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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落魄了(1 / 1)

家中还没破产时,杭澈就是眼高于顶的一个人。

即使是在京城,他的模样学历在一众官三代富二代中也是拔尖儿的。父母宠爱极了他这个独子,为他计谋深远,掏了数不清的钱和几位高官搭上关系,硬是把自家儿子送进了高门子弟的圈子。

那时他住着三环内的大别墅,刷着不限额的黑卡,在聚会上只要碰到看着顺眼的姑娘,随手送出的就是一辆卡宴。

猩红的香烟头,大理石桌上的香槟以及身旁美人丰满的胸脯,成了他记忆中过往奢靡岁月的最后一丝余烟。

“嘶”

头痛欲裂。

杭澈醒来时已是傍晚,昨夜倒下后便不省人事,连窗帘都没拉。

十六楼的风景极好,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漫天橘色的晚霞。

杭澈舔了舔嘴唇。

想喝橙汁了。

这房子还是宋屿之借他住的,不过据杭澈所知,这个小区的房产,宋屿之一向是用来藏他的小情人。

杭澈曾挑眉问他:“宋少爷那么大方,为什么不直接把这房子送给我这个流浪汉?”

宋屿之低头吸烟,笑得漫不经心:“最近房地产生意不好做,我哪里还能这么阔绰。”

杭澈并不信他的鬼话,京城房价早就高出天际,这小子富得流油。

父母破产前他自视甚高,对京圈不少富家子弟都看不上眼,于是疏于交际。待他落难后出手帮助他的就只有那四个朋友,宋屿之便是其中最不靠谱的。

杭澈翻身下床洗漱,等到浑身的酒气被舒爽的薄荷味替代后,他才悠然自在地走出浴室拿出手机看消息。

消息栏只有一个红点。

宋屿之:晚上dar?

杭澈:几个人?

宋屿之:就我们几个。

杭澈:好,来的时候给我带瓶橙汁吧,冰的。

宋屿之:。

他给杭澈转了五万块。

宋屿之:自己买去。

杭澈也没和他客气,收钱道谢一气呵成,毕竟他现在穷鬼一个,父母自杀前没给他留下债务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宋屿之来的很快,杭澈开门时才穿上衬衫,连纽扣都还没系好,露出光洁的肌肤。

杭澈:“这么快?”

宋屿之瞥了他一眼,径直走到客厅,大爷一样地坐在了沙发上:“刚刚就在隔壁楼里。”

杭澈懂了,刚和包养的小情人爽完。

宋屿之:“你怎么还喝橙汁啊,娘们唧唧的。”

杭澈正在吹头发,没听清楚他的话,他关上吹风机:“你说什么?”

宋屿之无语:“我说,你也太磨叽了,你不会还要对镜贴花黄吧?”

杭澈刚收了他钱,没好意思对他翻白眼,“我马上就好。”

他今天开了他那辆骚包无比的红色玛莎拉蒂,杭澈一眼就看见放在车窗上放着的的一张纸条,上面印着唇印,留了一串号码。

宋屿之看了一眼,随手将纸条扔了,他说:“我不喜欢这个颜色的口红,俗气。”

杭澈之前从女同事那里了解过,这颜色叫做斩男色,伪素颜必备,好看又自然。

他暗自腹诽,按照宋屿之这老直男审美,估摸着荧光芭比粉最合他意。

宋屿之车开得飞快,因为不是晚高峰,路上本就车少。更何况别人看到他的车以及牛逼轰轰的连号车牌也会默默让道。

dar门口停着不少豪车,整的像是车展,宋屿之将车钥匙甩给门童,带着杭澈大步走进去。

这家会所一年的会费就得六位数,有钱人自然不会将它放在心上,不过这也是筛选阶层的最好方法。

现在的杭澈自然交不起这种闲钱了,只能老老实实跟在宋屿之他们身后。

杭澈178的身高,比例甚好,看起来高挑有气质,但是站在将近一米九的宋屿之身后,竟显得有些娇小。

dar的经理一看宋屿之来了,立马笑脸盈盈地迎了上来。

他注意到宋屿之身旁站着一个男人,男人低着头看手机,看不太清脸,只能看见高挺的鼻梁和纤长的睫毛。

经理立马狗腿子地小声问:“这是宋少的新宠?”

宋屿之先是一愣,随后看见一旁同样顿住的杭澈,戏弄他的心情占了上风。

他笑得张扬,一把搂住杭澈并将他往怀里带:“是啊,今天就别找姑娘给我了,我怕我宝贝吃醋。”

热乎乎的气息暧昧地落在了杭澈的耳廓上。

杭澈的耳根霎时红了大片。

“你俩什么情况,路上吵架了?”

看着杭澈坐的离宋屿之远远的,文励开口问道。

据他所知,杭澈和宋屿之一向关系最好,从在a过留学的时候就是这样,即使他对杭澈再好,他也只会答应与宋屿之出来玩。

宋屿之嘿嘿笑道:“我就是开了个玩笑,他就生气了。”

文励自然不相信宋屿之这张嘴能开出什么好玩笑,他问杭澈:“新工作怎么样?”

杭澈目前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做设计,这工作还是文励帮他找的。

杭澈刚想点头,就听见一旁一直沉默的韩晏说道:“应酬多,经常喝个烂醉。”

这话倒让杭澈有些意外,他没想到韩晏这个大忙人居然会关注他的工作情况。

文励皱眉:“怎么设计部还要去应酬?”

宋屿之抢话:“还能为什么,肯定是因为我们杭澈肤白貌美,讨甲方喜欢呗。”

文励眉头皱的更深了:“你没说我是你朋友吗?”

