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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学弟(6)前任(7)两个男人达成一致(1 / 1)

作为医学生,黎遇符合刻板印象的很忙,他看起来恋恋不舍,但还是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陈最和谢景轩的队伍不出意料地赢了。

林芍以为他们要聚餐,魂不守舍地想着刚刚加微信的事情,还有梦里的对话。

一直注视着自己?难道黎遇一直认识自己吗?

这样的猜测让她欣喜若狂热血沸腾,原来梦中那个黎遇不是她幻想的,而是真正的黎遇吗?

球场上的两个男人看着神游天外的林芍,眼神交换,默默达成了共识。

结束全部流程,陈最问道:“芍芍,今晚来我家吗?”

林芍拒绝了,招呼谢景轩照片的事情,“你把内存卡带回去,改天还我吧。”

“学姐,来我家导了照片再走吧,很近的。我想和你一起挑选嘛~”

林芍想了想答应了,似乎不会耽误太久,而且本来就是答应好的。奇怪的是,被拒绝的陈最看上去表情复杂,又有点小委屈,又有点……期待。

他在期待什么?

不纠结了,林芍坐上谢景轩的小电驴,两个人一路兜风,买了小吃和奶茶。

这样磨蹭了一会才到家,天色晚了,屋子里更是一片漆黑。林芍先进门,吧嗒开了灯,陈最的身形从黑暗中显现出来。

嗯?

谢景轩关上门。

陈最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形逼近,谢景轩也在她身后不动弹,她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莫名的硝烟弥漫。

”你们?”

“芍芍,有人加你微信,我们有些嫉妒而已。”

林芍转头看向谢景轩——他低着头,脸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暧昧不明。

“学姐,我们只是……很怕那个学长抢走你而已。”

他从后面搂住林芍,扶着拿着相机的手,把相机轻轻放在一旁。陈最也贴了上来,揽住她的腰。

被两股力量一前一后压制,林芍几乎没空思考他俩话里的深意,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站到一线的!?

单挑一个出来都够她受的,一次两个怎么可以!

但这毕竟不是她目前能决定和抗衡的,占据优势地位的陈最低下头吻住她。

她被提起来,扔到床上,摔得有点懵。

陈最跪着,扯下她的内裤,手强硬地分开她的腿,含住她的花唇。

林芍刚吐出一个音节,就被谢景轩堵住唇,手精准地抓住她胸前两团。

嘴里发不出声音,偏偏身上的敏感之处都被拿捏。她想扭动身子,腿被按着,穴被吃着,乳被揉着,尖被捏着,爽得腿心不住地分泌淫液。

陈最一边吃,一边含糊地夸赞她,“芍芍今天水、水好多……”

谢景轩笑着,和她咬着耳朵:“学姐果然很喜欢这样。有我们满足你,今晚不会再想其他人了吧?”

陈最的舌头在她穴里搅动着,房间里充斥着啧啧的水声,一会深入一会浅出,照顾不到花心,胜在灵活柔软,舔过每一寸纹路,那里实在是越舔越湿。

半边的乳晕也被含住,谢景轩像在吃一个小包子似的,一口只能咬住白嫩的尖,剩出饱满的大半个随他的起伏而弹跳。乳头敏感,就被反复舔舐啃咬,没一下都像电流窜过。

她本就容易到,又被眼前淫靡的画面刺激得不行,很快就有了要高潮的感觉。

即使她不说,两个男人也能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急促的呼吸,紧绷的小腹,抠起的脚趾,收缩的穴肉,还有潮红的脸庞……他们见惯了,更卖力地动作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被捏了一下乳头后,她一挺腰,就喷了陈最一脸。这次的清液格外多,和尿了一样,陈最的脸被淋湿,他看起来却喜欢得紧,解开皮带,抹了点水在昂扬的肉棒上,直接就插了进来。

高潮中的小穴本就紧缩,差点把他夹射了,他轻轻咒骂一声才锁住精关,大开大合地律动起来。

“学姐,我们说好你答应来谁家,今晚的法,只想把全部撞进去,和她融为一体。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呜呜!”

