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只是《明英烈》得走火入魔了,崇拜常遇春到病态的地步,逢人便吹嘘他是常遇春转世重生。”郭雨在一边插言说。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郭老爷子拍着自己的胸脯不停喘息,还真是被这个劣孙气得不轻。
“或许这是巧合中的巧合吧。”
张东再不和这个桀骜不驯的纨绔啰嗦,点了他的麻穴,抖手把银针插入他的膻中穴,送出一丝丝内气,探索起来,他心中颇为期待,这样奇伟相貌的少年,难道没有好的修炼资质?
很快,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喜,郭德健果然是修炼天才,经脉坚韧,畅通无阻,丝毫不亚于苗如虎,这样的天才自己竟然又遇到一个,而且是郭雨的堂弟,还真是天大的运气。
他抖手收回银针,着还气得跳脚的郭老爷子,毛遂自荐说:“爷爷,郭德健的资质不凡,只是太过顽劣,沉不下心修炼,所以连内力都没有修炼出来,且让我来驯服这匹顽马,让他变成有用之才。”
“啊,还能驯服吗?还能变成有用之才吗?”
郭老爷子欢喜之余,又是期待又是担忧地问。他深深知道,郭德健修炼的天资的确很好,曾经还去天才武校呆了一段时间,但他不但不努力修炼,而且妨碍别的天才修炼,是害群之马,是一锅汤中的老鼠屎,不得不勒令退学,就是他的过度溺爱毁了他的一生啊!
“当然能!”
张东自信满满答道。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把郭德健教导成有用之才,那这个人非他莫属!
“那真是太好了。”郭老爷子老眼中满是泪花,对张东充满了期待,毕竟张东曾经用神奇手段调教出五名可以和世界级强者比肩的高手。
“老公,谢谢你。”
郭雨深请地着张东,感激地说。
“不要和老公客气!”
张东爱恋地了一眼郭雨,即刻开始了行动,提着郭德健走进郭雨的闺房,着郭雨守住门口,然后取出风月舫,拉郭德健轻飘飘跨入其中,走进一个房间,解开了郭德健的穴位。
郭德健疑惑第东张西望,惊讶地问:“姐夫,这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你不必管,你且说说你为什么认为自己是常遇春转世?”张东冷冷说。
“嘿嘿,我就是做梦,做梦自己是常遇春。”郭德健嘻嘻哈哈说,“姐夫,你认为你能打得赢常遇春吗?”
“嗯,我也认为你是常遇春转世,只是没有觉醒记忆罢了。”张东肯定地说完,邪笑着反驳:“你认为常遇春能打得赢项羽吗?”
郭德健惊喜地跳脚说:“姐夫,你真是慧眼如炬,一眼就出我是常遇春转世。嘿嘿,常遇春可能还打不赢西楚霸王项羽,不过,常遇春绝对是绝世猛将。”
“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啊,实话告诉你,姐夫不但是项羽转世,而且还是朱元璋转世,你认为常遇春能打得赢我吗?”张东认真地说。
郭德健弯腰捧腹大笑起来,笑得差点断了气,揉着胸脯说:“太好笑了,真是太好笑了,姐夫你不去当相声演员实在是太可惜了。”
“少废话,我这就唤醒你前世的记忆,但你要记得,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不能混为一谈。”张东冷冷说,“盘膝闭目,一动不动。”
郭德健的笑声嘎然而止,狐疑地打量张东,发现他一脸严肃,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便惊疑不定问:“姐夫,你说的是真的?”
“快点,我没有这么多时间和你开玩笑。”张东提高声调威严地说。
“难道自己真是常遇春转世?”郭德健心中一片狂喜,乖乖盘膝而坐,闭眼不动。
“嘿嘿,我说你是常遇春你就是常遇春不是也是!”
张东傲然一笑,即刻让监控仪把常遇春一生的监控录像移动到郭德健的脑海。
常遇春(0~69)),字伯仁,号燕衡。安徽省怀远县常家坟镇永平岗人,明朝开国名将。元顺帝至正十五年归附朱元璋,自请为前锋,力战克敌,尝自言能将十万众,横行天下,军中称常十万,官至中书平章军国重事,封鄂国公,洪武二年病卒军中,追封开平王。
常遇春生前的武力值是999点,丝毫不亚于五虎上将,毕竟常遇春病死的时候才三十六岁,如果再多活几年,定然能突破第四瓶颈,成为特等高手。
四个小时后,监控录像便移植完毕,郭德健睁开了眼睛,一眼到张东,便跪拜在地,咚咚咚磕头说:“陛下,请受我三拜,你对末将的大恩,我无以为报,只能一辈子为你打天下,为你奉献一切。”
张东扶起他说:“怎么样?现在相信姐夫了?”
郭德健眼泪横流,激动地说:“姐夫,这太奇妙了,原来我真是常遇春转世,但竟然浑浑噩噩二十年,坏事做绝,深深伤了家人的心,真是可悲,如果没有姐夫,我这一次转世就会遗臭万年,给我前世抹黑啊。”
张东笑着鼓励说:“很好,既然你恢复了前世的记忆,懂事了,那么以后就做姐夫手下的大将,再次创造辉煌,要远远超越前世。”
郭德健身上流露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说:“姐夫,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旋即他又好奇地问:“姐夫,人到底有多少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