杭澈心想,他是想说,奈何没人问,总不能一入职就到处炫耀自己和顶流设计师是好友吧。

他半真半假:“我想靠自己。”

这话也不算违心,毕竟自己他家中出事后,杭澈就明白靠人不如靠己这个道理,很多东西只有牢牢握在自己手里才踏实。

杭澈看着屋内的三人,不解道:“岑翎哥没来吗?”

宋屿之:“今天市里有个什么重要的会,他走不开。”

和这几个富二代不一样,岑翎是从政的,年纪轻轻在京城已经职位不低。

几人又闲谈了会,回去时天色已经不早,宋屿之喝了酒,杭澈拦他,“我来开吧。”

宋屿之:“撞不死你,我酒量你还担心,好好坐着就行。”

杭澈惜命,也最厌恶酒驾,幸好这时宋屿之的电话响了,不知是他的哪号小情人撒了娇,哄得宋屿之大晚上要去找她。

杭澈很有眼色地解下安全带:“我自己回去就成。”

宋屿之按住他的手,“顺路。”

杭澈忘了,他的小情人们和自己住同一个小区。

京城夜晚灯火通明,车辆川流不息,杭澈看着车窗的景色缓缓道:“身体吃得消?”

宋屿之笑出声:“看不起我?”

杭澈:“就是担心你,我的好朋友,毕竟未来日子还很长。”

宋屿之冷哼一声:“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据我所知,出事后你就没碰过女人,不怕阳痿?”

杭澈心想,父母出事前他也没碰过。

他没搭腔:“就在这停吧,我去超市买点东西。”

宋屿之点头。

杭澈贴心问道:“要不要帮你买盒套?”

宋屿之:“这种东西不是女人自己准备好的?”

杭澈也就懒得和这花花公子再废话,自己在小区门口下了车,走到冷藏区买了瓶心心念念一天了的橙汁。

第二天的工作一如往常一样乏味。

晚上的应酬,主管依旧让他陪同。

杭澈也是无语,公司里也不乏年轻漂亮的女员工,为什么偏要逮着他这个男的猛薅。

但主管心中自有考量,他虽不是京城土着,但他京漂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就是京圈十个男的八个好男色,那些有钱有势的尤甚。

这些天他就发现了,带着杭澈应酬,那些老板签合同都爽快了。

美色当头,很难不昏头。

“今晚谈的这个合同很重要,你到时候表现的热络点,谈成了给你发奖金。”

杭澈点头,默默塞了一块饼干在嘴里,干巴巴的口感,他嚼得毫无表情。

要是不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他容易醉。

包厢定在韩晏家旗下的一家酒店里,杭澈过去是这里的常客。

一进门,他就闻到了刺鼻的香烟味,男人坐在桌前,嘴里叼着烟,西服半敞,眼神微眯,不知在说些什么,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

香烟的烟雾散去,杭澈看清的那人的脸,顿时耸然一惊,呆立在门口。

“进去啊!”主管在后面咬牙低声说。

男人听到动静,偏过头,视线落在了杭澈身上,他挑了挑眉,竟笑出了声。

“杭大公子,这么些日子不见,怎么混成这幅鬼样子了?”

叶骋嘴唇勾起,眼神凌厉,妥妥的一副街头流氓样,奈何人家会投胎,父亲有钱,母亲有势,有流氓样没流氓命。

当年在a国留学时,他曾追求了杭澈很久,颇有点死缠烂打之势,那时杭澈根本看不上他。那几年京城留学圈盛传的八卦就是叶骋给个男人当了舔狗,还乐此不疲。

此一时,彼一时。

杭澈被迫坐在叶骋旁边,叶骋也是丝毫没给他留面子,高浓度的白酒一杯一杯地往他杯子里倒,损他的话一句接一句。

“杭少爷以是前最讨厌喝白酒的,现在这不是喝得很好吗?”

“这龙虾可不是刚空运过来的澳龙,鱼子也不是北海道的,你尝尝看,能下咽吗?”

杭澈心中已经想摔筷子走人了,但念着这个月工资还没拿,只能强忍着叶骋的冷言冷语。

桌上的人都能看出这两人关系不一般,主管一边狐疑地望着杭澈,一边给他添酒。

等到杭澈的目光迷离,脸颊潮红时,叶骋才满意,“改天来我公司我们把合同签了,记得,我要杭澈过来。”

主管一听此言,喜上眉梢,他是有眼色的,没管醉醺醺的杭澈,自己拍拍屁股结账走人了。

屋里只留下了叶骋和杭澈两个人。

杭澈醉了酒,张嘴喘着气,瘫软在椅子上。

叶骋侧身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眼神中带着说不清的情绪,鬼使神差地,将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的手指粗长,骨节分明,还带着厚厚的茧。

而杭澈的口腔湿热,软乎乎的,他醉极了都没有反抗,只是呆呆地望着他。

叶骋喉结滚动,暗骂一声,手指拿出来时已经沾上了亮晶晶的黏液。

他掐着杭澈的下巴,恶狠狠道:“你当时要是跟了我,还会和现在这样到处赔笑吗?”

杭澈自然是无法回答他。

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占了便宜去了,我才不稀罕你。”

杭澈再醒来时,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身上盖着黑灰色的被子,厚厚的窗帘隔绝了窗外的光亮。

“醒了?”

居然是韩晏。

杭澈起身:“我怎么在这里?”