感觉眼前都模糊了,要脱水了,今晚到底喷了多少水?可是陈最拔了出来,谢景轩又换了上去,要被操死了吧……

“小姐,公爵大人为您请的钢琴老师已经到了。”

“请他进来吧。”

窄小厚重的窗户被剔透的彩色玻璃掩盖,外头炫目的日光变幻成不同的颜色,打在林芍小姐的脸上。

年轻侍从的视力不凡,几乎能看到空气中飘浮的小小尘埃和小姐脸颊上的可爱绒毛。

在这个尖塔高耸入云的城堡中,公爵唯一的女儿就像温室中培育出的,名贵又脆弱的花,亦是一颗远渡重洋的东方珍宝——早逝的公爵夫人是东方血统。

夫人剩在世间的气息已经随着时间慢慢消散,只留下混血的小姐,活脱脱一副东方皮肉,旁人看一眼就知晓她的与众不同,唯独继承了公爵那双绿色眼睛,像翡翠一样晶莹。

对这颗明珠,公爵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或许是那一缕天生的东方骨飘零在这片遥远的大陆,自从夫人去世后,小姐一直郁郁寡欢。

她闷在城堡里不外出,公爵就千方百计寻些新奇玩意儿逗她开心,通常是没用的,唯有前几天来的那位乐师,据说也是东方人,要么就是从小在东方长大,别的人也听不出名堂,但小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没几天,那人就被请进城堡,当了小姐的家庭乐师。

徐斯穿着公爵给他准备好的西服,他从未碰过这样昂贵的衣服呢。等待的时间他也没心思乱走乱看,只是忐忑地盯着拱券上繁复的大理石雕。

终于要见到了,他魂牵梦萦的香味。

上回过来他专心致志地演奏,只希望能在这位小姐心里留个好印象,都没敢抬头多看一眼。实在不行,公爵愿意留下他也好,再不济,他就换个身份回来,他一定要见到她……

侍从把他引进来,就退了出去,守在门口。徐斯还是低头看鞋尖,皮的,刷得锃亮。

大约是离得近了,还是封闭的房间,那股幽香一阵一阵往他鼻腔里钻,紧张得他手心冒汗。

“你……坐过来吧。”

哦,是教钢琴,所以要坐在一起?嗯,这也太近了吧!万一他克制不住……

林芍把男人的傻样尽收眼底,有些忍俊不禁。听父亲说,他是一位来自东方的吟游乐手,那天他弹奏的乐曲,和儿时母亲与她哼唱的一模一样。她其实从小师从名师学习钢琴,这一番举动主要是这片土地上,东方面孔的太少。

她第一次想动用权力,留住他片刻。

“是不愿意吗?”看着徐斯慢吞吞的脚步,她出言打趣。

“不、不不!小姐,我很愿意留在你身边。”徐斯一个大跨步,坐在钢琴凳上。

“你先说说你自己吧。”林芍望着他乌黑柔顺的头发,远山似的眉,皎皎如点漆的眼,与她平时见到的金发碧眼的西方男人完全不一样,气质也是,即使他挺拔的身子现在紧绷着,还是看得出原本的含蓄和禁欲。

徐斯嚅嗫着,说不出什么,他哪有什么的身世经历可言啊?他又怕自己行为可疑,只报了自己的名字,杜撰了个年龄,谎称自己与亲人在战争中走失。

林芍还以为戳了他的痛处,连声抱歉。

徐斯心里龌龊,除了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其余全是为了接近她编的,如果她知道了厌弃自己该怎么办?他越想越痛苦,一边摆手说着没事,一边眉毛都拧在一起。

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钢琴上,偏偏要围着钢琴打转。林芍想靠近他了解他,又因刚刚的发问莫名尴尬;徐斯一进门就肾上腺素飙升,别说现在挨得那么近,整个人心猿意马,被香得坐立难安。

