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昱竣吓得惶恐磕头,:“,草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安皇后像着了魔一样,浑身颤粟志来,怒不可遏地吼道:“不,不可能!本宫是六宫之主,谁敢加害本宫,她不想活了!”
安围同样也是不相信,:“祁昱竣,你说这毒是‘鸩’,那宫里头的御医又岂会不知晓?你是不是误诊的?”
安皇后一听误诊如死灰般的双目泛起一线生机,两目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祁昱竣。
祁昱竣颤颤巍巍的道:“草民纵使有十个胆也不敢同右丞相和开玩笑!”
又是一道惊雷劈下,安皇后两眼翻了翻,险些晕过去。
鸩是一种身带剧毒的鸟,比鹰略大,和猫头鹰差不多,羽毛紫黑色,脖子很长,嘴红色。宫里也有此毒物,只是一般人是无法拿到的,多数时候只有经过她的首肯才有机会让御医开此毒方。
她将前因后果想了一遍,好一会后,安皇后冰冷的说了一句:“本宫知道了!”
话一出,安围与张德才同时懵住了。
四周架着火盆子,祁昱竣还是冷冷的打了个寒颤。
“是皇上,是皇上要害本宫!”安皇后攥紧了被子,阴狠的说道,双眼刺红像是恨极了惠皇。
安围害怕了:“难道说,皇上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了?”
他们原本就已经在惠皇的饮食里投了慢性剧毒,只等假世子生出来后,再让重病的惠皇将太子之位传给孩子,她们也好彻底掌控住燕国的权力,让安皇后做个垂帘听政的安太后。
不曾想,中途冒出了贤妃这条拦路虎,偏偏上官子霏人蠢又不争气,竟然毫无所觉的中了对方奸计,将假怀孕一事给曝光了。
安皇后攥紧的被子,恨不得在这张被子里戳出个洞来,她咬牙切齿的道:“夫妻十载,他居然也玩起下毒了,想弄死本宫,好!好!好!哈哈哈!”
她笑得泪水从眼角流出来,浑身剧烈颤抖着,:“本宫不能死,本宫是皇后,就是其他皇子登基,本宫依然会是太后,这个后宫之主依旧是本宫的,本宫不单单只是要这些,本宫还要燕国的天下!”
这话一出,祁昱竣隐约感觉自己似乎要大祸临头了。
安围这才回想起另一件关键的事情,:“娘娘,你说,如果皇上知道你在他饮食里投了毒,他为什么不就此事继续查下去,为什么还三番两次放过你?”
安皇后狠狠的道:“这就是他心机阴毒的地方,本宫如果猜得没有错,他早就怀疑本宫了,从一开始乌思瑜的事情他就怀疑本宫了……。他只是苦于没有很好的借口将本宫处死,所以才将就留着本宫一条命罢了。”
安围吓得不知所措,:“那我们该如何是好?总不能这样守株待兔吧!”
“守株待兔?不,本宫不会就这样善摆甘休的!”安皇后重重的擂了一拳在床上,狠狠的说道,她的眼神别具深意。
祁昱竣不想死,他跪着说道“,您所中的毒并没有到非死不可的境地,眼下还有救命的机会,草民可以大胆一试。”
安皇后听出来他这是想保命,她笑得别具深意,道:“祁昱竣,你留在凤德宫里好好替本宫做事,把本宫的病医治好了,本宫定会重重赏你!”
祁昱竣一连咽了咽好几口口水,猛的磕头:“草民当定竭尽所能为治病!”
安皇后满意的笑了,:“从今往后,本宫的一切饮食皆由你负责把关,张德才,送他去净身房先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