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柔清澈的眸子氤氲着水雾,:“殿下身体的这只蛊怕是已经在他身体里呆有一些时日了,不出多久,他变会越来越头疼,然后让蛊虫吞噬了他所有的回忆。”
“可有什么办法能够救殿下?”扈忠忙问她。
武清柔被他阴冷的眸子瞪的心下发麻,连声解释道,:“我对蛊术并不通窍,能够知道这些已经很多了,对不起……”
扈忠拉着她往回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太子妃知道一些,也许她能够知道如何救殿下!”
武清柔不敢相信的看着扈忠,脸上写满了‘太子妃不是已经死了吗?’的表情。
扈忠:“不是那个太子妃,新上任的那位,不与你细说这个,你快想想法子如何克制这蛊虫的生长速度,至少保证殿下能够等到太子妃来……,反正你知道如何做的!”
说着,他拉着武清柔往回走。
“扈忠侍卫你弄疼我了,我自己会走!”武清柔红着脸抗议道。
像是想起了什么,扈忠悻悻的松开她的手,:“对不起!”
这几日来刘黍几乎都是在沉睡中,醒来的时候几乎很少,主将们其实也抱过疑虑,总感觉武清柔所说的话还保留了一分不让他们知道的秘密。
不过多久,上官瑾的人马总算是来到了,耗时半个月马不停蹄的赶来的,中途她在集市上换过两次马。
走进军营里,她将惠皇给的一道密函呈给各主将过目后,同他们简单的交流了一下,随后来到刘黍的军营里。
“扈忠,殿下是有何处惹的这邪气东西?”上官瑾沉声问道。
静!诡异般的沉静。
扈忠抱拳,:“属下亦不知,武姑娘只说,这蛊应该已经潜伏在殿下身体有些时日的,这段时间才逐渐长大,慢慢的腐蚀着殿下的脑髓。”
上官瑾深呼一口气,脸色阴沉下去:“把武清柔传进来!”
武清柔从药房里被人传了进来,见到上官瑾时,她施了一礼,:“参见娘娘!”
扈忠同武清柔将事情缘由告诉了上官瑾,好半晌后,上官瑾依旧不能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消息,她坐在床榻边上,看着熟睡的男人。他那张清俊的面容略显憔悴隐隐约约透着疲惫。
“刘黍,我来了!”
上官瑾握着他的手,低声诉说道。
刘黍修长浓密的睫毛终是动了动,疲惫的睁开双眼,目光慢慢的变得清明起来,:“瑾儿——”
上官瑾握着他的手,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流,:“是不是那的紫宸殿就给淑仪下了蛊的?”
刘黍眯紧双眸,没有吭声。
上官瑾把头深埋在他怀里,满是愧疚的道:“对不起,我还误会了你这么久,当我知道你这些年一直都没有放弃过寻找我后,我恨不得立刻飞过来寻你,同你在一起。”
她眼泪汪汪的诉说着,心疼不已。
“瑾儿,你说的又是哪件事?我们不是在草莽山准备剿匪的吗?淑仪是谁?”刘黍哑着嗓音问道。
上官瑾浑身如遭雷击,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他真的失忆了!
刘黍:“说来,我怎么躺在这里?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武清柔说过,如果他每日醒来就淡忘掉一些事情,那么,慢慢的,他也会将自己忘记,成了一个没有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