韩晏给他倒了杯水:“酒店员工看见你一个人在那,就给我打了电话。”

杭澈有些窘迫,“谢谢。”

四个朋友中,他和韩晏的关系要最淡,两人鲜少单独相处。

加上韩晏本身性格就冷冷的,与杭澈同性相斥。

看他还在发呆,韩晏提醒他:“现在已经八点了,你今天还要上班吗?”

他的全勤!!

杭澈几乎是立即从床上蹦下来:“要!”

韩晏似乎笑了一下,“洗漱一下吧,我送你过去。”

在卫生间刷牙时,杭澈才发现自己穿的是韩晏的睡衣,宽大的睡衣在他身上耷拉着,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杭澈眉头一皱,这睡衣应该是韩晏给他换的,那他不会看见自己身下的秘密吧?

一路上,杭澈都在打量着韩晏的神情,看着这个冰块脸依旧神色如常才稍稍放心。

午休的时候,杭澈在公司食堂随便吃了点。

墙上的大屏幕上正播着新闻,是昨天的会议纪要。

视频中,男人穿着裁剪简单的西装,眼皮微微抬起,温润的声音不徐不疾地念着手中的发言稿。

气质清冷,容貌端正。

杭澈专心吃饭,他夹起一筷子白米饭送入口中,嚼了两下又吐了出来。

夹生。

一旁女同事的谈话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哇,这人叫岑翎吧,好帅啊。”

“是啊,听说还未婚哦。”

“讨厌,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

杭澈与岑翎也是多日没见,上次见面还是他出面帮他处理他父母的一些债权纠纷。

他再抬头看向屏幕时,新闻已经结束了。

下午杭澈处理完工作后就离开公司去了叶骋那里,马上就是公司的年会,这个案子要是签成了杭澈能领到很大一笔奖金。

他想要在京城赚够一笔钱,然后离开这个地方,跑到山清水秀人烟稀少的地方开个小民宿,悠哉地过日子。

想到这个,杭澈努力点燃自己的工作热情。

可惜,这个热情的火苗在到达叶氏企业的时候就被无情浇灭。

“抱歉,总裁今天不在公司,您如果有预约的话,我可以帮你改约到其他时间。”

杭澈摇摇头,他走到一边点开叶骋的聊天框,上一次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两年前的白色情人节,叶骋给他发了五十二万,杭澈自然是没有收,如今早已过期。

杭澈打字:“您现在方便谈合作吗,我们之前约好的。”

过了好半晌,叶骋给他回了个电话,言简意赅。

“在家,过来。”

声音低沉沉的,还喘着粗气。

杭澈顿时有点不想去了。

叶骋住在市中心的别墅区里,与杭澈过去的家靠得很近,去的路上杭澈还看见了自己的房子,如今已经大门紧闭,等待拍卖。

叶骋房子门没锁,杭澈进去后只见屋中空空荡荡。

“叶骋?”

往里走,杭澈听见了屋子里传来的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诡异的撞击声,隔着一道门,这些声音一下下冲进杭澈的耳朵里。

杭澈在心中破口大骂,可是听着这个声音,杭澈的身体竟然也产生了点隐秘而羞耻的反应。

连心跳都在不受控地加速。

不多久,门开了,叶骋半裸着从屋内走出来。

他皮肤是小麦色的,肌肉明显,倒三角的身材极好,肌肉上汗水盈盈,浑身冒着热气。

杭澈躲开视线,“你要是不方便的话,我们也可以改天再谈话。”

叶骋拿毛巾擦着脖子,一步步向他逼近,“你脑子在想什么呢?”

杭澈:?

叶骋看着他泛红的耳垂扬起嘴角:“你不会以为我在做爱吧?”

杭澈硬是没吭声,表情分明是:不然呢?

叶骋:“我变态啊让你听我床脚,我刚刚打拳呢。”

杭澈没应声,从包内翻出合同,“我们来谈合作吧。”

叶骋对着冰箱扬了扬下巴,杭澈明了,过去拿了瓶水递到叶骋手里。

幸好这家伙还没废到需要杭澈把水喂到他嘴里。

叶骋一手喝着水,一手随意翻看着杭澈拿来的文件,“你知道这个合作案值多少钱吗?”

杭澈挑了挑眉,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叶骋自顾自说道:“三千万”,他倚在沙发上,双手随意地搭在身旁,“还没有我送给你的马场贵。”

看着杭澈的神情有些不自在,叶骋也没再难为他,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了字。

杭澈松了一口气:“好的,那我先回去上班了。”

叶骋按着他的肩膀,沉声道:“你还要在那个小破公司干多久?”

杭澈:“我公司待遇挺好的。”

叶骋被气笑了,盯着他的眼睛道:“我秘书刚离职,你来干,工资是你现在的十倍。”

杭澈一愣,随即眼睛一亮,他自是不会和钱过不去。

“交五险一金?”

叶骋:“交。”

杭澈终于笑了,“那得等我这个月干完的,公司奖金还没发给我。”

叶骋看着他打着小算盘的样子不觉也笑了,他从前觉得杭澈那副冰山样子极其勾人,可现在这样看,这家伙扣扣搜搜的样子也挺可爱。

杭澈坐地铁回公司交了合同,公司主管大喜,拍着胸脯保证要给杭澈多发奖金。

在主管眼中,杭澈现在已然成了香饽饽。

杭澈平静地干完手头的其他工作,没管其他人打量他的目光。

晚上回家时看见楼下停了一辆熟悉的车,亮黑色迈巴赫。

他心头一紧。

上楼后,果然看见岑翎站在他家门口。

男色穿着黑色大衣,身材挺拔,浑身气量非凡,一看就非富即贵。

看见杭澈,他笑着招手让他过来,声音温和却让杭澈不寒而栗。

“听说你和叶骋见面了?”

