力,林阮仍旧阖着眼,惊喜冲昏了的头脑渐渐回归活跃。
?小狐狸并不愚笨,反而聪敏,他知道一切不合理,只是不愿意深想,就像四年前他假装无知,害死了默,四年后他似乎依旧要伪装成无辜者,想要把此刻的默留在身边。
?可他真的可以这样安心吗?他分明知道的,默死在他十六岁的雪夜里,明明是他亲手杀的啊,他是卑劣蜷缩在受害者阴影之下的谋害者,恬不知耻地寻求庇护。
?默又救了他,可四年前的他原谅了林阮,四年后的他呢?
?林阮开始恐惧了,但漫上大脑的第一反应仍旧不是乞求原谅,而是求生的本能,林阮想活下去,比那些伤害他的人更久更长地活下去。
?一直蜗居在默怀里的小怂包动了一下,默低头,看见林阮抬起艳丽的脸看自己,他本想笑一下,安抚这个难得一见的软乎乎的林阮,却突然被林阮勾住脖子。
?那双波光潋滟的蓝紫色眼眸如梦似幻,轻而易举就能把人的魂魄勾走,现在却含着泪凑至他眼前。
?默只当林阮是想索吻,张口便要劝他乖一些,然而秾丽的脸蛋凑近了却又错开,反凑至他耳边。
?“默,我想起我们的那间小屋子了。”
?抱着林阮的怀抱骤然一紧,大概是过了一秒,默带着笑意的声音才在林阮耳边响起:“阮阮还记得啊,我也很想念那个屋子,不过现在回去恐怕很危险。”
?林阮搂着他的脖颈,没有动作,轻轻嗯了一声。
?果然,是你啊,哥。
?默不会回来了,我知道的,我明明知道的……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应该拉你的。
?——
?“这个臭味,果然是那些狐狸。”
?白色巨狼一爪挥走一根瘫倒的巨木,眼神中满是杀意。
?森林之主会攻击兽人,这话说起来本就是天方夜谭,如今事情才算明了,巨狼越想越气,恨不得把那些狐狸全都碾成泥渣。
?害了阮阮一次还不够,居然还要来第二次,简直找死。
?想是这么想,但他现在连阮阮在哪都找不到,怎么看怎么像是被急得口不择言。
“宝宝,醒了?”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灌进大脑,睡了一夜的林阮抬头看去,眼神有些恍惚,好一会儿才成功聚焦,肚子被撑胀的感觉和肉体交媾的感觉朦胧地通过身体传进他尚不十分清醒的大脑。
“哈啊!”什么?
漫上躯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林阮下意识叫出声,随即咬住了被不知道什么人吮得红艳艳的唇,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被人强行按在身下交配。
被巨蟒肏习惯了的小穴蠕动着媚肉柔顺地包裹得丑陋的入侵者,穴心娴熟地吐出汁水润滑,配合着让肉棒抽插的动作越发顺畅,插一下咕叽一下,水声淫荡极了。
林阮艳丽的眉眼不受控制地拧着,舒服得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叫,他急切索求着氧气般大口呼吸着,可呼吸的空气里满满都是林涯的气味,随着他的动作满溢在他的鼻腔,简直令他窒息。
始作俑者平静地压下了林阮醒来后骤然开始的反抗,挺着胯用过分长的阴茎在黏腻软穴中搅出一汪汪淫液,深入到将圆润雪白的屁股压扁,龟头粗暴得几乎可称残忍地捣弄着林阮的宫腔入口。
“呜不……哈啊!不要呃——”
林阮细细哭叫着,早已被泪水洇得湿红的精致面孔上坠着泪珠,勾人的狐狸眼中一片失神。
他并没能完全理解现状,林阮眼前只有晃动的床铺与自己的摇摆的发丝,男人压着他的背,轻而易举就令他只能摇着屁股用湿漉漉的嫣红屄穴吞咽下一切欲望,灼热的温度仿佛要将他烫伤。
大概是觉得没有必要了,某人演都不演,直接把逮回来的不听话的弟弟按在床上狠艹,肚子里被填满的感觉告诉林阮,他已经被这人奸淫了好一段时间,只是睡得太死,现在才醒。
快感中夹杂着疼痛,这疼痛随着男人的动作愈演愈烈,已经到了林阮无法忽视的地步,恐惧感与疼痛刺激着他不停想要逃离,第一时间翻来覆去地哭诉着疼。
然而他根本没有力气,林阮泛红的眼角不断坠下泪珠,细白胳膊推拒的力道欲拒还迎似的。
红润润的唇瓣里也只是吐露出甜腻如同撒娇般的词眼,夹杂着无法遏制地呻吟,连口水都管不住,一副被肏爽了的姿态,这让他的话格外没有说服力。
林阮还不知道,他已经怀上了宝宝,出于保护的本能,除非肉嘟嘟地宫口被插烂了,否则他的子宫不可能再对人打开。
但他不知道,不代表林涯也不知道。
林涯一手拂过林阮的发间,将汗湿后粘黏在雪白脖颈间的凌乱发丝拂开,露出细白的颈子,对着这一块细软皮肉爱不释手捏来捏去,另一手大力抓握着林阮的两只手腕,眸中暗沉沉的。
每每林阮膝盖奋力挪动出一小段距离,让自己离肉棒远了些,他就轻轻一拽,被插到红肿鼓起的宫口就又被肉棒顶端用力扣击,要在这嫩肉上撞出火星似的,可怖的感觉逼得直林阮哭出声来。
“宝宝在外面玩得很开心?”