因为不打算再贸然问什么,林芍反而沉浸到黑白键的世界中了,她循着记忆,即兴弹起了不成调的曲子,在压抑的城堡中,收获了难得的放松,也几乎忘了旁边还有个人。

徐斯趁她纵情哼鸣之时,悄悄打量她,不知从哪生出了自惭形秽的情感。小姐这样美丽,而他那么平凡的样子,低贱的身份,怎么胆敢有那种恶心的想法,他好怕,怕遭到心上人的厌弃。

他想着想着就出了神,直到林芍一曲终了,两个人的视线交汇,他才羞赧地低下头。

“小姐,您弹得很好,我没有什么能交你的。”他又开始惶恐,没有用的人,向来要被赶出去的吧,他好不容易才混进来。

“你是东方人,就教我一些东方的曲子吧,我的母亲是东方人。”

徐斯无形的尾巴一下子就雀跃了,他有用就好、他有用就好,能多留在小姐身边一秒都好。

起初他还有些局促,林芍主动要求他手把手教导,他才敢更挨近。被好闻的味道包裹着,他的耳朵和尾巴都愉悦地颤动着,只可惜这里没有人能看到。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林芍看着他发红的脸,忍不住用手背碰了一下,“你怎么这么烫!我现在请医师瞧一瞧。”

“不!不——”徐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小姐,我的体温天生就比常人高,并不是什么大事,我没有不舒服,我很高兴、很高兴与您相处……”

他讲到一半才惊觉自己的逾矩,赶紧松开手,又看那纤细的腕子红了一圈,彻底手忙脚乱了。

“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不想惊动别人,我们就这样讨论钢琴,我觉得非常好……”

林芍默默看着他,没有责怪,没有不快,只把手腕伸过去,“你帮我揉揉,有些疼。”

啊……

徐斯看着那一截嫩白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用掌心和指腹揉着,他忘了人类的骨肉很脆弱,特别是如珠似宝的小姐,他以后一定会注意自己的力道,好好呵护她。

揉着揉着,他又被幽香笼罩,兼有触觉的刺激,他头晕目眩,不自觉地捧着那只手腕,送到嘴边,虔诚地舔了一口——等等!他在干什么!人类社会里这样的行为应该会被当成变态吧!

他抬头,对上林芍绿宝石一样通透的眼睛,对方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神色并无不愉,反而满是好奇和探究。

“这是你们那的……习俗吗?”少女轻轻地笑了,帮他找了一个合理的台阶。

徐斯紧绷的身体松弛了,“是的,小姐,请允许我向您表达我的尊敬。”

被绫罗锦缎、华美珠宝簇拥着的贵族小姐,微微一颔首,披着羊皮的魔鬼便心跳如擂鼓,他还是不敢抬头,双眼聚焦在他小心翼翼捧着的那只莹白小手上,思考着下嘴的步骤。

不、或许不需要思考那么多,他会全部舔一遍,舔干净,直至把味道烙在舌上、心里。

在安静的闺房里,他维持着跪姿,舔吻过每一根手指,从柔软的指腹,到玲珑的骨节,掌心,手背,手腕以上,他还不敢指染。

“唔嗯……”

抬头看到面色潮红的林芍,徐斯猛地想起他对自己的天赋毫无收敛,作为一只血统纯正的魅魔,过分亲密的举动不止让他血脉偾张,也会让人类陷入不正常的迷醉。

林芍体会到了十几年来未曾有过的焦躁,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眼前西装革履的人是?来自东方的钢琴老师——不,他的身份并不重要,她只知道她现在迫切地需要安抚,迫切地渴求着他。

“好好地舔我。”