昏暗的室内,空气都变得粘稠。

窗帘紧拉,地毯上随意堆叠着男士的黑色外套,床垫轻微晃动着着,发出暧昧的吱呀声。

杭澈被男人死死地箍在身下,动弹不得。

良久,床上发出一声绵长的哼喘。

“哥哥,轻点弄。”

岑翎支起身子看着他,温柔地抚摸他汗湿的鬓角,手下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怎么从叶骋那回来就湿成这样了,喜欢他?”

杭澈死死咬住下唇,难耐地摇头,“不是,是看见哥哥才湿的。”

他的花穴嫩生生的,冒着晶莹的水,骚得不行,一看就还没被男人干过。

“这么多天没见,下面是不是早痒了?”

岑翎亲了亲的唇角,双手拨开他的大腿,低头含住了他早已湿漉漉的花穴。

“呃啊”

杭澈浑身发抖,快感如潮水一般上涌,湿热的舌头富有技巧地挑逗着他的花心,弄得他连指尖都麻了。

杭澈是双性的事情,除了父母就只有岑翎知道。

杭澈的母亲与岑翎的舅母是表亲,两人沾亲带故,杭澈私下里也就都喊岑翎哥哥。

母亲常劝杭澈要多和岑翎来往,他家世代从政,加上岑翎本身就优秀,杭澈也乐意跟岑翎一起玩。

十八岁那年杭澈在a国的gay吧被人灌了酒,拖到巷口时裤子都被扒了一半,幸好岑翎来得及时救了他,但借着昏暗的灯光,他也看到了杭澈窄小的女穴。

自此,岑翎待他与往常多有不同。

双性欲望大,岑翎便给他纾解,几年来他已经将杭澈的敏感点记得明明白白。

那几年叶骋追他最厉害的时候,也是岑翎管他最严格的时候,自此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岑翎的监控之下。

不过自从他家中出事后,他已有多日没见岑翎了。听说因为岑翎用私权替他处理家中债权纠纷,此次升职还受了一些人的阻拦。

杭澈高潮了好几轮,连床单都被弄湿了。他费力撑起身子,爬到岑翎的胯间要给他口,但是被岑翎拒绝了。

杭澈不解地看着他。

他们一向是这样互相帮助的,岑翎虽不近女色但成年男人总要纾解欲望。

岑翎却将他重新按在床上,命他夹紧大腿,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贴着他的穴口抽插。

他的性器太烫也太粗,杭澈下意识想躲,但被岑翎拽着脚踝拉了回来。

一下下又狠又重的抽插,让杭澈的大腿肉都火辣辣的,他仰着头不敢看岑翎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喘息声变得粗重,竟直接射在了他的腿心,连花穴上都沾上了乳白色的精液。

腥膻的味道在逼仄的屋内蔓延。

杭澈浑身虚脱,抱怨道:“又要洗床单了。”

岑翎将他一把捞起丢进浴室,自己则穿上短裤利落地就把床单塞进洗衣机,从柜子里翻出新的铺在了床上。

熟练的像是在自己家。

收拾完后,岑翎霸占着他的小书桌处理工作文件,杭澈趴在床上点外卖。

岑翎看了眼他翘起的屁股:“这房子还住得惯吗?我那边还有套别墅。”

杭澈正计算优惠呢,他摇头道:“这里外卖多,配送费也少。而且大别墅我打扫起来还费力气,这房子我住的刚刚好。”

岑翎轻笑两声,“京大图书馆那边空出个职位,我让人留给你了,这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轻松很多,环境也好。”

他知道杭澈最近应酬多,常常宿醉。

可是杭澈再次摇头:“工资低的我可不要,况且,我已经物色好新工作了。”

这话一说出口,他才猛地想起岑翎最讨厌他和叶骋来往。

新工作可万不能告诉他。

可是为时已晚,岑翎合上笔记本,“哦?什么工作?”

杭澈吞吞吐吐,“还没定下呢,等正式入职再告诉你。”

岑翎看出他不想说,心中虽怀疑但也没逼问,毕竟杭澈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汇报给他。

两人吃完晚饭又说了会闲话,虽然岑翎表示很嫌弃杭澈点的塑料盒外卖,但还是很给面子的吃完了,并且给他发了个数额不小的红包,名为伙食费。

杭澈忽然觉得,他要是不工作光靠这几个朋友养着,好像也能活得挺滋润的。

但这想法只闪过了一瞬,毕竟这几个高门大户的朋友未来必定是要娶妻生子继承家产的,他们早晚会分道扬镳。

隔天杭澈正打印文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骚乱声。

他回头,只见文励被众人簇拥着像他的方向走过来。

他穿着浅色的外套,棕色的头发打理的很随意,脸上还是挂着一如往常的浅笑,看起来亲和又有礼。

看见杭澈后,文励快速地眨了眨眼,一如过去上学时那样。

杭澈轻笑两声,装作没看见,转身将一沓新的a4纸塞进打印机里。

文励的性格是京圈出了名的好,处事有度,进退自如,几乎从不与人发生龃龉,唯一一次动手打人还是高中时有男生骂杭澈是小白脸。

杭澈对这种称呼向来无感,况且替他打架的人一直都有,他并不放在心上。

只不过,因为这件事他被文励的母亲注意到了。

文励母亲的祖父是开国功臣,他们一家人或从政或从商,地位都不低。

这样的家庭有个特点就是自傲,她自然是看不起杭澈这种暴发户家庭出身的人,更无法忍受自己的儿子和他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于是隔天就在放学路上堵住了杭澈。

杭澈被从头到脚贬低了一顿,然后其母勒令他远离自己的儿子。

这番话成功激起了杭澈的反骨,之后,杭澈就刻意接近文励,两人很快就结为好友,友情延续到现在。

“在想什么?”