林涯的动作渐渐放缓,这让林阮有了喘息的时间,他颤抖着,怀疑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毫不留情地插烂了。
看着他默不作声地流泪,林涯失望无奈地叹息,松开了他的两只手,爱怜地抚摸林阮漂亮的脊背,好像正在折磨林阮的人不是他一样,“好可怜,都被肏熟了,还怀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东西的蛋。”
林阮的手腕都被捏出深色的淤红,他啜泣着,才缓和了没几秒,甚至没想好要说什么,柔嫩的宫口就迎来了更加可怕的折磨,下体被鞭笞的力度大的吓人,林涯仿佛是要把他做死在床上。
“呜……要死、了啊啊……哥呜、哥!不要……”
一直被巨蟒悉心照料的林阮头一回知道交配还可以这么痛苦,他知道林涯必然会惩罚他,但过量的疼痛溺毙了他,耳朵里满是肚子里沉闷的声响,林阮甚至没有听清林涯的话。
他只是一味地挣扎着,用柔软的声音吐出稀碎惹人怜爱的呜咽,在林涯冷漠的注视下竭尽全力,想要躲开对方的肏弄,哪怕躲不开也无所谓,起码让自己好受些。
林涯却因他抗拒不已的动作眼神越发渗人,他的弟弟,在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诱骗下背离了族群,连族群都不愿意回归,现在又怀上了一颗连来路不明的蛋。
“乖,哥哥在呢。”林涯叹息着,被林阮呼唤的满足感填满了他空洞许久的心脏,然而这并不会改变他的想法。
他俯身,胯下动作不停,在湿热的花穴里捣弄出越发多的水液,炽热的胸腔贴着林阮同样流着水的滑腻脊背,咬住林阮敏感的后颈用力厮磨,锋利的齿尖顷刻间染上点点猩红的血液。
“那就死吧,宝宝真的很喜欢靠近不该靠近的东西啊,你说,哥哥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林阮无法回答,他塌着腰,一张嘴就满是痛苦又淫媚的尖叫,在林涯的有意折磨下,他再也无法思索其它,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不断经受折磨的柔嫩宫颈。
过分适应性爱的身体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品尝到甜美的快感,随着快感的堆垒避无可避崩溃地迎来高潮。
柔媚多汁的穴腔猛地绞紧,死死咬住了进出的肉棒,限制着林涯的动作,林阮整个人无力地瘫软着,在毛茸茸床榻上反复剐蹭的小阴茎也吐出一股股精液,眸中满是无神,被插傻了一样。
林涯享受地闷哼一声,脸上终于有了些情欲的色彩,他几乎是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得林阮瞬间回神:
“这样都能让你觉得开心吗?看来哥哥还不够努力啊。”
这话简直不是人能说得出口的,从可怕的快感中回神,听到林涯的话,林阮卷翘的眼睫一颤,泪水瞬间哗啦啦地氤氲而出,恐惧着摇头,“不要!哥,我不要!好痛!”
现在没被抓着,他当即就要从林涯身下爬出去,背影又骚又媚,反倒像是蓄意勾引,林涯一时不察,真让他摇着软白的屁股脱开了,肉棒被迫从紧致舒适的穴腔内分离,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念念不舍地带出小片湿软淫靡的红肉。
堵在肚子里的精液没了塞子,顿时沿着翕张的湿糯穴眼流出,嫣红肉唇染上白浊,称着林阮雪白泛红的大腿根极尽情色,勾得人移不开眼。
林涯更是呼吸一滞,然而一想到这里已经被捷足先登,甚至连最深处的子宫都被污染了,他就怒不可遏。
林阮应该是兽神的妻子,即便不是,那也是他的妻子,是族群对这只小狐狸太过心慈手软,才让他这样胆大妄为,随意挥霍自己的身体。
“乖一点,不要撒娇,让哥哥把这里洗干净就好了,从这里,到这里,全部洗干净。”
包括那颗还未成形的蛋。
带着热意的粗粝手掌从林阮颤抖的大腿根一路抚向林阮柔软平坦的小腹,在娇嫩的皮肤上划出红痕,接着狠狠按下,林涯喟叹着,全不在乎林阮几欲作呕的恐惧。
“呜——!”
