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言看着这一院子的莺莺燕燕,中间还有个长相阴柔的男人,他头疼不已,大喝出声,都闭嘴!该干嘛干嘛去!
女人们看是他来了,都赶紧闭上了嘴巴。大哭变成了默默抽泣。那个男人也赶紧低了头。
除了正妻,其他人都默默退了出去。
老大夫已经先一步到了,正在给陈三兴看伤。把把脉,把把眼皮。
过了好一会儿,老大夫收回手。面色凝重的摇摇头。
陈忠言蹙眉看着他,大夫,老三他到底怎么样?
老大夫看到他,赶紧躬身行礼,然后说道。
三公子他伤的很重。足见对方下了死手!
陈忠言黑了脸,继续听老大夫说。
老夫给三公子使了针,虽然性命保住了,但是能不能醒,就不好说了。
剩下的,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陈忠言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他脸色阴沉问,岂有此理!这潘家,是不想活了吗?
而另一边,潘员外府里,潘员外满头白发,脸如树皮,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也气的脸色铁青。
他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恨恨骂道,真是混账东西,小王八羔子,竟然敢欺负到老夫头上了!
他对着下人问道。
你们确实看清了,对方是陈三兴?
下人们赶紧点头,回老爷的话,小的们直接闯进房里,都看的真真的!确实是陈家三公子。
潘员外又问,你们打了他?
几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害怕的点点头。
潘员外不以为然,总觉得陈三兴偷了他的人,被他的人打一顿,这不算什么。
就算是陈忠言,也不会说什么的。
他又问下人,哪个贱人呢?
一个下人赶紧回答。
回老爷的话,十三姨娘她
潘员外气的直接骂道,不要叫她十三姨娘。她就是个吃里扒外,水性杨花的贱人。
那下人吓了一跳,吞吞口水继续说道。
是,是老爷。那,那个贱人现在被关在柴房里。但流了好多血,怕是活不成了。
潘员外听周姨娘快死了,并没有生出怜悯之心。而是觉得,就这样让她死了,那就太便宜她了。
他阴恻恻的吩咐道,既然还有一口气,那就浸猪笼,沉塘吧。