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化神期,任薇进来的一瞬间,乐正子弦有些失焦的双眸便转向了她所在的方位。
“是谁?”
任薇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笑着:“你现在很难受吧?”
她收起了一直以来的伪音,头一回在书中,用回了自己原本的声线。
这声音带着些微沙哑,雌雄难辨。从隐约的气息来看,这人也绝不可能超过元婴,乐正子弦并不记得自己曾遇到过这样一个人,随即冷然道:“若你是来杀我的,我劝你趁早放弃,凭你的修为,你杀不了我。”
任薇倒是想杀了他,但这位既是二号攻,在道霄宗地位又高,现在杀了只会惹来更多麻烦,在变得足够强之前,她没必要自讨苦吃。
但要她秋后算账,她又等不及。
“为你的自知之明鼓掌,”任薇走近了几步,抬手随意扯了一下栓在乐正子弦四肢上的银链,又用脚踢了踢他裸露的性器,嗤笑道:“都被关起来了,还在想着这样低级的事,这就是望月门的门主?”
初时离得远,乐正子弦以为是受视力限制才看不见此人的身形,如今她声音靠近了,他才发现,这个人根本就是隐匿了身形。
普天之下,能够做到隐匿身形的人屈指可数,可若是大能,又怎会只有如此弱小的力量?
“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见他眉头紧锁,甚至身下还大敞着,却依旧能面不改色地质问她,任薇都感到有些惊奇了:
不是说龙性淫吗?中了她的三味猛药,现在居然还存有理智?
而且看他这样子也和阳痿毫无关系,难道她这三味毒都没制好?还是说效用相似的三种毒彼此冲突压制了?
果然炼毒需要在各类试验品上验证效果。
任薇叹了口气,从芥子囊中掏出了几样东西。
在乐正子弦的视角,就是突然凭空出现了几个奇形怪状的物件。
“本来你是享受不到这样的待遇的,但谁让你被关起来了呢?”她语气惋惜,拿起其中一个铁环在他的身下比了比,又叹道:
“好像做大了点,你比我想象中要小啊。”
“而且我没想到你有两根,少做了一个,唉。”
听着她满怀恶意的评判,乐正子弦终于感到羞怒,他动弹不得,但仅凭灵力也未尝不能与之一战。正欲放出威压,身下却突然传来一阵钝痛——
她居然拿着一根纤细枝条狠狠地抽打在他挺立的性器之上。
“哎呀,感觉怎么样?这是我来的路上顺手随便掰的一根树枝——”见他身躯抽动,她似乎笑了,那带着诸多细小木刺的枝条接连落在了性器上,力道越来越大。木刺频繁扎入茎身中,终究还是让他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不同于大多数龙族,乐正子弦欲望向来不高,即便被关入石牢后感受到突如其来的汹涌情潮,他依旧没什么兴致。
哪怕触碰着敏感的性器,那种感觉也像是隔靴搔痒。
他仿佛是在抚慰着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可此时这清晰的抽痛从身下传来,伴随着皮肉中木刺引起的密集刺痛,反而使乐正子弦身体紧绷,身下性器挺翘而起,引人瞩目。
“哇,你这是被抽爽了?怎么变得更硬了?也太贱了吧。”
在乐正子弦恼羞成怒地抬起头时,她灵巧地后退了几步,如同一个顽童,扔掉了手中的树枝。
“别急啊。”
“让你爽可不是我的目的。”
任薇这么说着,却是伸手抓住了其中一根性器。
哪怕之前是鲤鱼,现在也成了真龙,她手中的东西沉甸甸的,散发着滚烫的热度。任薇紧紧圈住,从下捋到上。
单是从这双带着些微薄茧的小巧手掌上,乐正子弦就确定了面前是个女人。
他对女人毫无兴趣,可原始的冲动并不受控,在她柔软温热的掌心中磨蹭,带来的快感是显而易见的。
在乐正子弦难耐地昂起脖颈时,任薇转而拿起了她带来的,一根光滑的透明圆长条。
这玩意儿是任薇照着记忆中的玻璃搅拌棒做的。
外形大体一致,用途却全然不同。
她擒着这根玻璃棒,在他没注意的情况下,径直插入了顶端的小眼中。
“唔!”