?林阮要吐了。
?他红润的舌尖收不住地半吐着,腹部被林涯按得生理性反胃,肚子里深埋的精液也如同他本人的花汁一样被按得挤压在一起喷射出花穴,下体抽搐着犹如失禁般的快感让他身体颤抖,脑中阵阵嗡鸣。
?挣扎是毫无意义的,一个亚雌的力量在雄性面前未免有些可笑。
?更可怕的是自说自话将他翻烙饼一样翻身吻过来的林涯,林阮惊惧看向他的目光被他捕获,林涯还冲他露出微笑,吓得小狐狸哼唧声都下意识小了些。
?他惧怕林涯扭曲渗人的微笑,那和他记忆里的哥哥早已经不是同一个存在,可对视下的身体却像是燃起了火,一点不听指挥。
?林阮被林涯的视线烫到似的垂下眼帘,晶莹的泪珠挂在卷翘如羽毛的睫毛上,还未收回的嫩红舌尖上还坠着唾液,像是沙漠中清甜的露珠,吸引着干渴的旅人前来采撷。
?没有人能对这幅旖旎风光无限的画卷视而不见,林涯的目光越发痴迷,他的弟弟长了张能让人为之疯魔的漂亮脸蛋,朝夕相处了十几年,林涯早就已经彻底沦陷在那双瑰丽的眼眸中。
?然而那双眼睛不再看向他了,林涯无法忍受这样的事实,更不能接受来自林阮的逃避甚至无视。
?他含着满腔对那些勾引林阮的兽人的怒意,却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在林阮惧怕的敛目闭唇中吮住了被咬得两瓣红润润的饱满唇肉,只是动作间将林阮死死箍在怀里不允许他再次逃脱。
?肚子里已经被欺负得要融化掉了一样火热一团,林阮委屈地啜泣着,感觉自己真的坏掉了,仅仅是和林涯挨在一起,下面都控制不住地乱流水,穴腔里又痒又疼。
?大概是被不留余地玩弄了太久,想要恢复原状怎么说也要养好一段时间,只是肿胀的穴肉互相毫不示弱地挤压霸占着狭小可怜的空间,随便摩擦一下都是逼仄下流的快感,恐怕养好前只是走路都能把林阮玩哭。
?林阮不知道林涯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腿心那一小团凄惨成什么样了,他不敢去看林涯要吃小狐狸一样的可怕眼神,只敢在心里编排对方,却感觉到嘴巴上传来酥酥麻麻的被啃咬舔舐的感觉。
?林涯的舌头在舔舐他,间或色情地吮吸啃咬,渴望同他唇舌交缠,但他根本不乐意。
?在啜泣中微微鼓起的两腮紧了紧,林阮蹙眉推了推咬着自己的家伙,明明脸上还挂着委屈与害怕,多年养成的习惯却改变不了一丁点,他牙齿紧紧闭着,坚决拒绝林涯热乎乎的舌头。
?他才不要被林涯舔嘴巴。
?他的眼泪不要命地流,简直是要伤心死了,曾经有多喜欢这个人,现在就有多讨厌。
?“宝宝不喜欢和哥哥接吻了吗?”
?见他想躲,磨蹭着软肉的人分明知道原因,却还是露出恶劣地笑故意询问。
?林涯没有得到来自身下的人的回答,但他本来就没想要答案,那张看起来软乎乎又好亲仿佛能流出蜜的嘴巴根本不可能吐出他想听的话。
?他不被骂就不错了,林涯确实对此很有自觉。
?所以他舔咬着林阮的唇瓣,自顾自地在林阮的沉默流泪中架起了林阮的双腿,接着随手压下掰开,将林阮被操干得淫荡流水的软穴强行露出。
?蜷缩起来保护自己的林阮被迫使着摆出了荡妇似的邀请姿态,被撞得发红的臀肉高高抬起,像是在主动邀请林涯去插一插下体已经被玩得湿淋淋一片的嫣红肉口。
?林阮惊呆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厌的家伙!
?“不要!哥!唔——”
?他顿时慌了,边说边挥着胳膊去挡,嘴里却被逮个正着的人含住一张舔弄,舌头都被人拉出去用舌尖顶玩,话都说不出来。话虽如此,他嘴上叫得黏糊,两条细长却有力的腿却借着姿势便利对着林涯就是开踹,一点余力不留。
?然后被挨了狐狸腿好几下蹬的林涯叹着气三下五除二地悉数镇压。
?林阮要疯了,他扭着脸去躲林涯黏乎乎又下流的吻,这家伙以前明明就很听话的!就算他逃了好几年,人也不能有这么大的变化啊!
他翻来覆去地在心里用自己能想出的不好的东西去形容林涯,气得全身发抖。那件事又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林阮又怕疼又怕暴力,把被鲜血覆盖的族人们往他面前一放,能把他吓跑一辈子。
?林阮知道自己有错,心里多少硬气不起来,但他已经答应默要活下去了,那他就绝对不要再去做祭品!至于族群的养育之恩,小狐狸才不在乎这个,他长得这么漂亮,去哪里都能活得好好的,本来就不用做祭品!
