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最好的,你别替我们觉得委屈,能够让子琪在这里陪着我,我已经知足了,这就够了,咱也别给四王爷再添麻烦了,啊!”
上官子霏紧紧的攥着廖素吟的手,呜咽道:“母亲,您这辈子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任何委屈,是女儿不孝,让您受委屈了。一切都是女儿自作聪明的,否则,您不会为女儿受此委屈,女儿,呜呜呜……对不起您!”
她抱着廖素吟痛哭起来。
廖素吟拍了拍她的后背,叹了一口气,宽慰道:“傻孩子,母亲为了你和子琪可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要怪就怪那该死的贱种,处处跟我们作对,跟她那死去的娘一样让人讨厌!”
她说得咬牙切齿,面如寒霜,眼底里寒光乍现。
上官子霏浑身一震,下意识的询问:“母亲,当年,六姨娘是怎么死的?”
关于这个问题,她一直很想问的,以前还小,不敢随便过问母亲的事情,所以才压下心底的好奇心罢了,如今母亲自己提起,上官子霏的好奇心又被她勾了起来。
廖素吟冰凉的面庞上泛起无限冷意,鄙夷唾弃道:“小贱人自从生了这贱种以后就落下了病根,浪费我们上官府不少银子替她治病,最后还是病死了。”
上官子霏稍微松了一口气,原以为是……还好不是!
廖素吟敏锐的察觉到上官子霏的心思,她道:“你以为是我杀的人?”
上官子霏内心是又惊又惧,连连摇摇头:“女儿不敢妄自揣测,再说了,即便是母亲您命人处置的,那也是她一个做妾室的不守规矩,所以才受到惩罚的。”
廖素吟压下心头的焦躁,意味深长的缓缓道:“她身子骨不好,怨不得别人!”
“母亲,你的手好冷,这里没有炭火取暖,你们一定冷坏了!”上官子霏说着将身上的斗篷脱下来披到廖素吟的肩膀上。
上官子琪是越想越气愤,毫不愧疚地道:“长姐,母亲,我早就说过这上官瑾很邪门,简直跟见鬼了一样,每一回都能够险中脱身,实在太诡异了!当初我就说过她留不得,在府上只有我跟她一人作对,而长姐你还不时帮着她,气都气死我了!”
廖素吟瞳孔一缩,语气也森然起来:“当初要不是她表现得太听话,我们岂会留着她活到现在,如今再说这些有什么用!”
看着母亲这潮湿阴暗的牢房,上官子霏心如刀绞,回眸望着门外的刘宗道:“王爷,牢狱阴冷潮湿,难道就不能供些炭火过来取暖吗?”
她的话音才落下,守门外的狱史忍不住笑了起来,仅仅是一笑,便对视上刘宗等人杀人的目光,他吓得脖子一缩,悻悻站在旁边不敢吱声。
与母亲儿耳几句后,上官子霏匆匆离开了牢狱。
坐在马车内,她终于忍不住了,看着刘宗道:“王爷,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让母亲出来了吗?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值得这么闹吗?”
上官瑾虽是刘黍的正王妃,在她看来,那也不过是家务事罢了,一家人道歉就可以了,用得着这么上纲上线的吗。
刘宗一楞,随后道:“母后说了,这些都是父皇借题发挥含沙射影的计策罢了,他的真正目的并非是想要给刘黍他们伸冤,而是想要让母后与我们都给他安分些,他在警告我们。”
上官子霏瞳孔霍然放大,惊得及及无法言语。
刘宗抚过她额前细碎的发丝,嘴角蕴着一抹冷冽的笑意,眼中寒凉如冰渊,:“你放心,母后在后宫里早已打点好一切,很快的,很快你便可以做到皇后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