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御医后,安皇后内心激动,她道:“黍儿昨天夜里在黍王府摔了一跤受伤了,你们几个速速跟本宫过来。”
“是!”
惠皇深看了一眼安皇后,大步走进去。
上官瑾与刘黍正在偏殿更换着衣服,她的心绷得紧紧的,道:“眼下该怎么办?”
刘黍比她淡定许多,他道:“走一步算一步。”
因为他没有机会选择了,只能硬赌一把。
也只能这样了,上官瑾暗附。
安皇后领着惠皇和御医走过来。
惠皇突然停下脚步,霸气十足的说道:“皇后,你带着其他妃嫔先退下吧。”
安皇后表情一僵,悻悻的领命离开。
惠皇紧盯着上官瑾,声音都染着几分冷意道:“黍王妃,朕再问你一次,这伤真是摔倒所致的?”
刘黍一脸护妻心切的表情,抢话道:“父皇,实不相瞒,这伤的确是瑾儿所弄,是儿臣昨天夜里在教她习剑的时候所伤的。”
惠皇脸色更难看!
刘黍拉着上官瑾跪倒,:“恳请父皇给瑾儿一次机会,儿臣保证绝无下次。”
上官瑾配合道“父皇,瑾儿知错了,瑾儿不是有心要弄伤王爷的。”
“上官瑾,你可知你这是在谋害皇嗣,论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惠皇眸底划过残忍的杀意,低斥了一声,随即下令吩咐道:“你们几个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快给黍王爷包扎伤口。”
刘黍由始至终都紧紧的握住上官瑾的手,他昂头说道:“父皇如果不肯原谅瑾儿,那儿臣也不愿意治伤了!”
“你……”
见他表情坚决,惠皇的脸色也越发难看起来,:“你以为你这般袒护她,上官瑾便可以高枕无忧?”
“父皇,儿臣并无此意!”刘黍平静道。
父子两僵持不下。
上官瑾偏头,看了眼身旁的刘黍。
像是有所响应般的,刘黍也偏头看向上官瑾。
四目相对,上官瑾清楚的看到刘黍眼底划过一抹戾色。她知道,他怒了!
上官瑾趁势说道:“父皇,是瑾儿不好,瑾儿自小在上官府里长大羡慕那些懂武艺,能玩兵器的巾帼女英雄,昨天夜里王爷听了瑾儿的心声之后,他便兴奋的拉着瑾儿去后院,真是这样弄到的,瑾儿不是有心弄伤的王爷,要罚就请皇上罚则瑾儿一人吧,请皇上不要难为瑾儿的家人和王爷。”
上官瑾把‘家人’特意咬字很重,这番话的意思是在暗示惠皇她与刘黍夫妻情深,这伤势确实是不小心弄到的,两人没有矛盾。同时,她也在话中暗示了她的身世,后背依靠着上官府,牵一发而动全身,希望惠皇慎重。
刘黍顺着说道:“父皇,您别具慧眼,儿臣与瑾儿岂敢瞒您。”
其实,从上官瑾与刘黍跪倒他面前求赐婚的那一刻起,惠皇就有想过要点头同意的,不管出自何种原因,他都希望能够瓜分安朗原在朝中的势力。
安皇后的这顿饭又是何喻意他岂会不知,从婢子撞伤刘黍那一刻起,他大概猜出来了。
惠皇挥手说道:“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