?小狐狸心里想了半天,却完全没搞懂林涯在想什么,他也没有反抗的力量,林涯身体微微一沉,被肏开的屄穴就柔顺地含住了粗大的肉棒,仅仅是入侵都引得腔体抽颤,分明是敏感到了极点。
?眼泪哗地又下来了,红肿的眼眶甚至开始发疼,林阮蓝紫色的漂亮眼睛里一片涣散,又是气愤又是无力,面上更是因快感而涌出绯红。
他不是没想过回到族群的那一天,但现在发生的一切还是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肉体摩擦间的燥热与雄性兽人毫不作伪的欲望将他填满,满到要溢出来。
?他没有从中挣脱的力量,但也不愿意将林涯的渴望全盘接收,于是美貌又娇气的小狐狸脑仁嗡嗡地缓了一会儿,突然脑瓜子一转。
他眸光潋滟,迎合般抬着一颤一颤的白腻胳膊,在被迫打开的恐惧下好似依赖一样去抱林涯的脖颈。
?“呜、哥,轻一点好不好?哈啊~阮阮真的好痛啊。”
?他本就甜乎乎的嗓音被刻意又压软了些,林阮有意像个幼崽似的刻意向林涯撒娇。
这让林涯恍惚又想起了他们小时候,那时候的阮阮又乖巧又羞涩,甚至都不太敢和除了他以外的人搭话。
?只是后来一切都变了,他的阮阮身边多了越来越低莫名其妙的东西,最后还把他远远抛下了。林涯眸色一沉,笑意从那双深紫色的眼睛里笑意渐渐褪去。
至始至终,他只是不能接受林阮脱离他为他规划的道路与命运,林阮应该死在他十六岁的雪夜里,同他融为一体,而不是至今在外招惹那些有着恶心欲望的兽人们。
林涯十分自然地把自己从中剔除,他是林阮的哥哥啊,他们本该在一起的不是吗?
?小狐狸显然很清楚自己的美貌,染上情欲的嗓音更是勾人,但林涯偏偏不受他蛊惑,又或者说,林涯早就被他蛊惑了,至今没有挣脱。
?他像是没听见林阮的声音一样,本来还缓缓埋进穴腔的阴茎陡然直充深处,碾着蠕动的敏感肿起的湿滑内壁一路捣上肉嘟嘟的宫颈,在林阮猝不及防发出的尖叫声中狠厉抽插起来。
?“啊——!别唔、哈啊,不能啊!会坏呜,会坏啊啊啊!”
?为什么……不,不要,他会坏掉的!林阮含不住似的吐着舌尖,眼神愈发溃散,一直想亲吻他的林涯反倒不凑上来了,他看着被插得要魂飞魄散似的弟弟,眼中的满足都要溢出去了。
?火热的一根肉棒轻而易举地碾过肉道内已经被抽插得肿起的敏感点,肉腔无措地吐着蜜液去讨好这个狰狞的怪物,反被玩弄得愈发崩溃。
林阮的腰部在这样的折磨下酸软得一直往下塌,却又因为被人翻折而始终被迫抬起,始终是方便被人玩弄腿心娇嫩的器官的状态,像个淫艳到极点的艺术品。
林涯喜欢死了他淫荡的姿态,动作越发收不住力,每每随便一记直入直插就能把林阮奸淫得满嘴好听的泣音,嘴里喊着哥哥无力地潮喷,连环着林涯的胳膊都疯狂收紧,薄粉的指甲在林涯的背上划下一道道白痕。
?这样的交配方式太过可怕,林阮隐约间有种整个人都要被插开了的错觉,他几乎要在林涯给予的过量快意中失去自我了,心里满满地都是害怕,呜呜嘤嘤地哭叫,什么想法都不记得了。?
欢愉好像没有尽头,堆叠成高塔的快意刺穿了林阮的灵魂,最终演变为痛苦,既源于灵魂,也源于肉体。
?他感受到了愈演愈烈地疼痛感,自腹腔内隐秘的一处开始向四周蔓延,像是即将被戳破的水球,时刻将会在他的体内爆发。
?“疼……哥、哥……停……呜……”
?要死了,林阮呢喃般道,这样下去他肯定会死的。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应该很难过,可他的神思被肢体交缠拖拽得恍惚,脑子里也雾蒙蒙的,反而容不下他本人的情感,好像他是被人操控的一具尸体,无论林涯要他如何,他都不能违背。
?林阮讨厌这样,可他要怎么办呢?
?如果有人来救他就好了。泪水糊满他那张让人内心止不住臆想的漂亮脸蛋,把小狐狸弄得脏兮兮的,连同无力的呜咽一起被林涯病态地索求。
?可林涯既看不到他渐渐苍白的脸色,也不会为他混着糖浆犹如蜂蜜的柔软音色而心软片刻。
?“看看,流了好多水,阮阮真的疼吗?”