文励将餐盘端到杭澈面前,笑得春风和煦。

他们避开同事,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麦当劳吃的午饭,杭澈最近很喜欢这类快餐食品,方便、实惠,没有什么故作高深的料理方法,几乎是光看名字就能猜到是什么味道,令人安心。

杭澈舔了一口冰淇淋:“想到了上学时候。”

文励喜欢和他叙旧,毕竟只有他和杭澈是高中同学,“那时候真快乐啊,我们常常翘课去什刹海玩。”

杭澈点头:“现在也不错。”

文励帮他撕开酱汁的包装,“下周我生日,我们去北欧玩吧。”

杭澈:“有点远,回来倒时差要很久,我还要上班。”

文励:“确实那京都怎么样?正好去泡个温泉放松一下,你最近上班太辛苦了。”

杭澈噗嗤一笑:“文励,是你过生日,不用顾及我的。你想去哪里过就去哪里好了,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朋友。”

文励笑意渐淡,他注视杭澈,“那如果这是我的生日愿望呢?”

杭澈没反应过来:“什么?”

文励:“我希望你能陪我去京都过生日,就我们俩。”

杭澈知道,京圈富家子弟的生日其实更像是名利场,多是用来应酬交际的,尤其是子女成年后,有时还会变成相亲现场。

“你父母知道吗?”

文励:“不告诉他们”,他勾起嘴角,靠近杭澈说,“我们私奔。”

杭澈被逗笑:“私奔可不是这么用的。”

话音刚落,他脑中突然回想起文励母亲那张脸,想起他对自己的贬低与辱骂,想起她勒令自己不许靠近她儿子。

杭澈歹意渐起:

哼。

等着生气吧,老太婆。

文励是作为特邀设计师来他们公司参与一个年终项目的,他坐在楼上的办公室内,在百叶窗前看了一下午杭澈。

当真是赏心悦目。

其实凭他的身份大可不必亲自来这里对接项目的,但是既然杭澈在这里,来一趟也就变得值得。

他支着下巴,微微眯着眼,看着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表。

不知道公司里有没有人对杭澈产生非分之想呢,就像上学时一样。

不过没关系,他自会处理掉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晚上文励开车送杭澈回家。

开车经过长安街时,文励的电话响了,他的助理告诉他临时有个文件要他来处理。

杭澈表示理解:“没关系,你去忙吧。”

文励表情很抱歉:“很快的,我先回趟工作室再送你回家。”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里,杭澈惧黑,“我和你一起去吧。”

文励点头。

工作室众人此时正在加班加点准备春季新品发布会,忙成个陀螺时一抬头看见自家老板来时身边居然还带着个漂亮极了的男人!!

男人!!

这人腰细腿长,皮肤极白,神情淡淡的,似乎感觉不到周围人打量的目光,平静地等着文励审核文件。

正在绘制设计图三稿的小姑娘推了推眼镜:“我就说老大是gay圈天菜吧,这么多年没有女朋友,肯定是有男朋友啊!”

众人窃窃私语:“你们说他是什么人啊,也是咱们时尚圈的吗?”

“不好说,不过看气质,估计和老大一样也是京圈富少吧,不是我们能想象的。”

“好吧,看来那句话是真的,有钱人只和有钱人谈恋爱。”

“”

文励处理地很快,二人离开工作室走到地下车库时,杭澈笑道:“看来以后公司要传你和我的绯闻了。”

他听见员工的议论了。

文励开玩笑道:“也不错,以后你来这边可要被叫老板娘了。”

杭澈:“你少贫。”

文励笑笑,并空出手来在微信群里给员工们发了个大红包。

杭澈忽然想起自己要跳槽的事情,这份工作毕竟还是文励介绍给他的,要离开了肯定是要告诉文励一声。

“下个月我打算离职,去叶氏公司上班。”

文励声音还是平静的,只不过眼中闪过寒光,好在车内光线暗,杭澈没有看见。

“叶骋吗,怎么突然想到去他那边工作?”

他四个朋友都知道叶骋曾追过杭澈,并且都不喜欢叶骋的为人。

杭澈并不喜欢谈论那段经历,但是文励的性格温和,杭澈也就愿意和他多说两句。

“前几天应酬时遇见他了,正好他公司有个员工离职,就问我去不去。”

文励咬牙:“那你就同意了?”

杭澈点头:“当然,他开的工资很高。”

文励努力平稳呼吸,眼里划过一丝阴冷。

“这不是去我家的路。”杭澈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偏过头看他。

文励将车开进一个高档住宅区:“明天周末,今晚在我这休息吧,我屋子里刚装了家庭影院。”

