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皇原本就还在养病期间,马一彬惨死中途换成另一名御医过来服侍,御医还在磨合期间刘抿的军队就已经杀进来,领头的将军提刀当场砍死了那名御医。
御医的鲜血溅在龙柱上,妖冶的红将整个乾坤宫染成修罗战场。
惠皇坐在床头正喝着药汤,给他喂药的宫女就这样活生生的让刘黍的剑直接刺死歪倒在一旁。
惠皇久病卧床,脑子一时间没能及时反应过来。看到宫女突然倒地惨死,他吓得身子发抖,颤声道:“刘抿,你、你这是要造反不成?”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刘抿,声音满是不确定。
刘抿身着戎装,高举手中的长剑,:“老东西,我忍的你够久了,没想到那毒居然没能害死你,还让你多活了几日。”
惠皇大惊失色,:“来人!护驾!”
刘抿森冷笑道:“护驾?你喊谁来给你护驾?是刘黍?还是禁军统领马荣熙?”
惠皇吓得急忙往后退缩,他紧紧的攥着被褥,严厉的呵斥道:“刘抿,你这个不仁不义的狗东西,你要杀了你父皇才甘心吗?”
“父皇,你看得很清楚了,何必多此一问!”刘抿讥讽道。
惠皇浑身如坠冰窟,眉头紧蹙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立刻拟旨把皇位传给我,否则,你休怪儿臣对你翻脸无情!”
惠皇:“刘抿,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天下人耻笑?你就这么等不及要朕的龙椅了?”
刘抿沉声提醒道:“你莫要忘记了,你在众多子女中,最不喜的人就是我。你曾说过,这燕国的江山你就是交给阿猫阿狗都不会交到我的手上,我恨透了你的凉薄,我哪里待你不够好,你为什么要这样看不起我?”
刘抿的声音半带怒吼,像是要将他累积多年的情绪爆发出来。
惠皇冷冷的说道:“是谁告诉你朕这么说过的?”
“你别管谁说的,你就说,你有没有想过要把燕国的江山交到我的手上,你只要回答我这个问题就好。”
惠皇不喜刘抿在朝堂之上卖弄才华,更不喜欢他的为人处事方式,对这个儿子他深知有多不合适当皇帝。刘抿向来心狠手辣,独断专行,对小事也爱斤斤计较,将来有一天燕国真的落到他的手中,那只会变成暴君专政,把燕国推向末路。
半晌不见惠皇回答他的问题,刘抿拿剑直指惠皇,:“哼,我就知道你不会传位给我!你处处只想着给刘黍留后路,就连许配给我的女人,你也为了讨好这个儿子也跟我出尔反尔,难道我不是你儿子?你偏心是否太过了!枉费我为你劳心苦力的忙着前朝的政事,不得你半句夸赞也就罢了,你还秘密派人削掉我安插的眼线,我受够了!”
刘抿将刘黍所做的一切全部怪罪到惠皇的身上,在他看来,也只有惠皇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想到这些,他更恨眼前的男人,恨透了他的凉薄寡情。
侍卫匆匆跑进来,:“王爷,大事不好了,黍王爷领着精兵十万冲进来了。”
刘抿的剑在手中颤抖着,怒吼道:“关上城门,别让他们进来!”
另一名将士跌跌撞撞的走进来,跪道:“王爷,刘黍的军队已经冲破第一道关卡走进来了!”
刘抿怒极败坏的道:“统统都是废物,叫他们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