?他微微仰起头,神色不变地看着林阮接近崩溃的姿态,唯有用骨刀休整过的黑色短发因汗水贴在他的脸侧,昭示着他心中并不平静。
?须臾,他恶意将林阮的手手按在汗湿的雪白肚子上,隔着肚皮去顶林阮的手,林阮傻乎乎地任由他动作,脑子里一团浆糊。
?因着因痛觉而更加敏感的身体,触上肚皮的瞬间,随着林涯刻意的上顶,林阮手心一抖,清楚地感知到了本不该有的异样凸起,他忍不住想要蜷缩,却被林涯死死按着向下用力,两边施力,顷刻间好像肚皮都要被戳破了。
?“宝宝能感觉到吗?这里有一个不该出现的东西。”
?“呜……”
?很细弱的呜咽,并不像是回答,事实上,林阮压根没听见林涯在说什么。
?阴道火辣辣的感觉一刻没有停歇,隔着软烂的宫颈,尽头的子宫不知道什么原因也不规则地抽痛起来,与该死的快感杂糅在一起刺遍全身。
林阮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凭本能地拧着腰迎接被狠肏而出现的混乱感官。
?他一动也不敢动,抬起的手臂因姿势问题而格外消耗力气,累得手臂都在痛,还要惨兮兮地茫然垂眸看着自己的手随着肚子时鼓时平而起伏,瞳孔也紧缩回来,像是锋利的刀或刺,几乎成一条细线,同他的表情形成极强烈的反差。
?从他的表情来看,他仿佛不是在看自己的手,而是在看一个怪物。
?但林涯接受林阮的所有表情,一想到这是他带给林阮的感官导致的,他只会更加兴奋,他的嘴角兴奋地上扬着,即便林阮已经听不清他的话,却还是疯子一样自言自语道:
?“听不见了吗?真可惜。不过没关系,阮阮只要依赖哥哥就好了,哥哥会帮你的,什么都会帮你的,只要你不离开……”
?他喃喃自语着,奇怪的笑容浮现在他脸上,如果林阮能看到,恐怕会被吓到瞪大湿漉漉的眼睛,并怀疑林涯是不是疯了。
?林涯终于放下了林阮的手,接着沉沉地压下身躯,将林阮的身形掩得严严实实,他的腰部越发用力,执着于把心爱的弟弟插废。
明明是个狐狸,却像个被驯养的普通犬类一样舔咬着林阮的皮肤,叼着媚骨天成的小狐狸每一块尚且完好的细腻媚香的皮肉,执着于在林阮身上彻底打下自己的烙印。
?嫩红的花穴最终还是被狂抽滥插折磨得哀哀悲鸣,肉口挤成熟红色的一团绵软,随着肉棒的进入内陷,接着又被用力带着毫无反抗之力地外翻,摇摇欲坠地要被挤出汁水。
?接近极限的阴道毫无规律地痉挛起来,水液全便宜了丝毫不懂得体贴的丑恶东西,黏糊的水声一声一声往林阮脑子里捣,他的腿根都被拍得一片淤红青紫。
?这哪里是交配啊,林阮的手臂无力地自林涯身上滑落,他总算明白了,林涯明明就是想要杀了他!
?小狐狸自认为想通了,身体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样陡然有了力气,他难过了一秒,随即张开嘴,打算去撕咬林涯的咽喉——
?就算他没力气挣扎了,小狐狸本性不服输的一面也促使他永远会垂死挣扎。
?然而,噗的一声,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连同骤然涌向脑中、涌上四肢百骸的可怖痛楚带走了他的所有意识与感官。
“宝宝,醒了?”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灌进大脑,睡了一夜的林阮抬头看去,眼神有些恍惚,好一会儿才成功聚焦,肚子被撑胀的感觉和肉体交媾的感觉朦胧地通过身体传进他尚不十分清醒的大脑。
“哈啊!”什么?
漫上躯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林阮下意识叫出声,随即咬住了被不知道什么人吮得红艳艳的唇,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被人强行按在身下交配。
被巨蟒肏习惯了的小穴蠕动着媚肉柔顺地包裹得丑陋的入侵者,穴心娴熟地吐出汁水润滑,配合着让肉棒抽插的动作越发顺畅,插一下咕叽一下,水声淫荡极了。
林阮艳丽的眉眼不受控制地拧着,舒服得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叫,他急切索求着氧气般大口呼吸着,可呼吸的空气里满满都是林涯的气味,随着他的动作满溢在他的鼻腔,简直令他窒息。
始作俑者平静地压下了林阮醒来后骤然开始的反抗,挺着胯用过分长的阴茎在黏腻软穴中搅出一汪汪淫液,深入到将圆润雪白的屁股压扁,龟头粗暴得几乎可称残忍地捣弄着林阮的宫腔入口。
“呜不……哈啊!不要呃——”
林阮细细哭叫着,早已被泪水洇得湿红的精致面孔上坠着泪珠,勾人的狐狸眼中一片失神。
他并没能完全理解现状,林阮眼前只有晃动的床铺与自己的摇摆的发丝,男人压着他的背,轻而易举就令他只能摇着屁股用湿漉漉的嫣红屄穴吞咽下一切欲望,灼热的温度仿佛要将他烫伤。
大概是觉得没有必要了,某人演都不演,直接把逮回来的不听话的弟弟按在床上狠艹,肚子里被填满的感觉告诉林阮,他已经被这人奸淫了好一段时间,只是睡得太死,现在才醒。
快感中夹杂着疼痛,这疼痛随着男人的动作愈演愈烈,已经到了林阮无法忽视的地步,恐惧感与疼痛刺激着他不停想要逃离,第一时间翻来覆去地哭诉着疼。
然而他根本没有力气,林阮泛红的眼角不断坠下泪珠,细白胳膊推拒的力道欲拒还迎似的。
红润润的唇瓣里也只是吐露出甜腻如同撒娇般的词眼,夹杂着无法遏制地呻吟,连口水都管不住,一副被肏爽了的姿态,这让他的话格外没有说服力。
林阮还不知道,他已经怀上了宝宝,出于保护的本能,除非肉嘟嘟地宫口被插烂了,否则他的子宫不可能再对人打开。
但他不知道,不代表林涯也不知道。
林涯一手拂过林阮的发间,将汗湿后粘黏在雪白脖颈间的凌乱发丝拂开,露出细白的颈子,对着这一块细软皮肉爱不释手捏来捏去,另一手大力抓握着林阮的两只手腕,眸中暗沉沉的。
每每林阮膝盖奋力挪动出一小段距离,让自己离肉棒远了些,他就轻轻一拽,被插到红肿鼓起的宫口就又被肉棒顶端用力扣击,要在这嫩肉上撞出火星似的,可怖的感觉逼得直林阮哭出声来。
“宝宝在外面玩得很开心?”