乐正子弦下意识地挺起下身,腰腹绷直,面露痛色,大口喘息起来,“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做什么啊,”任薇握着上面那根性器,语气温和,强硬地将玻璃棒又往里推了几分,“这不是找点乐子嘛。”
“传说中的望月门门主,也不过如此……”原本细小狭窄的眼口被玻璃棒挤开,越入越深,让乐正子弦痛到快要控制不住口中的呻吟。
他咬着牙,浅色唇瓣染上鲜艳的血渍。
脊背向后拱起,腰腹却是不自觉挺起,向任薇面前又送了几分。
“你说你是不是很贱呢?公狗一样,明明都很痛了,还挺着腰——啊不对,你不是狗,你是鲤鱼啊。”
她说着,满怀恶意,握着棒身搅动起来,丝丝缕缕的血水从顶端溢出,乐正子弦终于控制不住,痛哼出声。
“唔……啊!你……你究竟……是谁!”
他是鲤鱼所化这件事,千年道行之下的人,绝无可能知晓!
单是说一句话,因痛苦而控制不住溢出的津液便混着他口中的鲜血从嘴角流下,蜿蜒至起伏的喉结上,将他苍白的肌肤染上了糜艳的色彩。
“嗯……我——大概算是你的仇人?”任薇发出一点短促的笑声,“不过我不会杀你的。”
乐正子弦睁开眼,迷蒙的视线中,那根沾着他下体血液的长条浮到了他的面前,蛮横地闯入了他的唇齿之间。
“呜!你!”
铁锈味,腥膻味,沿着冰冷的棒身散开,搅弄着他的舌根,直逼得他快要干呕出来。刚想用牙齿咬住,那温暖纤细的手指就探入了他的口中,食指中指并拢顶住了他的上颚,不断抠弄着,使他无法反抗。
看不见的人在玩弄着他,这件事比他被玩弄本身还要令人……羞耻。
原本流着血水的铃口再次随着他无意识地挺动而溢出丝丝缕缕透明黏液,正如他口中不断流出的津液。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如果在一个女人的手下高潮了的话,会很可笑呀。”
“我也不为难你啦,今天来,主要就是送给你一个礼物。”
即便看不见她,乐正子弦都能想象到她恶劣的笑容,他腰腹胀痛,在任薇抽出玻璃棒的瞬间,还是冷笑道:“就凭你?女人在我眼里都和死物无异。”
对于他的侮辱,任薇并不生气,她拾起放在一旁的铁环似的物什,似乎是端详了他片刻,雀跃道:“你听说过贞操锁吗?”
不等他回答,她便自问自答:“你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我会帮你戴上的——这是给不听话的公狗的惩罚哦。”
那银色的铁环形如弯钩,仔细看才发现,它并非铁环,更像是一个铁制的罩子,其上一道暗扣,坠着一枚银锁,罩子两端延伸出一个近腰粗的铁环,同样带着暗扣。
贞操二字向来与闺阁女子挂钩,男子何需“贞操”这等累赘?
贞操锁这样的东西,更是闻所未闻。
乐正子弦确定这女人是个疯子,强忍着舌尖疼痛,大骂道:“滚!”
他歇斯底里,姿容狼狈,活像是任人宰割的猎物。
任薇解开锁扣,径直压在了他上方那根硬挺的性器上。
“这个世界没有这样的东西,没办法,我就只能自己动手做了……做的可能粗糙了点,麻烦你忍一忍啦。”
“啊!你——快放开我!”
冰冷的铁器带着强硬的力道将性器向里压,性器仿佛在折断边缘,越来越强烈的痛感快要将他的大脑撕裂。
肉体的痛苦尚且可以忍受,满溢的耻辱感却化作利剑,直将他整颗心都剖出,任由这个女人随意践踏。
本以为性器已经鲜血淋漓,可他垂下眼眸,见到的是在强力压折下依旧完整的紫红物什。
乐正子弦甚至隐隐憎恶起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坚韧?若是这浊物就此折断,他反倒能避免更长远的痛苦,也不会给她再侮辱自己的机会。
那双向来无情的粉蓝色眼瞳前雾气弥漫,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拳紧握着颤抖,带得周遭银链摇摇晃晃,发出一阵轻灵碰撞声。
“我要杀了你——唔!”