落地窗外夜色浓稠。

美人躺在大床上,一丝不挂,黑色的丝质床单衬得他肤色极白。

杭澈刚才喝了点加了“料”的果酒,现在睡得很深,红润的嘴唇微张,眼皮泛着淡淡的粉色。

光是看着就想让人做点坏事。

文励只开了台暖黄色的台灯,他伸手握住杭澈纤细的脚腕,稍微用力就将将他的大腿分开,露出窄小的女穴。

嫩穴似乎感觉到旁人的奸视,害羞的一张一合,可怜又可爱。

文励掌心覆住杭澈的阴唇,轻柔地爱抚它,待它渐渐冒出汁水,便低头含住了它。

杭澈睡梦中猛地抖动一下,小腿打颤,发出一声娇柔的哼喘。

文励听见他的声音,舔的更卖力了。

高一郊游时,他就发现了这个秘密,并将这个滚烫迷人的秘密藏在心里,一藏就是这么多年。

文励漆黑的眸子不带任何色彩,捏住他的大腿肉,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杭澈睡梦中,只觉得浑身燥热,隐秘的地方泛起酥麻的痒意,控制不住地淌出热液。

想起身却毫无力气,眼皮像是有千金重,耳边传来似有若无的男人的喘息声。

好热,好难受

像是汹涌波浪中的小船,被海浪反复冲撞。

良久,波涛才逐渐平息。

杭澈醒来时,下意识伸手探进裤子里摸了摸自己的下体。

清爽的。

可是往常他做春梦下体都会变得潮湿不堪。

只不过他的大腿根隐隐有种火辣辣的疼痛,有点像岑翎拿他腿自慰的感觉。

怎么回事,他自己蹭腿了吗?

“早。”见他醒了,文励偏过头和他道早安。

杭澈瞪大双眼,“你怎么睡我旁边!”

文励还半裸着身子,他翻身下床穿上衬衫,身材精瘦:“你昨晚喝醉了,非要把我往床上扯,我怎么拉都拉不开。”

说完还不忘打趣他:“干嘛这么紧张,我们俩大男人,你还怕我非礼你?”

杭澈故作轻松:“才没有,我只是怕自己发酒疯。”

文励把已经烘干的衣服递给杭澈,笑眼眯眯:“我们今天去哪玩?”

月底杭澈清算完工资后就提交了离职申请,之后与文励去京都度假,明明是为了庆祝文励的生日,到头来居然全是在给杭澈买买买。

文励一直是这样,对朋友很慷慨。

搞得杭澈虽然家里破产了,依旧穿着最新款的大牌服装。公司不少人私下里都猜测杭澈是不是个隐藏京圈富二代,或者是哪个大佬的隐藏小情儿。

从京都回来后,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去叶骋那里报道。

杭澈深知从没有站着就能把钱挣了的事,所以他已经做好了要被叶骋耍弄的准备。

叶氏公司规模很大,一大早员工便步履匆匆地往公司楼里进,不一会一趟电梯就挤满了。

“傻站着干什么?”

杭澈寻声望去,只见叶骋站在另一个电梯前,双手环胸,挑眉望着他。

其他人看见老板,倒吸一口凉气,数不清的打量的目光落在杭澈身上。

杭澈走过去,叶骋直接拽着他的手臂,拉着他一起上了总裁专用电梯,径直上到了叶骋的办公室。

留下一楼的员工目瞪口呆。

老板有男朋友?!

杭澈是最不喜欢拥挤的感觉的,但是这段时间挤地铁挤公交也让他磨平了棱角,挤挤电梯也觉得没什么。

不过对于叶骋准许他以后都可以用这个专属电梯的做法,他还是很受用。

“谢谢。”

叶骋冷哼一声:“我这是我了让你能更快地为我工作,这叫资本家的压榨懂不懂。”

说罢,就丢了一沓材料给他,“今天把这个都输入到电脑里。”

杭澈接过材料:“就这个?”

他以前在公司可是又要录入资料,又要打印文件,又要端茶倒水,还要加班应酬的。

叶骋愁眉:“嫌少?你以前那破工作谁帮你找的,真差劲。”

杭澈老老实实道:“我工位在哪?”

叶骋指了指旁边的小桌子:“你坐那。”

杭澈看了眼自己那可怜巴巴的小桌子,又看了眼叶骋那宽大的实木办公桌。

好吧你给我发工资,你高贵。

叶骋公司的食堂简直美味,杭澈忍不住中午都多吃了半碗饭。

下午邻近下班的时候,宋屿之给他发了消息,他朋友新开了家台球厅,邀请他过去玩。

杭澈刚想回复,叶骋就走了过来,“上班时间不许玩手机。”

杭澈:“我就回个消息。”

叶骋望了一眼他的手机,凉凉道:“你跟我去海市出差一趟,今晚的飞机。”

杭澈的“好啊”刚发出去,“这么突然?!”

叶骋:“你有意见?”

杭澈只得默默撤回这个“好啊”。

“没意见,我得回家收拾点行李。”

手机另一头的宋屿之:???

宋屿之推开一直磨蹭着他大腿的大胸美女,对一旁独自喝酒的文励说道:“你怎么还带着这块表,是老款了吧?”

文励转了转表带,“挺喜欢的,而且带习惯了。”

韩晏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他的手表,抿了口酒没做声。

宋屿之:“这表好像还是几年前杭澈送你的生日礼物诶,你今年生日突然失踪,你妈都快把我电话打烂了,去哪玩了?”

文励转移话题:“去了趟京都,对了,阿澈怎么还不过来,要我去接他吗?”

宋屿之摇头:“算了吧,他现在忙得很,今晚还要和上司去外地出差,肯定来不了。”

文励握着酒杯的手一紧:“就两人?”

宋屿之:“不清楚。”

话音刚落,岑翎推门而入,他应该是刚结束工作,身上的正装还没脱下,他眉头微蹙,压制着怒气:“杭澈怎么又和叶骋这小子混一起去了?”