林涯的动作渐渐放缓,这让林阮有了喘息的时间,他颤抖着,怀疑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毫不留情地插烂了。
看着他默不作声地流泪,林涯失望无奈地叹息,松开了他的两只手,爱怜地抚摸林阮漂亮的脊背,好像正在折磨林阮的人不是他一样,“好可怜,都被肏熟了,还怀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东西的蛋。”
林阮的手腕都被捏出深色的淤红,他啜泣着,才缓和了没几秒,甚至没想好要说什么,柔嫩的宫口就迎来了更加可怕的折磨,下体被鞭笞的力度大的吓人,林涯仿佛是要把他做死在床上。
“呜……要死、了啊啊……哥呜、哥!不要……”
一直被巨蟒悉心照料的林阮头一回知道交配还可以这么痛苦,他知道林涯必然会惩罚他,但过量的疼痛溺毙了他,耳朵里满是肚子里沉闷的声响,林阮甚至没有听清林涯的话。
他只是一味地挣扎着,用柔软的声音吐出稀碎惹人怜爱的呜咽,在林涯冷漠的注视下竭尽全力,想要躲开对方的肏弄,哪怕躲不开也无所谓,起码让自己好受些。
林涯却因他抗拒不已的动作眼神越发渗人,他的弟弟,在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诱骗下背离了族群,连族群都不愿意回归,现在又怀上了一颗连来路不明的蛋。
“乖,哥哥在呢。”林涯叹息着,被林阮呼唤的满足感填满了他空洞许久的心脏,然而这并不会改变他的想法。
他俯身,胯下动作不停,在湿热的花穴里捣弄出越发多的水液,炽热的胸腔贴着林阮同样流着水的滑腻脊背,咬住林阮敏感的后颈用力厮磨,锋利的齿尖顷刻间染上点点猩红的血液。
“那就死吧,宝宝真的很喜欢靠近不该靠近的东西啊,你说,哥哥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林阮无法回答,他塌着腰,一张嘴就满是痛苦又淫媚的尖叫,在林涯的有意折磨下,他再也无法思索其它,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不断经受折磨的柔嫩宫颈。
过分适应性爱的身体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品尝到甜美的快感,随着快感的堆垒避无可避崩溃地迎来高潮。
柔媚多汁的穴腔猛地绞紧,死死咬住了进出的肉棒,限制着林涯的动作,林阮整个人无力地瘫软着,在毛茸茸床榻上反复剐蹭的小阴茎也吐出一股股精液,眸中满是无神,被插傻了一样。
林涯享受地闷哼一声,脸上终于有了些情欲的色彩,他几乎是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得林阮瞬间回神:
“这样都能让你觉得开心吗?看来哥哥还不够努力啊。”
这话简直不是人能说得出口的,从可怕的快感中回神,听到林涯的话,林阮卷翘的眼睫一颤,泪水瞬间哗啦啦地氤氲而出,恐惧着摇头,“不要!哥,我不要!好痛!”
