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假借她之手稳住安皇后目前的势力罢了,真正宠的还是前皇后的孩子刘黍。
目光回拢间,不经意的撞到刘抿的眼神,见他目光冰寒的盯着她的眼睛,那不仅是冰寒彻骨,还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光彩,让人看了心头发凉。
刘黍在桌下攥紧了她的手,体贴的为上官瑾斟满酒,:“爱妃喝点酒暖暖身子。”
上官瑾微笑,端起酒杯小酌一口,借此来掩盖住刘抿裸投过来的眼神。
酒过三巡,惠皇亲笔提了几副‘福’字赐给大臣们,还把其它几张‘福’字随着奏章颁赐给外任的直省官员以示慰问。
能得到皇上的真迹那是福分,接过‘福’字的大臣们统一跪倒中央处,叩谢皇上圣恩。
刘黍趁机凑到上官瑾耳边道:“爱妃还是别看了,本王听闻,七弟不喜女子,有龙阳嗜好。”
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话后,上官瑾整个楞住了,下意识的撇了一眼在他前面的刘显。这时,刘黍的身子微微偏过来不偏不巧的遮住了她的视线。
上官瑾轻哼了一声,:“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本王这是在替你着想,省的你在此地丢了颜面。”刘黍眼睛里散发着逼人的光芒。
上官瑾压住心头的嘲讽,脸上满是刚毅的宁静,:“王爷多心了,臣妾不过是想看他前面的贤妃,你没有留意到贤妃手上的那抹纹身吗?”
两人的声音很低,旁人看着就像他们两人秀恩爱一样。
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上官子霏的眼,将她敏感的神经最后一根支点都压弯了,她恨得心在滴血。
刘黍下意识的转过脸,窥了一眼贤妃的手。见她光洁如玉的手背上确实有一道细小的纹身,不细看还真没有发现,他的脸上有了些许疑惑。
漫长的酒席瞬间变得枯燥乏味起来,刘黍整个下午都在想着这件事。
总算到散席的时间,夫妻二人随大流一起出宫。
坐上马车之后,刘黍忍不住询问:“爱妃让本王看那纹身是何意?”
上官瑾道:“王爷,一直以来,凡进宫里当差的宫女都是需要身上无疤痕,肌肤没有任何损坏的女子。贤妃的这道纹身很可疑,依臣妾所分析,应该是她在进宫之后才纹上的,可能是拥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又或者说是结盟的凭据,都有可能。”
“什么意思?”刘黍疑惑道。
上官瑾淡淡而道:“王爷还记得臣妾当日受罚跪在凤德宫一事吗?”
这个他自然记得。
上官瑾又道:“钰妃与贤妃手上的纹身如出一撤,如不细看,她们那手镯掩盖着,我们根本不晓得两人早在暗中结盟了。”
刘黍蹙眉,:“钰妃不是母后的人吗?”
当日她配合安皇后打压上官瑾,在刘黍看来,钰妃应该是安皇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