另一头。

飞机一落地,海市就下了场雨。

雨势不大,但淅淅沥沥的,很是寒凉。

从车上下来后,杭澈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叶骋一边嫌弃一边把自己的外套丢给他:“别传染给我。”

他们入住的是五星级酒店,杭澈去前台办理入住,叶骋就在一旁大爷似的站着。

前台小姐姐望了一眼他们两人,笑眯眯道:“不好意思,我们酒店预约的已经满了,只剩下一间大床套房,不知您二人是否介意。”

杭澈:

这么大的酒店,还下着雨,又不是节假日,杭澈才不相信会没房间。

“连标准单人间也没有吗?”

小姐姐依旧挂着职业微笑:“抱歉,只剩一间大床套房。”

杭澈无语,这种剧情,自己是在拍什么言情剧吗?

他又不是什么小白花女主角。

他打开手机想要搜索附近的其他酒店,倒是一旁的叶骋没耐心地直接将身份证递给了前台:“可以,麻烦快点。”

看着杭澈的怒视,叶骋被逗笑:“干什么,现在外面下着雨,有间屋子能住就不错了。”

套房很大,冰箱电视一应俱全,落地窗外还能看见雨幕中海市的夜景。

叶骋:“你先洗澡去。”

杭澈也想洗完澡早点休息,也就没和他客气,只不过

“我们俩晚上怎么睡?”

叶骋望了眼宽大的床,理所当然道:“挤挤睡呗,我又不嫌弃你,晚上别乱动就行。”

杭澈也没扭捏,只不过看着半透明磨砂的浴室门,他还是犹豫道:“你能不能去看电视。”

叶骋歪嘴笑道:“怎么跟个小妹妹一样。”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踏步到沙发上看起了电视,电视正放着搞笑综艺,嘻嘻哈哈的声音盖过了水声。

杭澈快速地用热水冲洗了身子,穿上睡衣后对叶骋说:“我洗好了。”

叶骋直接脱掉上衣走进了浴室,“我身材好的很,你要是想偷看也可以。”

杭澈无语:“少自恋。”

话虽这么说,杭澈躺到床上时还是没忍住看了眼浴室的门。

隔着玻璃,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肩膀很宽厚,力气应该挺大的。

听着水声,杭澈渐渐睡着了。

叶骋出来时,就看见杭澈已经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笑的香甜。

只不过他睡相很差,一个人就霸占了大半张床,还把被子牢牢压在自己身下。

叶骋关掉屋内的灯,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他坐在床边看着杭澈的脸。

妈的,真可爱。

睡到半夜,叶骋感觉自己的脸被人狠狠揍了一拳,睁开眼就看见杭澈的手正盖在自己的脸上,他被挤得睡在了床边,差点就要掉下去。

叶骋怒极反笑,翻身压在了杭澈的身上,低头咬住他的锁骨。

睡梦中,杭澈闷哼一声。

闻着杭澈身上的味道,叶骋感觉心口有些奇怪,心脏跳动的逐渐变快。

他收回牙齿,转而吻上杭澈的锁骨,轻轻舔舐。

半晌,杭澈被他弄醒,睡眼朦胧地看着他:“叶骋,你是狗吗?”

叶骋轻笑一声,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分开时杭澈的嘴都红了。

叶骋死死盯着他:“是啊,我是狗。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的舔狗啊。”

窗外雨声嘈杂。

杭澈还处在半梦半醒间,被这一突如其来的亲吻搞得晕头转向,湿漉漉的眼迷茫地看着叶骋。

也就是这个吻,让叶骋浑身滚烫。

他胸腔起伏,眼神灼热地盯着身下的杭澈,只见这小妖精的唇柔软湿润,水光潋滟。

叶骋俯身埋在他的颈边,声音闷闷的:“是你先勾引我的。”

他吐息的热气喷洒在杭澈的脖子上,杭澈缩了缩脖子,“你少诬赖人,谁勾引你了?”

叶骋:“你长得好看,惹得我总想看你。”

杭澈无奈:“想看我的人多了,要是这么说,我还天天勾引人不成?”

叶骋的下半身已经不受控地勃起了,坚硬炽热的一根顶在杭澈的小腹上,隔着衣服都让杭澈感觉到恐怖的尺寸。

他伸手推了推叶骋的胸:“还说我勾引你,明明是你耍流氓。”

叶骋无所谓道:“你这样子躺在床上,只要不阳痿,是个男人肯定有反应。”

杭澈不同意他这套流氓理论:“得了吧,别压我身上,我要睡觉了。”

叶骋邪笑道:“怎么,你不会硬?”说罢,居然直接伸手探到杭澈的胯间!

杭澈没反应过来,刚想按住他的手,但奈何叶骋这家伙下手实在快。

“呃嗯”,杭澈发出一声闷哼。

他,他居然碰到了自己的女穴。

叶骋动作一顿,表情都僵硬了,只感觉手正触碰一处非常柔软的地方。

“你”

杭澈喘出一口气,“把手拿开。”

叶骋慌忙起身并打开灯,“杭澈,你,你真是小妹妹?!”

杭澈一时不适应光亮,拿手掩住眼:“你才是妹妹。”

叶骋心跳快的不像样:“那你怎么有那个?”

杭澈踢开被子,抬眼看着他,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那你要看看吗?”