主人已经下达命令,他自然务必完成。

灵巧的唇舌,是魅魔与生俱来的天赋。他的唾液,亦会使人类情欲高涨。

徐斯托举着少女的胳膊,一点一点,覆盖上了自己的气味。

莫名的潮热催使林芍撕扯起自己的裙装,好在她穿的不是繁复的礼服,上身只是简单地包裹着胸部。她没多用力地一拉,两只乳白兔子就弹跳出来,但被勒得更加饱满。

徐斯的呼吸已经粗重,但他故作冷静地舔完手臂,舔到漂亮的锁骨,再是脖颈,在领子可以遮住的地方吮吸出梅红的印子。他本不该如此,他的眼睛满是狂热,没有立刻按倒、把身下的肿胀进入她,已经耗费了全部定力。

吻痕一路往下,乳肉渐渐起伏,他的舌头终于爬上了顶端,红红的乳头现在硬得像颗小石子,他连着乳晕含进嘴,又是吸又是舔。

完全未经人事的少女怎经受得起如此刺激,即使是在晕眩的状态下,口中也不断发出诱人的喘息。

整个人热得舒服得像在泡温泉……

徐斯一直跪着也不嫌酸,嘴里的奶肉又香又甜,只是他还记得自己卑贱的身份,不敢拿手去触碰小姐。

林芍一边呻吟,一边无师自通地把腿分开翘在男人肩上。他的肩膀被西装包裹,看起来很结实可靠,这样子她省力多了,男人吃奶也方便多了——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姿势会让徐斯发狂。

小姐的裙子因为骤然改变的姿势,像海风一样扑到他脸上身上,唤醒了沉睡的淫魔。

徐斯终于舍得松嘴,因为他有更想要的东西暴露在眼前了。他把飘逸的裙摆推开,整个人钻进裙底,头埋在腿心。

阳光被遮住,但魅魔的夜视能力十分卓越,他在晦暗不明的裙底,清晰地看着饱满的花户,淫荡的花唇上,粘腻的蜜液正欲滴下,散发着醉人的幽香。

他像方才吃奶一样,一口包住了花唇,甜蜜的汁液流进他的口腔、喉咙,对男性人类来说只是情趣,对他来说不仅是情趣,也是神圣的恩赐,更是生命的必须。

他贪婪地吮吸着,舌头探进花唇包裹的那看不见的缝里,捞取更多更多的营养。

舌头的进入其实带来了些许疼痛,可是林芍无法拒绝伴随的巨大快感,她的双腿还是分在男人的头两边,爽得脚趾蜷曲,仰头娇喘。

原来那里,竟能带来如此大的快乐。

“小姐,你还想要更多吗?”

含糊的,诱惑的声音,混着水声,从裙底传来。

那个男人一边吃着她的穴,把水卷得淅淅沥沥,一边勾引着她。

她没有用言语回复,只是勾着他的小腿,轻轻在男人背上蹭了蹭,相信他能心领神会。

徐斯从裙底爬出来,脸上俱是晶亮亮的水液。他看着忍不住揉捏自己双乳的林芍,笑出声。

“我亲爱的小姐,我在,无需你亲自动手。”他引着林芍的手,环住自己的脖颈,低头吃掉一个奶头,另一只手去拨弄另一个。

敏感点被掌控,更别提水淋淋的花穴,被一根坚硬的棍棒堵住。林芍隐隐约约知道是什么,有些恐惧,更多的是饥渴。

嗯、放进来,自己一定会舒服的。哪怕现在感知起来尺寸并不匹配。

湿漉漉的龟头在穴口顶弄,并未真正进入,只是一探头,小穴便紧张地缩紧了。它和它的主人一样,既渴望被占有,又惧怕被侵入。

终于,肉棒破开阻碍的穴肉,一往无前地探进头,被层叠的甬道箍在原地,动弹不得。

林芍紧咬贝齿,那里胀得不行,被坚硬的东西强行分开,又酸又疼。

她咬得紧,徐斯也不好受,兴许是舒服过头了,肿胀的肉物被湿热的小嘴嘬着,要不是里面太紧致,他早就想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了。

