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位就是阎先贤,主谋之一。”领头的侍卫拱手说道。
刘黍:“可有问出什么来?”
领头的侍卫还未说话,阎先贤就已经开口,嘴巴里念念有词:“你这辈子也别想记起来,呵呵呵!”
领头的侍卫见状抬脚踢过去,阎先贤被他踢飞到墙角,唇角溢出新血。
“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杀了我啊!我让你们的狗皇帝这辈子都记不得眼前的女人,让他这辈子都想不起来当年的事!哈哈哈!”
阎先贤笑的放肆,就像被困的小鹿在笼子里发出嘶鸣声一样。
上官瑾挣开刘黍的手走到阎先贤面前,:“先生可还记得本宫?”
阎先贤眸子黯淡几分,原本涣散的目光也慢慢聚拢起来,:“你是燕国的皇后上官瑾。”
上官瑾心下感慨间将他扶起来,“危险!”耳边是刘黍的失常的呼叫,她并未在意,:“先生何苦如此,他既是死人,又怎么会听得到你的心声。他如果真的想你好,该是希望你平平安安的活着,过逍遥自在的日子,而不是像现在这做盼着你为他报仇,做这些以卵击石的事情。”
阎先贤眸子瞬间溢满戾气,速度极快的掐住上官瑾的脖子,:“你说得轻巧,他是老夫这辈子的希望,而你们一个个却将他逼死了,是你们逼死了他,诬陷他造反的!”
上官瑾被他掐得险些透不过气,脖子传来咯咯的骨头声音。她在赌,盼着自己能够从阎先贤口中知晓如何为刘黍解开他身上的余毒。
刘黍面沉如水,冷厉道:“你胆敢动她一下,朕定会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
咳咳咳!上官瑾连着咳嗽几声,有些喘不过气来道:“先、先生你杀了本宫一样逃不出去,何苦做这样的事。”
“你以为我想独活?我不过是想替他报仇,杀了你让他痛苦一生,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哈哈哈……”
嗖!
咚!阎先贤眉心中箭,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刘黍与上官瑾同时望过去,只见彭璞手举长弓从暗处走出来,他跪道:“属下救驾来迟,请皇上和恕罪!”
上官瑾看了一眼地上的阎先贤,与刘黍交换神色后,由刘黍开口说道:“无妨,人既已死,那就将他托到乱葬岗丢弃吧!”
“是!”彭璞领命。
待刘黍与上官瑾离开天牢后,两人都没有话,走了许久,上官瑾道:“彭璞近来行为有些反常,皇上你要多加留意,免得再出岔子。”
刘黍:“朕近来也鲜少将重要事情交托于他,倒是新上任了另一位邵子阳作为重点培养,改日得空朕让他过来给你请安,当是给你认识一二。”
上官瑾白了一眼他,:“原来你一早就察觉彭璞有些异常了,亏得臣妾还多事提醒你。”
刘黍幽深的眼眸中浮上几丝兴味:“皇后关心朕也是好的,只是……这阎先贤都已经死了,朕又段了唯一的解救办法,不知当如何是好。”
上官瑾:“阿煜他怎么说?”
刘黍:“他说余毒很浅,兴许过了几年朕的身子慢慢恢复以后它就自然消失了,让朕不必在意,这点小毒要不了朕的性命。”
“他也太儿戏了,明明不懂如何医治偏偏要装出高深莫测的模样。”上官瑾哼哼道。
刘黍搂着她,:“你才知道他医术不精啊?朕看啊,朕赏赐给他的那些东西也不少,该还的恩情也还得差不多了,不如就同他直言,让他走了算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