现在没被抓着,他当即就要从林涯身下爬出去,背影又骚又媚,反倒像是蓄意勾引,林涯一时不察,真让他摇着软白的屁股脱开了,肉棒被迫从紧致舒适的穴腔内分离,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念念不舍地带出小片湿软淫靡的红肉。
堵在肚子里的精液没了塞子,顿时沿着翕张的湿糯穴眼流出,嫣红肉唇染上白浊,称着林阮雪白泛红的大腿根极尽情色,勾得人移不开眼。
林涯更是呼吸一滞,然而一想到这里已经被捷足先登,甚至连最深处的子宫都被污染了,他就怒不可遏。
林阮应该是兽神的妻子,即便不是,那也是他的妻子,是族群对这只小狐狸太过心慈手软,才让他这样胆大妄为,随意挥霍自己的身体。
“乖一点,不要撒娇,让哥哥把这里洗干净就好了,从这里,到这里,全部洗干净。”
包括那颗还未成形的蛋。
带着热意的粗粝手掌从林阮颤抖的大腿根一路抚向林阮柔软平坦的小腹,在娇嫩的皮肤上划出红痕,接着狠狠按下,林涯喟叹着,全不在乎林阮几欲作呕的恐惧。
令人恐惧的寂静黑暗被呜咽声打破,林阮竭力想要压抑哭声,他瑟瑟发抖地祈求着怪物的怜悯,一双圆瞪的泪眼固执地看向身前,好像这样就能看到怪物的长相。
?看起来他已经要崩溃了,那张漂亮到了几近邪恶的脸蛋上一片惨白,唯有唇瓣还是娇艳的红色,并因为主人用力咬唇的动作愈发鲜红欲滴。
?然而他绝不会是猎物,少年如同一朵沾染晨露的玫瑰,只需一点外力,顷刻间就会盛开艳丽的色彩,此刻在恐惧的催化下,馥郁的香气自他的灵魂中蔓延开来,将沿途的怪物捕获。
?仅是瞬间,猎人与猎物的地位倾倒。
?它是他卑微的信徒,只要能靠近他,它可以不惜一切。
?跌坐在地无力起身的林阮脑子里却满是深切的恐惧,他想起不久前黑影带给他的疼痛,于是越发绝望。
?他后悔了,为自己的窃喜而后悔,他为什么会认为学校会比家里安全呢?黑影能碰到他,凭什么其它怪物就不行?
?“啊!!!”
?突然,一点带着粗糙感的凉意自脚心向上攀身,就像是冷血动物在他的腿上攀爬,吐着带毒的牙齿要取他性命。
?被剥夺了视物能力,林阮的触感只会更加敏感,脑海中的联想吓得他一下惨叫出声,疯狂地蹬腿想要远离。
他大声哭叫着,摇着头拒绝怪物的入侵,散乱的长发无法再遮掩他的面容,丝缕发丝被泪水打湿,粘在他湿漉漉的脸蛋上,显得糜艳的小脸愈发诱人。
?“呜不要!不要!!别碰我啊!!!”
?他以为他在歇斯底里地尖叫,但事实上他只是发出了微弱得可怜的呜咽,简直就像是引颈就戮的初生羊羔,在群狼环伺下徒劳无功地咩咩嗲声叫唤着,惹人怜惜极了。
?可惜,这幅姿态只会让觊觎他的怪物更加难以忍耐,被林阮勾起的欲望燃烧着它,本来想要品尝他身体每一寸的想法被推翻,它决定长驱直入,将他直接打开,肆意享受他每一个颤抖与呼吸。
?凉意不再缓慢攀升,而是瞬息抵达了林阮的腿心,摩擦间在娇软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红痕,最终膨大的顶端抵在了香气最浓郁的地方,它已迫不及待要进去享乐了。
?这可吓惨了林阮,他一边哭一边又是蹬腿又是伸手去拽去抓,掌心传来的触感很是粗糙,就像布满倒生鳞片的诡异蛇类,但力气远比细长的蛇类要大,任凭林阮怎么用力都拽不动它们分毫。
?直到腿心的柔软被毫不怜惜地用力抵上,硌人的感觉传来,林阮吓得都不敢挣扎了,他打着哭嗝,死死看向腿间,哪怕什么都看不到,也不妨碍他想象出来那是怎样可怕的画面。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他疯狂祈求着奇迹,下一秒,冰冷的“蛇”在他掌心再次飞速窜动,一个眨眼的功夫就溜进了他的内裤,粗糙的鳞片抵在了他最柔软的密处,猛地用力一抽。
?“哈啊!!!”
?什么?
林阮无力地仰着头,脑袋一阵发蒙,他发出了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柔媚尖叫,奇怪的感觉自被抽打的地方升起,那里酥麻一片,令他惊惶不安。
怪物当然不会真的用力抽打这块娇软的地方,它只是微微用力刮了一下,恰好刮开了粉白柔软的两瓣,再用倒生的鳞片碰了一下藏在嫩肉下的小阴蒂而已。
林阮并不是很了解自己的这套器官,他以往只知道这里也可以尿尿,而且很敏感,原谅他吧,他连月经都没有,这套器官又不会怀孕,林阮真的没想过这里居然可以这么舒服。
强烈的刺激下,细腰一下就失了力,林阮不由得想要蜷缩身体,抓着“蛇”的手指也欲掉不掉。
太舒服了,林阮心里甚至有一瞬间想过主动配合怪物的动作。
然而他急促喘息了片刻,还是克制住了想要挪腾自己圆润的小屁股往“蛇”身上坐的想法。
倒不是他觉得这样太淫荡了,毕竟林阮并没有这方面的概念,他长这么大连梦遗都没有过,他只是不想示弱,而且他真的很害怕“蛇”会从他的下面钻进去,然后从里面把他吃空。
就像林阮曾经看过的一部异形电影一样,他真的很害怕,那看起来太痛了。
既然力气上比不过,林阮也不拽它了,他干脆将手伸过去挡在自己的小逼前,坚决不让“蛇”进去。因为这里刚被玩过,他不敢严丝合缝地挡住,只是用手虚虚地笼着这一团鼓起。
这一刻,一点窃喜又自他心底升起,他想,这样怪物肯定就进不去了,于是少年一手捂住自己的小逼,另一只手撑住地面,想要起身。
他这傻乎乎又莫名认真的姿态逗乐了怪物,难道它会只有一条触手吗?