徐斯转而去攻略上半身,肉棒就卡着,他们在裙摆的遮掩下连在一起,密不可分,他又去亲吻、揉捏她的乳肉。

少女发出小小的声音,不知是哭还是喘。徐斯尝试着挺动,在三番五次的攻略下,花穴终于有个松动之势。

本来水就多,只是被肉棒堵住了,被阴道绞紧了,现在一松泛,淫荡的汁水便糊在柱身上,随着肉棒进进出出,有的甚至滴落到椅子上、地上。

身体的桎梏好像被打开,破除,原本的胀,酸,一下被无边无际的快感淹没。林芍无意识地叫出声,又娇又软的呻吟声,任谁都不知是从这位贵族小姐口中发出,而且是被魔鬼,被一个贱民,以如此淫荡的双腿大张的姿势,操弄在椅子上。

接下来都是魅魔掌控的领地,力量随着他们的交合生长在徐斯身体里——从一只刚孵化的幼年魅魔,到一只成熟的、强大的魅魔,或许只需要一个人。

世人从以为魅魔像菟丝花一样柔弱,千人骑万人枕,私生活混乱不堪,谁知那只是低贱的魅魔找不到合拍的缪斯。而徐斯只知道,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小姐,以后的日日夜夜,生生世世,他都会纠缠着她,他们永不分离。

无论在哪里,成为谁,他都会记得小姐的味道。

那一股幽香,是有他能闻到的,完美标记。

陈最和谢景轩彻底玩疯了,第二天三个人都睡到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出床上,三个人交叠在一切的淫乱身影。

他们用身体,四肢,牢牢地锁住了林芍,可惜就像太阳东升西落一样,篮球赛后的小长假,使他们无法和林芍一直待在一起。

——两个常年见不到亲人的人,说什么也要回去团聚了,无论他们想不想。

林芍也准备回家,昨夜的疯狂就算是为了庆祝接下来的小长假吧!在家里估计吃不到肉,肉汤也喝不到一星半点,她还没那么大胆子。

三个嗨过头的人,默契地讲不出话,一起吃过了饭,就到了暂别的时候。

陈最是想撒娇的,当着谢景轩的面,莫名端着身为“正宫”的范儿,反而让不择手段的学弟捷足先登了。

“姐姐,一周都见不到,可不可以亲亲我~”

看着可怜巴巴的学弟,林芍心里就一句话:他这么可爱,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孩子年轻,饿了,多吃两口怎么了!

林芍贴了上去,踮起脚亲了亲他,他也难得的乖巧,并没有索取更多,而是心满意足地搂着林芍。

陈最明显要头顶冒烟了,林芍自然知道他的想法,笑眯眯地也亲了他一口。

林芍家在隔壁市,但是和本市交往紧密,地铁直达,十分方便。所以即使白天缠缠绵绵,她还是在晚饭前赶回了家。

一家人吃得其乐融融。

但,并不影响她点夜宵——

林妈妈上楼前,宠溺地说教道:“叫你晚饭不吃饱,半夜还要吃,对胃不好。”

不过也没有阻止就对了。

一楼已经漆黑一片,林芍心情愉悦地开门,本以为会看到外卖乖乖放在地上,却没想看到个大高个提着她的宝贝烧烤杵在她们家门口。

“唔——”她吓了一跳,差点喊出声。

对方的头探进来,二楼廊道微弱的光,恰好照亮了他的脸,是黎遇。

虽然松了一口气,林芍心中还满是疑问,黎遇怎么知道自己家在这里?又为什么大半夜过来?