叶骋那被雷劈的状态保持了五秒,他喉结滚动,眼神逐渐变得炽热。

“想。”

杭澈让叶骋把灯关了,自己躺在床上,难得的乖巧样。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或许因为想戏弄一下叶骋,也或许是因为他发现叶骋还是喜欢自己,想要隐秘地讨好他。

室内极静,叶骋粗重的呼吸显得格外明显。

他手忙脚乱地脱下了杭澈的裤子,看着他又细又长的两条腿,视线向上,看见了他那隐秘的地方。

阴茎不大,显得很秀气,毛发稀疏。

而在阴茎下,居然长着一个又小又嫩的女穴,两个小肉瓣像是奶白的馒头。

叶骋吞了口口水。

杭澈合上腿:“看完了吧。”

叶骋压在他身上,眼眸漆黑:“宝宝真好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杭澈摇头:“就给你看了。”

这话自然是撒谎。

但是叶骋一听此言,就像是闻到了肉棒骨味道的狗,兴奋地摇起尾巴,双眼发亮。

他半强硬地分开杭澈的腿,嘴里哄着:“宝宝别害羞,给我摸摸,我就摸摸。”

看着他胯下早就撑起的鼓包,杭澈自是不信他的话。

但是被他这么一搞,他的身体里也冒出了一种隐秘的痒,难耐极了,渴望被插入。

叶骋看出他的犹豫,直接俯身吻住他的唇,狠狠吮吸,用手探入了他的花苞。

杭澈被刺激地双脚一蹬,但终究是没有反抗。

静音的手机里,未接来电已是许多条。

叶骋皮肤是很健康的小麦色,肌肉线条明显,尤其肩膀,能明显看到鼓鼓囊囊的肌肉。

他的后背上有一道手掌长的伤疤,显得有些狰狞,那是几年前为杭澈打架时留下的。

a国留学圈混乱,打架持刀动枪都是常事。

现在,这道伤疤上又新添了一道抓痕。

杭澈的嘴被叶骋狠狠堵住,叶骋疯了一般吮吸他的唇舌,他身下的欲望无处发泄,只能动手无助地抓叶骋的背。

叶骋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近乎痴迷地吻着杭澈的全身,杭澈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扒光了都不知道。

美人赤条条地躺在身下,任谁都不能克制。

叶骋握着自己的阴茎,贴着杭澈的阴唇一下一下由轻到重地碾,顶的他阴蒂都立起来了,穴口渐渐湿润,冒着莹莹的水光。

可能是因为动了情的缘故,杭澈原本粉嫩的小穴变得红艳艳,显得叶骋紫红色的性器更为狰狞可怖。

叶骋阴茎突突直跳,他想再问一问杭澈的意见,但又怕杭澈清醒过来拒绝他,就像两年前一样。

于是他放任自己内心阴暗情绪的滋生,按住杭澈的胯骨,以一种不容反抗地姿势将自己的阴茎顶了进去。

“啊”

太紧,太热,浑身的血液都如沸腾了一般,杭澈第一次被进入,疼得鬓角都汗湿了,下身被撑开的感觉无比明显。他挣扎着想要逃脱,但被叶骋死死箍在床下。

叶骋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耳垂,他的眉眼,轻声细语哄着他,但是下身却死死埋在杭澈的穴里,甚至还在一点点往里进。

时间流逝地无比慢,叶骋觉得自己快要炸掉了,他控制不住地挺腰缓慢抽插,黏腻的水声在房间响起,席梦思嘎吱作响,色情无比。

“疼”杭澈咬着唇,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要是在往常,叶骋肯定早就慌了神,恨不得摘星星捧月亮把他逗笑,可现在在床上,看着他的泪水,内心只会产生邪火。

他嘴里哄着:“我慢慢来,宝宝忍一忍,马上就舒服了。”

可是下身却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进入的实实在在,将杭澈平坦的小腹都顶出形状。

在不间断的抽插中,杭澈的穴里渐渐得了趣,恐怖的快感肆虐,让他无措地扭着腰。

叶骋盯着他小腹的形状,颇为恶意地按住了他的肚子,用力撞了进去。

杭澈发出一声尖叫,居然直接喷了出来,抓着叶骋的手不让他再动。

可是叶骋哪能如他的愿呢,大掌握住杭澈的手腕,另一只手拉高他的大腿,高翘的阴茎再次以一种无比可怕的深度插入了汁水淋漓的穴里。

杭澈刚高潮过,吐着小舌头双眼迷离,浑身酥麻,高潮的余韵还在冲刷着他的身子。

敏感的小穴再次被滚烫的阴茎撑满,杭澈忍不住呜咽起来,踢着脚要叶骋出去。

叶骋俯身清楚地看着他的小穴吞吐自己的性器,笑道:“宝宝真是心口不一,明明小穴吃的这么开心,我拔都拔不出去。”

“宝宝当年说不喜欢我,讨厌我,是不是也是假话啊?”

杭澈瞪了他一眼,但威慑力实在是弱,搞得更像是在撒娇。

接下来的杭澈接受的,就是更迅猛的抽插。

“啪啪啪啪”

穴口红肿,被撞出白沫,连叶骋的耻毛都被他打湿了,龟头进进出出,上面满是黏腻的水。

杭澈大口喘着气,浑身的感官都被聚集在下体了。

叶骋没有用花哨的动作,就让杭澈躺在床上,饶是这样,也让杭澈反复高潮。

“啊啊啊嗯,不行,我不行了!”

看着杭澈又要高潮,叶骋抓着他的两条腿疯狂抽插,把他的屁股都撞红了。

随着他的一声尖叫,杭澈的小穴开始收缩夹紧,疯狂喷水,浑身抖个不停。叶骋俯下身吻住他,又抽插了几下,然后全部射进了他的穴里。

拔出时,红艳艳的小穴流出了白色的精液,显得可怜又色情。

要不是杭澈已经要晕倒了,叶骋真想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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