“这么生气,沦为被性剥削的一方,让你这么难以忍受吗?”她轻笑着。
乐正子弦上身衣衫整齐,她的手仅仅是从下摆探入,将那圆环扣在了他的腰胯间。
如被腰斩,剧烈的疼痛使乐正子弦的感知失去了平衡,额头冷汗滴落,口中被咬的血肉模糊。
她靠近时而散出的体温,似乎也化成了烈火,将他整副躯体都燃烧殆尽。
这是比他想象中的死亡更深的痛苦。
旁观着他的颤抖,任薇将最后一道锁扣上,涨红的粗大头部被彻底压入铁罩之中,她呓语般地轻声道:“你知道吗?这样的事情叫做s,我是主,而你是奴。”
原本两根体量相当的性器,如今位于上方那根被这奇形怪状的贞操锁压下,居然只剩短短一截,随着乐正子弦身体的抽搐而摇晃,时不时还打在了下面一根性器的柱身上。
她又捡起了早早被扔在一边的树枝,嫌弃地戳弄着那被硬生生挤压成一团的性器,轻浮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真厉害!咦,还拉丝了呢——”
“我一定会杀了你。”乐正子弦受刑似的垂着头,呼吸粗重,眼中恨意翻涌。
啪的一巴掌,打得乐正子弦歪过头去。
她声音发冷:“你听不懂吗?你是贞操奴啊。”
小巧的手掌贴上他的脖颈,压在喉结上,五指越掐越紧。
乐正子弦脸色涨红,额上青筋暴起,明明在窒息的边缘,可身下的性器却是越来越激昂,贞操锁顶端甚至溢出了一股连绵的白浊,滴落在另一根性器上,粘稠腥膻。
“哈哈!你高潮了?”她像是孩子得到了新奇的玩具,忽然松开了他的脖颈,转而捧着他的脸左右端详,“天啊,原来你喜欢窒息的玩法!”
那个曾经苍白无尘,冷淡阴暗的望月门门主,如今口水溢出,眼睫濡湿,艳丽的瞳仁涣散失焦,眼下更是大片的红潮,窒息而引起的血点,从额前一直覆盖到耳后。
“你怎么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好淫乱啊——果然是低贱的物种,只要碰到性,完全就和畜生没什么区别了嘛。”
光芒落于他的眼瞳上,任薇这才发现,他这双眼睛若是在光下,反而是极其漂亮的澄透琉璃质感,像是粉翡翠,点缀着一圈珐琅。
“你这双眼睛还蛮漂亮的——”她笑着。
原本因激烈的高潮余韵而发着抖的身体,在她这句话下,再次绷紧了一瞬。
紧接着,她说完了下半句,“好想挖掉你的眼睛哦。”
将乐正子弦玩弄得奄奄一息,任薇估摸着时效接近,转身便欲离去。走之前,她随性地接抛着一枚圆润的明珠。
“今天你这漂亮的样子,留影珠都记下了哦。”
“连隐身功能都用不了,你是废物吗?!”盛骄出不了天惊阁,又只能摔东西撒气。
“宿主,鉴于剧情早已完全偏移,隐身功能对主角无效,肖敏敏在外驻守,你自然是无法使用的。”
盛骄每次一听到主系统这高高挂起的语气都怒气更甚,“瞬移呢?时间回溯读档呢?全都给我用啊!”
“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任薇把我好不容易拿下的男二给弄死?”
“任薇无法杀了乐正子弦。”主系统冷淡地给出了这个结果。
“是,这次是我做得不对,我是差点就弄死她了,”他思绪跳跃,陡然委屈起来,泪水溢出,“可我并不是故意的,她为什么非要阻碍我攻略?”
“她不是爱我吗?”
“我也爱着她啊!”
“为什么我们两个一定要针锋相对?只要我攻略完成了,我一定会带她回去的啊!”
主系统对盛骄的疯癫已经见怪不怪,几日前,它已经向总部发送了反馈报告,相信用不了多久,它便不必再与盛骄搭档。
头一次,它没有无视盛骄的臆想,接话道:“或许是因为宿主你并没有告诉过任薇——你会带她回到现实这件事。”
对哦,在任薇看来,他们还是在冷战的阶段。
怪不得,怪不得!
可恶的乐正子弦,居然差点杀了他的薇薇,还让薇薇对他误会更深。要不是这个人是男二,他才不想攻略。
一个讨人厌的阴暗攻罢了。
果然还是大小季祉辰比较吸引他……算了,他也不和任薇计较了,等季祉辰金丹出关,他的计划也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