就在林阮就这这个奇怪的姿势艰难地抬起他的小屁股要站起身时,他所看不见的黑暗中,又一根长满倒刺的触手对着他抬起的小屁股跃跃欲试,因兴奋而膨大的顶端尽显狰狞丑恶。
如果林阮能看到是什么东西在玩弄自己,他一定会被吓哭,然后竭尽全力去堵住自己下体的屄穴,但可惜的是,他看不见。
被挡住的第一根触手讨好地刮蹭林阮白软的手背,接着用力向下一抽,把林阮的内裤连带裤子脱得干干净净。
腿上骤然没了遮掩,林阮愣了一下,接着迅速反应过来,惊惧不已地后退,想要躲开不知道会从哪里袭来的“攻击”。
可他的速度又哪里比得过怪物呢,束缚着他手腕的触手猛地一提,就将林阮吊在了半空,这下他连挣扎都做不到了。
当然,这个姿势容易将林阮的手扯废,所以怪物的第二根触手体贴地来到了林阮的腿间,不顾林阮竭力想要闭合双腿的意愿微微用力。
“不要!求你了!求你了!”
它肯定是要开始吃我了!呜,不要,我不想死!
对怪物下流又龌龊的欲望一无所知,林阮漂亮的眼睛里又布满泪水,他一面厌憎自己总是被这些东西缠上的命运,一面仍不死心拼尽全力闭合着大腿。
可绵软的大腿肉根本阻止不了触手的入侵,他的拼死挣扎简直孱弱得可笑,轻而易举地被触手闯进了皮肤娇嫩的腿心,接着,上方束缚林阮手腕的力道微松,少年全身的重量便都压在了腿心粗糙的触手上。
“啊!”夹杂着恐惧与媚意的叫声。
腿间的第二个性器官先前就已经被怪物打开,这会儿再有林阮全身的重量往下一压,正正好好将触手膨大的顶端压在了娇嫩的穴口上,甚至挤进去了一点。
粉扑扑的软肉被迫打开,漏出了湿软的内里,那股萦绕在林阮周身的香气顿时更加浓郁,明明林阮都哭成个泪人了,这股香气却违背主人的意愿勾引着怪物。
怪物当然不会忍耐,它自以为是在满足林阮,当即顺从地用力,噗呲一声,随着猛然断掉的呜咽,林阮的阴道终于被它用力贯穿了。
这是什么?林阮发不出声音,他的脑中突然成了一团浆糊。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这条粗糙的触手进得好深,他应该痛的,可是,他眼神迷离地想,可是太舒服了。
阴道里面被倒生的鳞片刮了个遍,敏感点全部被刮蹭到了,汹涌的快感涌上,逼得林阮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缺氧似的大张着嘴,把粉嫩的小舌头都露出来,口津也含不住,自小巧的下巴坠出晶莹。
在这甜蜜的快意诱惑下,他情不自禁地分开了双腿,不再阻挠怪物的“攻击”,任由那根触手用力捣向他的深处,带起一阵又一阵甜蜜的快感。
“啊~呜,好舒服……嗯啊……”
林阮细腰抽颤着,雪白的小腹渐渐凸显出一个怪异的凸起,那是触手的顶端,已经进得极深,怪物只微微用力,长满倒刺的顶端就捣上了林阮柔嫩至极的子宫口。
“咿啊!!!”
怎么,怎么能这样,好痛,呃、不,舒服,嗯啊~
瞬间,强烈到近乎可怕的快感俘获了林阮的所有感官,他的脑子像是要坏掉了,分不清究竟是什么感觉,只是吐着粉舌拧着腰轻轻摆动,竟是自己玩弄起敏感的宫口来。
“还要呃啊~呜动、动一下……”
宫口被粗糙的倒刺轻轻捣刮玩弄,爽得林阮下体越收越紧,但他还不满足,想要更多,美人不满地呓语着,湿润的眸子里全无焦点,下体柔媚的阴道更是激烈地抽动着,吮吸着丑陋的入侵者分泌出香甜的汁液。
触手上的倒刺扎进层层叠叠的媚肉里,随着林阮摆动的腰肢拖拽着敏感的阴道嫩肉,扎得林阮近乎迷乱,穴眼里满是他自己的汁水。
这会儿他已经完全不反抗了,只想这触手能动一动,或者进得更深,可以说是全凭提着他手腕的触手才没跌坐下去,没被彻底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