她想请人进来说清楚,黎遇猛地低头,准确地攫住她的唇——他很高,原本离她很远,却忽地吻在一起。

林芍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这么寂静的黑夜,她似乎也能听到黎遇的心跳,砰——砰砰——和自己的此起彼伏。

就这样莫名其妙从大门口吻进院子,吻进客厅,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倒在沙发上。

她刚喘匀气,想问点什么,黎遇开口:“先吃。”

哦,烧烤。

这样激烈的过程之后,居然连包装都没皱巴一点。

孜然的香味在客厅爆炸,她一边咀嚼,注意力渐渐转移到黎遇微喘的唇上。

她记忆力,梦境里,现实里,都非常漂亮的唇瓣,本来偏淡的唇色,在接吻中晕染出旖旎的桃红,还濡湿满他们两个人的涎水。

这唇可以冷静自持地讲话,可以神采飞扬地演讲,也可以缓慢、珍重地吻过她身上一寸一寸,虽然从没在现实中。

但两个人都存在意识和记忆的梦境,还算是纯粹的虚假吗?

他们都深深地,渴望这一切成真。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的林芍,疑问烟消云散。

她味同嚼蜡,或许这些留到一个小时后吃更合适,她现在想要吃些别的。

“住址是……高中同学册上的。”黎遇磕磕绊绊地说到,没人见过他这样失态的模样。

林芍有些颤抖地抽了张纸巾,擦了一把手,“我去刷牙了,客房在那里。”

幸好一楼还有个客房,自己的卧室和父母的毗邻,她怕影响他们的睡眠。

黎遇笑了一下,眼睛流光溢彩,半明半暗的脸逐渐和记忆中的白月光重合。

外头特别黑,没拉窗帘,淡淡的月光恰好笼罩到床沿。因为是独栋,周围很静,楼上也很静,他们共处一室,同样没发出很大的声音。

但是两个人的感情,感触却像火山喷发一样滚烫。

林芍从没想到,只要最普通的接触,她的身体就能抖成那样,最可怕的是她的心,摇摇欲坠,颤颤巍巍,几乎要从胸腔中脱落。

那她的心要去哪儿呢?

林芍迷迷糊糊地想着,她两腿分开,黎遇伏在她身上,虔诚地亲吻她。

吻落在头颈时,大手就爱抚她光滑的大腿,每一滑动,都带给她巨大的战栗。怎么会这样舒服呢?吻渐渐下移,像绵绵雨丝一样落在她的小腹,织了一曲丁香味的诗。最后到了腿心,那里本就敏感多汁,今天格外长久的前戏又让她完完全全泛滥成灾——舌头几乎不用用力,就陷进了泥泞的花穴,被贪婪的穴肉包裹。

黎遇的手包裹住她小巧的乳房,没有动静,但是掌心又热,又比她的乳头粗糙得多,这就足以让她难受地挺起身子,无论是让乳头摩擦,还是让舌头入得更深都好,她只想要更多,更多。

“黎遇……我好想要……我好难受……”

“……不要他们,只要我好不好?”

沉默半晌,他在黑暗中抛出这句话。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我好想要呜呜……”

黎遇叹了口气,知道暂时得不到他想要的结果,“你有没有一点,真正喜欢我?”

这次林芍听得明白:“我当然喜欢你,我一直喜欢你唔哈——”

进来了。

和梦里的一模一样,原来他们的梦不是幻想的,起码是有一点真实的。

这次不用林芍催促,黎遇不快不慢地抽插起来,既让她舒爽得好似在云端,又不至于克制不住声音。

毕竟是在家里,天雷勾地火也要注意分寸,林芍只敢小声地嘤嘤呜呜,太舒服太舒服了,她眼角的泪珠儿就没断过,黎遇又恰好的送上肩膀,她一口咬了上去……

“好喜欢呜、黎遇……”

黎遇克制了速度,入得却一点也不清,一下一下俱是顶到宫颈,他们用最传统男上女下的姿势,这样的顶撞叫她尾椎发麻。

做前戏时,黎遇喜欢一直吻她,唇一刻也不想离开她的身体,现在进入了,却只深深凝视她,把她失控的淫乱的表情尽收眼底,一晌贪欢。

终于,切切实实地相接了,而不是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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