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望不满地看着黑屏的手机,低声咒骂了句,站在原地犹豫了会儿,最后踅足往校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出门才回来,更迟了,抱歉
☆、七十六
天际的云翳逼近,一层盖过一层,遮天蔽月。
深夜的小吃街还没完全冷寂,一些夜猫子专趁着这个点出来打打牙祭,祭奠五脏六腑,因此一些摊子上还坐着人。
曾望到耿明鹏摊子上时只看到他和张源坐在一起,桌上杯盘狼藉,烧烤签子扔的到处都是,地上摆着好几个空酒瓶。
“哟,来了啊,坐。”耿明鹏拉了张塑料椅在自己边上。
曾望本以为今晚他这忙不过来才非喊她过来帮忙的,现在一看也不是这么一回事。
耿明鹏拍拍椅子:“坐啊。”
曾望很警惕,她落座后把椅子往旁边蹭了蹭。
耿明鹏喝得半醉,侧着脸眯着两只眼睛看她:“怎么这么多天都没来?”
“有事。”
“忙着读书啊?”
耿明鹏和张源对视,嘲弄地放肆讥笑。
曾望扫他们一眼,抿紧唇没应声,心里觉得他们真是无聊至极。
“你歇得够久了,怎么样,明天能来么?”
“还不行。”
耿明鹏闷了一杯酒,咧咧嘴:“你是被关禁闭了还是怎么,不会是被你姐说服了后又良心发现,看不上我们,打算重新当回好学生了吧?”
耿明鹏虽然问得随意,但眼神却狭着质问的锋芒。
“再过段时间。”曾望说。
“你姐管着你?”
曾望不想多解释,点了下头。
“既然不想读书想跟着我们混,那干嘛不直接退学?”
曾望脑中一瞬间浮现出周祺的脸,她敛下眼睑:“反正这段时间不太方便过来。”
她这话在耿明鹏耳中听来就是模棱两可甚至是假托之后回来而心中已经摇摆不定了,他知道曾望向来听她姐的话,加上这几天她都没来帮忙,他心里更加认定曾望已经起了“从良”之心了。
“要下雨了,我走了。”曾望无意再和他们耗损时间,起身要走。
耿明鹏却镬住她的手猛地往后一拉,曾望失去平衡又一屁股坐回去。
“着什么急,再聊会儿。”耿明鹏大着舌头说。
曾望扯回自己的手,眼底的不满已经藏不住了。
耿明鹏又拿了个杯子倒了酒推到她面前:“解解渴。”
“我不喝。”曾望拒绝地不留情面。
耿明鹏弔起眼角:“你不是说你会喝么,骗人的?”
曾望神色不变,其实已经薄愠,她下巴微扬:“得看和谁喝了。”
言下之意就是耿明鹏还不配和她喝酒。
照往常,耿明鹏欣赏她的牙尖嘴利,他会耐着性子和她周旋,就像虏获猎物前的一番戏弄,可以增加进食的愉悦感。
可曾望毕竟不是动物,她不服管教也做不来俯首称臣,耿明鹏觉得短期内他根本□□不了她,最后让她从爪底下溜走才是功亏一篑。
强扭的瓜不甜也总是聊胜于无。
“怎么,我帮了你这么多,和我喝杯酒都不乐意?”耿明鹏半劝半胁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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