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肃静,黍王爷和黍王妃都还在这里呢,吵什么吵!”衙役粗声嚷嚷道。
马夫人昂头看着上官瑾与刘黍,匍匐跪过去:“黍王爷,我家老爷死得冤枉啊,您一定要为他找出真凶,替我家老爷伸冤啊!”
她话音落下,马府上下纷纷跪到刘黍和上官瑾脚下,:“求黍王爷,黍王妃替我爹(我大伯父)作主!”
上官瑾下意识的退了一步,看着他们老弱病残,不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这些人。
马夫人哭着嚷嚷了许多,她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好在刘黍眼尖看出来她的异象,扶着她宽慰几句马夫人便扶着上官瑾离开停尸房。
出了停尸房,呼吸着室外新鲜的空气,上官瑾脑子恢复运转,:“是刘抿做的,他劫持严司翰原本是想让父皇就这么默默等死的,诸不知马一彬却误打误撞目睹过换血治疗法,眼看他成功帮父皇换血之后,刘抿又悉知这三天是父皇最脆弱的时候,他把马一彬杀死切断父皇后续的治疗,这样一来,父皇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时就只能等死了!”
刘黍似乎已有准备,可听完上官瑾的分析后心里还是难以接受,他捏紧了拳头,浑身散发着火药味,恨不得杀到抿王府与刘抿功归于尽。
上官瑾攥着他的衣袖道:“王爷切不可冲动行事,否则就中了他的诡计了。”
刘黍甩开上官瑾的手,那张俊美无涛的脸盛满愤怒,森冷的道:“本王不会放过他的!”
上官瑾皱起眉来,好半晌一语不发,蓦然灵光一闪,激动的道:“臣妾有一法子可让他自乱阵脚,到时候我们再收拾他也不迟。”
刘黍蹙眉,:“什么法子?”
上官瑾将刘抿是帝王相的事情如实告诉刘黍,完了后,她又道:“王爷,天命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如今父皇病重,燕国雪灾不断的时候如果我们放出谣言,刘抿就会被我们推上风头浪尖,就是他有母后保护恐怕也难掩众人之口。”
刘黍点头。
上官瑾道:“自上次宫宴王爷就安排了人进抿王府当差,那位姑娘也该是时候做点什么了。”
刘黍心头大惊:“爱妃是从何得知本王在抿王府中安插有人的?”
上官瑾一双清澈的眸子洋溢着智慧的光芒,:“王爷又忘记了,臣妾多活你一世,自然记得这些。”
刘黍脸上有些挂不住,:“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爱妃,既然本王当年也安排人进抿王府,为什么本王还是输给了他?”
上官瑾脸色一红,小巧的红唇张了又合,竟然窘迫到无法解释。
刘黍凝视着她,莫名感觉心头一阵,黑眸里溢着。
上官瑾回避他的目光,:“这个问题臣妾回答你不止一次了,你还问它做什么!”
霍平走过来见到他们夫妻二人这副暧昧的姿态,他扭头欲走。上官瑾眼尖的看到他,:“霍平侍卫,你找王爷有事?”
霍平身子一顿,转过身拱手说道:“属下发现可疑人在停尸房外,现已经将他抓住了,特来请示王爷要不要亲自过去盘问。”
“好!”刘黍应了他一声,拉着上官瑾紧跟其后。
走到前厅就见那人被五花大绑跪在厅子里,衙役有心要巴结刘黍自然先通知他过来,请示过他才派人去唤官老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