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在我的队伍里混奸细!”阿伯塔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之中,没仔细听秦封说的别的话。
洪疆从后面打了过来,看到里面兵荒马乱的一幕笑了,“难道就你能在我们大本营里安插奸细?!我告诉你,这些东西都是老子玩剩下的!”m.
秦封突然一枪重重的刺破了阿伯塔的盔甲,直接把人从马背上挑了下来,长枪刺穿了阿伯塔的腰腹,把他钉在了地上,“我问你苏幼虞在哪?!”
阿伯塔被一枪刺得口腔一阵血腥,鲜血紧接着涌了上来,“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他痛苦的皱了皱眉,牢牢的看着秦封。
秦封攻势猛烈到没有给对方一丝的喘息空间,阿伯塔征战沙场这么多年,胜多败少,什么样的敌人没打过。
这一幕别说周围的北蚩兵,就连洪疆都吓了一跳,略略震惊的看了一眼秦封。
秦封浑身上下气息仍然冰冷到没有人情味,眼底浮动着嗜血光色。
阿伯塔面部很是扭曲的笑了笑,“想知道啊秦封。”
北蚩士兵大喊着,“将军!”
接着纷纷朝着秦封冲了过来。
“不说是不是?”秦封突然一枪抽了出来,随着他的动作,阿伯塔疼痛得抽搐了一下,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阿伯塔胸腹血窟窿格外吓人。
秦封长枪在手里转了个圈,扫开周围冲过来的敌人,又一枪刺进了阿伯塔的肩膀!
铠甲破裂,刺穿肩背,阿伯塔没忍住痛呼了一声!
秦封幽幽的盯着他,“不说我们就继续。”
他全然清楚,刺伤身上哪些地方不会致命,但是会疼到崩溃。
阿伯塔大喘着气,被秦封钉在地上。
突然秦封长枪抽了出去,瞄准了他的腿,阿伯塔咬着牙突然大笑起来,“秦封!你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费尽心机值得吗?!”
秦封的手停在半空中,他刚毅的脸颊沾了血迹,表情冷到极致。
阿伯塔躺在地上,此时俨然没有了半分爬起来的力气,扬声大喊着,“苏幼虞她已经背叛你了哈哈哈!”
“她吃不得苦楚,受不住刑罚,早早就低头俯首称臣了。”
“我看她在我们这里过得挺好的,还心甘情愿的帮着我们出谋划策的来对付你!”阿伯塔望着秦封,眼底满是挑衅,“你竟然还这样恋恋不舍。”
“你在为她食不下咽的时候,她可是为了自己,想着怎么能让你和你这群将士们的一切都付诸东流啊哈哈哈哈哈!”
阿伯塔放肆的笑声回荡在营地里,东朝将士听到这些话纷纷皱起了眉,转头看向了阿伯塔。
洪疆反应了片刻,连忙对秦封喊,“殿下!他是故意激你的,郡主不可能叛变!殿下你可别信啊!”
他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秦封你可不可笑,简直太可笑了哈哈哈……”
阿伯塔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血肉被刺穿的闷响!
阿伯塔喉咙直接被穿透,他再也没能够发出一星半点的声音。
北蚩一员大将在众目睽睽之下咽了气。
北蚩将士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士气大伤,秦封微微扬头,垂眸看着地上咽了气的阿伯塔,牙缝中慢慢挤出一个字,“杀!”
战火纷乱而起,空气中渐渐弥漫出了血腥和尘土气息。
曲阳坡大后方就是北蚩的大本营,前面被侍卫紧急撤离的公孙彻大喊着,“我不走!为什么要走?!就这么撤了岂不是让人笑话!”
公孙彻强行调转马头准备杀回去,接着后面就有士兵冲了过来,“不好了殿下!阿伯塔大将没了!”
此话一出,公孙彻忽然顿住,他神情有片刻的恍惚,难以置信的皱了下眉,“你说什么?谁没了?”
“阿伯塔!”士兵说着快哭了,“是阿伯塔大将没了!”
公孙彻怔愣在原地。
阿伯塔是北蚩第一猛将,就这么……没了?!
他还有些不敢相信,后面侍卫听到这话更担心了,拉着公孙彻的马就跑,“殿下快走!秦封就是个疯子,压到面前不能跟他硬拼啊。”www.
公孙彻这会儿也不坚持回去了。
苏幼虞被南响拉上马,冲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苏幼虞心底有隐隐的雀跃和欣喜,南响拉着马匹停了下来,“殿下你们先走。”
这会儿军营中大部队都开始准备暂时撤离,回到北蚩大本营才是万无一失的情况。
苏幼虞回了下头,忽然在撤离的大部队里转头远远的看见素白的身影。
公孙弈被下人从小轮车上拎了起来,不是特别礼貌的扔到了一辆马车上!
动作更像是扔垃圾的动作。
乍一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皇子的待遇。
公孙弈试着挣扎了下,但奈何下盘一点知觉都没有,“喂,你们轻点行不行?”
素白骑马跟在后面,只不过她的手腕上多了一圈镣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